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作者:容子君
柳媚儿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却不得丈夫怜爱,处在深闺每每夜里顾影自怜的她,却发现身边的男人竟然都想操她,让她每天在偷情这条路上过得战战兢兢……
被闺蜜的夫君囚禁操干
被自家公爹关起来干穴
被姑子的丈夫威胁操穴
被夫君外室的大哥强暴
……
身如浮萍的她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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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姚姚是出身贵族世家的千金小姐,因为生母被低贱的婢女戕害而从来看不起卑贱的下人,自从发现丈夫竟同自己的闺中密友偷情,向来高傲的李姚姚伤心愤懑却无处发泄,而府里一直偷窥她的马夫却偷偷地爬上了她的床,用他那根在自己看来脏兮兮的大鸡巴奸了自己……而自己亦在马夫的奸淫中迷失了本心乃至怀上了野种……
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1艳羡遐思
“媚儿姐,我家夫君来了,咱们下楼去吧。”四月芳菲已尽,却是出行的好时候,李姚姚同柳媚儿是大小一起长大的伴儿,如今都嫁了同川数一数二的人家,每日听曲赏花游湖都是寻常事儿,近来柳媚儿的夫婿往秦州做买卖去了,李姚姚怕她在家闷得慌便做了东道请她看戏,末了还邀她一起回王家住几天这边才看完戏,李姚姚便一脸喜色地瞧见自家夫君来接人了,忙拉着柳媚儿款款往楼下去了。
“诶,王郎对妹妹可真体贴,我在徐家可从未有过这般待遇。”将手中的折扇递给身后跟着的婢女绮屏,柳媚儿不住感叹道,虽说她从小跟李姚姚家只一墙之隔,两人爱好性情也相似,可李姚姚却比自己有福气多了,嫁了王家大公子王元琛,那人看起来好似不像自己的夫君徐禛那般有能耐,却有守业之才,还对自己的娘子很是专一,两人成亲多年育有一儿一女却并未纳妾,反观自己,徐家那大宅子虽还算清净,可别院里莺莺燕燕一大堆,因着自己未能生育,男人还纳了两房贵妾,都是在大宅子里行过纳妾礼的,本来柳媚儿也是学过女则,女戒的,自然以夫为尊,不敢妄自议论自己的丈夫,可现在她又听闻男人在外头还纳了被人送的家妓,出自书香门第的她怎么可能同娼妓共侍一夫?所以她已经有半年多没和自己的丈夫见面了,如今见着李姚姚的夫婿这般,自是慨叹不已。
闻言,李姚姚只轻笑,“我倒嫌他繁琐,你要乐意便领去呗。”这话一落,身后的侍女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自己主子性子厉害却是个爱说话的,她们自然也看惯了。可这话一出却让从来恪守妇道的柳媚儿吓了一跳,忙撇清道:“姚姚,你莫要胡诌!我哪里,哪里有这意思?”
