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即使被掩空来挡下了大部分攻势,纹风冷掌风依然凌厉到可怕的地步,结结实实拍在了逸骅胸口,逸骅直接拍飞了半米多,跌落在地昏死过去。
“逸骅!”瞿东向急了,挣脱燃坤怀抱就要朝着逸骅方向奔去,却被燃坤死死搂住不放。
“你可不能走宝贝。乖乖待着别动,看好戏哦。”一路上一直嬉皮笑脸的燃坤此刻目光如寒剑,悄无声息的附在瞿东向耳边低声呢喃,周身都透着一股邪气。
瞿东向身形陡然一僵,就在刚才她察觉到了很浓烈的死尸气息,那是心魔的气息。
可是它到底是怎么做到掩藏的如此好,一路之上她一直和燃坤在一起,系统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瞿东向不敢轻举妄动了。
毕竟燃坤是人,而且在感情上对她起码有一半多的投入,轻易是不会对她不利的。但是心魔恰恰相反,至今这种只能够依附其他活人的邪魅之物,都配不上拟人的称呼,只配‘它’这字。
显然是满意瞿东向的识相,心魔悄然的将瞿东向牢牢锁在怀中,犹如述说情话般小声咬着耳朵道:“放心吧,逸骅死不掉。”
瞿东向当然知道逸骅没死,如果逸骅死了,系统会第一时间呼叫她的。
不过眼下这个局面的诡异程度,让瞿东向更加心乱如麻,她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事态失控的局面是如何的可怕。
她大概是太大意了,总以为按部就班终究会得到胜利,却忘记了人心并非游戏,何况是那么多颗变态的人心。
纹风冷一掌之后,并没有露出得胜的姿态,相反他猛地缩手,刚才率先击打横岳清的手掌已经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溃烂起来,而另一只击打逸骅的手也同样掌心泛起了可怕的赤红纹路,不停的向着手臂延伸。
“哈哈——纹风冷,看好你那丑恶的样子吧。你这种恶心的东西,早就应该在几百年前就该溃烂了。现在——也不迟!”横岳清还保持了一点清醒意识,他大笑之后又吐了一口鲜血,却畅快的觉得这辈子值了。
此生能够死前扳倒纹风冷,死也瞑目了!
想到这里,横岳清勉强吐出胸口积郁的残血,双眼一黑,整个人朝后一软,笛安这次抓不住他倒下的趋势,只来得及放缓了冲击,将他平靠在了角落石堆处,探手试了试鼻息,还算有一口气在。
纹风冷那边却没有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他不叹息,也不微笑,难得严肃的看着自己不断蔓延溃烂的双手,溃烂很快已经见森森白骨了。
他不着急想对策,这样的情况他没见过,自然要沉下心思好好琢磨。他活了几百年,早已是波澜不惊的性子,这点小小变故还震撼不到他。
他真正的性格犹如毒蛇,像是鹰隼,会耐心寻找机会,弄死猎物。就像当年——他弄死冰棺里面那个一样,绝对不会让对手有半点翻身的机会。
不过有句话他没听过,瞿东向这个时候也没有机会和他说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总有一山高过一山。
纹风冷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却不想有一人出乎意料的轻哼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上了他,眼底没带什么色彩,却让他心头咯噔一下。
他对对方有点印象,一个挺有本事的医生叫做松醉霖。说是医生,杀人比救人多,堪比刽子手。
这样的一个人,和他毫无瓜葛,不明白此刻跳出来意欲何为、
松醉霖不是多话之人,他抬手对准自己手掌就是一刀,鲜血如注,汇聚着朝着下流淌。
又朝着纹风冷微微一笑,松醉霖猛地将带血的手掌拍向了身旁那矗立的巨大冰棺。
纹风冷眉头一挑,没来的心口狂跳而起,几百年来的第一次他感到了怕,而比怕更多是怒。
沾血的手掌在碰到冰棺的刹那,他那双本来不断溃烂的手骤然开始迅速恢复起来,重生的肌肉像是带上了神奇的法术般恢复常态。
纹风冷却惊恐的拼命甩动起自己的双手,仿佛重生的手根本不是他的一般,而更诡异的是延续到手肘的腐烂却依然向上继续以惊人的速度腐烂着。
一面生长,一面腐烂,而显而易见,让纹风冷惊惧的不是腐烂而是重生。
瞿东向被心魔锁在怀里,见到此情此景连头皮的发麻了。
她终于知道之前若有若无的心魔气息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了。
则藏和则行这是分开行动了啊!一个有本事脱离床,自由幻化人形了;一个吃够了死尸,这是开始寄生了。
她不能说话,只能看向对面而站的笛安拼命使着眼色,期望笛安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好在笛安从看到她之后,视线就一直在她身上,眼见瞿东向面露求助神色,随即垂眸不动声色的顺着角落一侧悄悄的靠近。
而那头纹风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恐惧那双重生的手,自然还有双腿可以只配杀人,直接身形一闪,抬脚就朝松醉霖面门踢去。
“纹风冷——好好看看棺材里面什么样了?”从松醉霖口中发出阴冷完全不似松醉霖嗓音的笑声,随后本应是凡胎肉身的松醉霖却顿闪不见了踪影。
“心魔?你怎么可能是心魔?”纹风冷大惊失色,扭头看向冰棺处,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冰棺之中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双手,而且随着他身上重生的肉体,尸体也跟着消失。
或者准确的说,他自己的肉身在腐烂,重生的是尸体。
为什么?
