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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微酸(BL,1v1,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梵千月
「我家昕昕怎麼連香水的名字都這麼的……思春。」許祈修遮住臉,恨鐵不成鋼般嘆氣道。
「思你個大頭春!」簡毓昕氣的想拿叉子丟他,「人家香水的名字就這樣叫,我就喜歡它的味道啊!」
「那妳最後電影跟誰去看了?」許祈修反問。
一下子又被帶走風向的簡毓昕愣了好半晌才支吾道,「又沒人約我,最後全部送出去了……」
「……」許祈修沉默了一會兒,轉頭望向鍾苡瀚,「大嫂!我們是不是應該幫昕昕積極介紹對象?我怕她再這樣下去會嫁不出去啊!」
「誰是你大嫂滾邊去!」鍾苡瀚一臉死魚。
嗯,不愧是他家二弟十分上道。被那聲「大嫂」給取悅的大帥摸了摸下巴對許祈修點點頭,但口頭上還是要幫簡毓昕說話,「要介紹也要看阿昕的意願吧,她要是不願意我們瞎操什麼心?是不,阿昕?」
沒想到來吃個飯還要被關心感情狀態的簡毓昕簡直羞恥的什麼話都不想說,被大帥一挺忙連聲附和,「就是!關許祈修你什麼屁事!」
「我關心我們家三帥錯了嗎?」許祈修做捧心狀哭倒在地,「我不希望錫城三帥裡只剩妳一個人單身啊!」
「你不也還沒脫單嗎?你剛才自己說沒交往的。」簡毓昕語氣凌厲的問。
聞言,何大帥和鍾苡瀚閉上了嘴來回看著簡毓昕和許祈修,只見許祈修但笑不語,一臉「本仙人自有妙計」的自信(討打)嘴臉,讓簡毓昕氣得牙癢。
此時,根本不想淌進錫城三帥渾水裡的楊式瑢正放著空進食,忽然感覺右邊大腿上多了一隻熱呼呼的手,還一點點往大腿內側遊走,他難以置信的瞪向許祈修,帶警告意味的咳了咳。
許祈修彎著桃花四溢的笑眼望了回去,眼底滿滿都是對方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在向其他人秀恩愛。
看著兩人的視線連結在一起,簡毓昕有點恍惚,忽然表情狼狽的轉過頭去,支起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表情。
她的反應完全落入鍾苡瀚眼底,心裡的猜測瞬間被證實了,他嘆了口氣,跳出來接話道,「毓昕,妳不是有帶酒來嗎?要不要先拿出來,我讓睿翔幫妳開?」
「……好。」
簡毓昕回客廳從包包裡拿出一隻紅酒,交給跟過來的鍾苡瀚之後,就調頭進了廁所。鍾苡瀚從抽屜裡拿出開瓶器,連同紅酒一起交給何大帥,眾人看著他熟練的拆掉瓶口包裝、把螺旋金屬刺進軟木塞固定,然後「啵」的一聲打開,一時酒香四溢,鍾苡瀚拿出五隻高腳杯讓他一一倒出,再送到每個人的面前。
趁著其他人開瓶倒酒的空隙,許祈修偷偷湊過楊式瑢耳邊低聲道,「如果我又喝醉了,今天送我回去別睡客廳,到我床上兩個人一起睡吧。」說著就被狠狠撞了一拐子。
再回到座位的簡毓昕看著平靜了許多,鍾苡瀚有點不放心不打算讓她喝,但她卻說自己帶來的酒自己一定要嚐嚐看,然後豪邁的一杯接著一杯,讓酒量極好的何大帥也連聲讚她、開始催起酒來。
隨著酒的催化,幾個人漸漸的喝開了,除了楊式瑢被指定要開車載許祈修回去而滴酒未沾外,連大帥都high了,拿出好幾隻私藏的威士忌,然後被鍾苡瀚用「哪裡來的酒還藏的這麼好?」的眼神瞪了一眼,卻被大帥用酒勁一路裝傻笑著瞞混過去。
