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蘋果微酸(BL,1v1,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梵千月
许祈修宠他入骨,只要不在底线上要什么就给什么,他很快挪动手指,配合的在敏感处刮擦起来,「瑢瑢,再放松一点,你祈哥哥想快点进去里面,想一直灌进液直到装不下为止,让你从里到外都散发我的味道,好不好?」
被遮住的眼睛瞧不见,但心里却能清晰地浮现出男人挟带火热贪婪的表情,像想把他咬碎了一口吞掉,也像要把他双腿折去好一辈子锁在他身下,可杨式瑢不但没有一丝犹豫恐惧,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
他喜欢被男人索求,喜欢被男人用往死里干的力道狠狠插弄,喜欢被玩破乳头,喜欢为他张开双腿、哭得几乎要断气,想死在男人身下——
「祈哥哥、快点,唔!把我干晕、把我弄坏……」杨式瑢颤抖着分开两条腿露出溼糊糊的地方,被绑缚的双手则主动摸索到男人的性器,急切而粗鲁的套弄起来。
「瑢瑢别急,才叁指而已,」甫一说完,许祈修便往主动为他裸裎的小口再插进一根,「唔、瑢瑢摸的你祈哥哥好舒服,」那散着媚意的情态可是偶尔才能见到的美景,他十分满足的在唇吻处浅浅啄咬,「瑢瑢再忍忍,等会儿你祈哥哥就来餵饱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
在男人高超的手指技巧下差一点又要高潮,杨式瑢几次软着声线扭着腰求男人快点插进来都未果,呜咽着忍受满身狼藉,好不容易终于捱到男人扩张到满意了抽回作乱的指头,他已经全身脱力,连大张的腿都再没力气闔上。
「瑢瑢乖,你祈哥哥要享用今晚的大餐了。」
今晚早就不知道玩过几轮了……杨式瑢实在无力吐嘈,只能咬着牙根在黑暗的视觉里等待男人临幸。
许祈修看着怀里差点被指交到射的人,感受他的瑢瑢对他全然的交付与信任,依旧被绑住眼睛与手腕却顺从的放任他欺负疼爱,他心里满是甜过了头的喜悦,即便胯下忍到发疼都不觉得疼了。
许祈修拿过旁边的枕头,摸着他身体道,「你祈哥哥要把你翻过半圈囉,」说着小心的把人翻了过身,让杨式瑢肚子枕在枕头上伸直了腿,呈现出屁股挺起的模样,背脊的线条与溼滑透着水光的白嫩臀肉一览无遗,许祈修忍不住低头用唇舌膜拜起来。
「瑢瑢,你的背脊好美,一双蝴蝶骨也漂亮,腰细腿长,屁股也挺,」他每说一句就在上头落下无数亲吻,连尾椎与股间也没放过,「尤其这里,简直是所有男人的天堂,」他按住两片嫩肉稍稍分开,弹手圆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搓揉了一番,还故意伸舌去舔中间溼热的地方,探进几分后梭动起来。
「啊、祈哥哥、快点……唔嗯……」杨式瑢躲无可躲,只能贪馋的挺起腰靠近男人,诚实的身体叫嚣着要多一些、再多一些。
「我的瑢瑢真是可爱死了!」许祈修投降了不再欺负他,直起身体把出鞘许久的宝刀在小口处蹭了蹭,「等一下如果受不了就咬我,不然就算你哭到要断气,我大概也停不下来……」
男人一说完,坚韧粗烫的东西就不由分说的撞进身体,直直插到最底,「啊啊!轻点、祈哥哥你轻一点……唔啊、哈嗯……」
「唔!我不动,你别夹这么紧,放松点……」许祈修憋住被紧绞到想射的衝动,在溼热的仙乡里咬紧牙根等杨式瑢适应,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俯下身体完全覆盖,低头在后颈用上几分力道吸咬出好几个吻痕,同时伸手一下下抚摸颤抖的后腰, 慢慢等他缓过气来。
