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皇的养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乐
一月一次这已是我最大的宽限。
咯咯,娘亲真好小手儿却是攀上她爹爹的脖颈,再次一啵
我咬牙愤恨地瞪着东方夔,心底骂他小人得志,真是占尽了便宜,而他显然没有将我当回事,还假装视若无睹,当着我的面儿愈加和女儿笑得开怀。
哼,越是这样,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
这日一早儿,正当我要出门之时,小桃儿急匆匆i跑向我跟前,夫夫人,他气喘吁吁地,主子又被那柳大人给带走了
是上次来的那个柳大人我问道。
小桃儿忙点着头。
我登时怒不可遏,才欲提脚向翠玉楼,眼珠儿一转,小桃儿,将小姐梳洗一番,一会儿给带过去
带,带哪儿小桃不敢置信地再问一遍。
我笑了笑,你主子去哪,我们就跟哪儿说完,不等她吱声,我转身走去翠玉楼。
翠玉楼是这里最大的妓院,这里的姑娘更是貌若仙子,其中有一名花魁叫凤凤,据说是长相极其艳丽,有倾城佳人之称,然,因其卖艺不卖身,遂甚少人见过真实面貌,就连皇上几次民间暗访,试图欲接近那凤凤,偏不得她的同意,可见此女子是刚烈之人。
望着门口处那络绎不绝的客人,趁着人多之际,我偷溜了进去。
哎你哪儿的这时一名伙计拉扯住我的衣袖,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
我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那伙计眉头一皱,那怎地还没有换衣裳呢说话间,他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抽出一件绿色布长裙,快点去换,没看着人正多着呢,少偷懒儿
我手捧着衣裳,不停地点头,是,是
不一会儿,再次出来之时,我已是俨然成为了这里的一名伺候人的奴婢。
哎,新来的,将这三杯茶给二楼第三个雅间儿送去
我颔首,是端起东西来有模有样,我小心翼翼地走着,还不忘顾盼左右,生怕会错过东方夔的身影。到了二楼,我逐一推着门扉。
第一间儿,一对男女正在床弟间裸身交织,听到响动,女子大声喊叫,男子破口大骂,我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第二间儿,五名男子正围坐在一团,好似在斗着骰子,边上各有一美女相伴,衣衫敞开,艳丽异常,其享受自是不用多说,看我进来时,大吆喝一声,再给我们上点好菜来
第三间儿,有一名男子端坐在床榻正中,其腿边跪有一女子,掩面而泣,我见形势不对,将茶盏放下就开走。
站住孰料那男子开口道。
我身子一颤,呃,那个客官,小的已将这茶盏放在桌上,外面还有事儿,我
这是十两钱说着一甩手,将钱袋扔到了我的脚边,给我们上三杯上好的茶水来
三杯这明明只有两个人嘛,更何况看那女子似乎亦是不太好过
少废话,快点儿
我怔吓住,连忙点头,走了出去,至此没有再去闯第四间和第五间儿。
再次推门进来时,却是看到一副热闹场景,三名男子正围坐圆桌之上,那虎背熊腰男子居中,另外两名其中之一是样貌清秀、有着神童之称的柯才俊,另一位却最是惹眼,无论其举止还是谈吐皆是那般引人注目,更别提他的俊美面容,不用多说,此人正是我今日来此的缘由,亦是我的亲亲夫君
这时,门再次吱呀一声,一名女子身着粉色薄衫,乌黑发丝宛若绸缎般任其垂泻,随着她婀娜的步伐,轻轻摆荡,那般美妙动人,她模样长得甚是可人,峨眉淡扫,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儿,红颊满面,犹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般,一双杏眼儿显露一丝淡淡地哀伤,仿若能令天下间所有男子为之动心。
凤奴给各位爷请安她微欠了个身。
屋内三位男子听见响动,无不向门扉这里投来目光,煞时双眸忽闪,好似迷了神智,仅有东方夔眼底露出那不易察觉的怒意。
呵呵,也仅有东方夔在的时候才能请动凤姑娘啊虎背熊腰男子取笑道。
那凤姑娘倒是亦不回驳,只是浅浅地回瞥了一眼东方夔,双颊愈加酡红。
得了,今儿个可不是看你们俩眉目传情的柯才俊将折扇打开,假意帅气地扇着风,来啊,上茶
我僵硬地身子像是穿过了一抹电流,煞时惊醒了过来,赶紧地走上前去,始终耷拉着脑袋,将茶盏逐一奉上。
