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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他掩上眼,只觉得挖心摘肝似的痛楚阵阵袭来,耳边还听到那丫头轻快娇嫩的笑,清脆的声音仿佛珠玉落地,但又仿如隔世……
芳竹小心翼翼叩门请示:“大爷,玉姨娘过来了,说给您准备了些衣裳鞋袜……”
“知道了。”
顾青宴整理了下衣衫,去了前面见自己小妾。
沉妍玉今日特意装扮了一番,一袭牡丹翠纱露水百合裙衬的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神态妩媚秋波流盼,和以前拘谨的模样竟然判若两人。
“大爷。”她上前福了一福,行走间裙裾随着步伐拂动,宛如月映池面,顾青宴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刚才母亲告诉自己,簌簌和那个宋廷洲在书坊相会过,他一直纳闷那丫头一直呆在顾府,少有的几次外出也大多是自己陪着,他们怎么联系上的?
实在想不明白。
看见沉妍玉穿的裙子,又想起簌簌绣的半品,那朵牡丹似乎在哪里瞧见过,顾青宴心里慢慢清晰起来。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4.休妍玉(1po)
前几日那丫头迷上了纸鸢,还自己描了些花样子,她饱读诗书,自然知道旧时用纸鸢传递消息的事,只是自己没有往这层面上想。
顾青宴又扫了一眼沉妍玉,回锦墨居前他让繁霜把母亲与簌簌在正房的情形细细描述了番,暗忖母亲知道自己偏宠那丫头,就算郑姨娘因为她的香囊滑了胎,也想法给遮掩了去,她又一向不大理内宅中事,怎么会知道今天簌簌和宋廷洲私会?
沉妍玉这个时辰来见自己,打扮得像朵金瓶中的艳丽芍药,顾青宴心中暗嗤,目光沉沉盯着她,呷了两口茶,方说道:“我问你,你是何时动了心思,竟然打探起爷的人来了?”
沉妍玉刚才就被看得不自在,她按照顾青宴喜好,好好打扮了一番,男人眼中却没有半分欣赏之意,现在见他开口质问自己,嗫嚅着答道:“大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青宴眼神冰冷,难得和她废话:“爷生平最恨的就是后宅妇人不守本分,原寻思你是个不同的,也不过如此,怎么?打量着凌小姐走了,爷这后院就剩你一人独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不过贱妾而已,爷既然散了通房,万万没有单独留下你的道理,今晚就打发出去。”
“大爷……”
沉妍玉脸色煞白,一声哀鸣扑倒在地上,身边的甘棠也唬得跪下。
“你来讲。”顾青宴目光闪动,指着甘棠冷笑道,“刁奴恶仆,你们是何时将眼线安插到了凌小姐身上?又是如何一一告知太太的?”
“要有一句假话,现在就取你的狗命。”
沉妍玉忽然笑了起来,直直盯着顾青宴:“凌小姐走了大爷是在迁怒吧?才会对着我们主仆要打要杀,原来您也有得不到之人办不到之事啊……”
“贱人!”
