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他是那假货的心中魔障,在心中滋养了上百年,当然对假货的事情知道的更多些。四百多前的事情那假货虽然刻意压抑不去想,但是终究难逃心中梦魇,梦魇丛生,就给了他机会窥探当年真相的一二。
因为他知道提前过来蹲点,这也是他和瞿东向之前约定的内容之一。当然,他人都顺利到来了这里,当初和瞿东向约定不会要了那假货性命的约定可以当做放屁,完全不用遵守了。
他是魔物,这种人类约定,只要达到了目的,后续就完全可以忽略。
“先生唤作什么名字?”带着少年清亮的嗓音从头顶响起,令则藏不禁抬起了头。一眼之后,他赶紧垂眸状似恭敬道:“回小公子的话,臣叫晁无咎。”
“无咎?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好名字啊。”
“小公子过誉了。”
“先生可愿指点轻孤一二?”纹轻孤态度谦和,还双手展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则藏心头不屑凡人这套虚情假意,面上也只好恭恭敬敬的回了一个下礼。
虽说询问,可是主人想要门客做事,哪里真的需要同意,就这样则藏莫名其妙就被派到了纹轻孤的身边。
则藏很纳闷这纹轻孤怎么会看上自己,他为了不引人注意,特别挑了一幅好不出挑的皮囊,才华也是一般,只能说在上千门客中实在是毫不起眼。
“小公子,今天我们来议一下战国策。”
“先生一直都是这样言笑不苟的吗?”
则藏一抬头,就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眸之中荡漾着微微笑意,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这纹轻孤大概有毛病吧?
不过应该是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后来轻易被那个假货轻易干掉还尘封在冰棺里头?
“臣,惶恐。”则藏忽略了那双眼,继续刻板的保持着自己的伪装。
那纹孤清似乎更加来了兴致,干脆身体朝前猛地一倾,整个人就几乎凑到了则藏怀中。
不经意蹙眉,则藏差点出手就劈死眼前这个满脸堆笑的少年。
真的要死了!少年这张脸虽然稚嫩,可是和成年后依然有七八成想象,这么一瞧就犹如纹风冷那个假货依偎进自己怀里,简直让他浑身鸡皮疙瘩冒出,恶心的想吐。
“先生,生的如此俊美,何以常蹙眉呢?应笑怡人。”
则藏觉得自己那句话说的还不够透彻,真的这小子除了脑子有病外,眼睛也是瞎的,他满脸络腮胡子,脸黑皮糙,和俊美有任何关系吗?
则藏不着痕迹的和对方拉开些许距离,一躬身作揖道:“小公子,臣愚钝,恐无法担教之重任。”
纹轻孤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后,随即眨了眨眼,面上流露出伤心的表情问道:“先生可是嫌弃学生?”
此话一出,则藏都能够感觉到周围空气降下了几度,那些站着远处的侍卫手持刀剑,指尖用力发紧,蓄势以待的样子,仿若则藏敢说出任何一句大不敬的话就会立刻人头落地。
则藏内心万般嫌弃,嘴上只能学者凡人谦恭。
“臣惶恐,臣定不负小公子期许。”
说完此话,则藏心头掠过一丝不安,眼前这个少年不会有断袖之癖吧?而且还是很重口味的那种?喜欢络腮胡丑大叔的那种?
难道当年那个假货就是长成这种衰样,靠龙阳之好来博取信任的吗?
则藏越想越恶心,那纹轻孤似泥鳅一般朝他怀中钻,他忍无可忍之下,终是冷下面色沉声问道:“小公子请自重。臣相貌丑陋,实在担不起这俊美二字。”
纹轻孤瞪大了那双美目,眼睛清澈见底,抿嘴笑着反驳道:“怎么会?无咎生得如此之好,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则藏忍不住心里头翻了个大白眼,开始后悔自己独自行动了。要不还是让自己这身体今晚死吧?或者等瞿东向来一起上?
