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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家弟子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夜笛
第叁日,他终是没忍住,在藏书阁找到了导业。
汝漓尚未开口,就听见抄写经书的导业说:“汝漓,你本是俗家弟子。是惹凡尘,亦或涅槃,那是你的选择,不过……也许也由不得你选择。”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他有些茫然。
可确定师父确实不曾生气时,他便问道:“师父,我已与双……她说过了,往后……”
“汝漓,你可知,这世间可担得起你‘师父’二字的,便只有师潜了。他不畏权相,不惧世俗,独独要保住的是……从溪流上漂来的你。他是度己度人,坐化涅槃,但是我……做不到。”
导业看着他,那双眼中写满了汝漓看不懂的情绪。
“这……这位是?”
还在回忆中的汝漓听见侍卫的声音,猛然回神。
他刚抬眼看去,导业已经开了口。
“方才白施主有疑惑,便跟着怕贫僧到了这殿中,魏侍卫可是没有瞧见?”
白双见状,也面作信仰状,点了点头。
魏侍卫是个五大叁粗的人,方才确实好像是看见了一抹淡紫的影子跟着来了,又好像没有?
但宫中并不是刨根问底的地方,再说这身着不凡,一身娇贵气质的千金也应当不是他一个小小侍卫能惹得起的。
况且来这小殿中的,除了问经求佛,还能做什么?
魏侍卫便顺着话说下去了,“哦,哦……这,可能是属下方才没有瞧见。那便请叁位移步去未央宫吧。”
“嗯。”
导业淡然点头。
白双半垂了头跟上,她一个女子在一群男子中,多少有些扎眼,只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汝漓抬步,悄然将她护在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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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家弟子h(1v1) 第三十八章蓝英汉
片刻之后,一行叁人走至了未央宫。
看见汝漓出现,说笑的众人停了下来,好奇的望过去。
但是当看见走在汝漓与导业之间的白双时,又都纷纷忍不住交头接耳了起来。
“这,白侍郎的小女儿,怎么跟大师在一起?”
“我也瞧不出门道来。”
“好几次我都在白马寺看见了白小姐,兴许是近日来迷上了佛法,所以才在刚才佛法场散了,去寻大师解惑了吧?”
“这是在宫中,又不是白马寺,此举多多少少有些不合规矩吧?”
“……”
如此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同样疑惑的白氏听得如坐针毡。
此时因为一些事情耽搁,此时才跟着平关伯夫人来的白瑚也瞧见了白双。
母女俩相对一看,白瑚就站起身,走到要落座的白瑚面前说:“双儿,我让你帮世子爷问的问题,可在汝漓师父那里得到了答案了?这木雕,是不是佛门遗物?”
说罢,便不着痕迹在往白双手中塞了一块小小的木雕。
小小的木雕下面坠着一块玉佩,木雕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有些像汝漓房中的味道。
白双先是一愣,随即捏住了那木雕。
她认得。
这是姐夫前几年从边境带兵抗敌回来时,带给姐姐的礼物。
本就是佛门物,却非遗物。
但白双不是傻子,知道姐姐这是在帮自己,便点头说:“问过了,此物是为佛物,但却不是遗物。”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倒是只有身边的几位能够听见。
而这几位官家太太和千金,是出了名的嘴碎,那便不愁其余的人不会不知道了。
“如此,我便安心了。免得不明不白将此物留在自己的身边,反而惹了佛祖的恼怒。”
说罢,白瑚便拿着自己的玉佩又转身朝着自己的座位去了。
白双也坐下,这才听见了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果然,方才自己跟姐姐的对话,就已经被这些个夫人小姐传开了。
此时这殿中只有臣子与家眷,皇上、太后,以及各位妃嫔此时还未入席。
汝漓跟导业的身边也是宫人鞍前马后的伺候,就单独落座在主位的左手边。
偌大的宫殿中不安静,但也不至于吵闹。
毕竟是在宫中。
但就有好事的人,抓着这女子跟在贵人一同来的点不放。
只见臣子席上有一年轻男子起身,看了一眼此时正端正坐着的白双,又看了看端着杯盏,在帽纬下喝茶的汝漓,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去。
“汝漓大师。”
这声音不小,白双听见后同众人一起,将目光投了过去。
这人不陌生,顾知夏看着说话的男子,想起了那日在白马书院时候事情。
那日轻浮无礼的人,不就是这位吗?