一場酒宴喝到最後,鍾苡瀚開車送喝的不醒人事的簡毓昕回去,而楊式瑢扶著走路搖搖晃晃的許祈修上車,何睿翔則是早早倒回房間裡呼呼大睡。
等鍾苡瀚回到家,見客廳裡一幅杯盤狼藉的樣子,他用所剩不多的體力簡單的把剩餘的菜式好放冰箱,把要清洗的餐具一一進洗碗機清洗,再把桌子地板簡單的清理一遍,快速的洗了個澡,才回到房間去看何大帥。
何大帥連室內鞋都沒脫直接就趴在棉被上睡著了,鍾苡瀚搖了搖頭,先把他的鞋子脫掉,再把他的騷包的緊身牛仔褲和tshirt換成家居服,然後費力的把人塞進棉被躺好。
聽著對方沉穩的呼吸聲,他心裡覺得十分平靜,忍不住湊上前在額頭上印了幾個輕吻,不想卻吵醒了他。何大帥緩緩睜開眼,確定眼前的人是自家媳婦兒之後開心的把人抱了個滿懷,來回磨蹭,「媳婦兒你回來了,唔、我等你等到睡著了……」
「嗯,沒事,你乖乖睡吧。」對方下午才洗過澡,但身上還是被染上酒味,近距離抱著讓他還能細數對方今天到底喝了多少種酒。
鍾苡瀚喬了個舒服的姿勢,伸手回抱埋進他懷裡的人,安撫的拍了拍背,然後深深吸了幾口氣。對方身上雖然混有酒味,但最多的還是讓他熟悉的味道,交雜在一起後他不但不討厭,反而還喜歡的緊。
他認命的閉上眼睛,意識到往後自己大概也會繼續被對方吃得死死的,但他也知道,反之亦然。
「媳婦兒,晚安……」何大帥呼吸逐漸拉長,慢慢進入熟睡狀態了。
「老公,晚安。」
他回應道,勾起滿足的笑。
這個人的一切,他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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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對祈祈的感情浮出檯面!在場只剩祈祈自己不知道~
很喜歡大帥這對老夫老妻模式,下篇就是副cp開車!(搓手)





蘋果微酸(BL,1v1,高H) 22. 流氓忠犬攻(限)
幾許溼意輕輕滴落在臉上,把鍾苡瀚給悄悄喚醒。
一滴、兩滴,從頰邊沿著臉角滑落頸子,溼涼涼的感覺讓他很難再睡下去,他迷濛的睜開眼。窗外透進的白色光線一點點打進他的眼瞳,他瞇起眼適應了一會兒,然後在視線範圍內看到一個男性的臉。
那張臉笑開時看起來清雅翩翩、溫爾恬和,緻的五官帶著一點點儒氣,襯著一雙不笑自笑、含著水意的黑瞳,看起來彷若謫仙,飄逸雋然;一旦沉下臉來,那溫雅的神貌會突然間束起來,揉合成帶著霸氣的颯爽英姿,從慵懶的大貓變成兇悍的雄獅,該出手時絕對不會錯失,一舉擒王。
冷與熱的氣息同時並存著,卻在他身上融匯出一份致命的男性魅力,那眼神可以柔若春水,手段卻可以寒如堅冰,那身段可以軟似無骨,氣勢卻可以橫比狼虎,這樣一個帶著無數矛盾的人,卻唯獨在他的面前,像隻被馴服的忠犬,表現出無限的耐心、忠誠、依賴、眷戀和專一。
他明明就不是什麼冰山女王受,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把好好一隻霸氣帝王攻養成流氓忠犬攻啊。
何睿翔剛洗過澡的樣子,頭髮還滴著水,趴在床邊支著頭看他的睡臉,一條尾巴在後面搖啊搖的,他彷彿看見一隻大狗看見心愛的肉骨頭時一般的神情,只差沒有上嘴舔了。
「媳婦兒醒了?」何睿翔笑咪咪著看著他,想著為什麼這個人他怎麼看都看不膩呢?
