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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案(1v1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乌柳
孩子这事戳到了江清黎的弱点,不由问她:“要怎么才能早些怀上?”
“还能怎么,缠着他多来几回,将他那白白稠稠的精水榨干净。”陈文嘉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上写着“秘戏”二字。
在她的示意下,江清黎让庆妈妈去了外间,陈文嘉这才翻开册子,入目就是一行字: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
字下面,是一幅图,一男一女相拥而抱,是欢喜佛的画像。
再翻一页,又是一幅图,江清黎一看就捂了眼,忙让陈文嘉快收起来。
“梨儿羞甚,都为人妇了,什么没做过?做都做过了,看看又如何。”陈文嘉一边说一边把她覆在眼上的手拉扯下来,将书放在她面前。
她这话江清黎没法反驳,红着脸与她继续看。
红衣红烛红盖头,画中明显是新婚夜,红衣半褪,红烛燃半,红盖头扔在桌上,男人伏在女人胸前噙弄,端得是一幅猴急洞房的图,画旁还有一首诗: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今日从嫁与,晚晚作鸳鸯。
再翻一页,又是一幅图,还是一样的景,一样的人,只是床底又多出了一个醉汉,醉汉也是红衣。画上头也写着诗:洞房花烛夜,巧听壁角人,趁君酒醉时,冒做新郎官,替君进洞房,佳人浑不知。
几处改动,就变了意思,好好的良辰美景好姻缘被歹人毁了。
后面还是一样的景,一样的人,床上两人已成了事,变着姿势欢好,一旁的诗却是越来越露骨,什么“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雪莹玉体透窗帷,禁不住魂飞魄碎”,“纱帐香飘兰麝,蛾眉蹙把萧吹”。
江清黎捂着红透了的脸蛋,全然忘了自己只想听如何能早些怀上孩子,看着诗,看着图,听着陈文嘉添油加醋的解释,腿心渐湿。





春案(1v1剧情h) 美男计(珍珠满百章节免费)
册子里说的是两个故事,一个是假扮新郎官洞房,一个是深闺妇人红杏出墙,都是有画有诗,第二个说的是丈夫体弱,未插即射,只能用器具行房,每每不得意,一日行至后花园,看奴搬花,奴孔武健硕有力,与夫截然不同,教她移不开眼,此后奴身影常浮现眼前,院中花木愈发不顺眼,借搬移花木之名,招奴进院,看他搬花,看他流汗,看他胯间鼓囊囊,看得脑中心中俱是他。
再一日,妇人回娘家,携礼众多,点奴名挑礼随行,在家待过半日,用饭后回程,假借醉酒之名,让马车先行,与奴同行,侍婢随侍左右。
行至荒郊野外,草木皆深之处,谎称内急,借口惧怕蛇虫鼠蚁之名,让侍婢在大道相等,奴陪同去。
行至远处,侍婢盲处,当奴面宽衣解带,露出白臀,假意小解,奴中计欺上,一手捏臀一手摸奶,摸得掌间水淋淋,妇人假意抵抗,却不知奴早知她淫心,忙解裤腰带,送杆子进洞,几个抽插,让妇人直唤亲夫。
侍婢久等不见其归,寻迹来,只听夫人隐忍呻吟,忙问如何,得知夫人被蛇咬,心急如焚,就要去找人救治,妇人忙说无碍,歇一阵便好,侍婢遂安,并不知此大蛇非彼大蛇,这大肉蛇只钻洞不咬人,就那毒水忒多,滋满了肉洞。
“梨儿可知什么样的男人才最好?”看完已经夜深,陈文嘉顺理成章留下来与之同睡。
江清黎摇摇脑袋,只听她掩嘴笑道:“身强力壮,霸道又野蛮的男人才最好,腰动得停不下来。”说话间,她手突然在江清黎胸口抓捏了一把,吓得江清黎一声惊呼,赶紧拦着她手,不让她碰。
“你我皆女子,梨儿何惧之有?”
