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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微酸(BL,1v1,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梵千月
他有点讶异,伸手推了推肩膀、揉了揉脸都没有动,这才发现人已经奄奄一息的昏过去了。
许祈修有些愣住,没想到后入竟然可以这么爽,让久经风月却初嚐男色的他一下子就陷了进去,只知道顺着本能压着人使用全身的蛮力狠戾搅抽顶送,连对方哭叫了什么、什么时候昏过去了都一无所觉。
除了在梦里,许祈修对床伴向来都是温柔体贴、进退有度,当然面对杨式瑢的时候偶尔会过分的想要多欺负他一点,但也从来没有真的把人操到晕过去,更遑论是在过程中理智出现断片,自己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做了多少可恶的事情,还让人哭得昏厥过去。
见他迟迟没有醒来的跡象,他开始担心,想着先把人清洗乾净,如果还是没有反应,是不是该考虑送急诊。
他抽出自己的下体,紧紧嵌合在一处的下半身发出轻轻的「啵」声,随着他的离开,大股液体从小口冉冉溢了出来,有白浊色,有鲜红色,更多的是已经搅融在一起的淡粉色,许祈修又有些发楞,好半天才惊觉竟是杨式瑢的血!
意识到这件事情,许祈修忙把人抱去浴室洗澡,先让他靠在浴缸坐好,才拿着莲蓬头调好温度帮他冲掉皮肤上各种稠液,最后把人翻过身去扣住腰,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撑着,心疼的看着那一圈小口红肿的鼓起一圈,然后用一指很轻很轻的探了进去。
刚刚才被某个魔兽般尺寸的东西用力进出过,现在一指的探入并没有什么阻碍,他轻轻的旋转手指勾动内壁,小心的儘量不要太碰到小口周围的一圈红肿,把里面的红白液体反覆掏出来洗掉。
有一两次他进的比较深,可能是碰到伤口了,杨式瑢开始有了反应,低低的忽痛或是唤着「祈哥哥」,让他悬着的心脏稍稍放了下来,至少对方还有知觉、还知道喊他。
许祈修把人洗好澡擦乾,把沾到各种污液的床单和被单全部扯了下来,才把人稳稳的放进棉被里躺好。
在他家里翻来覆去,也才找到上次他被猫抓伤时拿来擦的曼秀雷敦,许祈修只好把中指涂满药膏,掀开棉被帮他后面上药。看着那个红圈肿的可怜,他心想自己简直太禽兽了!心疼的放软了手、极轻极缓的在小口周围一层又一层涂上药膏,然后重新挖了一坨探进后口里,尽量小心的碰触每一块壁肉,把药儘可能的送到最深处并且涂抹均匀。
后面差不多了,把人翻回正面轻轻拉开双腿,内侧根部的软肉也是红痕斑斑,杨式瑢这次被他折磨得惨了,还有几处破皮,他一边反省了好一会儿,一边擦药,完成后才叹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帮他套上宽松的衣物。
等他终于把人安顿好了,发现自己还全身光溜溜的,才想起要打理自己。
他捡回地上的衣服洗了个澡,想既然是跟他家瑢瑢一起睡,那就跟平常一样只穿内裤就好了,于是把衣服到一边,只把重点部位遮住就跟着爬上床去,像过去一起入睡的每个夜晚一般,把人轻轻的揽进自己怀里又亲又蹭,吸够了他身上的味道,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瑢瑢,晚安。」
*
许祈修是被热醒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抱着杨式瑢睡到天亮过,但平日对方的体温偏冷,即便被他绑在怀里熨了一整晚,也顶多就是比一般人再低一点点的温度。
想到此处,他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一个惊醒发现杨式瑢皱着眉头流汗喘气,神情十分痛苦,额头烫的像个火炉,他急忙跳了起来。
他在这个家里又翻了一轮,连一颗感冒药或退烧药都没找到,在床头焦躁的来回踱步,抓起手机决定打电话求救。
手机响起的时候,钟苡瀚完全没听到声音,倒是何大帅醒了,揉着眼睛一看是许祈修打来的,他打了个呵欠,懒懒的按下接听。
「喂?」
「小钟吗?我是阿修……」
「你他妈半夜吵我媳妇儿睡觉是要衝叁小?」
