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apricandy
「不…不行……贱……贱奴……呜……忍……呀啊啊───高…高潮……啊啊啊───」
梦梦学姊忽然无法克制地大声浪叫了起来,而此时正插着她小穴的男人,也感觉到了来自学姊下体的异样。
「操!这贱货竟然就这样高潮了!喂!我有准妳高潮吗?」
「吁──吁──贱…贱奴……错了……吁──因…因为……被学妹们……看到……贱奴的……贱样……忍不住……呜……恳请…请助教……赐罚……」梦梦学姊拖着刚憋了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气爆发高潮后,近乎虚脱的身体,有气无力地说着。
多亏梦梦学姐这「及时」的高潮,也让原本朝我们走来的助教转移了注意力,回过头针对未获准而擅自高潮的学姊。
面对着这突发的状况,我一时也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晴晴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时她也停止了继续舔脚底的口活,赶紧换上室内拖鞋,结束这随时会被挑出毛病的舔脚清洁。
「贱奴……恳请助教们……赐罚……呀啊───」梦梦学姊比起刚高潮后稍微恢复了点元气,又再次说出希望被惩罚的恳求,但说到一半,她的两边乳头就被一名助教的双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发出一声叫喊,但任凭谁都听得出来学姊因痛发出的叫声,里面成分却是痛苦与快感各半,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为痛苦惨叫还是快感的浪叫了。
「哼!还知道领罚呢?瞧妳这叫的,刚才是想被罚故意高潮的吧?真是个下贱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过学姊,用言语羞辱过后,还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处。
学姊此时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直视,我跟晴晴也不敢在这样的可怕氛围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内拖鞋后,就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内隔间奔去。
然而,天不从人愿。在这样狭小密闭的空间,两个全裸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从一群不怀好意的男人们身边经过而不受到注意?在我们还没进到内隔间,就被一个助教识破心事,用那半裸的庞大身躯,阻挡在我们前面。
「喂!妳们两个幼奴,进来也不打声招呼,就想躲进去里面啊?过来这边!」挡在我们前面的助教说着,不少助教们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们两个无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来这……跟助教们……吻安……再……进去……」梦梦学姊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插在她下体的肉棒又再次恢复了抽插运动,而且为了要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顶至底,冲击让学姊全身一震,同时带给仍被用手指紧掐住的乳头更大的痛苦与刺激。
听到学姊这样说,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还没结束,只好心有不甘地缓步朝着学姊及助教们的方向走近。一路上我们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抬头望向学姊与助教们,只敢低头紧盯着地板,但走得再慢也迟早会抵达助教们的位置,助教们恶心的光脚也进入我们的视线范围内。
接下来,我跟晴晴同时以熟练的动作,跪在助教的脚前约半步的距离,异口同声地说着:「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请安……」然后趴伏下身子,高翘的屁股微微地扭动着,低贱地亲吻着助教脚趾前不到十公分处的地板。
短短数周时间,我们对这低贱的「请安」方式,已经从原本的屈辱排斥,变成一种融入生活的日常行为,甚至为了今天的幼奴考试,就连动作也越来越要求标准。
不过,这种已经习以为常的低贱行为,却已经快要配不上我们的低贱程度了……
「怎么?还在亲吻地板啊?都已经快要不是幼奴了,是不是该靠近一点了啊?」那位看着我们跪趴在他脚前卑贱地一边扭臀一边亲吻地板的助教,仍然不满足地说着。
我跟晴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亲吻地板这种吻安方式,其意义是当次面对主人,或是主人次引荐的好友时,因为身分不熟,就连用嘴巴碰触对方的脚指头都配不上,才会先以亲吻地板代替。直到获得主人的恩准后,才可以进一步地,直接亲吻主人的脚趾向他请安。
