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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于是胸口又来了几道红印子,金贵的男人没怎么受过伤,瞬间体会了弟弟皮糙肉厚也被挠几下的疼痛,身上挂了,有些懊悔之前该趁她睡觉把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才好,这会连累到自己身上来了,果然是眼界还没放宽的原因,下棋得往后多几步想啊。
“真不听话。”
连老公都不叫了,多令人生气啊。他把人压着操的越来越狠,肉棒往里插,每一次力道就像在用一根粗大的鞭子鞭笞她娇嫩的粉穴,偏偏她又不松口,连老公都不叫了,被操的哭,哭的可狠。
门外有人凑近,秘书想说外面等了好些人,要见见裴总,刚走进听着什么,立马往后退,耳边只留了门内男人沉闷的一句。
“哭什么,我就是你老公,老公操你,不是很正常的?”
秘书有些心梗,隔远了站在光阴照射不到的地方,一脸的茫然。
今天好像是二少爷结婚来着,裴大少爷把人家小媳妇抓着给人小丫头操哭了。
成年男人欺负一个十七岁小孩,不知道乱七八糟说了什么,还名正言顺的让人家管他叫老公。
怎么想,都是弟弟的女人,怎么就他也是人家老公了。
秘书脑袋有点疼,几只鸽子飞了进来,停在角落,他踢了一脚,把几只鸽子挨个往外踢,人不放进来,鸽子也不行。
谁都别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确实是因为得去应付那些客人才不得已射了出来,男人眉目舒展,一脸满足,不让她穿衣服,自己倒穿了个体体面面,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乖一些。
“自己在这里玩,下午四点教堂走个形式,到时候我会过来。”
“乖,别跟我闹。”
作者留言:裴大狗老pua了,_(:t」∠)_
还有一章,待会写完了发,估计得两三点了。
男人亲自替她擦口红穿婚纱,穿上婚纱接着干一次,让她夹着参加弟弟的婚礼。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让她别跟他闹,先走个所谓的形式过场,要不就先把人压去民政局。
两点之后两个消失的阿姨进来了,要给她化妆,一系列的没见过名号的化妆品摆满了推车。是前一阵采集了她的血液,在国外用她的dna特地研发出的产品,每一种都对她的皮肤特质起到作用。除此之外,满满一架子的婚纱也推了进来,让她选,选好好穿上。
秋安纯赤裸着身体站在窗边,不远处是起伏的山脉,而她的背面,则是闪烁白光的海岸线。
一点过的时候裴寒来了一次,站在门外敲响门扉,问可不可以进来,问的体贴有礼小心翼翼,她没说话,等门就要被拧开那一瞬,枕头扔了过去,要哭了,又要哭了。裴寒没看清人,急急忙忙把门一关,哄着人。
“那我们晚上见吧。”
于是从新郎官迫切的想跟她见一面开始,秋安纯逐渐越发不安,加上脑子里全是男人回荡的话,她在窗边的阳光下,用手指敲了敲窗,推了推,在劲用拳头打了一下。
玻璃纹丝不动,跟电影里的不一样。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
要是把窗户敲碎了在爬出去,虽然是一楼,下面也有点高,会不会把腿给摔瘸了,是不是跑没几步就被人捉着了。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堆,身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上还没穿衣服,浑浑噩噩的就要去试试。于是在屋子里胡乱弄了一圈,发现没有可手持利器的东西,凳子她举不起来扔,所以。
他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直到阿姨把婚纱和化妆品推进来,瓶瓶罐罐一推车,她站在窗边,阿姨就要采取强硬手段给她化妆,至少抹个口红时,她劲的把车车推倒了。
化妆品大多数都用致的琉璃瓶装着,撒了一地,连带着婚纱也被推倒。她叫着玖的名字,浑身激动,想跑出去,却在门边被男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先出去。”
少爷发话,两个女仆顺从往外走,眼角余光瞥到小少奶奶的手,差点就要打着男人的脸,好险被他捉住了。氛围低沉,她们感觉到了大少爷的表情不好,各个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匆匆走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
“脾气大了,敢打我?”
