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顾朝云这次学乖了,她拼命点着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顾敛身手,可她有着顾敛身高。
她架起瞿东向肩膀,跟着她一起走到栏杆处。
瞿东向先滑下,张开双臂护着等待。
这次顾朝云努力克制住内心恐惧,自己顺着杆子朝下落,不想给瞿东向添麻烦了。
绕回原来小道,却以意外发现望云薄一屁股坐在路口,正焦急等待着什么。
周围围了一圈没见过的新面孔。
难道是救兵来了?
顾朝云没和以往一样大喊,她朝着瞿东向看了看,懂得压低声音问:“你说他们这群人是不是来救我们的?”
瞿东向一时也难辨情况,只能带着顾朝云掩藏在角落,观察形势。
很快从她们刚才跑的楼上下来了同一批人,望云薄起身追问:“见到人了吗?”
“没有,没看到瞿小姐她们。”
是救兵!
听到对话后,瞿东向这次放心带着顾朝云走了出来。
一见来人,望云薄喜出望外,脚一软差点摔跤。
顾朝云急切的喊了一声,但始终没有松开搀扶瞿东向的双手。
“你们没事就好。燃坤派人来了,趁着前面还没注意,我们从后面赶紧走。”
燃坤?
瞿东向被这些男人混战的有些懵,顾不得多想跟着燃坤的人就走。
待她上了一辆全黑不透光的车子,而望云薄他们却没有上车。
她顿觉有些不对劲。
“是我,东向。”燃坤的声音从驾驶座传出,随即扭头露出一张过分年轻俊朗的少年脸,那双迷人的眼睛正对着她眨眼。
“为何不和他们一起?”瞿东向疑惑了。
“分开走目标小点。”燃坤看了瞿东向一眼,随即补充了一句:“帆远拜托我来救你的。”
望帆远?
瞿东向一听是望帆远的计划,顿时整个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看来是步西归和望帆远一起谋划好的。
“喝点水吧,瞧你一身汗。你有受伤吗?”燃坤递过水瓶,语带心疼的问道。
瞿东向接过水瓶拧开直接往嘴里灌,强烈刺激运动后,她才感到手脚都在发抖,惊魂甫定。
“我后背擦伤了。望云薄伤了可能重,他掩护我们。等一下要先让医生看他情况。”
坐在后面的瞿东向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这话都时候,前方开车的燃坤骤然紧了握方向盘的双手,眼神似火般危险,眼底暗潮涌动。
不多时,车里安静了,水瓶掉地发出轻微声响,瞿东向身体一歪,整个人倒在了车座之上。
ps:从细节就能看出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燃坤即使知道瞿东向险象环生,也不改原有计划实施。在男人眼里,如果他既定目标,野心、手段都不会因为你存在而影响,他肯定不爱你。
所以燃坤只有那可怜的二十几点,风一吹就跑了。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焚烧囚爱1
瞿东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一直觉得迷失,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她面对满地碎尸,却无能为力。
她肩负使命,肩负重责。
细节决定成败,神没有站在她身边,她还是选错了。
她想要忘记。
忘记罪恶、忘记使命、忘记曾经的锋利,甚至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是男人们嚣张狂妄而变态的笑声肆意环绕在耳边。
“瞿警官——你输了哦。你猜这次死的会是谁?”
死的会是谁?
她想死的应该会是她。
可以迷雾散去之后,她又觉得有一双男人的手,很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双乳。
她试图扭动身体闪躲,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后,无法动弹。
许是因为她的闪躲,双乳上的大手恶意的揉捏了一下乳头,受到如此蹂躏刺激,乳尖坚硬俏立的站起。
引得那男人愉悦的取笑声:“这么弄爽吗?嗯?是不是还想更舒服?”
瞿东向试图看清哪个王八羔子,却发现眼前一切迷蒙,眼睛无法睁开。
她还在梦中吗?
是春梦?