这,江清黎刚想反驳,外间起了一声咳嗽声,是庆妈妈,两人遂都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静了一下,听得没有动静,陈文嘉才继续说,再强调身强体壮的男人有多厉害。
江清黎没说话,脑子里不由想起顾瑾之,想起那晚圆房,确实快活,但第二日忒疼,忒受罪,想起那天疼得下不来床的丢脸模样,心中的欲念就少了不少。
陈文嘉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江清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得,醒来已经是日上叁竿,陈文嘉已经起了,在人家家里还起得这么晚,着实有些不好,赶紧叫来庆妈妈伺候起身。
好在婶婶她们并未说什么,让她当自己家一样。
没多久,陈文嘉又来了,来给她这里布置些花草,仿的就是春宫册里的一幕。
“梨儿可还记得我昨晚说的,像那样的男人才最好。”陈文嘉指着搬花的男人小声与江清黎说。
明明天气不热,甚至有些凉爽,那男人还光着膀子搬花,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动作之间确实吸人眼球。
“表嫂混说什么呢!”江清黎低声斥道。
“这有什么的,他们男人好女色,咱们女人好男色,没有什么不同,梨儿好生看看那人壮不壮。”陈文嘉说着引她继续看。
江清黎本不想看,耐不住她一直指着,只好打量了一下,“还好吧,没你说的那么好。”
这回答是陈文嘉没想到的,“你好生看看。”
江清黎再看一眼,再次肯定:“按你说的那样,也就一般吧。”她见过的男人身体,除了今天这回,也就只看过自家相公的了,若看身形,看膀子,看腹上的线条,她相公的可优秀多了。
陈文嘉此刻还没意识到苏家是文官,家里都是些酸儒秀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与平日练些武的万研一比是高下立显,可人家顾瑾之自小习武,几十年的功夫,身上练得一丝赘肉都无,哪是万研这叁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花花公子轻易比得上的,她说的那些,江清黎直接脑补了自家相公,再看万研这身板,着实没看头,她这招美男计没起作用。
“一般?”陈文嘉语调上扬,明显有些不可置信。
江清黎点点头,认真和她掰扯:“我相公比他更高,更匀称,也比他更结实,还比他俊朗。”
被表扬了的顾瑾之在暗中偷笑,他还当有什么阴谋诡计,原来是这等不甚高明的美男计。
江清黎一番话让陈文嘉噎住不知该怎么接,而被贬低了一番的万研差点没气出内伤。
美男计没勾到江清黎,反而勾到了陈文嘉这骚货,让她对顾瑾之好奇起来了。
陈文嘉和万研无功而返,江清黎赶紧叫上庆妈妈去看表姑婆醒了没有,她可不想继续呆在这儿了,这陈文嘉摆明了想诱她红杏出墙呢!
正着急,顾瑾之现了身,见着他,江清黎可算松了口气,叫着相公扑了上去,“我还以为你没来了。”
顾瑾之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单手抱起来,他承认,这是有在炫耀力气的成分在,“我一直都在,昨夜在,今早在,梨儿细品别的男人的身子的时候我也在。”
江清黎尴尬了,赶紧甩锅道:“表嫂拉着我看的。”
“嗯。”顾瑾之一边应一边抱着她进了房。
“昨日没有亲一百下,梨儿重头再来七天吧。”江清黎一愣,怎么突然说到这事上了?可是昨天明明是他不出现,这让她怎么亲?
江清黎和他掰扯,和他理论昨天没继续是怪他不出现,问能不能今天补上就算了?
顾瑾之义正言辞拒绝了,绝无可能!按规矩办事不是么?
江清黎只好认命,抱着他的脑袋就一阵猛亲,看这架势,是想一口气亲够一百下。
然,顾瑾之没让她得逞,躲开了她的红唇,问她:“梨儿可爱我?”
江清黎毫不犹豫点点头。
“那怎么亲的这么没得感情?梨儿就没有真心想亲我的时候?”顾某人提高要求了。
“我现在就很想亲你呀。”很想完成一百个吻的任务。
“为夫想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亲吻,而不是梨儿为了完成任务的亲吻。”顾某人要求越来越高了。
江清黎后知后觉才发现他这是恼了她看别的男人,故意刁难她,可对于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吻她表示很懵,要怎么才能亲出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的吻?
顾瑾之让她慢慢想,不着急,而后说起正事来。她那表姑婆压根没病,是故意装病骗她来的。
“梨儿可认识刚刚搬花的男人?”
江清黎赶紧摇头,与之撇清关系,“不认识。”
“那人是淮南王府的叁公子万研,咱们之前在茶楼见过你可还记得?”
江清黎再摇头,完全没印象。
“京中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先让你表姑婆装病骗你来苏家住,又让陈文嘉说些那话引诱你,你说他们是何居心?”
江清黎一合掌,恍然大悟,“难怪表嫂一直引我看他!”
“你表嫂就是上回咱们在止步客栈看到的另一女子。”
什么!江清黎震惊了,“那现在怎么办?咱们现在就告辞回家?”