好不容易熬到前厅来了侍从说是纹老爷唤纹轻孤前去,他才得以脱身离开,立刻撒腿小跑
等则藏离开后,纹轻孤嘴角弯弯,笑中带了几分得逞之意。
那真是个有意思之人,披着一张普普通通的皮囊,乍看毫不起眼,可是那眼神根本藏不住锋芒,假的面皮下面一定是一张惊世绝伦的脸,想来一旦展露必然是无比令人惊艳。
他很好奇,对方真实的面貌到底如何,又包藏何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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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下:四百年前的时空里人员比较烧脑。。瞿东向有两个,其中一个是精神层面出来的神秘瞿东向;纹风冷有两个,一个是假的,一个是真的,真的还在少年时期,为了区别,就叫做纹轻孤。而假的纹风冷自己原来的躯体也在,叫做鸣珂。
最烧脑的部分在于心魔拥有的实体身体那张脸偏偏是鸣珂长大后的样子。这个很关键,是整个这些人恩怨的突破口。大家,精彩的要来喽。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善恶并存的世界6
窗边站着一男子,身姿硕长挺拔,一身墨黑军装在身,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格外冷峻萧瑟,周身萦绕着一股疏离而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靠近。
不敢靠近不意味着没有人靠近。
燃坤手里端着酒杯,晃到了步西归身边,一抬手示意了一下。
步西归和燃坤本也就没什么过节,眼见对方主动招呼,也很给面子的举杯回礼。
“望帆远情况好些了?”
燃坤一口饮尽杯中酒,语气有些忧心道:“还是那个样子,醒来之后就沉默不语,我一开始还以为他被纹风冷轻易伤了,觉得丢脸恼羞成怒了。可是如今身体好了,却一直罢朝的模样,实在不像他性子。”
“瞿东向的事情你和他说了吗?”
“能不说嘛?我还特别强调了是掩空来带着明斋之去救瞿东向的,掩空来善于变化空间,他们一定平安在某个地方,一时回不来罢了。”
步西归听闻此话后,微微侧转了身体偏向燃坤问道:“就这样他依然毫无反应?”
燃坤叹了一口气点头应道:“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他无动于衷,似乎完全不在乎样子。”
步西归眉头一蹙,他一时也琢磨不透望帆远的情况了。望帆远此人性格隐忍阴沉,本来也不是轻易能被揣摩出心思之人。
如今诸事繁多,皇帝虽然一直是摆设,可是前阵子望帆远表现不错,在民心人气中多有回升,这次他突然罢朝,对外只能宣称皇帝陛下身体欠佳,一时间弄得民心浮动,都在揣测皇帝罢朝是否是病重了,不明情况的人还开始揣测皇帝无后,万一有个意外薨逝,这皇位继承人选会是何人。
他又要顾前朝之事,心里又放不下瞿东向情况,内外交困。好在周边邻国上次一战之后,损兵折将,被打的服服帖帖,怕是没有个数十年不敢轻易来犯。
“松醉霖说他有办法治好望帆远。要不试试?”
燃坤一挑眉,抿嘴一脸不赞同道:“就那魔鬼,能克制不杀人就万幸了,怎么会救人。”
“最近他——”步西归本意想说松醉霖有些不太一样,但是他和松醉霖之间并无交情,只有交锋,从过往敌对的情况看,松醉霖似乎最近不怎么发疯?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扔下了一句话:“让他试试也无妨。”
燃坤当然不会接受这种可能危害自己兄弟的提议,不过没出两叁天松醉霖自己跑去了皇宫,燃坤收到消息时候已晚,人已经被望帆远迎进了内殿之中。
望帆远身上只披着外袍,露出精壮的腹肌,漫不经心的支着手看着隔开一段距离,眼神带着复杂难解的意味盯住正在空旷大殿上忙碌的松醉霖一举一动。
隔了一段距离,松醉霖穿着医用防护服,带着医用手套,正在解剖台边专心解刨尸体。
他来的时候是浩浩荡荡带着一列车队来的,差不多把整个解刨室搬空了过来,顺便把两具尸体也给搬了过来,守卫皇宫的侍卫队要不是事先得到皇帝陛下的放行命令,只怕要举枪拦截了。
整个内殿都充斥着消毒水味道以及混着着尸体腐败的气息,望帆远手拿电锯锯开头盖骨时候,那电锯声吱吱叫、碎骨四处飞溅,那场面又血腥又恶心。
望帆远坐在皇座上,看得热血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鼓动着,恨不得下去一起动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对着本不应该熟络的松醉霖开口问道:“你以前不是一向不喜欢肢解尸体的吗?”
却不想松醉霖顿下了手中的医用电锯刀,抬头反问了一句道:“我不喜欢的吗?”
