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嫂嫂。”何岩喊了句。
柳绡仿佛没听见,正用力擦着一处棺木棱角。
“嫂嫂,你歇会儿吧。”何岩上前,按住了她的手。
柳绡发觉自己不能动了,这才抬起头,见是何岩,她愣了下,才开口说:“二叔,你回来了。”
从头到尾,她都是淡然平静的表情。
何岩握着她的手,把那帕子从她手里抽出来,“嫂嫂,人死不能复生,大哥不在了,我也很难过,但是日子总要继续……”
柳绡摇摇头,“何崇他没死。”
“你怎么知道?”何岩惊异地问。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柳绡的声音有些轻飘。
何岩见她瘦得厉害,宽大粗糙的丧服穿在她身上,好像只是被一副单薄的骨架撑起来一样,他忍不住抚上她腰侧,想把她揽入怀中,如同两株随波逐流的浮萍,纠缠在一起,也好在风雨飘摇中做个伴。
“何岩。”柳绡开了口,“这是你大哥的灵堂。”
何岩忍不住握住她的细腰,“嫂嫂,你真的瘦了。”
他这一握,似乎环绕了她半个腰身。
柳绡抬头看他,“何岩,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为什么?”何岩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大哥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你是不是巴不得何崇死了?”柳绡话里带了几分尖锐。
何岩摇摇头,“不,他终究是我的同胞兄弟,我不忍心看他死。”
柳绡神色淡然地盯着他,眼波平静,似乎再也不会有什么勾动她的情绪。
何岩望着那张尖瘦而苍白的小脸,素淡的眉眼,就像受了蛊惑一样低下头,想亲亲她,然而这时,门外却传来一声呼唤。
“柳绡,柳府派人来传了口信,说明日柳大人携同继王,前来吊唁。”
梁尘站在门口说完,瞧着歪头看他的何岩,“二少爷,让柳绡自己准备准备吧。”
“何岩,我要回房一趟。”柳绡语气平板。
“好,你去。”何岩松开手,柳绡慢慢转身,再没看他一眼,越过他,出了灵堂。
下下婚 96-葬礼
今天是何崇下葬的日子。
一大早,落霞镇就被士兵清了道路,柳至图陪着楚必骑着马,一路不紧不慢地赶来。
“王爷,今日本不该劳您大驾,但是这场葬礼的主人,就是胡爷手下那位擅长冶炼的匠人,也是在那次炉工闹事中,有功劳的人。”
“嗯。”楚必随意应了声,“既然如此,那本王前去慰问下,也是应该的,只是关河县少了这样一位技艺高超的工匠,实在是让人惋惜。”
柳至图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王爷说的是。”
两人谈笑风生,带着一队士兵在前面走着,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一方小轿,稳稳地跟着他们,正是私自跑出来的柳心瑶。
而何家院子里,早就拾妥当,除了必要的参礼人员,没有什么闲杂人等。
为了避被楚必看到,多生事端,梁尘一大清早上好香,就躲到了西院里。
灵堂里,柳绡低着头,跪在正中央,分毫不动。何岩在她右侧后方,两人全都穿着素白的丧服,何岩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四周,有时也盯着那丧服衣边下,柳绡那双秀气的脚看,然后在心里想着把她的鞋脱掉的样子。
当院门外有人传话,说柳大人和继王已经到达时,众人都已做好了准备。
“柳绡,你累不累?”何岩小声地问她。因为今天下葬,柳绡天刚亮就来了灵堂,张罗好供品,擦干净牌位,烧了一堆纸钱后,就一直跪在这里。
柳绡一言不发。
何岩想拉拉她的衣摆,就见院子里一高一矮两个人走了过来。
“这就是那何崇的灵堂了,王爷请。”柳至图虽然脸色沉重,但话里却隐隐带了压抑不住的高兴。
楚必点点了下头,抬脚跨过门槛。
柳至图大步跟上,刚进门就扯着嗓子喊:“何家的家属呢,继王来了,还不赶紧送上香来?”
