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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不然寻常姑娘碰到他们,大概坟头已经长草了。
燃坤在瞿东向身后,一直细致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
她眉眼其实并不柔顺,先是扬起随即上了山峰,在顶端也并没有乖乖滑下,非要横飞而出,划出一番锋利的韵味。
燃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身体还是心,他本以为肉体上渴望,不过填补了这么久,还是空荡荡的,鸡巴晃来晃去,他都有些嫌弃自己。
瞿东向一直如团云,云柔软,细腻,包容一切。
抓紧就能缩,放松就能扬起,但是狠心甩开,云可飘出千里之外,再也抓不到手。
望帆远说的一点没错,就是无情。
燃坤将瞿东向翻面朝向他。
瞿东向都快舒服的睡着了,她勉力撩了一下眼皮,漏出了零碎眼波给了燃坤,询问他何事。
燃坤俯身,矮下了半身,将自己的脑袋枕靠在瞿东向肩膀之上。
他个性飞扬,所以发型也是,头顶几根头发飞翘,更是显得他热烈如火的性子。
他长相实在占优势,少年朝气的脸庞,眨着眼睛,仰头就这么看着你,甚至让人生出一种爱怜感。
他如此无辜可爱,如此奶气,像一条乖乖听话的小狗。
瞿东向无声的叹了口气,用手推了推紧紧缓靠在自己脖颈的毛茸茸脑袋。
痒的她想发笑,一笑大概怒气能散去好几分。
真是一只狡猾腹黑的禽兽。
“东向——你爱帆远吗?”
瞿东向一愣,突然觉得这只禽兽有点不按常理。
这算是送命题吗?
他枕着她手臂,然后问她,是不是爱另外一个男人?
瞿东向死命动起了脑筋,最后选择一个比较折衷的回答:“喜欢啊。”
喜欢这个词真他妈的好用。
她还喜欢垃圾分类呢。
“我是问你爱他吗?”
好吧,禽兽太聪明果然不是好事情。玩不了文字游戏。
瞿东向故作犹豫,斟酌了半天挤出了一句话:“有那么一点点爱。”
燃坤垂头,头发的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
只有嘴和下巴可见,下巴的线条弧线完美,确实是勾引人的皮相。
大概很多女人都能陷入燃坤这样的类型中,远看是奶狗,能摇着尾巴,无辜大眼让你母性泛滥。
不过经不起近看。因为近看不是小狼狗,是食人花。
“那你喜欢我吗?”
瞿东向眼睛一亮,这个好回答啊。
“喜欢特别喜欢。”
要是能把他扔进有毒有害里头,她还要喜欢。
“那你爱我吗?”
怎么又来这招,瞿东向照样画瓢:“有那么一点点爱。”
沉默,燃坤没有在出声,瞿东向也没有在回答,她打了个哈息,想要闭眼睡觉了。
快入睡的时候,她才听到燃坤若有若无的发出了声音:“你骗人。”
“骗什么人。”瞿东向已经半梦半醒之间,她随口呢喃了一句:“爱相互的,你爱我,我才爱你嘛。”
说完她直接呼呼大睡,实在是太累了。
“爱是相互的?”
燃坤重复了一句,有些兴奋的支起了脑袋,满怀期望的问:“那么是不是我爱你,你也就会爱上我了呢?”
瞿东向没有回答,燃坤眼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原本到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将瞿东向抱出温泉放在了躺椅之上。然后拿过浴巾,细致轻柔的给瞿东向擦拭身体。
正在此时,应付突如起来的步西归后的望帆远脚步匆匆赶回。
却看到燃坤手放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
他立刻放缓放轻了脚步,走到了燃坤身边问道:“怎么了?她不舒服吗?”
“睡着了。”燃坤给瞿东向盖上了毛毯,随即起身问向了自己好友:“帆远,东向说如果我们爱她,她就会爱我们。我们不够爱她吗?”
