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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下下婚
作者:又一碗

新文案外人都以为柳绡不过是柳府的丫头,谁知道其实她才是正经的嫡出大小姐一朝父母之命,她嫁给了据说是在码头当苦力的病秧子夫君后来她才发现,夫君既不是病秧子,也不是苦力她还有个二叔,并且这位二叔,她曾见过的身世可怜小白花x柔情糙汉夫君+斯文败类二叔食用指南1v2,会有3,涉及叔嫂情节,剧情+r0U,过程有nVe但结局e标题中的下下,取下等、下流之意虚构故事,瞎编乱造,图个乐子,不要较真a~目前隔日更新?





下下婚 1-成亲 u
“小姐,这是大夫人送给你的成亲之礼。”
关河县令府内一处偏僻安静的院落里,一个打扮俏丽的丫环把一支青玉簪子放到桌上。
“有劳丹枝姐姐,请代我谢过大夫人。”穿着新娘嫁衣的女子双手拿起簪子,拢在袖里,一副珍重的样子。
“好,那我先走了,喜婆你过来,给小姐蒙上盖头,吉时已到,该出府了。”丫环说完,快步离开了小院。
柳绡垂着头,两手交叠在身前,不言不语。
忽地,一块红布落在她头上,挡住了视线,“小姐哎,起身了!”喜婆掐着嗓子喊了一声。
柳绡顺从地站起身,由喜婆带着,往府门外走去。
偌大的县令府里,除了这僻静小院里挂了几匹红绸,其他地方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喜庆装饰,仿佛这场喜事跟旁人无关。
一路上,除了念叨吉利话的喜婆,没有任何人经过,以往忙忙碌碌的丫环小厮们,连影子都不见一个。
柳绡随喜婆踏过朱漆大门,就听一旁传来声音。
“绡儿,你……”县令柳至图大概刚从衙门回来,官服还没来及换,见女儿一身嫁衣,似是有些不敢置信,良久才说了句,“你自己好好保重。”
“是,父亲。”柳绡缓缓福身。
“后天的回门,”柳至图顿了顿,“你也不用回来了。”
红袖下的双手紧紧一绞,柳绡闭了闭眼,“是,父亲。”
柳至图再没说话,甩袖进了府里,一旁的管家道了句:“小姐,上轿吧。”
盖头轻轻晃了晃,喜婆扶着柳绡起身,步下宽阔的台阶,一直走到路口,才看到等在那里的迎亲队伍。
柳绡蒙着盖头,什么也瞧不见,只能听到寥寥几声奏乐,还有夹杂在其中的,重重的咳嗽声。
喜庆话不离口的喜婆也惊了惊,似乎是没见过一副病重样子还来迎亲的新郎官,只得挑着几句合适的词说,“小姐哎,这官人哪,人高马大,相貌堂堂……”
“咳咳……多谢喜婆。”那马上的人见两人过来,便应了句,许是因为生病,嗓音有些沙哑,但上扬的语调盈满了笑意。
喜婆又啰嗦了一堆,这才扶着柳绡进了轿子,临走前,喜婆笑着说了句,“愿小姐和相公共结连理,早生麟儿,白头偕老!”
迎亲的队伍动了,柳绡坐在轿子里,闭着眼,眼角有些湿润。
陪伴她十七年的宝姨,在八天前走了,她忍着悲痛,找到大夫人跟前的钱婆,说希望让宝姨入土为安,钱婆当时的模样像是见了鬼,不耐烦地应下了。
也不知道钱婆跟大夫人说了什么,第二天钱婆就来小院告诉她,说给她找了一门亲事。她不同意,说想为宝姨守孝,钱婆气得打了她一巴掌,嚷嚷着夫家已经定好,没有她反对的份儿。她哭成泪人儿,惊动了管家,一家之长柳至图才知道了这事。
他们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同意让她为宝姨守孝至头七,头七结束第二天,就出嫁离开柳府。
柳绡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宝姨早几年前就为她的婚事担忧,可是柳府大夫人压根不关心她们两个,看那意思,供你们吃喝就不错了,还想着给张罗婚事呢?
她想着,自己好歹是柳至图的亲生女儿,不让出嫁,养成老姑娘也行,左右能给她提供容身之处,就算有再多的白眼和排挤,她也能想办法在府里生存下去。
哪成想这就把她往外赶了?
