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豁然间笛安伸手,对着自己伤口就要拧。
瞿东向大惊失色,整个人扑向了他。
伸手制止:“别掐!没做梦,是我。”
笛安下一秒松开了枕头,然后将瞿东向拽到了怀中,双手双脚缠住,像是一只大型的无尾熊般挂在了瞿东向身上。
瞿东向被充当了人形抱枕,无奈的把自己受伤的手臂贴到了笛安受伤手臂边哄着:“受伤可疼了。我们一起快快好起来好吗?”
笛安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紧了自己臂弯,将瞿东向拢在他绵绵细腻的情意网兜内,不容她在往外蹦跶。
笛安把脑袋贴在瞿东向面上,一点点细细的吻,顺着脸部那些许的绒毛,片寸不放。
“我想你。”
低低切切,从不说情话的人,张嘴一说,在朴实无华都让人听得心动。
门外阴暗处站着零翌,冷冷的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对着笛安就是柔情蜜蜜,对着他只有横眉冷对。
他哪里做错了,哪里不对了?
笛安会为她流血受伤,难道他不会吗?就因为他是机器?
真是该死的机器,他恨自己有一颗金属的心。
ps:对于零翌这种变态设定机器,只能以暴制暴,实在没法用人话沟通。不死命震撼他几次,连人心都没有。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用我的命护你们平安回来
瞿东向踏踏实实在笛安那里住下了。
外面风雨欲来,大战在即,男人们开始争权夺利,或者踌躇满志,一时之间也就忘记了儿女情长这档子小事。
本来嘛——也没有多少人对瞿东向真情实感,忘记她实在正常不过。
瞿东向反而偷得几日逍遥。
许是有了瞿东向作伴,笛安的伤势趋于稳定。
才第叁天就能下床自己走动了,惊人的恢复力。
笛安其实是闻着香味而动的,满屋子烤肉味,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笛安的庄园阔大气派,后院深深,繁枝茂盛,绿树红花,风景极好。
笛安看到瞿东向的时候,她正拍着零翌脑袋,循循善诱。
“先刷油,多点,要滋滋冒泡那种。”
眼见零翌笨手笨脚,烤焦了一把肉串,瞿东向哎呦一声,大为嫌弃:“零翌,你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烤个肉都会烤焦啊。”
笛安远远相看,觉得零翌满头大汗。
虽然零翌是机器,绝对不会有汗腺这种生理性问题。
可是瞧着零翌手忙脚乱,又蹭了满脸子灰。笛安忽生出零翌多了一丝烟火味的感觉。
他不禁莞尔一笑,他这一笑时,正好碰到瞿东向听到动静抬首。
两人四目相对,瞿东向欢天喜地摇着手招呼:“笛安,你快来帮忙。零翌笨死了,烤了半天都不会。”
旁边的零翌不服气了,他一向觉得自己高智能,堪称顶尖。
烤肉串这种手艺活,一定是因为和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设定不符合,所以才不会的。
笛安平日里已经见惯了零翌做各种古怪事情,如今多出了个瞿东向这个鬼灵,笛安心中却觉得万分愉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双标。
他很聪明的保持背手在身后的动作,一派矜持翩翩公子的模样,并没有加入到他俩的活动中。
他也怕被瞿东向骂成笨蛋。
他能拿枪,拿炮,就是不会烤肉。
叁人热闹之后,笛安和瞿东向回到房中同时伸着手臂,让医生给伤口换药。
这般共同受难的模样,令瞿东向忍俊道:“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难兄难弟?”
笛安一愣,随即迅速摇头,他为什么要和瞿东向兄弟相称?
瞿东向眼见笛安一本正经古板的样子,噗嗤一声笑着凑到笛安肩膀,吧啦耳朵说悄悄话。
“不是兄弟,那么兄妹也可以啊。笛安——哥哥?”话音末梢两字吐出来的时候缠缠绵绵,上调的尾音撩的笛安心头微颤。那微弱的呼吸引得笛安耳朵发痒,痒过之后就是红,火辣辣的红从耳朵根窜到了脖子后侧。
笛安伸手就将瞿东向揽进了怀中,炽热的气息喷在瞿东向面门前,他张了张嘴,感觉千言万语在喉间却没办法说出口。
瞿东向当然知道笛安心有细语声声难述,她主动献上一吻亲在笛安额头,小声道:“笛安哥哥,你心里念着我,想着我是不是?”
