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微酸(BL,1v1,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梵千月
「啥?」
「欸!我们叁帅可是一体的,一个被欺负就是同时打了叁个的,妹子你不知道吗?谁有本事一次惹叁个部门?」
明知道他在唬烂,但还是忍不住被他硬扯的歪理逗笑,简毓昕嘟着嘴小声吐槽道,「谁说要当你妹子了?」
「你也才二十来岁吧?」许祈修斜着眼上下打量,「我都叁十叁了,不叫你妹子叫啥?」
「谁要当妹子?要当也是要当你姊!」她哼了一声鼓起嘴道。
「蛤?不好吧,我家已经有个二姊了,脾气也特别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的脾气也不好吗?」简毓昕折了折手指,瞇着眼睛问。
「要不……叁姊?」许祈修以为对方在闹着玩,试探性喊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简毓昕抱着胸,认真的点了点头。
「……」
「从今天开始你就归我管,亲爱的阿迪。」
「……」
「阿迪你退下吧,叁姊我再吹吹风,」她双手握着栏杆,闭上了眼睛。
「……」许祈修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比较好,摸了摸鼻子顺从的离开,心想,结果胡扯八道半天,他还是不知道简叁帅在哭什么啊囧。
简毓昕听见对方推开天台门离开的脚步声,重新睁开眼,弯出一个惨澹的笑,眼里还泛着泪光。
既然走不去他的心里,那就在他的身后守着距离看他,这样就好。
*
晚上两人回到杨式瑢家,许祈修率先进去跟小黑猫玩,杨式瑢在后面脱鞋子,看着那宽厚的背影,走过去一把抱住。
「怎么了?突然撒起娇来?」从后面被忽然搂住,许祈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开心,回握住杨式瑢揽在他腰间的手。
杨式瑢埋在他的后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闷着声音道,「你今天……是不是见过叁帅?」
「哦,对啊,钟苡瀚跟我说她一个人躲在天台哭,要我去看一下,」他把自己转了一圈,面向杨式瑢回以熊抱,「怎么啦?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才没有!」杨式瑢瞪了他一眼,「你身上沾了些叁帅的香水味,」虽然经过一整天味道淡了不少,但还是能从他身上的木质麝香味中闻到一丝女性的甜香,隐约觉得不太高兴,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拿走了,他把男人往浴室方向推了推,「去洗澡。」
「我先煮饭给你再去洗?」
杨式瑢微微嘟起嘴,脸上是少见的执拗,「先洗。」
许祈修见他这样,却反常的笑了出来,抱着杨式瑢亲了亲,「还说没吃醋?我鼻子没你好都闻到酸味了,」舔着对方嘴里熟悉的甜,许祈修满足的叹息,「她今天哭得挺惨的,也没说为什么,但硬要我认她当叁姊。」
「……」杨式瑢想,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
「不过瑢瑢你的鼻子真好,这样以后你可以找小王,我却找不了小叁啦!」他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对方脸上漂亮的红晕色,然后又紧紧抱住他,「这样你就会相信,我只对你一心一意了吧?」
等杨式瑢发现自己脸上红得发烫,许祈修已经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低头钳吻住了。
被那丝女性甜香弄得不太舒服,本来还想推拒对方,却在听到男人在接吻的间隙喃道「为我吃醋的瑢瑢太可爱了」的时候慢慢放松了身体,忍不住微喘起来,只在许祈修伸手脱他衣服的时候,缩着身体软软的说了句「先去洗澡」。
于是许祈修嗷出一声狼嚎,把人抱进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润滑扩张,胡乱擦乾之后急不可耐的抱回床上,连晚餐都没吃,压着人一阵疼爱。
一场性事结束,杨式瑢很累但没马上睡着,许祈修让他躺在自己肩头,缠着双腿玩他手指,「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自从喜欢上你,就再也没人能入得了我的眼,」他又笑了笑,「我多想告诉全世界,本人已经死会囉!下辈子请早!能跟你绑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听着男人是要把一辈子都交给他,杨式瑢轻轻的笑了,「傻子,这辈子……就够了吗?」
