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极不知寒(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鲸与海
她主动找到lisa跟她说明了自己这个想法,lisa二话不说就来帮她的忙,反正自己也已经失业了,能够得到沉清的原谅已经是奇迹,这次机会她一定会倍加珍惜。
于是成立工作室的事情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父亲的病情也渐渐有了起色,只要能够顺利完成手术,按照专家的推测,应该至少可以延长五年以上的寿命,而且对生活质量还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这样的好消息令沉清着实高兴,晚上她特地让宋阿姨早早回家,自己亲自下厨做晚餐。
从前留学时她吃不惯国外的食物,都是自己在宿舍里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于是动手能力还算不错,做出的几道菜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傅知寒回来时就看到沉清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忙碌碌,香味儿在玄关这里都闻的一清二楚,勾的傅知寒忍不住去厨房里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
见她在餐桌上铺好了隔热垫,又端了一个半大的砂锅放在上面,这排骨藕汤几乎是c城家家户户都会做的家常菜,掀开盖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一桌上满满的四菜一汤,虽然菜的种类多了一些,但菜量却偏少,这样两个人刚好能够吃完又不浪费,沉清历来节俭的性格在这方面体现的尤为明显。
傅知寒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时,沉清已经把饭盛好端了出来,细心地在他手边的位置放好汤匙和筷子,她热情的招呼他吃饭:“快来尝尝我做的汤好不好喝。”
早在他回来之前,沉清就提前盛了一碗排骨藕汤在一旁晾着,这时温度刚刚好能够入口,傅知寒听话的舀了一勺汤喝下,又咬了一口排骨,莲藕中和了肉中的油腻,吃起来软烂爽口,不知不觉半碗汤喝下去,傅知寒只觉得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好喝吗?”沉清期待表扬的眼神过于强烈,傅知寒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他抬手夹了一筷子清炒时蔬放进她碗里,“当然好喝了,今天的汤我一个人承包了,你只许吃这个了啊。”
这直白又勇猛的夸奖令沉清有些害羞,她悄悄的撇过脸,嘴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最后忍不住轻笑出了声。“是你说的,必须全部喝光才算!”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由于不小心吃的太多,沉清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撑的动不了,傅知寒擦着头发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一动不动的样子突然起了坏心眼,他走过去碰碰她的胳膊怂恿她:“吃这么多,你不运动一下,说不定会胖的。”
发胖可能是女人最怕的人生危机之一,沉清立刻蹭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不料刚好撞到傅知寒硬邦邦的胸膛上,沐浴露的香气与荷尔蒙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沉清脑子顿时就短路了:“做什么运动?”
“你说呢?”傅知寒一把钳住她的手腕,重新把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另一只手还不忘探进她的浴衣里摸一把。
沉清脑子晕乎乎的,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傅知寒的大手抚过她胸前那挺立的蓓蕾时,她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念头去思考了,整个人都软软地瘫在了他身下。
清极不知寒(1v1) 不眠(17号正更)
谁说是这种运动了啊?沉清迷迷糊糊的在傅知寒身下软成一滩浆糊,毫无反抗之力,由着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
最过分的是他还解开她的浴衣一路向下,灵活的舌尖在肚脐周围打了个圈,随后探到隐秘的花穴外,他轻轻用手拨开两片柔软的贝肉,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只是这一下便让她受不住,哀哀地挣扎着要推开他的头,小穴里也不自主的漾出一波蜜液。
她仰着头,眼神迷蒙,似是陶醉在了有他带来的这股快感里,傅知寒大手扶住了她颤颤巍巍的双腿分的更开,埋首在她身下更加卖力地舔舐了起来。
啧啧作响的水声令沉清害羞不已,汹涌而上的情潮为她的脸颊染上两抹绯红的颜色,她情不自禁地揪着傅知寒的头发,不知道是要他继续还是要他离开。
直到唇舌之上全是她的蜜液,傅知寒才从她的双腿间抬首,他的眸间添了几分情欲的色彩,看上去格外动人心魄。
沉清被他这一眼蛊惑,第一次主动拉下他的脖子,在傅知寒微微有些错愕的表情里,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以前从不知道,她也会这样失控,看着傅知寒为她而动情的脸,她就忍不住想要和他全部揉在一起,被他撕碎。
这个吻是由沉清起头,最后却被傅知寒掌控,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双唇,搅乱了她口腔里所有的津液,唇瓣分开时拉开的银丝淅淅沥沥地落在她脖子上,傅知寒便低头顺势吻了下去。
他几乎吻遍了她皮肤上每一寸地方,每一个吻都引起她不受控制的战栗,直到他的呼吸愈来愈粗,渐渐失了节奏,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才被他试探性地送进花穴里深入,里面的每一寸褶皱被层层撑开,引得沉清如小猫一般呜咽着低低的叫起来:“呃...啊啊..太大了...不要...”