还没睡饱的何大帅流氓气场全开,霸气侧漏得让身旁的钟苡瀚感觉到什么似的,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棉被斜斜滑落下来,露出一片印着不少痕跡的白皙裸肤,软声问,「睿翔?怎么了?」
出了名疼媳妇儿的何大帅马上凑了过去揽住他的腰,「没事,一个小王八蛋而已,老公来应付就好。」
钟苡瀚看见通话的是自己的手机,瞇着眼睛看了男人一眼,大帅马上双手投降,讨好的笑着把手机奉还。
「喂,我是苡瀚。」
「大嫂救命!」
「阿修吗?怎么了?」听到救命,钟苡瀚有点紧张,温声问道。
「我……今天晚上我向瑢瑢告白成功了,第一次跟男人做爱我、我没有克制住,他流了不少血昏过去了,现在半夜发起高烧了怎么办?」故不得什么男人的面子,许祈修只能慌张的紧抓着浮木。
对方的声音带着连自己也没发现的颤抖,钟苡瀚一听大吃一惊,「你、你们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做爱?」
「嗯,之前顶多二、叁垒而已,我、我之前从没想过插进男人的身体里,今天……是个意外……」语气十分低迷。
「……那你事先有帮对方润滑扩张吗?」钟苡瀚满头黑线。
「润滑扩张?」许祈修有些愣住。
「……」
「那是什么?」
「……」沉默许久,换钟苡瀚爆气了,「你没帮他润滑就插进去了!?那里根本禁不起你们这些混帐的禽兽行径啊!」他讲着讲着瞪了一眼旁边的人,只见对方堆着笑满脸讨好,凑过来在他腰腿之间轻轻按摩,他才叹了口气面色稍霽续道,「明天我帮你们两个请假,你让他躺着好好休息,时不时用温毛巾给他擦身体和垫在额头上降温,记得要给他餵水或是好消化的果汁,明天再买点退烧药给他吃,记着,这个礼拜之内不准再行房事,如果明天还没办法起身,就再接着请假,工作上的事我会帮你cover的,你给我好好照顾式瑢!」
钟苡瀚又把许祈修狠狠唸了一顿才线,何大帅抽走电话丢回桌上,见对方脸上又是生气又是担心,想了一下跪在床上把人翻成趴姿,伸手一下一下压揉他的腰部,「媳妇儿别生气,我再帮你按一按,身体舒服点你比较好睡。」
听见钟苡瀚轻轻嗯了一声,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了,他才道,「所以是阿修强上了他家小情人,把人弄伤了?」
「应该不算强上,但第一次后入竟然完全没有准备,」他侧过头,「你这个大哥怎么当的?连一点这方面的事情都没教过他?」
「媳妇儿,他之前生日我们不还送了润滑液了吗?他可从来没问过我半句,我以为他早就知道怎么用了……」何大帅眼珠子咕溜转了一圈,「唔,认真说起来我也有错,他不是追了对方一年多了吗,以他平时的手脚,我以为他们两早就上过床了……」何大帅放软了语气,无辜的睁着眼睛看他。
「……」钟苡瀚虽然知道自己是在胡乱怪罪,但这傢伙明知道他对男人的无辜小奶狗模样最没招架之力,还故意向他认错,实在是……一只妖孽!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仰躺,伸出手捞过男人的肩膀,在何大帅的嘴唇亲了亲,「虽然你也时常乱发情让我事后很想揍你,但至少你在事前都会好好帮我扩张、不让我受伤……这点体贴我还是知道的,谢谢你。」
「媳妇儿!」何大帅有点感动,低下头回亲那双温柔的小嘴,伸进舌头甜腻腻的交缠,同时手上也没间着,趁着对方专心承受亲吻的时候摸上内裤边缘,一指一指探了进去。
等一个绵长的吻结束、钟苡瀚感觉大事不妙的时候,男人已经开始舔他的颈子,同时握住了他的下半身抽动起来,「你……啊啊、明明才……哈啊……」
「媳妇儿乖,再一次就好,老公会很温柔的……」何睿翔亲住那双又开始喘气呻吟的嘴唇,把身下人的内裤扒掉后,挤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搓了一会儿,再一次用手指探进不久前才被他狠狠操干过的小口,熟练的扩张、按揉最敏感的地方,确定对方足够潮溼之后,掰开一双结实的白皙长腿,对准那个张缩着的粉色穴口,把自己深深插了进去。
「哈啊、只能、一次……唔嗯!」他的腰还痠着呢!
「好好好!」何睿翔弯下脖子一口口亲吻怀里满脸潮红的人,挺着胯部在滑腻腻的甬道里贪心抽动着,感受着底下那张诚实的小嘴柔情的吮咬,把他的性器含的不留一丝空隙,「媳妇儿真乖,让老公好好疼你。」
就这样,可怜的钟苡瀚被何大帅吃了又吃、一吃再吃,快要失去意识前只有一个念头──
什么一次就好?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全都是屁!
