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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种桃子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山梨
“你们这是边嫌弃边用,太过伪君子了吧?”
“凡人不都如此,该放下脸面的时候,还是得做的。只是有些人叫拿得起放得下,有的人就叫矫情。”
“人与人向来不能一概而论。”
“咳咳。”一个左手袖子比右手长的女子站在门外,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你怎么来这么快?”
“正巧就在这里,塔主让我找到个家伙,抓不到就宰了。”
“难不成就是我们找到的这个。”
“不是,可能跟他有关系。”
“我又碰巧帮了你的忙,怎么样,不表示表示?”
那人沉默不语,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点什么呀?”
“谢谢。”她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像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人就直接走了。
“不管这事了?”顾如温舒适地插嘴。
“不管了,我们还有正事,这些都是小事。”说着,薛川碧就和顾如温按照原定计划直奔苏州。





先种桃子树 43、
没成想苏州竟是如此难进,城门口站好几个士兵检查身份。薛川碧不想这么进去,顾如温就建议她变成石头。
“说什么胡话呢?我不会变石头。”
“我看书里面的那些妖怪都可以变成人。”
“我可是人,只是内在变成了妖而已。”薛川碧想纠正他,具体怎么说她也想不好,毕竟这种事情不亲身体验就难以理解。
“如果在这里留下信息,不就方便他们追查了吗?”
“绕过苏州也行,可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假装有钱人,在这留下痕迹。”薛川碧想也不是假装,顾如温确实还算有钱。
“在这里留下痕迹,和被士兵查留下痕迹有什么不同吗?”
“心情。”
“嗯?”
“心情是不同的,被守卫查就有点心虚。”
“习惯就好了, 反正以后这是肯定不少。”
薛川碧转头瞪他,心里十分不服气。她平日里行得端坐得正,第一次做不熟但也不想有第二次:“这种事还是少来几次的好,放在平时也不该怕这种事情。”
“心里有鬼,自然处处都是鬼。”
“我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个故事,”薛川碧整整面貌,昂首向城门走去,“书上说写道‘一个书生在茶楼时歇脚,听说山中有鬼’。”
“然后呢?”
“可惜这书生还要半夜赶路,只能硬着头皮上山了。此时已至傍晚,刚到半山腰,一个白影脸色苍白向这边奔来。书生见白影来,与那白衣同时说道‘鬼,鬼’。那书生随机,吓得慌不择路一脚踏空摔死了。”
“还真是鬼吗?”
“什么鬼,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书生以为白衣人是鬼,白衣人到山下酒馆说,以为那书生是鬼。”
“那还真是可悲,你这下可是壮了胆,可惜城门口要找的也不是你。”
“幸好不是我,要真是我,估摸着柳拜石她们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见阎王怎么就找到你了?”
“郑殳珹说过,要是她死了也不能让我活着,拜过把子总得同死的。”
“这什么理论。”
“要是我被抓了,就是死也不肯将人供出的,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应当也是这么想的。”
“有人就是说到做到,我看那郑殳珹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听说她是个恪守行文的人,你们当初结拜了?”
“谁和她结拜?我有资格和她结拜吗?”