李姚姚见她急得脸都红了,忙笑着道:“哎呀,我这不是逗你玩儿吗?好了,咱们快出去吧。”说着,小姐妹俩便搀扶着一齐往马车去了。而等了有一会儿的王元琛见自家夫人来了,忙上前扶了她一把,李姚姚却笑着道:“又不是没人可以使唤。”说着,便示意他走开,而一旁候着的马夫阿九立马屁颠屁颠地在马车边上跪下好让自家主母踩着自己的背上马车。
柳媚儿却是从来同情底下人,哪里敢踩着马夫的背上去,只踩着一旁的小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李姚姚见状只笑着道:“左不过是让人使唤的狗奴才,媚儿姐也太小心了。”说着便拉着她两人进了马车里往王家去了。
面对好友这般的言语,她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虽说身子在外头,满心里却还想着丈夫背着自己纳了妓女为妾的事儿,怎么想都不畅快,本想着掀开帘子看看窗外的景致,却见王元琛打马骑在前头,却不停地回头看着马车上的李姚姚,心里越发酸楚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夫妻可以恩爱如斯,自己个儿却这么命苦呢?难道真如从前算命师所说的自己注定姻缘多舛么?后来,她才明白若自己多留个心眼,一切也许久不同了。
同往常一样,当天到了王家柳媚儿便被安排在西厢房住下,陪着李姚姚一家用过晚饭后,又同他们摸了会儿骨牌才回了西厢的浴房洗身子。坐在浴桶里看着铺着玫瑰花瓣的水面,柳媚儿只缓缓地揉搓着自己的身子,回忆起席间王元琛对着李姚姚献殷勤的模样,实在是太羡慕她了,如果自己的夫君也能像王郎那般体贴窝心就好了……甚至当自己闭上双眼想象着自己的夫君体贴地为自己捏肩膀,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王元琛那高大伟岸的模样,吓得她忙清醒过来,只窘迫地看了看四周安安静静的浴房,只觉着脊背一阵发凉,自己这般龌蹉的想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这时,柳媚儿却听见了一阵奇怪的脚步声,往紧闭的窗边看去,好似看见外头有不寻常的动静,自来有些胆小却对什么都有些好奇心的美人儿忙小心地从浴桶里出来,昏暗的烛光下,那玲珑凹凸的雪白胴体简直白得会发光一般,随着她施施然行走的模样,那对大奶子一抖一抖的,若不是她被大夫诊断出毫无生育能力,这玲珑的身段衬着美艳妖娆的面庞必定让她那一心求子的丈夫倾心不已。“谁,谁在外头?”有些不安地披上浴巾,柳媚儿只轻声地发问。
外头候着的屏却道道:“怎么了小姐。”
“没,没什么,我洗完澡了,快帮我把衣裳拿来。”捂着跳得有些厉害的心口,柳媚儿只柔柔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她的贴身婢女便进来伺候她穿衣裳了。临睡前李姚姚又让人送了先前在佛寺求的安神茶给她喝,很快她便沉沉地睡去了。
“媚儿,媚儿……”睡得正香甜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轻轻摇晃了自己的身子,柳媚儿吃力地睁开双眼,却见一名身形高大相貌英挺的男子正坐在自己床上,身上只穿着轻纱寝衣的柳媚儿只艰涩地揉着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地闷哼一声。“我乏得很嗯~”
“你这小妖,总是这样撩拨我,怎地现在又要装睡?”说着男人只俯下身凑近前吻了吻她那粉嫩的唇儿,柳媚儿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许多,这男人不正是王郎么?他不是姚姚的夫君吗?
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2春梦疑情(上)
不知为何,王郎竟然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又惊又怕的柳媚儿才坐起来却被男人搂在了怀里,男人的举动直让她这个做了多年妇人的女子臊得脸儿发烫,她想推开男人,王元琛却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再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唔……”声音娇软地质问着王元琛,男人却颇为强势地含着她的唇珠有些激动地吮吸舔舐起来,叫本来已经睡得迷糊的她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软软地倚在男人肩头。“唔唔……”心慌意乱地抓着男人的背,柳媚儿只觉得自己被吻的整个人都乱了,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大胆?他可是姚姚的夫君啊!而且自己也是有夫之妇!
男人见她不再反抗便俯身将她摁在床上,那对星辰一般深邃的眼眸借着昏暗的烛光深情地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稀罕人物似的,男人顿了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句:“娘子,快给我。”,闻言,柳媚儿直掩住自己那微微敞开的轻纱寝衣只面色潮红地道:“你可是姚姚的夫君……唔……”
男人却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又是勾着她的唇儿热吻起来,一时叫柳媚儿糊涂起来了,自己是不是发怪梦了?
“诶?我那条紫蓝色的团花亵裤怎么换了?”从浴池出来,浑身赤裸地用小毛巾由上而下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身材高挑,面庞清丽动人,一对哺育过孩子的大奶子却丰满得过份肿胀的美妇李姚姚只万分嫌弃地勾起侍女拿来的粉色亵裤扔到了地上。“这颜色丑死了,前儿那件呢?”