回答瞿东向的是笛安汹涌澎湃的吻,吻的很用力,舌尖泥泞,试探与躲闪,瞿东向全然信赖的软在笛安怀里,是一片心悦臣服的姿态。
瞿东向被笛安缠着吻了许久,眼眸水雾弥漫,对上笛安那双眼。
因为画了眼线,所以眯起的时候显得细长勾人,潋滟光亮。他头发挑染了红色,红色张扬,衬得他肌肤更是白皙。
换成旁人这般打扮,可能会觉得非主流。可是笛安气质太好,拿捏着妆容和发型,却将他无以伦比的贵气烘托的淋漓尽致。
身体被压的摇曳,笛安的节奏快而有力,势在必得的姿态,非要不可的态度,强势而缠绵。
笛安年轻澎湃的肉体极具侵略性,和步西归掌控一切的成熟感完全不同。
他妆容的致反而勾勒出他凌厉的下巴线条,他肆意点燃的欲火,在瞿东向身上燃烧。
“唔——笛安,笛安。”瞿东向喘着气,声声切切的喊着名字,名字辗转唇边,含着情意。
“在——我在。”笛安欲火自燃,将自己烧成了野兽,强悍的冲入那温润的体内,流淌的水,交融的血,和纠缠的心。
结实的肌肉和柔软的肌肤触碰,一起燃烧,然后——烧成灰烬。
瞿东向按着自己的腰,觉得大概是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反正肯定不是完整的在她身上,不然怎么她软的已经直不起来了。
年轻气盛就是不知节制,她被笛安压在床上,连干了叁个多小时,还是她声声讨饶,喘着气息,红着眼眶,才堪堪停住了笛安的索取。
男人太强太能干,真是一种性福的烦恼。
瞿东向卧趴在笛安身上,腰酸背痛的小声叫唤着,感觉到双腿之间的东西越来越硬,大叹一声年轻真的活力四射。
双手捧着笛安脑袋,瞿东向赶紧转移对方注意力。
“马上要开战了。步西归这一走,明斋之就掌权了。”
笛安双手牢牢锁住瞿东向在身前,听闻她此话,低头亲吻了一下她面颊,安抚的拍着后背,示意瞿东向不用害怕。
“我当然不怕明斋之。因为我要去他那里,让他保护我。”
一场欢爱,让笛安的发型有些乱,不过翘起的发丝反而平添了他几分孩子气。
眉头一紧,嘴巴一拧,本来是满脸不悦的表情,瞿东向看在眼里,反而像是见到一个炸毛别扭的小孩子。
瞿东向捏着他脸上鼓鼓的两边肉,轻声劝说:“他大权在握,即使你和零翌在有本事,也抵不过军队力量的。我让他保护我,反而主动权在我手上了。”
笛安沉思,随即摇头,有些疑惑的注视着瞿东向,没明白明斋之一心想要杀她,又怎么会保护她?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早就想好了坑明斋之的计划。
勾了勾手,瞿东向示意笛安附耳过来。
笛安略一迟疑,随即还是乖乖凑到了瞿东向耳边。
瞿东向对着笛安叽里咕噜了半天,两个人脑袋越凑越近,偶尔能听到瞿东向得逞的笑声,像是偷到了东西的快乐老鼠一般。
笛安神色越发轻松起来,嘴角慢慢扬起了笑意。
随后瞿东向得意万分的拍着笛安肩膀,一脸大杀四方的豪言:“加上又有你的帮忙,肯定能让明斋之他们吃瘪。哈哈。”
噗嗤一声,笛安终是忍不住笑了出声,一脸无奈宠溺的对着瞿东向点头。
“哇——笛安,你笑了啊。笑的好好看啊。”瞿东向眼里发光,满脸不可思议。
脑海中系统轻快的喊着:“宿主!笛安的好感度已经七十五了。恭喜宿主啊。”
瞿东向却在心里长吁短叹:不容易啊。一把年纪了,为了几个男人能暂时和平,还要如此出卖色相。
明斋之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做战前分析。
“你说步西归带着谁来?”