望帆远一愣,恢复了疏离的神情,冷淡的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过来就为了给我展示你处理尸体时候娴熟的技巧?好像有点暴力,可惜我不喜欢尸体。”
“我知道。皇帝望帆远喜欢折磨活人,喜欢见到人临死挣扎时候的样子。不过,我以为现在的你喜欢肢解尸体。”
死人、尸体、肢解、每一个词都带着冷冰冰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而殿内两人却说的理所当然,仿佛不过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罢了。
望帆远闻言眯起了双眼,面带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松醉霖片刻后,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明斋之那家伙炼毒水平不知提高了没有。”
明斋之早年从军,后来从政,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不嗜杀,也没有什么奇怪癖好,炼毒这种事情更加不会,望帆远这句话听来让人莫名其妙。
“不知道。当初我先被抓,你和明斋之在一起不是吗?”
此话一出,让望帆远整个人激动不已,整个人蹭得站起之后,语气难言兴奋道:“醉霖,你也醒了吗?你知道怎么离开?”
“重新昏睡就能够离开了。”
眼见松醉霖出乎意料的冷淡,望帆远眼神掠过了一丝冷意,随即压抑着怒意发问:“你是为了瞿东向?”
“是。所以你不应该在这里,走吧。”
望帆远眼神带上不屑道:“要是因为那个女人,大可回去以后在慢慢玩她。反正有的是办法,何必耗在这里?”
“我们不愿意离开,你自己也不愿意。”
“胡说八道!要不是我一人孤军奋战没办法清醒回去,早就走了。”
“是吗?”
“自——然”望帆远咬牙切齿的下了保证,硬是忽略自己心里翻涌而起的绝望感,那么悲哀,那么沉重。
“离开的方法挺简单,你只要让皇帝望帆远彻底不存在就好了。不过这样你也永远不会在来。”
“我才不会要来这里。”望帆远急急否认,随后似想到什么般疑惑道:“那你怎么能来了又去?”
“我?精神控制方面我是最权威的。只要里外融为一体,自然可以来去自由。”
“回去了居然不救兄弟们,反而还回来困在这里陪瞿东向?”望帆远脸色刷地阴冷下来,他迈步朝向松醉霖,挥手就是一拳。
松醉霖闪身躲避,并没有让他得逞,只是语气平淡的接着道:“我觉得这样挺好。”
“好个屁。你以为那个女人会是真心实意吗?她不过是应付而已,她根本不爱我们。”
“我们?说明你很渴望她爱你,不是吗?”
“没有!我要那女人爱做什么?让她恨啊,回去继续恨,恨得咬牙切齿,也甚过在这里虚情假意要好。”似是被戳中了痛脚,望帆远有些气急败坏,心中的嗜血欲望忍不住的翻腾。
没有爱,有恨也好啊,那么真切,那么深刻,把那个女人牢牢的锁在身下,永远禁锢着,就让她恨不好吗?为什么要耗费时间在这里,看着她虚情假意?然后等着她把他们一脚踹了?
“她没有虚情假意。望帆远,她爱你,爱着在这里的你。”
“你疯了。”望帆远停了攻击,偏过头愤恨怒骂了一声。
“我没有,她是不是爱你,你心里能够体会到。”
“那又怎么样?这不够,我不需要那点怜悯般的感情,你要你拿去!滚——”望帆远背过身,摆出了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松醉霖叹了一口气,在这里他和皇帝是毫无交情,但是不意味着在外面没有,他伸出手,搭在了望帆远肩膀上,一如往昔一般道:“帆远,在深刻的恨也比不上动人的爱。为什么不是用很爱很爱她,把她留下来呢?”
“把她留下来?”呢喃了一句,望帆远抿嘴未语。
松醉霖神色一变,眉眼之中透着一股诡异之色凑到望帆远耳边低声道:“外面限制太大,而这个世界是为我们操控,从此以后瞿东向就只能留在这里,她回应我们自然好,若是被她察觉到外面真相,我想办法让她永远困在这里。困在被我们精心打造的牢笼内,日日夜夜被我们疼爱,在床上呻吟无助的模样,光是想想就比肢解无数尸体都开心,不是吗?”
