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先陪我去吧,我很快。”
于是就这么的,毫无防备的,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车拐到了电话里说要拿文件的地方。
骗很好骗,也很容易相信人,一个基本简单的套路,包括车上做了手脚的安全带,以及被锁死的车门。
男人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包括极有可能出现的意外,要是他临时改道说要去别的地方,她应该会警觉的说要下车。不过安全带与车门没派上用场,到达地方后,他亲自给她解了安全带,开门下车,说天气太热,让她坐在楼上等。
秋安纯背着书包,圆头皮鞋踩在地面,面前是一栋私人别墅,司机毕恭毕敬把人往里请,她摇了摇头说不进去,坐在花园的木椅上,顶着热辣的太阳。
十分钟后,男人拿了文件下来,两个人再次到车上,司机归位,车启动了两次没启动成功,熄火了。
“怎么回事?”
“啊,少爷,可能是发动机出了点问题,我检查检查。”
于是这一检查,花了接近半个小时,司机满头大汗拿着工具修车,秋安纯热的受不了,何绅站在阴凉处,让她去别墅里等一会。
真不吃人,真的不吃人,温文尔雅的男人吃的都是青菜萝卜喝的朝露,一路素着这么长大的。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比起他们,你最不该防备的就是我。”
他让她自己心里头掰扯掰扯,想想,他所做的一切,好像从没掠夺过,跟其他男人的作为与霸道的举动都是区分开的。
何绅站在别墅门口,轻声说了几句,手却背在身后,反反复复摩擦着那张帕子,两个人僵持了一小会,天气异常的闷热,她的心即便是从上车后就乱跳个不停,但信了男人最后一次。
走的很慢,小心翼翼的,别墅内装潢不算华丽,是很简谱的轻奢现代风,一楼角落停着一架蒙上白布的钢琴,厨房案台上,放置着一份蛋糕,包在美的盒子内,黑色缎带打了一个蝴蝶结。
“抱歉,这里不住人。”
何绅解释着,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
其实她早该察觉到,只是视距坐在沙发上太矮了,又有男人的身子遮挡,那块突兀提前准备好的蛋糕,为什么会在冷清的被白布遮罩住家具的别墅里出现,这个未解之谜要是细品出其中一二,她是能察觉到的。
不过可惜,她的理智只停留在男人昨天说的那句话上,什么“他背着你想把我杀了,伤口都在这,你觉得我在说谎?”
他怎么能
怎么就可以顶着一张认真的脸,一副千真万确的架势。
这样说她的玖玖呢?
把人比喻成什么样儿了,说他是个魔鬼。
秋安纯心里头不喜欢他这么说,晚上也没睡好觉,被一米九的男人压着,也透不过气,心里头更堵得慌。
何绅坐在沙发一侧,别墅外的发动机反复的熄火,过了一阵,司机说不行,其中某块零件坏了,打电话约好了修车的人来,凑巧人家今天工作排到晚上九点半,所以只能等了。
小姑娘,不能强行走的,车有爆炸的风险。
说的跟装了炸弹似的,她又不懂车,云里雾里听了一会,真信了。
别墅大门一关,只剩下两个人,冷气反复的输送在一楼客厅内,何绅靠坐在沙发上,把领带松开了。
目光却在她望向四周的时候,停留在了那张侧脸上。
落地窗外的阳折射进来,照着纯白的地板,从他这个方向看去,因为炎热而分泌出的脸颊上的汗水,沾湿了额边的碎发。
女孩耳朵被晒的通红,耳垂仿佛透着光。额头与眉角,就连鼻尖上粘着的汗水,对他来讲,都有着异常独特的吸引力。
她双手搁置在膝盖上,甲盖没涂抹任何的颜色,透着红,每个骨关节,包括手腕处凸起的一小节踝骨,都是纤细中带着粉色。
在车上的时候吗,那根指头戳着车窗,说要下车,要在前面那个路口下,说完认真的又戳了下,一举一动被他看在眼里,直到现在,情绪一直是克制的。
何绅许久不说话,秋安纯问了两句,这文件不是很重要么,为什么你好像不着急啊。
潜在话就是指他好歹是个少爷,打个电话肯定有人开车来的吧,虽然离市中心有些远,但也没酒厂偏远到那种地步。
秋安纯问他,何绅不回话,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男人注视着自己,那种眼神她被看过无数次,不陌生。
她揪着衣服,慌乱避开男人的视线,包括男人下身已经不可忽视挺立的欲望。
