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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怎么舍不得起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瞿东向利落的从逸骅怀中起身,双手一拍身上尘土,四处打量着周围环境。
“这是边境哪里啊?”
还没等逸骅回答,不远处燃坤的声音就传来。
“东向宝贝——宝贝你没事吧?”
瞿东向朝着燃坤他们招了招手,正要朝他们会合 ,腰间被紧一搂,整个人带入了另一具宽厚结实的怀中。
“和我走。”
身后是掩空来的声音,瞿东向后脑勺砸在他那坚硬如铁的胸膛,脑瓜子生疼。
随即恼怒的一扭头:“大家一起走。”
却不曾想扭头刹那脑海中闪过难得清晰的片段。
“瞿东向,跟我走!”
“不行!北来还在他们手里!我不能走!”
“瞿北来不会有事的,我回头在来救他。他们要的是你。”
脑海中蜂拥而入的对话如此清晰,却完全不是他们此刻的对话内容。
瞿东向呆愣了半晌,一时之间恍惚的站在了那里不动。
掩空来眼见瞿东向发愣,一改之前眉色柔情,藏着阴冷的杀意,眼底不带一丝感情。
“怎么?你想到什么?”试探的问了一句,掩空来放在瞿东向后心的手缓缓起。
瞿东向毫无察觉地摇了摇头,下意思回答:“好像曾经你也这样喊我跟你走。”
掩空来一挑眉,松开了掩藏在后心做出攻击姿态的手掌。
恢复了柔和的姿态,他含笑半真半假调侃道:“我每次喊你和我一起走,你哪次乖乖跟过。”
说的我和你很熟一样。哪次你看到我不是喊打喊杀的,还掏我心窝。
瞿东向莫名其妙扫了一眼掩空来,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燃坤小爷抱了个满怀抢了回去。
燃坤眼睛一瞪,对上掩空来道:“死秃驴,你做什么呢?”
掩空来并未搭理燃坤,手一指远处道:“他们消失的地方在那里。”
明斋之一看掩空来手指方向,眼皮一跳,那方向——
他随即扭头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松醉霖,意有所指的冷笑一声道:“那方向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瞿东向一见那方向也想到了当初松醉霖关押之地。
她没有真正见过,不过就松醉霖的变态程度,大概是没有活人存在的可能。
松醉霖对明斋之的话没有反应,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瞿东向身上。
自从从幻境出来后,他就没有再和瞿东向说上一句话。
他本来就和步西归他们不是一路,根本无话可说,无法相处。
如今更是心里另有盘算,更加不会轻易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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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过度情节。。嘿嘿,又要开始一个大高潮了。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9
纹风冷白衣翩翩,一双眼眸澄清如水,盯住水波之间显现的瞿东向影像,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歪头在回想过去。
四百多年过去了,往昔不可追溯,早已在时光中斑驳模糊,记不清了。
他原来叫什么名字?受过什么难?
如今想来已经不重要了——
试问这世间有没有天生凉薄之人?
大概有,却是极少。
或者是在凉薄无情之人,心里都会有牵挂之人。松醉霖天生病态,对于自己的母亲,都能存有几分人性的。
所以,哪有什么生来寡情薄义之人,不过皆是天下人负我,我亦负天下人罢了。
他眼神跟随水波中景象微动,在看到掩空来身影时候,倏然冷凝起来。
凡人肉眼瞧不见,他却一眼瞧出掩空来身形半虚无状态。
即使瞿东向来在异世,肉身和神都困守在这个世界,不可能出现虚无的状态。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即将得道修成正果。
问题是掩空来已经习得邪术,即使将心脉修复好,功力增进,也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修得佛法深,悟得无我无他的境界。
何况掩空来一看就对瞿东向执念很深,参不透就悟不出,哪里会有六根清净的能力。
既然不是修成正果,就只能一种可能——对方显然意识已经不局限在这个世界。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怎么会不知不觉中,瞿东向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
纹风冷坐直了身体,沉吟片刻后直接伸手抓向了水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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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策瞠目结舌的看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昼夜不睡,神紧张导致出了问题。
谁能告诉他?