望帆远皱了皱眉头,将视线转向了已经睡着的瞿东向,看了许久之后,才半蹲下身子,伸手替她拭去额头的碎发。
“你猜刚才步西归来找我说什么?”
“欲爱不速达。”
燃坤愣了愣,反问道:“什么意思?”
望帆远单手支起了自己下巴,轻叩,声线如他手指关节一般细致性感
“是东向告诉他的。他说他懂了。然后他反问我一句,你懂了吗?”
说完他自己轻笑了一声,燃坤这才看清他眼眶泛起淡淡的血丝,翻涌不明着难言的情绪。
“我真是羡慕他啊”
顿了半响,又恶狠狠爆了一句粗口:“我是蠢货,才至今不懂。”
说完气尽声竭,随即整个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焚烧囚爱4
步西归是来给望帆远带消息的。
燃坤的那艘万吨巨轮给炸了,炸的粉碎,船上有燃坤上百个手下,跟着船一起灰飞烟灭。
当时爆炸性实在太强,轰的整个海平面一片火海,几乎以为海战开始。
是零翌动的手。
他追上了轮船,却没有找到瞿东向,杀心大起,干脆利落,下手狠而毒辣。
不似一个机器人,到像是末世灭霸。
燃坤和瞿东向都消失了,他找不到燃坤,只好找燃坤的这个好兄弟传话。
“你告诉他。在发疯下去,大家一起完蛋。”
回去的车内,步西归眼光沉沉,淡漠的看着窗外景色快速后退、变化。
旁边坐着的机要秘书偷眼看了几次,欲言欲止。
“想问什么问吧。”步西归的嗓音很有磁性,他目光没有移动,话却是对着秘书说的。
得到了步西归允许,机要秘书大着胆子发问:“那燃坤不可能带着瞿小姐如此悄无声息不见。最有可能就藏在——”
藏在哪里,他没敢说。不过不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步西归哼气了一声,脸色更加冷漠了几分。
“他们两个的事情,我相信东向能靠自己解决。待在皇宫里也好,毕竟——”步西归不在开口,他眼神锋芒中带了几分鄙夷,整个人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
机要秘书明白步西归要说什么。
马上要叁国开战了,步西归将要赴战场,瞿小姐人在皇宫,终究是安全一些。
瞿东向是在系统不停的聒噪声中被吵醒的。
“宿主!燃坤的好感度涨了!终于涨到了46了!”
瞿东向被吵的头疼,开口嘟囔了一句:“涨就涨吧。”
“涨什么?”突然一声压抑低沉的嗓音询问,激起瞿东向一个激灵。
望帆远?
瞿东向迅速清醒,才发现自己又换地方了,不仅如此,身边的人也换成了望帆远。
他们两个是准备轮流招呼她呀?
但随即,瞿东向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心咯噔一下,要死了!望帆远喝酒了。
望帆远几乎是不喝酒的,一方面自身并不喜欢酒味,还有一方面喝酒容易让他犯病。
瞿东向头皮发麻,她想起了当时和望帆远在浴室的那场肉搏大战。
不是吧——又要打?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角落处的望帆远。
他的皮肤很亮白,五官特别致,平日的时候敛气息,显得疏离而矜贵,拒人千里的孤傲。
可一旦喝了酒,就完全不同了。
内心所有压抑的情绪释放开来,犹如在黑暗中潜藏的猛兽,眼神危险,姿态沉着。
空气中充斥着酒,他浑身散发着难以言语的野性和霸气。
望帆远死死盯住着她,眼底凶狠的暗涌浮现,他平日不显的浅色眼眸一旦喝酒就会更加明显,褐色琉璃光,水影一般涟漪。
两人对视了许久之后,望帆远伸出了手:“到我身边来。”
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迈着步子走到了望帆远身边。
望帆远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牢牢锁在了怀里。
