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又一碗
一滴泪从她眼角落下,她闭上了眼睛。
何崇不在了,她一个人,前有虎,后有狼,到底该何去何从……
门开了,何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他看见床上窝成一团的身影,嘴角挂了满足的微笑。从今天起,柳绡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坐到床沿,一手把柳绡捞进怀里,掌心之下那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柳绡,我来给你上药。”说着,他拿过浸湿的帕子,在她额头上沾了沾,擦去她脸上的血痕,又拆开一包药粉,仔细地洒在伤口上。
“痛不痛?”他轻声问道,话里带了能让人沉醉的温柔。
柳绡闭着眼,没有丝毫反应。
何岩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他抬起她尖瘦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慢慢辗转厮磨,许久,才撬开她的牙关,吮玩着她的小舌。
“柳绡,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你说好不好?”何岩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低声问道。
柳绡不说话,也没睁开眼。
“我可以不计较之前你与大哥的种种,我只希望你以后跟着我,不准再招惹任何人。你早就应该是我的,你说对不对?”
何岩耐心地诱哄着,然而柳绡依旧半分反应也无。
“你恐怕是饿了吧。”何岩也不恼,端着粥,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去。柳绡并不抗拒,但除了吞咽,也再没别的动作了。
“你以前是不是很想要个孩子?”
泪水又从她眼角流下,滴落在何岩手背上。
她没有生下何崇的孩子,是她心底不敢触碰的隐痛,如果他们有个孩子,至少她还有个念想……
“虽然大哥不在了,但我可以给你,一样属于我们何家的孩子。”
何岩的声音传来,柳绡只觉心中一片荒寂,她睁开泪湿的眼睛,声音沙哑却又坚定地说:“不,我不会给你生孩子,永远不会。”
一瞬间,腰侧传来一阵疼痛,是何岩落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气。
柳绡脸色煞白,但她紧紧咬着牙,没有向何岩说一句求饶的话。
“柳绡,不要惹我生气。”何岩松开手,话里带了笑意,“等一个月的守丧期结束,我就娶你为妻,到时你成了我的夫人,为我生育子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就像你为大哥的子嗣那么上心一样。”
“我不会嫁给你。”柳绡冷冷地说。
“哦?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何岩扶着她坐直身体,直视着她冷淡的眼神,“你我都成这副模样了,你不嫁给我,还有谁会要你?那个继王吗?”
“还是那个弃你而去的梁尘?”
何岩句句如针,刺在她心上。
“我嫁谁都不会嫁你。”
“看看,”何岩哼笑一声,两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抚弄着,“像你这样娇弱可人的美貌寡妇,有选择的余地吗?你能对抗得了柳至图?如果你真的可以,那为何当初被他随便许配给在码头的大哥?”
“还有,你能抵挡住我吗。”何岩朝着她嫣红的乳珠弹了两下,“你以为你能从我眼皮下逃走吗?”
“柳绡,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我这么真心地对待你,你就一点都不心动?我比大哥,差不了多少,你也很清楚,对不对?”
柳绡没再说话,只是用一种毫不在乎的冷淡眼神,看着何岩。
何岩莫名心头一股火起,他笑了笑,“柳绡,你该知道,我这个人,软硬不吃,为了得到想要的,什么都干的出来。”
柳绡仍旧直直盯着他,轻飘飘说了句:“你也就会折磨我了。”
“折磨你?”何岩两手紧抓着她的肩头,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你以为这就是折磨了,柳绡,真正的折磨,你怕是没见识过。”
话落,他就松了手,突然失去支撑的柳绡,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
何岩看着她,那清冷的眼神让他很不痛快。他拿过帕子,给柳绡系在头上,遮住了那双恼人的眼睛。
柳绡顿觉眼前一片黑暗,她闭上了眼睛,反正睁眼闭眼都没什么区别。
“柳绡,今儿个,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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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100-酒意酣
说着,何岩抽出系在腰间的缎带,抓着柳绡细瘦的手腕,缠了两圈,然后绑在了床头的雕花围板上。
柳绡没有丝毫挣扎,只觉得一股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下一刻,耳垂被衔住了,柳绡身子忍不住颤了下,就听低沉的笑声响起:“嫂嫂,这才刚开始呢。”
何岩的绸裤早就落了地,他饮了一大口酒,爬上床,抱起柳绡的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低下头,对准了那处早就被蹂躏地红肿外翻的花芯,就把酒液送了进去。
顿时一阵微凉的酥麻从下身升起,而何岩却在像品尝陈年佳酿一样,把她的小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
柳绡的细腰开始颤抖,她抿着嘴,双手紧握,竭力抵挡那种难耐的痒意,以及酒液化开之后,甬道中那股酥酥的热辣。
何岩退出去了,柳绡愣了一瞬,准备起身,才想起自己的手已被绑住。
“晚了,柳绡。”何岩调笑着说。
柳绡知道向他求饶没有用,自己哭泣难过也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跟他作对也是,有什么是他何岩做不出来的?
