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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乐
如此一来,这刘公公听后,亦不好再阻止,他退让了一步,赫连翰轩颔首,优雅地迈到了我身前,随着他熟悉的呼吸吹到了我的脸颊之上时,我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了,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哇哇哭泣了起来,赫连翰轩紧紧地将我拥抱住,不停地用手安抚着,拍着我的脊背。
摄政王如此柔和而无奈的一面,登时让那些侍卫们和刘公公看得惊奇不已,瞪大了双眸,无不错过每一个细节,只怕不久已,就将成为了一段茶余饭后的新话题:暴戾的摄政王亦有柔情的一面。
待我哭泣声渐渐回落,赫连翰轩揽着我的身子到了马车旁,扶着我坐了上去,他侧头轻声在我耳畔处说道,六儿乖乖等三爷回来。
我抽噎着,重重地点着头,泪水依旧挂着眼角处,泛着晶莹。
赫连翰轩扯了下唇角,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心疼,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擦拭着我的脸颊,再等个四十五日,三爷就将你接回府内。
我抽噎声即刻哽在了嗓间,瞪起了眼眸,闪过一抹惊喜与不敢置信的复杂情绪,三三爷
他拉起我冰凉的手,试图传递给我温暖,仿佛在用无言承诺着我什么一般。
摄政王,时辰已到。老奴仅是能做到这般了。刘公公微躬着身子,向前一步迈道,细看之下,却是发现他的双腿在隐约颤抖着。
赫连翰轩冷瞥了他一眼,再次回望着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然,脸上却依旧展开着一抹好似万年不变的魅惑笑靥,使得在我旁侧的侍卫看得发怔,既是如此,那还请刘公公多多照顾下萱绫,若是有不对之处,还请您多多指点指点。
老奴实是惭愧,萱绫姑娘是个博学之人,在许多方面老奴该是请教她才是。刘公公谄媚地笑了笑。
赫连翰轩牵起了嘴角,如此这般,本王倒是放心了不少。话一说完,登时我的手感觉一凉,再一抬头间,三爷却是挥摆着衣袖转身向骏马翩然走去,在阳光地照下,将影子拉得愈加颀长。
我的心着实一空,泪水不断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湿润了衣衫。虽听到三爷保证说让我回府,然,却是四十五日之后呢,现下急迫的我,有些像是渴极了的马儿,一时一刻难以再去等待。
摄政王已是离去了,还请萱绫姑娘坐好吧。刘公公收回了目光,看向我,说道。
我颤缩着肩膀,鼻头一吸一吸的,望着远处那抹快要消失殆尽在极目的黑色小点儿,只觉越发空寂。
刘公公无奈地向旁边的两个侍卫使了个颜色,两人一左一右地搀扶住我的身子,向上一拉,进入了帘内,随着一声驾,马车噶哟噶哟向门内行去
鑫宁内,灯火通明,前几日才过了正月十五,内欢腾一片,太皇太后宴请各位嫔妃、亲王和三品以上大臣们至乾清小聚,通宵达旦,热闹异常。所过之处,无不透露着欢闹场景,其廊道上,挂满了五彩灯笼,波光淋漓的水面上泛着娥们亲手而做的小舟,顺流而下,寄托着自己对家人的万分思念。
转眼之际,已是过了七日。赫连琰或是因忙于外国使臣觐见一事,遂无法召见于我,抑或是有意避开我,毕竟那日我与三爷之举实是让他气愤不已。然,无论怎样,亦是无法遏制我对三爷的日日夜夜的思念,无奈下看起了前朝旧书籍,借此来打发这所剩的时日。