看似还少了一碗柯才俊瞟了一眼东方夔,依照我看,东方公子干脆就和凤姑娘用一个,凑合下得了
未等东方夔吱声,我不小心地将托盘、连带着东方夔面前的茶盏一起垂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哎你这丫头虎背熊腰男子面露凶狠。
对,对不起,我连忙道着歉,我去再给您换上一个新的。折身,就跨了出去。
还没有等到了楼下,手臂蓦地传来一道力量,拽着我就是向最后一个雅间儿走去,里面正喝茶的客人猛然抬起了头,再一看,东方大人呃东方夫人
东方夔沉着面容,他俯视着我,干嘛跑这里来
我抬起脑袋,这叫夫唱妇随,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
你马上给我回家东方夔不容商量地怒喊道,麻烦柳大人送内人回去。
不要我一侧身稳稳地坐在了椅上,我不要语气甚是坚定。
不许胡闹东方夔蘧起了眉头,回去,这不该是你来的地方。
呃那柳大人听到我们的争吵,脸上现出了愧疚之色,他躬身走到了我们面前,和颜悦色地笑道,东方夫人怕是误会大人了,其实皆是老夫求着东方大人为在下破这一梅花印案子的。
梅花印我扬起了眉宇,可是前不久那连环杀人案
正是。柳大人颔首,现下那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而下官有消息传来,此凶手与翠玉楼的一女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遂,你们要将它查出我不禁怀疑地看向东方夔,眼神中尽显着不敢置信,毕竟他从未有过热心去做这等好事。
呵呵,不瞒夫人说,其实那凶手下一步要杀的可能将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柳大人一句话,登时点醒了我的疑惑。
这样说来,东方夔今日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与东方夔好看的双眸相对视,他依然严肃着面孔,一双漆黑的眸子写满了愤怒,你不信任于我话语中多了一丝的危险气息。
我支吾了一声,自知他即将要爆发,瞟了一眼那早已有所预感的柳大人,不知何时他已是躲到了离我们最远之处,我赶紧地站起了身,故意讨好地笑道,相公,脸色依旧难看,夔柔到自己都有些个发麻,那个我亦是担忧你,更何况你长得这般美,你能让我如何安心嘛
他重的气息稍有所和缓,纵然我与你讲了,只怕你亦是难以安分。
我偷偷一笑,咯咯,相公还真是了解我,我啊可是想了三哥作战方法呢刚一得意,抬头间看到他愈加难看的面容,登时闭上了嘴,刹那变成一副苦相,那个夔,正所谓夫妻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我同甘共苦,虽然说总是吃他的,喝他的,还有穿他的,从来是衣食无忧,基本上说来是只有甘没有苦。现下你因我的事情而正奔走忙碌,作为妻子的我,又如何能坐以待毙当然是要捍卫自己的亲亲相公了我说得一副大义凛然之势。
躲在后面的柳大人笑了笑,呵呵,东方夫人倒是不必了,听说您不仅不会武功,况且还有惹是生非的本事七字未讲出,一瞥头,正对上东方夔投来的慑人之光,登时怔吓得闭上了嘴。
东方夔可是出了名的护妻护得紧,他的妻他可以说,但他人休想从口中说出一个不字来,甚至挂上他妻子的名儿,皆是别想再有好日子过。曾经只是听说,现下算是见识了。柳大人忙用袖子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用双手抚着前那噗通噗通毫无规律的跳动心脏。
我用双手楼主他的胳膊,夔,求你了,在家真的很无聊,憋都快憋死了,偶尔让我出来放放风嘛我撅嘴哀求道,不时地还用眼泪来夹攻,你若再不应,那我带着湘儿就回娘家
娘娘家东方夔终究忍不住噗哧一声爆笑了出来。
我登时臊红了脸颊,天知道,我又是犯了个多么低级的笑话不过想想也怪委屈的,人家妻子都是有两个家,一个夫家,一个娘家,我倒是好,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家,他既是我娘家人,又是我夫家人说出来皆是无人敢信。
东方夔无奈地揽住我身子,旋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皆做了孩子娘了,怎地没有一点成熟眼底尽是显着宠溺,人家是一个妻,一个儿,本官府上倒是两个儿
哪有,我驳斥,怎地来说,我皆是要比湘儿聪明啊
依我看,不分高下他依旧柔笑着。
