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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变傻了的女人身体虽然敏感,但依然需要他引导,快憋不住了,喘息中夹着委屈哭腔,无助的整个人抱着男人手臂,耍赖似的不要他摸。青佑轻声低语,呼吸急促,说下面生病,虫爬进去了所以才这么痒,他给她看病,要揉揉插插,弄一会就不痒了。
“我给你打一针?”
他闷哼,胸膛起伏,抓着她的手往下体肿胀的欲望探去,深灰内裤早已搭起帐篷,布料肉棒形状清晰可见,型号有些吓人。
小手往上一摸感觉有些烫烫的,隔着布料被教导如何揉那根粗大凶蛮的肉棒。要是以前摸着,估计会吓得离手藏在背后,没了记忆,反倒对这根东西不怎么害怕。
他兴致颇好,捉着女人软嫩的手指头把内裤撑开,里面大东西顺势弹出,他把她手放在性器前端,教着新的词汇。说这是鸡巴,等会要插进去玩下面那里的,傻子又不懂这些,跟着念了两遍,模样认真,边念边学着说给柚柚揉鸡巴。
他本以为变傻了是在折磨自己,养了个祖宗,这会觉得倒是有点用处,吃那颗药也就不算很后悔了,青佑很满意,听着教出来的淫话,连耳蜗都被与她人一般相同的声音诱惑的舒畅不已,肉棒被握在手里,技术差到不行也没生气,沉声喘息,手指速度加快,揉捏着穴肉。
“爬男人床也得做好准备,单纯睡觉不太可能啊”
“扭什么,是不是痒了?”
他问,手指往里插弄,淫水一波接一波,发出粘腻的声响,被开发后敏感的躯体被肆意玩弄。
身体还算恢复不错,就是站不住,软的几乎把身上所有力气都靠在他身上,扭着腰着急的很,叫了两声柚柚,没忍住,下体肥满的穴肉被搞的充血,肉核也跟着大了一圈,感受着男人修长的指尖沿着甬道越发快速的抽插几番,她急的满头大汗,喘息着一边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
淫液如水花般喷溅而出,恰好淋湿在粗大的肉棒上,整个人都跟虚脱了一般,几秒后察觉到了自己尿尿了,表情很难过,灰溜溜的垂头丧气,想着等下又要被扔出房间了。
傻子神情落寞,以为刚才的活动是很日常的玩闹娱乐活动,但是不小心尿出来了,知道脏脏,小声说了自己坏坏,对不起。
她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揪着手指头,软趴趴的跪坐在旁边。青佑没说话,板着脸靠在床头,盯着她落寞的眼神。
几天没见,词汇量还真多了,学会了道歉,道歉给谁听,管家?他琢磨着是不是自己没在家,这傻子没被心照顾遭到欺负,一面把人手臂拽着,顺着那句对不起,理所应当冷了脸吓唬人家。
“过来趴着,舔舔鸡巴。”
他诱惑,说舔鸡巴就原谅她,就不用睡门口了。双手枕在脑后,就看女人上了当,喜欢他的呀,为了一起睡觉,说什么就是什么,往下一趴,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这根大家伙,粗大凶蛮的肉棒子被一双小手抓着,握不全,在男人的指挥下顺从的舔着龟头前端,舌尖微微扫过马眼周围,画着圈往下舔弄,味道有些怪,她皱着眉感觉不太好吃,又不明白柚柚为啥要她吃。
这个娱乐活动很快就丧失了兴趣,摇摇头表示不要,刚起身,柚柚脸就冷了,就说要把她赶下床,她委屈得很,捏着鼻子说了句臭臭,表示不好吃。
男人那根东西又不是什么香香的法式面包还带甜味呢,说得好像他不爱干净似的,明明他也在浴室里洗了澡。一句臭臭成功把人冷脸弄得更冷一分,起身捏着她的脸颊,眯着眼笑问。
“不想跟我睡觉了?”