顾青宴额头青筋暴起,猛得一脚踹去,
沉妍玉却仿佛不觉得疼,伏在地上擦擦自己嘴角血迹,喃喃说道:“大爷今日看着所爱之人从你身边毅然离去,滋味不好受吧?可妍玉从嫁你那日起,这种日子已经过了两年有余,我也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家女儿,只因为心慕你,才甘愿做妾,可你眼里从来没有我一丝半毫,表哥、夫君……妍玉心里苦啊,我一直安分守己,生怕行差踏错惹你不高兴,可你纳了一个又一个的美貌通房回来,对她们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甚至在我这个正经姨娘之上,这些我都能忍受,知道她们不过是您嘴里说的逗乐玩意儿,哪怕分给我的恩爱薄些,只要大爷还想着我,我也不敢怨恨,可您……自从带了那位凌小姐回来后,让她住正屋,为了她,撵素衣,驱兰麝,还遣散了柳枝她们,虽然独独留下我,可我知道,那并不是大爷心悦我,不过是看到太太面上,让我守活寡而已,您说最恨后宅妇人不守本分,大爷可想过,这一切都是您逼我的,您本来就不喜我,只要又有了那位凌小姐,她在顾府一天,您就不会入我的屋子,没有孩儿傍身,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我向太太告发,早就想到了今日,大爷想打想杀,我绝无怨言。”
顾青宴看了她一会儿,心情灰败,似乎理解了几分,难怪簌簌一而再再而叁要逃离,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连一向最为老实木讷的沉妍玉心里都这么多怨恨,别说其他女人了。
他嘴角浮起个讥讽的笑,冷眼看她:“你说的对,爷就是在迁怒,本来就对你就没有感情,我也不打你杀你,刚才说过了,你收拾收拾,找管家清点好你的妆奁,再支一千两银子,家去吧,以后是生是死都与我顾家无关。”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5.卢奕萱(18 uip)
打发了沉妍玉,顾青宴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涌上心间,回到内室,将那璎珞又握着手上打量,郁郁地自思自想:
“那丫头虽然狠心离开,自己答应她的事却必须要做到,此番攻打北蕃,建功立业倒在其次,能助她父亲脱罪,也不枉跟了自己一场……”
其实那丫头现在走了也好,他又安慰自己,太子乃是宫女所生,性情软弱,一向不得皇上喜欢,宁王殿下有勇有谋,皇上多次向群臣夸耀此儿类朕,奈何帝王家立储一贯的规矩是立长不立幼,又有陆铭道那类迂腐文人死谏力保太子,国本之争延续了十几年才暂时搁置。
这次宁王随军出征,一旦军功在握,以后哪位皇子最终入主紫宸殿还未可知,自己选择了宁王,这条路势必是腥风血雨,如果输了……
顾青宴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笑,不知道那丫头答应过的替自己侍奉母亲叁年的约定还算不算数?或者,亲手做个荷包祭烧在他坟头也算有个念想……
**
正和二十年元月,大梁发起对北蕃的第叁次大战,老将卢胜义挂帅,领兵二十万,守备将军顾青宴为主将,宁王李玄监军,势要将侵扰国境上百年的隐患彻底铲除。
五月,顾青宴率兵两万,一举攻克北蕃重镇克刺里,敌军大败而逃,同年六月,奉命攻打雀城,利用擒王的策略,仅用叁支箭射杀了敌军首领窝巴台,活捉多位将领,十几万北蕃军队举旗投降。
正和二十一年叁月,北蕃王哈刺里病故,大儿子申盖渊主政,弟弟哈印句不服,开始夺权,申盖渊失败逃到渤洲,但哈印句并不打算放过兄长,势必要斩草除根。
申盖渊万般无奈,向宁王写信投诚,李玄大喜,再次命顾青宴立马点兵将出发,以帮助申盖渊平叛复位为名,实际行灭国之实。
大军一路攻杀,所向披靡,连下10座北蕃城池,打到屹连山下,哈印句率军抵抗,宁死不降,双方在此展开了一场异常惨烈的绞杀战,鼓声号角大作,纛旗猎猎招展。
距去年从京城出发已过了一年半时间,征调的大量粮食,牛马、衣物快消耗殆尽,补给迟迟未到,屹连山山势高险,将士长途奔袭疲惫不堪,一时间两军陷入胶着状态。
军帐里,顾青宴一身鸦青箭袖,弯腰挑亮灯芯,听到脚步声传来,转过身,副将魏伦进来回禀:
“将军,斥候来报,北蕃首城现在已经没有余粮,军中已经开始杀战马,普通百姓小到鸟鱼,大到飞禽都争相抢食,依我看,不出半月,哈印句那蛮夷必将面缚舆榇出迎受降!”
顾青宴卷起舆图,嘴角微微勾起,那日大战后他便下令围城,断绝城内一切支援,这一围就是两月,一方面逼促哈印句早日投降,另一方面,大梁军需供给不足,也确实需要休养。
“随我去伤病营看看。”
北蕃的九月已经是昼短夜长,前些时日,感染伤寒的士兵人数逐渐增多,日日都有死亡的病例,这几日,医师换了新方,才控制住了疫情蔓延。
为了省油,除了主帐和伤营等必要处,点灯处并不多。
顾青宴进到帐里,目光不经意往帐角边背对着自己的医女撇了眼,心猛地一颤,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在一处。
随军的医师走上前来,恭敬喊了声顾将军。
顾青宴收回目光,问了伤兵的情况,又接过折伤簿心不在焉翻看。
心还是如擂鼓捶打,他当然不会认错,那纤细的身子如弱风拂柳,腰肢盈盈一握,曾无数次拥抱过,也曾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只是她乌泱泱的头发盘成了妇人发髻,竟恍若隔世,自己根本不敢上前相认。
“元明,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卢老将军的孙女卢奕萱英姿飒爽走进来,她面容姣好,身量颇高,一袭红裙在军营里格外耀眼。
元明是顾青宴的字,关系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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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6.疑故人(1po)
顾青宴没有看卢奕萱,目光下意识追随那道靓丽的身影,心中疑窦丛生。
那女子真的是簌簌吗?