胡说,怎可能有娘亲和三岁娃儿是一个智商的
你不就是
我蓦地撅高了嘴,不与你理论了。我才欲站身,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敲门之声。
进来。东方夔扬声喊道。
孰料,门推开,竟是小德子,后面还跟着小桃儿和湘儿
湘儿东方夔分外惊讶,他扬眉瞥了我一眼,看我愧疚地低垂下了脑袋,他再次摇了下头。
湘儿望见我和东方夔后,脸上又像是每日一般,立现出可爱的笑靥,爹爹,爹爹这回倒好,连娘亦是不再叫了
不行,我突然间暗下决定,绝对不能再让湘儿被东方夔宠了,若是再过了两三年,只怕我这娘是要变成昔日的东方夔了必要好好地改善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人人皆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袄,如何会成为父亲的了呢
这日过后,为了能尽快破案,在我的一再要求下,终究东方夔应了我,但有一点,只许十日,过了十日,就必须与他回府。
当然,这话说得实在是虚假,因为这十日我们分明是寸步不离,当夜,与我那一床的丫鬟离奇失踪,再一晃眼,却是东方夔潜入了我被中而白日里,更是频频在我眼前闪现,就仿若戴在我指尖的那个指环。
凤姑娘,您的茶沏好了。我将茶盏放在了圆桌上。
绫儿正坐在梳妆台上的女子柔声叫道,她看向我,过来帮我一下。
我将托盘放下,走山前去,用手为她捋着青丝,凤姑娘的发丝真好,上天亦是不公平了,怎地有人集所有美好于一身,却有人平平凡凡,没有任何突出。
凤姑娘透过铜镜看向我,不由得轻轻一笑,瞧你这小丫头,嘴皮子好会说。她银铃般的嗓音听起来甚是悦耳,看你年纪不大,怕是才十六吧
十六呃二十了,还是一个三岁大孩子的娘亲
可现下假身份的我,不能吐实言,我颔首,姑娘呢
她擦了擦胭脂,将脸色看起来更红润,嘴角渐露苦涩笑意,像我们这种女子,哪里还来得年龄之说,若是混得好,就嫁与富贵人家作个妾,混得不好,就在这里呆上一辈子
我的笑容随之收敛,心下为之一痛,姑娘何必这般说自己
你还小,不懂这些。她站起身子,展开了双臂,微微转上一圈,登时一股脂粉香气扑鼻而来,刹那间,好似一直粉蝶翩翩起舞,如何这身打扮还算是体面
好看,姑娘穿什么都好看。我拍掌道。
她微微一笑,定住脚,再次通过铜镜审度了一番自己的容貌,纵然再好看,亦是难以收复某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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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 后续之夫唱妇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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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之夫唱妇随二
凤姑娘,一个小丫鬟推门而入,东方公子来了
今儿个怎地这样早就来了凤姑娘眉头一拧,着实慌乱了起来,不时地检查自己的衣着,又是看了看自己的头饰,绫儿,看起来可好
我征愣了下,呃好
话才一讲完,她却踩着婀娜步伐迈出,我赶忙尾随了出去。
二楼第三个雅间儿。
来来来,东方公子,祝你我合作愉快面前一油头粉面男子端着酒碗,扬声笑着说道,仰脖,一饮而尽。
钱庄主何必喝得这么急,东方夔不紧不慢地笑道,他瞥了一眼正走入的凤姑娘,稍将眼神向左瞥了下,漆黑的眸子变得深邃,不妨让凤姑娘给您弹上一曲,亦好来助助兴
呵呵,怎敢奢望有这个荣幸啊。钱庄主望着那正徐徐走入的凤姑娘,眼珠子皆是快要拔不出来。
东方夔笑了笑,招手叫人摆好了琴和墩子,用眼神示意凤姑娘,她微微颔首,走上前去,用纤纤玉指随意调了下音,与东方夔对视了一眼,双颊微红,便垂首演奏了起来。
我悄悄走到了东方夔的身侧,或许该是说他用眼神命令我站在这里,似是看我站着累了,他就偶尔将身子向后倾,试图让我的腰找到支撑,偷上一会儿懒儿,而那钱庄主或许是太过专注于凤姑娘的美貌与琴技,遂一直未注意我和东方夔的私下小动作。
半晌,曲调平息了下来,凤姑娘站起了身子,再次躬身,奴,给东方大人进杯酒才是迈了两步,不料东方夔却是笑着回绝道,还请凤姑娘给钱庄主斟杯酒,远道而来,不可怠慢了。说着,又是传来了一道敲门之声,从外走入了一名看起来甚是清秀的女子,那女子在东方夔面前弯身, 奴给东方大爷敬酒