似乎觉得这么揉捏的动作不够彻底,男人在身后贴紧了后背,拽紧了被反绑的手,让瞿东向挺胸直立,更加方便他的肆意玩虐。
手法真是厉害,她觉得浑身都在瘙痒,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
无法动、看不了、她想骂人。
可不知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毫无意义,却异常勾人。
双腿被大大的绑住分开着,被揉捏的浑身冒汗的瞿东向感觉有一双手轻柔的扳开自己紧闭的肉穴。
“湿透了。东向,你要我舔吗?”
还有谁?
到底是谁?
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低哑带着冷冽,这样嗓音的主人她肯定认识。
她使出了力气想要挣扎,但是一动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扣住了腰身,作为闪躲的惩罚,已经坚硬的乳头被狠狠扭了一下,引得她身体发颤。
身下的蜜穴更是忍不住的分泌出更多水来。
身后的男子发出清悦的嗓音:“别动,磨的我硬得不行了。”说完,腾出一至手揉抓住她双臀,抓还不够还要不停轻拍。
身下的男子配合的开了口,简单明了的说明情况:“她已经湿透了。”
听得此话,身后的男子更加放肆,啃咬着她的后颈处,调侃道:“东向,其实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问过之后,男人似乎并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揉弄奶子,能感觉着奶尖在掌心硬如石子,就是情动难耐的表现。
身下的男人动作更加简单,直接埋首在双腿之间耕耘。
那泛滥的蜜穴因为唇舌湿润的舔弄而愈发泥泞,身下的人似乎并不熟悉舔弄,偶尔牙齿轻碰,在微痛和刺激之间,越是青涩越是情色。
瞿东向想要出声,嘴又被堵住,她蹬双脚又被缠绕着,犹如待宰的羔羊。
她晃动脑袋的时候,感觉头上还有什么东西也跟着晃。
她有些惊疑,连续转着脑袋试图把东西弄下来。
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身后的男人越发开心的笑了,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东向宝贝,猜那是什么?”
是什么?
铁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瞿东向被堵住着嘴,想要说什么都没有办法。
“是兔子耳朵的头饰,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特别适合你。对了,还有兔子衣服也穿在你身上呢。就差尾巴了,毛茸茸特别可爱。只要一插就能让你喷水。”
妈的!哪个色情狂!死变态!
瞿东向心里头不停咒骂,她觉得自己这个梦太荒诞太色情了。
一定要醒来,醒来!
还没等她清醒,就感受到身下的男人停住了舔弄她的动作。
“你是不是药下的太猛了?还没醒?”
大概是听得了询问,身后的那男人伸出了手在她脸上轻抚,贴近着她的脸,似乎在观察她的情况。
半响之后肯定的回复道:“肯定快醒了。放心吧,我不会用量太大的,不然和奸尸一样,太没情趣了。”
瞿东向这么一听,又觉得还是不要醒的好,到底自己旁边围着两头什么样的狼啊?
她要是醒了应该被生吞活剥了吧,还是挺尸好!
继续睡,这是梦,这是梦。
她好像听到了金属搭扣的声音,随即一直堵住自己嘴巴的东西被松开,因为长期被钳制住,下颚来不及缩,任由口水滴落。
被一只手扣住了两颊,微张的嘴被另一只手揪住了舌头,被触碰到的舌头下意识闪躲,引得那清悦的嗓音兴奋道:“快醒了。就是这样,舌头动起来,不然等一下怎么吃我的东西?”
被这么暧昧情色的挑逗,吓得瞿东向连舌头都不敢动了,
她不动反而让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意识清醒了。
含笑着偷偷掐住了瞿东向的乳尖,然后牙齿啃咬住后颈最薄弱的地方狠狠咬下。
“啊——”
这回不醒都不行!
瞿东向朦胧的睁开了双眼,因为昏睡太久的缘故,她双眸通红泛着水光,波光潋滟,透着媚态,似是等着人摘取。
事实也是如此。
瞿东向入目的先是一面超级大的落地玻璃,不对!是四面都是玻璃,头顶和地上也是。
她双手被绑,两腿叉开着被分别束缚在床的支架两边。
身上是一件几乎全裸的白色镂空连衣服。本来就是镂空,双乳和双腿间都是大大的敞开大洞。
这是什么恶趣味的衣服啊?