逸骅这群人是怎么和笛安这群人走在一起的?
众男人中间簇拥着一个女人,泾渭分明,明显还是两派啊。
戎策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发现中间那名女子是维系这群男人剑拔弩张局势的关键。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瞿东向?
“宿主!遇见攻略目标,是否要开始攻略计划?”
“暂时不需要。先找到望云薄和顾敛要紧,戎策那小子跑不掉。”
当戎策看到明斋之时,不禁立正敬礼:“明主席,你怎么也来了?边防岗哨那里没有你们的消息啊?”
这事情可严重了,他奉命镇守边境。
结果一个亲王一个商会主席不见了,至今没有找到。如今这么一群有身份的人到来,边境驻扎的部队居然浑然不觉。
他怕是要被步老大军法处置,直接枪毙了啊。
明斋之也不为难他,手一指掩空来解释道:“国师能变化空间。”
这时候还喊掩空来国师的称号,摆明了故意讽刺对方。
不过掩空来俨然不动,全然不把这种挑衅放在眼里。
瞿东向对掩空来暗中旁观许久,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真要问不对劲的地方,她又一时说不出来。
她还在发愣,却见掩空来直接凌空一掌拍向半空,身形一转,搂过她就朝后飞去。
当空一声巨响,众男人的反应也是迅速,掏枪的反击的,反应过来朝瞿东向奔去的都有。
“什么鬼东西?半空还能飞出一只手来?”燃坤掏枪反击的时候,忍不住拉住戎策发问:“你守边境,都守出什么妖魔鬼怪来?”
戎策也有点懵,军人是不玩神神叨叨这套玩意。虽然他听过修仙神佛这回事情,不过真的天空劈开一只手抓人,确实是极为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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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眼见燃坤要冲上去对战,立刻高喊道:“燃坤,小心啊,那是纹风冷。”
掩空来一挑眉,冷笑一声:“你在这里到是会疼人了。”
什么意思?
瞿东向一时没听明白,人被掩空来扣住腰身,带着就要离开。
一只牢牢擒住掩空来手臂,硬生生阻挡了他——是早就在旁沉默守着的笛安。
笛安面色惨白,他没有好好修养,来回奔波下已经强弩之末,下一秒就要倒下。
瞿东向心惊肉跳,掩空来杀性极重,下手毫不留情。瞿东向深怕他直接出手伤了笛安,不假思索,一脚踹向了掩空来,飞身挡在了笛安面前。
“不许你伤害他。”
瞿东向那轻飘飘一脚对掩空来毫无杀伤性,掩空来轻松闪过,却没有出手。
看了一眼再一次将瞿东向挡在身后的笛安,语气异常的无奈:“你怎么就能对她一直执着?”
笛安眼神戒备的盯住了掩空来,竭力保持着清醒。
趁着燃坤和戎策两人的冲上去阻挡那只手掌的时候,其他人全部退到了瞿东向身边。
明斋之拍了笛安肩膀一下低声劝慰道:“别硬撑了。掩空来看那样子暂时不会伤害瞿东向。对付纹风冷要紧。”
笛安看了一眼明斋之,默默后退了一步,让开了位置。
不远处就听到燃坤咒骂声:“戎策,包抄。那手没有我们灵活。”
话音刚落,却见那只手直接略过两人,朝着瞿东向迎面冲来。
“跟我走。”掩空来直接朝着地上划开一道空间口子,手一挥对着天空又是一掌。
这次硬碰硬对接一掌之后,掩空来当场吐出一口鲜血,那只空中的手猛地一缩,停顿片刻后却更加猖狂。
五指伸长,直接化掌为拳,下手毫不留情起来。
“快走!”