“暂时不急,梨儿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别上当就行了。”昨夜那本册子上头画着欢喜佛,恐和欢喜密教有关,他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春案(1v1剧情h)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接下来顾瑾之着重跟踪万研和陈文嘉,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引诱不成,便打算用药,去请了锦佳嬷嬷来。
透过他们,顾瑾之看到了锦佳嬷嬷另一面,才知晓季老大夫说的不假,锦佳嬷嬷确实在背地里做老鸨子,给万研这些有钱公子哥拉红线,勾搭女人。
白莲庵那些失足的小姐夫人,不少是被锦佳嬷嬷祸害的,引得她们与外男私通,一旦被发现,要么死要么被其引去白莲庵出家,变相成了娼妓。
这期间,国舅那边的人也来寻过她,让她再安排姑娘献给国舅,锦佳嬷嬷一口拒了,且与那人说,白莲庵一事才过去,不宜再有动静,尤其万钦之死还瞒着。
从锦佳嬷嬷这儿得知,万钦的死,是个巧合,他是被钟晚卿勾搭去的,不想被锦佳嬷嬷,国舅等人发现,遂每回扮作村汉。
至于万研设计的这一切还得从那晚茶楼说起,听书散场时无意一撇,让万研对江清黎起了心思,差人打听了江清黎的身份,便去找了锦佳嬷嬷,然而因为顾老太太名声太差,顾家女眷与其他人家没什么来往,也没请过锦佳嬷嬷看病,锦佳嬷嬷没有办法,不死心的万研便想到了苏家。
正在苏家布局时,没曾想锦佳嬷嬷突然被顾瑾之请去给江清黎看病,锦佳嬷嬷借机用缓缓下药,为万研成事,幸而那时顾瑾之和丁宝儒无意查得白莲庵的丑事,锦佳嬷嬷担心自己暴露,遂推了两日后的看诊,躲了起来,为此万研不得不继续动用苏家的布置。
陈文嘉头一回布局,没有锦佳嬷嬷老练,漏洞百出,根本没诱上江清黎,此番万研为保成功,又找了锦佳嬷嬷来。
万研喜欢情趣,喜欢看人主动屈服于他,心甘情愿贴上来,便让陈文嘉借口为江清黎调理身体,请锦佳嬷嬷来诊脉,看还能不能诱她上钩。
江清黎在她们两个手里都吃过亏,哪里敢应,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实在是无奈,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表姑婆下手,借口鬼神之说,说自己昨夜做了个梦,有仙人在梦中告诉她今日要守表姑婆一整日,替其唤魂,表姑婆就会醒来。
“唤魂而已,何至于梨儿去,让你表哥们去就好了,梨儿还是先看大夫,调理身体要紧。”陈文嘉极力阻止。
“这可不行,表哥们是男子,火气壮,表姑婆体弱魂弱,受不住。”江清黎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那也该我们做孙媳的去。”
“不可不可,仙人说了,我八字与表姑婆最合得来,我唤魂事半功倍,所以才托梦给我。”
江清黎胡说八道强行拒绝了陈文嘉的“好意”,去了表姑婆院子里,寸步不离守着,且看这老姑婆能装到几时,只要看得老姑婆无碍,他们就没借口留她了,只是也不知道相公那边都弄好了吗?
顾瑾之还在调查锦佳嬷嬷,那本印有欢喜佛的春宫册是锦佳嬷嬷给万研,再由万研交给陈文嘉,第一个洞房花烛的故事,画的就是陈文嘉和万研的事,新婚之夜,万研冒充新郎洞房,事情败露后,用淮南王府的名头威逼利诱,欺软怕硬的苏家人,只得高举双手,接了谢顶绿油油的高帽子。
不过除了这本册子印有欢喜佛,锦佳嬷嬷那儿并未发现其他与欢喜密教有关的东西,并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欢喜密教的人,只能查看其胸口有无欢喜佛纹身。
锦佳嬷嬷与陈文嘉正在后院隐蔽处私语,顾瑾之听了一耳,再次引诱不成,看小梨儿明显起了戒心,万研也就不玩花招,打算直接给小梨儿下药了。
只见锦佳嬷嬷从药箱拿出一瓶药交给陈文嘉,随后两人分别离开,顾瑾之跟上锦佳嬷嬷,趁四下无人,打晕了锦佳嬷嬷,迅速拉开她衣领看了她胸口一眼,不大的两个一览无余,干干净净,一点纹身的迹象都无,难道她并不是欢喜密教的人?