哦——好像是什么兔子服?
还有脑袋上带着的兔子耳朵,随着她脑袋一动而晃动,白色毛茸茸是挺可爱。
真的以后没脸见兔子了。
还好没塞尾巴,尾巴能塞哪里,真的是光想就战栗。
到底是谁,瞿东向透过对面的镜子终于看到了一直在她身后淫言淫语的家伙。
居然是燃坤。
发现瞿东向目光盯住自己,燃坤也对着镜子摆起了飞吻的姿势。
“宝贝,喜欢我给你的打扮吗?”
瞿东向忍着怒气,她没有转动目光,依然回看着燃坤,试图悄悄在自己脚上使劲能够挣脱绳索。
可还没等她用力,有人已经替她用尖刀割开了束缚。
容不得她细想,也来不及看蹲在床下方的到底是谁。
瞿东向反绑的双手一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翻身下床就朝外奔。
可是四面都是镜子,哪面才是门,她随便就近一脚踹去,差点没折了她的脚趾头。
身后传来了燃坤愉快的轻笑声:“东向,小心踢伤了你的脚。”
丫丫呸的!
这是故意逗她!
瞿东向扭头怒视,想看下另一匹狼是谁。
她直觉那匹狼才是更危险,更凶残的一个。
床尾处已经斜靠着一人,只穿了一条内裤,紧绷的将半硬的庞然大物包裹在内,假装将野性起。
那壮的胸膛和人鱼线充满了力量,但是皮肤白皙而弹性。
顺着身体而上,一张清俊的脸眼神带着一丝阴森,危险而令人窒息的冷眼旁观瞿东向的垂死挣扎。
居然是望帆远!
怎么会是望帆远?
为什么是望帆远?
“系统!望帆远这是好感度低了?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啊?”瞿东向在心中咆哮。
系统被瞿东向吼得有些委屈兮兮的解释:“宿主!没有啊。他原本六十多,现在还升到七十了。小涨了几点啊。”
瞿东向懵了,连带着燃坤一把将她揽抱住,重新强硬的扔回床上,她依然吃惊的望着出乎意料的那人。
“为什么?”
望帆远阴着脸,他没有忘记燃坤将人带回来时候的样子。
后背擦伤严重,听说是保护顾敛受伤的。
身上只裹了一件望云薄的风衣,里面春光无限,一条吊带,滑落而下,身上还带着吻痕。是别的男人留下的。
她真的不爱他。
他和她之间的过去,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瞿东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望帆远开口的时候,很平静。
似乎无风,没有波澜。
但是眼神黑沉而阴郁,想要拖人一起入地狱。
炼火,焚烧,在心口烧出一个洞。
把你封住,封死,只有我一人可见。
任何人的觊觎都是死。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焚烧囚爱2
如果对方不爱你,你愿意在给对方一个机会要对方爱上你吗?
那么要是这个机会之后,还是不爱呢?
或者说爱情,用一次机会就可以成功得到的吗?