可他叫什么名字,是谁家嫡子,白双却记不得了。
“何事?”
汝漓的声音冰冷疏离,透过一层轻纱都让人觉得有些胆颤。
但他平日里待人就是如此。
“汝漓大师,在下蓝英汉,乃工部尚书嫡子。如今在太子麾下做事。”
蓝英汉说到此时,多少有些得意。
他模样不丑,反而端端正正的,一脸正气。
女眷席上的人看过去,大多数未出阁女子都拿了手帕或是扇子这在了自己的半边面颊上,悄悄的盯着这蓝公子。
可白双却心下恶心,知他这正气都是装的。
汝漓闻言淡淡道:“蓝施主。”
蓝英汉此时转头看了一眼望过来的白双,眼中闪过了一抹奸计之色,说:“听闻白二小姐向您解惑了,在下想知道,白小姐的惑是何?”
此时的声音又不大了,白双没听清楚,却也知这蓝英汉跟汝漓说话不会是好事情!
况且上次自己还轻视了他,这人该不会记仇到现在了?
“此事说于蓝施主不妥。”
汝漓淡淡打发,帽纬下的英俊面容上,却染上了星点不愉。
看样子这位蓝施主,是打上了白双的主意。
“有何不妥?在下与白小姐算得上同门,不过是有几分好奇,不知道她何时对佛经如此感兴趣了。”
白瑚也注意到了这边,偏偏只有白侍郎和白氏没想到这工部尚书之子,竟然会对双儿有心思,所以看都没有看过去,只与身边的人交谈。
蓝英汉话语中透露出了他的兴奋,他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拆穿白双与汝漓,还是如何?
汝漓眉头微蹙。
他耳力向来好的超乎常人,只是年前从摩国回来,才不知为何染了五感朦胧之症,但正常时,他还是能听得清很远的声音。
比如方才,白双与姐姐交谈的声音,他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甚至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不愿与人交谈,只时不时看向自己这方的小动作和叹息、喝水的声音,他都一清二楚。
但汝漓的沉默并未让蓝英汉觉得尴尬离去,反而道:“还是说,白小姐与汝漓大师同来,那之前并非在说佛道经?”
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
汝漓此时微微抬头。
坐在他右手侧的导业已然心急如焚,便早先他一句开口说:“蓝施主,此事乃隐私,但也真是求惑,再无其他事。但若当真好奇是何事,可以亲自去问问白小姐。”
这话正中了蓝英汉的圈套。
他七天前拜入了太子麾下,从同僚那里得知太子有心纳白双进太子府。自己是尝不到美人的滋味了,但是他也不敢夺太子口中之食。
后白马寺偏门中死了一位斋戒的公子哥,那人竟也是太子门生。蓝英汉便是从那一日开始正式为太子料理下事,这一来一往的,他就知道了白双到白马寺寻贵人之事了。
他可不信白双会喜欢这枯燥乏味的佛法?
方才他听经时都快睡着了。
所以便大胆猜测,看来这小蹄子是看上了这位贵人了?
还真是放4。
蓝英汉本就是睚眦必报之人,上次被落了面子,这一次他倒要看看,在众人面前揭穿白双的心思,她往后又有何脸面。
“如此——”他故弄玄虚,拉长了声音又说:“方才白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难不成当真贵人与她之间是有何不能说的事?”