“我我出去透透气。”
她说完,眼神躲闪的起身快步往外走。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她多紧张啊,却依旧极力克制着自己,有些事情不打破不拆穿的话还能维持表面和平不是麽。
踩在地面的圆头皮鞋发出几声脆响,哒哒哒哒的走到门口,反复拧了拧门把,大门纹丝不动。
她有些急了,手紧张的攥紧,就听着男人从沙发上缓步靠近,还装着呢,帮她拧了拧门把,一副惊讶的样子。
“可能是大门锁芯锈了,司机等会应该会回来帮我们开。”
说完,让她回沙发上去坐,天气这么热,出去干嘛。秋安纯表情不太自然,心里头想了一阵,这一路上,又是改道又是抛锚,门锁又坏了。她偏过头去,何绅两步走进,问了她一句。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
说完,摸上了她纯黑的马尾,几丝绕在指尖,触感柔顺。秋安纯低着头,突然间被一股力道拽了过去,手腕被男人禁锢着,脖颈有一股温热的气息覆盖,还没回过神来,湿软的触感在脖间传来。
舌尖舔过白皙细嫩的脖颈,从下往上,快挪到她的耳垂时,才反应过来的惊叫一声,往后退缩着身躯。
有些咸,女孩的汗。
分泌出的体液带着一点独特的味道,是她身上特有的。
“嗯,是故意的。”
门都关严了,这里每扇窗都被反向锁死,除非有人在外面打开。如果可以,他不会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秋安纯知道自己被骗了,听他说是故意的,鼻子一酸,使劲挣脱手腕的控制,何绅不放她,两三步扯着人到沙发旁,跨部的欲望越发肿胀,从她上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然在克制自己。
“你别害怕”
也别拒绝他。在地下停车场也别当着他的面奔向另一个男人。在乡下也是一句话都不跟他说,那么抗拒的,刻意躲避他的每一次触碰。
何绅压抑着情绪,微微用力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掌心感受着她因为害怕而频频颤抖的身子,包括泛红的眼眶与泪,两滴匆匆从鼻尖滑落,就连头发丝都像是在抗拒他那般,不想让他触碰,连闻一下都不让。
“你放开我,你混蛋!”
何绅呼吸逐渐急促,轻蹙眉头忍耐着心里那股子酸胀的醋味,脑内嗡嗡作响,从刚才舔了一口开始,除去欲望之外,他开始清晰的发觉自己,心灵上的某种东西得到了填补。
“我只是想跟你多住几天”
好解清一些误会,也别这么抗拒他。
何绅这么说着,手却牢牢把她的双手禁锢在背后,整个身子压在女人身上,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捏上了校服下绵软的胸上。大掌包住其中一只,轻缓按压,随着每一次的揉搓,越发逐渐不满足,包括她的哭声与抗拒的哽咽,都令他腹部持续酸涨,压抑的醋意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体内发酵。
多不听他的话,以前不是这样的。
秋安纯被压在沙发上揉了一会奶,就听着他单手抽开皮带的声音,紧接着缠上了她反背在腰后的手腕,缠了几圈,系的结实。
她哭闹却无法制止,身体没了手臂支撑,重心不稳,头压在沙发上,马尾被他松开,发丝撒乱的把脸颊遮蔽了大半,泪水交织,她企图挣扎,却没办法做出任何的抗拒。双腿感受着裙子被男人撩起,摸到内裤两边,顺利的褪在大腿间。
他就像在拆一件宝贝似的,注视着内裤上一丝莹白的水珠,撩开校裙到腰际,入眼的是一双白嫩大腿,微微往上,臀瓣挺翘,中间细细一条缝隙,肥美的肉瓣闭合着,边缘粘着一丝流出来的淫液。
他人有些发怔,只觉得下体越发胀痛,解开欲望把肉棒放出来,粗大的性器挺立在腰间,男人扶着肉棍,轻缓撸动了几番。
不巧的是电话来了,声音半大不小,却打破了别墅内淫靡暧昧的氛围,秋安纯知道是谁打来的,哭声越发大了,呼叫了几声,就被何绅刚才替她汗的那张帕子给塞了个严严实实。
她呜咽几声,泪从眼眶滑落,何绅一脸歉疚,亲了亲她的脸颊,替她把黏在额头与鼻尖的发丝拨开后,起身拿着电话接通了。
“确实不在我这。”
“刚考完试谁有这个闲心,我被我爸叫去办事了。”
“裴少,与其怀疑自家兄弟,不如怀疑隔壁万青那两个。”
他是个好人,不是什么坏人,对待自家兄弟从小到大扪心自问去。