没人有正确的回答。
望帆远也不知道,或者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
他想得到的必须靠谋划,在夹缝中掩藏自己真实的想法,然后伺机而动。
做不到一击而中,绝对不会出手。
从小就学会隐忍,知道羞辱、示弱、害怕这些都是迷惑人的手段。
他一步一个脚印,踩着森森白骨,从一个无名的狗杂种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旁人不明就里,总说他和笛安因为血缘关系,所以眉眼有几分相似,皮肤都白皙,矜持贵重,气质高雅,反正就是夸着他俩有高贵血统。
鬼扯的高贵血统,他和笛安就从来不是一路人。
他活在阴暗之中,笛安却活的坦途无比。
笛安想要什么从来不用委屈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能得到。
如果要说相似,只怕燃坤的性子才和他有几分相似。
燃坤受不得自己失败,绝对不轻易服输。谁敢动他,他必回龇牙必报,加倍偿还。
望帆远将目光转到了身旁站着的燃坤身上,他汗流浃背,还在瞿东向身上奋战耕耘。
一边动一边深吻,扣着瞿东向下颚,容不得她有半点闪躲。
望帆远不想抽烟,可是心烦意乱,他神色淡漠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烟,偶尔抽上一口,只是盯着床上两人看。
这已经是第叁轮了,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后背受伤严重,经不起这番折腾。
结果她透过镜子看,才发现自己后背被层层棉垫包裹着,软的像是背了一层龟壳。
要是人也能缩进壳里面该有多好。
以前一对一她就打不过望帆远,如今这两个一起,蓄谋已久,准备充分。
瞿东向觉得自己会被两个男人干死。
抽插、挺入、研磨、炙热、坚挺、强势的不容抗拒。
被这么反复操干之下,燃坤在进入的时候已经深入到宫口,瞿东向被抵的四肢乱颤,奋力想要挣脱。
却被燃坤单手就擒住。
“宝贝,别动。让我进去。”燃坤也是咬牙切齿,他被瞿东向下意识的紧张夹得的爽的要射。
他全身力气都压在了瞿东向身上,一杆到底,黯然销魂。
宫内一股激流刺激着他的马眼,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一声叹息。
他不是在床上缺女人,他也觉得自己并非没有瞿东向就不行。
可是临了放弃了,他心里头就抓痒了起来。
他把瞿东向横竖比较起来,又觉得周围环肥燕瘦,没有哪个能比得上她。
不是指外貌或者性格,能让他情欲勃发的,唯有瞿东向。
大概他现在就惦记着这个女人吧。
这个女人拒绝他,让他挫败,他不服气,所以不依不饶。
将来她臣服了,兴许这股热乎劲头也就散了。
“不要,我——我真的不行了。”被燃坤狂暴似的压着骑着操干,瞿东向觉得自己风中飘零,在逼近一步真的就这股狂风吹散了。
肉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异常尖锐,瞿东向头痛欲裂,泪水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滑下,下一秒就被燃坤伸舌卷走。
“宝贝,是太舒服了吗?瞧你都激动的哭了。”
瞿东向摇着头,她已经软的说不出话来,或者一张嘴全部的声响都会被燃坤吞噬掉。
燃坤在宫内肆意妄为的进攻,瞿东向都能够感受到下腹的凸起,她已经被内射几回了,涨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任何了。
“快——出来,我胀死了,燃坤我胀死了。”哀嚎着扭动着腰身,下一秒却被燃坤狠狠扣住发狠的冲刺起来。
“宝贝,放心吧。你受的了。要是不行了,就用你后面小穴好不好?”
瞿东向吓得拼命摇头,燃坤死变态,脑筋都动到了后面。
要是被他这么一开发,她真的要死了。
泪眼朦胧,瞿东向将视线调转到一旁。
“帆远——救我。”
燃坤嗤笑一声,瞿东向每呼救一声,就会往里狠狠顶着。
“宝贝,想要帆远救你?我带你去,看他是不是会救你。”
将瞿东向抱起,因为站立的姿势,让两个更加深入。
瞿东向感觉到疼痛而膨胀,她不得不紧紧搂住燃坤,深怕下一秒她就被撕裂贯穿。
待走到望帆远身边,燃坤将她反转过身子,翘起的臀部让他眼波微动。
手掌张开,一边律动一边抽打,恣意的享受着这份畅快。
瞿东向已经无力用双手支撑,她半跪在地,眼前就是望帆远。
可是她的头却抬不起来。
望帆远伸出了手,压在她后颈处,压的她只能面对着他敞开的双腿间那庞大叫嚣的性器,甚至燃坤会恶意的用身体顶着瞿东向不停的向前向后。
脸埋在双腿之间,来回的蹭着那浓密的毛发,热量散发着,异常的羞耻感让瞿东向闭上了眼,拒绝接受眼前的一切。
可是闭眼不代表没有发生,被瞿东向来回磨蹭,望帆远气息愈发沉重。
他眼角泛着红,一股狠劲,瞿东向柔顺承欢的姿态让他心中的猛兽出笼,几乎无法控制。
他一把掐住了瞿东向的脸,抬起,被迫张开,然后那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唇边,语气不容置喙。
“舔——”
燃坤的计划非常明显。
囚住了瞿东向,狠狠的调教她。
让她身体被调教的敏感,脆弱,以后只要是他们两人,只要一个吻,一个抚摸,都能够让她动情。
离不开他们,先从身体开始。
要让别人都满足不了她,只有他们可以。
他们两人可是待在皇宫密室爽了,外面几乎横尸遍野。
燃坤派着手下明面上带着瞿东向一路直奔海上,上了船就起航。
大刺刺的把人带走,几乎震怒了一群人。
失去了瞿东向这个目标,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都失去了意义。
大家各自散去,将燃坤那艘轮船作为了新的争夺对象。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因为瞿东向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夺走,零翌的设定程序越发混乱起来。
杀光所有人!