果真没有过多久,那些贡使们到了,据那些娥们说道,这次进的可皆是贵重之物,有白雉、猩猩一对,蒙贵二只,丹砂十斤,沉香十斤,珊瑚二十枝,还有那苏合油十瓶,蚺蛇胆四个,庵罗果二盒无不让朝廷之上的那些大臣们开了眼界。
萱绫小姐,萱绫小姐女芙儿急色跑入女贞殿内,直冲向我的床榻前。
此对的我正平躺着身子,手上举着书籍,看起来极其悠闲自在,因听到有人叫唤,我侧头望去。
小小姐,芙儿双手扶住我的床柱,气喘吁吁地说道,皇皇上传您过去,叫您换上太监服。
我将手中的书籍放下,不禁蘧起了眉头,想道赫连琰已是好几日不见我,现下又是因何事而传见呢我抿了抿双唇,慎重起见,还是问道,可知皇上身侧还有何人
芙儿拧起了眉头,奴婢怎会知晓只是刚小安子公公一路跑来,急匆匆地,奴婢以为是十万火急之事,就赶紧地叫您来。
我深呼吸了口气,翻了个白眼,若是十万火急,如何他自己不来这里我再次拿起了书籍,继续翻看起来。
站在床榻之前的芙儿不知是因跑得太过快速,还是听我刚所说之话,额头处不由得泛出了丝丝冷汗,顺着鬓角,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还未待她吱声,从门外又是冲入了一名小太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身下最得宠的小安子公公,他挨身在芙儿身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斗胆,还请萱绫姑娘赶紧地到鑫宁去吧,皇上现下正需要您。
我嘴角泛出了一丝的冷笑,既是他需要,自是要诚意一些,要他亲自过来。
那小安子一听,登时吓得趴在了地上,萱绫姑娘莫要再开奴才的玩笑了,皇上九五之尊,纵然是有错,亦是不能屈尊啊,若是叫群臣知晓,如何还能令他人信服。且说皇上刚叫奴才过来之时,话语说得甚是恳切,让奴才切要将您接去,不管您提出何种要求,皇上皆会答应。奴才以为皇上既是说了如此之话,可见皇上对您真心一片,就请萱绫姑娘敞开心,忘记过往,皇上最挂念之人,还是您啊。
我用力咬着下唇,不知为何,明明之前还是对赫连琰拆散我和三爷之事耿耿于怀,可现下,看到他们等人为赫连琰求情之状,又听到小安子公公一袭真挚话语,我的心竟是莫名地愧疚了起来。
萱绫小姐啊说着,小安子接连磕起了头。
我登时迈下了床榻,赶紧地走上前去,小安子公公这是干甚莫非是要折煞我嘛
若是您不答应,奴才就长趴不起。他仰起头,眼神中写满了坚定。
我脸上现出了一抹难色,但却又被小安子那忠诚之心感动不已,还请小安子公公起身。
那萱绫姑娘是答应了小安子惊喜道。
我犹豫了下,半刻,终究是点了点头,小安子公公皆是这般了,萱绫若是还执意不去,岂不是有些个说不过了吗兀自叹了口气,转身将放在床头的包袱打开,你们先到外面等半刻,待我换好了衣裳,咱们即刻前往。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应道,好
半晌,我已是换装成为了一名名不副实的小太监,我穿着黑面平底鞋,一路假意恭敬地跟随在小安子身后,尾随入了鑫宁内。
且说那鑫宁正厅内此时恰是热闹非凡,赫连琰身着一袭龙袍,袖口环绕黑丝,衣裳绣有金丝龙形,头发绾起,在后面打了个黄色发髻,虽是面貌看上去还有些个稚嫩,但其一言一行早已却是帝王之势。而在右下侧的矮椅上,正端坐着一名样貌陌生之人,其形貌有别于我国,身材壮大,衣裳厚重,远望去,有些宽广豪迈之感,甚觉爽快。顺延而下,则是各个朝中大臣。左手边,从上到下,是按照亲王所排序,而最是让我惊奇不已的是,竟是连赫连麒亦是到来,但凝思一想,只怕是因赫连琰对上次赫连麒缓解燃眉之急一事实是感谢,遂才将其请来。
哈哈,莫怪我国君主对您大赞不已,今日一见,当真如此,皇上您年轻有为,心宽广,才这般年纪,却是有了这番作为。琰立国国力越发蒸蒸日上,假以时日,相信定会能统一三国。那使臣大声喊道,嗓音洪亮,充满了气魄。