要不是被男人从背后紧紧压制着,杨式瑢几乎要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好逃离被完全打开的可怕感觉……他趴在自己两条手臂上直喘气,微恼的想咬人。
老实说,他已经被扩张的前戏折磨太久,男人如果慢慢的、温柔的插进来,他应该不会这么难受,偏偏男人就喜欢宕着他,也同时宕着他自己,到最后双双失控的情况下被这样使尽蛮劲的猛力插入,他就只能绷紧躯体、软着手脚的呻吟了。
「求祈哥哥、哈啊、再温柔一点……」明明身体还有些疼,可是里面却止不住的流泻出黏腻汁水、翻涌出奔腾快意,理智很快就服了软,嗓子哼着甜声索求温柔,底下却一口口把男人的粗物往里吞。
口嫌体正直当如是。
许祈修嘴角弯出笑意,知道猎物终于上鉤了。
==
截至目前为止,此篇打炮已经打了2.8万多字。
而且竟然还没完,我要崩溃了!!!(抱头)
每一个留言都是天上来的礼物 ?(〃?〃)





蘋果微酸(BL,1v1,高H) 104.騷浪小綿羊(限)
手腕与眼睛都被许祈修的领带绑缚,杨式瑢分不清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臀肉被男人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击,撞出足以回盪整个房间的响声,其中还夹带着规律的黏润水声,还有他难以压抑的一声声促喘淫叫,羞耻的想喊停却根本没有心力。
整个身体与股间都烧烫烫的,激昂的快悦一波波打进身体里,光要忍着不要自己抬起腰迎合男人,就已经让杨式瑢憋的十分辛苦。
「嗯、啊、哈啊、啊……」被男人一下重过一下、毫不掩饰慾望的力道狠狠的甩腰衝撞,他只能被迫张着大腿,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承受,然后随着一次次的深浅不一的律动,张嘴吐出一截截难耐的娇软呻吟。
许祈修正竭力抽动着腰跨彼此取悦,一隻手大张着压在床上支撑他的重量,一隻手则扶在杨式瑢的后腰避越撞越往前滑移,看着底下纹满他的吻跡与掐痕的人情动的仰头喘气,心里满足于他为自己而迷乱的情态,却更痴狂的想要更多,想看更多,想听更多,想要更多更多。
「瑢瑢,喜欢你祈哥哥这么干你吗?」他往后极缓极慢的抽离,又一次狠戾的往前擦过腺体、送到最深处,满意的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破碎哭哼,忍不住又故技重施了几次逼问道。
杨式瑢被插的脑子一片融糊,无意识的绷着大腿缩紧了小口,微微侧头向男人撒娇道,「哈嗯、祈哥哥、里面好舒服、唔、哈啊、还要……」
「还要什么?」许祈修恶劣的顶在前列腺上磨蹭,低头在已经几乎没一处完好的后颈吐出热气、留恋的吸啜不休,就想听他的瑢瑢罔顾羞耻的开口求欢。
「哈啊、那里好棒……哈啊、唔!」本来被一点一点磨出孟浪的快意,却被男人忽然抽出而打断,杨式瑢急的低泣起来,什么都顾不了了,支着膝盖抬高后腰往男人的下腹蹭去,「呜呜……祈哥哥快点、别欺负我……」蹭了几下不得其门而入,他想伸手才发现双腕还被绑在一起,被情慾烧的神魂尽失却求而不得,极尽委屈的呜咽着。
看着他这么热情的渴望着自己,许祈修却兀自不满足,探手抚摸溼黏的柔嫩臀肉,却不肯再次插进去,「瑢瑢乖,跟祈哥哥说你想要什么,」他在小口周围揉了一圈,底下的人便淫浪的叫了一声,他却连手指都不肯施捨,逼他的同时也憋的自己眼睛发红,「瑢瑢自己说,只要说出来你想要什么,天上的星星你祈哥哥也去给你摘。」
摘个屁星星!
