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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狐十叁
“受害者确实是女的没错,可是你别忘了,嫌犯是个男的,而且他也……”说道这,张凯没再往下说。





鬼胎 二十六
“操!”季风用手用力一捶方向盘,骂道:“他罪有应得!他一个犯罪分子做了鬼还有脸缠着我?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张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季风,说:“我还真知道这么一个人,局里以前有事找过他,很灵。这人……请他有点贵,不过你以局里的名义去找他,他多少还是会卖几分面子的。”
季风迅速瞄了一眼名片上的字,说:“肖萧?男的女的啊?”
“男的。”
“他爸妈怎么想的啊,给他取个这么娘炮的名字。”
张凯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少鸡蛋里挑骨头了,这名挺好的呀,我怎么不觉得娘炮?这事你赶紧去办了,听见没有?”他说完,将名片塞进了季风的上衣口袋里。
“封建迷信。”季风嘟囔了一句。
张凯照着季风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拍得他身子都向前倾了倾。说:“你别不拿这个当回事,你一毕业就跟着我,你干这行才几年,我干这行多少年了?见的多了才知道怕!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行啦,行啦,知道了,开车呢,别瞎闹。”
“谁瞎闹了!?”张凯说着抬起手又要打他,不过最后也只是吓唬了他一下,没有真打下去。
话分两头,且说季风和张凯走后,方恬关上了别墅的大门,她站在门厅处呆愣了一会,最后走到沙发前,无力地躺了下去。她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白。
“想什么呢?”之前一直消失不见的苏睿,此刻终于现身了,他贴着方恬坐了下来,低头望着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方恬恶狠狠的说。
“的确。”苏睿点头附和道。
“哼。”方恬冷哼一声,说:“男鬼也一样。”
“啧啧,娘子这是迁怒了?”苏睿挑了挑眉毛。
“托您的福,这下可好,我成犯罪嫌疑人了,你满意了吧?”方恬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天花板,落在了苏睿身上。
“竟说混话。”苏睿皱眉道。
方恬“呼”地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吓了苏睿一跳,他的身子向后撤了撤,盯着方恬看。方恬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他们的?”
苏睿捏着自己的下巴皱眉思索了片刻,最后摇头答道:“这我还真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方恬长叹一声,然后向后仰倒,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里。她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用脚用力踹着沙发发泄,一边说:“你说他们俩怎么就那么不叫人省心呢?那么大的人了还玩失踪?腿长在他们身上,这么大的北市还不是他们想去哪去哪,丢了人一个个都来问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人丢了找一找不就知道了,不是什么难事,娘子莫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好。”苏睿说着,将手搭在了方恬的小腹上。
方恬一下子安静下来,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你能找到?”见苏睿点头,她又说:“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去找吧?赶紧找到了,省的那些警察总缠着我,烦死了。”
“好。”苏睿轻松的应下了,用手轻轻在方恬的小腹上顺时针揉动着。
一丝丝凉气顺着他的掌心传至方恬体内,渐渐平复了她憋在胸口处的那口气。那股凉气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缓缓在她体内游走,她浑身酥软,就连抬起指尖地力气都没有了。方恬眯起眼睛,嘴唇微张,气息愈发的不稳。
苏睿的手趁势钻进了方恬的内裤里,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下的两片花瓣上缓缓地打着圈圈,方恬的花瓣渐渐地在他的揉弄下充血肿胀发烫。“啊……啊……子彦……”她想抬起腰肢去迎合他的手指,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想夹紧双腿环节下腹的酸痒,她拼尽了力气两条腿也只是轻轻抖了抖,在没有更多动作了。“啊……我……我、我……唔……力气……没有了……”
“动不了了才会乖乖听话呀……”苏睿说着,用另一只手将方恬的外衣和内衣一起推了上去,露出她丰满的胸脯。胸前的两朵粉红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变硬。他用手指夹住一边,低声笑道:“瞧瞧,还没碰它就这么硬了……唔……”他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用舌尖不断地逗弄着,听着方恬发出破碎地呻吟声。
“恩啊……恩……痒……下面……唔……好痒……子彦……唔……救救我……”方恬的双眸立充盈着水汽,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一般。失去控制的身体令她只能被动承受,苏睿的动作慢的可怕,点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却不帮忙扑灭。
“唔……是么?有多痒,恩?”