哈哈尔大人实是过谦了,朕有今日,全是朕的大臣与子民之功劳,放眼天下
趁他们说话之际,我随着小安子从后面穿行而过,绕到了赫连琰的身后,一左一右,对称排开,因衣裳颜色暗淡,遂我们的进入并非引起旁人的注意,仅是除了那坐在有些靠后位置的赫连麒。他瞟了我一眼,嘴角稍稍翘起,现出了一抹媚笑。我假装未看到,只耷拉着脑袋,不作理睬。
皇上,这次我国君主不仅带来了礼品,还献上一件特别的礼物。哈哈尔大人神秘地说道。
哦赫连琰扬起了眉宇。
那哈哈尔大人笑了笑,拍了两下手掌,只见此时从门外鱼贯而入一群绿衣女子,此女子们蛇腰柔肤,上身一字围,下身紧身长裙,尾摆上拴有穗子,当腰肢一扭,穗子随之摆动,在她们裸露的腰间和手腕上亦是戴有铃铛和手镯,其惹眼程度自是不用多说。女子们环绕屋内一周,随着即兴打起的节拍在殿内中央处跳了几下。周围那些大臣们看得无不目不转睛,眼中充满了垂涎之色。
哈哈尔大人瞥了一眼端坐在前方的赫连琰,稍看到他有些坐立难安之时,便扬起双手再次一拍,登时仅留下一名女子,其他人相应退下。不用想即知,此女子定是那些人当中外貌最是瞩目之人,其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还有那用白色纱布遮盖住的下半脸,亦是充满了诱惑。
皇上,哈哈尔大人站起身,走到了那名女子身侧,恭敬地拜道,此名女子即是那神秘之礼,她是我国第一女乐师的大徒弟,名唤满次加,先曾在我国比舞中,获得了最美之人称号。
在场众人一听,皆是现出了惊讶,然,半刻之后,却又是恢复如往常。
赫连琰笑了几声,用手一摆,真是有劳哈哈尔大人了,为朕如此颇费了苦心,实是让朕心存愧疚。他端起了一旁侧的茶盏,稍抬起了头,正巧望见了站在一侧的我,笑容稍是僵了下。
呵呵,皇上言重了,但凡能让您开心,这就是臣子之道也。他有些玩笑地讲道,皇上心系江山社稷,眼光远大,不想儿女私情,一心为百姓谋福利,这些让臣实是钦佩不已。
赫连琰垂下首,假意喝了口茶。那哈哈尔大人见后,赶紧地招呼着女子为其斟茶,还亲自为各位大臣们献上了一盘子的土特产。其欢乐之状,不言而喻。
我虽站在皇上身后侧,耷拉着脑袋,然,却是总感到从前面投来的热切注视目光。不用想即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浪荡不羁的二皇孙赫连麒,他看似正向皇上笑着,然,眼神却是有意无意地向我瞟着。我回瞪了他一眼,他却一点不为窘,相反甚至变本加厉,向我挤眉弄眼,还不忘带点可爱的吐舌头,惹得我控制不住地噗嗤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正与哈哈尔大人说话的赫连琰听到后,好奇地转过了头,眉宇一拧,小萱子可是有了何喜事
我赶紧地收敛了笑意,眼皮一耷,小萱子逾矩了
赫连琰又是盯了我半刻,稍才移开眼神,却不再责备。
哈哈尔大人见后笑了笑,皇上果真是仁爱之君,若是在我国,只怕那小太监命已归西。
赫连琰嘴角轻抿,浅浅地回以一笑,未多吱声。
哈哈尔大人是个聪明之人,一看即晓得皇上不想再谈论此话题,急忙转移,说道,皇上,这次臣来出使,其实,还有一事。
哈哈尔大人请讲。
臣听说琰立国去年后半年间,经济发展迅速,其国力更是摇摇而上。我国君主对此更是大表赞叹,于是萌生了一个想法,想要试图将咱们两国签订贸易协议,互帮互助,借此来达到更多的利益。哈哈尔大人恭敬地说道。
赫连琰手捧着茶盏,脸上现出了一抹难色,要知现实之状,只有他才最是清楚,国库几乎快要为空,就连上次救济之用,亦走向其皇弟借用。而百姓们更是还陷入苦难之中,并非何种鼎盛之景,那些不过是表面之象,空有其表罢了。可若是回拒,只怕又要惹怒了对方,在政治上,正所谓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友人。然终究他稍扭转了下头,看向站在旁侧的我。