许祈修眼睛一亮,「瑢瑢,你竟然这么喜欢我!」他把人翻过来,正对上那双微光里闪着笑意的眼睛,着迷的凑过去亲他眼角。
杨式瑢瞇起眼睛任男人亲吻,享受着情侣间的温存,然后在他退开的时候追了上去,「我喜欢……染上和你一样的味道……」说罢主动含吻那双薄红,难得强势的翻探许祈修的嘴巴,贪吃着他的津液。
长长的一吻结束,杨式瑢微喘道,「许祈修,虽然是你先招惹我的,但别怪我没有先警告你,被我缠住是很可怕的,我已经给过你十几次机会了,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你再不放我走,小心被我吃得体无完肤、尸骨无存!」说完,还佯装兇狠的咬了下男人的鼻子。
许祈修看着杨式瑢狐假虎威的可爱模样,笑的肩膀抖动,「我怕死了!」伸手捏对方鼻子反制,「别给我这种永远用不到的机会,就像我也不会给你一样。」
「……谁准你在床上讲情话的?这里讲的我都不会信。」
看着杨式瑢傲娇的哼了几声,他拍了拍对方屁股笑道,「还嘴硬!明明就喜欢得连这里都硬了……」他绕到前方用手背虚虚的在那里擦过几下,就把杨式瑢的手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叹息道,「你今天可爱死了,害我也硬了……」
杨式瑢感觉那硬烫的地方还有些溼滑,想到上面的液体是哪来的,羞耻的惯性去咬下唇,却很快就被发现了。
许祈修又去亲他,「别咬,」含着把那片唇肉救了出来,「想咬就咬我,当然,最欢迎下面那里……哦!」
杨式瑢翻了个白眼,使出一点力气捏了下那个孽器,「没事讲什么荤话、发什么情?」不算很大力,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挑情,但还是足够让对方全身一抖。
「轻点!弄坏了我怎么在床上满足你?」许祈修皱起眉叹道,「唉,是不是把你宠坏了?对你男人蹬鼻子上脸的,也不知道刚刚哭着求饶的人是谁?」他佯装哀叹,却悄悄伸手去摸杨式瑢的大腿内侧。
「是你说要把我宠坏的,」没有再推拒男人的骚扰,杨式瑢被摸得轻轻喘了起来,没多久翻过身坐上他壮的腹部,自己探手到才被狠狠疼爱过的小口,轻易的送进两根手指,就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抽动起来。
一点点稠液随着他的翻搅滴了出来,滴在底下的大腿上,杨式瑢从低垂的目光中微抬眼角、眸色朦胧道,「里面,也快要坏了……」
自家男友都已经这么露骨的邀请他了,这次再不把他操晕过去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快坏了,那再更用力、彻底弄坏好不好?」许祈修在同一个地方也伸进两指,四根指头贴在一起搅弄那个溼得一塌糊涂的软穴,还故意曲起指尖往前列腺部位送,「喜欢吗?」
「啊啊……哈啊、喜、喜欢……」许祈修的手指粗长有力,直直往那里下着重手反覆凌虐蹂躪,让杨式瑢一下就软了腰,趴上男人胸膛哀喘,性器顶口疯狂涌出溼液,从下腹、大腿一路流到床单,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该死的又痛又爽!
已经完全沦陷的杨式瑢根本无从意识到男人邪恶的意图──许祈修想只靠后面把人指交到射。
随着杨式瑢越发临近高潮,从小口里流出的黏糊液体越来越多,让许祈修手心积了一漥,情色的全数擦抹在白嫩嫩的臀肉上,然后他拨开身体主人的手,自己则再次塞进去,近乎兇残的掐捏着性腺。
最后杨式瑢哭着射了,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小小瑢跟着主人流出大量眼泪。
高潮之后他哽咽着喘气,但没过多久却哭得更兇了,因为某人抽出了手指,握着他的屁股挪了个位置,抵住一根又胀又硬的东西,然后重重的往下一压……
身下男人结实的手臂肌肉鼓胀,牢牢掐捏着他的臀肉上下颠动,才刚被几近凌辱的对待,敏感又脆弱性腺再一次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擦搅,近乎连续的快感疾风暴雨一般刷过全身,让杨式瑢完全无力闭上嘴巴,溃堤般流着口涎、掉着眼泪,一边不成声的哭喊一边胡乱叫着男人。
「祈哥哥、哈啊、太快了……呜嗯嗯嗯、慢一点、哈啊……」
最后因为间隔太短、高潮太快,杨式瑢射不出液,却绷紧全身,吭出高亢的华丽哭音,然后晕在许祈修身上,火热的夜晚才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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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恐怖,马麻他们会自己加戏演出各种床戏呜呜呜……
蘋果微酸(BL,1v1,高H) 49.不小心聽硬了?(限)