柳绡盯着眼前随轿身晃动的红布,给宝姨张罗丧事这几天,她隐约听到丫环小厮们谈论她的亲事,说她未来的相公,是码头上的苦力工,说是钱婆亲自去挑的,特地挑了个病秧子。
轿子停了下来,外面立即响起了鞭炮声,喜婆吆喝着,让新郎官来踢轿门。柳绡只觉得轿子轻轻动了下,就被人迎了出来。
那人的手掌宽大又粗糙,扶着她肩侧,领着她往前走。两人迈过门口的火盆,在院子里拜了三拜,柳绡就被喜婆送进了卧房。
她也不是没见识过正经婚礼是什么样子,两年前,大夫人十六岁的女儿柳心瑶出嫁时,整个府里张灯结,路边摆满了五色花草,那嫁妆和送亲的队伍洋洋洒洒占了半个街道,所有宾客都喜气洋洋,笑逐颜开……
而如今,她已经满了二十,所嫁的夫家,是被随意选中的病秧子。
“小绡儿当然配得上更好的。”柳心瑶出嫁那天,宝姨笑着对她说。
柳绡坐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再也忍不住眼泪。
固然,她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女儿,但她到底是她爹的女儿啊,离家前,他那态度,再明确不过——你以后不用再回来了。
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喜服上,柳绡又急急拿帕子去擦,这是宝姨用心给她做的喜服,她不能弄脏了。
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柳绡握着帕子的手一僵,随后便把帕子挡在身前,努力眨了眨眼,把眼泪逼了回去。
何崇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他的新娘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
“柳……你是叫柳绡,对吧。”何崇走到桌边,正要倒茶,却发现茶水已经凉了。他干脆坐下,正对着蒙着盖头的柳绡,说道,“我是何崇,以后就是你夫君,何家就我跟何岩两个人,你不用太拘束,随意一点就好。”
柳绡轻轻点点头。
“何岩就是我二弟,我呢,今年二十八,他比我小四岁。”何崇看着微微晃动的盖头,轻笑着说道。
“你一天没吃东西吧,这些茶点早就凉了,我去给你端点热乎的来。”
何崇正要起身,就听盖头下传出一道柔柔的声音,“谢谢。”
“自家夫妻,客气什么,二弟还在厨房,饭菜都是现成的,你稍等等,我马上就来。”说完,何崇出了门。
盖头下的柳绡却是红了脸,这个人未也太自来熟,不过看上去,人倒是很细心。
不多时,何崇便回来了,他放下东西,径直走到床边,顺手拿起一旁的黄铜如意,挑开了柳绡的盖头。
“绡儿,你起来……”何崇瞧着烛火映照下的人儿,忘了后面要说的话,一口气呛在喉间,忍不住咳嗽起来。
眼前人肤白若脂,美目半合,嫣唇轻闭,一副秀美的模样,只是脸上可见轻微的泪痕,何崇不自觉皱了皱眉。
柳绡被这么一直盯着,浑身不自在,听见何崇咳嗽,便抬眼去看他。
“咳!”何崇触到柳绡的视线,这才回过神来,笑得一派舒展,“绡儿这美貌,可与娇花一比了。”
柳绡垂下眼,脸颊飞上一片霞红,何崇自顾自去牵她的手,柳绡想躲,却不及他快,待反应过来,小手已被握在厚实温和的手掌里。
“都是些清粥小菜,绡儿别嫌弃,吃完我们再喝合卺酒。”何崇拉她到桌边坐下,把饭菜摆好,柳绡刚想道谢,想起之前何崇说的,便咽了下去,只拿起碗筷,吃起饭来。
虽然几乎饿了一天,柳绡却没什么胃口,她边吃边看何崇忙来忙去,先是给她倒了茶水,然后去温了酒,再后来见柳绡吃得差不多了,便拿出浸在温水里的帕子,递到她眼前。
柳绡有点懵,不解地看着他。
“绡儿,擦擦脸。”
柳绡眼一红,泪水又盈满了眼眶。
“绡儿放心,你既然嫁给我,我何崇必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何崇见她不动,便拿帕角在她眼角轻轻拭了下。
传来的温热让柳绡心中一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这怎么还哭了呢,”何崇一急,把帕子覆在她小脸上,“绡儿,可是哪里不舒坦?不舒坦就告诉我,我好歹是你的夫君。”
“没,没有。”柳绡慢慢擦了擦脸,把帕子交给何崇。
“那就别哭了,这一天下来,你肯定也累了,喝完这杯合卺酒,就上床休息吧。”何崇把酒杯递给柳绡,柳绡脸红红的,不知是因为方才哭泣还是什么。
两人手臂相挽,面对面喝了酒,何崇起身去整理了下床铺,转头便道,“绡儿,你今晚在这歇息。”
柳绡抬起头,“你不在这里歇息?”
