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旧神与新神(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还有丝袜,大人。”侍从背过身去,解释道,“先穿丝袜,再穿裤子。”
瑟兰因已经有些烦躁了,这丝袜太紧了,胯下的物什被卡的难受,他还必须套上裆部更紧的中裤,这条裤子只看看达到他的膝盖,即使穿着丝袜,他的小腿都像没有穿裤子一样,两双腿就像被铁板夹住了似的,怎么动都觉着力,尤其丝织物绷着自己的裆部,每走一步,里面层层迭迭的布料硌的他的软肉生疼。
他索性把内裤脱了下来,只穿着丝袜和中裤,这才好受了一些。
侍从转过身来为他的领口系上白色的蕾丝花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把他的银发抹上发油,扎成一束别在脑后,一顶垂至胸膛的波浪卷的假发套在了他的头上,假发比王冠还沉,密度比羊毛还厚,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明神俨然成为了一个艳丽奢靡的浪荡贵族。
“大人,穿上这双高跟鞋就齐活了。”侍从手上捧着一双红色的鞋子,鞋子上的面料的是金银丝刺绣,还点缀着珠宝,与他身上的装束,同样极尽奢华,华贵炫目。
侍从还拿出白粉铺在他的脸上,唇上涂着甜椒似的口红,又在他的右眼下贴上一颗大大的黑痣。
“这是美人痣,很多贵族都会这么贴。”
最后,瑟兰因踩着高跟鞋,看着镜中的陌生的自己,画着浓浓的妆容,像极了歌剧里的小丑,觉着有些恶心,他皱着眉问道:“女人都喜欢男人这样打扮?”
侍从拍拍胸脯,一脸坚定打着包票:“没错,大人,所有的女人无论贫富贵贱,身份高低,只要看到男人穿成这副模样,就恨不得跪在他们脚下亲吻他们的脚尖。”
瑟兰因望着窗外日头高挂的碧蓝晴空,无法忍受自己以这副面孔在白天出现,默默的扭过头回到自己的书房,他还是等着晚上再去见塞尔斯吧。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公主秘闻(三十)微h收藏过1800的二更
半夜十二点,夜幕之下教堂遥远的钟声准时响起,一时间惊扰起歇在林间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向更深的夜色飞去,犹如一团神秘的魅影转瞬消失在沉沉的天际。
塞尔斯打着呵欠,明显有些神不济,她从路边通宵营业的小酒馆买了一瓶白葡萄酒,强迫自己打起神来:“今晚,咱们就要在这华丽的城堡度过美妙的夜晚啦。”
厄休恩仰着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布伦达公爵的城堡,它位于这座城市的半山腰上,是从旧世界一所王宫的废墟上重新建立起来的,四角上尖锐的高塔像野兽的獠牙,整齐有序的分布着,永不熄灭的火把熊熊燃烧着,他不用猜也知道城墙和高塔上有骑士把守,四面环绕的护城河下有凶猛残忍的魔兽,唯一能够进入城堡的吊桥早在天黑之前就已经了起来。
“我们怎么进去?”他问道。
“我们?亲爱的,只有你一个,我最多把你拉到城堡附近,但怎么进去,怎么得到地图那是你的事了,如果我和你一起,你肯定会依赖我的,本来想着和魔兽决斗来增强你的力量,可是中途出现了一个讨厌鬼,现在咱们只有把地图偷回来了,其实偷比决斗更困难,但我相信你,应该说相信奇迹。”她抿了一口酒,一本正经的的说道。
“我现在退出可以吗?“
“做梦可以。”
塞尔斯抓着他的胳膊闪现到城堡之下,他们的身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护城河,这是个死角,守在高处的骑士看不见他们,但他们很容易就能瞧见骑士银灰色的铠甲,他们高大宛如磐石的身形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只有锐利宛如猛禽的眼睛在不停的扫视幽暗的四周。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在空气中漂浮,厄休恩皱紧了眉头,忍不住说道:“什么味道?”