酒后的望帆远可没有平日那般克制,他的吻极具攻击性,尖锐而凶猛,缠绵而纠缠着,碾着她的双唇,寸步不放。
深吻之后,瞿东向几乎被吻的虚脱,双唇红艳湿润,微张的呼吸,引得望帆远忍不住又擒住了她的唇舌,再一次拥吻起来。
酒气熏得她眼晕,她难耐的“唔——”一声伸出手试图阻挡望帆远来势汹汹的侵略。
“别拒绝我。东向,我不想你拒绝我。”望帆远将头埋进了瞿东向脖颈处,闭眼轻声道。
酒后没有癔症暴虐的望帆远让瞿东向有些意外。
他酒后的声线很低沉,浮光掠影,让人无法拒绝,瞿东向起了所有抗拒的姿势,乖乖偎进了他怀中。
“我小的时候还是见过我母亲的。”望帆远搂紧怀中的瞿东向。
酒松散了他的意志,也散开了他的心,絮絮叨叨他吐露心事断断续续。
“她大概真的不爱我父亲。”
“不爱就不爱,没必要虚情假意还生下个我。”
“这样的我,多么悲哀。”
起所有刺的望帆远,瞿东向没有见过,她有些发懵,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只能无声的伸出双手环抱望帆远。
闭上了眼,望帆远拒绝怀中的瞿东向看到他眼圈泛出的猩红和燃烧的火苗。
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峥嵘、崎岖、坎坷。
高山峻岭,他都能迈过去,可就是攀不上瞿东向这座山峰。
望帆远希望过去的一切都不要重复。
他憎恶喝酒,那个男人酒后就会打人。可他偏偏酒后也会失控,病的只能咬牙切齿去抗拒所有的黑暗。
同样的——他不希望他爱的人困守在不爱之中。
他吮吸上了锁骨,然后把瞿东向所有柔情都吞入口中,交缠深入,好像是一种绝望的告别。
“东向——我是谁?”望帆远解开皮带,那蓄势而发的火热已经抵在了穴口,等待下一秒的攻陷。
瞿东向没开口,她隐约感觉出那份沉淀的深情,那是她一伸手就承受不住的分量。
她不敢回答。
“啪——”望帆远关掉了密室所有灯光,本来就是地下,如今一片漆黑。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清晰可闻。
“我是谁?”望帆远执着着回答。
“帆远——你是望帆远。”瞿东向被望帆远磨的难耐,她还是紧紧贴住了那厚实的胸膛,感受到心跳的躁动,喊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黑暗中,能听到床被摇晃的声音。
还有望帆远压抑的闷哼声,瞿东向在黑暗中被望帆远揉搓成了面团,半是嗯半是呻吟。
啪啪啪——
细微水磨湿润的声音在黑暗中逐渐清晰起来。
瞿东向半躺在望帆远的臂弯里,他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
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望帆远欺身在敞开的双腿间,猛烈的撞击,野性的冲刺,俯身抵住她唇边的呼吸如此粗重,挑逗着她的神经。
两人的双唇暧昧的紧紧贴合,湿的舌尖深入纠缠,发出缠人的声音。
身下更是紧贴、贯穿。
两人渴望这刻的激情,瞿东向原本慵懒的呻吟声在最后调上高亢的尾音,随即是望帆远舒爽的叹息声响起。
床才缓缓停下了震动。
瞿东向觉得呼吸都放缓了,她感到了汹涌澎湃中那小心翼翼的爱,令她一直冷静的心也颤抖起来。
她迷迷糊糊,又难得的喜悦中,听到了耳边望帆远的声音。
那么远,那么轻柔,却很坚定:“东向,我把你送回步西归身边。我会守着我的爱,再也不会打搅你了。”
步西归得到消息走出府邸的时候,就看到望帆远怀中搂着昏睡的瞿东向。
步西归轻轻的将人搂回自己怀中,然后冷冷瞥了望帆远一眼,等待他的回答。
“我把人带回来了。你好好守着他。开战的事情,我来筹备。”望帆远不紧不慢的回答,语气沉稳。
步西归目光充满了压迫和探究之色。