打男人脸这可不行,这是逆鳞,不可摸的地方。
手腕被捏的有些疼,她挣扎着往后退缩,就听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你要裸着身体去结婚,我也不介意。”
衣服只有婚纱这一套,他把她之前穿着的裙子撕碎了,婚必须结,要穿衣服,也只能穿婚纱。
她往后退了几步,裴州微微往怀里一拉,抱去沙发旁坐着了。捡起地上的口红,拧开盖子,要给她涂。
“我说了别闹。”
他禁锢住她的双手,夹在双腿之间不放出去,一手捏着下巴,尽管在她的挣扎下不怎么好涂,也算是给一张白净的脸蛋增添了一丝色。
秋安纯心乱的一团糟,手被他捏着,裸着躯体坐在他身上,两个人交叠,他低语了几句,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给你的。”
他也是老公啊,弟弟光给一个怎么成,不是有一双手么,都带上吧。
窗外的光透进来,戒指闪烁不已,他替她做主,强硬的套上了无名指,并嘱咐别弄丢了,弄丢了他会不开心,他不开心会弄得她也不开心,大家结完婚回别墅,家里的猫见他们这样也会不开心了。
三言两语,就说猫要是不开心了离家出走,丢了怎么办。
男人语调亲昵,感受到挣扎的力道小幅度变轻时,觉得她确实可爱,随随便便吓唬一下就罢休。要真是没人护着,谁都能欺负上。
裴州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却看到她肩膀开始颤抖,哑着声,舌根发木,劲问了句。
“都是为了他吗?”
裴州一愣,沉默一会后,把人拥在怀里,揽紧了回。
“你听话,以后我也会为了你。”
泪往下落,她头有些晕,恍惚中听着这句话,咬紧牙根,情绪一点点的在某一个高处往外溢。
她是不信的,因为身后的这个男人,只把他弟弟当人。因为裴寒,他可以做任何事,他完美的亲哥哥,放纵一个肆意的生命,要跟谁结婚,哪怕是受害的那一方,他也不会放过。抓过来,关着,用高端饲料喂养,接着打扮的漂漂亮亮放上餐盘,送给弟弟吃。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戴着面具实则是鬼魅般的男人,说会把她当人呢。
房间里的反抗没有持续多久,裴州任由她发泄情绪,在怀中挣扎半个多小时后,他起身挑了一套婚纱给她穿上,没有多少力气的秋安纯被男人抱在怀里,就像在安抚一个生气得不到主人爱而忧伤的宠物。
穿上婚纱的女孩多漂亮,虽然还是没成年,以隐隐有了些女人的韵味,裴州把人抱在怀里,拇指反复揉搓着她白嫩的指头,把玩几番,哑着声说会弥补她,却在结婚前的前几十分钟,把人压在床上,撩开婚纱操干了一次,粗大的肉棍比之前玩的更猛,双手揉着女孩的软奶,一边干一边沉声在她耳廓周围,宣誓主权般的说着。
“老公操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被弄得浑身发软,连走路都没力气,下体的穴夹着裴州射了满满一肚子的,在两个女仆的搀扶下,就这么被送上了教堂的结婚典礼。
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门边,替她充当了父亲的责任,钟声敲响,白鸽飞舞,热辣的阳刺目且绚烂,她的玖玖还没来。
整座山被晒得死气沉沉,戴着墨镜来回游走的黑衣人,联络的信号麦里,相互传达了一个消息。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万家那几个被拦在外面了,花了两小时打发走的。”
整个山路早被封锁完毕,谁都进不来,任何人都不可能。所以亲爱的裴家小媳妇,乖乖接受未来的两个丈夫。
四点半,山顶教堂外,她浑浑噩噩的越发感觉自己浑身没力,就连说话都有些劲,走到男人身边的时,是被半扶着迈步进去的。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那一刻,她压抑的情绪克制不住,叫了一声玖玖的名字。
作者留言:大家真的不要陪我熬夜,我晚上写,你们白天看,分工明确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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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分卷阅读191
第一百九十九章
那碗银耳汤有问题,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只是剂量加的很少,以至于她还能勉强说话。