直到她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傅知寒才放心的动了起来,已经是有大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体内喷薄而出的欲望再也刹不住闸,全部倾巢而出,放肆的发泄在她身上。
傅知寒性感的闷哼回荡在耳边,沉清被他猛烈的抽插撞的摇摇晃晃,下身的蜜液像是无休止似的分泌个不停,打湿了两人结合处的毛发,湿淋淋地刮在穴口边上,带出一股别样的爽感。
硕大的顶端像是要嵌在她脆弱的花心上一般,每一下都带着可怕的力道重重的捣进去,稍微拔出来一点就又怕不及待的填了进去。
沉清像是汪洋中漂泊无依的小船,被他架在身上左右摆弄,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快感累积的太多太快,眼皮上泛出一抹高潮到来之前的粉色,喉咙里的吟叫再也压抑不住,一声比一声更加媚人。
知道她快要到了,傅知寒还恶意的去伸出一只手去揉她已经充血的花核,不过摸了几下而已,便听到沉清杂乱无章的喘息,声音里的哭腔愈加明显:“不要...要到了...”
那股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快感太过强烈,在眼前闪过白光时达到顶峰,沉清挺着脖子喘息,感觉下身不知羞耻的一下接着一下吮着傅知寒的肉棒,她已经到了一波高潮,平缓心脏剧烈跳动的时候,她才发现,他还远远没有射意。
傅知寒将她翻过身来,带着欲望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上,他低声地呢喃似是魔咒一般紧紧束缚住她:“如果这里疼就告诉我。”
他的大掌停在她之前骨折的位置上,在快感的作用下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反倒是他掌心的滚烫烧灼的她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嗯嗯...啊....”那只手又绕到她丰满的乳肉上来回揉捏了,沉清垂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下来,遮住了她半边眉眼,挺括的鼻梁上冒出几颗汗珠,被他温柔的吻尽。
“今晚夜还很长,我们要尽兴才行。”
沉清细喘着,胸口起伏的弧度更加勾人,傅知寒欺身上前压住她,将肉棒重新送进泥泞不堪的阴道中,开始了新一轮凶猛的操干。
不知道傅知寒体力如此之好的沉清还意识不到后半夜里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光是应付眼前的傅知寒已经令她应接不暇,小穴里被他抽插带来的酥麻快感汹涌澎湃,每一下撞击都将这种快感累积的更加强烈,花液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争先恐后地从体内流了出来,浇在他次次直抵花心的顶端上,舒服的傅知寒嘶嘶直吸气。
清极不知寒(1v1) 欲浓
男人在情事上大抵都能无师自通,傅知寒变着花样操弄她,沉清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这样柔软,能随意被他折成各种姿势。
情欲渐深,羞耻感早已不知所踪,沉清沉沦在傅知寒狠戾的鞭挞里,他快速摆动窄腰用力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臀上,沉清不过挨了几十下,便又泄了身。
明明是公子人如玉,恨不得领口扣子都要系到最后一颗的人,外表风度翩翩,可在这张床上,沉清终于领略到他的另一面,床上的傅知寒什么下流昏话都说的出来,本来她认为自己会羞的没耳朵听,但没想到,由他薄唇吐出的那些话语竟让她觉得更加兴奋。
沉清咬牙挺过那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伸手想去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傅知寒却顺势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尽管下身还顶在她幽深的花穴里,但却丝毫不耽误他舌头灵巧的舔过她洁白的指缝。
十指连心,酥痒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脏,爱意如下身丰沛的汁液一般溢满了四肢百骸,沉清望着傅知寒满是欲望的眼瞳,轻声的诱惑他:“吻我...”
