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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乌柳
寻双说着,示意他看外面听审的人,被骗过的人都呲牙咧嘴,像是要冲进来将他生吞活剥,尤其是孙崇乐,额上青筋都暴出来了,那平安佩在他手中更是碎成了粉末。
“我兄弟最恨人家骗他了,上一个被骗的人,被他砍了手脚,装进一个坛子里,做成了人彘,不到半年就死了,只要给你安个罪名,我们六扇门杀人当地衙门不会管也不敢管,你还不如老实认罪,你杀害的幼儿,她们家里人本就是要将其扔掉的,被你所杀也不会追究,你只咬死这一点不放,也不会被判死刑。”寻双半真半假威逼利诱。





春案(1v1剧情h) 馋肉的大闺女
马半仙没直接应,前后看了看,分析了一下他说的利与弊,许久才说话,开口认了罪。
所有的一切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马半仙只卖卖平安佩,有一天一个人找上他,告诉了人血馒头能治痨病的法子给他。
说这个法子是他家祖传药谱上记载的,治愈了无数人,他说的神乎其神,马半仙这老油条也被他唬住了,只是这人血从何而来?
那人便告诉他说可以从侩子手那儿买血。
随后马半仙去找马屠夫两儿子去打听。马屠夫一家子都是出了名的横,听马半仙想买死刑犯的血,便狮子大开口要十两银子。
马半仙总共家产还没有十两,又灰溜溜的走了,本打算用猪血鸡血凑合凑合,那人却说不行,一定要人血,随后又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成了马左牛右的干爹。
“你的意思是马屠夫一家的惨剧也与你有关?”
“有那么点关系,但一切都是那人指使的,也是他给的药,我不过是按着他说的做。”
“当初我家一切竟是你做的手脚!”马左牛右顿时改了先前好儿子的作态,撸起袖子就要揍人,马半仙赶紧捂住了脑袋,连滚带爬躲开,寻双点了他们二人的穴道才控住现场。
“那人是谁?”寻双再问。
“我不知他全名,只知他叫老叁,是附近村的人,是个药郎。”
老叁名一出,一旁听审的百姓有认识的,尤其是各个医馆的大夫,从他们嘴里得知,老叁家住叁花村,祖上都是药郎,平时隔五日来卖一回药材,可自从几年前他女儿突然暴毙后,他一家就搬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说说吧,与老叁家究竟怎么回事?”寻双说着,解开了牛右的穴道,牛右比起马左性子好上些许。
“我不……”牛右刚开口,就被寻双打断,“别说你不知道,老叁就是针对你家来的,总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你若不老实交代,休怪我用刑了。”马左牛右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寻双不打算和他讲道理。
果不其然,牛右服了软,老实交代了。
几年前,他爹抓了个来他家偷肉的女偷儿,也就是老叁的女儿。
白白净净的大闺女,哪舍得就这么报了官,他爹见色起意,对其威逼利诱,哄得她用身子来做补偿。
大闺女馋肉,听得以后能每天有肉吃,也就半推半就从了,扶着剁肉的砧板,瞧着她最爱吃的肉,被个比她爹还大的粗鲁爷们,用脏臭不堪的鸡儿破了身子。
那一场疼最终换了一碗红烧肉,疼得发软的腿被一碗红烧肉补了回来,她没跟任何人提这件事,而后只要一馋肉就去马屠夫家,上面嘴吃肉,下面嘴也吃肉,上面嘴喝肉汁,下面嘴也喝肉汁。
傻乎乎的大闺女并不知下头嘴儿喝的肉汁能造娃娃,没过多久她的肚儿越来越大,她以为是肉吃多了,长胖了,也确实是肉吃多了。
老叁自家是采药的,会一点医术,瞧着闺女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觉得胖得有些不正常,自家的黄花大闺女,老叁是一点没往怀孕上想,只以为是闺女生病了,便给闺女搭脉看看,这一查就黑了脸。
在爹娘的逼问下,闺女才说出了事情真相,老叁气得拿棒子抽她,“馋婆娘,老子缺你吃缺你喝了?你竟给老子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老叁气起来手下没个轻重,还怀着身孕的闺女哪禁得住他这一番打,孩子就这么没了。
闺女也血流不止,可这病如何能给外人瞧?老叁自己配了剂药给闺女用,可终究是没止住血,闺女没见着第二天的太阳,死在了被血浸透了的被窝里。
老叁对外只说闺女突然暴毙,私下里去找马屠夫要个说法,谁知马屠夫抵死不认,带着儿子将他打了出去,而后老叁就搬走了。
