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笛安?
笛安是谁?怎么会要死了?
瞿东向感到心口剧烈波动,只要一想到对方的生命受到危险,就会让她无法自拔的痛起来。
松醉霖一愣,随机再一次加深了催眠,但是完全没有效果。
瞿东向抱着头,发出了凄惨的哀痛声,浑身冷汗直流,那种虚幻和现实反复对抗的折磨让她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昏迷之前,她犹然心痛的呼喊着:“笛安——等我。”
松醉霖眸色渐沉,刚才所有的柔情在刻意营造的幻觉中全部打碎。
居然能够因为笛安而抵抗住了他多重的催眠术——
笛安在她心里如此重要吗?
松醉霖眼底闪过浓重的杀气,那是人生第一次产生的嫉恨情绪。
“宿主!千万小心啊!松醉霖好感度冲破六十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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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松醉霖这种就是典型的重度神变态!寻常人一定要远离远离!不要觉得男人长的帅就沉迷,因为你绝对不会有外挂给你第二条命!一旦落入这种男人手里,开膛破肚,肢解碎尸简直是常态。
攻略松醉霖大概就是攻略各种不同的疯子!每冲破一个好感度境界,就等于碰到不同的疯子!
这个可是群聊里票选最高的松大佬,你们选出来的,哈哈——怎么也的爱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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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万次的爱恋7
松醉霖的神控制是极其强悍的,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是天才,所以整个神世界都和别人是不同的。
他没有办法分辨人类感情的真伪,也无法彼此共情理解。
他困在自己的神层面中。一旦他对某种事物产生了兴趣,就会在最粗浅的认知范围里简单粗暴去驱逐外来侵略者。
他的神世界看似平静无害,实则内藏无尽凶险。如果某个人没有被外圈驱逐出去,就会掉入这无尽的地狱之海,被吞噬控制,再也无法摆脱。
而如今,瞿东向算是深刻体会到松醉霖控制神的能力有多强悍了。
她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继续幻境进程了。这就意味着,她不会受到幻境死亡威胁,同样也不会遭到松醉霖虐杀。
整个幻境停摆了,松醉霖操控了一切,反而侵入了她的神领域。
瞿东向手脚一动,链条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冷眼相看,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即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这里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吗?”松醉霖四处走动着,然后回头问向了瞿东向。
她住的地方?
瞿东向一时无语,因为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了。她只知道需要去攻略他们完成任务,然后回去。
想要回去的念头很强,却不知道回去要做什么,她又是什么身份。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一脸迷茫,不禁好奇道:“你自己不记得吗?看摆设——又好像不是你的房间。好像很多东西和我们这里不同,难怪说你是纹风冷从异世找来的。”
纹风冷从异世把她找来,本来就是她的谎言。
是为了攻略纹风冷做的准备。
可如今细想——她为什么会来?怎么来的?
她自己一无所知——
松醉霖眸底都是摄人的光芒,干脆迈步走到了瞿东向身边,捏起了瞿东向手脚上的铁链,嗤笑了一声道:“看来,你得罪不少人。”
“不是你给把我锁住的吗?”这回换成瞿东向大惊失色起来。
“我不过是深度催眠了你而已,这是你来这里之前的脑海记忆片段。”
瞿东向仔细打量了链条,很长,显然是经过特别处理,不是很沉,最大限度的有活动范围,却没有办法离开这块区域。
她是犯了什么错吗?被锁在了这里?
瞿东向完全没有印象和概念,在细想依然是脑海一片空白。
松醉霖俯身靠近,瞿东向下意识出手推开他,却直接被松醉霖锁死了双手。
脑海中涌现出一大片凌乱的记忆,全部是关于松醉霖一个人的。
她被松醉霖压在身下,她在拼命挣扎,出拳踢腿,却因为链条的原因,整个人都被压抑住。
她被撕裂的衣服,露出了内里的肌肤,引得她浑身戒备的盯住了对方。
“瞿东向,你又逃了一次。这次你猜我把谁做成了标本?”