“皇帝亲征,不好吗?”望帆远轻笑的反问了一句,目光落在瞿东向脸上后不自觉泛起了一抹苦涩。
“放心吧。燃坤那里我会看着他。海运船只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使性子的。”
说完此话,望帆远转头欲走。
“你和东向——?”步西归起了审视的目光,在背后追问了一句。
望帆远没有回答,也没有停留。
他来时坚定而决然,走时依然不带任何犹豫。
他的爱——就此停留在这刻吧。
有个女人,她长在了他的心口,生生世世。
昏睡的瞿东向没有听到系统小声的喊话:“宿主!望帆远已经升到90了。可是他心全熄灭了。无法攻略了。”
ps:望帆远暂时放弃对东向的爱了。
他的爱和恨都非常纯粹。是个典型让人恨的时候咬牙切齿,爱的时候无法不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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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你爱我是谁
“醒了?”发音有些沙哑,从头顶传来。
瞿东向醒时还有些迷糊,只感到整个人被搂进了健硕而温暖的胸膛内。
胸膛很舒服,瞿东向惬意的蹭了蹭,似小猫一般。
胸腔传出了笑声,很愉悦,因为压着低的嗓音,听起来很性感:“小懒猫,在不起来,我可忍不住哦。”
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瞿东向边想边蹭,直到下腹戳到了一个粗长的硬物,庞大而炙热,隔着衣服都藏不住的叫嚣。
瞿东向顿时惊醒,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在干要被干死了,在捅要被捅穿了。
岂料一睁眼,居然是步西归手撑着脑袋,斜躺在床上含笑注视着她。
难得没有穿正装的步西归,上身是一件红色镶边的套衫,领口纽扣全开,外露的手臂线条紧绷而不过分夸张。
平日肃穆线雕般立体的脸庞此刻眯眼含笑,柔和了五官暗藏的锋利。气息干净而深厚,是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
“步西归!”瞿东向眼睛一亮,难掩兴奋的整个人扑进了步西归怀里。
步西归干脆仰躺敞开怀抱任由瞿东向在他怀里脑袋乱拱,宠溺的摸着她细软的发丝,轻声发问:“傻瓜,看到我就这么兴奋吗?”
瞿东向不停点头,语气轻快道:“怎么能不高兴啊。是你把我救出苦海的吗?”
抚摸瞿东向发丝的手微微一顿,步西归轻轻拉开了彼此相拥的距离。
他的双眸颜色漆黑,平时一贯幽深难测的眼神此刻却很亮,透着清明。
“是望帆远亲自送你回来的。”
瞿东向没料到是这么一个答案,她一愣,想起了昏睡前望帆远那令人窒息的情欲。
一片风雨欲来,黑压压的沉闷。
居然肯放她离开?
脑海中系统同时想起了提示音:“宿主。你昏睡时候没注意。望帆远已经到90了,可是他心变暗,没法攻略了。”
瞿东向被这么个变故打的措手不及,她一时想不明白爱到极点的最后是繁华落尽吗?
瞿东向细微纠结的表情都被一旁步西归敏锐、探究的目光一扫眼底。
他不露神色,随即放开看透一切的深邃眼神,笑着转移瞿东向注意力。
“对了,笛安受了伤,你知道吗?”
说起了笛安,瞿东向立刻想起了零翌所说的情况。
她蹭的窜下床,对着步西归招呼道:“我想去看看笛安,可以吗?”
步西归点着头,然后下着吩咐:“先去洗澡换身衣服。然后下楼去吃饭,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瞿东向难得受到如此关切,心里头一暖,捧着步西归脸,左右啵啵两声,嬉笑的敬了一个军礼:“是!长官!”
