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1
小时候听说皇帝后宫有佳丽叁千,因为对数量没有概念,瞿东向总觉得艳羡不已。
叁千光听就得很爽。
等长大了,对叁千有概念了,才知道一条步行街,从头到尾,熙熙攘攘全部是人,都不一定有叁千个。
皇帝一根棒槌要捅这么多坑,光想就头皮发麻,有密集恐惧症的都硬不起来。
此时此刻,瞿东向的心情比皇帝好不了多少。她这里还只是皇帝一个零头,修罗气息已经弥漫了整个空间。
她就算是不锈钢坑也经不起十几个狼牙棒捅啊。尤其这些大佬各个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恐怖,一个比一个怪。
她左手被掩空来扣着,右手被松醉霖牢牢拽住,差不多是左拥右抱的姿态。
这姿态可真不是什么好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时,瞿东向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在闪着噼里啪啦的四溅火花。
“笛安怎么样了?”瞿东向最关心的还是笛安的情况,系统虽然说燃坤找来名医救下了他一命,但也只是延续一口气而已。
几个男人一听她开口第一句心心念念的就是笛安,顿时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焦味。
大概是心被嫉妒之火给烧糊了。
燃坤那少爷脾气顿时炸开了:“哼!现在想起笛安了?没有我他早死翘翘了。”
提到这点,瞿东向心里头一软,她也万万没想到燃坤在最后关头肯救笛安,毕竟这些大佬各自为政,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我知道。谢谢你燃坤。有你真好。”
燃坤被瞿东向这么正儿八经柔声细语的感谢了一下,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
他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头发,想说自己才不是真心要救下笛安,又舍不得瞿东向对自己难得的柔情。只好涨红了脸,把所有呛口的话给咽下了。
“既然关心笛安,那么就快去看他吧。这里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望帆远率先一步出手夺人,掩空来一挑眉,见出手的人是望帆远,自己弟弟出手,他这个做哥哥的身份顿时让他一犹豫,没有出手阻止。
他不阻止,自然有人阻止。
松醉霖在场景里看似虚弱,实则出了幻境对本体毫无损伤。又因为神世界重新有了瞿东向作为支柱,更是强大了一个境界。
他眼见望帆远出手,冷哼一声,直接上手就是一拳。
瞿东向眼见他出手,急忙一把将人拉住:“别!松醉霖。别打。”
两个男人本来就因为瞿东向夹杂在中间而动作有所敛,一听瞿东向阻止,深怕她冲出伤及到,两个男人神色微变,双双撤手。
望帆远这边刚松手,松醉霖搂着瞿东向连连朝后退,随即将人纳入自己怀中,独占意味不言而喻。
他这样的姿态反倒是看愣了几个男人,纷纷将视线调转到了瞿东向身上。
松醉霖和她什么情况?
这是有一腿了?
自己女人太受喜欢可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众男人们眼底陡然凝结的冽冽寒冰盯住瞿东向,恨不得此刻就把人锁在床上别出现了。
瞿东向被男人们看的心惊肉跳,想要从松醉霖怀里挣脱出来,却引得松醉霖将她搂的更紧。
“你想上哪去?既然说爱我,就应该在我身边。”
他语气说的轻巧,话里的内容几乎震撼。
瞿东向立马感到对面一群男人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我先要去看笛安!他病的很重,其他事情以后再说。”瞿东向除了顾左右而言他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躲过这血淋淋的修罗场。
“笛安?”松醉霖回想了一下,他记得自己之前最后和他交手的时候,对方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
“他怎么了?”
“他以为自己原因害死我了,受到的打击太大,不吃不喝,身体受损一直昏迷着。”笛安生死相随的行为,等于是在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画下了最深刻的烙印。
“我要去看他。”瞿东向仰头看向了松醉霖,这一次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松醉霖没吭声,只是半垂着眸,简单应了一句后,再无后话。
步西归冷眼旁观了许久,自从他觉察出瞿东向对他们的性命异常执着后,他把瞿东向所有的行为轨迹回想了一遍,在心里默默盘算起另外的计划。
他眼见松醉霖那里没有在阻拦,轻咳一声道:“让东向先去看笛安。”
他开了口,几个男人们多少给他点面子,互看了一眼,都打算私下里找瞿东向在床上好好‘算账’。
可总有刺头挑事,逸骅本就是跟着掩空来前来的。
望帆远主动找上掩空来时候,他和横岳清两人还以为能够看一场殊死对决的好戏。
结果——望帆远那头来势汹汹,掩空来却彻底蔫了。
望帆远出手,掩空来只会一味地闪躲,摆出任由对方宰割的样子。
他犹记当时横岳清嘟囔了一句:“掩空来这是有把柄在望帆远手上?”
如今他仔细看来,反倒是觉得掩空来看望帆远的神色有些古怪,似是亏欠了一般。
能让掩空来这样铁石心肠的家伙有愧疚之意,除了他那宝贝弟弟外,再无他人了。
难道——?
逸骅不动声色的将望帆远和掩空来两人的关系重新评估了一番,不由计上心头。
而此刻他再次盯上了瞿东向反问道:“那么望云薄和顾敛两人性命,你不管了?”
瞿东向一愣,她确实不知这两人出了什么意外,没听系统说这两人出事了啊?之前不是说纹风冷没有对他们两人动手吗?
“系统?怎么回事?”