杨式瑢没心力再吐槽,明白男人在床上就是喜欢看他示弱、听他哀求,虽然每一次都很羞耻,但也不是没说过……他终于放弃了,喘出含着水的呻吟,憋着眼泪细声道,「呜呜…求、求祈哥哥把那里…插进我里面,用力的、把我撞坏、让我射……呜呜……」
「瑢瑢真乖,你祈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许祈修喘出一口气,在可爱的嘴上亲了几下,然后沉腰顶在溼淋淋的股间,一个挺身再次闯了进去。
他这次不再保留,才没入半根左右就开始了强烈的抽插,底下的人一下就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发出哀切的闷吟,可怜兮兮的,却听的他更加兴奋、更激起凌虐性慾,想让他的瑢瑢发出更多哭声,想折辱他、让他永远委身在自己身体下,一辈子只对他张开双腿、吞下他的性器。
整个房间瞬间又回响起淫秽的肉体碰撞与翻搅的水嘖声,可是杨式瑢已经没空去感到害羞了,枕在被肉体快悦冲刷到发软的手臂上发抖哭喘,可底下张缩着让男人享用的地方却更沉溺的吞吐粗大男根,半跪着抬起腰迎接粗鲁的侵犯,欢快的敞开双腿露出被用力进出的红肿小口,勾诱身后的男人更彻底的佔有他、骑乘他、连骨带肉的吃掉他。
「哈啊、哈啊、祈哥哥、啊啊、好深、好棒、哈啊……」杨式瑢迷乱的浪叫着,在暗视里被捣弄的忘了叁魂丢了七魄,只知道自己接连不断的高潮了好几次,却不知道自己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咿咿呀呀的哀求着、贪婪的缠绞着男人,在无边的畅悦里一次次融化在男人身下。
等许祈修在热浪中回过神来,他已经强横的把性器抵在岩浆般的炙热深处,失控的喷溅出一股股浓浊体液。身下的人已然奄奄一息,随着他的射入一声声闷哼着,但牢牢吞夹的甬道依旧热烈的吸啜不休,不抽乾他不肯罢休似的柔腻紧咬,更延长他高潮的时间。
终于把所有东西都灌进他家瑢瑢的身体里了,许祈修饜足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却依旧压着人埋在里头不肯离开。
在以前所有床伴身上,不论是女友还是单纯的一夜情,他对内射这种事情从来就没啥兴趣,跟避受孕无关,只想单纯的享受性器在另一个人身体里摩擦的快感,却不想留下太多东西。
但面对杨式瑢,他是打从心里想从他的最里面开始玷污、弄脏这个人,让他颤抖着吞下他的液、哭喊着求他让他高潮,光是这么想像,他就觉得底下的兄弟还有些蠢蠢欲动,即便拥抱过了,但对于怀里这个人,却总想一要再要。
性事过后,他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伸手去解杨式瑢后脑和手腕上的领带,上面沾着不少水渍,大概是眼泪和口涎,在在都昭示他方才毫无招架的深深陷在肉体欢愉里,各种体液无法控制的淌出,连床单都盛满淋漓。
许祈修有些高兴,也有些心疼,看底下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凑上去温柔的抚摸后脑,在他侧出的脸颊上亲吻,「瑢瑢,还好吗?」
歷经了目不暇给的频繁高潮,杨式瑢只剩用喉咙哼出单音的能力,连眼皮都已经完全闭合,脑子里一片晕乎,高潮前后皆然。「嗯……」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却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只好吱了一声权当回覆。
被可爱的声音吸引、眼神又不自觉暗下两分……许祈修顿了顿,没捨得再去吵他,轻手抬起他一条腿,就着交合在一起的姿势把人小心翼翼的翻回正面,果不其然看见正面白嫩的皮肤都被蹭出大片泛红,他怜惜的一一按揉起来,低下头疼爱的啄吻满是热汗的脸。