“”
行吧,看她人傻的份上,于是教着女人怎么吃起不臭。青佑分开双腿,让女人跪趴在中间,捧着被吸吮开的软乳在直挺翘立的肉棒上挤着,乳汁流淌直下,浸湿整根肉棒,奶香味微微飘散,从顶端滑落至下面两颗肉囊上,淫靡的景象看着人血脉膨胀。
“乖点,把奶汁舔干净。”
“这个是用来操你的。”(纯佑高h)
第二百六十二章
他难得这么爽过,靠在床头,眸色情欲未退,目不转睛盯着跪趴在双腿中挤乳汁吃鸡巴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操了几次,令人流连忘返,就像找着了某个抒发口,身心都沉浸了下来。
要是万震一看到这景象估计得疯,顺从的她是如何舔舐鸡巴的样子,纯情带着委屈,粉红唇齿里软和的舌尖与凶狠肉棒有着强烈反差。光是往那软乎乎的一趴,就跟懵懂不知情爱的小雀鸟一般,在一个个步骤教唆下,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肉棒被刺激的跳动几番,青筋盘旋整个柱身,舌尖挨上去,除了烫之外,还感受着仿若脉搏似的跳动,牵连整个肉棒,时而跳动着。
她有点好奇,不知为啥柚柚下面长了个丑了吧唧的大毛毛虫,听着男人隐忍喘息的声音,偶尔抬头看他一眼,被他催促继续舔。嘴巴小的又包不进去,最多含着一个头就吃不下了,她把乳汁舔光,嘴巴都累了,柚柚却靠躺在那,闷哼几声,一直盯着她看,盯得她怪不好意思的,晃晃肉棒。
“有这个”
“这个是用来操你的。”
男人猛然起身把人捞到身下躺着,翻身而上,眼底仿佛聚了火,肉棒被吃的涨大了几圈,深红颜色更暗了些,在插入之前,整个人笼罩过去,双手揉捏一对乳,聚拢后含在嘴里,乳量比没生育前要大上几分,以往都能刺激的男人把玩在手中揉搓捏弄,这会还能喷汁,玩赏性更高,他不忘讽几句,问裴家那个装腔作势的男人,是怎么强迫她操穴的。
傻女人当然把这一切都忘了,也听不懂那个男人的名字,更不知道自己被人家操怀孕了,光是被压在身下,硬邦邦的肉棒不停剐蹭着大腿,都感觉自己脑袋空空,连话都不会说了。
“柚柚…痒…”
她轻声喘息,盯着他看,男人问哪痒。却没停下动作,吸吮不停,随后包着奶汁,强迫性的分开大腿往上提,提到头两侧压着,姿势几乎把身体都要折叠,她半点反抗力气都没,饱满肥硕的阴户正对着男人那张看似冷清的俊脸,他低头对准穴肉口,把奶汁一点点送进去。
“这痒了?”他问
傻子拧巴着眉头,觉得姿势怪异。也不懂他在做什么。小声说了句痛痛后男人才放轻了手中力道,却还是依旧压制着,羞耻的姿势。
她只感觉尿尿的地方被他沉闷的呼吸声给撩拨的有点痒,麻麻的感觉尚未褪去,迎接她的将是往穴里灌乳汁,姿势难受,他送进去第一口,又就着这姿势欺身压过来,肉穴跟双乳距离也没有多远,吸一口,送一口,乳白色的汁水逐渐沾满整个甬道,有点涨涨的感觉,直到灌不下来了,穴肉被刺激着蠕动几下,一些汁水溢出回流,顺着腹部与尾椎,前胸后背都被弄湿了。
她小声娇喘,脸颊一片潮红,连鼻尖都红了,眨着双眼喊了声柚柚说不玩这个。
“要玩的。”
他沉声回应,捉着双腿稍微放松了一些,往上提了提,微微晃动,女人整个身躯便随着摇晃,奶香味四溢,身躯也染上一层情欲潮红,像被捕捉到的肥兔子般,倒拎着却无法挣脱控制,仿佛穴里的乳汁随着晃动也跟着沉甸甸的摇晃着。
青佑教她,管尿尿的地方叫骚穴,挨他插是很理所应当很正常的,因为她是他的所有物。
“叫我什么,坏坏?”
