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慢慢吃,别急。”
一整块糖糕,最后全被柳绡吃光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夫君带回来的东西就是好吃。
倒是何崇眼里的欲色重了几分。
他不动,只盯着吃饱后打了个哈欠的柳绡,顿时觉得自己养了只慵懒贪吃的毛茸茸小兽。
忽然,小兽松了爪子,猛地直起身体,水眸圆睁,“夫君,衙门里官兵找过你了吗?你的手好了吧?”
“嗯,”何崇瞥了一眼她胸前起伏有致的风景,把两手放到她眼前,“幸好有二弟的药,昨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宽大的手背和粗壮有力的手指上,只留下暗暗的红痕,确实看不出曾经血肉模糊的伤口。
“二叔的药可真灵验。”柳绡感叹,何岩这制药的手艺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吧。
“是啊,这儿也好了。”何崇说着,手指点在她光裸的乳肉上。
柳绡垂下眼,两手往后伸直,剩下的衣服便滑落在床上。
“怎的不穿肚兜?”
胸前的蕊珠早已在衣服的摩擦和微冷空气的刺激下立起。
“……不想穿。”
她以前在柳府的时候,有时候嫌肚兜挡在胸前憋闷,睡觉时也会只穿轻薄的寝衣。
瞧着她垂头羞赧的样子,何崇忍住勃发的欲望,掀起一旁的被子,“乖绡儿,会着凉的。”
柳绡也不说话,任他把被子披在她身上,却在他要把她整个人包住的时候,弯腰趴在他腿间,先前舔吃糖糕的小舌,隔着裤子,在他胯间鼓起的地方舔了一下。
何崇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声音嘶哑却又严厉,“绡儿,你要做什么?”
柳绡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她就是想尝尝他那里的味道,就是想含一含,这样,出现在她梦里的人,或许就会是他,而不是别人了。
她想真正地给何崇含一次,消除掉梦里那张让她觉得恐慌又羞耻的脸。
“夫君……让、让我给你……”
话还没说完,那张委屈的小嘴就被何崇堵住了。
“绡儿,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只有下面才可以吃……”
何崇啄着她温热的泪珠。
柳绡浑身一震,孩子……孩子……春祭那天,那些人是不是把脏东西留在她体内了?
她还能有孩子吗?
万一真有了孩子,那到底是谁的?
不可遏制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何崇感受到了她的僵硬,轻声问了句:“绡儿,怎么了?”
“夫君,你告诉我,”柳绡忍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夫君,春祭那天,我、我……身体里……那、那些人……”
何崇瞬间就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绡儿,没有,夫君跟你保证,一点都没有。”
他去抱她的时候,她腿心确实只有透明的淫液,没有任何白浊。
也幸好是何岩及时赶到,把他们几个都撂倒,绡儿这才于被那些秽物玷污。
“真的?”柳绡含着泪,咧开嘴笑问。
夫君恐怕是担心她接受不了真相,才这样说,好安慰她吧。
“真的。”何崇郑重点头,“幸好阿岩及时赶到,又及时通知我,我到了之后,就把他们拾了。”
“二叔先到的?”一股深沉的战栗从她心底层层叠叠地荡开。
“对,他到了之后便吹响树叶,我赶过来这段时间里,他同那几个人打斗,额头还打红了。”
何崇见她呆滞的样子,有些担心,“绡儿,你放心,夫君不会故意骗你。”
“好。”柳绡吸了吸鼻子,斜靠在床头,整个赤条条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
在他暗沉却又不解的目光中,两手弯到膝盖后,抱住,然后缓缓向两侧打开。
所用力道之大,连花心都被她微微扯开了缝,晶亮的液滴已经肉眼可见了。
“夫君,现在可以给我了吧……”柳绡泪花闪烁,哀求地看向他。
何崇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柳绡为何哀伤,只当她是还没有放下那天的心结。
没关系,他不求什么,只要她活着,他就安心,至于那些伤口,他愿意用一辈子去舔舐去治愈。
“绡儿……”何崇掰开她已经发白的手指,搂着她躺下。
柳绡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泪如雨下。
何崇一下一下轻拍她后背,凑在她耳畔,软声软语地安慰着。
柳绡哭了许久,在何崇整个胸膛一片濡湿时,停了声。
何崇以为她缓过来了,便抱着她准备休息片刻。
哪知柳绡轻微动了动,小手伸到下身,拉开他裤腰,握着那胀大的肉茎,硬是送进了自己小穴里。
“绡儿你……”何崇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
柳绡红着眼,眼睫湿润,带着哭腔问道:“夫君,你就不想绡儿?”