“恩……快要死了……恩……啊——”方恬的小穴突然被一根手指刺入,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得内壁,刺激的方恬失声叫了出来。小穴紧紧地绞住那根手指,自发的吮吸起来,同时吐出更多的蜜汁来。“恩……啊……啊……还、还不够……恩……”
苏睿的手指慢慢的在方恬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时而搅动几下,却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方恬又急又委屈,泪珠终于从眼角滚落出来。苏睿吓了一跳,连忙用唇去吻掉她的泪珠,低声问:“怎么哭了?”
“明知……唔……故问……”方恬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好好好,不逗你了,真是不识逗。”苏睿说完,轻轻咬了方恬的鼻尖。他抽出在方恬身下作怪的那只手,上面湿哒哒的全是方恬流出来的液体。方恬微微偏过头去,不好意思去看他那只沾满自己的淫液的手。
苏睿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扶着胯下那昂首之物,在方恬蜜穴之外来回的蹭了几下,肉棒很快就沾满她丰沛的淫液。他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方恬的肉缝,腰间一动,猛力地挺了进去,一入到底,那力道几乎是想将她刺穿。




鬼胎 二十七
“啊——”方恬忍不住尖叫出声,这一下正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几乎要将她撞碎。她的腰一点力气都没有,苏睿从下面用手托着她的臀部给她支撑。她此时就像是他的性爱娃娃,一动不能动,痛苦或是愉悦都只能任由他给予。她就像是海面上的一根浮木一般,随着苏睿的进进出出而起伏着,她甚至连挣扎求生都做不到。
“恩……喜欢……吗?”苏睿一边飞快地律动着,一边低声问着。他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垂落下来,搭在方恬赤裸的身上,痒痒的。
“恩啊……恩……唔……不……啊……”方恬张着嘴,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无力地吐出一个不字。也许自己能动的话她会更喜爱这场性爱,虽然这样被动的承受也是非常刺激的一件事。
“不喜欢吗?”苏睿低声的笑了起来,继而说道:“那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了……唔——”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开始疯狂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方恬体内那块嫩肉上。
“啊……啊……不……慢点……唔……不……啊……”方恬无力地摇头,呻吟声中已夹杂了些许哭腔。
“喜欢吗……恩……”
“恩……恩啊……不……不……啊——”方恬才开口说不,苏睿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不疼,但是羞耻感十足。她连忙改口道:“别……啊……别、打……喜欢……唔啊……我喜欢……恩……”
“这才乖……恩……你下面这张小嘴也是这么说的,她吸得多紧你知道吗……恩?”苏睿的手揉捏着他刚才打过的地方,时轻时重。
“恩啊……啊……不、不……知道……恩……恩……”快感渐渐地在下腹积累起来,一点一点的上升,方恬觉得她很快就要高潮了,苏睿却在此时突然抽身离开。下腹突然的空虚感令方恬感到无措,她发出一声哀怨的叹息,皱起眉头看着苏睿,不解地问:“子彦?”
苏睿笑了笑,拉起了方恬的手,带着她摸到了她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笑着说:“不知道的话,就自己感受一下。”
“不……”方恬无力地摇头,想将手抽回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塞进那个她从没有触碰过的地方。里面的触感比她身上任何部位都要柔内许多,并且热的有些烫手。
苏睿一共塞进去了叁根手指,他握着她的手,进进出出。而后问道:“紧吗?你瞧,要用些力气才能抽出来。感觉到她在吸你的手指了吗?喜欢吗?”