“疯子!”面对瞿东向的咒骂,记忆中的松醉霖眼底却跳跃着欢快,他低头就要擒住瞿东向的吻。
瞿东向厌恶的撇过头,能够感受到那个吻印在了自己脸侧。她瞬间身体紧绷起来,那种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松醉霖的手指沿着瞿东向面颊轮廓游走,下一秒直接一把扣住瞿东向下巴,不容拒绝的吻了上来。
瞿东向抿嘴不肯就范,却被松醉霖在腰间猛地一掐,她一吃痛微张了嘴巴,舌头就被松醉霖稳稳当当的叼住了。
感受到腹腔传来的震动,所有支离破碎凌乱的记忆全部消散。
记忆和现实重迭,依然是她被链条束缚住,松醉霖将她整个人摁倒在身下,眼睛熠熠生光,跳跃着张狂的目光。
“我和你之前见过吗?难怪你能够一再出现在我的身边。”
松醉霖深吻着瞿东向,掠夺着她所有的五感,瞿东向神记忆中那些零碎的片段让他异常亢奋,恨不得从此以后身下这个女人嘴里除了低吟之外,再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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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翻腾着白雾,水花四溅开来,从里面全裸钻出一人,肩宽体阔,眸光带着冷冽,正是掩空来。
他体格强健,浑身的肌肉都散发着雄性的气息,充满了力量和攻击性。
行走之间,胯间的庞然巨物即使沉睡依然尺寸可怕。
他顺手拿起一边的浴巾擦拭身体,视线垂落在自己胯间的刹那,幻境之中瞿东向跌落浴池和少年时候自己撞面的场景重迭。
他想到了那双惊慌失措的的手,柔软的擦拭在自己胯间的触感。
随即心口再一次剧痛起来——
最近松醉霖消失,步西归他们到处在搜寻松醉霖的下落。
因为松醉霖带走了瞿东向。
瞿东向怎么会还活着呢?
他分明把她心都掏了出来,结果转头又活灵活现的横岳清纠缠在一起。
如果那也是幻觉的话,那么他吞下了的血应该是毫无作用才对,为何偏偏治愈了他原本受创严重的心脉?
他真切的感到那种前所未有的充盈力量,虽然时常会恼人的剧痛。
但是这种痛苦和之前虚弱奄息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种痛苦,就好像心脏有了自我意识般,非要冲出他的胸膛,大有和他一拆为二的架势。
他想起了横岳清夸赞他演技湛,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到处乱喊人姐姐弟弟。
他当时片段的记忆没有,只是感觉到听到瞿东向声音的刹那,整个人就像世界停滞了一般,一切都感官和念头只有一个瞿东向。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随即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膛。
莫非幻境里的那傻小子意识依附在了他的心脏?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似乎是在回应掩空来的想法,心口剧烈的跳动起来,像是真的有了自主意识般,非要抗争出来。
而同一时间——
纹风冷站在远处表情淡然,看着望云薄和顾敛两人指挥着挖掘机,正朝着那个禁忌之地而去。
纹风冷的目光疏离且带着一丝杀气,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让这两个人埋葬在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
不过——
他眉头微皱,想到了瞿东向和他们两人的关系。
瞿东向的修炼一直很顺利,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资格被炼化成丹药。
在这个时候要是和瞿东向扯破脸皮,显然是得不偿失。
他虽然是可以悄无声息弄死这两个,可保不齐逸骅他们将这个消息漏给瞿东向知道。
想到这种可能,纹风冷起了眼底的杀气,手一挥,顿时狂风骤起,风沙飞扬,吹的前面的一群人难辨方向。
这道怪风,吹的又猛烈又蹊跷,让望云薄心生了戒备之意。
他目光移到了袖口内,不动声色的朝里瞧去——整张符都已经燃烬,显然确实是纹风冷来了。
要说那符箓,还是有人匿名送来的。
不过他自然能够猜到是何人能够送来这样的东西。
逸骅想要借他们的手对付纹风冷的心思如此明显,他没有理由不知道。只不过他虽然知道,并不影响他的动作,暂时双方目标一致,都是想要对付纹风冷。
望云薄对着顾敛使了一个眼色,顾敛心领神会,原本就凌厉的长相添加了几分肃杀之气,仿若一把出鞘的刀闪过森寒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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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8
松醉霖觉得瞿东向愤怒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夺目,比天上星辰还要好看勾人。
他单手点了根烟,他几乎是没有烟瘾的,只有在情感澎湃溢满的时候,点燃一根烟,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祭拜,算是送人上黄泉路。
缕缕白烟从他唇齿间溢出,飘散在空气中。
身旁的瞿东向光裸着身体,正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身上斑斑驳驳,全是他昨晚印下的痕迹。
他喜欢这样的标记,是属于他的,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姿态这样下去多好。
他想起了昨天侵入瞿东向思想,寻找她过往记忆的时候,发现过去对瞿东向而言非常的零碎,甚至是空白一片。
难道是纹风冷带她过来的时候,顺便抹去了她的记忆吗?