先前她摆出那样羞耻的姿势,他都不进来,难道非要她自己动手吗?
“怎么不想,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夫君巴不得天天跟你欢好……”何崇绷着劲,扣紧她的细腰,一个挺身,埋进她体内深处。
柳绡抱紧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如在狂风暴雨中柔弱颤抖的菟丝花,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下下婚 30-独守
仁益堂里人来人往,有个样貌普通衣着简单的中年人站在柜台前,手捂着嘴,边咳边说:“小兄弟,不知可否见见你家何掌柜,我有一味药材,想问问何掌柜能不能寻到,咳咳……”
“什么药材?你直接跟我说,我去给你找,我们掌柜忙着呢。”伙计见后面排了一队人,顿时有点不耐烦。
“咳……”那人掩嘴,喘着答道,“蚌头青,小兄弟可知道?”
“什么玩意儿?”伙计一愣,“你不是来耍我的吧,哪有这样的药?”
“阿寸,怎么了?”管事的董叔见这边队伍停了,走过来问。
叫阿寸的伙计指着那人,跟董叔说了一遍。
“这位大哥,你先到这边坐坐,我去问问我们家掌柜。”
中年人点头,从袖里掏出一页折好的纸递给董叔,“这是和蚌头青有关的记载和图样,劳烦管事交给何掌柜看看。”
董叔接过纸,便上了二楼。
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应,董叔轻推开门,就见何岩站在窗边,望着远处,连他推门进来都没听见。
“少爷,少爷?”董叔走到他身后,喊了两声。
“嗯……”何岩转过身,“董叔,找我何事?”
“少爷,一楼来了个病人,说要买叫‘蚌头青’的一味药,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何岩翻开纸条看了看,“董叔,你让他先上来。”
不多时,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二楼走廊里传来,董叔领着那人,替他开了门,便下去了。
那人自顾自坐在桌边,何岩关好窗,走过来行了一礼,“付兄。”
“何掌柜,之前那些药,我家主人让我代他向你道谢。”中年人变了声线,听上去也就叁十岁的年纪,身板笔直硬结,完全没有之前的病样子。
何岩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你之前也说过,如果要除去药效,恢复正常的话,少则一年,多则两叁年,是吧。”
何岩点头,“所以,贵家主打算恢复正常。”
“对,家主让我来问问,药的事,就有劳何掌柜了。”
“付兄放心,半月之后,可直接去药庐找我。”
“在下付成,感谢何掌柜的大恩大德。”付成起身,压着嗓子咳了几声,这才出了门。
何岩盯着关紧的门缝,早年他兴趣独特,除了常见的医药之书,还专门钻研毒物药理,侥幸得了一本奇方杂记,里面记载着罕为人知的制药法子。
其中有一道方子,其功效就是让服用的人暂时丧失生育能力,与之相应的配方,便是将药性解除,让用药之人恢复正常。
他知道这方子,但很少用,这个付成找上他,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什么人会希望自己暂时失去生育能力……何岩早就暗暗怀疑,并且隐约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所以,解药的制作,他不能有一点马虎。
*
“绡儿,下次回来,带你去赏花。“
柳绡对着日光,一针一线仔细绣着手里的荷包。何崇走的时候,她拉住他的手臂,却又在下一秒,松了手。
何崇知道她心有不舍,凑在她唇边吻了吻,告诉她,几日之后便是赏花时节,可以出去赏花散心。
她只能点头,想着用这几天的时间,给他绣个荷包,这样戴着出门,她也安心些。
“夫人……“
柳绡转头,就见李花站在门外,身后还有个人影。
“这是?“那人影看上去是个秀气的姑娘,打从开了门,就一直观察着她。
“夫人,这是我姐姐,李芽。”
柳绡投以询问的目光,“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夫人,我想请两天假,我娘忽然病了,病得很重,我姐是专程来接我回去的。”李花抹了抹眼角。
