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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他感到无处可发泄的情感在体内膨胀,击打木马破裂的木屑扎入了他手掌之内,鲜血如注,他却觉不出疼痛来。
脑袋里似乎生出了一把利剑,非要在里面一劈为二,他痛的眼前发黑,咬牙忍下这一波痛苦。
残留的理智让他勉强支撑自己,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控,瞿东向真的会被他肢解成碎片。
活一次杀一次,会不死不休。
他想要她完整的在他身边,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恳求。
“为什么要离开?”带着一丝暗藏的恳求,松醉霖整个声音都沙哑起来,低沉可怕。
“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吧?”瞿东向试图用缓和的说辞来说服松醉霖。
深吸了一口气,松醉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妥协,但是面对瞿东向他觉得自己的底线一再被突破。
“好——只要你爱上我后,我们就出去。”
瞿东向急了:“那怎么算证明我爱上你呢?你一直说我没有爱上你,岂不是我们还是一直不能离开?”
松醉霖忍不住闭上了眼,他后背掠起了一层冷汗,因为眼前心爱之人的话在不断的冲刷自己理智边缘。
他已经退到了边界——退无可退。
“你这么说就证明你没爱上我。我们继续在这里吧。”
瞿东向当然不愿意和松醉霖这么干耗着。
笛安生死攸关,望云薄和顾敛只要纹风冷动一动手指头就会灰飞烟灭。
她真的耗不起。
何况一旦耽搁在这个状态,松醉霖的好感度永远不会变化,始终持续沉浸在这种自我陶醉的变态情感中。
唯有激怒松醉霖加快进程——光想到就令她不寒而栗。
瞥见了瞿东向神色,在见她要动嘴唇。
松醉霖一把将瞿东向搂进了怀中,声音带上了他自己不易察觉的哽咽。
“不要为了任何人走——爱我好不好?”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在幼年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同之处。
天生就是恶胎,周围的人都是这么说他的,像是一圈鬼魅围在他的身边,不断告诉他,他没有人爱,也不配爱人。
有人说,感情之于人性,是一种寂寞孤独的侠客,背影萧瑟,路途凶险,走着走着,伴随着不死的欲望,终究成为了海市蜃楼。
瞿东向微微动了动手指,沉默片刻后依然坚定道:“松醉霖,我一定要离开。如果你舍不得杀我了,那么我们就离开。如果你舍得,那么——就继续”
再次受创的痛苦让松醉霖陷入了疯狂的混沌浪潮,暴虐扭曲的把自己抛进了无边地狱之中。
他入地狱,瞿东向一定也要共同赴死。
这一刻,什么理智,克制,人性统统烟消云散。
当他浑身溅满鲜血。手上的血已经滴答滴答汇聚成了一摊在地的时候,瞿东向早已断气。
她大概被捅了几百多下,或者更多。
从头到脚全部都是血窟窿,像是被捅穿破碎的娃娃,瘫软在地。
松醉霖猛的清醒过来,他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断裂尖刺的铁条,铁条的断口处虽然尖利,毕竟不如刀那般锋利,但每一次创口却捅的极深,可见当时他有多失控疯狂。
幻境之中,瞿东向会死而复生。
如果是现实中呢?
