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情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重情义的人?
宋廷洲不禁反思起来,凌家被科举舞弊案牵连,皇上雷霆震怒,他父亲只是个小小翰林,哪有什么翻云覆雨的本领?
这叁年里,自己一心读书博取功名,要不是上次机缘巧合下碰见这素未蒙面的未婚妻,惊为天人,怎么会动这些心思?
她还说自己重情重义,实在是羞愧难当。
“……”
宋廷洲一张嘴喏喏的竟然说不出什么话语。
反倒是簌簌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把玉佩交到他手里,转身离开。
宋廷洲慌忙拉住她的衣袖,又快速收回手,望着她手上的折扇,轻声道:“这把扇子可否送我?我刚看和这玉佩很是相配……”
他想留个念想。
回去的路上簌簌很是沉默,眼睛似乎还有些红,芳竹也不敢开口询问,马车过了二门,刚走到锦墨居门口,沉氏打发了贴身丫鬟繁霜过来,说有事请凌小姐立刻去正院一趟。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0.说沈氏(1po)
从正月初一那日后,她还再未见过这位顾夫人,回房换了衣裳,带上今日刚打造好的璎珞去了正院。
沉氏歪坐在细木榻上,见她行礼也不回应,那璎珞更是瞧也不瞧,嘴里冷笑道:“青宴明日出征,你今天就迫不及待与情郎私会,可还将我顾家放在眼里?”
她本就不喜欢簌簌,总觉得这女子长得过于美貌,从她住进来后,顾府出了多少事?青宴更是为了她散了后院通房,虽然留了个妍玉,也不过是看在自己面上,平时从不亲近,还有上次乔尚书那门好亲事,他生生推了去……
儿子日后不管要这个女子为妻为妾,后院都将不得安宁……
簌簌曲膝行了个礼,也知道沉氏突然发难背后肯定是有人说了什么,自己虽然打算等顾青宴走后就随即离开,但却不愿意被冤枉,再次落个淫奔私约的名声。
“夫人明鉴,今天我出门所会之人并不是什么情郎,而是以前定过亲的未婚夫。”
“未婚夫?”沉氏一双眼紧盯着面前的少女,眼神锐利得恨不得在她身上凿出两个洞来,咬牙道,“好、好,我问你,你既然已定亲,为何还要跟着青宴到我顾家?既然你已经是我儿的人了,为何还要和以前的未婚夫牵扯不清?”
簌簌沉默着,第一次来顾家是因为心里爱着阿苏,再次回来并非她所愿,身中淫毒,阿苏又知晓了父亲的事,一心盼着他能带回来消息……
只是这种种缘由,竟然没一样可与沉氏谈及。
她直接跪了下来,纤细的身子如若风中的杨柳。
“夫人,我有一事相求。”
沉氏以为她要自己帮她遮掩今日之事,仍冷笑道:“起来吧,你并没有正式进我顾家门,按理说还轮不到我来罚你,但青宴既然已经让你跪过顾家祠堂,明日他出征后,你也不要再住在听雨阁,就呆在我这院里,哪里都不要去,我亲自教导你规矩,你可愿意?”
簌簌轻声道:“夫人,我知道您肯亲自教我是我的福气,可留在顾府并非我所愿,我父亲是正和十六年乡试副主考凌宝森,因为受舞弊案牵连被发配北地,我原打算等顾公子出征后我也要离开这里去寻我父亲,今日夫人既然问起,我就大胆求个恩典,请允许我离开。”
沉氏很是惊诧,难怪问青宴这丫头家世他总是含糊其词,原来是罪臣之女……
这身份莫说给青宴作正妻,便是妾室也万万不可……
她叹了口气,语气也柔和了几分:“你要走,我儿知道吗?他日回来怪罪我又如何是好?”
簌簌也不确定顾青宴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只知晓顾青宴在京城一日,肯定不会放自己离开,今天她将自己身份和盘托出,沉氏爱子心切,为了顾青宴日后前程,必然会答应自己。
她笑道:“顾公子知道不知道其实并不重要,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顾公子此次北伐必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他又奉亲至孝,定会理解夫人的一片苦心,何况夫人有妊,顾公子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表露出来的,我会留书一封,将一切原委告知,请夫人成全。”
沉氏沉吟不语,心里对簌簌的印象瞬间好了不少,难怪儿子疼她爱她,不光生得美,还是个聪明女子,这一席话说得自己心里熨烫不已。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正要开口,繁爽打帘子进来禀告:“太太,宋翰林家的公子拿着拜帖前来求见。”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1.别顾府(1po)
宋翰林的公子?