四百多年了,就是不肯放过他,不能让他独占这身体吗?
纹风冷勃然大怒,几乎是恨透了眼前一切阻碍之人,他长袍一甩,半露出锁骨之下一条黑色被铁链的巨蟒图案,这是他的杀手锏了。
当年他杀得了棺材里面的人,到如今依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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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这段马上小高潮收尾了,大伙儿要知道,变态们一直是变态,你以为会为爱变成绵羊,那是不可能的。一群豺狼虎豹,现在才刚刚开始真正的变态哦。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神佛的禁忌15
相较于纹风冷,瞿东向更怕心魔。
或者说更怕心魔蛊惑人心。
人心这种东西,最禁不起诱惑了,爱也好,恨也罢,所有忠贞、信赖、坚定都禁不起考验。
因为人是畜生,是经不起考验的。
她经不起,所有在场的男人也禁不起。
松醉霖身上明显是和心魔达成了某种交易。
一个大变态和魔鬼打交道,达成的协议想来绝对不会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则藏嘴边挂着笑,附耳说话的声音却很冷,声线没有起伏,完全不似人类的声音。
“你猜,松醉霖想要什么?”
瞿东向干巴巴的一笑,她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怕这个答案太过骇人,说出就能要人性命,无端心头冒出一股寒气
“宝贝,走吧。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则藏控制着瞿东向,朝前走了几步,却被一人影侧踢阻止了去势。
笛安那张脸本就阳春白雪,格外好看,如今体弱,更是透着一丝疏离。此刻他眼神锁住了心魔,攻击的姿态无声的摆上,意欲极为明显。
则藏冷哼了一声,他不过是幻化人形,当然不会硬碰硬对打。不过他是心魔,能勾人魂,摄人精气,蛊惑人心,最擅长的是邪门手段。于是凝神就缠上了笛安,直钻他心底隐晦不堪的深处。
瞿东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她当然不会让身体虚弱的笛安来拼命,她不过是借笛安分散则藏的注意力罢了。
“师父!心魔在这里!”高声大喊的同时瞿东向整个人朝后猛地一撞,则藏下意识闪避,却被笛安紧随的脚风扫到腰眼。
瞿东向没停顿,顺势握住笛安伸来的手,借力就甩开了则藏的掌控。
则藏咒骂了一声,他毕竟不是实体,另外一个本位面还藏在松醉霖体内,此刻一击失败暴露,显然是不适合追击的。
瞿东向这么一喊,所有人注意力全部转向他们这边。眼见笛安护着瞿东向从燃坤怀里挣脱出来,而燃坤则面露凶光,整个人身影渐渐虚化。
同一时候,另一个燃坤顶着满头鲜血脚踹幻境而出:“到底那个王八蛋,趁着小爷撒尿时候偷袭?”