听见主母万分嫌弃的语气,从来畏惧主母的侍女们忙跪下来,只大丫鬟春桃站起来有些不安地道:“都怪奴婢不好昨儿不小心把那条亵裤掉花丛里了,奴婢怕主母嫌脏就就扔了,求主母责罚。”
“是么?”优雅端庄地在一旁的长椅侧躺下,李姚姚生怕婢女撒谎只定定地盯了她看好一会儿见她看起来还算实诚便打发出去跪了,才慵懒地对一旁的秋芒道:“过来帮我净身子。”说着,美妇人便将自己的大腿分开,很自然地摆弄成大敞的姿势吩咐侍女为自己剃去阴毛。因为生了女儿后,她一直无子,王郎却待她极为深情,府里并没有任何妾室通房,所以为了求子她用尽了各种办法,后来听了一个偏方近来才打算净身子把阴毛剃了试试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李姚姚想不到的是,自己院里浴房外头的花丛里竟躲着一个窥伺她多时的男人,那肤色有些黑的男人正小心地探着脑袋透过窗缝看着她沐浴剃阴毛的模样,男人嘴里还叼着一团布料,若仔细瞧必定能发现那是李姚姚正要找的团花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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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3春梦疑情(下)
这皮肤黝黑身形高大却叼着条紫色团花亵裤躲在花丛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一直替李姚姚这个主母赶马车,常常被李姚姚那纤纤玉足踩在脚下的马夫阿九。五年前第一次为主母赶车的时候,那天正是李姚姚祖母头七,平日里高傲的不行又有些刁蛮的美妇人穿着素色的襦裙,梳着堕马髻,簪着米白色的堆纱花,眼眶红红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从此刻进了这卑贱的马夫粗鄙的内心之中。
从那个时候起,阿九便天天盼着主母出门,坐上自己替她赶的马车,尤其是那对馨香的小脚儿踩在自己马背上的时候,是阿九这个下贱的马夫最为畅快的时刻。透过窗缝看着里头的美妇人躺在长椅上慵懒地分开双腿,跪在她面前的婢女小心地按着她的媚肉一寸一寸地替她刮着私密处的毛发,那白皙的身子看着光滑细腻得不得了的模样,粉粉嫩嫩的穴儿却让人垂涎欲滴,阿九恨不得从窗户钻进去好好用自己的大舌头舔一舔那粉嫩的穴儿,再用自己的牙齿咬一咬那凸出红艳的花蒂,想到这儿,男人饥渴地看着手中的亵裤,对着那沾满骚水的裆部舔了舔。右手习惯性地往下身探去,钻进亵裤底握了握自己那根足有尺来长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手指捏着那粗长硕大的鸡巴,阿九缓缓闭上眼睛,闻着那馨香又带着些许骚味儿的亵裤,男人的舌头慢慢儿卷着那沾着主母媚穴里头泌出来的骚水的布料,缓缓地套弄起自己那根驴根似的肉棒,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李姚姚正浑身赤裸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副娇柔妩媚的模样……
“唔~”不知为何,李姚姚忽地打了个颤,吓得秋芒连忙把手回来。“主子可是弄疼您了?”握着剃刀,脸色发白地看着只用肚兜遮住胸腹的主母,秋芒生怕弄疼主母,被她怪罪忙告饶。
李姚姚却坐起来摇摇头,只对一旁的冬梅道:“你去瞧瞧窗户是不是没关好,有些冷。”看着浴房的窗户,李姚姚忽觉心惊肉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正在窥探自己似的。冬梅听了忙去看窗户有没有关好,而外头正窥探着李姚姚的低贱马夫也害怕被人发现,只得捏了捏自己还没有尽兴的大鸡巴忙将裤子穿好,偷偷叼着李姚姚的亵裤溜回柴房去了。
“唔~不要,不要这样~王郎~快放开我呃……”被男人强势地压在身下,柳媚儿只不停地挣扎着,手儿不住拍打着男人的胸膛,而正吻着她肩颈的男人却无视她的挣扎求饶,“好娘子,你可是我的娘子,我亲亲你抱抱你怎么了?”王元琛满脸深情地看着她,见她这么抗拒自己好似有些落寞。柳媚儿却被他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喊自己娘子,忙挣扎着坐起来,“我,我是徐家的夫人,你是姚姚的夫君,可不是你的娘子,唔~”
