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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狗食月
下面好涨,他捂住裆部,“要撸”
王蓓:“别撸,马上让你更舒服。”
王蓓抬起腿,温柔地哄着,“下面,插进来好不好。”
她要诱哄许明插进来。
今天必须做爱。
许明将信将疑,他不信有什么比撸鸟鸟还舒服:“我不,我不,我要自己撸了。”
说着,他握住阴茎开始撸动。
王蓓有些气,气他吃完了奶子转头不认人。
许明虽然傻傻的,在某方面却格外固执,他吃软不吃硬,坚持己见,唯需要好好哄着捧着才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诱骗他做爱,让他尝到了甜头,自然而然就接受了。
可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她不想骗他。
许明撸了约莫一分钟,突然昂起脖子,哼哼唧唧地加快了手速。
王蓓知道他快到了,连忙伸出手指堵住马眼。
“啊,松开,松开!”
“我不松,你插进来,我下面会让你更舒服。”王蓓保证道。
“唔,我不,快松开。”
两人陷入僵持。
许明的双眼湿湿的,嘴巴微张,俨然快到顶峰了。
他急着发泄,挣开她往后躲。
王蓓不管了,一把推倒他,对准鸡吧就要往下坐。
阴唇擦过龟头,还没等她坐进去,就感到腿心和阴唇阴蒂一阵温热。
“啊。”许明小声地叫了。
真.擦边就射。
许明双目放空,微微喘息着。
王蓓爬到他身上,握住还未疲软的阴茎,蹭沾射出来的液。
阴茎沾上腿心和阴唇外的乳白液后,滑滑的,粘粘的,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阴道口也被糊满了浓,白白的液甚至盖住了阴蒂。
王蓓把阴茎对准花穴,“啵”,龟头顺利地卡在两片花瓣中间,她开始前后移动,花穴碾磨着龟头。
龟头和阴道口相互摩擦,液被磨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接触的地方泛出白白的泡沫。
王蓓俯下身,顺着他微张的唇缝吻了进去。
舌尖到处试探撩拨,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许明“唔”了一声,环住了她。
他喜欢接吻。
王蓓勾住许明的舌头,重重地吮吸。
“嗯——”他睁大眼睛看着她。
下面颤颤巍巍。
又硬了。
王蓓拉他坐起来。
她坐在许明的腿上,下体不停地和他摩擦。
王蓓把奶子送进他嘴里。
许明熟练地裹住,吸得“啧啧”作响。
在乳头和花穴的双重刺激下,她湿了。
一泡水儿慢慢从穴口流了出来。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破处
王蓓吻着他的额头,“舒服吗?”
许明一边吸一边呜呜地回应。
细碎的吻从额头落到眉毛。
许明有些痒,抖了一下眉毛。
王蓓的嘴移到他的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
许明僵硬了。
原来敏感点在这里。
王蓓低低地笑了一声,对着耳眼又吹了一口气。
他吐出被吃得红肿的奶头。
奶头被唾沫泡得晶亮亮的。
“怎么不吃了?”王蓓问。
“痒。”
“哪里痒?”
“耳朵。”
王蓓含住他的耳垂,果然,许明又僵住了。
拿捏住他的敏感点的王蓓得寸进尺,伸出舌尖舔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不断地钻入耳眼。
许明抱住她,没骨头似的,哼哼唧唧眯着眼,像一条发了情的蛇。
“叭”王蓓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就这么爽?”
许明害羞地把脸埋进她的胸口,小声地“嗯”了一声。
王蓓说:“我没骗你吧,鸟儿爽不爽?”说着,她蹭了蹭。
被摩擦刺激的歪脖鸟儿昂首挺胸,直勾勾地想发泄。
许明伸手往下摸。
王蓓打掉他的手。
“别撸了,插进来,你会更舒服。”
王蓓躺平了,双腿张开,抽出两张纸巾擦干净了下面的液。
许明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蓓说:“扒开我下面。”
许明照做了。
“看到小孔了吗?”
“嗯”许明伸手戳了一下。
“手指插进去一点,摸摸什么感觉?”
肉洞小小的,察觉到手指探进来,立马嘴馋地裹住他的指尖。
许明惊讶地抬起头,“它吸我。”
“对,把鸡吧插进来好不好,让它好好吸吸,很舒服的。”
许明问:“怎么插?”