“我?我这几日风寒还没好,怕传染给你,就先去二弟那边将就几天。”何崇笑着答道。
为了讨个吉利,寻常女子都是成亲那天度过第一个洞房花烛夜,再说,风寒之症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好的,难道她真要等下去?反正她嫁的这个人是个病秧子,总不能因为生病坏了礼数。
要是她真被感染了风寒,那也不至于丢了小命,万一她病情严重,一个不小心,归了西,也算是解脱了。
柳绡低头沉思,手指都绞得发白。
何崇见状,笑了笑,往门外走去,然而,在经过柳绡时,衣袖却被抓住了。
“何、何大哥,你……留在这里吧。”柳绡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向何崇,小声说道。
“你确定?”何崇带笑的眼里亮起一丝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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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遵从娘子的意思了。”何崇转过身,一把将柳绡抱在怀里,不顾她的轻呼,弯着眼笑道,“还有,以后可别再叫我何大哥。”




下下婚 2-花烛夜(一)
“我知道,叫夫君。”柳绡小声答了句,低头靠在何崇胸前,感受着何崇笑声带来的胸腔震动,直到他把她放在床上。
这人看着粗手笨脚,但一点点摘下了她的头饰发簪,一根头发丝都没拽到。
“绡儿秀发乌黑,很美。”何崇把柳绡的头发散开,用手指梳了梳,赞叹道。
柳绡则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何崇瞥见她飘红的侧脸,嘴角噙着笑意,“绡儿,该宽衣了。”
柳绡的头又低了几分。
何崇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亲手帮她解了喜服嫁衣,直到最后一层中衣。
“绡儿?”何崇凑到她耳边,轻笑道,“也帮我解了衣服,如何?”
“我、我不会。”柳绡嗫嚅道。
“我来教你。”何崇握起她的手,引着她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领、襟扣,再到最后的腰带,柳绡的手停下不动了。
“绡儿?”何崇又凑到她眼前,轻唤了声,柳绡低着头,眼角余光瞧见他那一大片光裸的胸腹,肉筋纠结,怎么看都不像病怏怏的身子。
而腰带之下,布裤上凸起一团明显的形状。
柳绡跟烫着一般,立即别开眼。宝姨曾跟她说过,男子跟女子的腹下腿间是不同的,男女之间借此结合,才能孕育子嗣。
“绡儿?”何崇见她似在走神,便自己向她移了移。柳绡猛地回神,就见自己被何崇拢在怀里,古铜色的肉体挡在她眼前,还隐隐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我要动手了。”何崇轻声言语中带了一丝喑哑。
柳绡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何崇便顺着她胸前的衣襟,把白绸上衣给剥开了。
一阵寒意袭来,柳绡微微颤抖,忍不住虚靠在他胸前,而何崇的眼中,暗色逐渐加深。
二十岁的女子身体已经完全张开,比之那些刚及笄不久的女孩,柳绡这副身子,没有一处不散发着勾人的韵味,青涩的气息将去未去,而成熟又来得刚刚好。那如玉脂般的色泽,玲珑有致的曲线,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
“夫、夫君……”柳绡见他久久没有动静,低低唤了一声,她有点冷了。
“好绡儿……”何崇低声一叹,一手揽着柳绡的纤腰贴近自己坚硬的身躯,一手抚过她细嫩的脖颈,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看着我。”
柳绡长睫颤颤,小心地抬眼去看他,就见他浓眉深目中,眸色深邃,似要将人吞噬。
见他的脸越来越近,柳绡闭上眼睛,被这具炙热的躯体包围的她心跳越来越快,因呼吸不畅而微张的殷红小嘴,就这么被人衔住了。
几下轻柔的啄吻之后,两人唇齿之间越发深入,何崇控制不住,在那朱唇上辗转厮磨的力度越来越大,柳绡那柔软湿润的小舌,也被他一吮再吮,仿佛上面沾满了玉液琼浆。柳绡像是离了水的鱼,柔弱地抬头承受着他的汲取,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一样。