“李大娘怎么了?”柳绡问李芽。
“大夫说是中风,现在下不了床。”李芽视线扫过她的脸,慢吞吞答道。
“那你们快回去看看。”中风之症的凶险,她多少也听说过。
“谢夫人,等我娘情况稳定了,我再回来照顾您。”
“没关系,你多呆几天也没事,好好侍奉你娘……”柳绡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李花点头,跟着李芽刚出院门,就听后面柳绡赶了过来。
“李花,这是一点心意,你拿着,给你娘好好治病。”柳绡把一锭银子塞进她手里。
“不用,夫人,真不用……”李花急忙推脱,他们一家在何大哥的照拂下,日子过得够好了,怎敢再夫人给的钱。
“给你你就拿着,客气什么。”
两人一起看向发话的李芽。
“姐……”李花不满地喊了声。
“你姐姐说得对,你下吧,就当我给大娘的一点心意。”
李花这才把银锭进袖里,跟在李芽身后,渐渐走远了。
“姐,夫人自己的私房钱,你怎么能让我下?”
“嘁,她一个妇人,天天呆在屋里,不事生产,什么私房钱,不都是何大哥给的?”
“那、那她是何大哥的娘子,何大哥给她钱,不是理所应当吗?”
“什么娘子,说是从柳府里出来的丫头?”李芽顺手摘了根草叶,“说不定早就被府里的人玩遍了……”
“姐!!”
“什么明媒正娶,不过就是花钱从官府里买了个下人而已,又高贵到哪里去?”李芽把草叶含在嘴里,觉得发苦,又一口吐掉,“还夫人夫人,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啊?”
李花被她这一番话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这才多长日子,你就被她买了?”
“姐,你不能这么说夫……何大嫂……”
“我就偏要说,你能怎么着我?依我看,你也别回去了,那种只靠皮相勾引迷惑男人的女人,虚伪又做作,不如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姐,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
“我一直都这样啊,何大哥真是瞎了眼,看上她那么个骚狐狸。”
李芽在前面左摇右晃地走着,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语气却恨恨的。
“你这么说何大嫂,不过是因为何大哥没看上你,你心里不痛快。”
“闭嘴!就你话多!”李芽猛地甩了下袖子,扫倒了一片草叶。
李花没再说话,两人一路沉默,回了庄子。
——
后天见(??????)??
下下婚 31-赏花
两天后,李花让人捎信来,说母亲病情加重,还要在家多呆几天。
柳绡看着那信,无端生出一丝羡慕来,别人至少还有母亲可以伺候,而她,不管是娘家还是夫家,都没有什么真正可亲的长辈让她挂念了。
转眼就到了赏花节那天,清晨时分,何崇带了一个包袱回来。
“绡儿,来试试新衣服。”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百花盛开的时节,那些厚衣服也该起来了。
柳绡早就起了,一直在等何崇。听他这么一说,她便接过包袱,打开瞧了瞧。
鹅黄、粉紫、山茶红……柳绡有点眼花缭乱。
“夫君怎么买了这么多?我在家里,穿不了这么多衣服的。”
“我看着好看,就都买了,左右也没花几个钱,你不用担心。”何崇走到桌边,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抹嘴,说道。
“夫君,这个荷包给你。”柳绡走近了,低下头,把粉蝶戏花的靛青荷包系在他腰间。
“唔……”何崇摸起来看了看,“绡儿手艺很不错啊。”
“以前闲着无事,就和宝姨做些绣活,补贴家用……”柳绡闭了嘴,又忽然说道,“夫君要是想要什么花样,我也可以给你绣,或者,你拿到集市上卖掉也成。”
何崇没接话,捞起她双手,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
“我有这个荷包就够了,家里又不缺钱,不用做那些劲累眼的活。”
见柳绡低着头不说话,何崇又道:“我是担心你,你看,指尖这儿,是不是针刺留下的伤口?”