“就是之前的暗杀目标瞿东向。”机要秘书凑到身边低声回道。
明斋之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真是有胆识,有魄力,自动送上门来。
明斋之冷哼一声,挥退了所有手下,好以整暇的等着两人进来。
“开战在即,步大哥还有心思在这里谈情说爱,真是令人佩服。”
明斋之神态自若,他后靠着椅子,一派悠然自得。
看到步西归牵着瞿东向的手走来,眼底底色的黑越发浓郁,嗤笑一声觉得瞿东向真是愚蠢之极。
现在有步西归护着她,等战事一开,整个国家都在他手,包括这个女人的命。
笛安他们兴许能抵抗住一时,却根本经不起军队的力量。
步西归简单明了,说明来意。
“我上战场之后,托付两件事情。第一是国家,你暂行元首职责。第二就是——她。”
瞿东向上前了一步,对着明斋之,笑的一派天真烂漫。
“我保护她?”明斋之冰冷的目光扫过步西归郑重其事的脸庞。
很显然,对方真的是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托付给他了。
难道步西归会天真的认为自己会信守承诺?
他完全可以现在满口答应,等步西归一走,他转头就弄死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明斋之双手怀抱于胸,目光微冷,是真的不明白发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保护她?”
瞿东向回首和步西归对望了一眼。
步西归的眼神很亮,带着克制和包容,瞿东向的眼神有光,带着信赖和理性。
相望之后,瞿东向转头对上了明斋之,回答的斩钉截铁:“用我的命做担保。如果这场战争步西归他们失败了。你就拿我开刀,用我的血祭旗!”
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极具穿透力的让明斋之大吃一惊。
平心而论,瞿东向确实不算漂亮,五官并不致。可是眉骨之间很英气,气质清丽脱俗,看久了就觉得五官留白之处都很顺眼,很耐看。
此刻的瞿东向更是璀璨发光,很坚定的迎向了明斋之揣测的目光,毫不退缩。
“战场无情,你知道吗?”明斋之目光炯炯,盯住了瞿东向发问。
瞿东向点头。
“当年那场战役,步西归没赢,你知道吗?”
瞿东向接着点头。
“当年还有人替他舍身忘我,如今他内忧外患,你觉得他会赢吗?”明斋之继续咄咄逼人发问。
瞿东向不带迟疑,依然点头。
冷哼一声,明斋之嘲弄了一句:“蠢货。”
“我蠢不蠢不用你关心。你就说答不答应。别婆妈!”瞿东向下巴一抬,眉眼间不驯的神情自然流露。
明斋之转而将目光望向了一直沉默的步西归,挑眉道:“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们两人一致的决定。”步西归显然胜券在握的高姿态,回答的也很干脆。
居然敢拿自己的命赌!
一旦他答应下来,不但自己不能出手,还要代替步西归保护她的性命。
如果步西归败了,他名正言顺宰了她,给她按什么罪名都可以,还能重振士气,其他人也不能发难与他。
反之步西归胜了,他保护了她,还成了一桩美事。走时将国家和心爱的女人托付给自己兄弟,真是家喻户晓,举国欢庆的好事。
瞿东向这个女人,真的一如当初所见,聪明而冷静。
“好!我答应了。你不在的时候,国家和女人我替你守护着,等你凯旋而归。如果你战败,我就用你的女人祭旗,告你亡魂。”
隔日清早,望帆远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文件。
是明斋之暂代步西归履行元首职责的公文,里面还提到了一件事情。
门被大力推开,转了个华丽的圈,又重新合上。
燃坤一脸炸毛了表情进来,张嘴喷火:“凭什么炸了老子的船,还要老子支援他船只?让他做梦去吧。”
燃坤今天穿了一身白衣,白衣翩翩,俊朗英姿,就是面色不善,一生气腮帮鼓出了奶膘,生生锐减了这份气焰。
望帆远捏了捏鼻梁,神色有些懒散,看起来有些累。
“炸你船的是零翌那机器,又不是步西归。”
“老子不管。他们是一丘之貉。他上战场,关我死活。”燃坤一脸漠然,他们一向各自为政,彼此各有恩怨,也互无瓜葛。
如果不是因为瞿东向——
想到瞿东向他就心痛,望帆远将人送走,他和他大吵了一架。吵完之后,他却非常迷茫,他也不知道留下瞿东向该怎么办。继续沉浸在瞿东向在他身边的幻想中?