她怎么会在军营里?
还梳了妇人发髻,难道是已经嫁给了宋廷洲了?
顾青宴握着折伤簿的手不知不觉攥紧,心里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在五脏六腑翻搅,嘴唇抖了下,终归什么也没说。
“元明。”卢奕萱察觉男人脸色不对,关切地扶住他的胳膊,发现他在微微颤抖,忙惊慌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旧伤又复发了?都怪我,你要不是为了救我,怎么会受伤……医师、医师你快来看看……”
顾青宴咬牙撇开卢奕萱的手,一言不发转身朝主帐走去,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连带着呼吸也呼吸困难起来,他不能再留着这里,如果那个梳着妇人头的医女真是簌簌,她已经成为他人妇,那自己……
伤病营里几个医女看主将和卢奕萱都出去后,说起了悄悄话:
“顾将军和卢小姐还真是天作之合,一个青年将军英明神武,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卢元帅又一向看重顾将军,听说大军凯旋班师回朝会请皇上为他们主婚呢。”
医女乙略迟疑了下:“我怎么听刘副将说,顾将军曾经有个很喜欢的女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放她离开了……”
“得了吧,要我说还是不够喜欢,真喜欢不早就收房了?再说了卢小姐不光模样标致,家世显赫,又一点不娇气,你看咱们这里缺衣少穿的,多亏了她押着一车车粮草亲自送来,天底下哪个女子能像她这般?”
两人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着给伤员清理患处的另一医女:
“梅娘,你听见我们说话了吗?你说顾将军和卢小姐是不是很般配?”
这个叫梅娘的医女来军营时间不算长,沉默寡言,做事却很踏实勤快,身段婀娜多姿,五官秀美,只是右脸上一大块红色胎记让人觉得可惜,不过好在她已经嫁过人家。
梅娘微微笑着,不置一词,清理好东西回到自己帐中和衣躺下,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
前几日军中闹起伤寒,自己和刘军医不断探讨更改药方,终于控制住了疫情,昨夜又通宵守护一位高烧不退的伤员,现在是又疲又倦,见到故人心里也是无波无澜,既然加入了大梁随军医师,和顾青宴重逢是大概率的事……
刚合上眼不到半个时辰,刚才问她话的医女匆匆进来,说刘医师有急事找她,让她快去主帐营中。
原来顾青宴回去后,闷哼一声,重重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刘医师诊断是肝郁气滞急火攻心,想着梅娘擅长针灸,才让医女去请她。
**
顾青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嘴唇焦裂,脸上一片通红,身体却又彻骨地冷。
眼前似乎有人影晃动,那股他非常熟悉的少女馨香若有似无得在鼻间萦绕,眼皮却仿佛压着千斤重担,根本睁不开,迷迷糊糊中,一只柔软的小手不时放在他额头,探测他的体温……
“簌簌……簌簌……”
卢奕萱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元明,你醒了?”
她探手去摸男人额头,“老天保佑,烧终于退了,药煎好了,我给你端来。”
“怎么是你?”
顾青宴避开她的碰触,强撑起身子看自己半敞的衣襟露出结实胸膛,迅速掩上。
“卢小姐,你回去休息吧。”
卢奕萱一下扑到他怀里嘤嘤哭了起来,“我不走,元明,你昨晚高烧不退,可吓死我了,我不要再离开你,我这就去找爷爷,让他同意我们的婚事。”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7.再相逢(1po)
帐外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又很快消失。
顾青宴蹙起眉头,这个卢奕萱胡说八道什么?
和她的婚事?
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意向?