“宿主!纹风冷确实没有对他们下手,他们也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人不见了——突然消失了,现在有点难办。”
瞿东向一时也没有听明白系统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按下心头疑虑,先出发去看笛安情况。
这些男人一贯勾心斗角、血雨腥风,只要人活着就好,她总归能想出办法来。
与此同时,纹风冷穿了一身白衣长袍,纹路美的衣带环腰,风吹衣袖,勾勒出一个长身玉立的轮廓,他的容貌偏清雅俊秀,似从青山绿水之间走出的仙人,青松翠柏般舒朗明月。
赏心悦目的人,走在哪里,都能让人禁不住回眸再叁。
可这里却没有什么旁人,除了他以外,只有两个活人在。
一个是望云薄,一个是顾敛,在这个以天为盖,以地为板的巨型棺材里,叁人就这么被困死在里面,谁都别想着出去。
除了活人以外,棺材里当然还应该会有死人。
只是这个时间,无意间触碰到纹风冷逆鳞的两人并不知道里头藏着的惊人秘密。
望云薄和顾敛在掉下的时候,不慎分开了,他也不敢乱喊,以惊动的是纹风冷。
周围一片漆黑寂静,他摸黑探索,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怎么样的一个空间中,只有隐约微弱的光芒引着他小心靠近。
那微弱光线乍看很近,可是无论前进了多久,依然遥远无期,似乎没有一个尽头。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2
瞿东向进入病房的时候,几乎连呼吸都放轻柔了。
短短十多天时间,笛安整个人跟缩水了一般,安静的躺在那里,浑身都缠满了各种救护设备,监护仪器在旁边发出规律的声音,单调而尖锐,令人听之心颤。
“笛安。”瞿东向蓦然红了眼眶,未语泪先流。
“你多陪陪他,多喊他,他能够听到。前几天和他说望帆远找到掩空来,可以想办法把你救出后,他情况稍许稳定了点。”
瞿东向点了点头,全神贯注的看着笛安,一时之间再心无旁人。
步西归没有在说话,无声的退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留给他们两人的空间。
这个时候去和奄奄一息的笛安做争风吃醋的事情,简直是得不偿失的行为。
他心知肚明,其他那些男人们也一样知道,毕竟各个都是人,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失了瞿东向的心。
当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瞿东向到来的诡异,不管她是不是纹风冷的原因前来,必须要想办法让她永远都回不去。
可是和纹风冷打交代,无疑与虎谋皮,太过危险,没有万全之策,是绝对不能轻易出手的。
他在心里头琢磨着计划,有一个人却盯上了他。
明斋之眼见他退出房间后离开,立刻就悄然跟上。
他和步西归斗了这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步西归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够让他察觉出不对劲。
“怎么?出什么事情了?”确定四下无人后,明斋之开门见山询问。
步西归停下来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细想了一下和明斋之结盟的可能性。
“你当初在监狱查过瞿东向的底?她确实是纹风冷从异世找来的吗?”
明斋之一愣,没想到步西归会突然提到这个旧事。
但是他何等明,知道步西归绝非平白无故发问。
他思绪略转,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到了这个时候瞿东向怎么来的已经不是重点。能让你忧心忡忡的只有瞿东向有没有可能走?对吗?”
和聪明人不需多口舌,和蠢蛋不值得浪口舌,此话果然不假。
步西归点了点头,进一步道:“她来的时候,有纹风冷的因素在,那么纹风冷有本事在弄走她吗?”
这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的问到了点子上了。
当初瞿东向来,众人只戒备这女人心怀不轨意图。她是死是活,是走是留,都不是关心的范围内。
到如今,瞿东向简直成了所有人的心头肉,骨中血,所有人的软肋。
这次瞿东向是有惊无险,活着回来了。
那么下一次她真的死了呢?或者纹风冷将她彻底送回去,再也不出现了,会如何?
他自认自己对瞿东向还没到深爱的地步,可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这心里头就和点燃油桶炸裂了般难受。
他况且如此,步西归他们几个恐怕会疯,是生死相随的疯狂。
所以逸骅他们几个当初盯着瞿东向下手,实属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简直是把一群人的命捏在了一条线上,细思极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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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瞿东向并没有哭哭啼啼坐在笛安旁边喊他。
她只是安静而轻柔的拿着温热的面巾给他擦拭脸庞。
一直昏睡不醒的笛安,脸颊因为虚弱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眉头一直紧缩着,似乎陷入在噩梦之中。
他异常消瘦,面色惨白如纸,和以往那种白皙透亮的样子截然不同。
瞿东向回想着他们两人初遇相识,即使一身监狱衣服,也挡不住笛安举手投足间矜贵的气质。
俊美贵气的笛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的聪明才智从不用在处世之道上,他只专注自己坚持喜欢的,有着异乎寻常的天真性情。
瞿东向一直以为自己对笛安怜多于爱,或者脑海中总有那么一个念头让自己下意识远离他。
可爱情本来就是如此猝不及防,原来在这些时日的反反复复,生死纠缠中,她早已将自己对笛安那份感情由浅薄沉淀得日趋深厚了。
俯身轻轻落下一吻,瞿东向轻声轻语:“笛安,我回来了。你何时回来呢?我很想你。”
后面的时间,就是瞿东向在笛安耳边轻柔的讲述了自己和松醉霖斗智斗勇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