教堂钟声一响,钢琴声延绵而来,数百只鸽子停留在琉璃屋顶,以翅膀遮盖斑驳炫目的阳光,而教堂里的所有人,都起身注视着裴州身旁的秋安纯。
在他们的注视下,秋安纯咬紧牙根叫了声玖玖的名字,转身往外奔去,却被男人瞬间拉了回来,强硬的继续往前行。裴大少爷的一番举动,都像是名正言顺的,没有任何人当场提出质疑。
因为这里的都是他的人啊。
所以哪怕秋安纯如何反抗不情愿,叫别的男人名字也好,怎么闹腾,他们都维持着表面的温和,配合的说一句。
“恭喜啊。”
因为都是他的人啊。
她就觉得世界在他的遮罩之下,天昏地暗没有尽头,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裴寒与她穿着一样的纯白色系西服,西装笔挺,连发都染黑了,剪短了一些,像个正人君子一般,少了流里流气的样子。正儿八经打扮之后像个贵气有礼的少爷,很多人目光都赞叹着羡慕不已,二少爷一表人才,娶了谁谁享福。
手交到他手上,大手抓小手,她抗拒着往后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忙着摇头,泪往外流,却被他再次抓过去了。整个手都被他包裹着,在礼堂牧师的见证之下,哪儿都不让她去,哭也是没用的。
他一脸愧疚,不敢看她,偶尔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很快撇开,手紧张的出汗,说要拿戒指了,牧师提高音量喊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哦了声拿起托盘里准备了好久好久的戒指。
这玩意在夜市上差点被那几个杂种抢了,他被几个人拿着棍棒打的半跪在地,手没松开过。这会终于能给她戴上了,她人也没死,太好了,一切都都往他心愿上走。
但就是不敢看她,力气也使的大,强硬的给她带到无名指上后,自己把男方的戒指戴上了,扯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啊。
底下的很多人,面带微笑,就听着牧师宣誓词,问双方是否愿意,承担病痛疾苦和共同享福,不背叛,仅有彼此时,还没念完词呢,他就说我愿意,打断了牧师发言,牧师点了点头,高声宣布祝贺这对新人。
连女方的意思都没问,所有人都一脸温和的笑着,鼓掌恭喜。
为什么啊,因为都是他的人。
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眸子沉淀了不少的情绪,面容却没多大变化,依旧是淡漠的,冷清的,无波澜的。
“裴总,您是不是羡慕?”
秘书微微侧头,轻声问,男人勾起嘴角,不置可否的笑了。
“我倒是希望您下辈子成为一个弟弟。”
这话听起怎么像骂人?裴州侧身,碎发遮了眼尾视线,遮住了纯白的她。
“怎么,可怜我?”
他眉目一挑,手搭在秘书肩膀上,重量压得他微微伏低身姿,柔和的回。“我怎么敢呢,是真心的,想您下辈子能自由些。”
就跟房顶上的鸽那样,上帝养的鸟儿,爱怎么飞怎么飞,翅膀一张,俯瞰大地,多自由啊。
这辈子就算了吧,这辈子不行啊。他那会三十多还算年轻,就跟他过来了,小孩吹的牛说的大话挨个实现,没人敢不服,如今地位在这,承担了太多的东西,自由不了了。
“我下辈子要当鸽子了,你还怎么捞油水啊。”
男人拇指食指搓了搓,比了个钱的手势,秘书尴尬一笑,被他搂着转身往教堂外走。
“这辈子捞够了,咳,有点撑快吃不下了都。”
背影在刺目光下逐渐远去,他给亲弟弟送了世界上最完美的宝贝,
洁白柔软,被砂砾遮盖的某种东西,是他们身上不曾拥有的,渴望得到的。渺小无力,误认自己与砂砾为伍,与它们一同被风吹动起伏,在被灰尘遮蔽,她
是幼鸟刚脱落的羽毛。
她说不出话来,舌根麻木的发不出半个音节,在所有人鼓掌起身祝福他们时,她用最后的力气侧身看着大门外,她的玖玖什么时候到啊,她想他了。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不是说男主角会关键时刻到场吗,穿的可帅的那种,然后来接她走,可就是没来嘛,是不是不喜欢她了啊。
她失落,心尖尖被一根刺戳了戳,好难受啊,又委屈又难受,就连周遭的空气都逐渐稀薄了起来,直到被男人猛然一抱,就像地都震了几番,像一块石头一般拥过来了。
“我我我我”
他要说什么来着,理不清,满脑子都是混乱一片,就出现一小张纸,哑巴男仆字儿写的漂亮,不知是不是阿谀奉承的场面话,他分辨不出来。
就只能这么的,把人拥着,高大的身躯配合她的身高,俯身在耳边轻声说着。
“回去打我吧”
怎么打他都行的,所以可不可以别哭了,哭成这样,是多不想跟他结婚啊,他心也跟着难受,手足无措的把人抱着,满脑子混乱成一片,又想起她给他下跪那天。