簌簌一怔,知道来人是宋廷洲,可是自己不是已经给他说清楚了,他又来顾府所为何事?
宋廷洲恭敬地朝沉氏作揖,将礼单呈上,寒暄了几句,才说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迎未婚妻回去。
今日和簌簌在书坊分开后,拿着她赠送的折扇,只觉得佳人身上那股馨香仍丝丝蔓蔓萦绕在鼻间,他失魂落魄走了一路,越发觉得自己懦弱无能枉为男儿。
科举舞弊案惹天子震怒,凌伯父被发配北地,他是无能为力,但也没有用心托人照拂一二。
集市遇见簌簌,更多是被她容貌吸引,用风筝约出来,也是为了印证心中猜想。
她果然入了顾家后院,和顾家公子……
虽然知道这并怨不得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如风中浮萍,只能依靠男人,但女子最重要的莫过于“贞洁”二字,所以簌簌将定婚的玉佩还给自己,他才会收下。
回去后,心里越发不安,想起上次她帷帽掉落,身边那小丫头惊恐万状,急匆匆拉着她离去。
顾府高门大院,消息传递不进去,这次簌簌又特意换了男装来见自己,听闻顾家大公子素有风流之名,身边美妾通房甚多,也不知道暗地里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他下定了决心,即使要退婚,也得找到凌伯父,听听他的意思。
沉氏并没有看宋廷洲的礼单,心中暗喜,早想把这丫头打发出去,只是怕和儿子闹了生分。
现在人家未婚夫亲自上门接人,就算青宴知道了也怪不得自己,这丫头没名没份又不是家里买的丫头仆妇,脚自长在她身上,哪有扣着不放的道理?至于青宴……
她不经意往屏风后打量了眼,暗道这丫头容貌确实秀美无比,世间难得,但自己多花钱再买些绝色女子也不是不能,青宴以前房里放的那些人哪一个又差了?
等她走后,买上几个绝色丫鬟,自己亲自调教,再给儿子定门好亲事,高门贵女夫妻和睦,渐渐的也就将丫头给忘了……
既打定了主意,沉氏自然不会要宋廷洲的礼,再说儿子收用了人家的未婚妻,自己心里倒有两分愧意。
她故意沉吟半天,方开口道:“我儿今日去了卢老将军府里商议战事,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不如我与他商量后再做决议,宋公子意下如何?”
簌簌知道沉氏是想撇清关系等着自己发声,她从屏风后站出来福了一福,轻声说道:“夫人,簌簌乃是自由之身,来去并不由大公子决定,这些日子多些夫人照拂,今日离去后十五初一必虔心为夫人祈福。”
沉氏见她玲珑心肠,知情识趣,不免也放柔了声音:“既然你一心要离开,我也不好强留,我这里有几样上好首饰,让繁霜取去,你拿着做个傍身之用吧。”
簌簌含笑推却,知道沉氏不过与自己客气而已,说起来两人此刻心态却难得一致,都巴不得在顾青宴回来前她就离了顾府。
也不再回听雨阁拿衣物,搭上宋廷洲雇的马车,就急匆匆出门。
她当然不会去宋家,但感激宋廷洲给了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离开的理由,一会儿离了顾府,再寻去处。
马车缓缓驶出,还没有走几步,突然马蹄急踏停住,四周却安静了下来。
簌簌心里一惊,忙掀开车帘,只见一柄长剑正架在宋廷洲脖子上,剑的主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只是眼里那股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偏过头,薄唇冷漠地吐出几个字:“簌簌,你这是要去哪里?”