我故意耷拉着脑袋,假意未有看到,其,我实是早已想到会有这番情况,他断然不会无故将我拉来,还作什么小太监之样。一想到他对我和三爷的无理之状,我的心就溢满了愤怒,不帮,绝对不帮,是处罚好,还是杀头亦罢。就在我瞥头之时,却又与赫连麒投来的目光不期而遇,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假装不理,他急得又是连咳了两声。
不知皇上以为何意那哈哈尔大人再一次问道。
赫连琰转回了目光,望向那充满了期待的哈哈尔大人,握住杯盏的双手越发有力,脸颊上却依然在轻松的笑着。
他才欲扬声,却见坐在远处的赫连麒已是站起了身子,皇上,这不是甚好的契机吗两国相交,珠联璧合,正所谓家和万事兴,这是何等好事啊。
这位是哈哈尔大人疑惑地望向赫连麒。
正是朕的皇弟,赫连麒皇上说道。
哦那哈哈尔大人恍然大悟,莫怪我会觉得眼熟呢,呵呵,失敬失敬。
站在皇上左手边的小安子公公是个聪明之人,他晓得皇上之难状,遂借以斟茶名义趋身到了哈哈尔大人身侧,笑道,哈哈尔大人实是不知,麒郡王是个难得多才之人,中所有衣裳皆是麒郡王心设计。
哈哈尔大人一听,现出了惊奇之色,如此说来,麒郡王岂不是是个商人
呵呵,麒不才赫连麒假意谦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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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 71.梨园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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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梨园笑语
皇上,今日我哈哈尔总算是开了眼界,莫怪琰立国经济会越发强盛呢,原是自家经营生意,正所谓自给自足。哈哈尔瞪大眼睛摇着头,感叹道,只怕现下臣必是要与您签下这协议了,若是臣未办到,回去后定会受到我国君主的责罚。说着,站起了身子,微躬,皇上,还请您答应臣的请求吧。
如此奋勇之举,慷慨之词,激动之情,不由得让在场所有人感到了兴奋,一瞬间他们为自己是琰立国的子民而感到自豪不已,而刚还焦虑的赫连琰因事情得到了缓解,心情亦是好了许多,他轻轻地笑了笑,用手一摆,一会儿用过膳,还请皇弟陪哈哈尔大人逛逛街市,让他多了解了解。
遵旨赫连麒颔首。
皇上,刚御膳房小顺子通报说早膳已是备好。小安子公公恭敬地说道。
赫连琰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甚,随着站起的身子,他摆了摆衣袖,今儿个各位爱卿们皆在内用膳,不准任何人告假。说完,他大步跨向殿门口,小安子公公紧随其后,不敢离开半分。
我故意在后面挪蹭着脚步,本想就这般地落下,以为没有人会去注意,然后趁此再偷溜回女贞殿。就在我以为快要成功脱逃之际,熟料猛然从后脖颈处传来了一道冷风,我嗖地下,凛起了身子,扭头看去。
近在咫尺的赫连麒此时面露痞笑,将近快有一月不见,他的个头又是长高了不少,现下,我看他就像是看三爷一般,需得仰着头。他居高俯视着我,伸出了白皙的手掌,且每一手指上皆是戴上了如同上等玉器一般制材的指环,仿佛在显摆着自己的财富,高傲而狂放,他将手臂搭向我的肩膀,表情甚是同情,哎,何苦要自相残杀呢这样于你,又有何好处呢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身子向旁一撤,将他的手臂甩开,未吱声。