陷入疯狂不可自拔的自己,杀掉了此生唯一想要留下的活人。从此以后世界一片荒芜,再也不没有色。
一滴泪率先滴下,滚烫如水入油锅般炸起,随后止也止不住的一窜窜落下,无声无息和脸上的血混合在一起。
诡异的血水,诡异的情感。
松醉霖好感度突破八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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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还勉强坐得住时候,燃坤却出乎意料按耐不住了。
他本来冷眼旁观笛安渐入昏迷状态,心里头别提有多开心。
笛安是自己寻死,没有任何人动他。即使将来瞿东向回来,也说不出旁人半点过错。
可不知道为何,最近他却在做噩梦。
梦里面他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和笛安从小关系就很好。
笛安小时候就是个闷骚包,只专注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依然只喜欢在水里,很有游泳天赋。
他们两人长大,身边有不少朋友,奇怪的是那些朋友声音相貌都好模糊,完全无法分辨。
然后梦里他看到了瞿东向,瞿东向穿着似乎是那个世界的警服,英姿飒爽。
噩梦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他用枪指着笛安的脑袋,笛安怀里抱着的瞿东向浑身是血。
噩梦到此戛然而止——
满头是汗的燃坤醒来时候,梦境内容却一下子模糊不清。唯有和笛安决裂时候的痛苦残存在脑海之中,令他异常烦躁。
这日燃坤一早起来,听到了老管家汇报笛安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中,步西归已经找了全国名医会诊给出方案如何延长笛安性命的消息。
换了几天前,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觉得步西归多此一举。
少个情敌这种好事,也就步西归会假模假样多此一举。果然政客都喜欢玩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把戏。
可今日一听,他有些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眸,轻咳了一声道:“拿来——”
老管家年纪大了,自然有些耳背,扯了喉咙发问:“什么?少爷你说什么?”
燃坤面上挂不住了,伸手直接一把拿过老管家手里资料,赶紧转脸背过身去,耳根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老管家偷笑的离开。
他跟着燃家两代人,对自家少爷还是了解一些的。
打小就是小霸王,世家公子,随心所欲惯了,养成了骄纵蛮横的性格,因此也就受不了任何的挫折,自尊心特别强烈。
当年中毒后,生理和心里上受到了双重打击,因此变得格外暴虐残忍。
其实他知道,他家少爷内心多少还带着一份少年气性。
只是层层佯装的冷酷之下,若有若无几乎难以察觉。
直到最近瞿小姐出现后,他觉得他家少爷开始稳重起来,连脾气性格都有所敛,不在那么乖张跋扈。
燃坤仔细看了手里的资料。
心里头反复做着心理建设。
他不过是因为见不得瞿东向哭鼻子。
瞿东向哭的时候太丑了,还是笑的时候有神。
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后,燃坤喊来了手下去找一下当年他在他国探访过的名医。
那名医生可是扬名海内外的,平日想要请到看病犹如登天一般困难。
偏巧这位名医早年欠了他一个人情。
把事情吩咐后,燃坤转着手里的笔,淡淡阖目,心里头百味陈杂。
他怎么就一时心软救了情敌呢?
越想越觉得怄气,两条长腿一蹬,脚趾头正好踢在了桌角处,痛的他哎呦一声,那张俏生生的俊脸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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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燃坤小霸王嘴巴牛逼,哈哈,有他插手,指不定峰回路转哦。松大佬这个典型是病态的。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10
幻境中的进程前所未有的快,足以证明松醉霖对她的杀心有多重。
可能前一秒她要被突如其来来的无人驾驶汽车撞飞,松醉霖奋不顾身的会冲上去将她扑救下来。
可惊魂未定,死里逃生的她刚一睁眼就看到松醉霖阴冷不带任何人性的眼神盯住着她。
然后松醉霖出手活活吊死了她。
中间不带半点犹豫,没有一句话。
被吊死的滋味几乎是噩梦,那种无法呼吸,活生生受到压力,而垂死挣扎的痛苦,并不亚于被开膛破肚。
不知道为何,松醉霖就是能够轻易找到她。
无论她复活在城市哪一处,都可以很快到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拖着她接受下一次幻境意外。