他神色有些阴沉,在一片尼古丁气味中,指尖烟灰飘落,烫的他一个激灵。
瞿东向两条手臂露在外面,光洁的肩颈因为一夜裸露而冰凉如水。
松醉霖伸手了臂弯,将人捞进了他怀中。
男人本就体表温度高,胸膛处更是一片火热,瞿东向睡的很沉,昨晚被折腾坏了,松醉霖要了一次又一次,势头凶猛,简直是被做晕过去的。
扣着瞿东向那纤细腰身,松醉霖突然发现瞿东向瘦了不少。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在燃坤的船上,他想要杀她,她还偏偏救他。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就感到心头有股难以发泄的郁闷喷发而出,都不住。
他总是下意识回避瞿东向,好像是神世界层面中一直有一种声音告诉自己瞿东向很危险。
他其实有很多机会杀掉瞿东向。
尤其是那次活埋她的时候,他完全不用耽搁时间,直接埋了她的口鼻,就可以送她去死了。
可临了最后的时候,就突然有种虚影在自己脑海中闪过,像是往事不可追忆的遗憾,原本如此的模糊,在那一刻全部投影在了瞿东向身上,让他下手的动作略微一顿,非要拖到救她的人来了之后,这才掩埋了她。
他不禁谓叹了一声,像是受创的野兽般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低头索取的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伴随着暗藏的火苗,一路而上,回荡心中。指腹指尖能够感受到眼尾处隐约泛出水渍。
“别哭——”清晨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低沉,似乎在哽咽带着哭腔。
瞿东向没有回应,她昨天被零碎记忆打击严重,加上松醉霖一晚上毫无节制的索求,疲力尽的她此刻即使在沉睡之中,依然紧皱起眉头。
“就这样一直在幻境中陪伴我吧。再也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松醉霖把额头轻轻抵住瞿东向的额头,像是一种承诺一般,安抚的轻拍着瞿东向后背道:“千万不要像那个人一样离开我。东向,拜托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一直好好的。”
虽然他的话说的非常的轻,但是浑身的肌肉紧绷,像是受伤的野兽戒备着周围的一切。
瞿东向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起床的时候还有点迷茫,昨晚关于自己过去的零星片段再次诡异的失去了记忆,她只记得松醉霖试图把她困在幻境之中。
这可真不是好事——
瞿东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意识去看床边的位置。
没有人?还冷冰冰的,好像人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这算拔屌无情吗?
瞿东向嘟囔了一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倒是被事后清理了一番。
只是这腰腿实在酸痛,也不知道松大佬做个爱,怎么能想到这么多花头,堪比马戏城里耍杂技似的,到处是高难度动作。
瞿东向洗漱之后跨出了房门,本来以为外头应该空无一人,岂料一下楼,拐角处开放式的厨房间里,有一人系着围兜,正在里面忙的团团转。
听闻瞿东向下楼脚步声,那人一回眸,眼眸在光影中照亮,是一张带着笑的脸,俊色的眉眼中是罕见的柔和。
“睡醒了?大半天没吃东西,我给你炖了一碗鸡蛋羹,先滋养下胃,别抬刺激了。”
瞿东向呆若木鸡,站在楼道上干脆不动了。
那人似乎并不奇怪瞿东向的反应,反而因为她难得流露出的呆样而嘴角扬起了更温柔的弧度。
“系统!我是做梦做傻了吗?”