“这次我也亲征!”
“什么?”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燃坤下意识问道:“那谁待宫里头?”
“望云薄!”望帆远回答的很干脆也很笃定。
燃坤表情甚为纠结,他当然不愿意为步西归出海事装备,可是望帆远要出征,这战场风云瞬息,生死都绑在了一起。
没理由战败了,步西归死了,望帆远能活着。
他知道这次步西归内外交困,很可能是惨败,他要是此刻不出力,望帆远也得死。
“不是——你去做什么呀?好好在皇宫待着不好吗?”燃坤不死心的劝说望帆远。
“我可不愿意做亡国之君。既然皇位是我坐,那么国家也该由我守。一国之君亲征,那是振奋士气,鼓励前线的。”
望帆远此话一出,燃坤也无可奈何。
瞧了眼燃坤的表情,望帆远将面前的公文递给了他:“你看一下。”
燃坤不明所以,接过一阅,面色顿变。
“步西归这个孬种!用瞿东向的命赌,这他妈的是男人吗?”燃坤觉得自己快原地爆炸了。
望帆远叹了口气,四平八稳的接了一句:“你看清楚前提——是步西归兵败,才会让瞿东向死。如果他赢了,就不会。”
燃坤当然也知道中间曲折,他气愤的是瞿东向对步西归的用心。
当真是为了步西归,不惜一切利用自己,用她的命换他平安。
他恨的咬紧牙关,乌云罩顶,终于还是泄气了一般别扭的发话。
“所有海上航运船只,包括军舰航母设备我都提供。还有我和你们一起出征,海上我熟悉,开海战的话,我能帮忙。”
望帆远看着自己好友那抿嘴认命的表情,笑了。
他将视线转到公文处中瞿东向叁字之上,眸色渐沉,随即黯然的回一切心思,将公文合上。
一周之后,战事在边界线打响第一仗。
出乎明斋之意料之外,步西归这次出征,不但有望帆远随行一起。还有笛安鼎力相助军需储备,连海运也有燃坤帮忙。
零翌是入夜后独行离开,去追大部队的。
瞿东向对受伤的笛安那般温柔的表情深深刺激到了他。
笛安能为瞿东向流血,他也可以为她赴汤蹈火。
他就觉得很不服气,瞿东向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的。
有时深陷欲望在其中,是一种难以摆脱的魔障,占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无数次之后,就变得更加贪婪。
瞿东向是他的,全身上下,包括每一滴眼泪,都应该属于他。
ps:小剧场:
步西归:国家和女人都交给兄弟你照顾了。
明斋之:好,早去早回。
步西归回来后。
明斋之:国家还给你。你的女人我要了。
(兄弟的女人,就是要照顾到床上的!)
作者:昨天没更新,今天写很多补偿大家了。么么哒。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寸步不离跟着你
明斋之此人,青年时候考入军校,后来从军上了战场。
因为和步西归闹翻又转而从政,多年来一直长袖善舞,行事狠素。
他是国字脸,五官却很致。他头围小肩膀却宽阔,人高体格健硕。
旁人往往因为身形和气势就忽略他男生女相的容貌。
其实单看他的脸,如果妆扮成女子,明媚善目、口似含丹、荣华倾国。
现在已鲜有人知他少年时候是个纨绔子弟,桀骜不驯,喜欢混在社会上,江湖义气,呼朋唤友。
他抽烟、打架、飙车、赌博、做事不讲原则,喜欢剑走偏锋。
所以明斋之和步西归虽然都从军从政,可是他却更随心所欲,偏向邪性,魅惑风流。
明斋之说要保护瞿东向,还真是把人栓在了身边,简直寸步不离。
可是让眼中钉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明斋之心里头非常不痛快。
他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瞿东向快乐。
才刚上班没多久,明斋之一声命令,吩咐机要秘书把档案室陈年资料全部扔给瞿东向整理。
“我这里不养闲人。”
这声命令下来后,本来还在和望云薄做寻呼视频的瞿东向只能被迫挂断。眼睁睁看着一群人手拿一箱箱资料进来,不明所以。
“这是干嘛?拿出来晒太阳?”