王蓓慢慢教他,引导他伏在她身上。
“往前顶。”
许明顶了一下。
王蓓下面湿透了,龟头打滑,顶进了臀缝。
许明试了几次都找不准位置。
他急了,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硬得快爆炸的阴茎烦躁地到处顶。
王蓓被他戳痛了,环住他的脖子,在鼻尖上落了一吻。
“我来扶着,你顶进去好不好。”
“顶进去就舒服了。”
她握住硬度可观的柱体,对准了穴口。
许明往下抵:“嗯,进不去。”
他的龟头太干了。
许明:“疼”甚至摩擦得很痛。
他想放弃了。
王蓓拉着他的手:“揉我的阴蒂。”
随着阴蒂被刺激,淫水咕咕大口大口吐了出来。王蓓把龟头对着阴部,来回蹭湿。
龟头再次抵住阴道口。
王蓓吸了一口气,长痛不如短痛,她闭上眼睛说:“用力顶!”
许明挺身用力。
“啊”
“啊”
王蓓是被疼的。
许明是爽的。
他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按住王蓓的胯就要退出去,“我要出来。”
王蓓不让他走,双腿立马扣住他的腰。
因为疼痛,她的甬道忍不住筋挛紧。
许明急得满头大汗:“啊,别吸我,我不行了”
话音未落,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他射了。
许明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着。
王蓓抱住他,两个人犹如连体婴儿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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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孩子从哪里来
王蓓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变软了,她怕液流出来,“小少爷,快起来。”
“不要。”许明抱住她,身体黏糊糊地贴紧。
王蓓对着他的侧脸亲了一口,“乖,我下面好痛,你快看怎么了。”
许明听到她说痛,连忙爬起来。
疲软的鸡吧沾着血迹滑出来。
床单上也有一块血迹。
许明吓坏了。
童年的阴影再次涌现出来。
他声音变了调:“你是不是要死了?”
他的眼泪掉了下来,手足无措地坐着,“对不起,你别死,我以后不插了...”
生理教育在他那里几乎为零。
王蓓往屁股下塞了一个枕头,垫高腰加大受孕几率。
“小傻子,我不会死的。”
“笨,你看还流血吗?”
许明睁开朦胧的泪眼,小心地掰开她的腿,又扒开两瓣阴唇查看。
一泡液被花瓣紧紧地包住,清晰可见的血丝混在液里。
他轻轻地抚摸穴口,里里外外看了几遍,在确认没有血继续流后,这才放心地抬起头,“没有了。”
他知道,没有继续流血就不会死。
他对着花穴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又吹了几口气,祈祷它不要再痛了。
傻里傻气的样子让王蓓笑了。
“这又不是摔破了,吹吹就不痛了。”
“啊?那要怎么做?”
王蓓拉他躺下,两人并排躺好,她开始科普生理知识,“流血是因为我是第一次。”
她看着他:“刚才破处了。”
许明半知半解,“破...处?”
“对,你插进去的地方有层膜,捅破了就会出血。”
“那,那以后捅还出血吗?”
“不出啦,第一次才出血。”
“第一次...第一次...”
“对,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
许明转头,“我的第一次?”
王蓓:“对,我们都是第一次,给了彼此。”
许明掰着手指头,在数着什么,沮丧的苦瓜脸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喜的表情,“我刚才心跳快了!”
“什么?”
“我说,我心跳快了。”许明又重复了一遍。
王蓓没听懂,“?”
许明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她感受心跳,“相爱,你说的爱人!”
“哦哦,你说这个?!”
王蓓回手,“心跳快是因为我们刚才剧烈运动了。”
半晌。
“哦...”他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
许明总觉得他忘了什么,就在他淋浴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
怀孕!射在下面会怀孕!
他不要她怀孕。
他才17岁零2个月。
他急忙忙冲到床前,王蓓还在垫着枕头发呆。
“怀孕了怎么办?”
许明满身泡沫,一脸焦急。
“不会怀的。”没想到许明还惦记着这件事,她连忙否认。
“你说的,射下面会怀孕!”
王蓓混淆黑白,“对啊,可你不是射里面了吗?”
时间差不多了。
她坐起来,液缓慢流淌,“所以我才垫枕头呀,怕它流出来。”
“你看,到处流。”
许明信了,抽了几张纸巾上前快速地擦干净,“擦掉就不会怀了是吗?”
“对,要先垫着,然后擦掉。”
许明觉得哪里不对,他不懂这些,要好好问清楚,“孩子从哪里出来?”
“你觉得...是哪里?”王蓓不知道他是不是怀疑了什么。
他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十几年来一个人生活,没人教他生理知识,他应该不懂这些的。
王蓓想。
“屁...屁股?”许明想不出来哪里能生孩子了。
王蓓:“...”