“苏州这片景象真是大好,不能想象外面有多乱呢。”
“大家心里都门清着呢,都在想不要闹到这里来罢了。有些事情想不出,听总是听过的。”
“城外都不见流民。”
“流民有些都被起义的吸走了,这年头谁还信皇帝。”薛川碧会知道其中门道,他们也收了些人进来。
“好事,由此可知末代皇帝做不得。”
薛川碧扯扯嘴角,觉得他在说笑话的时候比平时更气人了:“我怎么听着你还有几分要帮皇帝说话意思,难不成你是什么皇亲国戚。”
“不是,只是末代绝不是造成国亡的根本原因。”
“平民百姓才不会管你什么根本原因呢,他们只知道在这个皇帝治下他们没吃上饭。历史不过是个轮回,我们只是没生在盛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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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种桃子树 44、酒楼
“你看江上的画舫。”南方的河道常年流水,水流无骨,柔弱迷人。一江划分南北,划分出两种生活习惯。富贵人家的园子也完全不同,南方园林的似水常柔,真是柔进骨子里。
“我也算是见识到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这样的人,”顾如温怀着愤怒,对这番景象忍不住发表长篇大论,“南朝皇帝……”
“哎,别别别,不说这个。”薛川碧可不想听这种老生常谈,急忙阻止他。
对于亡国之恨,这么多朝代出了这么多诗人说,不过都是些陈词滥调罢了。说到底,在王朝没有颓败迹象前,他们的诗文也不会出现这种东西。尤其是李白,这玩意到死诗文里都带着放荡,真是唐朝景象再现,令人感叹。
“阿碧在想什么?表情好奇怪啊。”
“想到自古以来的诗人很少有预见性,他们不过是为繁盛乐,为衰败悲的凡人。”
“我看后世都爱看李白,难不成你瞧不起他吗?”
“李白?”薛川碧哼一声,冷笑道,“你要是读诗就能发现,李白这人很少闲聊朝堂事,甚至不太关心民生百态。自入朝以来,烦心事大抵就是政敌不少,而且此人得罪了不少人。读过《别董大》吗?”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顾如温想都没想就说了这句话,他非常喜欢这样豪情万丈的言辞。
“这个诗人当时被李白嫌弃过,安史之乱后,李白投奔错了人就来找他……”
“他不计前嫌帮助了李白。”
“怎么可能?这诗人半生贫苦,求李白不得,要不是安史乱跟对了人,恐怕贫苦到死。”
“哦——那世人为什么会爱李白诗?”
“他不过是唐朝盛景的缩影,诗文中净是诗酒乐子。谁不希望重回万国来朝的时代呢?”
“你想回去吗?”
“万国来朝不过是时代的积累罢了,自春秋战国起,我们积累下无数先进的东西。唐朝不过是个窗口,但不是创造者。我想要好好做出努力,为将来更好,而不是回到过去。”
“为此可以牺牲很多东西吗?”
“可以,我不是明显上的人。她们挣面子,我就不需要脸了。”
“阿碧懂得真多。”
“这可不是我的观点,而是柳拜石说的。她告诉我,谁都会为某样事情妥协,但根据身份不同,妥协的底线也不同。我不过是按照她的话改变自己的行为,尽力去帮助他们。”他们到达预定的酒楼内,还没进去,就被四周繁华景象迷了眼。薛川碧知道他们过得不错,但没想到能这样不错,“快进去吧,你看看你这呆样,都傻了。”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苏州竟是这样繁华。”
“我也是,要不是为了正事,恐怕此生都不会到这。”
“算是长见识了,原本心里没底气,现在有了。”顾如温豁然开朗,想到此处繁华美景,应当需要抛却往日那些矜持才是。
“走吧。”薛川碧见他下定决心,也就放松下来。这几天以来,她每日都给他灌输一些东西,大多都是柳拜石的想法。现如今这结果不错,能多一个帮手就多一个吧。薛川碧心里不愿意,但事到临头该表面原谅的还是得原谅的。
酒楼内的构造也与寻常的不同,一楼是仍旧是吃饭喝酒的地,二楼是包厢,叁楼网往上竟然带有床。据说,最高层就像寻常人家的卧房,什么都给人准备好了。
“我们不住叁层,住在四层。”薛川碧踮起脚,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这里头有什么门道吗?”
“叁层简陋一点,四层稍微有些东西。我们这一看就不是顶级有钱人,但又不肯住叁层那种简陋的房间,自然要折中。”
“叁层都有什么?”