她心灰意冷,咬着牙说了句:“要来就快来,别磨叽。”
“哦?看来嫂嫂是愿意接纳我了?”何岩笑得好不痛快,“只是,我不会大哥那一套,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才算,你就好好受着吧。”
何岩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从柳绡细白的脚趾开始舔起,他的舌头又热又软,酒却又滑又凉,所经之处,酒液发散,又能给她皮肤表面带来一丝清凉,只是这点清凉,瞬间又被灼热的肌肤吞噬了。
何岩舔完她的脚,又沿着腿往上,一寸肌肤也不肯落下。柳绡哪尝过这等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整个下半身依然成了煮熟的虾子。
空气中丝丝酒气并未散去,笼罩在他们周围,让柳绡隐约觉得有些醉意。
“柳绡,这儿是不是觉得空虚?”何岩笑道,他在她腿心摸了一把,转瞬即逝,却再度唤起柳绡的欲望。
两片颤巍巍的花瓣,早就耷拉在旁边,中心的蜜洞,翕张着,吞吐着,诱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
“想要了,嫂嫂?”何岩扫了一眼,“莫急。”
他又起身,去拿了一块紫晶的玉势,对准那开合不止的洞口,一个用力,就捣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物件骤然入体,柳绡低呼出声,而花穴得了刺激,霎时间涌出一大股蜜汁。
何岩低头吸了吸,才抬头说:“嫂嫂,先让这玩意陪你玩玩,等我舔完嫂嫂全身,再给你尝尝我的好宝贝。”
说完,何岩就不再去管那玉势,只顾饮着酒,顺着稀疏的毛发往上,舔过柳绡小腹,腰间,双臂。在仔细吸吮了她的十指之后,何岩才说:“我知道嫂嫂的乳儿一向美味,所以留到最后,好尽情地吃个痛快。”
柳绡几乎是咬着牙在忍耐,不禁想起同何崇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缠绵悱恻、耳鬓厮磨……只是现在,她只能委身于如同饿虎扑羊般的何岩。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在她憔悴的脸颊上带出一道湿痕。
“嫂嫂,哭什么呢,是我伺候得你不满意么?”何岩伸手抹去那道泪痕,“稍后一定让嫂嫂品味世间难有的快活。”
说完,何岩便吻上那对胀大柔白的乳儿,乳尖的朱果早已立起。他两手捧着花白的乳肉,脑袋往又深又香的乳沟里钻,那只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胸间软嫩的肌肤,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拼命地啧啧吸吮,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汁来。
柳绡眼泪流得更凶了,但是根本无人在意。
腿间那紫晶玉势,颇有儿臂那样粗,除去最开始带来的冰凉刺激,渐渐被甬道的嫩肉和汁水温暖,花穴似乎把它当成了真正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张合,显然是已经无法满足了。
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吸舔着那对硕乳,许是中间动作太过激烈,一侧乳头竟然被他咬破了。他想没发现一样,含着酒,死命对着乳儿吸,酒液渗入伤口,柳绡只觉得麻嗖嗖地疼。
然而,何岩不会顾及她的想法。
“嫂嫂,你说,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儿,我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喝你的奶水了?”何岩粗鲁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嫂嫂,难道我做得还不够么?”
柳绡斥骂一句:“滚。”
朱唇上赫然两道惨白的牙印。
何岩猛地压上她的唇瓣,蹂躏一番,才抬头说:“怎么,房中之事,只许大哥跟你做,就不许我跟你做?嫂嫂,要是我娶了你,你成了我的娘子,是不是就乐意跟我做了?”