顾瑾之将其抗去万研藏身的房里,脱光衣服塞进万研被窝里,静等了一会儿,万研一现身,也被他敲晕,剥光衣裳,一同塞了进去,万研胸口也无纹身痕迹。
顾瑾之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此时容不得他多想,他得赶紧赶到小梨儿那,防止她吃下下药的饭菜。
从锦佳嬷嬷随身药箱里翻得春药,给两人用上,点穴位将万研痛醒,遂离开房间,没一会儿就听里面喘息声起。
此时正是午饭时,顾瑾之赶到老姑婆院子,陈文嘉正端着饭菜进门,顾瑾之赶紧运功追上,从后将其打晕,一瓶春药怼她嘴上喂下,又抗去了万研那里,将她弄醒了扔进房里,见叁人滚作一团这才离开。
顾瑾之会弄这一出不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是为了将此事闹大,借百姓舆论,迫使淮南王不能借势保儿,这万研,他办定了!
弄好这一切,便给早就在外面接应的寻双去了信,没一会儿丁宝儒就带着官差,以收到他们府里的丫鬟报案为由闯了进来,直奔小院,将床上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房间内不止叁人,和丁宝儒接到的消息不一样,苏家其他女眷也都在,连那假装昏迷的老太太也在,他踹门闯进来时,老姑婆正坐在万研胯间起伏,被万研咬着干瘪瘪的奶儿大力输出。
丁宝儒看得此景,心中直呼卧槽,老大未免也太狠了!
丁宝儒不知,暗中看着的顾瑾之也是大为吃惊,并不知他离开这片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分明只弄了万研,陈文嘉和锦佳嬷嬷叁人。
容不得顾瑾之多想,他赶紧又去了老姑婆院里,老姑婆出现在这儿,那小梨儿呢?
顾瑾之急急赶去,却见江清黎好端端坐在桌子旁,手撑着脸小憩,庆妈妈守在一旁。
“怎么回事?”顾瑾之问庆妈妈。
“回禀少爷,老奴片刻去偏房倒茶的功夫,少奶奶就坐着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老太太也不见了,老奴不知该如何通知少爷,只好寸步不离守在少奶奶身边。”
庆妈妈说话间,顾瑾之检查了一下小梨儿,是被人点了睡穴,昏睡过去的,倒是没什么大碍,难道是寻双觉得事不大,另补的刀?
顾瑾之这边还未搞清楚状况,丁宝儒那边已经抓人走了,按照商量好的,故意闹大声势,将万研一干人等抓回顺天府,不到一个时辰,这事就在京城传的人尽皆知,都知道淮南王的叁公子,下药迷奸良家妇女,连七十老妪都不放过。
淮南王府的人收到消息,很快差了管家过来打招呼,但无奈此事闹得太大,丁大人根本不敢应他的话,只说这事若无皇上指派人审理,会上报去锦衣卫,迅速把锅甩给了锦衣卫。
丁宝儒将其他人交由胡捕头录口供,自己则去了刑房,密审锦佳嬷嬷。




春案(1v1剧情h) 密审锦佳嬷嬷
锦佳嬷嬷是被他们偷偷押解回来的,没在人前露面,没人知道她也在其中,这是寻双临时决定的,寻双十成十觉得锦佳嬷嬷会是欢喜密教的人,至于万研,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说说吧。”锦佳嬷嬷四十出头的年纪,看样貌,身段都还很显年轻,饶是此时穿着囚服,也难掩风姿。
锦佳嬷嬷未语泪先流,一边抹泪一边说道:“我本是苏家夫人请去看病的,突然被歹人打晕,我也不知怎就到了万叁公子的床上。”看她样子是要明哲保身,将事情都推到万研身上了。
“是吗?可苏家夫人怎么说是万叁公子请你来的?”丁宝儒半真半假地试探她。
锦佳嬷嬷正要辩解,丁宝儒打断了她:“你最好想好了再开口,别到时候和他们说的证词对不上,那我可就要用刑了。”丁宝儒说着,从怀中拿出本小册子,扔在她面前,正是那晚陈文嘉给江清黎看的春宫册,正好翻在画有欢喜佛的那一页。
“这本册子你可识得?”丁宝儒再问。
“不曾见过。”锦佳嬷嬷毫不犹豫否认。
丁宝儒止了话,自顾烧起火炉子,将火烧得旺旺的,放进几块铁块,摆明了是要动刑。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待这铁块烧红之前,你老实交代,不然你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就会多出几个烙印,再撒上放慢伤口愈合的药,时日一久,伤口就会流脓腐烂,生出蛆虫,生不如死。”丁宝儒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册子,翻开一页,“万叁公子说这册子是你给他的,上面画的就是苏夫人成亲那晚,他冒充新郎入洞房的事,而这一切,都是你帮他安排的。”
“胡说八道!这本册子我见都未曾见过,分明是那万叁公子设的局,对我下套奸污,没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他吧?”锦佳嬷嬷抵死不认。
“你倒是提醒我了,万叁公子怎么会请你去苏家?请去自己府上不是更能成事?”