我是何其冤枉啊,先不说替你照顾了那脾气古怪的小鬼,再来又是看你的脸色。偏让外人以为咱们有何深仇大恨一般。其,我们实是伙伴,每次生意所得利润,还要分与你一半。你说说,你的良心何在赫连麒用手指杵了下我的肩胛骨,脸上故意表现出一抹哀伤,莫非天要亡我吗才不过风光一年,现下又要被你这狠心的女娃倾覆所有。
什么女娃。我眼皮一抬,怒语道,我记得,若是按照月份来说你亦是该叫我声姐姐吧。
他一听,登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疑惑地望着他,不明所以,待他直起了身子,向我头顶上伸出手臂,从水平方向望去,正巧到他的脖颈下端。
你这是何理我憋红了脸颊,气冲冲地喊道,从古至今,哪里有人是按个头评辈分的。且说你不爱读书就罢了,休要再随意讲出口或是以动作为之来丢人现眼。
你他手指指着我的鼻尖,白皙的皮肤稍有泛红。
如何我毫不示弱地驳道。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半刻,未料他却蓦地一笑。
我眉头一蘧,疑惑地问道,你笑什么
赫连麒眼眸一眯,稍将头欺近于我的脸颊,一早儿看你不在皇上身侧,就晓得你定是与他动怒,未想却是这般严重。刚在那等重要之地,皇上既是有求于你,纵然你再有不满之处,亦不该表现出来,哪怕是假意相帮才对。幸亏我早已料到你会这般袖手旁观。
我一听此,瞪大了双眸,脸上布满了不敢置信之情,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帮我
赫连麒扬声笑了两下,不敢不敢。表情甚是不正经,看到我的冷目,赶紧地说道,若是比才,或许我不如你,但是在与人交际一事上,自是我来圆满的好。你乃情之人,易感情用事,其,实是撇不开一个情字。相信只怕会成为你弱点。
我咬着下唇,愁眉不语,他皆是看出来了,莫非真有这般的明显当时确是一个重要场合,皇上乃万金之躯,他受众人敬仰才是,我作为琰立国子民,该是同一阵线才对。可我竟是一时为了私情
罢了罢了,赫连麒拍了拍我的脊背,反正皇兄一向是宠你,他对你的格分明是了解得透彻万分,我想皇兄断然不会因此就惩罚于你的。看我依然愁眉不展,他痞笑了开来,对了,忘记告与你一事,你送来的那小鬼当真是个好用之人。
好用我扬起了眉宇。
赫连麒不知羞耻地点着头,他可是身怀绝技啊,不仅每日晚上在台子上给众人表演,白日里还当伙计,那力可是一个顶三个啊。他掐起了手指,假意算了一番,如此一来,这个月岂不是又要省下了两个人的工钱。
我瞪大了双眸,简直怒不可遏,待赫连麒扭头看向我,却是怔吓得连连后退,还未待我吱声,他却已跑出了没影儿。
赫连麒
偌大的鑫宁大厅内,此时空无一人,那充满了无不愤怒与怨恨之声,回荡在厅内,久久徘徊不去。仅有门口处的两名侍卫闻声跑了进来,看清是我后,又是灰溜溜地撤了下去。
那日朝廷各位大臣与外国使臣同一长桌进餐,待用膳完毕,因外国使臣真心要与琰立相联合,遂决意要小住个几日。如此一来,这次朝廷用度却是又比原预想的增多了不少,而负债亦随之上涨,然,所欠之人,皆是最春风得意之人,赫连麒
女贞殿内,安静异常,自从上官梦离开后,就愈加凸显。女们无事之时,索开始了赌博,而我见到后,亦是不管,闲得无聊,还亲自与他们来上一盘。倒是亦不失为一个消遣时辰的方法。
哦,小姐又赢了,快给钱给钱。女瑟儿冲对面的两个小太监喊道。
那两个小太监瘪着嘴,面面相觑,自相互了下腰间的钱袋,齐刷刷地哭丧着脸道,萱绫小姐就高抬贵手吧,奴才知晓您手气壮,但亦不是壮到这个法子啊,奴才好不容易丢个顺子,这几率已是很小的了,按理该是赢才对,偏天公向着您,你随意一丢,就是豹子。小太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稀里哗啦,这还叫奴才怎么玩啊。