“休想。”柳绡虽然理智处于崩溃边缘,但还是咬着牙说了句。
何岩哈哈笑了,“嫂嫂,敢想敢做才会有结果,要不是我下手快,现在指不定你在那继王床上双腿大张,百般逢迎。”
“怎么到我这里,你就千般不愿?”说到最后,何岩话里已然带了冷意。
他坐起身,一下子抽出那紫晶玉势,被堵住的淫液哗哗地流了一床。
顿时,一股难耐的空虚席卷了柳绡全身。
“嫂嫂,你就不肯承认,你天性淫荡么?”何岩把玉势放到她嘴边,“舔一舔,这可都是你那饥渴的小穴留下的香汁呢。”
柳绡只觉得屈辱,闭嘴不动,何岩见她这副样子,又挑起嘴角,“还是嫂嫂想回味一下,春祭那天,我的真家伙?”
柳绡闻言,不情愿地张开嘴巴,刚伸出嫣红的小舌,舌尖就触到了那湿漉漉的玉势。
这一幕,看得何岩兴致大起,他把玉势扔到一边,整个人覆在柳绡身上,掰开她细白的双腿,下身一沉,早已肿胀狰狞的肉柱便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
他忍不住喟叹一声,而柳绡却浑身打了个哆嗦。
那带着棱角的柱头死死嵌进她蜜道最深处,何岩还未动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嫂嫂,就这么承受不起?”何岩压着她的上身,对着她满是绯红吮痕的胸脯,一阵磨蹭。
柳绡用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然而却在何岩次次尽根没入中松了唇齿。
“嗯……”她喉间逸出一声轻唤。
那柔媚入骨的叫声,听得何岩欲火熊熊。
“嫂嫂,再叫啊,再叫,”何岩不住地撞击着两人下身,又说道,“早在嫂嫂和大哥成婚那几天,我就听过嫂嫂的媚叫了,再来几声,也让我过过瘾。”
柳绡也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了。何岩在她花心里大力开合,每一次冲撞和碾磨,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架势,好像非要把她淹死一般。
她的嘴也早就合不上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暗中,身体各处的刺激尤为明显。花心的灼热不断聚集,又在极速的抽插中散开,她接连不断泄了好几次身。
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
“没想到嫂嫂这花洞紧致温热,倒像是处子一般,幸好大哥先去了,我才能独占嫂嫂这具曼妙的身子。”何岩狠狠地冲进花穴,像在发泄什么。
柳绡早该是他的,现在终于是他的了。
而柳绡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随着何岩的动作,啊啊地吟叫着。
或许把他当成何崇,她就不会这样内疚了吧。
最后何岩肉茎在她花穴中的摩擦,已然带了丝丝痛楚,柳绡晕了过去,而何岩在释放出白浊之后,箍着她的腰,又来了一次。
当看到她花穴汩汩流淌出淫水和水,何岩摸了几把,才拥着她泛红娇嫩的乳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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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101-折柳吟
早上,柳绡醒来的时候,何岩还窝在她后颈睡觉。
她只觉得浑身黏腻,想去洗洗,便试着从何岩手臂中挣脱出来。
“嫂嫂,你去哪儿?”何岩紧双手,箍住了她的细腰。
“洗洗。”柳绡头也不回地坐起身。
何岩随着她坐起来,在她光裸的背上嗅吻一阵,问道:“洗完了呢?”
“上香。”
柳绡别开他的手,下了床,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就去开门。
她要回东院去,她的衣裳,她的梳子,都在那里,那里有她熟悉的一切,或许,还遗留了何崇的气息。
只是她刚打开门,门又被关上了。何岩搂着她,把她压在门上,凑到她耳畔,脸上带着不辨喜怒的笑意。
“嫂嫂,在这等我,我去烧水,再端点吃的过来。”
柳绡无动于衷,任凭他的双手伸进衣裳,在她的腰臀和胸腹之间,揉来揉去。
何岩察觉到她的冷淡,干脆松了手。他在柳绡颈项间,心满意足地闻了闻,这才开门离去,只是,他落了锁。
柳绡望着陌生的房间,她不知道自己后半生是不是就要困在这里了。何岩疯狂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能忍受多久,她真的要嫁给这样一个人么。
即便最亲密的接触,都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随意弯折的玩偶,何岩掌控一切,横冲直撞,毫无顾忌,这样的她,和泄欲的对象有什么区别?