在实际的使用量上,亲吻地板的「不熟识」状态其实为期不长,反而较多时候都是亲吻脚趾甚至整个脚背的「熟络」状态,不过为了让刚认识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时不丢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请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时期进行扎实的学习与频繁的练习,直到像现在的我们一样,就算内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这般标准的姿态亲吻地板向男人恭敬地请安,才配得上这所学校出产的性奴优良质量。
结束幼奴阶段之后,我们也不算是新生了,对于这所学园的助教们,尽管之前从未见过面,他们也能以协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们,甚至糟蹋、蹂躏我们,而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们装陌生,虚假地亲吻着地板,而是能够「升级」去亲吻他们的脚趾及趾缝部位。4f4f4f。€om
此时,在我们前方,接受我们恭敬亲吻地板请安的助教,就是这个意思。他要我们摆脱幼奴身分,直接亲吻在他的脚趾上。
这样的变化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性奴地位」的提升,但是这样子的提升,却绝对是我们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离看着助教那肮脏的脚丫子,趾甲未经修剪,趾缝也因为脚汗的累积而有不少污垢,凑在他的脚前还能隐约闻到从他脚上传来的异臭味。我们每天舔舐清洁自己的脚时都舔不下去的部位,现在这双比我们自己的还要脏上许多的男人的臭脚,更是让我们光是幻想着用嘴唇亲吻的画面,都会感到一阵作呕。
「怎么?不愿意亲吗?」那个助教略有不满地说着,将脚往我们亲吻的地板处凑近,吓得我们反射性地躲避开来,这样的举止当然让他更加不悦。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闯祸,绷紧神经等着接受那位助教的大发雷霆,旁边却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严格说起来她们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离开『幼奴』的身分,现在逼她们做这种事还太早,不如就……」那位帮我们说话的助教讲到一半,就朝着梦梦学姊使了使眼色,那位原本还想对我跟晴晴发怒的助教,也立即意会过来。
「我倒差点忘了,两个幼奴还不成熟,这边却有一个熟透的贱奴啊!」他说着,将整只脚抬到梦梦学姐的面前。
助教没说任何话,梦梦学姊却随即领悟自己该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亲吻着助教五根脚趾的趾甲与趾尖交会处,接着就当着我们的面,从最旁边的脚趾,伸出舌头舔着,从趾甲、趾缝,甚至脚趾趾节处常卡有脚垢或脚汗的部位,都舔了干净,之后甚至还将整根脚趾含入嘴里,就如同我们每日为了喝奶吸吮着学姊的乳头一样用力地吸吮着。
「哼!反正再过不久,妳们也要变成这副贱样了。」那位助教在学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气地对我们说着。
「真是的,别把那两位幼奴给吓坏了,都没动静了,妳们还只像那位助教请过安,还有我们呢!」另一位助教说着,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刚才一样,向在场所有的助教们请安之后,才肯放过我们。
于是,我跟晴晴,就这样重复进行着同样的亲吻地板请安的动作与姿势,对于他们来说,这其实已经是平淡无趣的例行性事项,对我们来说,这却是必须做到不能让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环。
早晚,我们也会像梦梦学姐此时一样,一边被使用,还要一边用口舌侍奉着任何一个助教的臭脚,用此时的我们宁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们都向所有助教吻安过一轮之后,助教们也又有几位在学姊的体内泄过了欲,稍作休息的他们,也开始把主意动在羞辱我们跟学姊身上。
「话说回来,妳们两个幼奴,应该还没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负责照顾妳们的学姊,现在是不是该喂饱妳们了呢?」其中一个助教假好意地说着,其实是想看我们趴在学姊的怀里吮乳的色情画面。
「呜……贱奴知错了……晴晴、莉莉,让妳们饿着了,来吧……贱奴梦梦……乳汁口味……」梦梦学姐勉强说着不连贯的话语,助教们也让出了一个空间,不再把梦梦学姊团团围住,我们此时也才能正面与学姊对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样,我们的心更加低沉许多。