「還沒,」鍾苡瀚翻身貼上男人,本來想耍賴再睡個回籠覺,卻被對方頭髮上的冷涼水滴弄得怪不舒服,他嘆了口氣,翻開被子起身,「去拿吹風機來,我幫你吹頭髮。」
何睿翔汪了一聲,快速拿來吹風機交給對方,背對他靠著床沿坐在地板,感受起自家媳婦兒獨獨給他的那份寵溺。
何睿翔的頭髮不長,用強風很快就乾了,但鍾苡瀚怕他被熱風燙傷皮肉,所以用中度的熱風幫他一寸寸的吹,時間是一般平均時間的兩到三倍,但兩個人卻享受的很。
待到吹乾,何睿翔起吹風機問道,「媳婦兒,你老公帥嗎?」附帶招牌大帥笑臉一枚。
「帥~」鍾苡瀚笑了,不明白為什麼已經36歲的人還這麼愛撒嬌,愛寵的伸過手把那頭短髮給揉亂。
「欸欸欸!你老公我大帥的名號可是用臉和髮型撐起來的!不能亂!」他連忙湊到梳妝鏡前仔仔細細整理自己的頭髮,還不時哀怨的轉過來撇他一眼。
這下鍾苡瀚更樂不可支了,笑倒在床上樂呵呵的說,「你這樣也很好看,我很喜歡!」
終於整好頭髮的大帥佯裝惱怒的撲上床把人壓住,嘴上凶狠道,「怎麼?喜歡看你老公出醜嗎?禮尚往來!老公可最喜歡看你全身光溜溜的,快把衣服給我脫了!」說著作勢要扒光衣服,正把上衣拉高到脖頸處,又被他閃躲卻張揚的笑臉給吸引,停下了手上動作,俯低頭把自家媳婦兒的嘴唇含住。
和何睿翔交往五年、結婚三年,鍾苡瀚從原本連接吻都不會的小宅男菜比八,在耳濡目染、手把手實體教戰之下,練就了一番情事技巧。他先起牙關,讓男人在他的下唇頻頻吸咬,再主動伸出舌尖和他纏吻,然後把兩人推進對方的嘴裡深入挑動,再後退一些邀請他進入自己嘴裡,並且時不時把舌頭含在嘴唇處吸舔,高興了才放人進來猖狂一輪,又再頂出去改而放蕩的在接合處呷咬嘴唇,放肆的誘惑著身上的人。
兩人毫不退讓、盡情奪取彼此的呼吸與津液,直到何睿翔稍稍退開一些,舔掉他嘴角上溢出的涎絲時,他還沉浸在唇舌摩擦的親密感,空虛的不滿讓他移開、找到熱燙的嘴唇又親了上去,等他終於心滿意足了,兩個人的嘴唇也都被磨的紅腫,不自覺的喘著氣。
鍾苡瀚被心裡暖暖的滿足感充塞,笑著伸出手摸他的臉,何睿翔則是順從的包住他的手,用臉頰回來觸碰他的手心。
「媳婦兒餓不餓?老公給你煮點湯麵好嗎?」
在鍾苡瀚高超廚藝的寵溺下,何睿翔雖然只會簡單的下個水餃煎個荷包蛋,但常常主動在他比較忙或累的時候接下煮飯的任務,東西雖然簡單但相比外食還是健康一點,所以鍾苡瀚偶爾也會放手讓他去玩。
但他搖了搖頭,溫笑道,「沒關係,昨天還有一些料理再處理一下就可以弄成另外的菜,等會兒我再來弄吧。」
「好,都聽媳婦兒的。」何睿翔在他額頭上親了幾下,乖順的像隻大狗。
「說到昨天,」他推了推身上的人,「你是不是有意打探什麼?不然為什麼要問毓昕香水?」
知道自家媳婦兒敏銳的很,他也沒打算瞞著,「是有人託我打聽,我實在懶的找人幫我問,就趁著昨天本人在場直接來。」
「是誰要問的?」
他講了一個名字。
「他是……對毓昕有意思?」他歛下眼神開始思考。
怎麼連面無表情都這麼可愛!?不愧是我家媳婦兒!何睿翔掩下心裡的激動,語氣平淡道,「沒明講,但我想應該是。」
「嗯……經過昨天,我覺得──」
「嗯,你想說阿昕喜歡阿修吧。」
「還以為你昨天喝茫了,沒想到你還是有注意到嘛。」
「身為業務沒有這點子察言觀色的能力,只會死得比別人早啊。」何睿翔得意洋洋,尾巴翹的半天高。
「唉,你後來喝多了,沒看到毓昕借酒澆愁的樣子,簡直就是把自己往死裡灌……我想她也隱約知道自己失戀吧,偏偏許祈修那傢伙還老實的說沒在跟式瑢交往……真不知道是要給毓昕台階下,還是想親手斷送她。」鍾苡瀚搖了搖頭,對簡毓昕十分心疼。
