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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狗食月
“谁?”
“张少的女友,孩子死了,大人失踪了。”
“你说她们两个人会不会被甩出去了?根本不在水里?”
队长叹气:“我们赶到时,消防和警察已经到了,因为要架机器拖车,现场脚印纷杂,实在勘查不到别的线索。”
“巨大的撞击让他们昏迷,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系安全带,肯定是被冲走了。”
刘秘书难以想象许明知道王蓓不在了会是什么反应,他打了个寒颤,说:“继续搜,这事一定要瞒紧了,尤其是小少爷。”
伤筋动骨一百天,许明才躺了一个月就想回家。
刘秘书劝道:“小少爷,等两个月再出院。”
许明骨折很严重,每天都要观察病情。
许明想回家了,他说:“我想回去看看她。”
他想她了。
最重要的是,王蓓都没有打电话给她。
他很失落。
难道她就不担心他吗?
刘秘书眼眶酸酸的,可怜许明还不知道王蓓已经没了。
不放弃搜救只是自欺欺人,他又何尝不知队长的意思。
他说:“王小姐生产伤了身子,一直在疗养院,你回家也看不到她啊。”
许明慢慢抬头,眼里全是名叫思念的情绪,“我可以去疗养院治腿。”
刘秘书立马说:“不行,疗养院没有这个技术,医生说了治不好会跛脚。”
他看着许明缠满绷带的右腿:“难道你不怕王小姐嫌弃?”
许明听了,果然不坚持回去了。
他摸了摸腿,很痛。
他要好好治疗,不要当一个瘸子。
许明讨价还价:“那我要和她通电话。”
刘秘书掏手机,拨通了疗养院那边的电话,“给你。”
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
“看,我就说吧,她也在恢复身体,没办法接电话的。”
“那你打她的电话...”
“一样的呀,病房里的电话没人接,手机也肯定没人接。”
刘秘书给他掖被角:“小少爷,鱼儿没了,王小姐很伤心,你要给她自我排解的时间。”
许明失望地把手机还了回去。
鱼儿没了他也很伤心的。
他想问,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为什么开口说话都不方便。
还没等他问出来,刘秘书就寻借口离开,“公司抵押的事情还没解决好,我先去忙,你好好休息。”
许明“嗯”了一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他闭上眼睛,默念:等他好了就去接她。
谁也没看见,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溜进了许明这层楼。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得知王蓓死讯,许明黑化彻底(满300珍珠加更
嫩模摸进了许明的病房。
许明看着溜进来的女人,记起了她是谁。
张传昊的女朋友。
嫩模头发凌乱,身上沾满泥点。她在医院下蹲了好几天了,终于蹲到了别人不在的时候。
嫩模憔悴得像鬼一样,她睁大没有光亮的眼睛,沙哑道:“小少爷,你知道王蓓去哪里了吗?”
许明不想理她,冷淡道:“出去。”
嫩模不请自来,慢慢走近他的床:“她死了,被水冲走了。”
嫩模已经神智不清了,他的儿子死了,李哥对她的抛弃,张传昊的步步紧逼,嫩模彻底疯了。
她哈哈笑了两声:“张传昊带走了她,车上还有我,我们出了车祸,大家都被冲走了。”
许明不相信,“你胡说!”
嫩模扒开盖住脸的头发,“你看,我的脸就是被石头划烂的。”
一道伤口自眼下划到下巴,血肉模糊,因为没有治疗,往下淌脓水,泛着一股臭哄哄的味儿。
脏兮兮的手抓住许明的胳膊:“你要给她报仇,她死了,被张传昊害死了,你不信就去问问刚才走的那个男人。”
嫩模掏出摔得破烂的手机,“你看,我拍到了,这个男人是搜救队的。”
许明推开她,“我不看,你骗我。”
他不信,好日子还没开始,她就死了?
许明挣扎着起来,因为腿被吊着,没能成功。
他忍着痛,说道:“我要回去,她就在疗养院。”
嫩模目的达成,疯癫着走了。
刘秘书接到许明的电话时还在组织搜救,话筒里许明只问了一句:“王蓓死了是吗?”
刘秘书愣住了,谁告诉他的?
他连忙赶回医院,见许明躺在病床上,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他全身都在抖。
听到动静,许明转头,笑着问他:“张传昊和许家明在哪里?”
笑意不达眼底。
刘秘书干巴巴地劝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他们在哪里!”许明嘶吼着。
他们害死了鱼儿,害死了王蓓。
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他把脸转回去,声音阴沉沉的:“你不说,那我也去死。”
许明嘴角咧了一下,像是自嘲又像是威胁:“你知道的,我敢。”
死的怎么不是他。
死的怎么不是他。
他就是一个丧门星,父母双亡,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竟然也死了。
果然,他不配拥有幸福。
许明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心如刀割,他一字一顿:“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的。”
刘秘书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道:“他染上毒瘾了,现在在疗养院,董事长也在。”
............