“腐尸的味道。”塞尔斯眨着眼睛,冲他神秘的笑着,“据说布伦达公爵是个变态,喜欢把人制成标本,连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不放过,公爵会给标本穿上漂亮的衣服像娃娃一样摆在他的床上陪他睡觉,他的城堡里养了一百多个炼金师,估计只有两叁个是有真才实学,其他都是职业骗子,来吃白饭的,他们用囚徒做实验,还有街上无人问津的流浪汉,听说他们还从孕妇肚子里面挖过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因为公爵想要个随时能抱在怀里的小娃娃,炼狱都比这破地方强上一百倍。”
“他还把地牢改造成了角斗现场,漂亮宽阔的会客厅则成为给贵族们提供赌博的场所,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到特殊的异国风情按摩服务,据说教廷列了十米纸长的罪状,就等着抓住他的把柄将他起诉,我猜啊,他最后要么上吊自杀,要么等着教廷的火刑。”
厄休恩冷冷的接嘴:“这就是个地狱,你竟然让我一个人进去。”
她说着:“你要像我一样出色的话,必须通过严肃的考验,如果你实在害怕,就默默念叨‘圣洁慈悲英勇正义的光明神啊’,或者换成丰女神也行。”
他冷着脸,严肃又简洁的回答道:“我不认识什么丰女神,也不相信光明之神。”
“那你相信你自己就行。”她意兴阑珊的耸肩,疲倦的打了个呵欠,“你的潜力比任何人都要厉害的多,其他魔法师有的你都有,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的,你有,只要你想,你能操控你的力量做任何事,你不要害怕这股力量,它是属于你的,即使大部分时候它都在沉睡,可是它始终都在潜意识里保护着你。”
他想起了那天他操控的黑雾使乌云遮盖了太阳,遇到危险时,体内的黑色雾气即是屏障也是武器,他默默回味着她的话,紧握的拳头渐渐松懈下来。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进去。”他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恳求道,“你和我一起进去吧,我不会让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带我进去就行。”
她拍了拍这堵石墙:“你觉得它是墙壁吗?其实不是,它对你可有可无,不信你摸摸。”
他怀疑的轻轻抚上去,手掌穿透了石壁,陷进了黑色的城墙中,他震惊的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推着他进去:“你再耽误时间,鸡都该叫了,干完正事后,你记得在厨房偷点面包和奶酪回来,你能搞到金币最好,要不然我只有靠写情色诗歌为生了。”
厄休恩差点重心不稳栽在了草坪上,他的正前方是一座举着长矛的天使雕像,天使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将四周染成朦胧的淡黄色,他又试着触碰墙璧,可这一次再也不能穿透过去了。
塞尔斯又耍了他!他恼怒的踢了一脚城墙,声响惊扰了城墙上的骑士,宛如猛禽般锐利的目光朝这射过来,他必须把身影紧紧贴在墙上才能躲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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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斯远离了城堡,疲惫的靠在一棵树下,黑暗神太能磨磨唧唧了,要不是自己骗他进去,他肯定非要拉着和他一块儿,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实在太累了,力气根本支撑不到找到地图,万一任务失败,她还得剩些神力救他出来。
不,应该是留着神力保持青春,厄休恩是神,这些凡人怎么可能杀得死他,大不了身体被戳几个洞,半分钟就能恢复了。
“塞尔斯……”熟悉柔和的嗓音突然出现。
她反射性的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奇装异服的男人,她把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好一会儿,目光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带着夸张的假发,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漂亮的小嘴抹的比女人还要红艳,他的背挺的笔直僵硬,脚下那双高跟鞋让他走路的姿势以极其不协调的规律一步一步走来,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他全身上下也只有屁股能看了,这件衣服除了把他的翘臀衬托的玲珑有致没有别的用处,长袍总是将他身上的优点完完全全的遮掩住,她很少见到他诱人的美臀。
塞尔斯忍不住捂住了嘴,死死憋住脱口而出的狂笑,她不敢笑,她可不想又像以前那样把他弄哭,他这个人其实敏感脆弱,很在意她的想法。
她用力的咳嗽几下,把肺咳的隐隐犯疼,沙哑着开口:“宝贝,今晚你可真特别。”
“你喜欢吗?”他的脸瞬间滚烫,幽深的目光牢牢集着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
塞尔斯随口扯了个慌:“还行。”
他身上隐隐流露出的温暖,就像和乌洛安在一起时的感觉,她忍不住靠近了他,得寸进尺的抓着他的手,汲取更多的温暖。
“你最喜欢哪点呢?”他依旧紧盯着她不放,手掌回握住她,“我特意为你打扮成这样的,据说这是当下最流行的装束。”
“这里。”她的手钻进了他的下摆,在他紧绷的翘臀上缓缓揉着,“你今晚打扮成这样是来勾引我的吗?”