“对,就是屁股。”
“射进屁股里或者流到了屁股里才会怀孕。”她继续误导他。
她爸爸常年不回家,母亲生病,没人教她生理知识。上初中前,也以为孩子是从屁股生出来的,亲嘴儿就会怀孕,直到初中学了生物课才知道人体生理结构。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粘人
许明跑回卫生间继续洗澡。
王蓓呼出一口气,摸了摸下面,有些肿了。
希望早点怀上孩子。
今晚再做一次。
王蓓进去和他一起洗。
许明往旁边挪了几步,把花洒留给她。“你还痛吗?”
“不痛了。”
“哦。”
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
王蓓丢了一坨泡沫扔到他身上,“刚才舒服吗?”
许明低下头拂掉泡沫:“舒服。”
“今晚再来一次怎么样?”
“再...来一次?”许明抬起头。
王蓓拉他过来一起冲:“对啊,你不喜欢吗?”
许明吞吞吐吐,他想做,但是又不想她痛,“可...你还没好...”
“我好了,不流血了呀,你摸摸。”
他伸出手,找到熟悉的小孔,瘦长的手指探了进去。
“嗯...再往里伸...”疼痛感早就过了,她现在完全适应了异物入侵。
许明整根手指没入。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软软的。”
“今晚还要吗?”王蓓变了音。
她太敏感了。
“要。”
“嗯...亲亲我。”王蓓抱住了他。
两人在花洒下相拥而吻。
等到嘴唇分开,两人眼睛皆是水光潋滟,尤其是许明,像没骨头似的,嘴里哼哼着挂在她身上。
“粘人啦?”
许明的头陷进她的脖颈,不说话。
湿热的呼吸弄得她痒痒的。
王蓓揉着他的头发,许明舒服地轻哼。
两人在浴室闹了好一阵才出来。
自从他们做了后,仿佛打破了最后一层隔膜,许明变得格外依赖粘人,像只还未满月的奶狗,时时刻刻跟着,一分钟都离不开。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粘人。”王蓓拿着锅铲把他往外推。
“别被油溅到了,乖,去餐厅等着好不好。”王蓓准备关厨房门。
许明一把按住门框,半个身子伸进来。
这是...要干什么?
看着他欲语还休的样子,王蓓给了他一杯酸奶,“就一杯,先垫垫。”
许明不接。
王蓓说:“不拿就没了,一杯都没有了。”
许明扒着门框,还伸出手想拉她。
害,这孩子,还学会得寸进尺了。
望着他渴求的目光,王蓓不忍心了。她又拿出一瓶养乐多,“够了吧。”
也不管他满不满意,塞给他就关上了门。
许明抱着酸奶和养乐多呆呆地站着,几秒后,原本憧憬着什么的脸上出现了破裂的痕迹,像是失望,又像是委屈,他转身走了。
王蓓端菜出去的时候,看到许明正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酸奶和养乐多,一口没喝,完完整整地摆在面前。
“怎么不喝了?”她塞进他手里。
许明沉默着扣着标签纸。
“帮我端饭好不好?”王蓓摸不透他的心思,谁惹他不高兴了?
许明跟着她进了厨房,伸手去端汤碗。
“嗳,那个烫,端藕片。”王蓓端着一盘小炒肉说道,说完,转身往外走。
或许是她对他太好了,好得让他找不到南北,又或是自己想引起对方的注意。望着王蓓渐走渐远的背影,许明心底乱糟糟的,渐渐地生出一丝叛逆。
他端起了汤。




那个自闭的小傻子(1v1) 没寄出的信(满150收藏加更)
王蓓放下菜,摆好碗筷,一转身,差点和许明撞个正着。
许明端着汤,像一根柱子似的直直地站在她身后。
他的双手紧紧扣在汤盆边缘。
手已经被烫的通红。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王蓓连忙接过来:“快给我,别烫伤了。”
王蓓察觉他吃饭的兴致不高。
他很贪吃的,以前往往吃到她制止才停下。而这顿,他吃了一小碗米饭就放下了,菜一口没吃。
王蓓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许明去了阁楼的杂物间,里面灰尘遍布,墙角堆放的箱子上被厚厚地覆盖了一层。
箱子里装的是表伯公和父母的遗物,没有贵重的,只是些信件书籍和不值钱的杂物。
他被呛得咳嗽了一声,挨个打开,一通乱翻,信件杂物摆了满地,终于在最后一个箱底翻出来一封泛黄没寄出的信,上面写了他表伯公的名字和地址,地址好像被水泡过,模糊不清,只能依稀地看到门牌号。
这就够了。
他慢吞吞举起来,对着阳光仔细辨认字迹,然后闭上眼睛试图回忆起童年的记忆。
还是没能想起来。
不急,慢慢想。
等他成年了就可以出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地址撕下来,信纸随手放在了地上。
许明把纸片贴身放好。
王蓓在楼梯口堵住了许明。
她看着他满脸的灰尘和黑黢黢的手,顿了顿才问:“你去阁楼干什么?”