不知被这样凌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后的状态一样,过长的高潮压抑突然一口气爆发,使她理智断线般有些神智不清,高潮余韵尚未消退,她的脸颊仍泛着潮红,但从她近无意识下吐出的呻吟声,却又显示出刚达到高潮爆发没多久,尚未完全冷却的身体,又再次被强制催化到濒临高潮的状态,这种完全没有休息机会地被糟蹋蹂躏对待,对身体来说是极为伤害的。不知道被这样摧残了多久的学姊,微张的柔唇轻轻地吐着娇喘及呻吟,双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闪亮的光芒,变得略带空洞的迷蒙眼神完全沉浸于背德的快感之中,沦为性欲枷锁下的囚奴,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像是顺着助教命令的引导,本能地唤着我们喝她的奶,自己恐怕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刚才讲了些什么。这副模样让人见之犹怜,却也让原本就大发兽欲的男人们看了后更无法把持,换来的凌虐与糟蹋。
学姊的乳头,除了被刚才的助教掐红掐肿了之外,还看得到上面残留的一点唾沫干涸后的痕迹,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躏过的红斑、掌印,梦梦学姊不只要喂饱我们,这对乳房在我们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过这些助教们了……
看着已经被摧残至此的梦梦学姊,让原本就羞耻到百般不愿意当着助教们的面去吸吮学姊乳汁的我们,更加没有办法接受。
「我…我们不饿……」晴晴抢先说着,事实上我们从进到学校以来,靠着学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喂饱我们五个刚满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没有填饱肚子过,但是我们更不想为了那一点根本喝不饱的乳汁,让学姊更加受苦外,更让我们受到助教们的耻笑羞辱。
「不饿啊?真是可惜呢!这么好喝的乳汁,之后也没什么机会喝到了哟!」那位助教竟没有强迫我们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种替我们感到婉惜的口气说着,就放过了我们。这让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却自己把头埋进梦梦学姐的左边乳房前,张口就吸吮着学姊那早已饱受摧残的乳头。
「咿呀啊啊──」那个助教并不像我们会担心弄疼学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吸吮,甚至为了更快品尝到乳汁,还直接用牙齿磨着学姊敏感的乳头,学姊宛如触电般弓起身子,在随后助教一阵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下,从学姊的乳头泌出的乳汁,已确实一点一点地进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这画面,我们才明白,助教是因为自己也想喝,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而原本打着「不想让学姊受苦」理由拒绝的我们,看到学姊被这样更加无情地对待,也让我们彷佛变成为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惨学姊的帮凶……
「那么,想上厕所吗?妳们的鉴定刚结束,应该没有机会小便吧?要不要我们破例恩准妳们上一次厕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诱导性地询问我们。其实说是让我们上厕所,在昨天之前的我们或许还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助教们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厕所实作考试,也让我们清楚知道这一残酷的事实:助教们口中的厕所,指的是梦梦学姊的嘴巴……
「不用了,刚才鉴定……呜……」原本,如果我们错过了晚上的如厕时间,要我们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经没有尿布可用的我们,甚至还得被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小便,那一区域是我们房间里的「厕所」,几乎每位姊妹们都憋不住在那使用过,就算觉得肮脏不卫生甚至羞耻,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许多了。
现在,这么多助教在场,我们如果想小便,大概他们也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们直接尿入学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满涨尿意的情况下上床睡觉,万一尿床了,也只会造成学姊以及共睡同一张床铺的姊妹们的困扰与尴尬而已。
幸好,在刚才鉴定时,其中还有一项是要鉴定我们的「尿味」,我们也在那个时候把膀胱排空了。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过当我想要以这理由拒绝时,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的恶心感又让我再次忍不住干呕连连。