“不是……”他浑身紧绷的更厉害了,尤其是裆部,裤缝勒的渐渐发硬的物什又疼又酸,“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那我可以对你这样吗?”她抚摸着他的臀瓣,轻轻拍打着,在深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喉结滚动几下,牙根紧咬,似在隐忍着什么,深吸一口气道:“可以,你想做什么都行。”
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真的没打算勾引你。”
塞尔斯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她的手移到了他腰下肿成一座小山峰的裆部,那的温度高的吓人,坚硬的似要捅破这昂贵的锦缎,她好奇的戳了戳,男人的腰胯不自然的扭动着,随即溢出低哑的呻吟。
“你这里绷的这么紧,不疼吗?”
“疼……”他忍不住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可是我总不能把裤子脱了吧。”
塞尔斯使坏的引诱他打破界限:“这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脱了,我不看就是了。”
他沉默着,随后问道:“那脱了之后呢?”
“你脱了我在告诉你。”
“你给我脱吧。”他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挺了挺腰,把胯间的灼热送到了她的跟前儿。
塞尔斯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可是怎么都脱不下来,裤子卡在了他翘起的物什那,她一使劲,他就喊疼,强行往下拉扯的布料就绷得他物什火辣辣的痛,但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他喘着粗气,额头隐隐冒出了薄汗,她还在使劲的扳扯,他觉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快要被她扳断了,忍不住出声:“要不然,我还是把裤子穿回去吧。”
“不行。”她手腕用力,“撕拉”一声,裤子被她从裆部中间撕裂,破碎的布料从他修长的腿间垂落下来,她又继续抓着他的丝袜,继续撕扯,那根热气腾腾的肉茎从他的胯下弯翘的挺立着。
塞尔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后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笑道:“你没有穿内裤吗?”
“穿的太多不方便走路,我就脱了下来。”他的耳朵滚烫,不知道是被她咬的,还是自己羞的,“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想要让我弄你吗?”
他的喉咙像是卡着一根鱼刺,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闷闷道:“这是在野外,不能这样……我……我的教义也阐明了数次,野外苟合是不道德的行为,会……”
“那你还不穿内裤。”她打断了他的说教,“还让我撕你的裤子。”
“这不一样。”他辩解着,“刚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你的要求,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们应该改正过来。”
他后退了一步,胯间的物什蹦跳的上下起伏着,硬度和热度丝毫不减,他下身赤裸,写满了情欲,说出来的话太过冠冕堂皇了些。
“你施下结界也没人知道。”她握住了这根滚烫的物什,柔嫩的表皮裹着坚硬的肉状物,隐隐搏动的脉搏下,是炙热的血液和即将爆发的力量。
“嗯……啊……”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从未有过的感受正席卷着他,他嘴上不停的念叨着清规戒律,却并未推开她。
“你有自己抚慰过自己吗?”塞尔斯握着物什在掌心慢慢滑动,他胯下的毛发很少,几乎没什么茸毛,有也是那种细细软软,浅浅的颜色,和他的头发一样。
他设下一个结界,任由自己放纵的把头还是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腰,只要她的指腹碰上了他的龟头,他的就会发出压抑的呻吟,塞尔斯发现了他的敏感点在龟头。
他又像一只敏感的小动物,试探性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最后亲上了她的脖子,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肌肤,在她的白颈上留下一股透明的粘液,液体沿着锁骨缓缓而下,流进了她的胸脯间。
“有过,不过那都是十几岁的事了。”他想了想,还是诚实的说道,他觉得自己和塞尔斯没什么秘密可言,在他的心底她有权知道自己的一切。
“之后还有过吗?”
“二十五岁后有过。”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成为了哥哥的侍从。”
“是……”他含着她的白嫩的耳垂,忍不住加紧了双腿,她的手比他自己弄的还要舒服,无论自己弄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在她掌心这短短几分钟来的舒服。
“那个时候你还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吗?”