老叁越想越不甘心,又偷偷一人独自回来复仇,再后来的事就是马半仙说的了,老叁借他之手害死马屠夫,马半仙趁机认了马左牛右做干儿子。老叁报仇后就走了,无人知晓他去了哪里。
再后来马半仙雇了个游方郎中将人血馒头的方子传出去,开始行骗,马左牛右学着他的做法,又编造出服用人血能延年益寿的谎言,以至于人血供不应求,马半仙便又把主意打到了被抛弃的女婴身上,而后再编造出烹食婴儿能长命百岁的说法。
审到此处,真相大白,县老爷宣判,马左牛右利用公职买卖行骗,革去侩子手的职位,另打五十大板,骗来的钱财俱都上缴,充做每年修桥补路的银子。
至于马半仙,他杀害不少女婴,但都是弃婴,没有他也活不下去,县太爷只罚了他杀害马屠夫的从犯罪与诈骗罪,判他流放叁千里,但他年龄已经到了朝廷规定可以不流放的年纪,所以只是罚他身戴枷锁五年,余生都要替那些被他杀害的女婴立碑供奉,香火不断,并吩咐师爷速速签发对老叁的通缉令。
县太爷说完,正要拍下惊堂木一槌定音,却被人打断了,“我反对这判决。”是寻双。
“那些婴儿魂断他手,不管是不是被人遗弃,就是他杀的,本朝律法,凡杀害无辜百姓者,不管其岁数大小,一律当斩,何况他还身犯数罪,更是罪无可恕,看你们城里一时半会儿难聘上侩子手,我今儿就帮你们一回。”寻双说完,不待他们反应过来,手起刀落,马半仙就命丧当场,鲜血喷洒了满堂,吓得堂上人,堂下百姓惊叫连连,江清黎也被吓到了,顾瑾之没来得及给她捂眼睛。
“尔等都听清楚他刚刚说的话了吧?人血入药是假的,烹食婴儿也是假的,是有心人编造出来的谎言,你们有病便去医馆,寻正经大夫瞧病,莫要听信甚谣言偏方,不仅花了钱,还耽搁了病情。”寻双说完,轻轻抖去剑上的血,宝剑入鞘,随后吩咐人收拾场上一片狼藉。
血腥味四溢开来,在场中经久不散,不少人都呕了出来,江清黎也是,赶紧挤出了人群,扶着衙门门口的石狮子干呕了好一会儿才好。
她此时才理解“人心”这两个字,一桩桩,一件件,从老叁一家到无数被抛弃的女婴,都是她难以想象的黑暗,但庆幸,世上还有守卫公正守卫善良的人。
江清黎看着站在面前的顾瑾之,还有不远处的寻双和丁宝儒他们,心里那股子冷渐渐散去。
顾瑾之若知她所想,定会笑,笑她单纯,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坏人,他们也不是绝对的好人,任何一个好人都做过恶事,任何一个坏人,漫漫人生定也做过善事,恶事被人知道的是坏人,不被人知道就是好人,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好人不一定一直好,坏人不一定一直坏。
这件事中,究其因果,除了被抛弃的女婴,其他都是恶人,那些抛弃女婴的人,何尝不也是杀人罪,只是这种情况各地都有,根本管制不住,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春案(1v1剧情h) 从脚开张(h提前免费章)
从衙门出来已经是未时末,等他们采办好干粮什么的已经快酉时了,便商定在客栈好好歇息一晚,明早再启程出发。
回到客栈,才知秦文景和张延不知何时偷偷溜走了,人是由孙崇乐和丁宝儒看着的,这一路张延他们都挺老实的,是以都没将他们放在心上,没想到他们会突然逃跑。
丁宝儒和孙崇乐正要领罚,没想到秦文景和张延又灰溜溜回来了,看样子又和峨嵋派打了一场,裤裆都被勾破了,剑再深半寸,许是要做太监了,一瞧就是又打输了。
“哟,你们这是打哪儿回来?裤裆都被扯坏了,别是大白天就去青楼吧?”丁宝儒故作不知问道。
张延哪敢说是想逃跑,只推说:“不小心摔倒勾到的。”
丁宝儒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其他人也是一副心中有数的神情,张延和秦文景只能尴尬发笑。
有峨嵋派的人虎视眈眈,张延和秦文景不敢再逃,只能等到了无平寨范围再想法子了。
吃过饭,几人就各自回房睡觉了,上午洗过澡,顾瑾之打算晚上只泡个脚就睡觉,可江清黎不愿,一定要再洗过,能讲究自然要讲究些。
顾瑾之拧不过她,只好又去厨房给她提水来。
冬天泡澡最是舒服不过了,泡脚也不差,江清黎挽起长发,赶紧缩进了浴桶里,热乎乎的水包裹上来,让她不由喟叹出声,顾瑾之则是坐在床上一边泡脚一边看书,听见她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好笑道:“别泡久了,水凉了就赶紧出来,莫要冻着了。”
“晓得的。”下午听过审案,江清黎就没再念着避子药的事,也就没再不理他。
听着她那边的水声,顾瑾之看书看得渐渐入神,一直到江清黎打理好一切走到他面前唤了几声才给他唤回神,“药呢?”语气不是很好。