机要秘书得到了明斋之这样一个命令,也知道自家主席这是故意刁难人。
只能咳嗽了一声,正儿八经道:“瞿小姐。明委员说如今恰逢战时,为了避错过敌方可能情况,所以要麻烦您梳理一下过去几国之间往来文件。”
瞿东向抓了抓头发,看着满地堆放的破破烂烂文件,有些迟疑:“你说要我在这些垃圾里头找?”
这个瞿小姐还真是能一针见血说话。
机要秘书尴尬一笑解释:“人工梳理比较好。”
这回瞿东向明白了,原来不是拿出来晒太阳,是拿出来玩她的。
明斋之想杀她又不是一两天了,如今迫于无奈暂时杀不了她,心里头自然不痛快。
用着些破烂玩意整她,实在算是仁慈了。
想明白以后,瞿东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回答:“放着吧,我来整理。”
机要秘书眼见瞿东向这么配合,于是放心向明斋之汇报。明斋之赶着主持日常工作会议,早把瞿东向抛掷脑后。
在日常工作会议上——
明斋之正手里快速转着笔,百般无聊的听着那些冗长的会议报告。
他和步西归不同,不会去维持表面功夫。一上午会议下来,他面色不耐,显然已经到了发飙的临界点。
“你——对就是你。”明斋之停下了转笔,敲了敲桌子对上了卫生部长。
卫生部长冷汗狂飙,赶紧停下了汇报。
这位代理元首的脾气秉性,实在是掌握不透,令人心生畏惧。
敲完了桌子,明斋之反而一笑,他笑起来春风拂面是因为相貌太好,勾人,实则暗藏恶毒,包藏着祸心。
“卫生部长刚才说的汇报实在是。让我等听了受益匪浅。只是啊,你说的这些战时办法,我们作为旁人感受不到。为了让你这么多这么多的措施能够让战场上的官兵们深刻的了解。所以即日起,我委派你亲自赴战场协助作战。你的位置就交给副部长吧。”
卫生部长一听,这是要让送他去战场死啊。顿时吓的腿脚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上,面色惨白如纸。
其他参与会议的部长除了戎策跟着步西归上战场不在以外,其他人皆是心头一震。
在看明斋之很干脆的翘起了椅子,晃晃悠悠接着转笔,也不搭理卫生部长,笑着问道:“现在还有哪位部长发言措施?”
这还有哪个人敢多说半句废话,纷纷噤声摇头,会议迅速结束。
明斋之扯开了领带,随意往桌上一扔。然后翘起椅子,两脚就搁在了桌上。
以往他还会在党政会议上装模作样,如今大权在手,俨然是露出了恣意妄为的本性。
他就不明白了,步西归怎么能有这个心情每天一本正经坐在那里听一群人讲一堆屁话。
果然是个道貌岸然伪君子。
等明斋之处理好所有公务,这才想起了瞿东向。
“去看看那女人整理的如何了。”
机要秘书领命下去不久,就面色为难的重新回来。
“瞿小姐说都做完了。只是那些文件统统都碎成了片,她就随手指了一堆,说那些就是整理出来的。您看——?”
明斋之冷笑了一声,他早在监狱的时候就知道瞿东向是个聪明的女人。
大事上冷静,小事上机警,当时他惜才,很想重用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后来她实在搅乱风云,他也不会轻易对这样一个女人下杀手。
随手拿起西装外套,甩在肩膀处,明斋之挥了挥手,下了吩咐:“告诉那女人,十分钟后官邸大门口见。”
瞿东向心情大好的蹦蹦跳跳出了办公室。
她现在日子过的特舒坦,好几个和她有所纠葛的大佬都上战场奋勇杀敌去了。
明斋之说保护她,自然不会自己在背后下黑手。
没有逃亡,也没有纠缠的日子简直太爽了,瞿东向跟着明斋之蹭在那偌大宽敞的办公室里,吃吃喝喝,简直比米虫还开心。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瞿东向摇头晃脑,美滋滋跨出了官邸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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