「哼!真是碍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们尿在学姊的嘴里无望,也没有再强逼我们挤出膀胱在这一两个小时内再次产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们赶开。
于是,连我们自己都几乎无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羞辱的我们,就成功通过了这一关,获准进到内隔间就寝了。
而做为补偿,梦梦学姊当然也就继续要受到他们的凌辱与糟蹋,甚至在我们正要踏入内隔间之前,一名助教还故意用我们都能清楚听见的音量,提议要梦梦学姐最近新学的「灵蛇钻」,侍奉着在场所有助教们一轮。
我跟晴晴早在两周前,就成为学姊「灵蛇钻」的作业练习对象,知道那是一门要用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对方肛门内的,既屈辱又恶心的技能。不只是负责用舌头奉仕的人,就连接受这样被舌头舔那肮脏地方的我们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去发明这么样个变态又恶心的东西。
我们并不想看学姊将舌头伸进那些男人们的屁股内,是怎么样的画面,也不想去看学姊的舌技在这两周内进步了多少,赶在助教们催促开始之前,就躲进了内隔间,直接趴卧在那熟悉而温暖的床铺。然后,我与晴晴又开始不约而同地哭泣起来。
就今天一天,我们已经不知道哭过几次、崩溃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跟之前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为难过、也更为绝望。
下午的考试,我们虽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进行着各种羞辱的行为或表演,但那毕竟只是被观看着,助教们就算一脸色瞇瞇的,却并未真正伸出狼爪,只是因为忍受不住那种羞辱,在跑关时哭了几次。
晚上的鉴定,我们如同砧上鱼肉任人宰割,经历不同的鉴定师种种鉴定,不被当人看的屈辱,也让我们崩溃嚎啕大哭好几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关,最后的用途鉴定,更是近乎摧毁了我们崩溃的底线,不被当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闺蜜在身旁被糟蹋却无法帮上什么忙的无力感,让我鉴定结束后彷佛像是被抽干空气似的快要无法呼吸。
不过,之前的一切,还没有此时所感受到的无穷尽般的绝望感来得强烈。在结束了一天的羞辱后,终于能够回到宿舍,几乎把仅剩的最后一点坚强,都寄托在学姊上,希望她做为我们精神上之依托,能为我们的心灵带来片刻的宁静,希望至少在幼奴阶段结束之前,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我们与学姊在最后的「寝室谈心」时刻,能把握住最后这段相聚在一起、只有我们姊妹之间的「幸福感」。
哪知道,进到了宿舍后,发现这微薄的期许全落了空,换得的却是无穷的绝望感。
虽然我们进宿舍后,没有被助教们刁难,顶多进行着我们幼奴时就不停在做着的一些事情,舔脚底清洁、吻地板请安,就连助教要我们喝奶或小便,都非强制地放过我们。但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而在我们眼前学姊那凄惨可怜的模样,才是我们未来的正常样子。平常在我们眼前虽然偶尔会显露疲态,但大多时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丽的学姊,上次在我们面前这么狼狈,就在昨天午课上被无数个助教示范使用时,虚脱到站也站不稳、原本晶莹的双眼也罕见地变得迷茫无神,我本来以为学姊那天是为了我们才被过度糟蹋成这副模样,结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们眼前被数个助教蹂躏至此。这也让我们认清了现实,学姊那模样,会成为我们以后的「常态」。
况且,我们前一秒还在抗拒着的所有凌辱,下一秒却都发生在梦梦学姊身上,而且还要更加剧烈……
我们光是脚底沾到男人们污浊的精液,就恶心到头皮发麻,学姊却是被淋满全身各处;我们冒着被助教发现的风险避开不去舔舐的残余精液,学姊却要把男人的宝贝含入嘴里套弄到直接被射在里面为止;我们看到助教伸过来的脚都会反射性地躲避不愿亲吻下去,学姊却得顺服地将每根脚趾全方位亲吻舔拭还吸吮过一遍;我们不愿当着助教们的面屈辱地去吮吸学姊的乳汁,学姊却不知得用那对乳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个个都还无情地摧残学姊那娇嫩到我们轻轻碰触都会像触电般不禁一震的乳头…
看着被这样摧残至今的学姊,让我们不再怀疑她为什么会有那么混浊无主的眼神,甚至意识到她其实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们面前维持开朗、聪慧、可靠,又有一点调皮的形象。
(未来的我们,也会变成这样吗?)