顾瑾之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药?”问完就想到了,指了指包袱,然后便拧帕子擦脚,滚烫的水已经变得温凉。
行房前吃一颗,拿着药的江清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吃了药,郁闷地上了床。
顾瑾之心虚跟上,从后搂着她,伸手摸了摸她脑袋,从头顶摸到前额,再摸到她的耳朵,给她将冰凉的耳朵捂热乎,再摸到她脸上,下巴上,将她前头的被子扯严实,然后将手藏进了被窝里,轻轻抚上她胸前的软乎。
只一下,手就被江清黎打开了,顾瑾之只好将手挪下来,挪到她肚子上,虚虚搭着,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儿,顾瑾之突然翻身下床,走到放包袱的椅子旁,将药瓶翻出来,将药倒进了屏风后的夜香桶里。
江清黎听见声,赶紧下来拦,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药瓶,“你做什么?”
“这事是我想差了,怀不怀娃娃,不在于吃不吃药,而是在于我,我忍叁月就是了。”
“没药的时候是在于你想不想,有药的时候是在于我想不想,我现在不想给你生娃娃。”江清黎哼哼说道,说完就转身上床了,刚刚下来的急,没穿鞋子,脚一下就凉透了。
顾瑾之追上去,这才发现她是赤着脚,想说的话顿时没有了,双手赶紧伸进被窝里给她搓脚。
顾瑾之此时才明白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相公,给我揉揉腿吧,就像之前你用药酒揉的那样。”江清黎突然开口,顾瑾之哪能不应,给她从脚尖一路揉捏上去。
这一回没有用药酒,没有药酒的热辣劲儿,更能清楚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和掌心的温度。
舒服劲儿慢慢在他手下散开,散开至全身各处,让她有些控制不住的低吟轻哼,江清黎故意没有隐忍这些呻吟,反而故意叫唤出来,故意撩拨他。
江清黎觉得自己挺矫情的,明明心里是接受吃药的,但就是别别扭扭不让他来,等他真不来的时候,她又着急了,又想着法儿勾着他来。
江清黎一边轻吟一边看他,他认真着按腿,对她的所作所为并不以为意。江清黎轻轻垂眼,状似无意地看了看他腿间,抬起另一只没被他抓着的脚,踩到他腿上,轻轻往上移动。
明显的撩拨让顾瑾之眼皮微动,伸手握住她继续往上动的脚。
“今天可是吃了药了,不来了吗?”江清黎故作镇定说道,脸上却不自觉起了红晕,眼神也心虚望向了别处,脚丫从他手掌里挣脱,又继续往上头探索,这回顾瑾之没再拦了,任由她白白嫩嫩的小脚丫移到他腿间。
脚上的冰凉透过裤子传到老二身上,将软乎的老二猛地刺激起来,硬邦邦抵在她脚心。
这么强烈的反应把江清黎吓了一跳,不过她倒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将脚又贴了上去。
前后一瞬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刚刚软乎乎的她还轻轻的担心会踩伤了,现在硬邦邦的,感觉比她的脚更有劲儿。
玩的起劲的江清黎并未察觉到顾瑾之的隐忍,顾瑾之嘶嘶直吸凉气,是舒服的也是难受的,舒服自不用多说,难受在于小梨儿的脚太冰了,冷气透过裤子传进来,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忍着让她玩了会儿,顾瑾之抓着她的腿从她脚头钻进了被窝里,将两只冻得冰凉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体温给她暖和热乎才放开。
这回从腿上开张,从滑溜的大腿开始往上摸,欺上臀儿,在上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才松开。
他在被窝里荒唐,江清黎看不见,只能感受得到,被他弄得很是被动,惊叫连连。
“梨儿,小声点。”顾瑾之掀开被子,从她腿间探出脑袋。
江清黎点点头,赶紧捂住了嘴,“你轻点,别作怪,我就不会这样了。”
“好,我轻点。”顾瑾之应承着,又钻回了被窝里,没一会儿她的裤子就被扔了出来,双腿被他打开,正当江清黎在想他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一个湿湿软软且滑滑的东西袭上了她腿间。
“呀!”她下意识夹腿,瞬间感受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不由惊呼:“你干嘛呀!”