他不得不承认,面对杨式瑢时他总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可是他总是一点点的试探对方的底线,杨式瑢也总是纵容的一点点退让,到后来把他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直想把人永远锁住,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他热切的打量着怀里这副身体,微微皱起的眉头染着一层薄薄的春色,眼睛已经累的睁不开,嘴巴却还张着一道小缝,里头的红肉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闪着水光。
白皙的颈子以衬衫的衣领高度为分界,以上的皮肤乾乾净净的,以下却铺满青紫印跡,被他反覆吻咬、一吸再吸所留下无数短暂烙印,从脖子延伸到胸口,一路上密密麻麻,都是被他热烈疼爱的轨跡。
被再叁嚙咬捏拧的胸脯更是可怜,一圈圈的牙印咬痕不计,两个小点更是被开了道口子,渗出一点点混着血色的溼液,两边乳尖无一倖,简直比辣手摧花更加禽兽。
柔软的肚腹稍稍好些,可逡巡到腰际又更惨不忍睹,两侧掛满一条条青紫指印,都是情到浓时被他掐按着腰狠戾抽送遗下的瘀斑。一双大长腿依旧白花花的晃着他眼睛,可长时间的跪姿让膝盖周遭时常磕碰掛,他极度不捨的按摩着,想着以后还是少用趴跪的姿势,直接用普通的传教士或是抱着坐起来操,都一样有滋有味。
他反覆看了几圈,底下的性器也跟着胀了几圈。
没办法,杨式瑢对他来说就是天然的催淫奇药,平日在办公室里,隔着几个人看见他微微侧过身对他浅笑,他都直想衝过去当着所有人把他扑倒在桌上大口吃掉,更何况是手痠脚软的瘫在他身下,漂亮的身体对他完全展开,热烫的隐口还驯顺的吞着不放,含羞又浪荡的默许里头的性器往深处充血。
许祈修喘了起来,一张嘴却不安分的沿着微张的唇缝伸舌探了进去,勾住溼软的嫩红牢牢纠缠,毫不烦腻的再次翻搅摩擦。
他一边亲吻,一边用再次硬起的东西浅浅的抽送起来。怀里的人还没完全睡着,又因为被他亲住嘴儿,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壁肉被擦顶时闷出细哼,很轻很轻,但他却听的非常清楚。
知道杨式瑢是真的累了,连反抗拒绝的心力都没有,但是,是要当个禽兽继续压着人做爱,还是当个体贴的男友偃旗息鼓,是个十分艰困的决定。
即便他时常为这个问题烦恼,却依然很难一下做出定论。
虽然只是轻浅的抽插,但只要想到是在他家瑢瑢的身体里,依旧能泛起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射进脑门,再加上那甜媚的软腻哼吟,在在都让他难以势。
他一边犹豫一边挺动腰跨,忽然听见杨式瑢喃喃囈语着「祈哥哥……温柔一点……」,他叹了口气,万分痛苦的决定披回人皮。
他慎重的把杨式瑢抱紧,轻手轻脚走到浴室,用最慢的速度把自己从腻软濡溼的小口抽出后,一边欣赏自己的成果,一边握着自己的东西急速掳动起来,最后射在怀里人的腰腹之间,再用热水冲掉。
他细心的把人里外前后都清理乾净,快速换上乾净的被单床单,重复着每一晚的睡前仪式,抱着他又亲又蹭的,轻轻的说了声「瑢瑢晚安」,才如愿以偿的甘愿闭上眼睛,闻着他的味道安心入睡。
「瑢瑢,我爱你。」
坠入梦境前,他听见自己轻声的说着。
==
一场长达3万字的打炮欧耶~~
(作者已枯)
**首*popo.rocks | ⓦo18ip




蘋果微酸(BL,1v1,高H) 105.想吃卻不能動手(哭)
「唔……」一隻微凉的大手按在额头上,舒服的让杨式瑢叹了一口气,他微微睁眼,看见李景旂笑的十分温柔,坐在床边垂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他。