男人对她的话却充耳未闻只眼睛发红一脸饥渴地看着她,一把扯掉了柳媚儿的肚兜,吓得她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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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4偷窥裸身 xyuzhaiwu6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半夜里负责上夜的绮屏忽地听见自家主子惊叫忙起身拿起烛台往卧房里去,只见卧房里灯已经熄了昏昏暗暗的,掀开珠帘将烛台放在矮柜上,才勾起一边的床帐,见自家主子茫然地侧躺在床上,额上布满汗珠,绮屏只松了口气,掏出丝巾给她擦汗。“怎么了姑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我……”浑身虚软地顺着绮屏的搀扶爬起来,倚在床头坐好,柳媚儿只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方才她竟然梦见了姚姚的夫君喊自己娘子,还扯掉了自己的肚兜,这可不是吓死人么?闭上眼睛,那伟岸高大却不着寸缕的男人仿佛还在自己跟前一般,柳媚儿一时羞得脸儿绯红,又觉着口干舌燥,只虚软地道:“我渴,方才做噩梦了,流了好多汗,你去帮我另外拿套寝衣还有打些水来。”
“哎,好,姑娘你擦擦汗,我去去就来。”说着,绮屏便到院里的小厨房取温着的热水去了。而柳媚儿则起身往窗边看去,只见月儿才稍稍偏西,这夜还未深呢,自己竟然做那样令人害臊的噩梦!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这儿,原本受噩梦影响的心倒是因为羞臊而平息了些,隔了一会儿,柳媚儿又觉着自己实在好笑,才又轻松了些。
绮屏做事麻利,很快便把要喝的热水同自家主子要用的温水取来了,虽说半夜起来擦澡麻烦,可不擦干净这一身汗也睡不着,柳媚儿只得喝些热水,怕绮屏辛苦,便自己给自己擦了擦身子,她怎么也想不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在靠墙的衣柜里侧此时正缩着个头不小的一名男子。男子借着有些昏暗的烛光打有些饥渴地瞧着柳媚儿那曼妙的身段,只见她随意地将长长的秀发拢到了左侧的肩头披散着,随着手指的灵活动作,很快地,轻纱寝衣上的绑带便松开了,美人儿只轻轻地褪下了身上的衣裳。
透过穿衣镜,男人瞧见了美妇人绯红的面庞,白皙胜雪的肌肤衬得那瀑布一样的发丝更是浓密乌黑,五官致的面庞上总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若不是那对奶子饱满浑圆,行动间带着一股子已婚少妇独有的风情,看起来很显小的她简直犹如少女一般致可爱,可惜这般玲珑妩媚的女子却不得丈夫怜爱,叫他心疼坏了,不过,他现在就可以上去好好爱怜她一番不是么?想到这儿,男人捏了捏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想着上去先把正在擦身子,毫无防备的她用迷药弄昏过去再好好淫弄一番,不想,这时候外头的门却忽然被打开了,男人忙又躲了起头。更多小说请xyuzhaiwu6.com
而正擦着穴儿的柳媚儿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好友李姚姚提着灯笼进来,才舒了口气。“呀,你这个促狭鬼,可是要把我吓死在你家才安生!进来也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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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5春光乍泄