连续被杀了五次后,瞿东向全身都软了,面色惨败如灰,手脚冰凉不停的发抖。
等第六次她因为幻境意外失足落水的时候,松醉霖跳入水中,一把将她从水里救出。
瞿东向呛了好几口水,她不识水性,典型旱鸭子。本来就手脚发颤,此刻更是变成了软脚虾。
她双手无力的挂在松醉霖脖颈处,感觉到松醉霖再次发力,欲将自己脑袋重新按回水里,试图淹死自己的时候,瞿东向再也绷不住了。
她泪水充满了眼眶,开始并不是放声大哭,可难受压抑的情绪织网一般朝着她扑来的时候,她感到心跳剧烈,下一秒就会从胸口跳出,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漆黑。
人生本就是无数选择和遗憾中前行。她不能因为松醉霖的感情而放弃笛安的生命,更何况笛安是因为她才生命垂危。
她不是圣母,做不到面面俱全。
她也不是钢铁侠,全身铜皮铁骨,更不是冷酷无情,能够强悍到流血不流泪。
她也知道那次拒绝松醉霖伤害了他,他的感情色太过丰富,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住的。
常说人生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也不能有太过浓烈的爱恨。
松醉霖的世界没有将就,也不愿意有勉强,他的世界纯粹的毫无杂质。
得不到的不会辗转反侧,也不会意难平。因为他只会彻底毁掉,永远成为印记在他神世界的所有物,然后他在关上他的世界,关上他的心门,任由此生惨淡无光,几乎死寂。
一旦哭了,就像是压垮神的最后一根稻草。瞿东向哭到后面几乎是放声大哭,死命拽住了松醉霖手臂,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松醉霖先是面无表情的平视着瞿东向哭,到后来,他眼睛赤红,眉头紧锁,扣住瞿东向腰身的手越发紧起来。
他咬紧了牙关,没有人撼动过他的意志,也没有影响过他的决定。
他本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他一次次将瞿东向救起又杀掉的同时也在一次次杀掉自己。
像是濒临到绝境,只要在前进一步,他就和瞿东向一起摔入万丈悬崖。
松醉霖闭了眼,感到了身心疲倦,即使看不到,耳朵依然会窜入瞿东向哭声,细密的织出了一层无形湿意的网,模糊又遥远,然后逐渐清晰深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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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分很多种。
纯粹发泄的肉欲,欲念起,看对眼就可以大战几个回合。
也有因为喜欢,两厢情愿,你侬我侬,床上自然也是缠绵悱恻。
但是并不是全然都是爽和愉悦的,也有痛苦的。
瞿东向觉得她和松醉霖此刻就是痛苦的。
松醉霖可能换了一个战术——想要做爱弄死她。
这种性爱的痛苦,和寻常的疼痛不一样,那种丝丝啃咬而难耐的痛苦缠绕在肉体和心理上。
瞿东向全身软成了棉絮,被松醉霖全然掌控在身下,她一条腿被架在了肩膀上,双手被撕开的衣物随意捆绑束缚压在了头顶。
松醉霖有些醉了——
他没有再次杀她,只是一路沉默的横抱住她,带到就近的酒店,选择最豪华的套房,一脚踹开了门,将她压在了床上。
松醉霖很少喝酒,他从医,虽然从不会救死扶伤。不过医生拿手术刀,酒这种影响身体中枢神经的玩意,他是极少沾染的。
可此刻灌下一瓶酒后,酒意驱使着他终于把强制压抑的情感全部都宣泄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上,进进出出,撞击肉体的声音如此响亮,那声声啪啪脆响,又像在击打着着彼此的脸。
下意识搜索着瞿东向双唇,松醉霖一面挺身,一面摁住了身下扭动的脑袋,用湿热的双唇死死锁住。
唇部滚烫的触感以及微醺的酒气让瞿东向思绪也混沌起来。
吻的太深太过缠绵,酒气似乎将她整个人都融化了。
松醉霖很少会如此认真的吻,因为除了瞿东向,实在无人会如此长久的时间待在他的身边。
或许因为醉酒的关系,松醉霖变本加厉的放肆,喘息间将瞿东向翻了个身。
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袖子被扯裂开来,几乎是吊挂在手臂上,瞿东向半裸着后背,被压上了松醉霖一个个热切而蛮狠的印记。
大概是因为醉酒体温有些高,肉体紧贴着裸露在外的肌肤,火热和冰冷,像是彼此吸引着受创的灵魂,互相示弱,互相展露出伤痛,然后互相慰藉。
瞿东向被禁锢住身体,半跪在床,身体禁不住下身狂乱的冲刺,忍不住软下身体,几次趴下。
趴下又被松醉霖大手一捞,将她牢牢固定在他身下,狠狠操弄着。
男人这种先天优势,充满了雄性体格和力量上浓烈的野性气息。
情到深处,松醉霖几乎能够在瞿东向身体里开垦出一个山丘来。
体内的硬物滚烫粗长,在遭受到疾风骤雨般侵袭之下,瞿东向哼哼唧唧,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
意乱情迷——
“喊我的名字!说!喊出我的名字!”