燃坤和戎策指挥着士兵们架起火箭炮对抗,犹如打在了棉絮上一般,根本毫无用处。
瞿东向试图冲上去,直接被明斋之扛在了肩膀上,手一拍屁股上呵斥道:“别动,乖一点。”
一直冷眼旁观的逸骅和横岳清对看了一眼,在对付纹风冷的问题上,双方目标一致。
逸骅和横岳清是同时出手的。
逸骅掏出符咒甩给横岳清,对方双腿一蹬,借助人墙肩膀,直接一路灵巧攀上了十几米高处,看准时机从高处奋力飞跃至半空,将符咒贴在了那只手上。
火箭炮轰炸都不起作用,那道薄纸却势如破竹,直接将整只手烧出了一个红色大洞。
手掌受创猛然后缩,彻底消失在上空。
趁此机会一群人全部钻入了空间之中,戎策没有跟着冲进去。
必须留人在外镇守边境,这是他的职责。这群人来去匆匆,想来也是另有目标,他并没有兴趣掺和其中。
只是他没有留意到一道人影卡在空间消失之时快速闪入其中,消失在黑暗尽头。
早已被明斋之扛在肩上走前的瞿东向只听到脑海里想起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恭喜宿主,意外触发笙调剧情,目标笙调可以攻略了”
瞿东向简直要热泪盈眶,她还以为她和笙调老死不相往来要到最后。
如今居然有机会再遇笙调,真是老天爷垂青。
这一次,笙调是她心中大宝贝,谁敢动她宝贝,她和谁急。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10
散了会议,步西归跟着望帆远进了后殿皇帝寝宫。
自从望帆远亲征彻底掌握了皇室权力后,步西归并没有如外界所料那般对望帆远多方打压。
相反,步西归还允许望帆远参与到国会日常讨论中。
虽然皇帝依然没有决策权,但是这种有资格参与到国家大事之中的权利,却是史无前例的。
一时之间,望帆远声望显赫,连带着步西归一直饱受争议的独裁专横非议也少了许多。
“戎策来消息了。看到了他们一行人,突然出现边境。”
“突然?”望帆远抓住了话中重点询问。
那日他们得到消息派出禁卫军赶去支援枪战现场的时候,却是只剩下一群傀儡一般呆立不动的警卫员们。
步西归将手里戎策加密军情汇报扔给了望帆远:“自己看吧。”
望帆远蹙眉将信件看完后,冷面叹息道:“戎策好歹也是国之英,军中将才,这说话能力都进狗肚子了?什么叫做一群人匆匆过来,突然天空冒出纹风冷一只手袭击众人。搏斗之后,掩空来冒死带着众人钻地底下去了。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在描述人,倒像在描述一群虫?”
步西归到底是了解戎策,军人说话简洁,只挑重点的说,他琢磨了一下,戎策说的字面意思应该就是实际发生的事情,不带一点修饰。
“纹风冷修仙,掩空来修道,有神通不奇怪。我更好奇的是逸骅他们的目的,为什么盯住边境,又为什么逃向地底下?”
“边境?地下?”望帆远垂眼想了想,想到了当年一段往事。
“掩空来曾经和纹风冷做过交易。当时我有心嘲讽他还说他居然有胆子与虎为谋,掩空来说过一句话,意思是可以把纹风冷弄死在地底下。”
“弄死在地底下?望云薄他们失踪前是不是就在挖东西?”