熬过黏腻的炎夏,正式进入了凉爽的秋天。
许祈修躺在床上,瞇着眼睛看着刚起床,浑身赤裸的杨式瑢从内裤开始,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在他的双重努力之下,杨式瑢体力比以前好上不少,两颊上血色红润,衬得皮肤莹白似雪,留下不少情事痕跡的漂亮躯体也在动作间多了些线条,尤其是经过那些密集的咳嗯嗯嗯──使用腰部的运动后,让腰臀腿叁处更加紧实有力,在办那啥事的时候更主动,可以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除了外型上的变化,连床上的持久程度都在慢慢进步。
以前在许祈修射出第一次之前,杨式瑢就已经射完叁到四轮,浑身瘫软,只能挨着口气软着身体任由他欺负;现在已经慢慢拉长了射的忍耐时间,被他调教的在他第二次之前只出两到叁次,甚至偶尔状况好的时候还能陪战到他的第叁轮,两人可以一起享受情慾的时间越来越长,让他几乎想一辈子跟他的瑢瑢腻在床铺里。
这段期间以来基本上没吵过什么架,毕竟他对杨式瑢几乎是毫无底限的爱着、宠着,偶尔杨式瑢单方面发脾气的时候根本吵不起来,顶多是撒气罢了,这种时候通常许祈修会退后一步,用满脸「我家瑢瑢生起气来的样子也好可爱」的痴汉表情望着他,让杨式瑢开了头就再也唱不下戏,乾脆转过身去生闷气,然后再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缠上身体,抱进怀里连亲带摸的哄,直到他消气,或是开始喘气为止。
当然,偶尔杨式瑢也有挟着情绪故意做对的时候,比如跑去便利商店偷吃冰被抓包,或是为了抗议他纵慾过度而偷偷把润滑液藏起来却被发现,这种明显是无理取闹的情况,许祈修会气得嘴角带笑,把人一步步拖回床上,关起门来用某根棍子狠狠修理某个潮溼紧热的地方,直到对方一边哭喘一边认错说再也不敢为止,一点点划出自己毫无底线的最后底线。
两人间的相处中,许祈修看着像隻忠犬,摇着尾巴对杨式瑢百般讨好,但经过一次事件之后,许祈修却发现对方在感情中似乎没什么自信,很害怕另一伴不要他。
那天晚上,两人下了班在杨式瑢家里吃过晚餐,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打滚。
那个礼拜杨式瑢刚好在赶几个专案疯狂加班,两人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真枪实弹的亲热了,依据几个月来两人上床的频率,难得礼拜五晚上应该要好好妖打架一番,但工作好不容易告一个段落,杨式瑢只想好好休息,没什么那方面的心思。
杨式瑢懒洋洋的枕在男人腿上发呆,电影也没看进去多少,没多久就低低的打起盹儿,醒来的时候电影刚结束,正在拨放一长串的工作人员清单,许祈修正好站起身、背过他走进厕所。
他没想太多,仗着许祈修一定会帮他换衣服、抱他去房间躺好,他十分安心的闻了闻男人留下的气味,在沙发上扭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想入睡,却发现事情不大对。
许祈修进了浴室,却完全没有冲水或淋浴的声音,反而响起了细细的皮肤摩擦、低沉的喘气和越来越明显的黏腻水声。
杨式瑢听了半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正在自瀆,他连耳朵都发烧了,瞌睡虫完全被吓跑。
平时持久得让他又爱又恨的人显然是想快点了事,压抑着轻唤了几声「瑢瑢」之后,不多时,磨擦的声音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鼻尖慢慢反应出某个他在床上吃了不少、越来越习惯的羶味。
听着男人回盪在浴室内的粗喘,他发现自己也慢慢硬了。
莲蓬头落下的水花很快冲淡那些情色的声音和味道,他心口还在砰砰直跳,男人已经关水,在布料摩娑的声音间走了出来。
杨式瑢有点抓不准自己应该要继续装睡,还是向对方坦白自己的慾望,但下意识的,他抬起了眼直对上那双眼睛。
许祈修已经太了解杨式瑢的一举一动,馀光撇一眼知道他今天晚上并没有兴致,所以即便憋了近一个礼拜,听着对方香甜甜的呼吸硬得发痛,他还是选择把人轻手从腿上挪回沙发,去厕所自己解决。
可当他好不容易平復了骚动,甫一走出来却看见杨式瑢醒了,直直盯着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亮晃晃的水光,神色慌张、满脸通红,一脸就是「听到对方那个的动静、可是他自己也兴奋起来了,怎么办?在线等!」的样子,让他无声的笑了。
他保持镇定,即便被发现刚刚做了啥也一点都不在意,平静的坐回沙发上,把杨式瑢的头拉回自己腿上,恢復成刚才的姿势,一分不差,「瑢瑢,醒了?」许祈修温声和他抬槓,假装看着电视转台,眼角却瞄到杨式瑢微侧着身体,努力用大腿夹住下体的样子,更证实了他的猜测。