“这我哪知,您该去问万叁公子才是。”
“没错,我问过了,万叁公子说,此次请你去,是为了让你帮他诱奸顾少夫人,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去帮苏夫人看病的。”
“可苏夫人也承认请你去是为了给万研诱奸顾少夫人。”
“我不知道苏夫人为何要伙同万叁公子冤枉我。”
“是吗?许是因为白莲庵,因为五麦师太吧?”
五麦师太几个字一说出,锦佳嬷嬷额上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该知道的。”
五麦师太原名陈五麦,是陈文嘉的姐姐,陈文嘉本是庶女,生母只是其中一个小妾,陈五麦才是陈家嫡长女,自几年前陈五麦母亲死后,陈文嘉的生母被提做了主母,陈文嘉也就摆脱了庶女的名头。
陈五麦长得随娘,生得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门看起来不错的姻缘,这令什么都一般般的陈文嘉心生嫉妒。
陈文嘉知道母亲的秘密,知道她如何害死的原配夫人,她瞒着母亲,偷偷找上锦佳嬷嬷,在锦佳嬷嬷的帮助下毁了陈五麦的清白,而后陈五麦被送进白莲庵,成了五麦师太,她得了陈五麦的一切,成了陈家的嫡出大小姐,后成了苏家夫人。
这事是丁宝儒根据之前从师爷那打听来的事,半真半假编的,看锦佳嬷嬷这反应,他似乎没有猜错。
锦佳嬷嬷有些掐不准他们在白莲庵发现了什么,一时思绪纷飞,不知该如何接话。
丁宝儒站起身,烙铁已经烧红,用铁夹子夹出,走到锦佳嬷嬷身旁,轻笑道:“你是想烫在左脸还是右脸?”
锦佳嬷嬷捂着脸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丁宝儒继续在说:“每回用这个,滋滋作响的声音总是会让我想起烤肉,也确是烤肉,香的很,你吃过烤肉吗?要是吃过,待会儿就知道人肉烧起来和猪马牛羊的肉一样香,不,会更香,或许撒上香料,也能和其他肉一样入口。”
丁宝儒说着,看着锦佳嬷嬷的脸上的血色明显褪去,就知火候差不多了,抬手将烙铁靠近,锦佳嬷嬷不由闭了眼,有碎发碰到,滋滋被烧糊的声音响在她耳边,烧糊的味道也不停往鼻子里钻,她脸已经感觉到了滚烫的热度,下一秒就会烫上……“我说!”
“早这样配合不就好了。”丁宝儒收回烙铁。
“看病之外,我确实还做了些别的事,做淫媒替人牵搭红线,陈五麦与她娘都是我帮忙设计的,后没多久,陈文嘉来找我的时候,无意被万叁公子撞见,入了万叁公子的眼,托我为他成事,才有了代替洞房的一出,苏家人懦弱,根本不敢反抗,对其听之任之,这回是因为万叁公子看上了顾少夫人,顾少夫人与苏家是表亲,遂才有了此事。”
“这册子呢?”
“是我自己画的。”
“为何会画欢喜佛像?”
“随手画的。”
“你再画一幅我看看。”
锦佳嬷嬷不说话了。
“这根本不是你画的!你若不好好交代,休怪我动手了!”丁宝儒话音未落,就将其怼在锦佳嬷嬷的脸上,他们说话间,烙铁已经凉了不少,只在她脸上烫出一块红迹,并未烫伤,却仍是吓得锦佳嬷嬷滋哇乱叫,以为被毁了容。
丁宝儒会这么说是觉得这画这字都不像是女子书写的,更像是男子的笔迹,而且,若是她画的,肯定不会用第二个故事引诱江清黎,毕竟她见过顾瑾之,知道顾瑾之较之万研,完全没有可比性,只有一个解释,这是她从其他地方得来的,看也未看就交给了万研。
画画之人知道万研和陈文嘉的一切,知道这册子是给他们,知道他们打算如何用,故意画的是陈文嘉洞房时的事,但其不知顾瑾之和江清黎,只以为和以前设计夫人小姐一样,随手画了第二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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