步西归和望帆远对望一眼,彼此看到了然。
“难怪逸骅他们不停发动战争,一方面是掩人耳目,一方面是假借战火炸开他们想要找的地方。”
望帆远眼神锋利如刀,简直是一针见血:“逸骅他们早有预谋,恐怕还有一个人也早就知道。”
步西归没接话,酸楚从身体处席卷而出,随着血液蔓延在身体的角落里,肆无忌惮的破坏自己的神经。
他试图避开这个话题,转移道:“我现在回消息给戎策,让他开挖地下。”
说着转头就要离开,望帆远的声音厉声响起:“步西归!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
步西归一声谓叹,也知道他们这群人各个人,自然是瞒不住一世,唯有将自己心中揣测一五一十道出。
望帆远拧眉:“你有没有想过纹风冷和瞿东向同时撒谎了?”他问话的嗓音都透着冷意,丝毫不似从前那般清冽。
步西归当然想到这个问题,但是这个却绝对不经细想的。
一旦去细想,就会发现瞿东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所图谋,所图的不一定是坏事,但是用心却绝对不是真心实意。
感情这种事情,特别玄妙,也特别折磨人。
一方爱上另一方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是盼望着对方也是回应同等热切的真情实感。
只要知道自己付出的一腔真情得不到对方的回应,那种开膛破肚、没心没肝的状态就是强行煎熬着。
煎熬着的滋味正是因为爱。
所有爱而不得,爱而不应,都会让人疯狂。
步西归想起曾几何时,瞿东向安静的在他秘密之地,每一寸肌肤,眼神注视的方向永远是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将人活着给放出来呢?
“你说这话意欲如何?”
望帆远挑眉,神情淡然,仿佛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是吐露出的话却寒气逼人:“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
只是待步西归走后,空荡荡的寝殿之中,连呼吸都带出了失落的回音,望帆远颓然坐在地上,终究是忍耐不住,在无人的的宫殿内,失声恸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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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听到系统说步西归的好感度又飙升到一百四十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结结实实摔个了个狗啃泥。
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又听到系统大呼小叫的喊:“宿主,望帆远的好感度又跌回九十了。”
这回瞿东向跌在地上欲哭无泪,真的是捧着膝盖痛的站不起来了。
这世上人心,委实让人猜不透想不明白。
松醉霖离了她最近,眼见她摔跤,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扶,脑海里却蹦出了警告声:“小心点。她察觉得到我。你也不想功亏一篑吧。”
松醉霖克制的回了手紧握成拳,几乎是咬牙才勉强移开目光,压抑心中想要将人拥入怀中的冲动。
燃坤到是从后面冲上了前,一把将瞿东向横抱起身,小心翼翼的安置在略显光亮处,低头检查她的伤势。
“伤哪里了?有伤到骨头吗?让我好好瞧瞧。”
瞿东向将心中波澜尽悉平复,勉强扯出笑容宽慰道:“其实我没事,只是刚跌下来,黑漆漆的没看清路罢了。摔得不重,不用担心。”
确实不是摔疼的原因,只是这心里头凉飕飕的,一时沉闷起来,竟然是难得的低落。
别看燃坤平日脾气暴躁,可其实心细。
他少年时候是娃娃脸,阴差阳错过了十年后,还是那张娃娃脸。
脸能骗人,心性也能骗人。
他飞扬跋扈不假,天资聪慧,生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海无边无际,他撒起野来也能巨浪滔天,没有界限。
可是一旦心里惦记上了什么,就落得患得患失。
他其实特别重情义,但是周围一圈尔虞我诈,容不得他松懈。
只好把内心的脆弱和把柄统统拢起来,非要张扬的不可一世,才不叫人看出他那不堪一击的弱点。
到如今他嘴硬总是说着没有爱上瞿东向,并不是非瞿东向不可。
不过自欺欺人的滋味不好受,真要是心里没瞿东向这个人,哪里是愿意冒死的风险陪她左右。
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似乎是该干柴烈火般爱恋,他看着瞿东向又会萌生出一种胆怯的心理。
眼前瞿东向神情低落,他也顾不得口是心非,张开双臂将人纳入了怀中:“傻瓜,摔疼了想哭也不丢脸。我轻轻揉捏一下,万一伤到骨头可就麻烦了。”
掩空来盘坐一边闭目调息,对不远处两人的对话似乎并不在意。
他受了伤划出的空间受损,所以人自然被拆散了。
纹风冷的地下棺材巨大无比,也不知道都散在了什么角落处。
但是纹风冷能够在地底下就能够靠着一个媒介来抓人,可见对方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境界。
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赶紧带走瞿东向!