杨式瑢想着自己一定是吃太多许祈修的口水了,连听个自慰都能把自己听硬,他胡乱讲了声「去洗澡」,正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滚走的时候,却忽然被伸手按住了。
那双大手在他的肚子上定住不过几秒,就转了方向往内裤里摸索,几个动作就把小小瑢掏了出来,拢起指掌揉弄起来。
他无力的推拒,男人却恶劣的低下头,把热气吹在他耳边笑着问,「我的瑢瑢该不会是……听硬了?」
男人轻巧戏弄,却让杨式瑢感到十分羞耻,好像说不要的是他,最后说要的也是他,而对方只是无奈而宠溺的配合着他,等着他一点点发昏发浪……
杨式瑢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那双闪着促狭笑意的眼睛,想着任由男人帮他弄出来就结束了,可他忽然被一把脱得光,一双腿被打开往胸口压,他惊讶的睁开眼,听见身上的人喃了句,「没有润滑液,瑢瑢你忍一忍,」然后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动,一边把头塞进他的两腿之间,用溼烫烫的东西一下一下扫过他后面的小口。
「你……」杨式瑢睁大了眼睛抖了呼吸,意识到自己被舔了那个地方,差一点就要羞愤的晕过去……
许祈修唇舌正忙着,扬着语尾「嗯」了一声权当回应,用灵活的吻技对待那个乾燥却依旧敏感的小洞,轻轻的一下一下搔刮,耐心的抹上溼液,等到那里终于放松的被磨开了一小口子,露出了一点点淡粉色的嫩肉,便含住隙口把高热的舌体顶了进去,津液一点一点渡进对方的身体里,擦搅着唤醒敏感的肉壁,诱哄他分泌出溼糊糊的汁水,好接纳自己即将进去的巨物。
被舔的衝击太大,而且男人还不断深入、发出情色的吸吮水声,让杨式瑢完全抵抗不了性器上的摩擦,近乎早洩一般,不多时就尽数交代在对方手里,软着身体低声哭了出来。
「怎么哭了?」许祈修知道他高潮后需要时间回復,从双腿间抬起头轻轻舔他的腹间,安抚一般问道。
「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杨式瑢乾脆抬手把整张脸都遮住,持续哽咽着,一抽一抽的哭。
「说不出口?那让我猜猜,嗯……」看着杨式瑢可爱的反应只更想欺负他,许祈修轻笑出声,恶意的双手揉上两边乳尖,轻声道,「是不是……太爽啦?」
杨式瑢一阵恼羞,抽回腿想去踹人,却被一臂拽住,情色的唇舌从脚趾尖一吋一吋往上舔吻、反覆吸咬,再游走到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嫩肉,一边咬着亲,一边把手上把他刚才射出来的东西当作润滑,沾了一点涂在小口周围后,往里头慢慢塞进两根手指。
相比唾液,液的润滑程度确实更快更好,在许祈修诚所至的努力下,让人销魂的窄道终于金石为开,渐渐吞纳四根手指的进出。
听着那里被抽动的发出「噗啾噗啾」的绵延水声,杨式瑢只能继续遮住自己的脸,掩盖掉羞耻与渴望的浪喘。
「瑢瑢,可以了吗?」粗重呼息里挟着明显的慾望。
知道男人的意思是准备要结束扩张,把那根该死又可恨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杨式瑢抖了抖,软声求他,「再、再久一点、求祈哥哥、哈啊、温柔一点……」如果没有事先扩张润滑好,那种简直要肛裂的痛可是会让他马上晕死过去的……这几个月下来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通常都是因为他自己急着要,自作自受;可一旦前戏准备得彻底,一进去就是一阵让他想直接射的崩解快感,更罔论是男人在衝刺阶段,还会连续重重刺着最爽快的那里不放,更是让他一路直奔高潮。
他对那个狰狞粗壮的可怕东西,真的是又爱又恨。
许祈修沉着气,毫不厌烦的扩展手指的梭动空间,反覆触摸最大限度范围内的软糯肉壁,直到杨式瑢软下防备,恍惚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张着嘴无声的喊着「祈哥哥,进来……」,他才长长吐出一口热气,解开裤头,让自家小朋友找到那个温暖的地方,说了句「瑢瑢,我要进去了」,然后压着腰把胀痛的东西一点点送了进去。
这次虽然没用润滑液,让他忍得比平日还辛苦不少,但一进去马上被那个又溼又热的地方死咬深含,而且里面的反应好、上面的反应更好,一声声又酥又性感的呻吟让他光听就更硬上几分,得意的想着都是自己才能让他发出这么犯规的声音,又兴奋的多用上几分力去伺候那张贪吃的小嘴。
杨式瑢缩着手脚仰躺在沙发上,感觉那里被撑开,被迫往深处推挤出一条承纳的甬道,随着男人开始挺腰抽送的动作,一下被推开、一下又合起来。
知道男人沉着耐心,还在让他适应的阶段,所以避开最有感觉的那里,让他习惯被这样粗壮热烫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鑽凿。