就算不用手指她也知道她的阴道口在不停地收缩着,那是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有多舒服,她想要他的家伙填满她,再用力的抽动。这样想着,下面酸痒的感觉更加明显了,阴道收缩的更用力了,并且不断地吐出蜜汁来,沾湿了她的手掌。方恬用力的摇了摇头,哀求道:“恩……不要……不要手、指……恩……我要……恩……你的……肉棒……唔……救救我……啊……要烧起来了……啊……”
“好……恩……”苏睿抽出方恬的手指,挺身而入。他飞速的撞击着,看到方恬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他拉起她的手,将它放到唇边,伸出舌头,将上面的蜜汁一点点舔干净。
“不……别、啊……别、舔……恩……脏……啊……”方恬羞得双颊通红,却无力将手抽回。
苏睿并不理会,他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高频率地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方恬忍不住仰起了头,她只觉得快感积累到极限,猛烈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突然绷紧,脑中一片空白。小穴剧烈得收缩着,绞紧了苏睿的肉棒。
“哦——”苏睿低吼一声,将肉棒撤了出来,他停顿了几秒钟,让方恬从高潮中缓过来,然后再度冲进了她的体内。高潮过后的小穴的温度更烫了,他非常眷恋这种温度。苏睿这一次直接将肉棒送进了她的子宫口内,进进出出,强迫那张小嘴吞吐着他的龟头。感受着身下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不断地攀升,他最终猛力向前一送,冲进子宫口内喷洒出一股冰凉的液体。
方恬只觉得腹中一凉,感觉到子宫似乎是收紧了,然后又放开,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愉悦,这种奇怪的感觉令她瞬间就攀上第二次高潮。她的身子紧绷成弓形,下腹收紧,小穴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溅湿了沙发。这一下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她重重的跌回沙发上,感觉自己就像是融化了一样。
苏睿搂着方恬一起躺在沙发上,空间有限,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方恬枕着他的肩膀,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苏睿问起:“你刚才说……你的干爹是只狐狸,这是真的还是你在吓唬那个警察?”
“哦,你说那个啊,当然是真的了。”方恬醒了醒神,开始给苏睿细说起当年的事来。
方恬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坐落在大山里,交通非常不发达。路修不进去,经济自然就发展不起来,村子里的人全都穷的叮当响。平日里也很少有外人往村子里去,那里消息闭塞,村民思想老旧,甚至还保留了好多封建陋习。
方恬六岁那年,父亲去县城里卖货时意外出了车祸,肇事者赔了一笔钱,草草的将此事了结了。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挑起家里的重担,许是太累的缘故,母亲很快就病倒了。去医院一检查,说是胰腺癌。母亲甚至根本不知道胰腺是人体哪个部位,就得了这么一个病症。父亲去世时留下的那笔赔偿金可以支付她的手术费用,但是治愈率很低。母亲没有多想,直接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之后,母亲只拖了叁个月,弥留之际,她把方恬叫到床前,递给她一个用油布包的方方正正的包裹。她说:“糯糯……这是你上学的钱……记住……谁都不能给……谁都不能给!”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母亲所有的力气,交代完这些,她就扔下不到七岁的方恬撒手去了。




鬼胎 二十八
对小小的方恬来说,这和天塌了没什么区别。她抱着那个方方正正的包裹,呆立在床前,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哭泣。
故事说道这里,方恬顿住了,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苏睿托起她的脸,擦去方恬眼角的泪珠,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他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停止啜泣。方恬停了片刻功夫,又继续往下说。
母亲的后事是亲戚帮着张罗的,她浑浑噩噩的在一旁看着。她的叔叔伯伯们那些天都聚在她家的堂屋里,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她家的地和房子该怎么分,方恬抱着母亲缝的布娃娃远远的坐在屋子的角落里听他们说话。
大伯母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一碗热汤递给方恬说:“叁丫头,喝点汤吧,别难过了。咱们啊,给你妈办个最好的白事,让她风风光光的去那边,好吗?”方恬的父亲在家排行老叁,家里人都叫她叁丫头。
听了大伯母的话,方恬用力的点头。
大伯母见状无声的笑了,她搬了个板凳坐在方恬边上,半搂着方恬,拍着她的背说:“你爸给你留下的那笔钱在哪呢?你告诉大伯母,大伯母回头让你大伯去买最好的棺材,咱们村里没人用的起,你妈呀,独一份。”
方恬楞了一下,眼里的光渐渐散去。她低下头默默喝了一口鸡蛋汤,没有说话。
大伯母继续说:“往后啊,你就跟着大伯母,你呀,就是大伯母的亲闺女,昂?你跟我们家芽儿玩的一直挺好的,什么都还跟以前一样,大伯母也不会偏了谁。等过阵子出了孝,大伯母带你们去县城里买新衣服去,你和芽儿一人一件。”
方恬听着大伯母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她一直没有接话。大伯母讨了个没趣,冷着脸走了。
叁天之后,母亲下葬了。没有大伯母之前说的什么最好棺材,普普通通的一副薄棺下葬,大伯一家的脸冷的能掉下冰碴来。
几个叔叔伯伯之前说好的是大伯家负责抚养方恬,所以方恬家的房子归大伯家,方恬家的田地几个兄弟平分了。然而大伯之所以愿意照顾方恬,是因为她父亲留下的那笔钱。可是看到方恬护那笔钱护的要死,大伯心知那笔钱是到不了手了。那么他就要考虑了,是不是还要继续抚养方恬呢?