话语一落,众人纷纷看向了白双。
她心中咯噔了一下,将这蓝英汉在心中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就要说话。
而那道娓娓之音却忽然响起。
“非也。”
汝漓轻轻开口,说:“蓝施主说话不可断章取义,不担责任。此事惹得议论纷纷是小,但折损白施主的名声是大。若你真想知道,贫僧不是不可说,只是这后果,蓝施主可要想好。是信手拈来诽谤辱他人名声,还是刻意传谣,辱我佛门,不知蓝施主担得起哪一项?”
他不开口便好,一开口便令那蓝英汉后怕的退了半步。
这语气,似是要杀人。
当真是从这一花一木都要保护的和尚嘴中说出来的?
蓝英汉有几分骑虎难下的感觉,便皱了眉头问道:“大师这是何意?”
来了来了




俗家弟子h(1v1) 第三十九章殿前失仪
他依旧强壮镇定,倒是汝漓淡淡的开了口。
“除却解惑,白施主还问了贫僧一件木制物什,是否为佛门遗物。”
他的位置在天家位之侧,与臣子、家眷席隔了好几步的距离。
若说是听见了那些夫人小姐传来传去的话,是不可能的。
蓝英汉闻言,神色一变,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如此,蓝施主还有何事要问?”
“没,没有了……”
他吃了瘪,此时立在那里如同一个跳梁小丑,前前后后的目光让他有些无措了起来。
谁能知道,这事儿竟是真的?
“我看蓝公子你的教养也不过如此。随随便便便想泼脏水给我,如今发现没有办法污蔑我清白了,连句道歉都没有?”
说话的正是一道清丽的声音。
白双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面色冷冽的盯着蓝英汉,倒是白侍郎心头一紧皱眉看向了白氏。
这孩子,得好好管管!
蓝尚书尚在席位上,白双就如此大胆?
蓝英汉扭头看向她,额前都渗了些汗珠出来。
“这,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就先在这里给白小姐赔不是了。”
好在他拎得清时事,虽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好歹还是道了歉。
只不过臣子席中的蓝尚书铁青着脸,看见自己儿子如此模样,便侧头对白侍郎说:“白大人,令爱真是威风。英汉不过疑惑询问了一两句,就被扣上了好没教养的名声。那本官且问问,白侍郎家的教养又是如何?便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小小的女子就要胡言乱语出尽风头吗?”
由此一言,那些还未注意到蓝英汉这事的达官贵臣也被吸引了注意。
这偌大的宫殿,此时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一闹剧给吸引了注意。
蓝尚书乃太子一派,如今太子久居东宫之位难以动摇,太子一派的权臣自然也水涨船高,说话做事都要比旁人更有底气些。
这蓝尚书能力不错,治理的工部井井有条,国家后勤建设也打理的丰盛繁荣。可从入仕途起,他做人就万般威风,根本不将同僚放在眼里,更别说比他还低两级的侍郎了!
听着他的话,白侍郎有些头痛的皱了皱眉。
众人皆知这蓝尚书要是咬准了人就难以松口。
白侍郎虽不站队,却也不愿平白的惹了麻烦。
而那边的白双见这事儿都牵扯上父亲了,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怯怯的看向了白侍郎。
只见父亲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看回家怎么收拾你’。
本以为他要训斥自己几句,白双都做好了丢脸的准备了,却不料白侍郎只是冲着蓝尚书拱了拱手,然后不卑不亢的开了口。
“蓝大人言重了。本是晚辈间的事,如今也得以解决了,下官本也不愿追究了,但您如此一说,下官便想知道蓝公子是疑惑什么?您也说了是大庭广众,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小女倒是知礼未曾贸然说话,蓝公子就公然说疑惑小女的心事,是否又有些太无礼了。”
也是,未曾嫁娶的公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问别家小姐是去解什么惑了,多少有些暧昧含糊。
看出来蓝英汉心思的人倒是不觉得他对白双有什么心思,但是没有看出来的,还以为两人都私定终身了。
蓝尚书被白侍郎抵的不知如何答复,只得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道:“英汉,还不去坐着!等着白家小姐看你笑话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悦人家,要娶谁!”