纹风冷话不多说半句,那条印刻的蟒蛇犹如活现一般从他身体剥落而出,腾飞半空中露出张牙舞爪的狰狞姿态俯冲向心魔。
“则行!”则藏眼见不好,虚影才消失一半,已经是来不及阻挡住纹风冷攻势,急忙喊叫自己半边本位体。
则行就隐藏在纹风冷身后伺机而动。
前有逸骅和横岳清撕开了纹风冷坚不可摧的躯壳,他不过是顺着缝隙,狠狠撕大那道口子,将纹风冷防护罩彻底撕碎。
眼见纹风冷分出心思对付则藏,寄生在松醉霖心口处的则行出手了。
他善吞尸体,腐肉是他最爱,而纹风冷此刻正是他念念已久的口中大餐。
感到身体锥心疼痛的纹风冷低头发现自己胸膛钻出一个无脸脑袋,则行靠吃死尸成形,‘吃’自然不是靠嘴,只是吸食般没有五官的脑袋里拼命摄入腐肉,速度惊人。
想要收回攻击而出的巨蟒已经晚了,纹风冷此刻两条手臂已经不属于他了,而腐烂的已经蔓延到胸膛,也在被则行贪婪的分食着。
腹背受敌,一时之间高高在上的纹风冷,终究是被人拉下神坛。
瞿东向也在犹豫,纹风冷自然不能死,可是永远高高在上的纹风冷无懈可击,攻不可破,她也下不了手。
明斋之和燃坤自然是袖手旁观,他们和纹风冷没有私仇,自然也没有交情,犯不着出手。
可他们不出手,偏偏有个人出手,而且还是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人。
一道红光劈过,还在吞噬腐肉的则行猛地一缩无脸脑袋,彻底消失在纹风冷胸膛,竟然是退缩了。
重回松醉霖心口,则行感到自己差点被斩断,痛的扭曲起来。
“掩空来这是疯了?打错对象了吧?”他在心里怒喊,松醉霖回神过来也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他是了解掩空来的,对纹风冷的仇恨不亚于逸骅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出手相助纹风冷呢?
别说他觉得诧异,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掩空来会突然出手保护纹风冷。
唯有瞿东向眼皮狂跳,越发觉得眼前的掩空来非常诡异。
掩空来此刻双手合一,脚踏一道红光,圈出一道佛光将纹风冷护在其中。
得以喘上一口气的纹风冷急忙召回巨蟒,扭头冷声问道:“怎么?你是要和我单打独斗?”
掩空来没回答,扫了眼冰棺内的尸体,颇为无奈叹了口气:“早就让你别相信那些神神叨叨。长生不老是假的,你非不信。”
纹风冷莫名其妙的听他训上了几句话,那语气似乎彼此很熟悉般,不由沉下脸色发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掩空来将目光转向了远处被笛安护在身后的瞿东向,恨声道:“等我把瞿东向这祸害带走,你今后自然明白。”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并不会让纹风冷有半点认同感。不过他也不会开口多说废话,他和谁都道不同,也不屑互相为谋。
有了掩空来这个骤然增加的助力,想要在对纹风冷下手几乎不可能了。
纹风冷得以喘息,摒弃凝神,胸口的巨蟒在全身游走,生生阻止了身上腐肉的溃烂,而蟒蛇缠绕在重生的部位处,竟然直接盘碎了那些重生的肢体,冰棺之处本来渐渐消失的尸体再一次重新生长回来。
眼见纹风冷有转危为安的趋势,松醉霖却第一个冲上前去。
“掩空来你居然护着他?别逼我出手!”
掩空来闻声一愣,手一指松醉霖问道:“你凑什么热闹?”
“这话应该我问你!”
掩空来并不打算对松醉霖出手,所以他干脆采用退而避之的做法,直接转头将矛头对上了他的目标——瞿东向。
“你乖乖和我走吧。”
掩空来飞空而来,手一抓,直冲向瞿东向。
笛安本就在瞿东向身前挡着,此刻更是浑身戒备,对准掩空来就是一枪。
掩空来身形一闪,一停一顿的时间,明斋之和燃坤也冲上前来了。
“你们懂什么?她就是来祸害我们的,让我带她走!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再也没有了。”掩空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挡在前头的
被叁个男人保护在身后的瞿东向冷眼旁观掩空来所作所为,尽管系统再一次确认掩空来那异常的好感度没有问题,不过她却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
“你想把我带走去哪里?应该不是单纯离开这里而已吧?”