“呸呸呸,谁要吓死你,难不成你在这儿干见不得人的事儿才心虚成这样?”两人是从小一齐长大的小姐妹自然什么也不忌讳倒是热络地打趣起来。将灯笼放下,点起灯儿,提着衬裙款款走进室内,披散着长发的李姚姚掀起珠帘才发现自己的小姐妹正擦着身子,只掩嘴笑了起来。“呵呵,你这妖莫不是在我家床上尿了吧?”明明知道柳媚儿脸皮薄,李姚姚还故意这般调侃她,又坐到床边去瞧她的褥子,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原本只是无心的玩笑话,可柳媚儿才做了那样的春梦,本就羞于启齿,梦里调戏自己的还是李姚姚的夫婿,可她竟这般笑话自己,换作在平时笑笑也就过去了,此刻她却有些笑不起来只尴尬地低头拧着水儿,不大说话。李姚姚见她这般反而更想调戏她了,又上前故意拉开她刚换好的霞粉色寝衣。“诶,你又要做什么!再乱看乱摸,我要生气了!”现下她只要一看到李姚姚那张清丽的脸儿,柳媚儿就会想起王元琛,怎么看怎么想都不自在,虽说她们也时不时一起沐浴洗身,现在却十分不习惯,只懊恼地皱起了眉头。
李姚姚却不知道那么许多,见她越是躲避,自己越是爱去闹她,索性一口气把她的上衣给扯下来了。霎时,那对浑圆饱满,乳头粉粉嫩嫩犹如处子一般的大奶子便这么露了出来,吓得柳媚儿不禁娇呼出声,啐了李姚姚一句。从来爱开她玩笑的李姚姚却哈哈大笑起来,拉着她的衣襟,不叫她把衣裳拢好,只笑道:“媚儿姐奶子好嫩,哈哈……”
“我撕了你这张嘴!嫁了男人生了孩子越活嘴巴越腌臜了!”羞恼不已地骂着李姚姚,柳媚儿一时方才所梦见的全抛诸脑后了,只学着李姚姚的模样要去扯她的衬裙,李姚姚可机灵着,哪里肯让她得手?两个美娇娘一静一动便偷偷在卧房里玩起了互相撕扯衣裳的把戏来,而躲在衣柜里的男人知道今夜是无法得手了,只得悻悻然地溜走了。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地一起倒在床上,仿佛未出阁时的模样,李姚姚紧挨着柳媚儿侧躺着,又拿自己的鬓发去搔她的脸儿。柳媚儿见她被扒得只剩个肚兜气也消了,只轻笑道:“怎么?今儿不用哄你玉姐儿睡觉,也不用陪你家王郎不成?”
闻言,李姚姚呼了呼气才道:“玉姐儿老是爱粘着我,我怕娇惯坏了她,叫她去跟乳母睡了,元琛还得看账本,我一个人睡无聊得很就过来寻你了。”
“啧啧,你难道不怕你的夫君在书房里偷偷藏了人?还不快去捉他?”
“他敢!他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立刻把他跟那个贱人弄死了去!”说着李姚姚又不住笑起来,“王郎说过只跟我生属于我们两个自己的孩子,媚儿姐放心好了。”
听见李姚姚这般说着,柳媚儿心底又有些发酸,又觉着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儿会发生似的,只默默地紧了紧自己的薄被,平躺了下来,而睡她边上的李姚姚也打起了呵欠慢慢睡过去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什么事儿,玉姐儿早早过来找母亲,叁个人洗漱好便起来一起到园子里赏花。还没到晌午的时候管事妈子说外头来了李姚姚外祖的奴仆,来人带话说李姚姚的外祖母身子近来不大好,想让姚姚这个外孙女儿过去瞧瞧她。李姚姚自幼失去生母,十叁岁之前都是住在外祖家,听见外祖母病了急得不得了,王元琛听见这事,向来疼爱妻子的他二话不说便着人准备车马打算往林家去了。
柳媚儿正在一旁教玉姐儿写字,自觉他们夫妇都要出远门,自己一个人呆在他们家可不成事,便笑着道:“那姚姚你帮我替同外祖母问安,我先回徐家去了。”
正吩咐管事去备车马的王元琛听见柳媚儿要走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李姚姚却开口了。“好姐姐,你可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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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干我(偷情,nph) 6偷窥主母的马夫
“怎么了?你们夫妻俩要出远门,难道要我留下来给你做管事妈子不成?”轻轻儿摇着团扇,柳媚儿只娇笑道。
李姚姚却把玉姐儿推到她跟前,央求道:“原不该打扰姐姐的,只是玉姐儿也该和我分一分了,我想把她放家里,这几天就劳烦姐姐看顾看顾可好?”说着,李姚姚又捏了捏女儿的脸颊,用商量一般的语气对女儿道:“玉姐儿跟着媚姨好不好?”