这话实在是难听。
白侍郎也冷了脸色道:“那最好不过了,要做下官的女婿,也不是随便一位纨绔便能做的!”
“你!”
蓝尚书比白侍郎年长十岁,蓝英汉这儿子算是老来子,所以溺爱万分,听不得半句说儿子不好的话。
但他如今却被白侍郎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又不如白侍郎有学问,说不回去。
蓝英汉见状,知今日是自己给父亲落了面子,他更是说不出来什么话,就灰头土脸的回座位上去了。
白双见状,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来。
她就知道,爹爹是不会让自己委屈的!
客座的首席上,汝漓的目光也透过轻纱看向了坐下的白双,心中一派复杂情绪。
此时白侍郎和蓝尚书各自转头不去看对方,事情到此,算是落下了帷幕。
席上慢慢又有人开始说话的时候,皇上与太后便来了。
乌羽皇后跟在最后,端庄美丽的面孔上是大方的笑容。
她落座在皇上的右手边,太子与众皇子皇女以及几位贵妃分别坐在皇后的下面。
这才算是来齐了。
席上纷纷安静。
因有佛门贵人在,今日全是素斋,无歌舞表演,最多有御用乐师敲着编钟,缓缓奏乐。
“今日乃太后大寿,朕便祝太后寿比南山。”
五十余岁的皇帝言笑晏晏,恭贺寿诞。
接着便是一圈圈的恭维与祝寿声。
等到终于开席,已经是两刻钟后了。
殿外早已被夜幕笼罩,但殿内却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宴席过后,太后留了几位亲信夫人在宫中,其余家便可以自行告退了。
白侍郎同其余几位官臣被皇上留住,白氏自然也在太后的亲信名单中。
白双同白氏去拜见了太后,就被应允在宫苑中走走。
今夜,这叁四家的夫人小姐一般是不用离宫了。而白双她,自然也不愿离开的。
因为汝漓今日也留宿,所住宫殿就在佛法场的那个殿中。
白瑚也同平关伯夫人留在宫中,只是她没有像白双那样从太后的宫殿中出来,而是作为宋世子之妻,侯府将来主母的身份,不得不在殿中同夫人们与太后说话。
太后诞辰在戌时末收尾,宫人忙碌的收拾着各殿中的残局,来来去去的好不热闹。
白双就跟叁位世家小姐在一处宫苑的亭子中闲谈。
她的目光总是越过一片湖,朝着佛法广场望去。
四周是为她们点着灯笼的宫女,每人手中抱着一只暖炉,倒也不觉得这湖中亭有多冷。
“听闻余地来了一位郡主,特地为太后祝寿,怎的今日没有瞧见呢?”
“好像是感染上了风寒,就在宫中呢。方才从太后娘娘宫中出来时,我就看见了一队宫人,簇拥着一位盛装的妙龄女子,那人该是余地郡主了吧?”
“不知……”
“我还说看看这郡主是何等容貌,听闻各番地甚至是太子都有意求亲呢!”
叁位世家小姐跟白双的关系还不错,话题一过,就看向了沉默的她。
“双儿,你又怎么惹着那蓝公子了?”
今天四更 还有叁更马上奉上~
都是修改过的~
肉肉在第五更就要来了,看看今晚能不能够更的出来~




俗家弟子h(1v1) 第四十章是春药
白双被声音唤回神,只摇摇头说:“世间多是有人想要毁了求而不得的东西,纵使那东西不是宝贝,只是可以满足一时私欲而已。”
她的话一出口,几位小姐就愣了愣,其中一位哼了一声道:“我还以为那蓝英汉是正人君子呢!”