回答她的是他一个一个的亲吻,舔舐,既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从腿间铺天盖地而来,她咬着自己的手才勉强忍住呻吟,脚趾忍不住都蜷缩了起来,控制不住地颤抖,没一会儿喷洒了好些水儿出来。
高潮绝顶,脑袋一片空白,江清黎只余下一个念头,完了,把客栈的被褥弄湿了。还不等她想完,他就脱裤子压上来了,借着刚刚喷洒出来的滑腻水儿挤了进来。
顾瑾之从被窝钻出来,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一边耸腰撞着,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刚刚梨儿的脚太凉,把它冻着了,梨儿得负责好好把它暖和起来,就用这宝贝儿暖和。”说着又是一撞,顶到了最里头。




春案(1v1剧情h) 阳坡镇
听着他这话,江清黎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下午在衙门里,寻双收剑的那一幕,宝剑入鞘,他们这也像是宝剑入鞘。
“相公,若是我以后生的是女儿怎么办?”江清黎不免又想起了审案经过。
“女儿儿子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端看自个儿怎么想,我是不介意的,儿子女儿都一样。”看她还有精力去七想八想,顾瑾之不由加快速度,如愿撞出她的呻吟才没再继续用力,保持现在这个力度,深深撞着里头的软肉。
“祖母,肯定……不会答应的……呀,你轻些……”江清黎被他颠簸得气喘吁吁,强忍着呻吟说道。
“没事,有为夫护着你呢。”顾瑾之说着,伸手轻打了下她的臀儿,“不许分心了。”
江清黎哼哼两声,转身抱他的脖子,主动亲上去,“这几天都没寻着机会亲,这下又要重头再来了,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她这样侧身让他不好动,顾瑾之托着她的臀儿换了个姿势,让她趴上来。
“还不够通融吗?只要亲满一百下,旁的要求我可都没计较了。”顾瑾之伸手扯开她的衣襟,脸贴上红肚兜,用脸颊去蹭里头的起伏软嫩。
“真软乎。”说完,张嘴咬上肚兜上的牡丹蕊,咬着花蕊咂么着底下的小小豆儿,轻轻嘬一口,就让她禁不住魂飞九天。
口水打湿了肚兜,更显那处儿凸,顾瑾之松开嘴,还能瞧见缕缕热气,天儿愈发冷了。
伸手扯掉红肚兜兜,将里头裹得严实的蜜桃儿放出来,张嘴再次含住一颗,这回不敢咬了,怕咬疼她。
红尖尖嫩生,吃着有些甜津津的味儿,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味,香的勾人,顾瑾之吃着舍不得松开,两个红花儿换着吮。
只是这个姿势并没有持续多久,被子从江清黎肩头滑落,没一会儿就冻得肩头冰凉,赶紧推了推沉浸在她胸怀里你顾瑾之,让他适可而止。
“还是夏天好办事。”冬天被环境约束,翻来覆去只能几个动作,实在不好发挥。
顾瑾之说着,又换回了刚刚的姿势,从她身后来。
不利于发挥的还有客栈的床,咯吱咯吱的声音有些大,顾瑾之只能克制克制再克制,将声音控制在隔壁听不见的范围内,如此一来,时间倒是拖的久了,江清黎却是一点没受影响,被撞得唔唔直叫唤,双手紧捂才能控制住外泄的呻吟,没一会儿就爽快得忘乎所以。
幸而小娘子敏感,一波潮儿一波潮儿跟上,内里紧缩,生夹得舒爽,比平日延长半刻钟,也就到底了,白浓浓的精水尽数射进最深处。
天气凉也有凉的好处,一番折腾身上也并没见汗,省了一番功夫,只用湿帕子擦了擦腿间也就穿好了衣裳。
江清黎无力再动弹,任由他动作。缓了一会儿,伸手拿过被顺手放在枕头底下的药瓶,将药倒在手上数了数,“还剩八粒药丸,你只有八次机会了。”说完又装了回去。
“好。”
顾瑾之拥着她躺下,手落在她胸口处,自然而然握住,轻轻揉了两下,又加重了力气。
“一粒药丸只弄一次,是不是太浪费了些?”顾瑾之说着将她搂紧了,那明显的硬东西戳在她后背,不用说也知是什么。
“明儿还要赶路呢!”江清黎轻推他,不让他再来。
瞧着她的反应,顾瑾之不由轻笑出声,“逗你玩呢,睡吧。”