这个女人还真是到哪里都能祸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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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大小王炸了,好感度就再也不会变化。如果没有王炸,那么例如望帆远之前成功了,燃坤迟迟没有刷满,那么望帆远还是会变动。大家应该发现了,步西归迟迟没有正常,当然是我伏笔留下的关键。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的神佛禁忌11
纹风冷在黑暗中回了手。
他夜能目视,看着手掌上赫然钻出的血洞,冷哼了一声。
视线调转到不远处那具站立在冰棺里的尸体,像是萦绕在耳边的叹息道:“四百多年了,你怎么就一直阴魂不散?”
他之前还纳闷那两个鼠辈怎么就轻易钻进来的。
原来是借着某人留下的符咒,四百多了还这么厉害,符咒余威不散,留下的数量也不少,怕都是从逸骅这里流出来的。
逸骅那小子还真是像当年他那个死脑筋的父亲,喜欢做事留一手,这一手留的,确实出人意料之外。
像是照镜子一般,棺材里面的人看着他,他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人。
他一派风姿,斜靠在一侧石堆上,无不风流,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只不过和里头那人比,怕差得不止零星半点。
他有风姿,却没有风骨。容貌可以仿照,气度却不可复制。
对方耀眼光辉一直是他这样的人无法承受的。
可人生在世,谁不图那点璀璨生辉呢?
他确实是小人,是卑劣之人,当年他高高在上,他不过是街边走卒,有了机会如果不生出贪婪之心,岂不是枉做一世之人?
如今四下无人,他反而褪下了伪装,把双腿朝着一旁翘起,吊儿郎当就差嘴里叼上一根狗尾巴草了。
多么市井,多么低俗,原来四百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他。
装得人前道貌岸然,他实在是累。
守了几百年的秘密,如今一群人咋咋呼呼的来,怕是秘密要守不住了。
纹风冷舒展了一下手脚,刚才手掌心还破了一个血窟窿,如今早已复原,完好如初了。
长袍看着清雅素净,实则是累赘,干脆卷起衣袖,露出了手脚,不是那种肌肉喷张的样子,紧致充满线条,修长而充满了力量。
整个地下因为受了禁制的原因,四面的声音全部隔绝,像是没有尽头的无底洞,人在其中,寒气一般的寂寞油然而生,越待越觉得心头荒凉。
不过纹风冷不在乎,修仙数百年他早已习惯这种孤独,冰棺晶莹剔透,倒映着他凌厉而充满邪气的眼神,和冰棺之人那双清润的眼神截然不同。
人心如眼神。
纹风冷嗤笑一声,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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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掩空来受伤,一群人被分散开来,待明斋之适应了黑暗之地后,细数了一下,发现掩空来、瞿东向、燃坤和松醉霖不见了,只剩下他和笛安,还有敌对的逸骅和横岳清两人。
周围一片漆黑,隐约在远处隐约有着微弱浅色的光照来,散发着一股邪气和阴冷感。
明斋之一直戒备着逸骅和横岳清,不知道这两人会何时出手,他和沉默寡言的笛安眼神无声对看了一眼,交换了彼此的意见。
不过明斋之显然多虑了,逸骅和横岳清根本没有兴趣搭理他们两人。
处心积虑,咬牙忍耐,复仇了十多年终于让他们两人今天进来了此处禁地。
“岳清。我们终于找到了。”逸骅一把勾住了横岳清脖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喜悦,发自肺腑的语气,显然确实一偿宿愿了。
横岳清红了眼眶,没有回答只是回以了同样的拥抱,来借着这个动作来平复心潮澎湃的情绪。
实在是等了太久了!
这份仇恨,仿佛刻在了骨血里面。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鼓劲重来,在对付纹风冷上面,他们孤军奋战了这么久,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纹风冷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偏偏这个恶魔能力超群,并非凡人可以抗争的。
只要流露出一点破绽,早就会在过往的岁月中被纹风冷撕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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