“等我们进了四层的房间,大概就知道叁层有什么了。听说,叁层比四层少了梳妆台和书桌。”
顾如温怀抱着期待的心情走到四层,推开屋子,花香便从紧闭的房门内传来。
“是牡丹花。”
“馥郁繁华,盛唐景象。”薛川碧走到窗前,摆弄那一盆艳丽的牡丹。花瓣的触感若丝绸,指尖滑腻非常。花瓣每一层都沾染着芬芳,美人的艳骨能将人铁打的心融化。“真美啊。”
“牡丹花吗?”
“是啊,盛唐以来,世人谁不爱牡丹花?”
“你爱什么花?”
“我不爱花,没有那种附庸风雅之情。”花香甚至弥漫至床榻前,整个房间恐怕没有地方不香的。
房间分内外,比通常的屋子小一些。内外用格栏分开,帘子放下内间看不着外间,真如别人家的卧房。
“要是常年住在这里,谁都能沾点馥郁繁华吧。”顾如温走到书桌前,桌上整齐地摆放笔墨砚台。汉白玉的镇纸也雕着牡丹花,这无情的石头也沾染了花香。
“可不是吗?不过也得有钱住啊。”这话说得不错,四层房间的价格让人想都不敢想。她还是用出来前,上头拨的款才付得起房钱。恐怕,这辈子薛川碧都不会想踏入这种地方第二次了。
“我们要在这里呆几天?”
“住两晚,明天去城内看看有什么异常。”
“我看不出其中门道,还请您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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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一章有点色色的东西




先种桃子树 45、薛川碧和顾如温的睡前闲谈
当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做,仍旧规规矩矩地睡在一块。
“妖幻塔在妖界地位很高吗?”
“不算太高,有点周王分封的意思。我们虽然明面上是塔主的护卫,实际上被分派到各个妖王身边。塔主下有五方妖王,之上有天地双司。”
“护卫不呆在塔主身边,反而在妖王身边?”
“是的,虽然不知道她的意思何在,但看上去确实不用我们保护。知道吗?妖幻塔地下有一层装满面具的房间。九九八十一副面具,九九八十一个妖,全在地司治下。”
“这天地双司又是什么?”
“天司断生死,地司掌执行。”
“听上去真不得了,有人知道天地双司的长相吗?”
“地司是地上行者,代天执行,还一只丧魂之手,可去任何生灵性命。”
“阿碧是自愿上位,对于他们来说不会太草率了吗?”
“确实草率,因此塔主给我了个好管的妖王。”
“哦?”
“那老头整天就闷在家里,连说句话都不肯,刚去的那段时间真是要人命了,”薛川碧叹了口气,皱了皱眉,“想从他嘴里敲到点东西真不容易,反正我是认输了。”
“那边的世界真是错综复杂。”
“柳拜石他们让我在这边结束后进入妖界,永远生活在那里监视他们。”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吗?”
薛川碧看着他,随后咧嘴一笑:“当然,因此我不能死,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做呢。”她还想把以前想做却不敢做的所有事都完结,毫无遗憾地进入妖界。
“她们是怎么想的。”
“在我之前并没人进入妖界,对于人来说他们太过危险了。虽然现在她们也对我们充满好奇,并且大多数毫无敌意,但难保不会有一天某位王动了消灭人类的心思。”
“现在就消除这个隐患不行吗?”
“我们太弱了,平常的武功基本无法近身,对于在没有不会使用术的妖界,我们是在太弱了。”
“术到底是什么,我光听你说也没见你用过。”
“塔主说明过,术是一种叫做灵气的东西,不过我用所知的知识解释了一下,这样更容易理解。”说着,她的掌心聚气一小团水。水不断变换形状,有时还会缠绕在她周身,仿若拥有自己的意识。
顾如温流露出羡慕的神情,伸手触碰水流,却发现根本无法穿过。只是一团小小的水流竟然有如此强大的韧性,着实令他吃惊:“难不成妖都能做到这一点?”