“不能,我在被窝里偷偷弄自己的时候,总想着你。”他在她的发丝间深嗅了一口,“我知道自己在亵渎神明,若是被人发现随时会被处死,可是我无法克制住自己,越想着你只会让我越兴奋。”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公主秘闻(三十一)H
男人伟岸修长的身躯在她的手下蠕动着,塞尔斯用手腕勾着他的脖子,亲吻的他的脸颊,即使他现在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厚重的白粉像泥巴一样,白白糟蹋了这么致的一个人。
她也不在乎他脸上的白粉糊的她满嘴都是,在塞尔斯看来,他依旧纯洁高贵的可口,尤其眼前的男人是个宣扬禁欲主义的神,他既然代表光明,那么灵魂和肉体也必须同样的圣洁纯净。
他反对一切形式存在的欲望和激情,也不允许他的教徒有各种粗鄙污秽的杂念。
而现在,他只是紧紧掐着她的腰,唇迷恋的亲吻着她的脖子,并未阻止塞尔斯的手钻进他的衬衫里,他享受着她轻轻抚摸着他丝绒般的背脊,感受着肌肉在她的手下紧绷颤抖,这令他那涨的更加难受,喉咙溢出粗重的闷哼,他想掀开她的裙子,狠狠的要她。
禁欲主义是他用来控制凡人的手段,而光明神从来都不会遵循自己的教义,他有欲望,只不过比别人埋的更深,更多时候,他喜欢自己被欲望主导的感觉。
塞尔斯知道他想要什么,手上加重了对他肉茎的抚摸,这家伙简直硬的不像话,弯翘的肉茎乖巧的被她揉着,她也没有忘记安抚下面的阴囊,很快,铃口吐出了白白的黏液,他胯下动的愈发猛烈。
“抓紧它,塞尔斯。”他激烈的喘息着,觉着那快要释放出来了。
黏液被他不停抖动的身体洒的到处都是,连她的裙子上都蹭上了印记,塞尔斯的也指尖不小心蹭上了一点,他眸色一暗,低声道:
“塞尔斯,别碰那,那里……太……太脏了……”
他语气有些颤抖,但明显不是紧张,他吞咽着口水,臀部还在抽搐着,为了掩饰自己异样,他只好紧绷着身体,压抑内心的激动。
“你有尝过液的味道吗?”塞尔斯好奇的低声问他。
“没有……”他摇了摇头,白皙的脖子渐渐染上不正常的红。
塞尔斯知道他一撒谎就会脖子红,面露窃笑:“少装傻,你肯定尝过。”
瑟兰因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确定还要逼着我提一遍吗?”
“为什么呢?”
“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十五六岁,没人想在同龄人间当个无知的笨蛋。”
“包括了解液的味道?”
“是……”
“宝贝,你真是诚实的可爱。”她兴奋的捧着他的脸,亲吻的了数次,握着他那根东西用力的滑动,白色的飞沫又一次被挤出来,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啊……我……”他压抑的低吼着,臀部抽搐了数次,可一直没有射出来。
远远望着,她只是紧紧抱着他而已,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被他怀里的女人亵玩的差点达到了高潮。
如果她夺走光明神的贞洁,是不需要负责的吧?
她认真的开动脑子回想着在教堂听神父的教导时,也没有要求女人必须对处男负责的这条规定。
于是她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柔声问道:“瑟兰因,你想做更快乐的事吗?”
这句话把他的理智拉回了现实。
“塞尔斯…....”他开口明说,“我当然想拥有你,可是你已经有了阿林斯,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背叛我的朋友。”
一盆冷水浇到塞尔斯的头顶,难道她现在就要放弃瑟兰因销魂的身段了吗?他明明裤子都脱了。
他弯腰提起裤子,丝毫不顾翘的笔直的肉茎,硬生生的把它塞进了裤子里,他皱着眉,叹道:”或许我应该离开了,你放心,我不会向阿林斯提起今晚的事。”
塞尔斯抓住了他的手臂,急切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可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占你的便宜,我和阿林斯之间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答应我。”
“你想要我的贞洁。”他盯着她,眼里有些哀愁,“从我成为神侍的那天起,我的贞洁已经献给了你,即使我们没有真正做过,可我是你的,这永远都不会变。”
“这不一样!”塞尔斯咬牙切齿,怎么马上就要到手的烤乳猪要飞走了呢,她还指望着他多多为恢复自己的神力,“既然你还承认是神侍,那我的话就是命令,你想让我命令你吗?”