第二日天不亮就大家伙就掐着点起床了,一起到堂下吃了个早饭,刚吃完就听那边响起了开城门的哨子,几人便策马出城了。
有点点雾,在夜色下看不真切前方的路,江清黎原本还打着哈欠,被迎面的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颤清醒了不少,伸手拢了拢帽子,将脸好生遮住,然后窝进顾瑾之怀里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路还算顺畅,越往南边走气温明显升高了些,但却是更冷了,湿湿潮潮的冷。江清黎头一回体会这边的湿冷,被冻得苦不堪言,每天都恨不得整个人贴进顾瑾之怀里取暖,哪还顾忌旁人的目光,好在他们也都理解,并没说什么。
进入荆楚地界已经是半月后,他们在阳坡镇落脚,打算休整半日再出发。
阳坡镇附近有座不小的铁矿,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阳坡镇上几乎是家家打铁,甚少人耕种,日常做些农耕器具和武器,衙门统统会回收按市价给钱。
除了当地百姓,阳坡镇更多的是江湖人,大多是来买趁手的武器的。
练武之人对于武器和姑娘家对于衣裳首饰是一样的,顾瑾之他们都一样,一进镇,一行人就分散了,各自去寻自己想要的武器。
顾瑾之以前来过这儿,有一家熟识的铺子,便直接去了那家,倒不是想换武器,而是想问问能不能做暗器。
这些天,每到一个落脚地都会去当地的医馆购置几味药材,已经凑齐了几个药方,想配一下试试效果,如果可行就弄到暗器上。
铁铺老板姓黎,阳坡镇多数人都是这个姓,为了区分,大家并不叫他黎老板,而叫叁把斧,从他太爷爷辈就叫这个名儿了,原因是他铺子里的叁把镇铺之斧头,据说是程咬金用过的,其他铁铺的老板也都称外号,不称本名。
他们到时,叁把斧正好送走一波客,“哟,顾兄!”难得,时隔几年,他竟还能一眼认出他来。
“这位是?”叁把斧一边问一边挤眉弄眼,笑得莫名暧昧。
“内子江氏。”
“原来是嫂夫人,失敬失敬。”叁把斧说着,挑起门帘,请他们进去。
房间占地很宽,里头很空旷,冬天他都是在屋子里头生炉打铁,几个大炉子烧得红旺旺的,照得满室红光,和外头寒风凛冽相比,暖和得像是春天。
顾瑾之与他寒暄了几句,便拿出一早准备的图纸给他看,问他能不能做出来。
叁把斧看了看,说道:“指头针好做,孔雀翎难度稍大,但也还是可以,龙须针太过精细,我手艺尚不行。”
“那就做叁对指针,二十把孔雀翎。”
“这没问题,只是需要用的铁料虚得你们自己寻来。”叁把斧指了指灶台旁放置铁料一角,说道:“这两年衙门改了规矩,不准我们私自采矿,每人每年只能按份额向衙门买铁料,我余的不多了,你自己去衙门弄点,嘿嘿,你们六扇门的人去拿肯定容易,我还想搭搭老兄的福气,多拿些铁料与我,多余的铁料我给你按价抵打铁费。”
顾瑾之奇怪了,这几年朝廷并没有更改采矿的法令吧?




春案(1v1剧情h) 与贪官交锋
“朝廷是没有新的法令,但天高皇帝远,最终怎么做,皇帝哪管的到,还不是要听那土皇帝的。”叁把斧轻嗤道:“自从前两年这位程大人走马上任以来,我们这边的规矩改动了不少,现在铁矿都被官兵把守着,只能衙门带人下去采矿,我们去领铁料还要倒贴银子,回收的农具价格也是一跌再跌,所以大家现在都想和江湖人做买卖,铁料由他们自己去衙门买,我们只负责打铁。”
“现在铁料价格多少?”
“二两银子一斤铁。”
“这么贵。”京城铁价也才一钱一斤,他们这地盛产,竟卖到了二两银子,这程县令还真横征暴敛,无法无天了。
“我去会会这程县令。”顾瑾之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叁把斧赶紧拦下,“顾兄万万不可,强龙难压地头蛇,你还带着嫂夫人,还是莫要招惹他们为好,那程县令不是善茬,他家大公子更是武功奇高,不少人都在他手下吃过亏,不然这么多江湖人,哪会各个愿意高价买铁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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