「阿修那直腸子肯定沒多想,搞不好連阿昕喜歡他都不知道咧,畢竟阿昕在感情上實在是被動的不得了,唉,」他突然嘆了一口氣,「這被動的程度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他歪了歪頭。
何睿翔笑了笑,低下頭去親他臉頰,「誰?不就剛認識不久的你嗎。」
「那、那麼久以前的事,誰記得啊!」話題突然繞回自己身上,鍾苡瀚瞬間羞恥的滿臉通紅,撇過頭不去看他。
「想當年,明明就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還每天幫我準備便當,卻不敢主動拿給我,直到所有資訊部的人都吃過你做的菜,逼我吃醋的向你索討,你才一臉傲嬌的給我,」說著他捏了捏底下人通紅的臉,「你害羞的樣子真是一點都沒變,可愛死了!」
「那時候……還不是你先開口說我做的東西好吃,要我也幫你準備……誰知道你隔天就消失,還連續消失了好幾個禮拜……那時候我每天都在想,要是我明天沒做你偏偏來找我的話怎麼辦,只好硬著頭皮每天煮……」說完,鬧著彆扭似的嘟起嘴,挾著埋怨看著他。
看到那委屈的小眼神,何睿翔心裡軟的像能滴出水來,某個地方卻開始發硬,「都是老公不好,老公吃到你的料理驚為天人,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竟然當真,真是……」話語方落,何睿翔又捧回他的臉親了上去。
忽然提起往事讓他咬著牙羞臊不已,直到被來回舔吻嘴唇好幾次,他才緩緩的張開嘴巴放任男人進去圈攪,像要把他的液體全部捲走似的,激動的不斷深入、來回不休。
鍾苡瀚感覺要喘不過氣、伸出手推了推男人,才騰出一點空間讓他進氣。可喘沒兩下,就感覺耳朵被嚙咬,一雙手探進寬鬆的家居服裡,攏上他的兩個乳尖,溫柔卻不失力道的挑捏起來。
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當男人想要快速煽發他的情慾時,就會用力嘬起含吮,耳朵裡被他含出響亮的水聲,一下子就讓他渾身癱軟,然後喘出惑亂的氣息,挾帶著對愉悅的本能渴望。
在一起這麼久,男人早就摸遍、用舌舔遍他的全身,卻總愛一次又一次不嫌膩的摸他、舔他,每次性事都堅持要把前戲做足,卻也把他折磨到理智全失、拋棄顏面只想求他狠狠的填滿他、衝撞他……
「你、你又發情了!明明昨天才……啊!」鍾苡瀚抱怨道,但那軟軟的嗔怪聽在何睿翔耳裡,簡直就是嬌氣又帶著媚意的引誘,非但不會讓他停手,只讓他更努力的取悅身下人。
兩顆乳粒被磨弄得卓然而立,衣服不小心擦過時都能激起強烈的顫慄,他被那雙手帶來的尖銳快意逼的開始發出蕩亂的婉轉哀吟,彷彿是痛,又夾雜著難忍的歡愉,微微促起的眉頭伴隨著迷濛半張的眼眸,只消一眼就讓人想狠狠欺負、好好疼愛。
何睿翔看著鍾苡瀚逐漸沉溺的情態,決定加快速度,先讓媳婦兒射一發。他果斷的脫下對方下半身的所有布料,把多年來在他身上練得十分熟練的手活施加在微微挺起的可愛性器上,一邊去開床邊抽屜,老司機一般用單手擠出足夠的潤滑液,先在自己手上用體溫捂的稍熱一些,才從會陰開始往下撫摸到那個讓人銷魂蝕骨的小口,在入口沾上大量潤滑液,然後用一指來回揉繞後一點點探入。
「唔、嗯啊……哈啊……」前後被同時照顧讓鍾苡瀚迷亂的陷落了,舒爽的呻吟不止,甚至不自覺的抽動腰部,渴求著更多的套弄與撫摸。