柳绡依然不动。何岩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正要起身,就见眼前柳绡身子一歪,要往地上倒去。
他赶紧伸手把她抱住。
楚必只见眼前瘦弱的女人倒了,除了白色帽子下一闪而过的半边下巴,他什么也没看到。
“哎,这,这怎么还倒下了呢?”柳至图的话里透出一丝懊恼。
何岩抱着柳绡起身,那又宽又长的帽子盖住了她的脸。
“王爷,柳大人,嫂嫂这几日太过劳心劳力,体力不支而晕倒,实在不是存心冒犯二位,如两位不在意,在下先送嫂嫂回房休息。”
柳至图刚要拦下何岩,就听楚必说道:“你们去吧。”
他伸到半空中的手又缩了回去。本来打算得好好的,只要让继王见到柳绡的面容,他就不信,这个年轻的王爷不动心。
如今柳绡死了丈夫,孤零零的一个,要是能被继王入房内,那他不就成了王爷的老丈人?柳至图在心里盘算着,其他几个女儿都不像柳绡这样丽质天生,帮不上他,只有柳绡,只要让继王看她一眼……
可柳绡偏偏在这个时候晕倒,真是功亏一篑。
就在柳至图愤愤不平的眼神中,何岩抱着柳绡走远了。
“咳,王爷,您先请坐。”柳至图给他搬来椅子,他再不满再有怨言,也得先把眼前的祖宗伺候好了。
没多久,何岩回来了。他恭敬地给楚必递上香,楚必简单拜了拜,说了几句节哀顺变之类的话,就准备离开。
也是,不过升斗小民的葬礼,何须劳动他继王的大驾?要不是柳至图一再恳求他,他才不会来这穷乡僻壤。
柳至图眼见楚必要走,知道他心里多半不满,讨好地笑着把他送出门,只说自己作为父母官,还要和何家人说几句,就又回来了。
楚必没再理他,自己带着兵,骑马走了。
柳至图忙不迭地跑回院子里,气哼哼地站在何岩面前,吼道:“柳绡呢?她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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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97-冷水
“柳大人,柳绡现在仍然昏迷不醒,你找她也没用。”何岩看他着急上火的样子,淡淡说道。
“不行,你必须带我去见她!今天我就是抬,也要让人把她抬走!”柳至图急红了眼,柳绡终究是他的女儿,他要是让她嫁给继王,她就必须要嫁!
她不是晕倒了吗,正好,让人抬到轿子里,送到楚必那里去,不怕楚必看不上,到时候他这个岳父的名头也就做实了!
“柳大人,我劝您还是回去吧,死者为大,大哥今天就要入土了,如果您这个时候为了讨好继王,做出强拐女儿的事来,被人知道在何崇葬礼上无理取闹,怠慢死者,您这乌纱帽还能戴得住吗。”何岩不紧不慢地说。
柳至图顿时觉得一盆冷水泼在了脑门上,他差点给忘了,琅朝礼俗,夫妻一方去世,另一方要为其守坟,时间短则一月,长则叁月。
他要是公然违背礼俗,那罪过可真是大了去了!柳至图擦擦汗,庆幸自己还没铸下大错。
他斜眼瞅着何岩,不屑地说:“那我一个月之后再来,到那时,哼,可就由不得柳绡了。”
柳至图说完,抬脚就带着剩下的人马走了。
何岩脸色像结了一层冰霜,这柳大人胆子真大,竟然存了让继王在葬礼上掳人的心思。要不是柳绡昏过去,她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
他正待回西院看看柳绡,就见院门处又来了一个人。
柳心瑶穿着一身飘飘白裙,步调走得那真叫摇曳生姿。她还没走到何岩面前,何岩就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洒了多少香粉,大老远的,味道就冲他鼻子里钻。
“何二少爷……”柳心瑶甜腻腻地唤了句,先是眼波微动,似羞非羞地瞅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便抽出帕子,装模作样,开始哭泣。
“呜呜……何大少爷去便去了,你可要节哀顺变,撑起何家的门楣啊……”柳心瑶哭哭啼啼说着。
“多谢柳大小姐挂念我家大哥,我们何家高攀不起柳家,如无其他事情,请柳大小姐回去吧。”何岩扫了眼她哭花的妆,随口说道。
“呜呜……二少爷心真狠,人家只不过是来吊唁何大少爷,你真要赶我走吗?再说,我同柳绡好歹也姐妹一场,这样的场合,也该见见她啊……”柳心瑶边哭边说。
“柳绡身体不适,目前在房里休息,葬礼快要开始了,柳大小姐,该说的话我也说了,请自便。”何岩说完,转身就走。
眼见到嘴的鸭子要飞走,柳心瑶装作踩到裙子,“哎哟”喊了一声,就往何岩身上倒去。
她就不信何岩真的不抱她,真的敢让她摔在地上。
“啊……”柳心瑶一个旋转,仰面向天,没有摔倒,但也没被人抱住。
何岩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出于习惯,伸手摸了摸柳心瑶的脉象。
“嗯……”柳心瑶察觉何岩握住了她的手腕,放浪地叫了声,又往他身上倒去。