他问,单手便把她一对脚踝禁锢,另一只手扇打着屁股,问她,叫坏坏还是什么,她倒是怪聪明的,被抓着双腿,急的叫了几声柚柚,不管人家叫坏坏了,然后又被教了几句话,喃喃念着要鸡巴插。
这话说的色情又懵懂,连意思都不知道,学着念出声后,腿便被分开了,滚烫的肉棒前端抵在穴肉口,跟木塞似的,挤进去一个头,便不再动弹。他低头凝视,同时也让她睁开眼看,看谁在操她,看什么东西在玩她那个地方。音调缓缓下沉,最后说了一句。
他说竟然什么都忘了,也好,要是记起巫马玖,他或许会
“会很生气。”
这句话后,肉棒猛然往里一挺,一插到底,挤出的奶汁几乎是喷井似的往外溢出,赤裸躯体的二人身上粘着乳白色的液体,两人皮肤都白到发光,在落地台灯的照射下,性欲刺激着大脑神经,大肉棒进入后,完美契合双方的型号。倒是幸亏她长的小,拇指姑娘这外号也不是白叫的,生育后的肉穴稍微扩充了些,以前插进去还会觉着胀痛,这会只觉着涨,没有很疼。
“啊啊啊”
她这会被插的浑身都跟着抖,就感觉里面被烫的撑开,连青筋跳动都感受得到。
“别夹太紧,放松。”
“多打几针就不痒了。”
男人沉声说道,随后挺弄腰挎,步步逼近,抽出去几分,在跟着插进去。
里面那张有吸力的肉嘴被马眼啜一下后吸的不松口,往后退几分,啵唧一下,刺激的男人腰眼发麻,本想操轻点,先给她上一课,后面持续加大力度,结果没忍住,刚才被舔鸡巴时的快感都能让人射,这会快感近乎令他失去理智,压着双腿狠狠的操干起来。
啪啪声响彻满室,穴里的乳汁被鸡巴往外干的流尽,混合着的粘腻爱液湿了双方交合部位,她被操的喘息不已,头脑昏沉,叫了几声柚柚后,便被快感支配,娇喘声混进插穴搞出来的淫荡啪啪声,肥满的肉瓣夹着吓人的肉棒,被压在身下反复抽送挺插,每一下力道都狠,故意戳着敏感的中心地带挑拨,狠插几十下后才稍微放缓速度,画圈似的搅动肉穴,在快速抽插一阵,边问她。
“这回没认错人?”
“叫人,多叫几声。”
他停了身,以肉棒搅动里面的汁水,等着她回复,随着几声软软的柚柚,名字念的微微发颤,锁骨泛红,眼眸含着水波,这副被操的情欲模样让男人无法停歇,刚叫几声,被突如其来的快速力道狠狠操弄,胸前一对软乳也跟着晃动,奶汁顺着流淌,这一弄,舒爽的浑身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般。
作者留言:完了呀…好久没写肉都不会写了……我再也不是当初一心只想搞黄色的我了…
ps:亲妈表示这是佑哥最温柔的一次了…
“青哥,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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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分卷阅读215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他很少深睡,那晚没吃药,干完后也不急于洗澡,一身湿黏便随意用浴巾擦拭两下后,把人搂在怀中沉沉睡去。具体什么梦也记不清,可能也许没做梦。
后半夜傻子虽然也累,但睡了两三个小时天基本就亮了,怪她昨天下午睡了一觉晚上力也充沛,然后人家躺边上,手脚不老实,一会摸摸柚柚鼻子,一会摸摸人家脑门,然后作怪的手去扒拉扒拉闭合的睫毛,她可闹腾了,玩了一会后睡不住要出门摘花,刚翻身想下床,手被人一捉,男人沙哑沉声询问。
“没把你操累是不是?”