傅知寒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便迅速离开,张口衔上她的乳首,狠狠的咂弄了起来,这下沉清彻底失控,下身被他堵的要快崩溃,胸前的刺激还不断发酵,她张手搂住他宽厚的脊背,不自知的留下一道道抓痕。
已经忘了到了第几个高潮的顶点,她始终像是被抛在风口浪尖,触碰不到踏实的地面,傅知寒裹狭的深重欲望像个无休无止的漩涡,一遍又一遍的将她淹没。
”不要了....好满....我受不住了...傅知..啊啊啊...”求饶的语调被撞的破碎不堪,她连句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刚才傅知寒已经草草射过一次,正有兴致慢条斯理的折磨她,哪里是她求饶就能轻易放过的。
他从背后揽住她,将她的双臂支的更开,两团绵乳在眼前摇摇晃晃荡出一阵迷人的乳波,傅知寒忍不住咬在她颈侧,她疼的闷哼出声,却被身下再度填进来的滚烫肉棒吸去了所有心神。
“好紧,你简直能把我的魂都吸掉...”傅知寒额上现出薄汗,下体埋在她体内的感觉太过美好,那快感如有实质一般紧紧缚住了他的理智,让他失神的狠狠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后半夜,沉清整个人已经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傅知寒一碰她,她就只会小声呜呜呜地哭了,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把她欺负的太狠了,满心歉意的抱她去浴室去洗澡,在看到乳白色的浴缸衬着她雪白色皮肤上交迭的指印与吻痕时,又险些控制不住。
仔仔细细的将她全身清洗干净又擦干抱回床上时,沉清已经睡的人事不知,望着她干净皎好的侧颜,傅知寒有一种梦回高中还坐在她后面时的错觉。
女孩扎着利落的马尾辫,耳边总是散着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被太阳的光芒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边,看上去暖洋洋的。
这样的背影,傅知寒凝望了整整叁年。后来他才明白,不只是一直在她身后默默守候,他更想走在她身边,与她相伴一生。
无论为她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夜深如水,万籁俱寂,整个卧室里静到呼吸可闻。傅知寒轻轻地为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虽然他小的时候因为吃药的缘故造成身体肥胖,外貌丑陋,但内里性格也依旧是心高气傲的。没转学之前,上历史课时听老师讲纣王为了妲己葬送了殷商江山,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搏得褒姒一笑,赵合德在后宫恶事做尽,汉成帝也不忍苛责她一句。
在世人眼中,他们是实打实的昏君。年少不懂情爱之时,他也总是嗤之以鼻,一界君王,上承天命,本该恩泽万民,做个传世明君,却偏偏毁在一个女人手上,难道真真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不成吗?
是怎样的美人,才能抵得过这万里河山?
后来遇到沉清,他自明了,美人倾的原来只是自己心里这座城,纵使拿江山来换,他也不愿。
清极不知寒(1v1) 妥协()
在傅知寒已经私下里打通了从民航飞往t国这条路时,从深找上了门,叁两句阐明了来意,逼他做个抉择。
要么他孤身犯险前往t国解救专家,要么留在国内继续寻找其他这方面专业的医生。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知烟现在因为这件事已经跟我大吵大闹了无数回,如果我给你提供援助让你去,她就要大着肚子跟我闹离婚!”从深最近焦头烂额,不但要努力抚平妻子的情绪,还要动用多年不用的关系去调查傅知寒的一举一动,看他有没有绕开他去找别人帮忙。
事实上傅知寒背地里早已经联系了一批国际雇佣军,大部分已经集结到了t国境内,只待他一到便展开行动,但是这些准备绝对不能让从深和傅知烟察觉,否则他一定走不成。
“这件事难道不能派别人去吗?你亲自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沉清怎么办?”从深烦躁的想点支烟来抽,但烟刚叼进嘴里,转念一想孕妇娘娘如果闻到他一身烟味的回去,铁定又要抓狂,于是还是伸手将烟从唇上摘了下来,揉了几下扔进垃圾桶里。