背德情事(高H) 姐夫小姨子5.竟然也会发出那么急切的粗喘……
陆家吃饭讲究,训练有素的佣人把饭菜摆好后就自觉退下去。
叶岚给老公盛了碗汤又招呼叶柚:“小妹,多少吃点东西。”
她倒不是有意破坏陆家食不言的规矩,结婚后陆见深从老宅搬到别墅,不用对着苛刻的陆老爷子让她长松了口气,而且每次叶柚来,当着小妹的面,丈夫总愿意给自己面子的。
陪她们一起吃饭,姐妹间偶尔说一些闲话他也不会出声打断,整个人不那么冷冰冰,似乎……有了点家的温馨感觉。
因此每周五叶岚总会让叶柚准时过来陪他们一起用餐。
刚才注意到她坐在沙发上刷了好几条薛嫣然的动态,叶岚很不以为然,甚至有点看不起,这个叶柚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还是放不下,要她说,有那个争风吃醋黯然神伤的功夫还不如多花点心思讨好韩律。
其实倒也不用怎么刻意讨好,毕竟见深是自己丈夫,叶柚的姐夫,陆家公子身份摆在那里,韩律虽然也是这圈子的人,家境不差,军政都有些背景,但这个圈子又分叁六九等,人与人之间也不一样。
见深无疑是其中翘楚,叶柚又是他介绍给韩律的,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哪比得过家族间利益来得重要?
只要结了婚生下孩子,爱不爱还不是要过一辈子?
要不是叶柚太作,动不动鸡飞狗跳吵着分手,让韩律烦不胜烦,他哪敢像现在这么明目张胆?
还是眼界小了啊!
当年叶柚她妈临死前找到父亲,想把流落在外的女儿认祖归宗,自己和母亲就不置可否。
这种事在豪门世家再寻常不过,何况,叶柚不过是个女孩子,没有强有力的外家庇护,对自己叶大小姐的身份和家产继承起不到任何威胁。
他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庭,和底层人家见识不一样,父亲的年龄摆在那里,官职靠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往上升,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姻,女儿,当然是不可或缺的资源。
叶家除了自己,偏偏就只有叶柚这一个私生女。
父亲对没有儿子这件事倒不以为忤,有一次同僚邀请他和母亲去参加对方弄璋之喜,他在家举着请帖嘲讽说道:“弄璋?就算我叶家现在只有两片瓦,也不是寻常的瓦,那可是珍贵的琉璃瓦。”
当然要待价而沽!
自己不用说,嫁给了见深,在这个圈子里人人羡慕,现在就看叶柚了。
叶柚可不知道姐姐脑补了那么多,她没精打采不过是因为和姐夫做爱被肏得两腿发软。
男人动作粗鲁,鸡巴一插进来腰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摆动,频频顶撞敏感的花心,肏得自己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什么四九城金尊玉贵的陆大公子,就是衣冠禽兽,平时摆着一副冷清冷淡的模样,像欠了他钱不还似的,谁能想,他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时候,竟然也会发出那么急切的粗喘……
气喘如牛?
叶柚不厚道地想起这个成语,笑了出来,可不是吗?肩膀宽阔,身材高大,四肢肌肉也不少。
不过,他射精时满足的声音倒是挺好听的。
至少那一刻,叶柚觉得自己不那么怕他了,其实她害怕的也不是陆见深这个人,不过是他背后滔天的权势。
陆见深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小姨子一个人在傻笑,他走过去拉开凳子直接坐在了她身边。
“在笑什么?”
“哪有?”
打死也不能说陆大公子在自己心里被比喻成了发情的公牛!
叶柚埋下头,开始扒饭,突然噎了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她的雪纺裙,?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在自己柔嫩的大腿内侧徘徊,渐渐往上去,撩开了内裤边缝……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心虚地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姐姐。
背德情事(高H) 姐夫小姨子6.在饭桌下被姐夫指奸(h)
姐夫胆子也太大了!
姐姐就坐在餐桌对面,他的手竟然在小姨子身下抚摸。
叶柚又想起姐夫刚才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样子,英俊无比的脸上满是沉迷,喉间低低喘息着,发出好听的性感声音。
那火热的鸡巴越来越胀,越来越烫,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尖锐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意识到他想射进来,她疯狂推他,不住哀求道:
“啊……姐夫……你出去……别射里面……不要……我不要……”
陆见深反而更兴奋,箍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舔吻,鸡巴突然胀大了一圈,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冲进她阴道深处,直抵花心。
射完精后,男人趴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又把她身子翻过去,对着雪白的屁股继续肏弄,再次内射进去……
明明去卫生间清理过了,一动白浊的精液仍然不时从甬道中流出!