瞿东向进浴室的时候,步西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绝非善类,权利、情感、床榻本就不容许有人染指。
如今形势所逼,他不愿让心爱的女人为难。
可不让瞿东向为难,不意味着他不会为难别人——尤其是最大的敌人。
瞿东向对望帆远的感情太过懵懂,如小苗还不曾破土。望帆远自己放弃,可怪不得任何人。
步西归看到从浴室走出的瞿东向,眼底起所有算计,含笑迎了上去。
瞿东向匆匆赶到笛安庄园的时候,已经午后。
阳光正烈,沉闷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四周虫蝉鸣鸣,叫的令人烦心。
老管家引着瞿东向进门后,就看到偌大的圆形客厅中央盘坐着零翌。
老实说零翌的颜值确实很戳中瞿东向喜欢的点。
她喜欢浓颜系的帅哥,五官立体,偏硬朗型,多一分就显得粗狂,少一分就显得娘气。体型更是标准的衣架子,穿衣有型,脱衣有肉,又不是过分夸张的肌肉膨胀。
零翌本来垂首正无聊的滑动电子屏幕。
一见瞿东向进来,神情一振,直接飞窜到瞿东向面前,万般兴奋:“东向!东向!你可算回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把尖刀。
瞿东向冷面相对,尖锐的发问:“你炸了船?船上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零翌不自觉的避开了瞿东向压迫的眼神,下意识捏了捏自己鼻子道:“我一时气愤。”
“呵——”瞿东向冷笑一声:“机器人还会气愤?”
零翌很想反驳瞿东向,可是想起他自我意识发展的秘密不能为他人所知,只能生生咽下了到嘴的话。
瞿东向岂会不知零翌那变态的自我意识,可她对零翌的剧情设置也不会这么便宜放过他。
她二话不说,左手伸长,右手拿刀。手起刀落,对着自己手臂狠狠刺下一刀。
鲜血如注,整个空气中迅速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瞿东向!”随着一声怒吼,零翌感觉自己的中央控制系统要爆炸了。
因为太烫了,瞿东向每一滴鲜血都如此刺目,让他感觉自己在发怒。
他是机器,没有心情起伏,没有波澜,只有设定。
可这刻他觉得自己有了情绪,连名带姓喊了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的恣意妄为。
就为了不相干的人,自残?
“零翌!我警告你!你在伤害别人一次,我就会受伤一次。你看吧——到底是自私的毁灭欲重要,还是我的生死安全重要。”
说完,瞿东向单手甩开零翌握住她的手,径直朝楼上走去。
零翌没有动,他骤然紧了拳头,本来没有波澜的眼睛此刻染血般通红。
瞿东向走上二楼的时候,只听脑海中响起了系统难以压抑的尖叫声:“哇塞!宿主!零翌居然可以攻略了,心口亮起来了!亮起来了!”
瞿东向没有回答,她一手捂住伤口,虽然室内吹着冷风,她依然浑身冒汗。
她那刀扎的很深,却也不得不为之。
她苦笑了一声,一步步朝着笛安房间走去,每一步之后都是一行鲜明的血印。
笛安在昏睡中,他那日中弹伤了手臂经脉,加上雨天寻找她没有及时治疗,产生了很严重的并发症。
和零翌这般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男子相比,笛安就显得致好看。
他不笑的时候,矜持贵重,很疏离低调。看人的时候眼神深刻带着锐利。体型修长,腿长而笔直,一旦穿上正装,扑面而来的清冷感。
可一旦笑起来,白皙的肌肤和五官的致就将他所有清冷和疏离打破,笑容甜而不腻。因为他难得笑,那种千金难买一笑的感觉更加强烈。
此刻在看他因为受伤,面色有些苍白,陷在宽大的床上,他怀里搂着枕头而眠,显得分外脆弱。
瞿东向看到旁边摆放齐全的医用药品,随手拿过给自己消毒包扎了一下。
许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刺激到了笛安,笛安眨了眨眼醒了,神色有些迷茫的看向了瞿东向。
偏着脑袋,瞿东向晃了晃自己那受伤的手臂,自我调侃道:“瞧,咱俩现在伤一块了。”
笛安没发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盯着瞿东向看。看的分外认真、眼波微动间藏着千言万语。
瞿东向也不动,只是回看着笛安,大大方方的任他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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