裴寒后槽牙一直磨,整个人都很焦躁,学校里每一处角落找遍了,但何绅都拿兄弟出来说事儿了,他也不好意思怀疑人家,如此想来,姓万的倒是作案嫌疑非常大。
何绅轻声说了几句,眼却盯着某一处看,就没挪开过。
他把人家带过来了,这会手被束缚的严严实实,脱下内裤,跪趴在沙发上,从这个角度,就看着挺翘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他能清晰的看到肉缝前端那一小片稀疏的阴毛,就连露出的一丁点的粉红阴蒂,都看的一清二楚。
挂断电话,何绅替她把帕子松开。
秋安纯头抵在沙发绵软的枕头上,一小片都被她哭湿了,他想要弥补什么似的去亲她的脸颊,秋安纯偏过头去,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你别碰我”
“为什么。”
“宁愿被裴少碰都不愿我碰,为什么这么抗拒我?”
他问她,男人把她扶坐起来,抱在怀中,手缓缓摸到下面,拇指与食指揪着那一小片可怜的阴毛,一点点揪着,一点点绕。他不着急,内心是觉着,这几天能让她回心转意。她喜欢他不是麽,喜欢一个人没这么容易移情别恋的,只是双方生出了一些误会,需要打破这些隔阂。
几天过后,她就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他,重视他,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心跳不已,她爱慕的眼神,包括她的身躯,也都会是他的。
何绅问她,呼吸湿热的喷洒在秋安纯的脖颈,想在尝一尝刚才舔过的汗渍味,包括她下体分泌出的汁水,每一处都想尝试一遍。
就听着她再次抗拒的扭动躯体,嘴里说着。
“你别碰我,我跟人约好的”
“你是我的…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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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跟人约好的?谁啊,男人啊,除了那个男人还有谁能让她这么听话。
何绅就问,问的清楚明白些好,到底跟人约好了什么,能让她这么抗拒他的触碰。
秋安纯夹着双腿,不让他摸,双手一点点摩擦松动。脑子里光想着玖的样子,委屈的泪往下落,这会被男人抱在怀里,臀压着滚烫的肉棒,身体却无法因为他的触碰而保持平缓的状态,每一处的敏感地带,都因为他的指尖。而逐渐发烫。
他很清楚她的身子哪里敏感。
“我答应过他的…”
“不能被你碰。”
因为其中性质不一样,因为她喜欢过他,玖怕她又喜欢回去了。虽然很多事情无法避,也不能反抗。但玖是个男人,也会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碰,但他最不喜欢那个叫什么何绅的……
所以,他们约好了的啊,不能食言的。
她哭个不停,泪止不住,鼻头也是红的。何绅一脸平淡的听她说跟人家拉勾勾约好的,还是大半夜躺在一张床上拉勾勾,这会她这么说,一边哽咽,一边夹着双腿不让他摸。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这样的…”
他那么温柔的男人,这会都变成什么样了啊?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何绅问,手却逐渐的摸上了她的身子,解开校服的纽扣,纯白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软乳,他伸手从背后解开束缚,胸罩脱落,他拿在手中,凑到鼻息下闻着。
秋安纯咬着唇,说了句。“你以前…”
是极致温柔且理智的存在,她这么说着,看他贪婪的闻着她的胸衣,深吸了几口后,挺立的双乳便被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揪了揪乳尖,拉扯一下,乳房随着他的逗弄微微晃动。
何绅听她这一句,神情有些凝滞,从这一刻,他才发现也许有可能,他并没被她喜欢过。
男人应付世俗那一套所装出来的表面,一层光鲜的外表下,是他捏造出来的假象。她却喜欢上了这样的他。
但,这却不是他。
“所以,你想让我把你放了?”