泪水溢出眼角,转瞬间落入衣襟,就没有一个人能来救救她?帮她脱离何岩的魔掌?
或许,她可以自己逃离吗?
柳绡正想着,门后的锁开了,何岩抱着一个又大又扁的木盆踏进房里,盆里氤氲着热气,他把木盆放在地上,又提了食盒进来,关上门,顺手把她拉进怀里。
“嫂嫂,我来帮你洗澡,怎么样?”说着,他自顾自地扯开她的前襟,绕过肩头,剥下了整件衣裳。
乍一接触秋季清晨的寒气,柳绡忍不住抖了抖,何岩拥着她走到木盆边上,笑道:“嫂嫂,坐进去。”
柳绡低头一看,盆里的水不深,大约能到她腰际的位置,她不想进去,然而也知道,在这里,什么都由不得她。
她抬脚坐进盆里,双腿并拢,斜放在身前,才能勉强让自己坐下。
何岩痴痴地望着她,她虽为人妇已久,但偶尔不经意流露出的胆怯和羞涩,实在是能把他逼疯。
此刻的柳绡,安分地坐在木盆里,微微起伏的水面在她腰间轻轻荡起,衬得她像一条被困在盆里的美人鱼,裸露在热气中的上半身,苍白中又被熏染出红晕,越发显得整个人安静而又脆弱,让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柳绡,我来帮你擦洗身子。”何岩弯下腰,拿了帕子,在她莹白的脚边浸湿,然后在手掌里展开,敷上她的后背,肩头,胳膊,一寸一寸的肌肤上,沾了透明的水珠,而水珠之下,是他一天一夜的疯狂,所留下的深浅印记。
何岩眼中的火苗又悄悄燃起,或许柳绡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爱她,已经失了神智。如果让他融进她的身体,成为她的一部分,他也是十万分的愿意,只要,她能记住他。
他重新给帕子浸了水,绕到柳绡身前,帕子拭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前。
何岩盯着柳绡,而柳绡半垂着头,似是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连带胸前两团绵乳,也轻轻晃动。
一侧乳珠上,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何岩又沾湿帕子,用了他所能控制的最小力度,擦洗着她娇嫩的胸乳,只是在洗去那处乳尖的血痂时,有什么啪嗒落进了水里。
他假装没有看见,靠近柳绡耳边,“嫂嫂放心,洗好了,我给你上一遍药。”
说完,他握着帕子划过乳沟,绵软湿润的乳肉挤压着他的手,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他几乎是以更快的速度,给柳绡擦拭了腰身。
“嫂嫂,张开腿。”他命令道。
柳绡强忍着眼泪,慢吞吞地打开双腿,膝盖靠在盆沿上。
腿心周围的水中,漂浮着丝丝缕缕的白浊液体,何岩强迫自己不去看,抱着她的脚,伸直腿,快速擦了个干净,而后才伸手,探进那处被蹂躏的红肿的小穴里,小心而又仔细地抠挖着。
忽然,他想到什么,手抽了回来。
“嫂嫂,起来吧。”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说着。
柳绡扶着盆沿,颤巍巍地起身,周身空气的寒冷让她忍不住发抖。何岩拿出自己一件干净的长衫,把她整个人包裹住,带着她坐到桌子上。
“嫂嫂,动情了?”何岩没有忽视她满面的酡红。
柳绡闭着眼,一言不发。
何岩一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一手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低沉地说道:“嫂嫂,先伺候我吃一顿,我再伺候你吃饭,如何?”
柳绡眼睫颤动,仍旧一句话不说。她能说什么?她有拒绝的权利么?