瞧着柳绡的脸越发红润,呼吸都乱了,何崇这才退开几分,然而,入眼便是柳绡那被大红胸衣兜住的两团绵乳,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还有两侧小小的凸起,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柳绡正努力找回自己呼吸时,就见何崇顺手放下了床前的帐帘,瞬间,床上这一方小空间被隔绝开来,一片昏暗,外面的红烛火苗跳跃,火光隐约透露进来,两人之间尽是朦胧和暧昧。
“你……”柳绡正要说话,就被何崇的手指挡在嘴边。
“绡儿,这样就不冷了。”何崇的手在柳绡后腰处来回摩挲着,间或抚上她整个玉白光滑的后背,柳绡呼吸愈加急促,抵在他胸前的两手快要握不住,“夫、夫君,我想休息了。”
“好。”话音一落,何崇就揽着柳绡躺在绣着大红鸳鸯的被上。
“能盖上被子吗,我有点冷。”柳绡细声细气地说着。
“不急,待会就不冷了。”何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夫、夫君……唔……”柳绡的话被何崇吞进嘴里,这次的吻比之前猛烈得多,几乎要将柳绡的呼吸尽数掠夺,何崇的舌扫过柳绡檀口中的每一处,像是要吸尽所有的甜美津液,柳绡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俏脸上一片通红。
然而,还不等柳绡缓一口气,就感觉自己一侧的胸乳被掌心覆住,下一瞬,另一侧胸前的顶端,和胸衣一起,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
柳绡脑袋一热,嘴唇抖了抖,“你……”
“嘘,绡儿不要说话,”何崇抬头吻了吻她的嘴角,继而重新吮吸着那被胸衣和口水刺激得越发凸起的乳尖。
胸衣前端已被温热的口水浸湿,粘乎乎地贴着乳尖,磨得柳绡分外难受,而另一侧被包在掌心把玩的胸乳,也没好到哪里去,那极有耐心的抚摸搓揉,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抚弄,让柳绡吊着一口气,体内深处开始散发着异样而陌生的热度,她有些不知所措。
正当柳绡被弄得不上不下时,何崇松开了她胸衣的系带,他深深地看了柳绡一眼,把胸衣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丢在了床头。
柳绡被他这一眼看得有点热,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琢磨不透时,就听何崇趴在她上方说了句,“绡儿的胸乳很香。”
柳绡只觉得脸上都要着火了,别过头不去看他,何崇低低笑了声,然后双手逗弄起她的乳尖,借着隐约的烛光,他看着柳绡高耸的两团软乳几乎要窒息,从发散的乳晕到翘立的乳头,从浅粉色过渡到桃红色,像是甜美饱满的蜜桃,直让人忍不住咬上两口。
当何崇把整个润红的顶端含在口中时,柳绡忍不住哼了一声。何崇像是得了什么鼓励,使劲地吸着嘬着整个柔软的奶子,一边不够,还有另一边,两团硕大的绵乳上,湿漉漉的全是何崇的口水和泛红的吻痕。感受到柳绡微微的颤动,他还叼着乳头,用齿尖磨了磨。
“疼……”柳绡含糊地说了声。
何崇又抬头,咬着柳绡的红唇,仔细吮着,两手也没闲着,分别摸上早已挺翘绽放的乳尖花,一下一下打圈弹弄,那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柔滑的乳肉,直让柳绡在微麻的疼中酥了身子。
柳绡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何崇的颈子,把他带向自己,渐渐忘了情,沉浸在何崇带给她的酥麻和舒爽中。




下下婚 3-花烛夜(二)
何崇松开唇,见柳绡美眸半张,柔情似水地瞅着他,像是索要,但又无措的小模样,整个下腹忽地燃起大火,烧得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柳绡顺从地随着何崇的起身,抽回了在他颈后交叠的双手,何崇吻了吻她润泽的朱唇,沿着她尖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细嫩的颈下,致的锁骨,再到幽香的乳沟,平坦的小腹,直到达她的腿心,那处覆盖着细软卷曲绒毛的地方。
“何……夫君……”柳绡觉得难以言说的难受,腿间好像有些湿粘,还有些痒,她那两只白嫩水灵的小脚不自觉地互相磨蹭着。
何崇见柳绡一副难耐的模样,也不犹豫,扒了她的小裤,一口含在她腿心的花户上。
“别……嗯……”柳绡有意抗拒,但忍不住娇吟一声,听得何崇腹下快要炸了。
许是由于之前两人的戏耍,柳绡花户已经绽开了一道细缝,有微不可见的汁液渗了出来,正好都进了何崇口中。何崇动情地吮吸着,恨不得把源源不断溢出的蜜汁一口喝光,挺直的鼻梁在花户上来回滑动着,激得柳绡喘息一声大过一声。
那微小软嫩的花口,在何崇的刺激下,颤颤地动着,似是做出了吞吐的动作。何崇两眼赤红,但心里也清楚,这还不够,他的绡儿这阴门太过小巧,怕是容纳不了他那粗热的肉茎。