闺女是个赔钱货,不能下地干活,吃饭上学这还都要钱,将来结婚还要赔上礼钱。而且方恬父亲留下那笔钱,她不一定愿意拿出来补贴家用。综上所述,大伯一家当然不乐意。于是不知道是谁想了个主意,让方恬归了他们家的保家仙,平日里大伯母多做一口饭给方恬。
这就等于大伯家平白得了方恬家的房,几个弟弟听了当然不乐意。大伯最后没办法只能退了一步,这房他们家先不要了,让方恬住着,平常就到各个亲戚家里吃饭,一家管一天,大家轮流来。等方恬出嫁以后,大家再把房子卖了分钱。因为方恬是女孩子,没有继承权,又没有兄弟帮她撑腰,房子和地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又因为方恬不归他们任何人抚养,将来出嫁礼钱也不用他们出。再者说,方恬自己还有她父亲留下来的钱,够她自己花的。这样一算,皆大欢喜。
大伯不知道请来了哪路高人,给算了一下,说方恬家的保家仙是胡大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大伯是像模像样的去请了个木头雕的狐狸像,供在方恬家里。认亲那天,大伯母特意杀了一只鸡,供在木像前。方恬给那个狐狸像烧香敬酒,跪下规规矩矩的磕了叁个头,叫了一声:“干爹。”
这事就算成了,也没问问人家胡大仙同意没有,他们家就单方面的把方恬塞给了保家仙。
认完了亲,亲戚都走了,屋子里一下就空了,只剩下方恬孤零零地站在堂屋里,她绞着衣角,盯着堂屋里供着的胡大仙神像……前面的烧鸡。
大伯母烧的,喷香。她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脑子里想着烧鸡,小方恬在神像前站了得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撞着胆子怯生生地开口:“胡大仙……哦,不,干爹……你饿吗?”
……
“糯糯饿了。”
……
“你要是不饿的话,这个烧鸡分给糯糯一点吧?”
……
“你要是不说话,就算是同意了哦?”
……
方恬又等了两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房间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方恬大喜,她垫着脚从烧鸡上撕下了一条鸡大腿,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谢谢干爹!”
听到这里,苏睿忍不住大笑出声,看见方恬瞪自己,他强忍着笑说:“可怜见的,晚上为夫给娘子做烧鸡昂。哈哈哈……”
方恬抬脚把苏睿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苏睿摔在地上,落地时没有发出一点响动。他从地上爬起来,将头支在沙发上,问:“后来呢?你见过你干爹吗?”
“大概是见过的。”方恬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
方恬成了没爹没娘没人管的小孩就这么过了一年,村里关于她有着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有的说她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父母,也有说她不孝的,连口像样的棺材都不肯买给母亲。又因为她有个保家仙做干爹,所以小孩子们都不爱和她玩,说她是狐狸。他们还编了歌谣,从方恬身边经过时蹦蹦跳跳的唱起来,嘲笑她的经历。小方恬每次都安静的看着,不哭不闹也不反驳。村子里几乎没有孩子是没欺负过方恬的,有些大人可怜方恬,见到她被欺负时会帮她呵斥那帮淘气的孩子。
有一天下学回家的时候,小孩子们都是叁叁两两结伴而行,只有方恬一个人贴着路边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几个村里有名的捣蛋鬼看着她,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捡起路上的石子丢向了方恬。有一个孩子带头做了,自然就会有效仿的。
看到有亲说我总卡在关键的地方。。。
其实我是希望你们总想着:啊,后面是什么?好想看!