掩空来闪过一丝痛楚的光,干脆虚空一抓,直接将瞿东向整个人隔空提到了半空之中:“你从哪里来,就跟我回哪里去。”
瞿东向本来吊半空之中暗中伺机出手的动作全部停滞了,瞠目结舌望着掩空来,喃喃自语道:“能回去?”
突然脑海一阵剧痛,刀割般将她脑袋钻出一个个大窟窿来,痛的她冷汗刷地留下额头。
掩空来这话也让明斋之惊出一身冷汗。
自从和步西归聊过之后,他就长了一个心眼。瞿东向能来,确实能够走,可是能让她来的人寥寥无几,纹风冷算一个,掩空来有没有这个本事不好说,所以他一直戒备着纹风冷。
可如今这么看来——想要瞿东向走的恰恰是掩空来。
当下他后退两步一脚蹬上一侧石碓,身形一转直接飞扑半空拦腰抱住了瞿东向。
笛安和燃坤回过神来,同样一把拽住了他双腿,顺势借力要将瞿东向拽下来。
而另外一边,松醉霖心无旁骛的盯住了保护纹风冷的佛光,双手一拍,一片黑雾从他手心内不断涌出,纹风冷正在恢复元气的关键时刻,根本无心理会他的举动,魔气不断涌现,吞噬着一圈耀眼佛光,只听一声鬼魅一般的爆喝声从松醉霖嘴里发出:“则藏!”
只见原本拽住明斋之双腿的笛安眼神一变,一双大眼暗沉,嘴角泛起的冷笑让另一侧站着的燃坤看在眼里暗叫一声不好。
他还来不及出手,只听明斋之痛呼一声,显然是猝不及防遭到攻击,双手一松直挺挺的摔了下来。
燃坤下意识飞扑做了肉垫,两人摔在一起,顿时一片人仰马翻的场面。
燃坤被冲撞的龇牙咧嘴大骂:“他妈的,这则藏是什么鬼玩意,刻录机啊?动不动就变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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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成一片,局势混乱。哈哈,我替东向开心。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泼天神佛的禁忌16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震动?”笙调突然噤声凝神细听,许久之后扭头问另外两人。
顾敛下意识看向一旁望云薄,望云薄和他对看一眼,无声摇了摇头。
“不该啊!你的身手不比我弱,怎么会察觉不到?”笙调一愣,没料到望云薄也没有察觉到震颤。
望云薄以手抚地,片刻之后依然毫无所获。
“不是地面上,是上面!”笙调急了,他感到震颤越来越厉害,手一伸指向上方。
顾敛闻言一挑眉,张嘴开车道:“这什么体位能上面震?”
望云薄没第一时间反驳,若有所思的环视了四周一圈,转头发问顾敛:“你进来这里后,有没有觉得这里和刚才冰棺外不同?”
顾敛本想说哪里不同了,不一样四面无边无际嘛。
脑海却灵光乍现,猛的跳起:“是光!本来我们在外面时候,四面黑漆漆,只有尸体那里带着光芒,但是我们现在光却在头顶上。”
“假设这里唯一的光源是那具尸体,它由平行空间变化到了上面,这意味着什么?”望云薄顺着顾敛的话接着理清思路。
“这意味着尸体就在我们头顶上,我们叁个在棺材里”
笙调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起来,毕竟任谁想到自己在棺材里面,都面色不会好看。
“应该是东向他们!我们要想办法。”顾敛急了,他困在这个鬼地方无法出去,如今瞿东向近在咫尺,思念的心就完全压抑不住了。
“那前辈当时救下我们藏在这里,必然是知道纹风冷不会轻易进来。同样,他能把我们送进来,一定是知道我们能够出去。”
“什么前辈?这棺材里还有别人?”笙调不可思议的发问,却见顾敛和望云薄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指朝上指了指示意。
“你们不会是想说那死尸还能救人?”笙调目光跟着朝上面的光亮处看,感觉到上面震动剧烈,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对劲!
感觉到背后一抽一抽,笙调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这时候秀肌肉?”顾敛恰巧站在笙调旁边,眼见对方外套一甩,顺势手一伸给接住了。
笙调常年舞台之上,所以体型保持高挑匀称,身材比例极好,手长脚长,腹肌线条分明又不是过分夸张,整个人看上去精瘦硕长。
裸露了上身的笙调将后背转向了两人问道:“我后背是不是有什么?”