你会对砂砾产生同情吗。
会的,她不是砂砾。
他喜欢她的啊,那个时候就喜欢人家。
想让她笑,向他求救,依赖他,成为她的避风港,就把人这么着给逼跪下了,他警告自己,不要轻易低头去尘埃里捡那片羽毛。
所以用了一切办法,羞辱她,贴上一个标签,告诉任何一个人,她不配。
没人教过他,所以现在的他,成为了一个笑话。
裴寒把人搂着,眼眶红,压抑的张了张嘴,呼出一口气来,说了一句。
“你你别哭了。”
对他笑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别哭了吧。
但因为药物的原因,她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所以广大撑场子炒气氛参加婚礼这帮人,看不到她扇新郎官耳光了。
等了好久,玖玖都没来。她被男人抱回房间,吃了恢复的药,一点点的等待时间过去,直到夕阳消失在最后的海岸线,宣布夜色来临。
作者留言:睡觉了,晚上在更。不知道为啥写的有点兴奋,希望晚上也能有好一点的手感。_(w」∠)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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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ňΡο1⑧.cōм 分卷阅读192
第两百章
那天的夜是纯净的一抹黑色,连月都没有,静的也无风,却有一丝丝的冷意。
喧嚣的人纷纷离去后,教堂只剩裴家的忠实仆人与守卫,秘书问今晚您是否会一人度过时,裴州淡淡的转身,开了书房门,让他进来喝几杯红酒。
“您不去么。”
“我看起像个会做出那档子事的人么?”
“我看您像。”
秘书头一低,嘿嘿笑了声,裴州和善的勾着唇,在缓和的氛围中,要给他扣半月工资。
新婚小夫妻的卧室门厚重沉闷,透不出半点声音,自然也没听到里面的动静,一些黑衣人守在门外,来回渡步,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下发出步伐镇静的脚步声。
药效的时间并没持续多久,舌尖与四肢开始慢慢恢复知觉时,她斜坐在沙发上,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他的视线总是闪避,偶尔与她对视,在匆匆移开,嗓子哽着话没说,握着拳头,缓慢的在房间里渡步,匆匆要给自己找个事情做来分散注意力。
“明天我们回去,肥肥一定很想你”
“我我给你接杯水。”
他咳了声,转身接了一杯清水放在桌前,又想她才恢复知觉会不会浑身乏力,拿起杯要给她喂的那一瞬,她侧身挥开了他企图触碰她的小心思。
杯中水洒了大半,他把杯子放下,转身拿了干净的帕子擦拭着地面,她脚背上也沾了水,他换了个帕子,在浴室门口原地走了几步,最终一身僵硬的凑近,伸手握紧她的脚踝,给她擦拭水渍。
秋安纯力气没恢复完全,没挣扎掉,脚背被柔软的毛巾擦拭干净后,他转移话题说了句,
“我考上了。”
就女校隔壁挨着不远的普通大学,也不是什么贵族学校,就是离她近点,挺好的。那一个月临时抱佛脚有用,心里想着让她夸两句来着。
秋安纯不理他,脚擦干净后缩到沙发上,藏进婚纱群里,整个人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裴寒装不在意,抿了抿唇,坐在了床尾,后脑勺对着她,人高马大的男人这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力感让他说不出半句话,连之前想好的发言到了嘴边,就我出几个字后,说了句不晚了。
问她要不要打他泄气,人家也是摇头,问她饿不饿,也是摇头,他哦声,捏着拳头起身把帕子扔在床尾的木凳上,脱起了衣服。
“那我们先睡觉吧。”
西服一点点褪去,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起身往们边冲,裴寒快步把人拦着,匆匆忙忙要解释说不碰她,就是单纯的睡一晚,话到嘴边,被她挣扎挥舞的手臂打乱持续,就只能把人紧紧抱着。
他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她啊,坏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连药都下了,这会总不可能要逼着她上床吧。
可就是觉着闷得慌,他长臂一览,一个多星期都没触碰到的人在怀中,脑子里就像被什么捣乱了似的。
他想说什么来着?