*
掛上电话,许祈修赶紧弄了一盆温水和毛巾,把棉被下发着汗的身体一吋吋擦过,再依照钟苡瀚说的,把毛巾盖在额头上给他散热,然后时不时用嘴给他餵温水。
已经凌晨4点多了,许祈修看着高烧的杨式瑢又是后悔又是心疼,只能爬上床把人紧紧搂住,即便热得发汗也不在乎,自责的心情让他完全无法入睡,睁着眼睛捱到天亮,一心想趁早出去买药和食物给他。
等待的时间总是寂寞而漫长,他拿出手机认真的研究男性间所谓的润滑扩张到底是什么意思,越看越发现自己简直禽兽不如,才明白钟苡瀚他们为什么要送润滑液。
期间杨式瑢偶尔会囈语着「不要走」、「别离开我」,他本来想着他在病中想的应该是他心中的那个人,心里有点发酸,但最后对方补上了一句「祈哥哥」,他才沉缓的露出一点笑,探手抚摸他的脸,想着这人心里还是有他的。
许祈修心里满是对他的爱意与歉意,忍不住细想起一年多来的种种努力,还有对方主动求他晚上留下来的场景。
有他在一起的未来,想必是再美好不过的了。
==
大帅和瀚瀚好久没出现了!
恭喜祈祈正式成为瑢瑢的男盆友啦!
但是,不懂润滑的老攻不是好老攻qq





蘋果微酸(BL,1v1,高H) 41.他的新男友不肯插進來(限)
经过一天一夜的照顾,杨式瑢才慢慢转醒了,只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復,连下床走路都有点困难。
为了照顾他,许祈修跟着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一肩扛起所有责任,从抱着人上厕所、洗澡、擦药、买菜、洗衣、煮饭等等,全部一手包办。
为了准备营养又清淡的鱼汤给他进补,许祈修开始自学烹飪,每天变着法儿连续煮了好几天,每一餐都让杨式瑢吃得十分开心。之后他越学越有兴趣,下班之后不是去练健身维持身材、就是买菜回家煮饭煲汤,两人渐渐减少了出去吃饭的次数。
他说,以前一个人过生活,满腹心思都放在怎么让瑢瑢喜欢他,哪有心力再去学别的东西,可现在他要扛起两个人的生活,觉得自己下厨才能好好照顾他。
两个人歪腻的黏在一起养了一个礼拜的病,这段期间许祈修已经跟小黑猫越来越好,还学会帮牠加自动饲料机的存粮、主动每天帮他铲屎,甚至时不时还会在煮完鱼汤后帮忙猫咪和饲主把鱼皮鱼刺全部除掉,才把白花花的鱼肉拿去投餵坐在一旁等吃的一大一小。
总之,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两人还是正式开始交往了。
杨式瑢痛昏之后醒来的第一天,虽然对男人强硬的性事在心里小小埋怨,但发现对方在他昏厥期间竟然担心得不曾入睡,甚至在看见他醒来后还激动得泪洒床榻。
他心底生起一阵疼,强自挪着身体凑过去,一边软声喊他「祈哥哥」,一边温柔的吻他。
到了第叁天晚上,虽然后面还麻得发痛,但他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走路,可许祈修还是坚持帮他洗澡上药。
擦药的时候男人会先沾着药在入口附近打转,再轻手的伸进一根手指来回涂抹,认真而仔细。好几次他被磨得有点受不了,缩着小口、喘着气婉转哀求着想要更大、更深的东西进来,都被对方一口回绝,说这个礼拜绝对不能用后面做爱,不然伤口好不了。
杨式瑢气得一晚上不跟他说话,隔天又因为鱼汤太好喝破功。
最后一天晚上,其实他的后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但许祈修还是坚持要帮他上药。上药就算了,偏偏那隻手指已经一个礼拜没剪指甲,不经意的轻轻来回刮过他敏感的地方、弄得他起了反应。
他憋了一个礼拜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趁其不备把他扑倒,压在床上狠狠亲了几下之后,撩开男人的上衣,开始往下亲吻结实的胸肌,在上面又吸又舔,又伸手去摸他腹间的肌垒分明的筋肉,嘴上含糊道,「祈哥哥,你喜欢我吗?喜欢我亲你吗?」
许祈修还在忍耐,撑着一口气迟迟不吐出来,直到杨式瑢执拗的咬了一口他的乳尖,他一个吃痛溃出低喘,才伸手把人往上提,投降道,「喜欢!你的全部,我都喜欢死了!」说完急急的吻上对方,把所有舌头可以碰到的地方都惶急的来回翻搅,像除了把人吃掉以外没有其他表达爱意的方法。
嘴上互不相让的接吻,两双手也在彼此身上抚摸游走,许祈修刻意先帮他手淫,那青秀肉根早就挺起,顶口淌出的液体把整个柱身弄得溼漉漉的,他用上七八分的力道半揉带掐的帮他套弄,一心想让他早点出,打着熬过今晚以后再说的算盘。
老实说,虽然杨式瑢不曾怪他什么,但这几天帮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是会不自觉想起对方被他做到晕过去的事……即便他已经了解男性的身体构造、也在几次擦药过程中知道了杨式瑢的前列腺位置,但他还是会怕,怕自己又一时失控、怕自己又伤到他。