“没有啊,宿主,你不是醒着吗?”系统被瞿东向问的有些冒名,但是一如既往迅速回答了瞿东向的疑惑。
“前面那个是不是冒牌的松醉霖?”
“不是啊!幻境之中,只有你们两个。”
松醉霖端着鸡蛋羹转身时候,眼见瞿东向还在发呆,眉眼一弯,伸出手宠溺的招呼道:“发什么呆呢?快来吃饭。”
瞿东向很想仰天长啸一声——松醉霖真的很难搞啊!
这一天一个样的,每涨一次好感度,这人就越发诡异起来了。
尤其是他今天居然很难得换了一声浅色的衣服,奶白色的休闲上衣配着浅青色休闲裤,大概是沐浴完后,头发并未完全吹干,刘海几缕不安分的窜在眉眼处,显得他格外年轻,甚至笑容中还带着几分孩子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瞿东向被松醉霖搞的也有点神经质了,坐在餐桌上总觉得松醉霖会下一秒抽出大刀把她剁成肉酱。
然而事实却是两人难得平静的吃了早点。
松醉霖甚至颇有兴致的提议等一下去看电影。
这个幻境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运作中的,就好像现实的世界每一天都人来人往,过着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她和松醉霖被隔离在这些人之外罢了。
她设计这样的攻略,完全是按照当时松醉霖的性格量身定做的。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松醉霖疯狂的程度五花八门,像只万花筒似的,换个角度就能来一个新招式。
如今她被松醉霖困在这幻境里头,反而变成了拖累。
如果不是笛安命悬一线,瞿东向其实并不会如此焦虑的。
反正她多的是时间和松醉霖耗,诡异温柔的松醉霖总比动不动掏肠子的松醉霖好些,她还没贱到喜欢被人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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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醉霖拉着她去看电影,电影上映的估计是现实中正热门的。
而且好巧不巧,还是笙调去战场之前拍的电影,如今正好排期上映了。
为了避不必要的麻烦,步西归吩咐文化部长处理笙调的事情。
对外,笙调只是出国深造去了,引得粉丝们鬼哭狼嚎,都喊着要血书笙调所在公司,变相的雪藏笙调。
瞿东向如今在幻境里头看到笙调的名字,只感觉无比头疼。
她和笙调生生应了一句话:“无缘无分。”怎么就没有一点原剧情和他牵扯起来呢?
松醉霖眼见瞿东向盯着笙调的名字发呆,不禁冷哼一声道:“怎么?你和那间谍也有关系?”
瞿东向觉得这个时候的松醉霖像炸毛的野兽,凶巴巴的又带着几分别扭,莫名幼稚。
难道松醉霖在层层血腥神世界后面,其实还藏着孩子气的天真?
瞿东向想到这种可能,觉得有些发笑,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道:“只是感慨一下,他还真是演技出众。”
哼了哼气,松醉霖为了避笙调这张脸在瞿东向面前出现,硬是选了一个冷僻的恐怖片。
瞿东向眉头一皱,捂住了肚子,觉得中午塞进去的那顿饭有点蠢蠢欲动想涌出来。
片子开始后,瞿东向更加觉得寒颤。
除了她和松醉霖以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寂静无声,只有大荧幕上那诡异而尖锐的声音和时不时窜出来的鬼怪,让人一惊一乍。
瞿东向撑着脑袋,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松醉霖那边靠。
松醉霖也很有眼色,把外套一脱,将瞿东向从头兜住,然后将人结结实实搂进了怀里。
身上暖和了,心里也跟着舒坦。
人终究是群居动物,本来想着幻境里头只有两个人,能让松醉霖对她产生心里依赖感。如今看来,相互作用,她对松醉霖也会产生依赖感。
瞿东向没有开心多久就后悔了,电影演到后面,幕后黑手现身了,将男二绞杀后,提炼成了肉油。
搂着她的这位大佬立马发出不屑一顾的哼声,随即用毛骨悚然的口吻开始了毁尸灭迹专业步骤。
瞿东向面色一僵,恨不得照着松醉霖面门就是一拳头。
和变态约会能有什么期待啊!