杨式瑢开始越来越难受,很痠很胀,但回忆起快乐的壁肉却自己开始缩起来,碾压着体内抽动着的硬实肉具,无声的告诉对方再快一点、更用力些。
许祈修仔细看着杨式瑢沉溺的表情,感觉着内壁胶缠的程度,听着呻吟里声线扭曲的程度,明白他的瑢瑢已经适应够了,正想温柔哄上几句,再开始甩腰把他干到晕过去,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件事。
他缓下动作,低头亲了亲杨式瑢的脸颊,殷声问他。
「瑢瑢,你想在这里,还是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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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又开始那个了→本人黑人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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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什、什么?」杨式瑢现在除了还在流出汁液的性器和吞嚥着粗硬性器的臀间还有感觉之外,其他什么都是空白的,对于男人说的话根本无从理解。
「瑢瑢想在这里开干,还是回房间再被我操?」许祈修摸上那张潮红的小脸,耐着性子温柔的问,用字倒是有点下流。
「唔嗯嗯……哈啊、不知道……」感觉身体里正贪吃的不断抽缩,杨式瑢皱着眉头,什么都回答不出来,只知道抱着男人的肩膀撒娇,轻轻的扭着腰讨要更多。
之所以问,是因为有几次来不及回床上,两人就直接在沙发上来了几发,结果事后抱在一起休息温存的时候,杨式瑢说在这里做那啥子事太挤了有些难受,虽然许祈修很想回「你后面也是一直这样挤我,差点没把我家兄弟吃了」,可感觉说出来晚上就会被锁在房间外,于是闭嘴笑了下,安抚的说有下次的话会再问他要不要回房间。
前几次都忘了问,许祈修这次终于记得了,可怀里的人根本意识不清,他缓下动作想了想,想起之前买了不少床单,但布艺沙发可没得替换,还是决定回房。
考量现在还深深埋在对方的身体里,许祈修把人上半身抱起贴在自己身上,感觉身下因为重量关係吞得更深,弄得杨式瑢仰着头急喘哭哼起来,他又花了点时间安抚,才捧着双臀,就着交合中的姿势站了起来。
骤然腾空,让失去重心的杨式瑢有些紧张,胡乱揽住男人的肩膀,脚上夹住对方后腰,身体绷得紧紧的,就怕不小心跌跤,但这可苦了许祈修。
被无预警的牢牢錮含住,许祈修舒爽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才咬着牙在杨式瑢屁股上掐了掐,警告道,「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他抱着人一步步走回房间,可行进间所有震动都会刺激到两人的贴合之处,简直就像被塞进跳蛋似的,让壁肉无尽的抽搐,无时无刻不在逼他缴械投降。
才走到一半许祈修就有点忍不住了,把杨式瑢臀部往上抬起一段距离,再让他沉沉坠下,重重撞进敏感潮溼的甬道里,不过来回几次,杨式瑢很快就脱了力,手脚虚按着就快滑下去,又被许祈修往上一颠、让软肉狠狠吞进那根支点,好维持重心。
短短一段路,杨式瑢被玩得又射了一次,等两人好不容易进到房间,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岂知许祈修却像玩上癮似的,把他后背抵在衣柜上,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双手臂捧抱着他,兇残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太……哈啊、呜嗯嗯嗯……温柔、一点、唔啊啊……」全身的体重几乎只落在男人掐握住的后臀与那腹下叁吋之地,嫩肉被凿挖得泛起疼痛,杨式瑢忍不住求他施予一点点温柔,让他不要这么痛却又这么爽,饱受折磨。
许祈修正因为解锁新姿势,处于无边际的兴奋中,一时听不进杨式瑢的哀求,只猛力的沉着腰重复着顶撞、抽捣,用尽蛮力要在那里得到高潮快感。
他反覆将人高高抬起上下颠动,几乎要全根拔出再尽根没入,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等他终于喘出几息,松开关射进那具潮溼又紧緻的身体里时,忽然听见衣柜里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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