“二少爷……其实奴家心悦你已久……”柳心瑶娇滴滴地说着。
“柳心瑶,你怀孕了。”何岩一句话,宛如晴空霹雳,炸响在柳心瑶眼前。
“你!你、你说什么?!”柳心瑶忙站直身子,震惊地看着何岩。
“我说,柳大小姐,你怀孕了,听懂了吗。”何岩说完,又补了句,“不信的话,回去把全关河县的郎中都请到柳府,看看他们是不是都会说,这是喜脉。”
柳心瑶站在原地,也顾不上何岩了,脸上的表情渐渐扭曲。
父亲和母亲说过,只要她给姜家生下子嗣,就得了自由身,他们会重新给她挑个好人家嫁了。
但前提是,她生下姜家的子嗣,姜家还有子嗣吗?没有了!
那一晚,姜番根本就没留下水,哪里会有子嗣!
她肚里这孩子,八成是那段时间和法敏寺的和尚厮混,暗自结下的!
柳心瑶只觉一阵恐慌,万一被发现这不是姜番的孩子,那可怎么办?本来,爹娘也说了,只是赌一赌,真要失败了,姜家也怪不到她头上,可现在……
正想着,柳心瑶抬腿就往院外跑去,她得想个办法,把这孩子打掉……
*
何岩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柳绡,试了下她的脉象,便低下头,吻了吻她发凉的嘴唇。
“柳绡,你说你这一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何岩自言自语着,她这段时间似乎吃得很少,气血不足,加上一连几天早起晚睡,身体疲劳,又悲伤过度,这才在灵堂晕过去。
“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柳绡,要是再晚点,可就真没办法跟大哥道别了。”何岩握着她冰凉的手,仔细把玩着。
他可以用针灸把她唤醒,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强行用针,只会加剧身体亏损。
“你好好睡吧,我去料理大哥的后事。”何岩又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指,便关门离开了。
因为继王到来的缘故,到何家参加葬礼的人并不多,何岩接待了上香祭拜的一些邻里熟客,等到中午一过,就让人抬着又轻又空的棺材,去了选好的墓地。
何岩跪在地上,拨拉着燃烧的黄纸和纸钱,眼见着抬棺的帮工,把棺材放入地下,填满土,竖起了墓碑。
“大哥,走好,别担心柳绡,我会好好待她的。”何岩在心里默念几句,便对着坟包,郑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往何家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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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5号或6号(看我哪天能码完字),98章,叁字章,上肉,何岩x柳绡,但是要先放个预警:
1.何岩是变态,别以常理要求他。
2.会有虐,虐的程度因人而异,反正我觉得有点虐。
3.不知道喜欢大哥的有多少,提醒一句,会有冒犯大哥的情节,大哥党注意躲避。
4.地点在灵堂,如果对大哥无感,只是单纯感觉自己不喜欢这个情节的,也请注意躲避。
5.98章我会在章节标题后,加个【慎】字,大家注意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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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98-幡不动(慎
何岩回家之后,先去西院看了看,柳绡还没醒来。他见天色不早了,就先去厨房煮了点粥饭。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四周挂的白布条偶尔随着风飘动几下,灵堂里的蜡烛已经烧尽,何岩又拿了两支,重新换上。
他刚燃起烛芯,就听到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何崇呢。”柳绡扶着门框,一脸失魂落魄地,看着空荡荡的地面。
“入土为安了。”何岩转过身,绕过屋顶垂下的片片白幡,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你身体还未恢复,先回去躺着休息。”何岩说着,就要带她离开。
柳绡的手死死扒住门框,“放开我,我要去看何崇。”
“他不在这里,他早已进入黄泉轮回了。”何岩也不松手。
“你胡说!”柳绡眼泪唰一下流出来,“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让我去送他一程!”