刘秘书带他去了红山疗养院。
许家明瘫痪在床,没有行为能力,作为唯一继承人的许明大权在握,坐在他的病床前,并没有一丝欣喜和感叹。
许家明二次脑梗很严重,四肢瘫痪,时常昏迷。
许家明有糖尿病和高血压,不敢多用药,饮食倡导少食多餐。
他饿了。
因为失语,一张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许明坐在轮椅上,伸头看了看他张开的嘴。
应激性溃疡,嘴巴黏膜全烂了。
他低声笑了,慢吞吞地问:“饿了?”
他按了一下铃,护士端着饭进来了。
许明搅了搅杂粮糊糊和肉羹,“就吃这个?”
护士说:“过叁个小时还有牛奶。”
许明放下汤匙,又捏了捏他的胃管。
像是很好奇。
护士解释:“董事长的病灶不在大脑后动脉和椎基底动脉,所以吞咽功能还保留着,但多少受影响,暂时需要用胃管吃流食。”
“拿下去。”
“什么?”
许明重复了一句:“让医生把胃管拿下去。”
他看着护士,黑漆漆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董事长好强,用胃管反倒折辱他,你们要尊重病人的意思。”
许明突然笑了,眼睛都笑眯了,“对吧,爷爷?”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许明喂饭
许家明闻言,情绪激动地叹了一声,眼睛瞪得极大。
“克...”他艰难发声。
因为脑梗造成的失语症很严重,他理解不了太复杂的话中之意,也无法完整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一个月来,他几乎不开口说话。
“克?”许明搅了一下杂粮糊糊,打发护士出去。
“克你?”许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良久,只听他微微叹气,“你果然还是这么想。”
许家明对他的名字意见很大,在他看来,小辈必须避开长辈的名字,儿子给许明起这个名字是要故意“盖”他一头,冲撞他。
许明没有心情继续这个话题。
一个心理扭曲的人,什么也听不进的。
况且这次来,可不是跟他谈心。
他心里憋了太多的怨气和恨意,急于纾解。许明给他喂了一口糊糊,没等许家明咽下去,汤匙又塞了进去。
许家明的吞咽功能被影响,没法吃太急,他咳嗽了几声,吐了出来。
一脸的狼藉顺着嘴角和脖子往下流。
许家明从未有过如此狼狈,气得眼珠凸起,目眦欲裂。
许明脸色阴沉,没有给他擦,照着这个频率继续。
喂下去,吐出来。
再喂下去,又吐出来。
两碗喂完,真正进到胃里有多少,那就不清楚了。
修长的手指抽了几张纸巾,许明把他的嘴巴擦干净了,“为什么这么看我,你的好女儿好外孙来服侍过一次吗?”
许家明的脖子黏糊糊的,粘得皮肤难受,他力不适地动了一下。
他被戳中了痛处,破口大骂,“...滚...”他躺了一个月,李曼文和张传昊没有一次露面。
许明按了床铃后,坐在轮椅上安静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许家明呼吸困难,手指艰难地动了一下。
医生来得很快,给许家明用上氧气。许明转动轮椅,缓缓退出去。
刘秘书守在门口,连忙上前,“腿还疼吗?”
疼,钻心的疼。
许明问:“张传昊在哪里。”
刘秘书偷偷观察他的表情,“要不先回医院,好一点再来,他现在戒毒天天发疯,伤了不少人。”
许明摇头,“就今天。”
刘秘书不好说什么,推他去另外一栋楼。
许明和他到了楼下,抬头望去,二楼的窗户从头到尾一排防盗栏。
刘秘书解释:“毒瘾犯了,跳楼想逃出去。”
后面他没说,许明也明白张传昊被抓了回来,然后严防死守。
两人沉默着上了二楼。
楼上空气太不好,刚出电梯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
几个护士围在门外,交头接耳。
“怎么了?”刘秘书推着轮椅过去。
一个护士说:“张少毒瘾发作了。”话音刚落,里面又是一声痛苦的呼喊。
“怎么不进去打镇定剂?”刘秘书问。
护士捋袖子,露出几道抓痕的手臂,“这次反应太激烈,医生说要靠他熬过去。”
“推我进去。”一直低头的许明突然开口。
“小少爷,万一伤着人...”