“在续两轮?”
青佑把女人翻身一压,压制住后咬了咬人家脖颈,没怎么用力,弄得人咯吱咯吱笑了,他往下寻,困乏的含着双乳,用舌尖逗弄一圈后缓缓吸吮,就跟压榨果汁似的,揉揉搓搓,在吸两口。不过没打算真给人续两轮,太累了,含着乳汁没隔多久,又进入了沉睡。傻子就这么躺着,被柚柚压着手酸腰酸,扭扭身子,身上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花了十多分钟才把人推开,好不容易下了床,走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折返回去,把鞋穿上后才蹦蹦哒哒的出去霍霍别墅花园子。
几小时后日上三竿,屋内安静平和,窗外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在平缓杂乱的床上,男人仰面躺着,双目紧闭,皮肤苍白,双手平放在胸前交握,一朵花花抱在怀中,那姿势就等着人挨个进去悼念了,要是旁边点俩蜡烛,黑白色布一搭,更十分应景呢。
她学电视机上演得给人摆了造型,还觉得挺好看,柚柚睡着抱着花,好唯美的哟,还学那些跑龙套的叽叽歪歪跪床边扭捏哭了两滴泪花儿出来,柚柚还没醒,她自个儿玩了半会觉着无聊,起身又跑去看电视。
等中午刘老七和王老四准时见面,今天的播放内容是村长家去麦壳的机器发生故障,刘老七提前回家,正巧撞着自家绿帽现场,刘老七脸都绿了,拿着菜刀追王老四满村跑,闹得所有村民都在笑话,还是人家当官的村委组织干部亲自深入调解,这一调解不要紧,村委干部上茅厕居然发现他们家茅坑垫脚石有点不太对劲,年代久远,是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老古董,能卖不少钱。村组织干部灵机一动,与刘老七媳妇深夜挖茅坑,顺带替她解决了绿帽纠纷,后来全村都传遍了,说刘老七身体不行,虚得很,他媳妇想要不得已才这么干的。
他媳妇卖可怜,光明正大跟王老四住一块了,就在隔壁,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晚上叫床声都能透过墙传过来,故意气他呢。王老七没了媳妇惨得很,上个厕所连垫脚石都没了,人生低谷一落千丈,却迎来了转折期,那天市里下乡的某个文艺女青年来山内踩景,路经他家门口不远处的小坡摔了一跤,刘老七满身肌肉,光膀子把女人像麻袋似的往肩上一扛,友好的就要给人家扛去目的地,文艺女青年长得秀气,被庄稼汉一扛,羞的脸红气急,小拳头不停地打人家的背,说人家耍流氓。
电视机里配乐灵动有趣,小傻子眼睛一亮,凑近了些看的发呆,觉着人家文艺女青年那造型好看。此时别墅深睡的男人转醒,起身看了眼手中的花,今日份的小礼物大清早就摘来了,还算满意,他披着睡衣往外走,去主室客厅找人,就看傻子坐那看电视,管家嫌她没穿衣服就给披了一层软毯,凑那么近也不怕近视,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
青佑几步绕道沙发后面,凝视着电视里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扎俩辫子,细皮嫩肉。辫子还用淡蓝色的布条系了俩蝴蝶结,总之她看对眼了,觉着自己披头散发不好看,指着电视,转身叫了声柚柚,手指头倔强的戳着屏幕,理直气壮的问他要。
“我把她辫子砍了送你?还是把她头砍了送你?”