何岩见她一头乌发随意散在胸前背后,穿的丧服也起了皱褶,露出白皙的脖颈,忍不住环紧了她的腰。
柳绡哀哀切切地哭着,听得人好不伤心。
何岩却说道:“知道为什么你父亲今天带继王过来吗,他是想让继王见见你,你也知道,但凡看过你容貌的男人,没几个不会跪拜在你脚下,柳绡,你今天晕倒,可真是时候。”
说完,他隔着散乱的头发,亲了亲柳绡的脸颊。
“你放开我!梁尘呢,我要去找他……”柳绡发觉自己被禁锢住,无法动弹,这才有点着急。
她不想同何岩呆在一起,如果非要保全自身,同父亲对抗,她宁愿选择梁尘。
“梁尘?他走了,他已经同意把你交给我。”何岩一个弯腰,把她抱在怀里,抬脚关上了门。
柳绡按捺住惊慌的心情,伸手擦了擦眼泪,尽量平静地说:“何岩,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不好,柳绡,我的嫂嫂。”何岩低头吻上她的脖子。
“你……你要做什么!”柳绡死命拢住自己的衣服,她被何岩抱在怀里,连挣扎都使不上力气。
“柳绡,你知道的,我与你认识在先,我一直在想,要是我能先于大哥找到你,把你娶回家,我们也不用这么纠结,不是吗。”何岩说完,低头去拱她胸前的衣襟。
柳绡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何岩,到底是我先和你大哥成的亲。”
“但是现在他死了,难道你还心心念念,不肯放下他?”何岩眯起眼睛,抬头笑着看她。
柳绡摇摇头,“何崇给我的,你给不了。”
“是吗。”何岩抱着她,快步走到案桌旁,“大哥的灵位就在这儿呢,你说说,他给你的什么,是我给不了的?”
猝不及防,柳绡被按坐在桌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何岩撕开她的丧服,麻利地整件褪到了肩头。
丧服之下,不过一件素白的丝绸小衣,柳绡开始发颤,是冷,更是害怕。
“嫂嫂,告诉大哥,他给了你什么,也好让我学学。”何岩笑得有些渗人,柳绡不敢直视他,不敢有半点动作,也不敢说话。
“不说是吗?”何岩吻上她的脖子,开始往下,一边吻,一边不停说着,“大哥教给你的一点,就是让你明白了什么是男欢女爱,这个我也会……”
他吻到她胸前时,隔着小衣,咬住了翘起的两点,在吮了两下之后,抬起头,笑着说:“嫂嫂虽然身上瘦了,但胸脯却丝毫没有变化。”
柳绡打了个冷战,松开已经咬得发白的嘴唇,轻声道:“何岩,二叔,你放过我,好不好?”
“嫂嫂,求饶对我没用,”他泛凉的手在她背后和腰腹间游移,“当然,反抗更没用。”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垂下眼,努力保持平静的声调,温和地说:“何岩,让我自己来。”
何岩笑着看她一眼,“好。”说完,他起身,站在柳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柳绡从桌上滑下来,待察觉到脚已落地,便脱了上半身的衣裳。
何岩的眼神正在她身上流连,就见她猛地一个弯腰,往桌角上撞去。
他忙伸手去拉她,奈何柳绡就在桌边,额头正磕在桌角上,汩汩地流着鲜血。
“柳绡!你!”何岩只觉得怒火填满了整个胸膛,而柳绡却滑坐在地上,对着他笑,鲜血流过她的眉眼,嘴巴,落在胸前素白的小衣上,像点了几朵梅花。
“好啊,好你个柳绡。”何岩气笑了,一把捞起她,让她趴在桌上,一手褪去了她的绸裤。
他解了自己的裤带,分开柳绡的双腿,便挺了进去。
柳绡一声不吭,仍是笑着,只是眼泪混着血水,低落在桌面上。她颤颤地伸着手,想去拿近在眼前的灵位,却在触到的那一刻,回了手。
“何岩,我恨你。”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恨我?恨吧。”何岩仿佛无所谓地说着,却在下一刻,将她翻过身,撕下她胸前的小衣,力气之大,在她莹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印。
“柳绡,下面松松口。”他笑着看她,“别拿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妇,你早就不是了。”
柳绡平静却又绝望地看着他。
“想起来了吗?不对,你应该没有印象。”何岩大口大口地吮咬着她身上柔软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说,“嫂嫂,知道吗,那次春祭,在山洞里,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是我在上了你,发泄完之后,才给大哥报的信,知道吗?”