“好!玉浓喜欢媚姨。”小娃儿虽然喜欢跟着母亲,但也喜欢跟着柳媚儿,于是奶声奶气地回着话儿,自己个儿扑到了柳媚儿怀里。低头看着这小丫头,再看看他们夫妻俩,柳媚儿也知道他们其实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同女儿分开一些日子,再想法子生个儿子,这事儿倒是不能推托了,于是柳媚儿只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了。一旁的王元琛好似松了一口气似的只笑着同她赔罪也是说了一堆好话。
看着他们夫妻俩这般恩爱模样,柳媚儿是羡慕大于嫉妒,只可惜自己明白同徐禛是没缘分了,唯有看看旁人琴瑟和鸣才觉着舒坦些吧。当天夜里柳媚儿就把玉姐儿领到自己房里歇息去了,李姚姚同王元琛则已经出了同川城。
柳媚儿便这么安心在王家歇下照看李姚姚的孩子,不料他们却在路上闹了不愉快。“你们姑爷真走了?”坐上马车跟着夫婿出了同川城,夜里姚姚换了一身轻纱衬裙,连肚兜也没穿只想着同自己夫婿好好处着,毕竟自打有了女儿,玉姐儿总是喜欢苦恼缠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加上家公过世不久,王元琛忙得很并没有多少时间陪着自己,所以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同房了,原想着今晚离了家可以亲近亲近,谁知道男人回了房间只说骑了一天的马有些累,倒头便睡了,叫李姚姚都急了。
“王郎~你起来嘛~”本来听见王元琛说他累了,李姚姚是打算不勉强他了,可那坐胎的丸药她已经含在穴儿里一天了就等着男人的鸡巴插进来好播种,此刻见男人好似疲累得很地躺着,李姚姚虽觉着不大好看,却还是自己个儿将衬裙褪下,赤裸着身子坐到了男人身上。
“呃……夫人,你别闹了,我真的累……”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赤身裸体的妻子,王元琛忙把眼睛闭上,只疲累不已地拒绝她。李姚姚却不依,难得可以同他独处,不用顾忌自己女儿在身旁,于是大着胆子俯身捧着男人的脸,伸出自己那小巧的舌尖去舔男人的嘴唇,舌尖有些笨拙地描绘着男人的唇形,已经小半年没有好好同夫婿亲热的美妇人只觉着又是羞臊又是唇干舌燥,可正被她勾引着的男人却好似没什么反应似的,只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房间里头穿衣镜后面正缩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这人正是一直替李姚姚赶车的马夫阿九。白天替主母赶了一天车的卑贱马车一直听着马车里头高贵的夫人同婢女聊天的娇笑声,那种声音是那样愉悦,记得自己第一次无意间偷窥到主母同家主亲热时她也是这般娇笑,那笑声就好像夫人手腕上的玉环叩击的清脆声响好听极了,叫他整个人又是舒服又是激动,所以为了听到主母的笑声,他又偷偷儿爬进了主母的房间里。从这个角度看去,马夫看到了主母正浑身赤裸地坐在家主身上,肆意地勾引着男人,昏暗的烛光却衬得李姚姚的皮肤越发白皙诱人,那挺翘的臀儿正高高地撅着,已经刮干净的毛发的娇穴粉粉嫩嫩地一张一合,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正邀请着马夫去亲吻它,抽插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