一想起他的瑢瑢奄奄一息瘫在他怀里的那种无助感,他忍不住低下头,一边抚着性器根部一边帮他深喉,只想他赶快射出来、不要再拖延着考验他的理智。
许祈修铁了心要让他快点高潮,牢牢吸住两颊前后挪动头部紧抿深吞,忍着反射性的呕吐慾主动顶到喉头,还刻意吞嚥口水製造出更强烈的性刺激。
很快杨式瑢就受不了了,嚶嚀几声嚷着要射,一边却拉过许祈修的手用后方的小口自主吞入了男人一根手指、紧紧抽缩。
刚上过药的内里绸滑如缎,许祈修没忍住,磨着后壁前后抽送起来,还故意碾过要命的地方,小口从深处慢慢吐出一点溼意,彷彿在勾引对方更进去一些。
前后同时被摩擦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终于仰着头媚叫了起来,胡乱的喊着,「哈啊、祈哥哥、好棒……哈啊、呜啊……」
不过几分鐘杨式瑢就射了,高潮时紧绷绷的身体连带夹紧了后口内躁动的手指,让许祈修一下就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濒死极乐。
他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身下已经强烈硬起的肉具塞进那个一抽一抽着的吸引勾诱着他的小口里,下定决心般,他吞下对方射出的体液,然后强迫自己从温暖紧緻的洞口里抽出,对半软下来的性器强制进行第二轮的套弄。
这次的手劲比第一次更大,他一边从根部狠狠来回挤压,一边在会阴部位用力按揉,同时去舔下方的两颗小球,整张脸都埋进他的下腹里服侍,逼得杨式瑢淫声哀叫连连、根本没空思考后面的问题。
杨式瑢弓起腰痛苦的喘息,才刚射过、还十分敏感的地方被强势的碾压搓揉,不间断的尖锐快意在身体里像电流一样窜过,他受不住的摇头哭喊了出来,「呜呜、好痛、不要了……祈哥哥、求你饶了我、呜呜呜、祈哥哥……」
他上头泪泗纵淌,下面却也是汁液横流,同为男人,许祈修知道那种骨肉腾飞的快感,对他的哭泣求饶置若罔闻,还变本加厉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哈啊、啊啊啊……呜呜、嗯啊、哈啊……」杨式瑢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抽搐着抓住枕头两侧,眼泪沾溼整张脸,嘴唇因为无间歇的哭喊与呻吟始终闔不起来,口水毫无依靠的悬在嘴角,衬得那张沉陷在性慾里的脸,端的是一幅极度淫靡却又十分可怜的模样。
「别忍着,瑢瑢,很舒服的,射出来……」许祈修抬起头去吻咬他的耳朵,用羽毛般的语气搔刮着耳膜,诱哄着才刚射过一次的人再次攀上高潮。
绷紧着下腹承受男人强横的持续加重力道,像是想在短时间内从同一个地方挤出什么一样,杨式瑢忍无可忍的去推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想从被牢牢掌控的局面中脱出,然而最后只是把手无力的搭上男人的肩膀,只记得一边大哭一边喊着「祈、祈哥哥……」,把十分悽惨的脸可怜兮兮的塞进对方胸口里抖着腰撒娇。
终于,杨式瑢在泣不成声里被推上高潮,下半身溃堤一般抖着喷涌出大量水液,比液还要稀、还要多,把两个人的衣裤床单都浸溼了,多到让他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在床上失禁了。
射出来之后他愣了几秒,就埋进男人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哽咽一边控诉,「呜啊啊……很痛啊!我说了很痛你还不放手、呜呜呜、讨厌、讨厌!」
「没事的瑢瑢,你只是潮吹了,」许祈修安抚的抱着对方、拍着后脊,哄声安抚,「除了一开始痛之外,后来是不是爽得快要死了?」
杨式瑢听不进去,还是闷声一直哭,只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尿床了十分丢脸,「我不知道!讨厌、讨厌!」
许祈修没再解释,只在他的瑢瑢低泣的时候舔去脸上泪痕,喃喃喊着「别哭」。
虽然没想到杨式瑢竟然哭得这么惨,但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成功满足了他的慾望却又不去想起后入的事情。
最后杨式瑢哑着嗓子讨要亲吻,他随即挪了过去含住那双嘴唇细细舔吮,探进舌头又爱又怜的轻抚柔擦,彷彿要把他的歉意与感情实体化一样,绵软又不失力道的与他廝磨。
杨式瑢显然对他温柔的亲吻十分受用,放松了身体轻哼着浅浅的喉音,在他慢慢离开的时候还主动揽过他,喃了句「还要」,仰头送上嘴唇。