何绅问,她轻缓的点了点头,内心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秋安纯慌张的哭,让他把自己放了,讲讲道理或许是可行的方针。却不知仿佛触动了男人某一根神经,把他从隐忍克制的那一端,拽进了临近疯狂的边缘。
何绅面色微变,眸色沉下,凝视的目光探去。抚摸在她胸部的手缓缓下移,再次摸向了她的大腿内侧,接着强势的伸进去,拨弄起那几根可怜的毛发,揉着揉着,带了些分泌出的淫液在指尖,黏黏腻腻的在阴蒂处按压几下,指尖顺着滑了进去。
秋安纯夹着腿,身子一抖,快感霎时淹没脑海,她穴并不深,扣弄几番,敏感的肉穴开始颤动,水花逐渐蔓延,被男人玩的逐渐开始抽搐。
道理是肯定讲不通的,男人从来都不是能跟你心平气和坐下来交谈的生物,也不会站着别人的角度多方面考虑问题。更何况,这不是讲讲道理,说一句:那好吧竟然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就能解决的问题啊。
理智的上层被妒意取代,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压抑住腹部的妒意,呼吸急促,又塞了根指头插入,男人的三根手指让好几天没被肉棒插过的肉穴再次得到满足,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三根手指并驾齐驱,快速抽插的快感让她逐渐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
这会坐在男人身上,双手依旧皮带绑在后背,她哭闹的同时,膝盖被分开,手指快速抽插,带着淫水往外喷溅。
“他不让我碰你哪儿,不让我碰你这是不是,嗯?”
“是不是这?”
何绅问着,指尖抽插的越发快速。肉瓣夹着指尖,好些被玩出来的汁水从女人的臀部低落在下方被压着的肉棒上。滚烫粗大的肉棒被汁水浇灌的越发肿胀,盘旋的青筋隐隐跳动,他微微动了下,这根肉棒便从腿间弹出。柱身拍打在了依旧被手指玩弄抽插的肥穴口。
“你…你别…啊啊啊…别…”
在肥穴口被玩弄的汁水随着每一次的拍打往外溅出,他修长的骨指与手臂青筋暴起,力气使的大,叫她整个身子都因为反复插入抽出的力道而晃动,臀部一点点摩擦,刺激着男人的肉棒不说,更刺激着他的理智。
“哭什么,不舒服吗?”
他嫉妒的要疯了。那股子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着理智,他怎么还能保持住理智?
指尖抽插的越发快速,何绅随着女人的呻吟呼吸也跟着不稳,指尖顶在某一个点,揉搓顶弄数十下,她没忍受住,被手指干喷了。脑子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什么都想不起来,一股水花从肉缝里往外喷,他却没丝毫停下的意思,一边喷一边继续插弄捣着肉穴。
“哈啊啊…不要弄…了啊”
然而,下体就跟泄了洪一般,汁水四溅,打湿了沙发,顺着腿流到地面。秋安纯全身没力,指头微微弯曲着,连拳头都握不紧,何绅亲了口她的脸颊,微微用牙尖咬了咬。她身子依旧在抽搐,还没从高潮的余温冷静下来。
手腕这时被他松了绑,她累的往前倒去,身子埋进沙发,小声抽泣着把沙发软枕捏着,就感受到男人压在了身体上。
“不要…不要碰我了…”
秋安纯挣扎的想要下地,伸出手却被他牵着压在了沙发上,十指穿插紧扣,耳垂被男人一点点亲着,含在嘴里咬了几番。
“你是我的…知道么。”
她呼出每口气,包括即将掉落的一根黑发,或者是泪,或者是穴肉被玩弄的汁水。
因为环境流出的汗也好,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身体也好。
都是他的啊。
因为她送给他的啊,她送给他了,就是他的,就不是别人的。
不着急的,人在身下,他也计算过时间,一切都在他的范围之内。
何绅亲吻着女孩的耳垂,把肿胀的肉棍从臀缝中挤了进去,小声问了一句。
“你喜欢小孩么?”