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就跟思绪被搅进了黑里一般,极短的片刻,他把人拥着往床边后撤,坐了上去,她背对着站在他怀里,他头靠着她的背,声音像是被一层纱布遮蔽,及不清晰的说着。
“我我我不吓—”
话音未落,身后的落地窗外激绚烂的光忽的闯入,光在很短的一瞬坠落下去后,迸发的爆炸声传入耳里。
隔得不算近,声音也不大,它们贸然闯入,给安静无月的深夜烘托气氛,烟花朵朵绽放在他们背后,隔绝了他要说的话。
人如果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去表达情绪的话,是不是会阴差阳错的让人误以为是别的某种含义。
我不爱你就是我爱你,我恨你就是我还在意你。
我讨厌你的话,会不会就是
我炽烈的拥抱灼伤了你,你不愿与我相拥,怕我蒙住你的视线,看不清你渴望的人来。
所以他积极改正,坐在床边抱着她,不让她的头与他跳动不安的心脏紧紧相依,让她看向前方,他则眷恋拥抱着她的背脊,如果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能第一眼看清是谁。
我不吓你了,所以别哭了啊。
只是烟火不让告诉她,在夜空暗下去的那一瞬,闪烁着寒光的某种尖锐物体划破空气,冲破玻璃,亲昵的吻上了他的左肩。
裴寒眉头紧皱,肩上的温润的血液往外溢出,一表人才的衬衣逐渐染成了红色,他的双臂依旧还抱着她,只是回头看了眼一地的碎玻璃渣,接着转身,把她耳朵捂住了。
“烟花离得太近把窗户震裂了。”
“换个房间吧。”
他捂着她的耳朵,不让她听清,也不让她往后看,或许有谁来了也说不定。
人就是矛盾的纠结体,竟然这样,何不捂住她的眼睛。就跟以前一样,告诉她,没人来救你,你是老子的。
像个没心肺的恶霸一样挺好的。
门此时敲了两声,一堆黑衣人轰然闯进,问了声少爷有没有事,他说没事,把人抱着往外走,而在那一瞬,身后的窗户整个碎裂开来,风往里刮,她抖着手,伸手捏紧了环绕在她腰际健壮的男人手臂。
“是不是有谁来了?”
“没有噢,只是玻璃碎了。”
楼上有人步伐匆匆,快速推开了书房门,裴州正与秘书站在窗边,男人询问,是否预定了烟花,还是有谁拍马屁特地私下准备的时候,秘书翻开人脉本,想是有谁会这么狗腿。
黑衣人沉声说着一个突然的消息。
他说山顶教堂的上空,闯入了三架直升机。烟花是其中一架有人手持投掷而出,以盘旋的次数与角度来看,像是在打某种讯号,他们相互之间在混淆视听,顺带传递讯息。
“裴总,这”
男人放下酒杯,沉闷的嗯了声,黑衣人说着另一架飞机已经落停在半山腰的鸽子广场,他们派了一部分人过去,可能会有武力冲突。
裴州打断了他的禀报,冷声说了句。“让他们回来。”
那天月色黑的彻底,秘书小声安抚。
让裴总别生气,天毕竟这么大,插翅进来的,就算要抢人,不也得落地么。
作者留言:哎呀超过十二点了,我好气啊。不过还是算昨天的份。抱歉食言了,并没想到这一章还没把玖玖写出场,不过下章一定出现。
他问她会不会原谅他。
第两百零一章
一共三架,就是不知道其中哪一个才是正主。鸽子广场没那么大地方挨个让它们停,最有可能的倒是正主在停的那架上面,但也领不了多少人,要是枪械充足,十多分钟都能杀上来。
不派人去人家就上来了,秘书不知总裁怎么想的,看裴州起身穿上西服外套,要往楼顶走,黑衣人迅速跟在身后,所有人面容都凝固了起来,等大少爷到了楼顶拿起夜视镜观看了一圈,沉声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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