“过来洗澡刷牙换衣服。”
他俯身拿着遥控器一按,乡村爱情就此打住,黑了屏幕,傻子气哼哼的站起,结果抗议无效。被柚柚冷着脸强迫性的带回房间,洗澡穿衣过程进度缓慢,打理一个女人说不上有多细心,好歹比管家做的好,拿着毛巾胡乱擦着脸蛋,弄完把东西乱七八糟的摆在浴室台面上。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公平的相处方式,你觉得呢?”
青佑问她,也不指望人家回答出个一二三,目前身份被迫降低几等,与佣人没什么两样。这女人懒得很,他算是看出来了,管家给她洗澡不洗,除了吃饭要人家喂,其余都得他亲自经手。青佑站在浴室角落,给正在外出采购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买两条红色发带回来。”
跟她讲公平?不可能的。
那天下午,别墅大门外一辆豪华汽车缓缓开来,不等管家赶人,男人长腿一迈,戴着墨镜把门一关,潇洒的转身把副驾驶小奶娃抱着,步伐如风,神抖擞,穿着黑色系的皮夹克,张扬的迈着宽步轻车熟路往里而去。
因为想看奶子,而失眠一整夜的万震一走到花园拐角,视线集中在某个地方时,浑身都僵了,他摘下墨镜,顶着厚厚黑眼圈,凝视着花园中的两人。
没搞懂这岁月静好的氛围是怎么回事,有可能是是活在梦里呢吧。
青哥还是那个青哥,可就是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青佑不想再屋里扎头发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这傻子落发,醒来后床上都还有好几根。于是把人叫到凉亭,看了教程几个步骤后,给人歪歪扭扭扎了一边,一边蹙眉一边检查另外半个脑壳的发量,发现秃了几块小地方。
“打架好玩不?”
他问,用手扒拉没剩多少的发,心想昨天要回来稍微晚点,估计头发都被那几个女人薅光了。
“秃子,问你好不好玩?”
他脸色不大好,手倒是一边动作给头发分成相当不平均的三股,绕过来绕过去,还没绕完,就听不远处一个男人难以置信的询问。
“青哥,你在干嘛?”
她坐得端端正正,循着声望过去,就看有个长得好凶的男人站在那。
作者留言:不远了,万万来了一起甜几章肉几章,这部分就结束了。相聚总有分别时嗯。小傻子醒来,也就告别这些男人单身当个单身妈妈惹。
“我这脸多帅,操,你快跟她说,跟她解释解释。”
第二百六十四章
那俩小辫一扎,给人美的哟,觉得自己跟天仙儿似的。眨巴眨巴眼睛,羞答答的很。小拳头学着文艺女青年捶柚柚身上,说柚柚耍流氓。男人黑着脸看站在不远处的万震一,伸手把小傻子脑袋瓜拍开,喊她一边呆着去,便漫步幽幽走了过去。
他长话短说,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五十个字,把人家绝食抗议一心想死的过程连带着他给喂药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万震一如雷劈了般整个人僵在当场,他刚还以为看走眼了,还在心里给找理由,育儿经上也有说什么一孕傻三年这种话,谁知是他青哥亲手给弄傻的,记不得人了,就跟小孩似的。
“倒是比我预期晚来了些。”
可惜还是有些聪明,掐着晚饭点来的,管家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刚还在厨房备菜,这会就看万家三少人高马大杵在那,推也不是,拉也不是,连送都不敢送,这眼神这气势,哪像是能把人送走的样子,估计说一个字都不行。
小奶娃躺在怀中,边吸吮大拇指边观察干爹带胡渣的下巴,嘻嘻哈哈用小胳膊够,够不着,小手在空中挥舞。
两个男人相对无言,直到婴儿一声啼哭,表示该换尿片了。