欲求不满的禽兽,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还那么深!
现在姐夫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指正在抚摸自己敏感的阴唇,指头上下滑动着,在阴蒂周围踱来踱去……
和他做的这几次,他都是火急火燎握着鸡巴直直冲进来,强烈的刺激让穴肉快速收缩了,快感从下体迅速蔓延到脊椎,仿佛触电般麻麻酥酥,几下就让自己到了高潮。
现在这慢条斯理的挑逗仿佛隔靴搔痒,指甲轻轻刮蹭红肿的逼口,余精混着浪水流了出来,叶柚呼吸明显急促,夹着男人手指的双腿并拢又不自主地张开,想要把它含进去,似乎只有这样,饥渴的小穴才不那么难受。
“柚柚,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陆见深突然偏头问她,手指越发放肆,挑开两瓣软肉,藉着湿滑的淫水,往里插进去,寻找她的敏感点,磨动再磨动。
叶柚被突然深入阴道的手指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紧了它,阴蒂被他手指碾着,花心又酸又痒,浑身仿佛触电般,偏偏姐夫还故意开口问自己。
衣冠禽兽,平日里一副冷漠疏离、生人勿进的模样,这么会装,怎么不去拿奥斯卡影帝?
“是不是不舒服?”
陆见深又问了一次,逐渐加快了手指抖动的速度,靠近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暧昧地说:“内裤也不穿,小逼这么湿,又想挨肏了?”
叶柚咬着唇强忍着被男人指奸的致命快感,似乎听到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滋滋的声音让她害怕。
“我没胃口,你们慢慢吃……”
“坐下!” 男人嗓音不怒自威。
叶岚却误会了,她倒并不觉得丈夫在餐桌训斥妹妹是不给自己面子。
陆家是什么人家?
陆见深又是嫡子嫡孙,叁代单传,陆大公子一向冷清甚至冷漠,他愿意开金口反而是看重那人。
何况她丝毫没有发现丈夫正在自己眼皮底下指奸着小妹,还以为叶柚在为韩律和薛嫣然的烦恼,皱了皱眉头,也沉声道:“小妹,吃饭时间好好吃饭。”
陆见深淡淡撇了妻子一眼,叶岚瞬间噤声,她虽然嫁给了陆见深,可不觉得自己就能当起陆大公子的家。他想训叶柚就训吧。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2.心意决(1po)
“你快把剑放下。”簌簌一惊,慌忙喝道。
心中暗道还是走得迟了些,但是该来的始终逃不掉,当面跟顾青宴说清楚也好,千万不能连累了宋廷洲。
顾青宴胸膛不住起伏,他一直知道这丫头再次回到顾府后并不是安心跟着自己,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昨晚上两人还百般恩爱,在出征前夜,她那个劳什子未婚夫跑来接人,她竟然立刻弃了自己跟着那男人离去。
他一眨不眨望着她,神色复杂,心里当然是爱极了这丫头,可又有些恨,恨她一再糟蹋自己的情意,一颗心又苦又涩,被摔成几瓣碾落在地上,蹂躏得不成样子。
顾青宴咽下舌尖的苦水,再次开口:
“我昨晚怎么给你说的?我让你乖乖呆在府里,等我回来,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你父亲出事这几年,宋家对你不管不顾,你现在竟然相信这男人,还要跟他走?”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为什么不能跟他走?”
“未婚夫?”顾青宴冷笑道,“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你嫁给别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簌簌脸上不再惊慌,也没有回避男人的目光,看见顾青宴的剑往前又伸了些,丝丝血迹顺着宋廷洲脖子流下,她往前走了两步,直接用手推开,低声笑了起来:
“信,我当然信,顾青宴,你杀的人还少吗?你要杀就把我一块儿也杀了,反正你永远都是这样,什么事都要按照你的心意。我告诉你,我一直都想离开这里离开你,即使今天宋公子不来接我,你出征后我也是要走的。刚才有句话你说错了,我不是你的人,我是自己的,只要这条命还在,我都要离开。”
“你……”
顾青宴眼中的瞳孔收缩,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盯着面前美丽的少女,想要从她的面上眼中找出说慌的迹象。
这丫头只是生气才故意激怒自己的。
可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一如初见时清澈纯洁,让人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顾青宴眼眶有些红,和她视线相凝相触了会儿,终于移开了目光。
“我对你不好吗?”