这样就会每天都来看更新啦!
大家已经知道方恬的乳名和第二个男主的名字了,开心吧?
话说有没有人对狐狸爹和小警察感兴趣的呀???星星眼




鬼胎 二十九
方恬吓坏了,她掉头就往路边的小树林里钻,那些孩子趁势追着她进了小树林。当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树枝遮挡住大部分光线,小树林里显得有些阴暗。方恬不敢跑的太远,所以最后靠着一棵大树停了下来。
追进来的一共有五个小男孩,他们捡起地上的石子丢向方恬,嘴里喊着:“丧门星!”方恬蹲下来,用胳膊护住了脑袋。突然间,一个黑影窜到了她的身前,在场的那些孩子同时发出惊呼声:“啊——狐狸!”
方恬吃惊地抬起头,只见一只体型相当大的狐狸挡在了她的身前。就是很普通的红狐狸,皮毛油光锃亮。它的体型已经超越了同种类的狐狸很多,能将缩成一个团的方恬完全的挡住。这只狐狸盯着那几个孩子看,目光阴冷。多少年以后方恬在回忆起那个目光都还觉得脊背发凉,那绝无可能是动物的眼神。
那几个孩子吓得纷纷后退几步,然而其中有个胆子大的,站了出来捡起一个大块的石头就要往狐狸脑袋上砸。电光火石之间,那狐狸后腿用力,一跃而起,一口咬在了那孩子的胳膊上。它咬的很用力,鲜血当场流了下来。那孩子疼的“哇哇”直哭,当场扔了石头和另外几个孩子飞奔而去。
林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方恬更害怕了,她将自己缩的更小,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那只狐狸会过来吃了自己。谁知道那只狐狸看也不看方恬一眼,直接走远了。方恬目送狐狸离开,好半天之后才有力气站起来,惊魂未定的跑回家去。
这件事很快就在村里传遍了,为了小孩子们的安全,好多家长纷纷站出来表示一定要抓到那只狐狸。那会有人自发的拿着棍子、铁锹去那个小树林里找,不过最后都无功而返。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在那片小树林里装了很多的捕兽夹子。但是方恬并没有听说有狐狸被猎到的消息,最后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那后来呢?那些孩子还欺负你吗?”苏睿问。
“不欺负了。”方恬苦笑着说:“他们见着我能躲多远躲多远,别说小孩不搭理我了,后来连大人都有点怕我。”
苏睿叹了口气,很是心疼的将方恬抱在怀里,用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过了一会,方恬发现他顺毛的动作频率越来越低,不禁抬头看他,发现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问:“怎么了?”
苏睿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平白多出一个岳丈来,有点接受不了罢了。”
“你是说……真的有狐大仙啊?他……真是我干爹啊?”虽然当时被狐狸帮助过,但是方恬始终认为那是个偶然。不然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那只狐狸没有再出现过?况且她当年被欺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都没有出现过。
“他那是出现一定有他的道理,有时间回去还要还了他这个人情。”苏睿说。
方恬憎恶自己家乡,别说回去,就连提起来都是有抵触情绪的,除非必要她很少回去。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明年清明给我爸妈扫墓的时候一并办了。”说来有些不孝,她并不是每年清明都回去给父母扫墓的,基本上隔个一两年才回去一次,剩下的时候都是在北市遥祭。
“不急。”苏睿说。
当天晚上,苏睿的纸仆果真做了烧鸡。苏睿撕下一条鸡大腿放进方恬的碗里,得意地说:“糯糯,吃鸡。”
方恬恨得牙根痒痒。
当晚十一点,苏睿带着方恬出发去调查任翔和张晓艺的失踪案。这次出门方恬要求苏睿换上西服,她担心他们在外面逗留太久被人看见,如果苏睿穿那一身煞白的古装太显眼了。苏睿对此没有异议,从善如流的换上了。方恬又嫌弃他头发太长,别扭。他又施法了一个障眼法,换上了时下流行的男士短发。打扮完毕之后,他从一个千年老鬼转眼间变成了帅气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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