最后,被亲得飘飘然的杨式瑢迷糊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
许祈修叹出好长一口气,努力撑着腰不让胀得发痛的性器碰到对方,见他终于睡着了,呼息中带着几分笑意,他才敢从裤头掏出自家兄弟,偷偷亲了那具身体几下,看着那身白皙的肤肉隐隐发着微光,他吞了吞口水,开始自己打手枪。
他忍了太久,一下子就急喘着射了出来。
他本来想射在卫生纸之类的,但杨式瑢睡梦中一声又软又甜的「祈哥哥」让他煞不住车,一回身已经射得对方一身。他缩着身体急剧喘气,想吻他又怕再把他吵醒,只好尽力平復完呼吸之后才克制的亲了下红暖的脸颊,把人抱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许祈修把彼此洗乾净,才让他用背贴着自己的胸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偎坐一起在浴缸里泡澡。
杨式瑢家的浴缸狭小,硬是要塞进两个男人实在不太容易,他只能一手环抱着已经打瞌睡的人,一手从只到对方腹部高度的水位、一下一下拨着水浸溼他的胸口。
虽然拥挤,但看见他的瑢瑢光溜溜的身上戴着写有两人名字的戒鍊,他忽然感觉十分幸福,满足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笑。
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
笑容越拉越开,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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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在我的粗纲、细纲、细细纲里都没有,就是这两只自己跳出来要求加戏的……(扶额)




蘋果微酸(BL,1v1,高H) 42.人獸交?
经过这一个礼拜甜蜜蜜(?)的照顾生活后,许祈修和杨式瑢两个人正式开始同居。
说是同居,其实并没有其中一个包袱款款住到另一个人家里的情景,而是轮流一边住几天、另一边再住几天,主要是因为猫咪。
基本上许祈修是很想连人带猫通通打包绑进他家,他心里想的是,上次一起洗澡实在是太挤了,毕竟除非杨式瑢生病,否则一起洗澡的场合大多都是情事前后,还要顾忌到场地大小实在是不太浪漫。
但杨式瑢怕忽然搬家会给小黑猫太大的压力,所以暂时拒绝了。说是这样说,其实杨式瑢还有难言之意──他对李景旂的思念实在不好说出口,所以才拿猫咪当名面上的理由。
许祈修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心疼他的挣扎,所以怜惜的不去计较太多,只要对方同意偶尔去他家过夜,他就很知足了。
既如是,许祈修为了能在杨式瑢家过夜后的隔天一起上班,做了不少准备功课。
比如他觉得自己穿蓝色最帅,所以偷渡了一排蓝色的衬衫和西装裤塞进杨式瑢家的衣柜里,也一併顺手带了不少他个人惯用的盥洗用品、订製的香水、发胶、配件等等,一脸老子要在这里定居的样子。
此外,他还开始熟悉杨式瑢家的厨房家电和用品摆放位置,也开始研究附近的菜市场、超市和宠物商场的位置,时不时自己去或拉着人一起去买食材和日用品,然后早上做早餐、晚上回来煮晚饭。
当然,不只是这里,在许祈修家里也是如此,从小东西开始,渐渐多了另外一个人生活的痕跡,在彼此的家里慢慢生根。
但认真来说,许祈修还是比较喜欢把杨式瑢带回他家住,毕竟在那个家里,他虽然对那个人留下的东西给予包容,但时不时看见杨式瑢垂着头抚摸那些旧物回忆,神情满是伤感,让他实在捨不得。所以当他看见对方又开始发呆的时候,他就会凑过去或作乱或撒娇耍泼,比如要杨式瑢帮他吹头发、突袭式的索吻、央求膝枕什么的,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而杨式瑢对于男人种种越发侵门踏户的行径一直都没有表示意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放任,放任对方一点一点的占领他的身体、心里,乃至整个生活,只会在连续两个晚上没有让他回家的第叁天下班,在某人试图偷偷把车转向对方家里的方向时发出警告:猫咪的屎盆快要满了,再不去清某位主子就要爆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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