她刚来时,为了熟悉环境到处都看了,阁楼灰尘大,她瞄了一眼就下来了。
她记得没什么东西吧?好像就几个旧箱子。
许明一言不发,越过她回了卧室。
“嗳,你”
王蓓看他头也不回,一头雾水。
怎么了这是?
她去了阁楼,满地狼藉把她吓了一跳。
她把东西一一码齐,正整理着,发现脚底踩了一张信纸,她捡起来。
字迹凌厉,逸虬得水。
“表伯,许久不见,您还好吗?近来我的病又重了,幻听易怒,时常认不清人脸,本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每当拿起电话就幻听失语,头痛难耐,我不想告诉爷爷奶奶,怕他们担心,所以特地写信给你,我把许明暂时托付给你照顾,我去国外治疗。”
很短,只有叁行。
王蓓继续往下看。
“到信请尽快过来,见面详谈,我快撑不住了。”
“2008年5月1日,许子麟留。”
许子麟,许子麟
她隐约记得许明的父亲叫这个名字吧?
可为什么没有信封?
她低头,果然在旁边看到了一个被撕坏的信封,信封上还粘着一张退回批条。
上面写着:信地址不详,遂退回。
看来这封信没有寄出去
许子麟在庭院里抽了根烟,对着夜空走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掐灭烟,回到了书房。
自从妻子病逝后,他的神病更重了。
发呆,自言自语。
暴躁易怒。
这半个月来,他甚至认不清儿子和佣人的脸,所有东西都是模糊的。
许子麟躲进卧室一呆就是一整天,仿佛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
他开始自杀。
上周,他差点死了。
在意识模糊之际,被佣人发现了,然后被送去医院抢救回来。
妻子的去世刺激了他的病,这次复发格外的严重。
两种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大声回荡。
一种:快自杀吧,死了就解脱了,活着那么累,干脆什么都别管了,你难道不想和妻子团聚吗?
另一种:别死,许明这么小,你想让他重复你的童年吗?你不是承诺妻子,要好好照顾孩子吗?
两种声音不停地吵闹循环,他快撑不住了。
许子麟坐在书桌前,抚摸着手腕上的新鲜伤口。
听说美国可以治疗他的病。
他点了一只烟,在烟雾缭绕中开始写信。
第二天一早,他把信交给正在客厅忙碌的佣人,认真交代,“这封信马上寄出去,很着急。”
说完,他又钻回了卧室。
佣人拿着信往外走,另一个佣人跑过来抢过信,“王姐,我也去。”
王姐抬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小声说:“嘘,我们快去快回。”
那个佣人说:“我去换掉围裙,马上过来。”
“臭美,你快点。”
去换围裙的佣人回来了,脸色怪异。
王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肚子不舒服。”
“哦,把信给我拿着吧,要加急寄出去。”
“不用,我拿着吧。”
她紧紧捏住潮湿的信封,心里惴惴不安。刚才换衣服时,一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虽然她立马把信封上的水擦掉了,可字是用钢笔写的,仍然被泡得氤氲模糊。
她不敢告诉雇主,他太吓人了。
仔细看还是能看清地址的。
应该不影响。
她这么告诉自己。
叁天了,许子麟还没到回信。
他在客厅焦急地乱转,揪着头发自言自语:“怎么不回信,为什么不回!为什么”
佣人这两日都在纠结,信被退回了,她不敢拿出来。
她几次鼓起勇气想和雇主解释清楚,可每次都被许子麟的脸色吓退,他发病的样子历历在目,她不敢刺激他。
她今天休假,她想:要不,明天上班的时候坦白吧。
徐子麟去了书房,准备再写一封。
是不是表伯不愿意帮忙吗?
许子麟悲观地想。
表伯确实没义务帮他,父亲与表伯关系恶劣,没有往来。他和表伯也就小时候见得多,长大后他脱离了许家,和父亲断绝了关系。
近几年父亲和表伯争斗激烈,许氏集团屡屡传出爷爷要把位子传给表伯的风声。
或许是表伯避嫌,不想和他们有所牵扯吧。
许子麟放下笔,失魂落魄地回了卧室。
他突然发现,身边竟没有一个人可以拉他一把,他只能慢慢下沉,最后溺毙在腥臭恶心、不见天日的泥沼里。
不对,以前是有的,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许子麟看了一眼沉睡的妻子,去了楼下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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