“你要真想绣的话,注意别累着自己。”
柳绡点了点头,“我做这点事,算不得什么,倒是夫君,在外边怕是不了劳累吧。“
“还好,只要那些人上了道,熟练了,我就轻松了。”何崇抱她坐在腿上,在她颈侧狠狠亲了一口。
柳绡痒得咯咯笑了两声,轻拍着他胸膛,“夫君,今天不是要去赏花么。”
“去,不过要先等会儿……”何崇说完,大手伸进她衣服里滑动着揉搓几下,衔着她的嘴唇甜蜜蜜地吻了半晌,直把柳绡浑身弄得软绵绵了,才停了手。
柳绡早就瘫软在他怀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脸颊微红,浅浅地喘息着。
“夫君,你是故意的。”柳绡等呼吸平复了,出声控诉道。
“哪能,我是一不小心,没控制住……”何崇嘿嘿笑着,把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他靠在柳绡耳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柳绡瞪了他一眼,是了,他下身那巨大东西,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那我们快走吧,出去逛逛,说不定你就好了。”柳绡从他腿上跳下来。
何崇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一路上车马相连,都往关河县内驶去,在到达城南的翠园之后,才都停了下来。
“夫君,这些人都是来赏花的?”柳绡看着前前后后络绎不绝的人群,惊讶道。
“当然,每年这个时候,翠园里开满了花,五颜六色,千姿百态,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来看。”何崇包着她的手,穿过人缝,往园里走。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绡儿跟我来。”
柳绡跟在何崇身后,顺着人流左转右转,没多久,就来到一处湖上长廊。
廊桥曲曲折折地卧在碧波如镜的湖上,湖面翠绿的荷叶连成大片,廊桥尽头便是一座高高的八角亭,檐角上挂着铃铛,风一吹,发出叮叮的脆响。
“贵人在此,闲人止步,不得入内!”
两人走过几段廊桥,就见前方尽是拥挤的人群,还有站岗的士兵不断提醒。
何崇皱了皱眉头,“绡儿,我们去别处,这里已经被占了。”
柳绡踮着脚,透过人缝,隐约能看到亭子里的人安适地坐着,谈笑甚欢的样子。
“夫君,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这里吵吵嚷嚷,让人头疼。
何崇又揽着她,在湖边被竹林掩映的小径旁,找了长椅坐下。
这里背靠竹林,算是整个园子的偏僻处,过来的人不多,但一眼能看到大半个个湖面,视野开阔,就连那八角亭都能看到,再加上丝丝暖风吹拂,算是个休息观景的好地方。
柳绡依偎在何崇肩头,眯着眼,看着湖上景色,这里可比那人挤人的地方舒服多了,她嘴角荡起一抹微笑。
“绡儿,亭子里应该是柳大人和那个王爷吧。”
“哪里?”柳绡睁大眼睛去看,正好看到一个女子给男子端茶,不知怎的,身形一晃,整个人摔倒在地,茶水尽数泼到了那男子身上,然后是一片混乱。
“绡儿可认得出那是谁?”何崇觉得有趣,问道。
“端茶那个,应该是田氏所出的大女儿柳心珍。”柳绡扫了一眼,便回目光。那府里的人与事都和她无关了,他们做什么,得什么结果,都由他们自己担着。
“看来柳大人攀亲的计划失败了。”何崇凉凉地笑道。
那被泼了茶水的男子在仆从的簇拥下,沿着廊桥走远了,而后一个身姿绰约的女子从亭子里出来,坐在廊桥一侧,手扶着栏杆,望望远处,又低头看着湖上微波。
何崇一怔。
转头看了看抱着他手臂的柳绡,又看了看远处廊桥上那个女子,何崇忍不住嘀咕:“像,是有点像……”
“夫君你在说什么?”