看完电影后,瞿东向面色不善,又被松醉霖拖着去下一个地方玩。
大概松大佬灵魂真的是万花筒,这个阶段属于幼稚型?
来游乐场玩是什么鬼啊?
瞿东向第叁次坐在凌霄飞车上,嘴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心里头已经骂死松醉霖了。
那点高空旋转的刺激,根本激不起松醉霖内心半点涟漪。反而听着耳边瞿东向又急又怕的叫声,令他莫名的心情好。
真实的瞿东向,真实的在他身边,他大笑着在车子攀到最高顶峰的刹那,低头吻住了瞿东向。
然后是瞬间失控的下坠,像他的心一样从未有过的高兴,把快乐全部入了心中最深处。
神经病啊!
瞿东向气的生烟,结束下车时候,她觉得腿都软了。
松醉霖却是神亢奋,他直接打横将瞿东向抱起,盯上了远处那旋转木马。
浪漫爱情片里,女主骑着木马,一身漂亮的衣服,身旁站着英俊男主,化身为女主的白马王子,场景美轮美奂。
瞿东向觉出来了,她肯定不是女主命。
因为身边没有一个白马王子,只有血腥开膛手。
她两条腿被架起在木马之上,下身被扒得光溜溜像只脱毛鸡似的,这个场景实在美不起来。
压着她两腿之间的松大佬却是心情大好,满脸春风——呸,是满脸色欲,似乎很兴奋很享受这种四下无人的野战场景。
木马转转悠悠,瞿东向在松醉霖身下也转转悠悠,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绷不住,张嘴就骂松醉霖。
不过松醉霖被骂的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阳光太好,拂去了他脸上的阴霾,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明亮神采。
他身边从不留活人,他用这辈子唯一的信赖全部赌在了瞿东向身上——但愿不要让他失望。
瞿东向被抽插的有些神魂颠倒,松醉霖的性器暗红,青筋肆意蔓延在上,从里带出的水渍声暧昧而下流,她盯住了松醉霖的双眼,内心涌起了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性器摩擦带出的余温,头一次有了灵性一般顺势而上,炙热着体内,也涌上了心头。
松醉霖这样的人,到底是太懂爱,还是因为不懂爱?
瞿东向有些迷糊了,以至于系统急切发声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宿主!笛安的生命力只剩下四十五了!在不想办法抓紧进程,就晚了。”
“还有还有!望云薄和顾敛发现了纹风冷那禁忌之地。纹风冷过去了,怕是会对他们下杀手!”
瞿东向终于深刻的明白了——爱情既不是做爱就会有的;也不是你乞求就会得到的。更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唾手可得,往往遥不可及。
瞿东向在松醉霖几乎颤抖而滚烫的喘息中,神色异常坚定而明确的告知:“松醉霖!我们继续吧。如果你不愿意在杀我了,那么我们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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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9
瞿东向把话说出口的时候,也知道那是踩了松醉霖的逆鳞。
但是无可奈何——她不可能真的和松醉霖耗在这个幻境之中一辈子。
他的神世界太过丰富,太过多面,像汪洋深海,内里波涛汹涌,稍有不慎就会被席卷吞噬。
瞿东向试图解释,却听到耳边尖锐的巨响,一侧木马的脑袋被松醉霖一拳击打的晃晃悠悠,直接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你闭嘴。”松醉霖双眼充血,愤怒让他的情绪狂躁起来,原本平顺的眉眼被怒火渲染,目光阴鹫,整个人绷成了备战的状态,浑身都带上了毫不遮掩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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