“妖的灵气只不过,恰好与我们的体质相吻合,魔就不行,他们使用的咒力是将瘴气吸收进体内。”
“魔?那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听那个妖王老头子说的。”
“真令人害怕。”
“没关系,我未来会进入妖界,他们也派人寻找在通往魔界的门。在看不见的地方,会有人一直保护着大家。”
这将是漫长的征程,在未来,不论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天灾还未降临,人类还有一段日子好逍遥快活呢。
“我要跟着你去妖界。”顾如温想都没想,只觉得他就应当和她一起去。
“你既不会法术,又不是被认可的人,怎么呆在那里?”
“我会学的。”
“我可教不了你,不过霍山吟倒是可以。”
“霍山吟?!”顾如温没想到这个名字会意外出现在这里。
“妖族吸收灵气,魔族吸收瘴气,而霍山吟那一宗使用仙法吸收天地元气。听说,这是前朝遗留下来的产物,上天派的来的仙人传授的法术。”
“难不成,还有仙界?”
“当然,确实还有仙界。妖王老头说,那些仙人中有人不小心做错了事情,把另一个世界的人拉进入这里,直接改变了宋代的命运。”这妖王老头重要的事情不说,边边角角,稀奇古怪的故事却都知道。
“哎,这个人难不成影响了整个时代吗?”
“读过历史就一定知道一件事吧,将谋杀宋太祖的毒酒喝下的皇后,那位就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情。”
“仙人与那位皇后有所接触,自那位皇后死后,便离开人间,再未降世。皇后有一位徒弟名为柳下泷音,在帮助本朝统一天下的女皇完成大业后创立无一派,不久便离世了。”
“这段历史也太过曲折了。”
“我听说过另一个世界的版本,”薛川碧在说起这件事时,表情十分阴沉,“那个宋代总是败仗,不断向外族进贡银钱和布匹,最终被外族吞并,真是贻笑大方。”说到这里,她真的笑了。笑容里包含对那些人的讽刺。
“感谢仙人的失误。”
“是啊,感谢仙人的失误。他不光改变了历史,甚至间接影响了女性的地位,使得我们之中出现如同文景的女皇,让所有男人都闭上了嘴。”薛川碧说着说着,带着兴奋的心情陷入沉睡。
这一夜真的是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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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基本就说明了为什么插出了一个异世界。这位穿越者出现于五代十国,穿越后不久就与赵匡胤见面。她的知识面之停留于教科书,因此完全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发展如何,具体历史如何。她做到自己全部能做的事情,用生命保护了赵匡胤,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改变了整个宋朝。
他们的故事,我不会写完整的。
还有部分是未来故事的延展,妖界魔界和仙界,还有余下的两界——丰都和灵界。这些要真说起来就太详细了,这文章里就不细说了。
薛川碧在故事最后确实要进入妖界,并且再也不会回到人界,通讯手段是有的,不过是秘密。




先种桃子树 46、发现( )
“我们要调查什么?”薛川碧嘴上的说着调查,实际上也没说具体计划,让顾如温一
“具体还没有方向,先走走,如果今天查不出来就再呆上几天。”
“之前说的只呆两晚是骗人的吗?”
“不是,只是我预估的时间,不过看在你想知道的份上和你说说罢了。”
“以后记得在最后加上,‘预计’。”
“好。”
“只有我们俩个真能找到吗?”
“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两个?”说着,薛川碧从袖口厚厚一沓纸张,“这可是有不少人的心血在里头呢,追着这些线索查下去总能找到的。”
“这么多?”
“可要好好感谢这些人啊,有些人连命都搭进去了才换来一小段文字。我们只是完成最后的步骤,在此之前绝不能死,不能辜负他们的心意。”薛川碧很少这么说话,她的眉眼,充斥着少年的气息。即使站在如此普通的街道上,她仍旧散发着光。
“一定能找到的,现在可以说要找什么吗?”