望帆远转过了头,眸子突然开始暗沉起来,随即笑容缓缓散开,勾起了一抹惊人的笑意,如同含了蜜的毒一般危险:“那么你刚才这么着急让我回去做什么?松醉霖,你打什么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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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善恶并存的世界7
笙调见到人的时候,心中狂喜,第一时间飞奔而去,喊着:“东向——”
他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身上穿着粗布衣衫,看起来格外潦倒。好在他明眸皓齿,因为做明星,自然是骨相优越,五官立体,脸部的每处细节都透着直线式的干脆利落,这种利落带来的锐利感让他即使一身布衣,依然气质冷隽独特。
但是他张开怀抱,欢喜冲向的女子却一脸肃然,甚至看到对方的时候,眼底藏不住的厌恶。
一根粗壮木棍削出锋利顶端正冷冰冰面向笙调的胸膛,令他兴奋的步伐骤然停住。
“东向?”笙调面对冷若冰霜的瞿东向,心口一凉,酸楚的失落感立刻席卷心头。
对方抿嘴不言,手持的木棍寸毫不让,只是刚才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被很好的收拢起来,并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
“系统,笙调身边还有别人吗?”
“没有。不过笙调是关键,绝对不可以轻易杀了他。而且留着他,可以引出其他人。”
“我知道。”
得到了对方肯定回答后,系统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尽管它只是一个程序,可这一刹那间,它确实感到紧张,万一这个神秘的瞿东向真的二话不说把笙调捅死了,那它的原本宿主该会狂哭吧。
“怎么样?按我的话对她说,她没有杀笙调吧?”果不其然,瞿东向急切的声音随即响起。
“放心吧,宿主。那个神秘人没有动手。就是为什么她能够同时召唤到我呢?那个人应该就是宿主你吧,可是她究竟是哪个时候的你呢?”
系统问的也正是瞿东向很想知道的一件事情,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里蹦跶,怎么会突然又冒出另一个她来?而且明显对那十六个大佬心怀杀意,这种恨,绝非一朝一夕而成。要知道她在这里惨兮兮地和大佬们大战了几百回合,都没对方恨意这么深。
能够对这十六个男人如此深恶痛绝,要说过去的自己,好像不太可能,毕竟她过来之前,这十六个变态脸是圆的还是长的,她都不知道;从未来过来的自己?虽说大佬们每个都像是化石骨头一般难啃,可自己好歹是有进展的,未来自己就算不幸福,多少很性福的吧?大佬们都这么出力了,没理由自己会恨啊?
琢磨不透对方身份,瞿东向只好采用怀柔安抚政策。对方既然想要杀掉那十六个人,那么一时半会先不会动笙调,毕竟笙调意味着开启门锁的钥匙,没有了他,所有人都要陷在这四百年前,谁都回不去。回不去就不能够把剩下的人杀掉,对方是不会这么冲动的。
“他们现在是什么方位?”
“离宿主你很远距离。只要你一直引着逸骅他们朝反方向走,你们肯定不会碰上。只不过——”系统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感应到掩空来和明斋之的气息。但是现在说不上上方向是对还是错,太过微弱。”
“先出发再说,我们一定要赶在那神秘x之前,找到其他所有人才行。”
被瞿东向称为x的女人此刻收起了削尖的木棍,即使心里恨出了火苗,面上反而带上了笑发出邀请:“我们结伴去找他们吧。”
笙调眸子里笑意尽数散去,他做间谍这行,最有本事的就是察言观色。对方那明显疏离陌生的样子,即使刻意伪装也遮掩不住,像瞿东向,又觉得不像。更可怕的是,他面对眼前这人,会不由自主心头发憷。
“好啊。”笙调喜笑颜开,侧头的时候带着迷人的姿态。他当然是个精明之人,对方敌我难辨,真假难分,他留了个心眼,拿出了做演员的架势来做戏。
x冷眼相看笙调故作可爱的模样,又想到对方虐杀活人的时候眉眼冷酷的模样,顿时心中万分恶心,撇头转身抛下生硬的话来:“那快跟上吧。”
笙调在对方转身的时候,神色莫名带上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那一刻他眼前生出一番剪影,地下阴暗的房间内吊挂着很多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如此的心旷神怡。但是快乐转瞬即逝,笙调在定神细看,前方却只有对方用黑布随意包裹的身躯,背影有些消瘦,却笔挺站直,浑身透着一股硬气。