“哇塞,你后背怎么长东西出来了?望云薄你快来看——”
望云薄第一时间凑近仔细观察了笙调后背,原本平滑的后背肌肤上呈现了一幅巨大的飞鹰扑食的场景,在飞鹰利爪之下是一条黑色被铁链锁住的巨蟒。
可又完全不像纹身,这图案像是突然生长在了笙调背后,凹凸不平犹如一幅立体的巨型浮雕一般,令人震撼而不可思议。
“喂,小子你疼不疼啊?”顾敛瞠目结舌,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后背那幅画,又怕伤着笙调,毕竟从身体里长出东西来,光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到底是什么?”笙调自己看不见,心里自然发急,他并无痛楚只感到后背随着上面的震动一并颤抖,振幅一致,抖的他浑身都发麻了。
“很大的一副画,这应该就是能够出去的关键。问题是——为什么会在你身上?”望云薄抬头看向上方亮处,事发突然他一时也无解眼前局面。
“我连后面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快点,咱们想办法出去啊。”
望云薄嘴角弯起些无奈的弧度,他在聪明也终究有短板,这种神神道道的事情,早已超出寻常人认知范围。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察觉我们离光越来越近了?说明我们离棺壁越来越近了。”顾敛手指上方光亮处惊喜喊道。
两人视线一转,发现笙调背后的飞鹰居然会变化——此刻前爪已经狠狠抓住了盘踞在地的巨蟒身躯。
“要小心,外面一定是发生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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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薄这话还真是说对了,棺材外面快打翻天了。
被则藏这么突如其来偷袭,明斋之松了手,瞿东向立刻被掩空来吸到了自己怀中。
“和我走。”
瞿东向仰头和搂住自己的掩空来对望。
掩空来眼底似是璀璨的星光,在深海静谧中隐晦的闪烁,面上表情却凝固成冰,不在多说二话,单手法印,闭目诵经,瞬间两人四周窜了红色的火苗,熊熊烈火一般划出了一道从未见过的巨大空间。
“这是不用攻略就能够回去了?”突如胜利喜悦让瞿东向有些找不北。
被心魔一时附身控制的笛安因为摔下的冲击力,摔破了额头流了不少鲜血。他努力摇晃着脑袋,试图保持清醒,就刚一刹那间,他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他一抬头就看到瞿东向被掩空来搂在怀中,正要踏步进入一道诡异的空间之内。
“东向——”这声清越如玉石摔落在地发出脆响,笛安已经到了体力透支的极限,却硬是声声一次次嘶喊。
“瞿东向——你不要走!”
“瞿东向!你等我,求你等等我!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好不好?”
后面一声俨然带上了一丝哭腔,笛安性格孤僻厌世,除了机器,一年到头和人的对话没有几个字。
可此刻这一开口,就像将胸口全部的力量如潮水汹涌倾泻而出,将一切情感宣泄而出后,他两眼一黑,直接软到在地,彻底陷入了昏迷。
明斋之目光一闪,随即大喝一声道:“笛安,笛安昏倒了。燃坤——快来帮忙,笛安快不行了。”
他是政客,自然是最善于揣测人心,审时度势。
在他们这群人中,最牵动瞿东向的唯有笛安一人,所以他故意说重了笛安伤势,就是为了引起瞿东向的注意。
本来一心想着能不用再这里绞尽脑汁受苦受难的瞿东向,一听明斋之呼喊,心口一揪,那种失控的感觉在心尖蔓延,下意识扭头回看,果然看到倒地昏迷的笛安。
“笛安——”
手臂被狠狠拽住,拉回身形,眼神一恍惚,定睛却看到掩空来阴鸷满面的怒视自己冷笑问道:“你觉得祸害他还不够吗?还想继续留下来?想弄死他?”
瞿东向不明所以,正欲发问,却看到松醉霖手拿沾血的尖刀如鬼魅般从掩空来身后冒出。
“小心!”
瞿东向动作比提醒更快,她借着掩空来手臂力量,顺势一个扭身挺身而出。
她快,掩空来更快,头也不回,直接另一手手掌大开,掌风凌厉打出,尖刀势如破竹,堪堪划破掩空来手心,松醉霖却被掌风震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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