柳绡扶着他手臂坐直身体,就见何崇望着远处。
“夫君,那人是谁?”柳绡往那女子处瞥了一眼。
“不知道,但是绡儿,你不觉得,她跟你有点像吗?”
柳绡仔细观察起来,唔,身形是有那么点相似。
先前离去的男子回来了,他重新换了衣服,在经过那女子的时候,直接把她拥在怀里,然后进了凉亭。
“看来是那位王爷的相好了。”柳绡说道。
何崇随意地应了声,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不安,他一手将柳绡揽入怀中,在她头顶亲了几口。
“夫君怎么了?”柳绡半伏在他胸前,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何崇又把她搂紧了些。
柳绡也不再说话,安心享受着在两人沉默中漫开的柔情和温馨。
就在柳绡昏昏欲睡时,长椅前面的小径上出现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妇人,她还没到他们眼前,便开口问道:“喂,说你们呢,见过我相公么!”
下下婚 32-捉奸
柳心瑶此次在丈夫姜番的陪同下,回关河县省亲,正好赶上赏花会,便随同父母一起来了,谁知道姜番来了没多久,就不见了人影。这里地方大,人又多,她和丫鬟找了老半天,没找到,此时正一肚子火气没出撒,见到长椅上状似亲密的两人,出口语气就有些冲。
柳绡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刚睁开眼,就见来人的身形样貌也很眼熟。
近前的柳心瑶显然也认出了长椅上是谁,“柳绡?”
柳绡点点头,还没开口,就听柳心瑶问道,“他是你相公?你不是嫁了个病秧子么?”
旁边这人看上去身强体壮的,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难道是柳绡暗地里找的相好?
见柳心瑶脸上浮起嘲讽之色,何崇出声道:“在下便是柳绡的夫君,至于之前生病一事,早就好了。”
柳心瑶见两人恩爱般配的模样,心底嫉妒的火苗又重新燃起。瞧瞧柳绡那一副水灵窈窕的样子,一看就是婚后没受什么委屈,也没少被男人爱护滋润。
她扭了扭手里的帕子,牙齿咬出轻微的响声,涂了脂粉的脸面有点变形,原本就普通的长相,此时有点狰狞了。
柳绡对她的表情再熟悉不过,也不想和她多做纠缠,说道:“心瑶,我们没见过你相公。”
“你是在跟我炫耀么?”
柳心瑶细长的眼睛瞪成椭圆,当初她嫁给姜番,以为是一桩美事,毕竟姜番可是知州范大人的亲侄儿,她也从关河县这小地方去了熙城。谁曾想,姜番是个不中用的,嘴上说着天天读书,脚下却老爱往花街柳巷跑,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子就不大行了,以至于她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怀上,婆家还老是逼她。
再看看柳绡,柳心瑶咬着半边嘴唇,心里越发不甘,母亲还邀功似的跟她说,把柳绡那个吃闲饭的扫地出门了,还说给她找了个不入流的相公,如今一见,恐怕过得比她还舒坦吧!
怎么什么好处都让柳绡占了呢?
“夫人自便。”何崇见柳心瑶在那咬牙切齿地盯着柳绡,便扶柳绡起来,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待走远了,何崇才问:“她是大夫人的女儿?”
“是,她嫁到了熙城。”
何崇顿了顿,“我们到那边看看去。”
在翠园的西边,工匠编起竹架,将各式花盆摆在架子上,远远看去,就是一道道竖立的花墙。
柳绡本来情绪不高,但沿着花墙绕来绕去,置身于芬芳鲜艳的花丛中,心情也好了起来。
何崇一路给她讲着各种花的趣事,她渐渐了听了进去。
“夫君,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柳绡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何崇。这里是花墙后排了,旁边紧邻着一座假山,一道泉水从山石上潺潺流下,有什么声音压过水声,向四周散开。
再一听,柳绡脸上染了微红,好像……是两个人在花墙后面做那些事情……
透过花墙上的缝隙,似乎能看到两个靠在花墙上交缠的人影……
柳绡还想再仔细看看,结果眼前变得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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