“推我进去。”许明重复道。
护士说:“离得远没事,他现在有约束带。”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张传昊戒毒
张传昊躺在床上,手脚被带子束缚住,又叫又骂。
发作一波接着一波。
刘秘书出去了,许明停在门里,眼神几乎将张传昊射穿。
心中的恨意像喷发的火山,岩浆流淌全身,几乎将他烧成灰烬。
许明转动轮椅。
张传昊听到动静,转头看向许明。他很狼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手脚抽搐,要命的是大小便失禁,整个病房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放开,放开我...”张传昊哭着喊。
像有什么咬破他的皮肉,钻进他的血管,随着血液流通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充满嗜骨疼痛,脑子像被人挖开亵玩,疼得他打哆嗦。
张传昊恨透了这个将他囚禁,让他生熬戒毒的罪魁祸首。
他睁大眼睛,咬着牙咒骂:“你...你就是,一个...野种!...野种!”
许明来到他身边:“野种?”
他扇了一下空气,似乎被粪便的味道熏得难受:“野种不该是你们吗?”
许明靠近他,恶臭充斥鼻腔,他又挥了一下,“你姓许?我记得不是。”许明笑了一下:“不过是傍着许家的吸血虫罢了,你才是野种!”
张传昊被他的手势凌辱到了,脸上出现更扭曲的表情,“滚!”
一个潇洒得意的公子哥陡然坠入谷底,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难以接受,张传昊破罐子破摔,自己痛苦也要拉上许明,道:“你真可怜...她死了!哈哈...”
许明果然被刺激到了。
他坐在轮椅上,脸上出现怔怔的表情,嘴里呢喃:“不,她没死...她没死...”
许明捏着他的脸,一字一顿警告:“她,没,死!”
“我会找到她的,会找到的。”声音很小很轻,似乎在劝慰自己。
张传昊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快意道:“她死了,她死了!你不知道吧?脑浆都摔出来了。”
出事后,来回复的人说,车上的人都被冲走了,尸体陆陆续续被找到,有的皮肉被划烂,有的头骨破裂脑浆溢出。事发地浅滩上全是锋利的石头,巨大的惯性使得他们头破血流。摔晕后没有自救的能力,只能在昏厥中任由水流卷走。
许明被他激怒了,“闭嘴!”
张传昊还在说:“她死了...心疼不疼?”
狠毒的字眼一个接一个钻进耳朵,痛得许明想要杀人泄愤。他抓起床边还没来得及走的旧床单,重重地捂在他的脸上。
他不信,王蓓不会死。
张传昊整张脸被捂住,无法呼吸,他用尽力气摇头。
四肢被捆住,唯一能动的只有头。
就在他意识模糊时,许明突然松了手。
张传昊如破茧重生一样,张大嘴巴呼吸。许明说:“有人来找我,说了你的事。”
“...谁?”张传昊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息。
“你的女朋友。”许明装作不知她背叛张传昊的事情,“她给你生了个儿子。”
许明轻飘飘地感叹:“可惜...”他顿了一下,“可惜在车祸里去世了。”
他回忆道:“长得不太像你。”
“或许像她吧,我没注意看。”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回去
许明眼下正处于悲伤的第一个阶段——否认。否认王蓓死了,他坚信她被救起来了,只不过可能在昏迷或者失忆了,所以才没来找他。
又一波疼痛席卷全身,张传昊哆嗦着身子没有说话。
刘秘书进来了。
“给他解开。”许明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传昊的眼睛里迸发出亮得吓人的光,裤子上全是黄的褐的不明物,顺着裤管往下流,他“嗷”了一声,起身飞扑。速度之快,带起一阵臭哄哄的风,在离许明还有两步时,一个身影闪过,下一刻,张传昊飞了出去。
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刘秘书回脚,踏了一下。
鞋底全是点状粪便。
这次发作像呼吸机显示的波峰,绵绵不绝,有高有低,眼下是发作的最高峰。
“求我。”许明终于开口了。
这个毒品戒不掉,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让他戒毒只是体面地囚禁而已。
“求...求你妈...”张传昊咬着牙,让他求许明,还不如一刀给个痛快。
许明没说话,示意刘秘书推他出去。
张传昊吐了一地黄水,他忍着眩晕和疼痛,往床头柜爬,那里有他的药。
被打开的柜子空空如也。
刘秘书对院长通了气,禁了他的毒品和一切舒缓镇定的辅助药物,让张传昊生捱。
张传昊不能接受,没有药,他怎么熬过去。
摧毁一个人很简单,打碎他的希望,碾烂他的尊严。
张传昊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全是空的。
他果然服软了。
他哭着向门口爬过去,像一条丧家犬,五官皱在一起,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倔强,涕泪横流。
“我求你,许明...我求你...”蜷成一团的手指无力地扒门缝,“我求你了...是我错了...”
门纹丝不动,门把太高,他站不起来。张传昊痛苦地用指甲抠门缝,他需要药,他撑不住了。
指甲翻卷,鲜血淋漓,仿佛不知道痛一般。
张传昊绝望地拍门,“放我出去...”