鈴口處已經汩汩流淌出大量的滑液,溼亮了整根性器,他想著媳婦兒應該快到緊要關頭了,一邊俯下身含住頭部上下吞吮,同時用舌尖不斷鑽竄敏感的頂口,一邊加入第二指頭進入溫潤的後口內部,待他稍加適應粗度之後,偶爾前後抽動帶入更多潤滑液,偶爾曲起手指增加擴張程度,還時不時刻意擦過能讓他舒服的死去活來的前列腺,手口並用的要把人推上高潮。
「嗯啊啊……快要、啊啊……」
何睿翔猛力吸咬性器,同時刻意放入第三指,三指齊發輪流摩擦要命的地方,終於讓鍾苡瀚發出性感又淫蕩的浪鳴,高高的挺起緊實的腰部,狠狠發抖起來。
隨著越發拔高的聲音,終於衝破邊界斷了線,再也無法忍耐的噴濺出熱液,全數被納進對方的嘴裡吞下,下方的小口隨著全身肌肉緊繃、死死的含咬住三隻狠扣著不肯離開的手指,隨著他射出的反應一抽一抽的,像要推出去又像要咽入。
鍾苡瀚挺起的腰瞬間陷回床鋪,急喘著平復剛才經歷過高潮的身體,有好半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感覺另外一個地方猶自不滿足,渴望著更多寵愛……
何睿翔體貼的等著他平緩呼吸,只把手指壓進深處不再動作,卻忽然感覺對方身體放鬆了、小口卻慢慢吸抽起來。
他正想把第四指也放進去,卻被對方起身推開,所有指頭一瞬滑出,還能聽見裡頭發出黏膩的、不想讓他離開的水聲。
他低喘幾息,盡量把語氣放平問,「怎麼了,還沒到第四指。」
他的尺寸在鍾苡瀚面前向來……十分禽獸,為了避他受傷,通常都會仔細地擴張。
鍾苡瀚只在手指退出的瞬間嚶嚀了聲,沒有回答。
他翻過身趴跪,挺起纖細的腰線與緊實的臀部,微微扳開一邊的臀肉,側過頭看著男人,然後自己伸進一根手指褻玩起來,低低的喘出幾聲軟軟的哼聲,邀請般細聲道。
「快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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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瀚瀚在床上可是被調教的十分坦(淫)蕩呢~(摸鬍子)




蘋果微酸(BL,1v1,高H) 23.只要是你,我都喜歡(限)
看着媳妇儿抬着后腰,自己插弄着溼漉漉的小口,可爱的声音高高低低的夹杂在喘气间溢了出来,两个勾人的腰窝还留着他昨天反覆亲咬留下的吻痕,润泽的入口正随着手指的动作吞吐不休,然后一滴清液被挤了出来,沿着臀肉、大腿内侧一路滴落床铺,淫秽的让他忘记呼吸、胯下着火!
何睿翔解开早就一柱擎天的中流砥柱,像个初经情事的兴奋小处男一样,激动的双手扣紧了那纤纤腰际,连那隻手指都来不及拔出,只把硬处在小口外蹭了一点溼液,就急切的压进最柔软的双腿股间。
察觉男人忽然进袭,钟苡瀚吓的想拔出自己的手指,却被寸寸逼近的腰跨挡住,最后只能软着手顺着对方的动作整根没入,将小口撑开到另一个未曾经歷的境界。
太过强势的力道让他疼的抽搐起来,像要阻止男人再做出任何动作,后口绷的死紧,让只进去了一半不到的性器被剧烈的吞缠着敏感的头部,再加上那隻手指还死死卡在肉壁上,带着压力的摩擦简直就像爱抚一般,让何睿翔咬紧牙根死守关,伸出手探进正喊着疼的灩红小嘴里,两指搅磨着嫩软的舌尖,让对方转移注意力放松身体。
开玩笑,要是一进去就射了,那肯定会被自家媳妇儿笑一辈子的!