这种想法不停地冲击着我内心脆弱之处,我无法想象、更不愿面对自己的眼神变得像梦梦学姐刚才那样,这之间是要历经多少苦难摧残?这之后还有多长的绝望日子要过?一想到这,在幼奴期间时常会突然想起又强迫自己渐渐淡忘的,对未来的绝望感,再次油然而生。
这一次,却没有学姊来安慰我们了……今后,我们脱离这学园生活最「欢乐」的幼奴阶段后,也没有人会来安慰我们了……
从现在起,我们除了互相拥抱哭泣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
不知哭了多久,我们也终于哭累了。今天从考试到评鉴,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凌辱及高潮的身体,实际上也早已疲惫到彷佛一闭上眼睛就会陷入昏睡。
然而,我们躺在床上听着那熟悉的摇篮曲同时,学姊本人却还在隔壁房间被众多男人们凌辱,偶尔传来的男人们的嘲笑及学姊不清楚的呻吟声交杂一块,让我们摀住耳朵仍觉得那声音就在耳旁不停缭绕,而担心助教们随时会闯进房间对我们不利,更让我们怀着不安的心辗转难眠。
况且,除了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们也还没回来,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过那一番羞辱后,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崩溃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与生人接触,却要被这样经过一轮又一轮的鉴定…从关鉴定之前就跟她分开,不知道鉴定后的她会不会像昨晚被迫目击学姊遭凌辱时那样失了神,不知道就这情况下回来后看到学姊再次受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们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们对学姊的凌辱能尽快结东,今天的一切恶梦能赶快过去……不过,今天的结束,也将意味着更恐怖的明天即将开始……
事实上,在我们进房间后没多久,那些助教们就在学姊的灵蛇钻奉仕结东后,心灵与性欲均得到最大的满足后,就在耻笑与羞辱学姊的说笑声中离去,这让在内隔间听着外面动静的我们都稍微松了一口气,期许着待会学姊休息片刻后,至少可以进来跟我们道声晚安……
不过,当我们还怀着这微薄的期望,等待学姊从刚才被过度摧残的状态恢复之前,就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陌生男人像是在我们房间外兴奋的叫喊声:「这里、这里!这边空着没人用呢!」随后又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就算没有看到,光是听那些登门踏户的脚步声,也能推估进来的这一批人数至少有三人以上,他们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走进了房间,还没休息够的梦梦学姊,又得迎来新一轮的被人使用与蹂躏。
梦梦学姐这一整晚至今,就是这样度过的。那些助教们并没有长达数小时的持久战力,但在人数上比女奴们多上数十倍,导致他们能够以车轮战的方式轮流上阵,而学姊们每结束一轮的侵犯后,几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继续被新来的生力军攻占。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漫长黑夜,不知何时会被操坏的身体,近乎绝望的淫欲生活,才是这所学园内所有女奴们的日常写照。
刚才还有片刻休息的梦梦学姐,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有些时候是前人还没离开,后面的人就等不及地上门跃跃欲试,或是走了一群人后还会留下一两位流连忘返的助教,霸占着她直到来了一群人接续为止,甚至有时助教们离开前还会随手拿出一旁学姊为我们准备的小玩具,留在学姊的体内,代替着他们继续让学姊的身体在「最佳状态」保持暖机,导致学姊几乎没有休息的机会。
我们躺在床上,不停听着隔壁传来的各种声响,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女人呻吟、浪叫、悲鸣声,男人辱骂、耻笑、兽喘声,全部交织成一块,我们光凭声音,无法推断学姊此时受到怎样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经数不清侵门踏户、前来羞辱学姊的有多少位男人了,随着时间慢慢推进,这场淫戏彷佛是要延续到黎明破晓方才结束。
不过,那毕竟只是我们因害怕及难过之下,感觉度秒如年的时间膨胀,实际上我们回到宿舍也还不到一个小时,门外就传出异状…
在男人们一阵哄叫声后,外面就突然变得静默许多,久久无法入眠的我们,更是被刚才的骚动吓得睡意尽消,不清楚外面发生什么事,想下床偷看一眼又胆怯不敢行动的我们,被忽然跑进来的人影吓到差点叫出声来。
「晴晴、莉莉?」萱萱的声音夹带着明显的哭腔,漆黑的房间只看得见人影轮廓,但已能从身高、体型辨别出,走进来的是萱萱、小乳头、小芬三人。
她们也结束了所有的鉴定回来了…
「太好了,妳们在这里,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她们回来,我跟晴晴虽然稍征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没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们结束了鉴定,那也意味着她们也在最后的用徒鉴定中,经历了如我们刚才被拘束在开脚台上,分别让三位看不到长相的鉴定师给…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处望去,虽然看不清她的脸部表情,不过从她瑟瑟颤抖的身影,也能轻易看出她此时内心的难过与痛苦。
接着,我们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我内心挣扎着,像是想要找出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这一晚,在我们姊妹们彼此之间还能聚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在我们还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护下的最后这一晚,不该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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