你们两个少在那边哭脸装委屈,认赌服输,懂不若是连这个亦是不知,还谈什么赌博。瑟儿理直气壮地批评道,一脸的鄙夷之色,小姐,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假状给欺骗。
我站起了身子,笑望着他们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你们玩吧,我出去走走。
可瑟儿一脸担忧,这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小姐还要去哪儿啊
就在附近转转,我试图安抚道,你们玩儿着,不用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算了,瑟儿姐,既是萱绫小姐要出去,这游戏就罢了吧。两名小太监谄笑着说道。
瑟儿一听,登时气急了起来,罢了休想。快给钱给钱。
好瑟儿姐
三人继续吵闹了起来,玩得不亦乐乎,趁着此际,我走了出去。才一出了门,蓦地一股冷风迎面袭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后悔该是多穿一件斗篷才是。然,身子却懒得转回去再拿,遂,我就独自一人向不远处的暮春园迈去,此时已是花开季节,经过了一整日的日照,到了夜晚花儿开得越发斗艳,或红或紫,或白或粉,簇簇拥拥,所走过之处,无不香飘四溢,让人心旷神怡,将烦躁的情绪抛到了九霄云外,仅剩下那空净的心灵。
我闭着眼睛,站在暮春园的花丛中央,深深呼吸着,试图将脑海中所有的记忆去洗刷,像是漏斗一般,使得那不好和不美的星星点点事物遗漏出去。
好美的景色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我蓦地睁开了眼眸,转过身子,向后望去,熟料却是赫连琰,他依旧身着着龙袍,看起来才是办完了公事,他揉了揉眼睛,看我一刹那惊慌的面孔,他嫣然一笑,却是多了一抹疲惫之色,怎地了看到我来,就这般惊吓
待我神抚定,我转回了身子,不再看他,脸上却是现出了懊恼,心中不禁责骂道,果真是出门不利。
赫连琰走到了我旁侧,站定,顺着我的目光向远处望去,你可知帝王最怕的是什么
我一听此,嘴角泛出了一丝的冷笑,帝王有权有势,要什么有什么,他玩弄所有人命于股掌,如何会有的怕的呢皇上真爱说笑。
赫连琰亦不恼怒,他扯动了下嘴角,没有权势的时候,想着权势,有了权势,却又觉得孤独,原来古人说得对,若执着一样东西,必会顾此失彼,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实是难以成全。他叹了口气,我晓得你在怪我。
我冷瞥了他一眼,未吱声。
三皇叔已是我国的摄政王,一年以前,他就像是一国之君,绕领朝廷内外,然一年后的今日,我却拥有了大司马的权势,这一年间,是你在助我,我感激;可现下国难当头,国库亏空,还有外使接连的造访,一切都让我的心升起一抹不安定,我担忧眼前的权势仅是一片虚假,每日清晨睁开眼眸,当我看到屋内的摆设,我就试图问着自己我还是我吗是那个天真的孩童,还是一个傀儡皇帝,抑或已经是个亲政的真皇帝了我不敢相信自己能走到今日这一步。只有看到你后,我才会晓得,哦,原来事已成真了,眼前的一切皆是这名女孩儿带给我的。你能想象总是处于无助而又担忧中的心绪吗赫连琰的声音稍稍变得哽咽,眼眶亦是不由得泛湿,听到三皇叔要将你带走,我就莫名地害怕。我当时告诉自己,我可以给这个女孩儿一切她所想要的,只除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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