“那天,我就尝过你的身子了,并且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没忘记过。”何岩抬头咬着她的下巴,“知道我每一夜是怎么过的吗?想着你,像这样……”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湿滑又抖动的阳物上,来回抚弄,“自渎。”
“而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柳绡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张开嘴,恨不得大喊一声“啊——”,却在发出声音前,就被何岩捂住了嘴。
“安静些,嫂嫂,你不想把别人招来吧。”何岩说着,又进入她的身体。
他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两团乳儿上啃肯来啃去,下身不知疲倦一般,深深地钉进她最幽秘的甬道。
除去最开始撕心的痛楚,那里渐渐温热、柔软起来。
何岩也已察觉到她的变化,嗤笑一声,说道:“嫂嫂,那天你也是这样,甚至因为中了春药,比现在更加热情,根本不舍得吐出我这宝贝,所以,你怎么会认为,自己能一直为大哥守身如玉呢?”
柳绡回想起梦境里,自己还舔吸他胯下阳物的样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何岩把她双腿架在腰上,时重时轻地进出着,腿心花穴处泌出的汁水,早就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塌糊涂。
柳绡发不出声音,不知盯着何处的眼睛开始走神,何岩不要命似的撞击,在她下身诱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直到他将自己埋进她甬道的尽头,那种达到极致的释放,才让她闭上了眼睛。
许久未有云雨的花穴,在膨胀过后,便是空虚。她不得不承认,何岩说的没错,像她这样的人,给何崇守贞,真是痴人说梦。
何岩将她抱起,托着她,又开始律动起来。
“柳绡,你要是不从了我,就要被你那黑心的爹,送给继王,你说,你是选择当个孝顺女儿,爬上继王的床呢,还是愿意在我身下承欢呢?”
他把她抵在墙上,卯足了劲地在她体内驰骋。柳绡只觉得,后背被磨得生疼,但是她一声不吭,只呆呆地望着房顶,那些垂落的、静止的白幡。
何岩发泄了一次后,仍然不放过她,让她调转了身子,趴在墙上。
“怎么,后背很疼吗。”他见她背上一片红,还是笑着问,话里尽是难言的满足。
似乎也知道柳绡不会回答,他一手兜住一边的乳儿,狠狠抓在手心,下身对着她圆翘红肿的臀瓣,压了上去。
无止尽的碰撞和抽插,空旷的灵堂里,回荡着两具肉体相接的短促声音,断断续续,久久没有消失。
当何岩真正停下来,松开手的时候,柳绡沿着冰凉的墙壁滑到地上。她额头的伤口早已凝固,脸上的血印也被泪水冲散。她就那样坐在墙边,斜靠着墙壁,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睛虽然还是睁着,眼神却已涣散了。
何岩只觉得,活了二十四年,从未像这样全身爽快过。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见柳绡靠在墙边不动,笑着上前,捉起她细瘦的手腕,轻飘飘地说了句:“放心吧,嫂嫂,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他重新穿上裤子,抱起动也不动的柳绡,打开门,回了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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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99-冷淡
柳绡一丝不挂地蜷着身子,缩在床上。
何岩不在,他去了厨房。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知道何岩惦记她这么久,更不知道他为了得到她,既然在春祭那天,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那个梦,她根本不愿想起的羞耻而淫乱的梦,竟然是真的。
而她,还自以为身心都忠于何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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