呵呵,东方夔故意笑得大声,才不过两日,就学会了这等调情话语
女子双颊变得酡红,大爷尽是取笑奴漆黑的双眸却是闪着一抹惑人的眼神。
我瞥向凤姑娘,此时她的面容好似僵住了一般,一双杏眸写满了无限地哀伤。而那靠近东方夔的娇小女子却正是前两日新来的女孩儿,虽是没有凤凤的美貌,但却甚是活泼。
我一见如此,心中亦是不免泛起了酸意,毕竟谁愿意瞧见自家相公被这样多女子争着,为了一泄心头之恨,我偷偷用手掐了下东方夔的手腕。
而他倒好,仿若无事般,继续面露笑意,他对着那新来女子说道,这两日可是还习惯了
一切皆好,妈妈待奴也好,姐妹们也甚是照顾于我。女子一面笑着回道,一面仔细地为东方夔斟酒,时不时地还有东方公子您的照顾,奴真是万分宠幸。
呵呵东方夔扬声笑了笑。
就知晓东方公子的魅力无边,连个新来的小丫头都这样对你服帖,钱庄主不禁感慨道,我若有东方公子这般容貌,只怕是早已妻妾成群,还跑个什么翠玉楼,宝玉楼啊,呵呵。
东方夔棕绿的眸子忽闪了下,没有吱声。
而那凤姑娘面如死灰一般地替钱庄主斟上了酒,就因身体不适,退了下去,我心中甚是担忧,赶忙跟去。
孰料,她一路跑回屋内,扑到床榻之上,掩面哭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为什么
凤姑娘我轻声劝慰道。
后进入的老鸨皱着眉头,手上拿着绢子,哎呀,哭个什么劲儿啊,这东方公子是何等之人,你以为你这等姿色就能令他对你臣服你也不看看他是何等容貌。他若是女子,你们无一人能及。且说他家财万贯,权势显赫,虽是无人能知他到底是何等身份,但看那些名流商贾和县令对他的俯首之势,你还不晓得老鸨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倒茶,我赶紧走到了边上的圆桌,斟茶,又走回了床榻侧,这些你又不是不晓得,来了快有两年之久了,你说说你,到底在为谁守身若玉啊到时真的风烛残年了,看你还拿什么去赚钱。
出去,出去啊凤姑娘哭喊道。
哎,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转的,瞧瞧那新来的丫头,人家才用一日就能令东方公子欢喜,你啊,已是被人厌弃了的,你不付诸于身体,哪个男人还有这份闲心再肯花银子到你身上说完,那老鸨甩手走出。
我望着床榻上正哭成泪海一般的人儿,心头一阵自发揪。
是夜,当我正息烛欲睡,身后又是传来往日的那般开窗动静,我不用瞥头即知是谁。似是发现我没有吱声,东方夔有些疑惑道,今儿个是怎地了
我将枕头一撤,不给他枕,径自扭头向墙壁上靠去。
东方夔哪里肯容我得逞,他用手臂一圈,将我揽入怀中,用双指掐起我的下巴,发生了何事
我瞪了他一眼,还能有何事你心里明镜
他悠然一笑,是白日里那丫头看我没有吱声,他径自解释道,这个丫头可不能小视,她来得正是这紧张时候,能不引起人怀疑吗更何况,她哪里像是被人胁迫来的,哪一个女子进来后不是先哭得你死我活,而她倒好,不过才一日就懂得收买男人心。
怎地你尝过了我话语中带着一抹酸意。
东方夔嘴角的笑意愈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眸子,摇了摇头,我发誓,绝对不敢违背我的妻子
莫名地我的心一震,好似受到了撞击一般,为刚刚的问话感到一抹羞愧。仿佛我不信任他对我的忠诚。其实刚刚这般冲动,亦是不满他对凤姑娘这般狠心。
那你
未等我话说完,东方夔伸指掐了下我的鼻头,你啊,老毛病不改,非得看到你自己相公被那女子缠身了你才肯罢休吗
不是啊我撅嘴,你若是无意,何苦一开始就给人家希望
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对每一个人都在笑啊,谁也没有偏袒,人人均分,若说是她误解了,那我又有什么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心头一作想,是啊,他从未在凤姑娘面前表现的比别人多一份喜爱啊,哎,原来一切皆是那凤姑娘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六儿,东方夔将头压下,轻柔地嗓音听来有几分的动情,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我身子上索着,六儿。