「小瑢,你发烧了,我刚才餵你吃了退烧药,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景旂反覆抚摸他的脸,热烫的皮肤接触到冷凉,让他忍不住伸手握住、用脸颊在他手心磨蹭,「景旂,你的手好凉好舒服,借我枕着,不要走好不好?」
「傻瓜,我总是要离开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李景旂还是依言坐近了些,「让你枕一下可以,但不能太久,对身体不好。」
「你一定要走吗?」杨式瑢委屈的抓着那隻手,眼角水汪汪的看着身旁的人。
明明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可是他却莫名的怀念。
李景旂没有回话,扬着嘴角依恋的抚摸,眼底却有几分寂寞。
他忍不住掀开棉被一角,「景旂,你抱住我好不好,我好想你、好想念你的味道……我会忍住不要偷亲你、不要传染给你的,你抱抱我,好不好?」
「傻瓜,」李景旂笑了下,依言躺进被窝里把他紧紧搂住,「即便你不想,我也想亲你的,」说完伸手按住他后颈往自己拉,把嘴唇送上去。
对方手冷,怀抱冷,嘴唇更冷,杨式瑢开始瑟瑟发抖,却牢牢抱着不愿意松手。
两人侧着脸颊不断交换口涎,杨式瑢的眼泪却忍不住滑出眼眶,他闭上眼睛,贪婪的寻嗅着李景旂身上的清甜香气,却听见对方叹息般说了句「小瑢,再见」,他一惊,睁开眼睛后人却消失了。
手脚还十分无力,他只能跪在地上拼命喊他的名字,周边暗沉沉的见不到底,只能无助的啜泣着泪流满面。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浑身热烫几乎要晕厥,忽然一隻手按上他的脸颊,他闻到味道猛的抬头,「景旂,是你吗?」
那人逆着光看不清容貌,他知道不是李景旂,但那身上竟有着一模一样的味道,「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擦去眼泪,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温柔的吻住了他。
轻轻浅浅的,像蝴蝶的戏耍擦过嘴唇,微温的的触感舒服柔软,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贴过去讨要。
有股热烫的水滴落在脸上,杨式瑢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让他有些无法适应,他呻吟一声又重新闔眼。
「瑢瑢,你醒了吗?」
耳边听见焦急的询问,鼻子闻到的是这几年渐渐染在他身上的麝香,杨式瑢有些疑惑,明明嘴唇上还留有被李景旂亲吻过的触觉与温度,为什么却浅淡的仿若不存在?
他勉强适应了下才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另一个成熟男人,着急的抓着他的手边哭边笑,那眼泪扑簌簌的掉,滴在他脸上,也落在他心上……
他还没能恢復思考,只觉得热浪一股股冲刷全身,脑子彷彿要烧化一般冒着热气,手脚灌铅般动弹不得,只能哑着嗓子说话,「好热……水……」
男人闻言连忙拿起旁边水杯,仰头喝下一大口之后用嘴巴餵过来。
虽然突然,但这样的餵法确实效率很高,一滴不漏的全部渡给了他,但杨式瑢还有些恍惚。
「瑢瑢对不起,没注意到你发烧还拉着你做爱,」许祈修懺悔着,心里发酸发疼,又颤抖着掉眼泪,把杨式瑢微烫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磨蹭,「都是你祈哥哥的错,瑢瑢对不起。」
杨式瑢愣了会儿,「祈哥哥?」囁嚅了几下才终于回过神来,忍着翻腾的热意,把另外一隻手也捧上男人脸颊,「祈哥哥别哭,我没怪你啊,」他凑上去轻轻吻他,把纵横的水液一口口吻去,「别哭。」
「好,不哭,」许祈修低头用袖子用力抹泪,脸上带着擦痕,把杨式瑢紧紧捆抱怀中,「瑢瑢,你已经睡了一整天、怎么叫都叫不醒,我真的好害怕……我以后不敢了,不敢放你一个人回家、不敢贪心的抓着你不放……瑢瑢、瑢瑢…」