何岩掀开衣角,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下身往她腿间靠了靠,那亟待纾解的肉茎,探到那处熟悉的蜜穴,便整根慢慢地滑了进去。
这一次,他倒是不急,在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出中,感受那花穴中难以言喻的温暖和紧致。
他没有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但是他就是知道,没有人能同柳绡相提并论,不论是外表,还是这隐秘的深处,柳绡都堪称尤物。
柳绡渐渐咬紧了嘴唇,她不知道何岩在搞什么,只觉得腿心那肉柱,磨得她不上不下地心慌。然而,她不能说,只能忍着,她怕一开口,又是何岩狂风暴雨地对待,她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
许是察觉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何岩发了话:“嫂嫂,翻身,趴在桌上。”
然而不等柳绡动作,他就把她整个人压在桌上,撩起盖住她后臀的衣摆,早已沾了淫水、湿滑膨大的肉茎,狠狠地撞了进去。
他不动,顶着最深处,磨了几下,忽地退出,又蓄力冲到甬道尽头,一再重复。柳绡的花穴早已湿淋不堪,不知道泄了多少回。
而她被压在桌上,嘴里死死咬着衣袖,不肯发出一点动静。即便,那件衣服上全是他的气息。
何岩折磨了柳绡半天,才真正不要命地抽插起来,肉体在相撞中急剧升温,柳绡只觉得腿心又麻又热,要是何岩再继续下去,她怕是真的要瘫倒在地了。
当热度到达顶点,肉柱堵在花穴里,一阵颤动,吐出的白浊和那肉茎一起,充盈了整个甬道,何岩几乎伏在柳绡身上。
直到两个人气息渐渐平和,何岩才直起身,然而,他仍未把那话儿从她身体中抽离。
柳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当他在酝酿下一次入侵时,却发觉自己被扶了起来。
“先吃点东西,嫂嫂。”何岩从她后腰离开,扶她在椅子上坐好,打开食盒,摆了几样清粥小菜。
柳绡就是再没胃口,也知道自己必须吃点东西。
眼见着她喝完了粥,何岩递过一碗深灰色的药汁,“嫂嫂,喝掉这个,如果你不想一直病下去的话。”
柳绡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碗一口一口,喝了个干净,即便这药苦得她想吐,她还是忍住了。
她喝完药,起身走出门,这次何岩没再拦她。
而她,在去往东院的路上,眼里已经满含泪水。
她回到房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在看到何崇那些早已洗得褪色的旧衣服时,再也忍不住,抱着那些衣裳,无声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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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婚 102-不言
当柳绡跪在灵堂里时,柳府中,柳心瑶也跪在地上。
“母亲,女儿不想生下这个孩子……”她紧贴着朱氏膝盖,脸上是斑斑泪痕。
“瑶儿,之前说好了的,姜家要这个孩子,你一定要生下来,给他们一个交代。”朱氏不为所动,“你和姜番好歹也做了几年夫妻,就当给他留个苗吧。”
“可是……”柳心瑶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瑶儿,你偷偷买红花和麝香的事,以后绝不可再做,要是被你爹知道,你恐怕没有现在这么轻松。”朱氏握着她的手,昨天晚上听身边的婆子提了一嘴,说大小姐让丫鬟熬药。
她心知柳心瑶一向无病无灾,于是就把丫鬟叫来问了问,谁知她还没说出口,那丫鬟就跪在地上发抖,竹筒倒豆一样全说了。
她这才知道柳心瑶有孕的事,为了确认情况,让人找了可靠的大夫过来,脉象的结果,果然是喜脉。
昨晚,她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姜家那边可以交差,怒的是自己女儿竟然想打掉这个孩子。
柳心瑶心中忐忑,父亲昨日陪继王去视察行宫修建情况,一夜未归。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是坚决让她生下来。
但是,她自己清楚得很,一旦这个孩子被生下,被发现不是姜家血脉,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柳至图刚踏进府门,就被管家领着去了柳心瑶的院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见柳心瑶跪在朱氏身边,明显哭过的样子,疑惑地问。
朱氏拉着柳心瑶起身,略一施礼,说道:“老爷,瑶儿有身孕了。”
“什么?”柳至图大喜过望,连陪楚必的憋闷之气也散了,上前扶住柳心瑶的肩头,问道,“瑶儿!你真的怀上姜家的子嗣了?”
有苦不能说的柳心瑶只得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夫人,你让厨房多备些食材,好好给瑶儿补补!”柳至图乐呵呵地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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