“好。”
“你知道元日那晚我让你去顾家祠堂罚跪是什么意思?”
“知道。”
“你知道我想娶你做我的正妻吗?”
“我也知道。”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
簌簌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为什么?
因为她的心很小,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因为她已经对这男人失望了,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她当然知道顾青宴爱自己,可他后院那些那些女人,他就没有爱过吗?
沉妍玉、素衣、霓裳、柳枝、弄影……
还有死得不明不白的沉妍沁,前不久被放出去的兰麝……
那些女人或趾高气昂,或摆着一副贤惠面容和她姐妹相称,顾青宴说沉妍玉是他母亲聘的不好休了她,沉氏一向又不喜欢自己,如果以后再给他纳几门小妾呢?
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嫁给他,自己要一辈子都困在这些烦恼之中吗?
九如山上的一幕幕又走马灯似得从眼前闪过,那个和她同生共死,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的翩翩公子不过是美好的想象罢了。
簌簌叹了口气,幽幽道:“阿苏,我心意已决,今天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离去,顾家我是绝对不会再呆下去了。”
阿苏?
这两个字顾青宴已经很久没有从她口里听到,他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唤过他的小字,只有这丫头,每一次她娇娇柔柔喊自己阿苏,总会让他心旌摇荡、情难自已,将她甜美的吐息和红唇一齐纳入口中。
可今天,她是以他们往日的情份和她的生命为注,要和他诀别。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3.见妾室(1po)
“青宴……你把剑放下……”
沉氏得了信也匆匆赶来,见儿子剑还直直指着宋廷洲,忙低声斥道。
这是御史家的公子,那丫头又是人家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儿子要是一时冲动惹下大祸,如何了得?
她早就觉得女孩子生得太美是祸水,反而不如妍玉那边木讷些的让人省心。
顾青宴看见母亲,方收剑入柄。
沉氏走到儿子身边,看他一双眼还在那丫头身上流连,含泪道:
“青宴,母亲从不插手你的房中事,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都由你去,但她的心既然不在这里,让她走吧,何必勉强?”
顾青宴眼眶透着红,喉头哽咽:“母亲,若儿子非要勉强呢?”
沉氏抽泣道:“青宴,自你亭弟离世后,母亲一颗心全放在你身上,每次你出征我都会去庵里烧香许愿,只愿叁圣保佑我儿平安,百事顺遂,那丫头本来就是宋公子未婚妻,她又一心要离开,你今日这般冲动,要是作出什么事来,你让我和肚子里还不知道是你弟弟妹妹的孩儿,日后怎么安生?要有你什么事,母亲也不想活了……”
沉氏一番话让顾青宴悲从中来,二弟早夭,父亲对母亲恩爱淡淡,现在她好不容易再次有妊,明天自己就要随大军出征,想来母亲定然又是日日担惊受怕,怎么还忍心让她难过?
“是儿子不好,惹您伤心,母亲,我现在和您回去。”
他不再看簌簌和宋廷洲,扶着沉氏一步步缓缓朝内院去,陪她用过晚膳,方回到自己居住的听雨阁。
先去了书房,茶案上还摆着副素梅工艺画底稿,是第一晚在客栈和那丫头欢好后,他一时心血来潮想要绘制的九九消寒图,时间不长,才描了数朵梅花,本想着出征后的交给那丫头继续的……
素梅花瓣八十有一,每天染一瓣,瓣尽而出,春天也就到了,只是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走了,顾青宴知道自己的心也就永远停留在冬日里。
她可真决绝啊!
顾青宴又回到内室,屋里给她精心置办的东西都在,搁在一旁的花绷子做了一大半,针法细致入微,牡丹花上的蝴蝶活灵活现,这丫头明明很擅长女红,却从来不肯给自己做一个荷包香囊,他转眼又瞧见了那串精美璎珞,镶嵌的正是自己先前送给她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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