我试图想要躲开,来回推拒着,这里不成,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保证不会动静很大他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道,棕绿的眸子写满了笑意,仿佛一颗亮眼的夜明珠,迷惑着我。
我嘟着嘴,左望望,右瞧瞧,脸上现出为难,可这里可挨着凤姑娘屋子啊,若是听见了
那又如何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做这等事本该合情合理,若不是你非要到这边来,咱们何苦这般畏畏缩缩听见了就听见了,若是有了纰漏,大不了我将你带回府上
事情还没有查出,我不回府上我倔强道。
越来越危险,我怕你
未等他说完,我回驳道,要么你就与我一起离开
两人四眸相对,望着彼此那坚毅的眼神,东方夔无奈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来,轻轻地为我捋着散乱的发丝,掩到了耳后,六儿,柔声道,你与我的这三年来,真是从未想过的那般幸福,我惜,甚至不舍得让它有一份的流失,遂,就为了维护它,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我的心一颤,莫名地感动,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起来,既是你可以,我亦可以
东方夔微低头,他用柔软地唇吻着我正掉下的泪水,傻瓜,想要帮忙,要量力而行感觉我的呼吸稍有所急促,他借势沿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丝丝柔柔地,好似那冰凉而柔软的冰糕在身子上滑动着,那般舒适,令人忍不住开始呻吟,他试图见动作放缓,抬着头,望着我因愉悦而表情丰富的面容,眼底尽显出爱怜与疼惜之色。
月光悄悄地从云层后端爬了出来,照耀着整个大地一片亮堂,将小屋内的两人相互交织的赤裸身影映在窗纸上,那般柔美而和谐
我哪里不识相了
你勾三搭四,还抢别人的东西,就是不识相
呵呵,新来的女子冷笑着,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年纪了,不说你自己已经没有了魅力,到说起我来,怎地,嫉妒
你凤姑娘双眸炯瞪,我不管你怎样,将手里东西还给我。
谁说这是东方公子给你的没看到他一大早儿叫人送来东西,是放到楼下的吗又没指名道姓地说是给你凤凤。所以这般说来,谁先拿着,便是谁的东西。
在门口望着这一切的我,不禁有些个恼怒,到底东方夔又是下得哪步棋莫非他愿意看着两个青楼绝艳女子为他争风吃醋我将手上的空托盘向地上一摔。
哎哟,我说你这笨丫头,手脚不利索就罢了,现下还敢给我摔东西,是不是想要砸死我啊老鸨从楼梯上走了过来,不巧地是被我的托盘给压到了脚面。
我一见,赶紧地低头哈腰,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那老鸨瞥了一眼屋内,一股脑儿将所有怨气撒到了我身子上,她破口大骂,我真是瞎了眼了,养了你们这群无用的东西,赚不到半个铜子儿就算了,还敢给我闹事。才欲扬手掐向我的手臂。
这时从远处行来一名男子,他扇着纸扇,哈哈,妈妈可真是闲心啊。
老鸨一听,扭头看向下面,登时面露了喜色,哟,今儿个什么风将柯公子吹来了
就是在这等闲风儿,柯才俊走上楼来,顺着那老鸨的肩膀瞥向我,若是妈妈您觉得她是个赔钱的,何不赏钱给我当个使唤丫鬟呢,至少还能卖个人情。
我着实慌了下,蓦地抬起了头,正是对上柯才俊打量的目光。
老鸨听后一笑,赔钱货亦是买来的啊,哪一个不是我花了大笔银子,你看看纵然没有给她们好脸色,可身上那穿的,平日里吃的,哪一样少了她们,再者说来,往后不定谁会赚上大笔椅子呢
呵呵,怎地,妈妈还怕我会亏了您银子柯才俊将纸扇一合。
这话怎说,柯公子见笑了。老鸨连颔首,若您瞧着顺眼,便带去,反正我这儿亦是嫌她碍事
妈妈,这时从屋内走出的凤姑娘脸上现出一抹急色,这丫鬟是跟着我的。
这老鸨假意为难了起来,这可真是不巧啊。
柯才俊巡视了一眼众人,嘴角微牵,既是凤姑娘,本公子还敢哪里去要啊,不过好丫鬟,我以为这里培训出来的人,纵然再怎地懒散,亦是要比从街面上带回去的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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