“在这里有昌河那边的线人,我们刚进入这里就会被盯得死死的,要是做了奇怪的举动立即就会被定义为不法之人。即便在苏州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到了邱渠、昌河,我也不能完全保证自己安全。”
“你要拔除所有的暗线。”
“是的,为了后来者,”说着,她向一边看去,低声在他耳畔说道,“小心点,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
“这么快?!”
“我们刚进城,自然是监视对象,只要不做出任何奇怪的行为就好了。”
“找暗线不可能行为不奇怪吧?”
“都说了,有这些线索就不怕了。要是东张西望,畏畏缩缩才叫人怀疑,昂首挺胸向目的地走吧。”
“之前进城的时候明明没有勇气,这时候反倒不害怕了。”
“毕竟都进来了,想走也没办法了嘛。”薛川碧耸耸肩。
“原来是这样,”顾如温有一种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的无力感比之前更甚,“之前明明那么害怕,果然是人也有不得不做的事呢。”
“说出来才叫真诚嘛。”
“还盯着我们吗?”
“停,巷口左转到买衣服的铺子去。”
“铺子有问题?”
“出来半天总得买点什么吧?想装有钱人,总得做出有钱人的样子。”薛川碧知道他没做过这种事,耐心地指导他如何如何做。两人买了一件极漂亮的衣服,重新晃上大街,装若无目的地四处查看。
阁楼叁五人闲聊,茶楼有一二人坐谈,街道行走数人,放眼望去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可总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四周的视线。又不能太过专注,让他们发现她的目的,只凭余光可什么都看不着,薛川碧一时间左右为难。
“是不是那个人?”
“怎么了?”
“不是,”薛川碧走向那个小姑娘,流露出十分和善的表情,“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说着,她嘴角也跟着上扬。
“请,请问,你们是起义军的人吗?”
“嗯?什么起义军?”薛川碧装作不知道,如今全国她所知的就有叁四波起义军,冒然认领是要上敌人的当的。
“赵银桥的起义军。”
柳拜石隶属于赵银桥的起义军,按道理就是暗号正确,可她还是怕她是骗子。在这世界上,老人和小孩都不是完全可信的。就在上个月,她买了块烧饼走在路上,对面走来一个老婆婆打招呼。就在她刚要回复只是,对方立即将口水吐在烧饼上,并在她犹豫之时将烧饼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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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种桃子树 47、府邸
一个烧饼值多少钱,重要是这份绵绵不绝的恨意持续到了现在,导致她在路边看到老太太心情就不好。一想到平时需要敬老爱幼,这连续起来的恨意甚至转嫁到了小孩子身上。
人啊,如果有个坏个性确实很令人头疼。
“这个孩子没问题吗?”顾如温也很怀疑,本质上是合理怀疑,和薛川碧这种带着巨大私心的怀疑不同。
她怎么知道柳拜石他们的事情,薛川碧并不清楚。按道理来说,赵银桥应当在西边活动,要帮忙也不该找她们。
“我帮你不行吗?”
“姐姐你不是赵银桥的人吗?”
“除了赵银桥的人,其他人都不帮忙?”
小孩子依旧固执地说道:“你难道不是赵银桥那边的人吗?”
“不是呢?赵银桥算什么东西,是吧。”她一脸不屑,随之看向顾如温,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顾如温意会,也跟着摆出不屑的神情:“这天下是谁还真不好说,不过像这种岌岌无名的起义军终究掀不起大浪。”
“这样啊。”那孩子一步叁回头地离去,看样子还是不太信。
“哼,臭小孩儿。”薛川碧在他还没离开之前,甚至还要发出点不屑一顾的声音。
“喂,你这说的也太狠了点吧,他还是个小孩儿。”
“别小看小孩子了,该坏的时候,可比你坏上数十倍。”
“我也没做什么……呃。”顾如温也没法说自己不做亏心事,到底还是普通人,怎么不会辜负别人。
“跟上他,说不准是条大鱼。”
“别把小孩子叫大鱼啊。”
薛川碧毫无愧心地跟在小孩子身后,完全不担心自己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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