何崇干脆地伸出舌头,舌尖正对那微微蠕动的花口,一下又一下地弹弄着,撩拨着。柳绡被他快速抖动的舌尖,作弄地娇吟不止,两腿也打着颤。
直到见那花口张得大了些,何崇才把舌尖伸进去,左右上下地搅弄,甬道里层叠的壁肉,抵挡着他舌头的进入,何崇不管不顾,越发用力。
“你……夫君……出来……”柳绡脸红似煮熟的虾子,完全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两手没有依靠,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朱唇大张着,随着何崇的动作,扬起细嫩的脖颈,挺起上身,急促地低吟,而身下的花户也开始吐出更多汁液。
“绡儿,我这是为你好。”何崇飞速地褪了裤子,他再也忍不下去,那竖了许久的肉茎少了束缚,愈加肿胀,急待纾解。
感受到藏在卷毛中的花口张开了许多,何崇猛地吸了吸那流不尽的黏滑蜜汁,这才退出舌头。
“绡儿,要开始了。”他起身亲了亲柳绡脸颊,柳绡眼中迷蒙,似是妩媚似是清醒地望着他,何崇调了下姿势,把柳绡细白的双腿架到自己腰间,对准那吞吐不尽的花口,沉下身体,肉茎径直送了进去。
“嗯、嗯哼……”柳绡的吟叫声突然变了调,身体一阵紧绷,何崇立即吻上她的小嘴,柳绡说不出话,只在喉咙里发出唔唔嗯嗯的含糊声。
何崇额上尽是汗水,柳绡这阴户的花穴口实在太窄,周围那层薄而韧的肉褶,正好紧紧地含住了他的龟头,而前方内壁上湿热的穴肉推拒他的侵入,压迫着他敏感的肉柱顶端,他粗壮的肉茎卡在那里,进退两难,十分难受。
“绡儿,我的好绡儿,放松点,对……”何崇在她耳边柔声安抚着,柳绡听着他低哑的声音,知道他不好受,便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何崇见机把肉茎又往里探了探,慢慢顶开了紧窒的肉壁,那湿滑软热的甬道,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就这样,乖绡儿,再打开点……”何崇继续诱哄着她,双手反复揉搓她胸前那对硕乳,柳绡被他揉得出了汗,下身也越发松软。
借着她那股子柔媚劲儿,何崇的肉茎深入到底,整个塞进了她暖热的甬道中。
“痛……呜呜……”那幽门暗道中从不曾有如此物件到访,柳绡下体被撑得生疼,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乖绡儿……”何崇一遍遍吻着她的嘴,她的眉眼,见柳绡痛得流泪,便吻去了那道泪痕,“绡儿,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他一再低声安抚着。
柳绡只觉得极不舒服,那犹如撕裂的感受,疼得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何崇见了,找了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然后双手环抱着柳绡,极尽柔情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整个肉柱埋在柳绡下身,一动不动。
直到柳绡停了呜咽,眨着水雾迷蒙的眸子瞅着他,还带着软软的哭音问道:“夫君,你额头……都是汗,很热吗?”
热,可不热么,他都快热炸了。
“绡儿好些了吗?”何崇手抚过她嫣红的小脸,哑着嗓子问道。
柳绡诚实地点了下头,就听何崇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就该我了。”
猝不及防地,肉茎往前猛力一挺,柳绡娇喊了一声,何崇见她没什么不适,缓缓抽出膨胀的肉茎,复对准那半开的圆形花洞,又用力冲了进去,先前花穴内还未复原的肉壁,被他这么一顶,又渗出好些滑液,沾在他巨大的肉柱上,带出一片晶亮。
柳绡虽然呜呜嗯嗯的,倒是没再哭,身子也渐渐柔软下来。何崇放了心,大手掐着她的细腰,不要命似的撞击她柔嫩的花户,力道之大,从两人肉体相接处传来一阵阵密集的啪啪声。
除却一开始的痛感,柳绡也慢慢感受到穴中堆积起的痒意,何崇肉柱擦过内壁,还有阴户外面不断的撞击,源源不尽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
“嗯……哈嗯……夫君……唔……我、我好难受……”柳绡口中的呼喊变得越来越婉转娇柔。
“绡儿,你这叫声……”何崇又猛地一撞,“可真是要人命。”
“夫君……你……哼嗯……”柳绡的呼声被撞得断断续续,“轻点……”
“轻点?”何崇起了坏心,不怀好意地笑着,吻了吻她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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