上回卢奕萱领着一帮娘子军负责后勤押运,途中遇上流寇,她是卢元帅的孙女,父兄以身殉国,虽是女儿身,却也是卢家唯一血脉,自己当然得尽力相救,只是一时不察,后背被匪人偷袭,铠甲破裂,流了不少血。
战场上受伤本就是常事,自己并不是太在意,不过修养了数日,谁知道这个卢奕萱偏偏就上了心,只是她是女儿家,又是卢元帅的孙女,话里话外并没有挑破那层窗纸,上次已经把她刻意调离,她竟然又追到此地……
顾青宴按耐下心中厌烦,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说道:
“前有霍将军立志匈奴未灭,无以家为,某虽不才,也愿效仿一二,北藩一日未归于我大梁国土,我就不考虑娶亲之事。”
他将副将唤进来送卢奕萱出去,又问了昨晚照顾自己的医女。
“梅娘?”
顾青宴想起书房里的九九消寒图,笑了笑,心里已经敢肯定,那并不是自己幻觉,就是簌簌。
“去把她请来,说我有些不舒服,还有,军中主帐,以后闲杂人等没我的命令一律不准随便进入。”
副将领命下去,心里嘀咕,将军最后一句话是在说卢小姐呢,除了她,平时谁敢进进出出?
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顾青宴心跳得厉害,有好多好多的话想问那丫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要真嫁人了,自己自然是要把她抢回来的,宋廷洲算个什么东西!
只是那丫头外柔内刚,她要不愿意呢?
胡思乱想间,刘副将已经将人已经带到,医女低眉顺目朝朝男人行礼,却没有开口讲话。
寒风似乎在她进来那一刻也席卷了帐内,顾青宴手脚冰冷,心头狂跳,听到自己气弱游丝的嗓音颤颤巍巍:
“你这儿怎么了?”
明明是簌簌的脸,五官眉眼无一不像,纤巧合度的身姿,折现出清新的美感,顾青宴本来想拥住她,亲吻她的发际,可看到那右边脸颊的红色印记,顿住了脚步……
叫梅娘的医女抬头微笑,似乎早见惯了别人对自己面容的诧异,一开口,和柔美的外貌不符,却是被烟熏过的嘶哑嗓音。
“将军,妾这胎记……”
顾青宴热泪迸出,一把抱住她,痴迷地嗅着她的发香,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别说话,也不要再告诉我任何事,我曾经有个心爱之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她刚遇见我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说,我叫她小哑巴,她其实不是不会说话,只愿意对着喜欢的人开口,只是后来,她和我说的话越来越少了……”
“将军……”
顾青宴情绪似乎平复了些,又看了看她,有些歉意地松开手,嗓音还有些哽咽:“我知道你不是她,只是你们长得太像,我一时失态,还请梅娘原谅。”
那股熟悉感告诉自己绝对不会认错,她不愿意承认就不承认,现在这身份,自己更便于与她相处,只要这丫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叫簌簌还是梅娘又有什么不一样?
脸上的红印也许是药物所致,边境战乱,又生的那般美貌,她那么聪明自然会加以掩饰,可嗓子,是刻意熏坏的还是真遇过什么危险?
顾青宴的心又沉了下去。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68.宁王赞(1po,2更)
他脸上带着笑意,温润的嗓音如清泉入口,水润深沁,那是对其他人从未有过的柔情。
“请你过来,是想了解昨日折伤簿上军士的情况……”
一个温柔问,一个认真答,一来一回间顾青宴有些恍惚,更生出了几分眷恋,虽说这丫头肯定有心结,才不愿意以真实身份示人,但只要还陪在自己身边,就像以前在顾府时,她虚与委蛇,自己佯作不知情的样子,维持着面上的和平与温情。
天底下多的是夫妻爱侣,可像自己和簌簌这样患难与共、生死相随的又有几个呢?