青佑并不意外万震一会来,好歹一起长到大,什么样的耐心与脾性,他摸的一清二楚,只是这次两人短暂有近两个月没见,彼此都陌生了许多。他独占的私人时光宣布结束,有些闷闷不乐,却也没把万震一赶走。
万震一频频望向花园坐亭子里的女人,边把孩子往青佑怀里塞,转身急忙去车上拿奶瓶换洗尿片之类用具,占着餐厅沙发,先把手洗干净,铺上一层毛毛毯,把奶娃娃往上一放,神情专注,相当有服务性与技术性,还用宝宝专用湿巾把屁屁擦的干干净净,就那换尿片的专业手法,估计是宝妈培训班成绩名列前茅当班长的主角儿。
青佑站在门口,面容冷漠,直到身后小傻子挤过来,他把人手拽着走到洗手池,拿着肥皂给女人挽唱戏的衬衫袖子,直到露出小小软软的双手,规规矩矩伸着,懒到不行,洗个手都要让人亲自伺候。
万震一换完尿片,侧身怨气散发,盯着洗手池给他乖女洗手的青哥,那专业程度也像是去某养老院经过正统培训拿到资格证书的。
女人小辫扎的相当不美观,两边不对称不说,蝴蝶结都系的丑,辫子毛毛躁躁。男人沉闷盯着看,转身用手指头摸了摸奶娃娃脑袋瓜上那几根屈指可数的软毛毛。
“要拉粑粑”
她拧巴着眉头,洗完手就表示要把肚子空一空,空下来了待会才好塞更多的东西到肚子里呀。
男人牵着她的手,颇有点偶像剧的风格,就这么把人牵去餐厅厕所,小傻子拧巴着眉头坐那憋臭臭,旁边男人抽卫生纸,理所应当站在那等人拉完。
万震一几步路走到门口,人彻底傻了,就看他青哥那秀气纤长的手拿着卫生纸等在那。
过了一小会拉完臭臭,起身把屁股撅着,身后自然有人接活,擦得仔细,还把屁股蛋分开。
他人傻了啊,他人彻底傻在那,好半会憋出一句话。
“变变化挺大的啊你。”
“她自己擦不干净。”
男人理所应当,把可溶性纸扔进抽水马桶一并冲走,转身挑眉,倒是不甘落后也刺了一句。
“你变化也挺大。”
彼此彼此吧总的来说,万震一这会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直到乖女提起内裤穿着拖鞋被人牵着往外走,他转身跟在后边,用手试探性拉了拉,小傻子扭头一看,吓得把手一甩,急急忙忙凑到柚柚身后,拉别人袖子要说悄悄话,他配合的低头,就听着小声的一句,凶凶,是个大坏坏,让后举着手枪做了个 bia~bia~ 的手势。
随后又被人牵着洗手去,万震一满脑子雾水,站吧台边问。
“她她说啥了?”
“说你长得凶,是个大坏人,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去年卖了七八吨白粉,继续纵容下去老百姓定当苦不堪言,所以等下要代表人名警察消灭你。”
青佑不冷不热把人家话解释了一遍,万震一脸顿时别提有多难看,皮夹克上别着的墨镜跟着摇晃,难以置信指着自己。
“我他吗我我长得凶?”
“你是不是给老子添油加醋了?”
“我这脸多帅,操,你快跟她说,跟她解释解释。”
男人急于证明自己这张帅脸充满男人味,就是想她想的没刮胡子,脖颈被巫马那小子弄出来的窟窿眼用刺青给点缀了一番,看起吓人,可他善良着呢,出门打灯笼都找不着,万震一横眉竖眼,青佑头也不抬,肥皂放一边,冲水洗着,微微俯身,把女人整个人罩在怀中,轻声在耳朵旁说了几句什么,时间还挺长,小傻子耳朵痒,却憋着痒意认认真真听完,随后把手擦干净,给人敬了个礼,领着任务在身,擦干净手了,小步跑到万震一跟前去。
大坏人表示许久不见,早已物是人非,他在拍卖节上犯的事,被老爷子关了大半年,想她给想自闭了,后来养她跟别人生下来的孩子,过了这么久,算算有个小一年,结果见着面了,迎接他的是一把小巧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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