“松醉霖,你是松醉霖。”瞿东向在这种宣泄似的性爱中,给了她唯一能够回应的情感出口。
那么哽咽,那么暧昧,在快速猛烈中,身下嫩穴紧,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被瞿东向夹的极致紧致销魂,松醉霖粗喘口气,忍住了射的冲动,从唇齿缝隙中再一次吐字发问。
“说,是谁在操你?干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暗哑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压抑,像是发怒的野兽,按耐不住兽性,要下嘴将身下的猎物吞噬。简直是染上几分欲望的性感。
“是你,是松醉霖。”含混不清的声音支离破碎,呻吟声断断续续只能够重复着这个名字。
而同一时刻,笛安浑身被扎满了针,被燃坤千里之外找来的名医正在竭尽一切办法挽救笛安的性命。
笛安在昏睡中依然不甚平静。
他似乎一直沉浸在梦魇之中,嘴里喃喃自语
“东向!小心!”
“东向,你为什么要跑?”
“东向,求你别走,我只是爱你。”
前后不搭的话让周围守着的几个男人听在耳内,各有心思。
唯有望帆远站了很远,在黑暗中身影高大,无法辨明神色。
笛安的死活并不是他关心的问题。
他最近一直在反复回想当初瞿东向和他在一起的四十九天。
然后浑身掠起了一丝后怕。
他在最后一刀终究是没有下狠手,所以瞿东向有活命的机会。
那么如果真的松醉霖和瞿东向在一起。按照松醉霖的不同寻常的作风。
临到最后一刻,松醉霖不一定会手。
失败的瞿东向会如何?
望帆远越想越心惊,他猛的想起了一个人。
能自由穿梭幻境,除了纹风冷外,还有一个掩空来。
看来,到两人了结一切恩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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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望大佬,其实你喊声哥哥,就成了。不用那么气势汹汹单挑的。哈哈。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11
瞿东向从系统那里得知是燃坤请来了海外名医救治了笛安的性命时颇为意外。
这次燃坤出乎意料的行为让她打心眼里感激他。
对于燃坤,瞿东向一直报以比较强的功利性,如果不是为了攻略,燃坤这样的小霸王,她恐怕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人和人的感情分很多类型。爱情的成分在现实中尤为复杂。
或者很多时候,心动的是一刹那,长久的是相守。
瞿东向觉得自己心口最柔软的一处地方被燃坤踩上了一脚。
不过笛安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虽然名医暂时让笛安脱离了危险期。可是长久耗了自己身体各方面机能,笛安即使醒来也会百病缠身的。
还是要抓紧时间。
可这回,轮到瞿东向发愁了。
因为她找不到松醉霖了。
是真的找不到!
那日松醉霖如野兽一般索求了一夜后,第二日清早就消失不见了。
瞿东向已经绕着这个城市找了好多圈,就是没有找到。
按理是不可能的情况。
系统按照她攻略的要求设定幻境。松醉霖是攻略对象,没有理由系统找不到的。
可是叁天了,系统一点也感应不到松醉霖下落。
要不是松醉霖好感度突破了九十,并且一直显示存在。瞿东向差点以为人已经自我了断,死在哪个角落里头了。
松醉霖这种神异常疯子,是没有办法按照寻常思维来推断他行为。
瞿东向转了叁天,累的头晕眼花,此刻毫无形象的坐在街口啃着炸鸡腿。
“系统!你确定松醉霖在幻境中吗?”