“我也是,今日看见了这蓝尚书之子,听闻他拜入了太子麾下,我还觉得他一表人才年少有为。”
白双闻声笑笑道:“各位姐姐妹妹先聊着,我去转转。”
她旁边一位千金见状道:“大晚上的,可不要走远了,这里不比外面,走错一步都能牵连全族的。”
“姐姐放心,我去去就回。”
白双说罢放下暖炉便起身,然后朝着亭子外面去了。
今日这宫苑算是为她们开了,不讲求那么多规矩。
看见她一离开,就有宫女提了灯笼过来要给她照路。
“好姐姐,多谢了。只是我想一个人转转,你且去亭子候着,那几位可都是些事儿多的主呢。”
白双拿过了灯笼,好生说道。
这些宫人今日本就被分派到夫人千金堆里 ,听她们吩咐的。
闻言,宫女便点点头应声,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白双提了灯笼,决定从宫苑的灌木丛小道,往汝漓的殿中去。
若是被人发现,就说是认不得路走错了。倘若无人发现,那便最好。
这整整一天,她可才见着了他没多久呢!
于是绕至了假山后,在无人的地方她将灯笼吹灭了,然后把灯笼放在了地上,提着裙边小心翼翼的朝着那所小殿去了。
只是刚走两步,她就被人拦腰从后抱住,散发着龙涎香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白双有一瞬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睁大了眼,眼看着自己被这人拖着到了宫苑无人看管的一所寝殿中,那门被打开然后又紧紧关上后,她才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咬住了那只手。
“嘶——属小狗的么?”
耳边传来了低沉又熟悉的嗓音,她顿感绝望。
此人的鼻息就搭在了白双的耳畔,有淡淡的酒气散发而出,熏的她有些难受。
是黎练!
纵使她那一口咬的不轻,但黎练也不曾松手,只将唇贴近了她耳廓,说道:“你要是答应不叫出声,就松开你。”
白双心中又惊又怕又恶心,她颤抖的手紧紧的扒着他的手臂,点了点头。
看着她这反应,黎练似乎勾唇一笑,在她的耳边吻了吻之后又说:“本殿改主意了,你要是叫的好听,本殿才松开你。”
“……”
她早已经被激动抗拒的心情弄的双眼红红,氤氲了水汽了。
殿外无宫人,殿中无灯火。
漆黑一片,除了黎练的呼吸声和轻佻的话语声,她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
白双慌了,可又一面安慰着自己要冷静。
这是在宫里,他就算是太子也不会敢乱来。
可越是这么想,她越是怕在这个毫无人迹的地方,黎练对自己做什么都逃不过!
于是她咬着他手指的牙更用力了些。
这一次,腥甜的血气在口中弥漫,黎练终是松开了她的唇。
可她仍旧不敢呼救。
被人看见她与黎练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会有人觉得是太子殿下的错,只会觉得是她的错。
白双几乎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往门口跑去,可手刚触碰到门,身后的人就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
她被迫与黎练面对面,还被他逼得连连后退,最终被压在了门上。
“你方才想去找谁?”
黎练似是根本不在乎手指破了皮,还流着血。
但无人回应。
等到适应了这一片漆黑之后,他低头看着面容不清的白双,手指不忘在她的腰间掐了掐又说:“今日在广场的时候,你盯着他看的样子我可都看见了。我也知第二场的时候,你去了他的寝殿是不是?白双,你胆子不小啊,可知诱惑勾引贵人是什么罪么?”
说着‘诱惑’、‘勾引’二字时,黎练唇角勾了勾,另一只破了皮的手捏住了白双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
这动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太,太子殿下……”
“嗯,好听。”
白双紧张的想要别过头,但黎练将她的下巴捏的紧紧的,她挣脱不得。
听着她磕磕巴巴的声音,黎练都觉得一身的欲都被她勾了起来。
果真是尤物,单单是这声音,都让他想吃了她。
但白双却抿紧了唇,不再言语,只警惕的防备着他手上的动作。
“叫我。”
黎练的手指撑开了她的唇瓣,挤进了她的齿缝间,顺带着还塞了一颗细小的丸子在她嘴里。
白双吐不出,被他顺着喉咙,竟是咽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又是下意识的口齿一用力。
“你要是弄疼了我,药效发作,我可就不会管你了,任你在这宫中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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