零翌一路飞驰,盯上了那艘远航的轮船。
找到瞿东向,摧毁全部的障碍目标!
不停闪烁的程序驱动中,零翌第一次闪烁出冷酷的杀意。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焚烧囚爱3
瞿东向是被轮番干晕的。
两个年轻气盛的禽兽,做多少回都能马上恢复气神。
不是有句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但是她觉得自己这块田不行了。
主要是耕地的牛太变态,寻常的田地伺候不起。
燃坤真是恶劣,每次逼她攀上高潮的时候,都要拿笔在她身上做个数量标记。
身体相迭,手和手,脚和脚,相互在一起紧密的贴合,可是心却离得很远。
下身填的再满只是片刻,愉悦的冲击就是烟花,绚丽灿烂,漂亮了一时,也就归为一切的平静。
在身上划上了好几条横杠之后,瞿东向两眼一翻,很干脆的挺尸了。
随便吧——打不过,死总归是可以的。
不过人活着不容易,死也并非简单。
转转悠悠之后,瞿东向还是醒来了。
醒时床边迎来了热切的声音:“东向——你醒了?”
听着挺情真意切,瞿东向恍惚的以为自己脱离了魔爪苦海。
结果眼睛一张,入目的居然还是燃坤那张过分年轻帅气的脸庞。
瞿东向回了视线,环视一圈后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而望帆远居然不在。
望帆远不在?
不动声色的亮了眼神,瞿东向打量自己的四肢,盘算着打趴燃坤逃跑的可能性。
却听耳边噗嗤一声,燃坤笑的万分得意道:“你就别动小脑筋了。别说你打不过我,就算能胜我一招半式也出不去。”
“这里到底哪里?”瞿东向沙哑着嗓音开口。
“皇宫地下,很多密室,走多少遍都会迷路。”
皇宫地下密室?
瞿东向沉默了片刻,语调有些偏冷问道:“你俩总不能关我一辈子。”
燃坤面色平淡,他环抱起瞿东向,避重就轻道:“走吧——我带去你泡温泉。”
没想到皇宫地下,还真是曲径幽深,应有尽有。
温泉的池子并不大,也不知道泉眼尽头到底从哪里通来。
泡温泉确实舒服,瞿东向懒洋洋的趴在池边,享受着燃坤的按摩服务。
“来——这边酸痛。嗯,不错,在用力点。”
瞿东向不是个龇牙必报的性子,很多事情一码归一码。
此时此刻,燃坤殷勤的给她按摩,她理所当然的享受,心平气和,似乎前两天那些不堪的过程又烟消云散了一般。
燃坤也闭口不谈,甚至望帆远去了哪里,只要瞿东向没问起,他也不会吐露。
换药的时候,燃坤惊讶了一声:“东向,你伤好的真快。才叁天就伤口全结起了。”
瞿东向被燃坤伺候的舒服了,枕着手臂,哼了哼气,算是回答了。
心里头却冷哼了几声。
幸亏她当初选了满格武力值,在利用纹风冷淬炼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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