“肯定在!他要是不在了,幻境早就自动解除了。”
“可为什么你感应不到呢?”
系统沉默了,良久片刻后有点颤颤巍巍道:“宿主!松醉霖好感度已经九十了!”
“我知道,就是想不出他还能疯成什么样子?”千变万化的松醉霖,简直比多重人格分类还可怕。
“那个——宿主。你有没有想过松醉霖为什么疯的?”
瞿东向闻言陡然一僵,想到这种可能的她不由心头一颤。
不是吧!
这得疯成什么程度才会到如此恐怖地步?
系统恐怕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太恐怖,连平时一贯四平八稳都声音都有些低了几个音调。
“如果,自我意识毁掉到无人格化的话大概就找不到了。”
瞿东向连鸡腿都啃不下了。
她火急火燎,恨不得生出叁头六臂来。
最好能飞!
她一路飙车,真的是把无人的马路当做飞机起跑道来开。
待赶到松宅的时候,瞿东向下意思吞咽了口水。
松宅从外观上看还很富贵。毕竟当年松家是名门望族,显赫门第。
如果不是生出了一个松醉霖,怕是绝对不会败落成这般田地。
瞿东向伸手推开门,老宅大门嘎然而开,像是敞开的黑洞,内里无声无息的等待猎物进来。
“感受到松醉霖了吗?”
“没有!宿主!你要小心啊!松醉霖已经九十好感度了!”
瞿东向不自觉腿肚子在打颤。
别人都是越爱越深,越爱越甜蜜;松醉霖恰恰相反。他是越爱越杀,越爱越恐怖。
她努力稳住不停颤抖的手脚,没办法也不能怪手脚不争气。
实在是它们的主人被杀怕了,她都活生生经历了十几种死法,简直比永生还要痛苦。
瞿东向几乎是同手同脚跨进院里的。
松宅又被称为鬼宅,虽然在闹市区,周围一圈街道空无一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深怕沾了松家邪祟上身。
明明是大白天,可松家院内硬生生光线降了几分,似乎连阳光都不敢浸透这个遭到诅咒的一家。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瞿东向觉得耳边一阵阴风刮过,令她汗毛倒竖,恨不得背上一座如来佛祖雕像在身保护自己。
“松醉霖?”
无人应答,空旷无人的院落四面高墙环绕形成了不小的回声作用。瞿东向一开口叫唤,立刻有黑漆漆深处飘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松醉霖叁个字被拖长,带着迭音,似乎像女鬼在呼喊。
瞿东向闭嘴了。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声音真不咋样,听得人寒颤。
深吸一口气,瞿东向想起了一首歌,很鼓舞斗志。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把他消灭 冲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杀!”
她已经不记得歌曲的前程往事了,反正她对以往的只有零星的常识性记忆,还有模糊的爸妈概念。除此以外,好像只要想起什么,又会立刻遗忘。
瞿东向喊着冲啊!人就真一鼓作气冲进黑漆漆长廊了。
她一进长廊,立刻摸索着开灯。
人是向往光明的动物,任何的光线都能够安抚人心。
待墙边按上了开关,整一条长廊随即灯火通明起来。
并无任何异常!
瞿东向长吁了一口气。
真的是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可怕。
松宅很大,经过长廊后,就是一片偌大的后宅。
是一座座独幢叁层楼的洋房,彼此又都有长长通道连接。
据说当初松醉霖屠杀松家所有人的时候,有些人没来得及跑,尸体卡在长廊处吊挂,异常惊悚。
多么殷实的一个大家族,男女老少一夕之间全没了。
房间太多,系统又感应不到松醉霖的位置。瞿东向上上下下跑了叁幢房间,累的急喘气。
她浑身都跑得是汗,后背湿透了,黏糊糊衣服沾着后背,挺难受的。
“这不是办法。还有那么多幢!系统,你总知道松醉霖小时候住的地方吧?”
“知道!跟着我指引走。”
瞿东向跟着系统指引方向走,却发现越走越偏,差不多都快走到松家宅院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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