门被打开了。
许明看着一团脏污向他缓缓移动,心里终于有了报复的快意。
张传昊哭着偎在他的脚边,鼻涕糊了一嘴,他睁大浮肿的眼皮,像祈祷高高在上的光明神,“我求你...我求你...”
“你不该动她的。”
“是...我错了...求你,求你放我一次...”
“从今天开始,你去照顾许家明,做得好我会给你奖励。”说完,许明扔了一片药。
药片呈一道抛物线,落在地板上越滚越远,最后在床腿停下。
许明视线缓缓上移,落在窗外。
下雪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打在防盗窗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许明的思绪被打乱了,这么冷的天,王蓓怎么办。
刘秘书看了一眼,说:“在这里住一晚?雪太大不好走。”
王蓓就是在下山的雪路上出事的。
许明摇头,“回去。”
王蓓早产、鱼儿夭折、他被人强行带走,一踏进这所疗养院,这些画面交替出现。
他不想多呆一秒。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王蓓回来了
许明刚进病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他走时灯是关的,而现在是开的。
进门右手边的椅子上搭着几件衣服。
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
许明眼睛睁大了,是王蓓洗发水的味道。
许明激动得身体颤抖,他飞快地转动轮椅。
果然,看到一个背影坐在窗边吹头发。
许明红着眼睛,泪珠不断滑落,他咬着牙说:“你回来了。”
王蓓转身,笑了一下,放下吹风机道:“我回来了。”
她张开双臂。
许明扑了过去,委屈道:“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
他抓着王蓓的手,“我就说你没死。”
王蓓给他擦泪:“我回来了还哭。”
许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晕乎乎的。
王蓓心疼地摸着他的腿,小声问:“疼吗?”
许明点头,眼泪掉得更快了,“疼。”
许明像摔倒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更多的关注。
他“嘶”了一声,撅着嘴,“疼得我睡不好觉。”
他没说谎,确实在病床上忍了一个月。
王蓓果然更心疼了,眉毛紧蹙。
许明很满意她的反应,连月来的担惊受怕终于消散,许明红通通的眼珠转了一下,他抿着嘴,夸张地附在她怀里撒娇,“好疼,疼得我吃不下饭,好疼。”
王蓓轻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往外推他的脑袋。
许明的表情很受伤,“我这么疼,抱你都不行吗?”
王蓓揉了一下被他压痛得胸口,“压痛我了。”
他就知道,她在找借口:“你以前怎么不说疼...”
王蓓拉着他的手,覆上胀鼓鼓的奶子,“涨奶了,一碰就疼。”
许明回手:“对不起,现在还疼吗?”
王蓓的耳尖红了,小声说:“吸出来就不疼了。”
她掀开睡衣,慢慢凑近,“帮我吸出来。”
许明的头更晕了,没想到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要是搁以前,王蓓是不许他随便在外吃奶的。
他顿时腿不疼了,甚至还试着站起来。
王蓓轻柔地揉他的发顶,眼里藏满了星星,“别起来,就坐着吃。”
王蓓的乳头变大了一些,颜色也深了,变成了诱人的红色。还没等他动作,奶头就已经在空气中挺立,勾着人采撷。
王蓓托着奶子往他嘴里送,许明睁大眼睛,睫毛扑扇扑扇。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孔里泌出,坠在奶头上要滴不滴。
许明看呆了。
王蓓用手指沾了沾,抹在他的干燥的唇瓣上。
“好吃吗?”
许明伸出舌尖舔了舔,甜的。
他回过神,恶狠狠扑上去,一口含住奶头,把乳晕全包在口腔里。奶子被奶水涨得沉甸甸的,随着他的吮吸,一股香甜的奶水涓涓流淌。
热热的奶水从喉管滑进胃部,空落落的脏器瞬间被充满,冰冷的心脏是前所未有的满足,热气随着心房的血液循环流动全身,他舒服地哼了一声。
“轻点,别咬。”
许明挑了挑眉,在这方面,他向来对着干,洁白的牙齿不停地摩擦乳尖,磨得王蓓抱着他娇喘。
许明吸完了一只,转头去吸另一只。
被吸憋的奶子晃悠悠地弹了一下,奶头上全是唾液,亮晶晶的。许明伸手握住,用指甲抠弄乳孔。
疲力尽的乳儿受到刺激,艰难地吐出一滴小小的奶水,许明伸舌头舔干净了。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梦
他故技重施,吸干另一个奶子,直到一滴奶水也没有分泌出来。
许明吃饱喝足,满足地蹭了蹭白花花的胸脯,舒服地眯着双眼。
偏偏手还不老实,一路往下打转。
王蓓软绵绵地靠着墙,许明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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