那种硬气让他望之神往,苏到他骨头肉里感觉,就特别想动一动手段,折辱这股硬气。向往之后随即是一个冷战,笙调觉得自己不对劲,他看着一群男人不折手段的追逐瞿东向,自认为自己是最正常的一个,却不曾想还能冒出这么变态的欲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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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骅是很厌恶瞿东向的,从监狱开始,他就觉得瞿东向是个祸害。
他偏偏又很喜欢瞿东向哭,尤其是被他欺负狠后,瞿东向双眼紧闭时候带动着睫毛会微颤,湿润的眼尾晕开一抹红,格外艳色而脆弱。那抹脆弱感令他莫名畅快,好像积压胸口的沉重感会因为这样可怜的模样而荡然消散。
快感随即席上心头,缠卷而上的欲望令他心惊,惊愕之后是更加的痛恨,一个能轻易撩拨他心神的女人。下狠手杀之,又仿佛有千百种借口理由让她活命,可眼见她活蹦乱跳的模样,又百种憎恶难除。
横岳清在前面探路,身处完全陌生的地方,落后的环境,他们即使再强,也要极为小心,以免触犯了禁忌,引来官府的注意。
逸骅扛着瞿东向走,因为缺少伤药,瞿东向的屁股依然开花似的绽放。好在她就是那磐石韧如丝,总是见着滴水能活下来,逸骅支撑了她行走的大半力气,勉强能前行。
瞿东向当然不指望逸骅对自己能有优待,传说中的公主抱更加不用想了。她咬牙切齿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拖着两条腿死命朝前走,许是用了力,那开花的屁股就裂开更大了,发皱的粗布被血染一片。
逸骅看着她的痛楚,垂眸不语。他对瞿东向有万般恶毒心思在转悠,可又像有万层枷锁在胸口,奔腾四海之后,浪过无痕,仿佛手段都没用上。
突然他顿了脚步,一弯腰,把人整个拦腰抱起,搂紧在了怀中,抱得时候还特意避开了屁股那处渗血的部位。
瞿东向痛的正眼冒金星时,突然天旋地转,人就进逸骅怀中了,让她不禁抬眼看对方,目光有些直,带上一丝不解。逸骅目视前方,冷冰冰丢下了一句话:“累赘。”
瞿东向也没有多想什么,她自然不会觉得逸骅是口是心非,毕竟逸骅的好感度跌破冰点,但凡有细微的波动,都能够让系统喊上几回。系统没吱声,说明逸骅心无波澜,当真是讨厌她到了极致。
没有瞿东向拖累,他们叁人的行程加快不少,但是却依然不敢轻易白天露面,横岳清的本事了得,他把前路探踏实了,弄到了入城的木牌,叁人才乔装混在人群中进了城。
赶来这座都城是有原因的,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当年那家伙假冒的到底是何许人,只看冰棺内那具尸体样貌气度,也绝非普通子弟。纹姓本就很少,显贵之家更是凤毛麟角。他们最近多方打听消息,这纹家是显赫贵族世家,祖上因为有功勋,因此获得了万亩良田豪宅,纹府就在这座都城内。
一进城,瞿东向和则藏同时感应到了彼此的存在。他们两人很早之前订下了契约,只要在一定范围内,两人可以相互感应。那头则藏一感应到瞿东向存在,他眼尾一挑,细长眼眸里暗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邪气,犹如暗涌翻滚的海底,危机四伏。
他一动,赖在他房内的纹轻孤立刻感觉到了,他眨了眨眼,锁定住了则藏。
“先生意欲何往?”
纹轻孤有一双美目,眼含秋水,看人时候直勾勾的,温柔、专注而又深情,仿佛对方就是他的全世界。
则藏被纹轻孤缠得头皮发麻,尤其是纹轻孤那张脸,怎么瞧就怎么不顺眼,仿佛那假冒的家伙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浑身鸡皮疙瘩在泛滥。好像这四百多前的正主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他总以为这正主会被假冒的轻易杀掉顶替,总归是个蠢蛋,如今这么一看,是不是蠢蛋他不清楚,这正主八成是有断袖之癖。
难道是因为当初正主看上假冒那家伙后,在床上被宰了?
他在那头瞎猜,就感到纹轻孤炙热的呼吸猛地烫了一下他后颈,他吓得拖着屁股往后挪,撒开了脚丫子就要逃。纹轻孤眼疾手快,一把就把则藏给拦腰抱住了。
“先生,授课时间离去,可不行。”
“你撒手,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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