要是生出了一个女孩儿长得跟她一样,管别人叫爸,多膈应人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落地窗外的花园异常安静,而整个别墅却把室内肉体交叠的声音关的严严实实。
身体还未从高潮余温中冷静,肉瓣已被男人粗大滚烫的肉棒抵着,青筋盘旋的肉柱,抵在穴口轻缓的摩擦顶弄,顺着尿道口,用前端充血的伞头摩擦着。
“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男人趴在她耳朵边,轻言细语似是呢喃,她的背一僵,抗拒着摇头。
“不要。”
她不要给他生孩子,这太可怕了。她从没想过要给任何人生孩子。只是她抗拒的太过明显,被按在身下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肉棒从穴口顶的进来,一点点排开里面的空气,在被挤压的同时,他也跟着沉闷哼了一声,身子重重的压在女人身上,压着她都快陷进沙发里。胯间暧昧的耸动两翻,全插了进去。
“别不要我也不想这样。”
何绅鼻息呼出了浓重的一口欲气,太阳穴跳了两下,许久没进入她,这股子紧致感能把他逼疯,原来不需要力压着按着,她甚至都会迎合他,配合的搂着脖子,被操的时候晃晃荡荡,小声哼哼唧唧,随后求他轻一点,在男人下巴处讨好的吻。
“给我生个,生个像你一样的”
何绅沉声说着,下体跨步甩弄的力道逐渐增大,清脆的啪啪声响,肥穴被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棍反复奸干抽插,她说不要,他就非得要,为什么啊,因为她得是他的,就连肚子里,也都得给他生一个孩子。
“你以前说喜欢我,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
何绅问,双臂压着女孩的肩,修长骨指禁锢着她,肩膀边缘微微被他压着泛红。
他俯下身子,去亲她的耳垂,凑得很近,进到声音仿佛都能从耳蜗深处直通血液,瓮声瓮气的,又湿润低哑。
“我爱你。”
这么一说完,他想看她埋在靠枕里的脸,必定是绯红又羞怯。
何绅把牌摊开了,承认某些事情并不困难,只是他不喜欢情绪表达,愤怒或是喜欢都是在乎一个人的情绪表现,除去裴依依外,他对谁几乎都是模棱两可。而现在,他为了挽回自己应该得到的,为了挽回她,把牌摊开,给她看一眼,表明他是在乎她的。
我爱你,我真爱你,千真又万确,所以你
何绅温柔的说了一句,下体放慢了些速度,就像情人之间缠绵温存,一点点插着,戳着,弄着,画圈再搅动几番,肉棒每次挺入,尖端伞头都抵在深处,想在戳进去。
他一边操弄一边亲她的耳朵,亲她的脸,又说了一句爱她,就等着女人回头委委屈屈的看着她,随后呜呜哭一小会,再把人他脖子搂着,一点点亲,一点点抱怨。
说以为他不要她了,然后他再解释,一点点跟她说清楚,他从来就没有不要她的啊。
于是,亲吻了几番,闻着她发丝特有的清香,就看着她从靠枕上抬起头,眼眶里的泪也没止住,鼻头泛红,散乱的发遮住娇弱纤细的脖颈,跟想象中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时,她侧着身子,用手去推他的胸襟,把他往后推,不让弄,不让他操,又用拳头打了好几下。
秋安纯没受得住这么干,一边哭着边推男人的健壮有力的胸襟,他却不动如山没被推动,她又气的去打他,把对付裴二少的招使出来了。一米六不到的个子,骨架也细,一折就断了,怎么可能对男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别弄我了,我不喜欢这样”
“你啊啊为什么。”
要变得跟他们一样啊。
秋安纯哭着,抗拒不过,却被他捉着手放在唇齿边缘。他就像个变态,掰开她的手掌舔舐,缓缓舔到指尖处,轻吻每一根指尖,随后放进嘴里,用右侧上牙床其中一小颗尖锐的齿,轻咬好几下。
“不给我生孩子,你要给谁生孩子?”
他问,她不回,指尖被咬痛了,挣扎着把手抽回去,反正又不是跟他生孩子,也不关他的事。只是她还不敢直言不讳,察觉到男人在忍耐仿佛即将被她点燃,所以她不说,也不想应付他。
何绅从小跟人打交道,一瞬察便觉出她的想法。明明才咬了两口缓解,这会又没克制住,沉声问着。
“给他们其中哪一个生?”
他问,脑子里就想着她给别人生孩子,被别人压着弄,压着操,操完射一肚子,隔几个月她的肚子就渐渐大起来了,怀别人的孩子,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清楚,确跟另一个男人有了一辈子都牵扯不清的羁绊。
要是生出了一个女孩儿长得跟她一样,管别人叫爸,多膈应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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