从深说的这些,傅知寒早在从a县回来之后就做好了安排,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连同傅氏他名下所有的股份和他个人的所有财产,全部会自动过户到沉清名下,她会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生,绝不会有后顾之忧。
傅知寒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心高气傲的少年,无论是想事情或者做决定,都会考虑很多方面的因素,所以他更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姐夫,t国现在的状况相信你也略知一二,我能够找谁来替我去呢?这是弄不好会丢了性命的事情,我不能把别人往火坑里推。”
傅知寒说的是心里话,如果不论良心,他完全可以拿着大笔的金钱找一个不怕死的人去替他走这一趟,事后坐享其成,沉清同样会对他感激涕零。
但t国现在武装政变危险重重,说不准哪里就会有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让他拿钱去买别人的命,他自问做不到。
“你善良你有原则!你的命就不是命吗?!”从深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鲜少会有这样一番怒吼的时候,他是傅知烟的亲弟弟,自己也早把他当做了兄弟,眼看他做这么冒险的决定,即便不是因为傅知烟,他也断断不会容许。
傅知寒神色淡淡地,似是决心已定,谁劝也无济于事。他挽了袖口,将方才散落的袖扣系好,抬首望向从深:“姐夫,我这次去,无论你是否会给我行方便,我都十分感激你,不过我要最后拜托你一件事,我离开以后,你不要让姐姐为难沉清,因为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她并不知情。”
从深发现劝不住他的一意孤行,气的暴跳如雷,摸出刚才仍在一旁的烟盒,手颤的给自己点上一支,连吸了两叁口他才堪堪沉住气。
长这么大,敢拿自己的命来变相威胁他的,除了傅家这姐弟俩,便再也没有旁人了。傅知寒去意已决,他不可能真的一点忙都不帮,傅知寒是个大活人,如果他强来硬的,还不知道傅知寒能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恐怕更难收场。
为今之计只有他动用军方的关系,找住t国的维和部队来暗中保护傅知寒的安全,而且要绝对注意保密,不能走漏一丝风声,否则便会为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既然拦不住傅知寒去,那么至少保他平安回来,傅知烟也能少迁怒自己一些吧,从深认命的这么盘算着,心里烦躁的要命,拿过办公桌前的座机电话,拨了一个加密的电话号码,转了两道线后那边才接通,从深耐着性子沉声说道:“我是宋深,帮我接军部陆司令。”
傅知寒在旁静静听着从深为他安排好了境外的一切事宜,心知这是欠了从深一个天大的人情,将来还不知道要怎样偿还,但愿有生之年他有机会能还得上。
从深扯了扯胸前的领带透气,学着傅知烟的模样狠狠地剜了一眼傅知寒,“你们两姐弟的脾气真是一样的倔,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可是我听说你当初为了和我姐姐在一起,比这还惊天动地的事情做的多了去了,能给我讲讲吗?我也涨涨见识!”傅知寒见他咬牙切齿的,急忙调侃几句来调动气氛。
“好的不学学坏的!”从深气的更甚,忍不住冲他吼了起来,终于能理解当初老头子对他的那份语重心长了,年少时总以为自己顶天立地,可是再能一手遮天又怎样,总扛不过家人的一句担心。
傅知寒摸摸鼻子自知理亏,任打任骂绝不还口。可是临行在即,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沉清,于是他正了神色认真的跟从深拜托道:“姐夫,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沉清,我只是跟她说我去了国外出差,如果她知道,我不知道以她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帮我看住她,可以吗?”
从深头一偏,懒得再看他那张欠揍的俊脸,果然是时时刻刻都惦记自己老婆,这么放心不下干脆留下自己盯着不就好了,干嘛要他这个做姐夫的事事为他们小两口操心?
“哼,我只保证不让傅知烟不去为难她就够麻烦了,别的你自己解决!”