「我没事了,祈哥哥别怕,」杨式瑢扬着稍嫌虚弱的笑,拍抚男人的后背,等对方稍稍停下颤抖才问道,「工作怎么办?苡瀚那边还好吗?」
「没问题的,虽然他把我臭骂了一顿,只差没叫大哥衝过来海扁我,」许祈修疯狂的蹭着人,「他叫我乖乖伺候你养好病,你们忙起来的时候我一定每晚都随侍在侧,你们几点下班我就几点下班,绝对不喊累,有任何工作或打杂跑腿按摩都可以叫我,瑢瑢叫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你又不是我养的狗,」杨式瑢虚弱的笑出声。
「汪!」许大狗狗摇了摇尾巴,侧着脑袋讨好的望着。
「小笨狗,你主人肚子饿了,快去咬两根肉骨头给我,」杨式瑢看着男人终于不再自责,笑着摸他的头。
许祈修才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弯腰凑回去吻他,反覆缠绵着讨了许久的亲亲,才依依不捨的叁步一回头离开了房间。
目送人离开的杨式瑢等门闔上了才慢慢躺回床,抿着嘴唇喃道,「我怎么忘了呢……」
*
最后杨式瑢请了两天病假才顺利下床。
许祈修也跟着请了两天照顾假,每餐都坚持把人抱在腿上亲手餵食,没事也老爱跟着躺上床,不时又亲又蹭的,完全化身成黏人的幼犬,呼哼着要人摸。
之后工作果如钟苡瀚所说的十分繁忙,从和系统顾问开会、编时程表、跟使用单位谈需求、画流程图、系统安装测试、交付使用单位共同测试、提出修改建议、修正后测试等等,每一关都要经过无数次的讨论与呈报,忙的不可开交。
两个礼拜以来,他们几乎每天都十点以后才下班,连周末也不例外,即便加了一个许祈修,很多事还是只能靠加班才能换取足够的时间处理。
据说何大帅天天独守空闺已经快要抓狂了,前两天晚上加班到8点多,忽然闯进资讯部把钟苡瀚一把扛起抢走,半个小时后被害人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提早回去。
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背景里还有神秘的不明水声,八成是故意要让他们听到的吧。
杨式瑢和许祈修两个人了然于心,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接手继续做下去。毕竟平日给他们夫夫俩添了不少麻烦,如今也是时候要回敬一下了。
可对许祈修来说,最痛苦的不是陪加班,也不是加班拿不到加班,而是饿了许久、一块香喷喷的肉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他却一口都吃不到。
除了不想杨式瑢太累,也有上次发烧的原因,这段期间许祈修连牵手都不太敢,亲嘴也只是浅浅的擦过嘴唇,舌头根本不敢伸进去,就怕一出手又伤了他,可偏偏杨式瑢已经养成耍赖的习惯,常常在回程车上就睡的不醒人事,到家了也撒娇着要他帮忙洗澡,让他总是憋着硬梆梆的下体快速帮他洗完热水澡、把人放回床上躺好躺满之后,一刻也不能多待的夹着尾巴滚回浴室狂冲冷水。
不是不能一起洗澡、一边看着他家瑢瑢的裸体一边自我了断,但上次睡迷糊的人在他手淫时不知怎的醒来了,摇摇晃晃的凑过来帮他口交,爽的他差一点就要把人往上一扯,狠狠干进又溼又紧又热的小缝里开始抽插──绝对不行!
他如果一不小心真把这块肉咬下去了,只怕会得罪一票人,首先小钟一定会气死,连带大哥也会暴跳如雷,最重要的是,如果让杨式瑢因为他而再次生病,导致工作无法如期完成的话,这次大概不只是低头认错这么简单了,只怕得自切老二。
两人的生活平稳而忙碌,看似与刚交往那时没什么不同,然而,许久之后回过头,他才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1...4849505152...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