忍了好半晌,好不容易被缠搅的舌头主动舔了起来,用嘴唇含着手指不让他离开,牙齿还衔着指腹不断擦咬,下半身也渐渐适应了、浅浅的摇动起来,他笑着亲吻媳妇儿的后背,让他放松几分,才沉腰破开层层湿润的嫩肉,把自己推送到最深的极限,两个人都叹出长长一口气。
比起最开始的突入,后面持续深入的动作显得十分温柔,但整个后口被充塞填满的感觉,让钟苡瀚只能发着抖喘出紧紧憋着的气息,难以忍耐的张嘴低低呻吟,再也含不住男人的手指。
何睿翔耐着性子等着,不断舔吻那微微发抖的后脊,直到对方发出可怜兮兮的急促喘气,然后蜂腰软的撑不住陷回床铺,却举着臀部轻轻的摆盪起来,他瞬间明白,低低一笑,知道自家媳妇儿在要吃的了。
两人之间还死死卡着那隻手,但何睿翔却刻意把手指留在里头,等熬过那一段被牢牢吞吮的危险期后,他终于找回床上的馀裕,先缓缓的抽出一半再慢慢地送回去,还刻意避开极乐的地方,在暴风雨前温柔的让他适应一番。
俩人在床事上向来都是由男人主导,毕竟以前钟苡瀚只是个理工科的小宅男,在这方的经验远远不及桃花旺盛的何大帅。
一直以来,男人在床上都坚持做足前戏、连插入之后都要停上好一阵子、在轻抽浅送的程度上磨弄许久,才会慢慢开始送上主菜,用难以饜足的力道把他推进无边欢慾里。直到后来他才渐渐明白,其实男人除了等他适应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在等他的主动,等他主动讨要更多、主动失去控制、主动摆腰求欢。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了,在男人抽出的时候曲起体内的手指,轻巧却准的在他送进来的时候勾过硬热粗物的顶口,敏锐的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震,被填塞的地方又被撑得更开。
被钟苡瀚玩弄几次下来,何睿翔咬牙按捺许久的性暴虐慾终于被一点点翻起,他拔出自己的肉具,把那隻在里头顽皮的手指拔出来狠狠咬住,惩罚的留下了好几个齿痕之后,抬高对方的腰,分开两瓣嫩肉,带着恶意、视线火热的欣赏了起来。
被两人的手指和粗大性器搅弄过的洞口黏呼呼的、泛着一层水光,因为吞咬过异物的关係,里头红灩灩的幼肉被带出寸许,为眼前的美景添上几分媚色,底下的人在枕头上左右翻着头、喘出不满足的渴求呻吟,一抽一抽的缩绞着小口,无声的用身体诱惑着给他更多愉悦。
「快看了……快点……」终于受不住了,他破碎的开口求欢,款舞着腰摆勾引,可男人还不满意似的,又抓过他的手指,强势的把刚才深深埋进去的同个指头再一次探了进去。
「啊啊……」比起自己主动,被动的让后方吞进自己的手指显然更让他羞耻,他急切的喘了起来。
何睿翔坏心的带着他的手指,在入口一个指节的深处画着圈,搅弄出明显的水声,看着对方连耳朵都染上魅色,他笑了笑,「这么可爱的地方发出这么情色的声音,为什么不看?嗯?看这里吸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常常自己弄?老公不在家都可以自己来了是吗?那还需要老公吗?」
被玩得脑袋发晕却迟迟得不到满足,钟苡瀚许久才理解对方在说什么──这是在对他的手指吃醋吗?这个臭流氓!
终于清楚问题在哪里了,钟苡瀚埋在枕头中的脸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力侧过头,张开嘴巴伸出一点点舌尖,软软的喊他,「老公、亲我,我想被老公亲……」
明明知道钟苡瀚只有在安抚他的时候才会喊他老公,但比起那些身体上的邀请,一声声的老公更能让何睿翔就范。
他不自觉的松开箝制的手,把人翻到正面之后压上去亲住,感觉媳妇儿双手环上他的肩膀,撒娇意味十足,他亲的更加起劲。
何睿翔非常喜欢接吻,每次亲他都要亲上许久才肯放开,让钟苡瀚只能在他微侧过头变换角度的时候把握时间换气,然后瞬间又被双高热的唇舌吞没所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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