他眼里满是柔情,嘴角亦是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那张外人看来带着几分狰狞的面容在顾青宴心中越发柔美起来。
他外出征战这一年多,本就受了大大小小的伤无数,平日里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见到这丫头后,以前的旧伤老患似乎全部涌了出来,每天不是头疼脑热,就是腰伤背疾,必须得她来诊治,哪怕被那丫头用银针扎自己,顾青宴伏在榻上,也觉得甘之如饴。
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就像以前在九如山底,天地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人相依相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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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日后,大梁发起对北蕃的终极之战,哈印句手下巴而加叛变,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梁军一举攻进北蕃都城,俘获了哈印句王等一众王室成员,将祸害中原上百年的北蕃彻底消灭。
簌簌端着汤药刚走到主帐时,就听到宁王李玄的声音:
“元明,刚才所言之事,你务必慎重考虑。”
顾青宴的声音响起:“请殿下恕罪,末将已有心爱之人……”
李玄呵呵一笑:
“是那位叫梅娘的医女?我听说你日日将她唤来主帐诊病,又不送些东西到医署,连本王赏你的白狐裘都转赠于她。元明,今日我视你为异姓兄弟才推心置腹讲这话,卢胜义老将军手握军权,一生戎马倥偬,唯对这小孙女爱若珠宝,卢奕萱爱慕于你,军中皆知,她模样相貌也属上乘,你若娶了她?,可不光得一佳妇。至于那医女,男人叁妻四妾,你喜欢纳了便是,她本是再醮之身,做你的侧室也不算辱没,本王可以给你做保,卢奕萱既为正室,她性子又爽朗,绝对不会争风吃醋闹得后宅不宁……”
顾青宴单膝跪下:
“殿下既然已经知道,末将不敢相瞒,梅娘并非其本名,她乃凌宝森之女凌簌簌,我们早已相识相爱,情根深种,出征前我曾立下毒誓,此生非她不娶,再不纳任何女子入府,如违此誓,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卢小姐虽千好万好,在我心里,是比不上簌簌万一的。”
李玄微微诧异,他了解过那医女性格平和,身段姣好,可一张脸带着天疾,不堪入眼,以后自己荣登大宝,必将大肆分封功臣,元明跟随多年,居功至伟,他的妻子怎么能?是那等陋妇?做诰命夫人不惹人耻笑吗?
本以为自己这心腹爱将是因为不喜欢卢奕萱,才与那医女纠缠,原来两人还有段旧情。
“元明,她的脸……”
顾青宴微微一笑,却不接李玄的话:“殿下天潢贵胄龙姿凤章,自然不似那些凡夫俗子以貌取人,簌簌聪慧无比,上次军中爆发伤寒,就是靠她配制的药物才控制住的。另有一事,前些时日我与她谈及山东蝗灾,她倒有个主意,百姓如果家家养些鸭鹅放置田里,既是蝗虫天敌,又能增加营生,可谓是一举数得,只是百姓苦于没有本钱,无法大肆推广,末将今日大胆提议,不如由王爷出这钱,集中采购鸭鹅于谷中,待长成后再分发至各家……”
李玄这是真正呆住了,难怪元明心仪于她,这女子不过简单几句话,就解决了困惑自己多日的心事,分发鸭鹅收买民心倒在其次,自己却能凭借此名义大量采购粮草囤积谷里,家禽叫声也能掩盖锻打兵器的声音,成功骗过太子耳目。
他也笑了:“果然是个妙人,本王也想见见这般聪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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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再次将热好的汤药送至主帐,已是掌灯时分,顾青宴手里拿着件饰物摆弄,正是自己曾编织的璎珞。
她心骤然一紧。
男人抬起头,唇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你刚才都听见了?”
簌簌将药搁在几上,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也都知道了?”
她先前也不确定顾青宴到底是不是认出了自己,毕竟他就失态了那么一次,每次请自己入帐诊治时也是客气周到,副将也时常在。
至于送东西,除了件白狐裘指名给了自己,其它赏赐都是分给医署众人的。
男人从身后将她拥住,滚烫的吻沿着她雪白的脖颈往下,咬开肚兜的挂绳,一双手将渴望已久的浑圆玉乳握住。
“你……放开我……再这样我生气了……”
久未被男人触碰的身子敏感无比,他灼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喷在自己耳垂,簌簌嘤咛一声,口干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扭着身子推拒,翘臀却触到根硬梆梆的巨物。
男人将她半压在几案上,温柔地吻她脸上的红印,喃喃恳求道:“娇娇,我不会放开的,从九如山第一次见你,我就心悦你,原本以为自己不过色迷心窍,可今日,就算你没有往日的容色,我还是疼你,爱你,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娇娇,这两年,无时无刻我都在想你……”
他拉着少女的手放在他跳动的左边胸膛,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开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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