“当然不。”他轻声说道,微微笑着,“你可以马上拥有我,只要你写一封给阿林斯的分手信,我不想承担勾引朋友女人的罪名。”
“这可没有笔和纸。”从她叫出乌洛安名字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挽回不了阿林斯的心了,她忙着呢,可没时间应对他的冷嘲热讽。
分手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对阿林斯负责。
“我有。”瑟兰因从空间里拿出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我看着你写,等你写完,我就是你的。”
塞尔斯快速的写了几行字,用着老套敷衍的说辞,不遗余力的夸赞阿林斯是条多么善良可爱的人鱼,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她脑筋飞快的转动着,一行又一行的花体字铺满了整张羊皮纸,她现在文思泉涌,虽然还想惋惜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瑟兰因突然握住她的手,在句子后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够了,我想他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一张羊皮纸,可不够你写。”他举止优雅的将羊皮纸折迭好放进空间,脱掉身上一件件滑稽的马甲衬衫,脱掉那紧绷的快要裂开的裤子,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塞尔斯紧紧盯着他优雅有力的身体,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她亲吻着他的双唇,双手在他赤裸的臀部重重的捏着,他只是哼了一声,舌头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块儿。
他抱起她把她压在树干上,唇仍是和她痴缠着,撩起她的裙子直到她的腰间,抚摸着她早已潮湿的花瓣,她那里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他抵着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道:“大人,我马上就是你的了。”
塞尔斯的双腿被他分开抱在了腰间,肉茎势如破竹的冲进了体内,瑟兰因闷哼一声,将身体压了过来,白皙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物重重的蹭着,火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传来。
她回抱住他的脖颈,两人不约而同的吻着对方,双唇碰撞间隐隐可见彼此的舌头纠缠不休,他不急不徐的插着,令她紧致的花穴渐渐适应自己的硕大,最后再全部的塞了进去,即使是这样,他的动作依然很轻柔,似乎在慢慢感受她体内的一切。
“原来你的里面是这样的。”他含着她的唇瓣,“还会咬着我。”
“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了吗?是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回咬着他的唇,呼吸在他的顶弄之下变得越发急促,瑟兰因动作轻柔,但也时不时会重重的捣入一下,挑起自己更深的欲望。
“土包子也是可以慢慢学习的。”他的胸膛覆上她的椒乳,渴望被触碰的乳尖被他用身体蹭着,明明他的温度很高,却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她想让他快点插入,最好别这么绅士。
“啊……”他这根东西瞬间填满了她的花穴,粗硬的肉茎没有令她疼,反而有种被充盈的愉悦,花穴忍不住紧紧绞了起来。
恐怕也只有瑟兰因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了,他一插进去的时候,那从四面八方被包裹住的美妙感受,果真是前所未有的酥爽,每一次进入花穴都会粘着自己不放,极力的邀请他就这么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喘着粗气,渐渐加重了力道,全身都在发力,肌肉优美的线条紧紧绷着,腰胯那不住的挺送进她的身体里,双乳因他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但都被他的胸膛紧紧压制住了,塞尔斯身体里不断积累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弓着身子,花穴缩绞动。
“放松些,你太紧张了。”他贪婪的吻着她的唇角,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刚刚尝过了甜头哪里还控制的住自己,紧紧扣着她两条腿,疯狂猛烈的在她腿心撞击着,肉体急促的拍打声渐渐响起,两人交合之处早就淫液遍布,溅起的蜜液全都蹭在了她的长裙上,露出被水渍浸湿的一角。
“嘶……你可真棒……”这个姿势令她无力的被男人掌控在怀中,可她并不介意,男人越开心,她得到的赐福越多,她不再感受的寒冷和饥饿,宁愿被男人占有,满足他所有的条件也不愿变成一个老太婆,整日望着镜中苍老的自己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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