从深没好气的撩下这句话,带着助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傅氏大楼,连再见也没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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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极不知寒(1v1) 礼物
沉清这两日已经去过傅知寒为她选的工作室地址,地方虽然不大但足够宽敞,配套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无论是硬件或是软件,用来处理日常工作再合适不过。
amp;e大包大揽的把活计都收了过去,连工作室添置东西、装修、招人都是她一手包办,不愧是在zaka市场部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人,她一个人简直能撑起大半个工作室的运作来。
amp;e总念叨说她骨折需要养着,什么都不用她动手,只让她在一旁坐着看,如果哪里觉得不对说出来就好。
白天没有太过劳心劳力,晚上回家她还有精力帮着傅知寒一起收拾行李,他带的箱子不大,只打算带一些换洗衣物,其他的日用品酒店大约都会提供,不用带那么多,不过他箱底却塞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掂上去有些厚重,以为是他偷偷藏了什么好东西,她刚想打开,却被傅知寒一把拦住了。
“这个不能动。”傅知寒按住她想要打开盒子的手指,伸手将盒子拿了过来,手忙脚乱的重新藏回箱底。
“藏了什么秘密啊?”沉清更加好奇了,不怀好意的睨着他,她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傅知寒的动作。
“里面装着商业机密,不能泄漏。”傅知寒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带出卧室,沉清在他怀里手舞足蹈的挣扎,还不安分的伸手去摸他的腹肌挠他的痒:“这么神秘,你是不是偷偷带了礼物背着我去见什么初恋之类的啊?你真的是出差吗?”
傅知寒哭笑不得,他心想自己的初恋不正是她么?他还能有什么别的初恋吗?他笑着把她放到沙发上,伸手点点她的额头,笑着逗她道:“哪里有什么礼物,不过我可以送你礼物,你有没有想要的?”
哪怕她说要摘星星月亮,说不准他也能为了她办到。
“我才不要什么礼物!”沉清腾的翻身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噔噔噔的一溜烟跑到书房去,傅知寒以为她闹脾气了,刚想跟过去哄她,只见她捧着一个小巧的绒布盒子又跑了过来。
献宝似的捧到他眼前,她脸上的表情都是得意洋洋的,“打开看看吧,我可没你那么神秘。”
傅知寒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沉清看起来不像是会特地准备惊喜的人,边这么想着边动作极轻地打开那小盒子,生怕碰坏了似的,打开来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镶着蓝宝石的袖扣,造型精美绝伦,宝石璀璨生辉,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手工和用料皆是上乘。
“袖扣?”傅知寒看着沉清,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袖口,她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自己袖扣坏了的,还特意准备了一副新的送他?
“下个月不是你的生日嘛,我脑子笨,想不到送你什么礼物好,上次恰好看到你袖扣坏了一个,我就特地拜托国外的同学帮我去定制了这副袖扣,样式是我亲自设计的,宝石的用料也是我选的,我是第一次设计袖扣,没什么经验,可能不太好看,不过也是一份心意,你可不许嫌弃啊!”她急急忙忙地解释了一大堆,好像生怕他会不喜欢一样。
他高兴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嫌弃呢?这是生平从她手中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叫他如何能不欢喜,迅速地悄悄收起眼底涌上的热气,傅知寒当即就把袖扣换了上去。
“这份礼物我很喜欢,更喜欢你的心意。”
一吻绵长,他唇瓣落下来的时候,沉清闭上了眼睛。虽然心里很舍不得他一走那么久,说到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应该害怕分离,但她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担忧来回萦绕,搅的她心绪杂乱。
此刻的安心显得这么珍贵,她心跳加速,双臂圈上他的脖子,顺应着他低下来的方向默默地吻了回去。
清极不知寒(1v1) 真相
傅知寒曾经给秘书留下过话,只有沉清可以不用打招呼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时至今日如果他得知沉清这次进他办公室是为了那枚相框,不知他会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秘书恭恭敬敬的将沉清带进办公室,临去时还礼貌的留下话,说是有什么吩咐和需要都可以找她。
沉清点点头,浑浑噩噩地直奔傅知寒的办公桌而去,她将桌子右边的最后一个抽屉打开,里面赫然躺着那枚相框,沉清颤着手腕将相框拿出来,在看清照片上的那些人之后,眼眶一酸,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照片右下角清清楚楚地写着班级和署名——高叁a班,傅知寒。
年少的她站在第叁排,身后就是那个从不愿告诉她姓名的少年,目光微微垂下来,注视着她的背影。
或许那些情愫是被她从一开始就糊里糊涂的忽略掉了
过往如幻灯片一般在脑海里倒叙回放,一幕幕飞快的划过,最后定格在他们以相亲为由而见的那一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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