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1v1,黑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无最
仅仅隔着一条没有脱掉的白色内裤。
霍莽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和饥渴,他是没有女人,但不代表他没有午夜降临时的欲望。
在曼普,十八九岁的男人已经是两叁个孩子的父亲,所以本来这次打完拳赛,他准备回去找个顾家能生孩子的东南亚女人当老婆,但没想到,今天人贩子给他送来一份大礼。
从好人家拐来的又如何?
大家闺秀又如何?
她在y省的家人找不到她,人贩子也把她完完整整的卖给自己,他一定要让这个买来的小老婆给自己生几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孩子。
这么想着,他欲火烧得更旺,胯下粗壮的男根愈发膨胀顶在她后腰。掌间更加用力揉弄着已经涨满滑腻的丰盈乳团,俯首攫取她粉嫩唇瓣,野蛮狂躁的占据她口腔内所有领地,疯狂搅拌着她唇舌间的津液。
“唔...疼...别捏了...求你...疼,唔...”她喘息着溢出抗拒的呻吟,他抓揉的手劲儿太大,掌心也像砂纸一样糙,让她实在受不了胸前粗磨的痛楚。
霍莽听她娇细的吟声,简直刺激着全身每一寸动脉,他粗气呼重松开她红肿鲜嫩的唇,怕她挣扎,大掌将她双手摁在墙边。
他稍稍屈膝,另只手扶住自己火烫的男根,轻蹭她白色底裤的边沿,粗野的哄她道:“不疼,宝贝儿,你忍忍,让我进去肏一会儿就爽了。”
“不要,你走开,我好难受,你放开我...”蓝晚惊恐哆嗦哭得厉害,连腿肚子都在发软,白色底裤里包裹的柔嫩正被一根粗长硬烫的棍状物摩擦生热。
好恐怖的温度,几乎能将她融化。
十七岁的姑娘双手被摁在墙上楚楚哀泣,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还是个上高中的学生,是象牙塔里的无暇白玉。
就在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身后的男人停止进一步的动作,口吻是莫大的失望,说了句让一个姑娘臊到无地自容的话。
“小老婆,你来月经了。”
————
蓝晚没敢问霍莽从哪里找到卫生巾和一套连吊牌都没剪的新内衣内裤。
出奇的是胸罩尺寸是惊人的合适,内裤是一块带着黑色蕾丝边的叁角小布料,是男人比较喜欢的性感款式。
裙子碎得不成样子,她只能穿着他纯黑宽松的干净t恤,正好遮住大腿以上的部分。
而她一直不敢和面色铁青的男人说话,他看起来脸色极差,胸腔是一股暴躁欲火没处发泄的憋闷。
小木屋关了灯,周遭漆黑,无处撒火的男人拥着她躺倒在木板床的枕头上,盖上薄毯口气不快道:“闭眼!睡觉!”
蓝晚战战兢兢缩在他温暖硬实的胸膛里,她知道他粗野蛮横,脾气也不太好,求他放自己回家基本是天方夜谭。
深夜容易勾起人的思念,她太想家乡那座熟悉繁华的城市,太想父母,自己丢了,他们该有多着急难过。
她不敢大声哭,憋着嘴无声抽息,眼泪浸湿了男人赤裸壮的胸膛。
霍莽叹息一声,大手拍拍她的后背,小老婆在自己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也睡不着。
“哭什么?”他总算认识到女人是水做的,泪水比河水还多。
蓝晚眉眼低垂轻轻抽噎,哽咽咕哝道:“我丢了好几天,爸爸妈妈,他们找不到我会很着急。”
“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他的意思是她父母着急也白。
“在我们国家,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她吸吸鼻子,想和现在冷静下来的男人讲道理,“你不能和人贩子一样做坏事。”
满室黑暗,霍莽挑起唇角哧笑姑娘不谙世事的天真,性感薄唇轻翕说出她的世界接触不到的残酷事实。
“我今天不掏钱,明天你就能被人贩子卖到东南亚红灯区当妓女。宝贝儿,你是想被我一个人摸,还是被一群男人摸?嗯?”
“哎,你的手...”她娇呼一声,一只炽热大掌钻进宽大t恤下摆,扒开胸罩揉上细滑丰满的娇乳。
霍莽五指合拢狠狠捏了一把乳团,气恼不爽道:“不让操还不能摸摸了。”
【作者比比叨:加更章白天更新,男主太糙,只想生孩子的男人不适合马上吃肉】
强迫臣服(1v1,黑道,H) 这怎么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加更章
y省地处大陆南端,省境线与东南亚老挝,越南,缅甸叁国接壤,边境线长达4060公里,绵延十万群山,地势险峻,气候湿热。
湄公河贯穿常年军阀武装割据的金叁角地区,河边山上,大大小小的村寨近数百个。
那里的人民是世代的困苦和贫穷。
他们与罂粟为伍,翻不出大山,也走不出原始森林。
翌日清晨,缅甸军用直升机从y省边境最大的罪恶销金窟起飞,越过棕绿山川和河流,在曼普一处原始森林旁边的野地降落。
附近寨子里的村民们跑来围观,看到直升机尾部的军队标志都躲在树后面不敢上前。
直升机螺旋桨刮起强劲旋风,将满地落叶卷起旋涡,机底逐渐下降滑轮平稳落地,后舱门架起梯子直通地面。
门打开,下来一个上半身壮赤裸,下身只穿男式大裤衩的高大男人,他身材健硕结实,古铜色胸肌蕴藏迸裂的力量,背脊肌肉似山川纵横,挺立鼻梁架着墨镜,站在地面等机舱里的姑娘下来。
霍莽远望群山中家的方向,这个寨子,他也有五六年没回来。
两叁分钟过去,机舱里面的人还没有下来的动静,他重新登上梯子,看向躺在后舱中满面潮红,额头出汗的昳丽姑娘。
她宽大t恤推到纤细腰际,黑色蕾丝边内裤若隐若现,乌发稍稍凌乱,樱唇泛红,嘴角残留透明黏腻的津液,座位旁边还有皱巴巴的蕾丝胸罩,修长细白的鹅颈还有两叁处红色吻痕。
这一路,蓝晚没少被他蹂躏搓弄,靡靡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两条腿已经没有走下直升机的力气。
眼前弥漫着香艳的诱惑,霍莽喉结灼热的上下一滚,走进后舱,将她柔软娇躯抱起,让她滚烫红艳的粉颊贴在自己胸口。
姑娘明眸迷蒙附层薄雾,软绵绵的靠着他坐直身子,这才缓缓吐息,鲜艳欲滴的唇瓣还没等喘几口气,便又被男人浑厚炽热的气息覆压住,带着情欲的厮磨和啃噬。
她的香舌已经没有力气接住他渡过来的津液,银丝不断从两人缠绕舌尖溢出掉落。
画面秽污,却又极致艳色。
他粗粝大掌再次掀开她宽大t恤的一角向上握住她丰盈巨乳,两根手指粗蛮搓弄着已经涨满红肿的嫩粉乳尖,她被胸前的痛楚激得战栗,倒抽一口冷气,本能伸手去推他俯低的肩膀。
“不...唔,不要了...疼...求你...”她慌乱的从他唇舌中抽息,椒乳疼得不行,已经承受不住他指尖蛮力的折磨。
好疼,两个坚挺肿起的乳尖已经是碰一下都会疼得脑门冒汗的程度。
他看到她额角渗出的汗丝,将她轻轻放躺在座位上,将t恤上推到她锁骨,两只白皙高耸的软嫩乳团上面遍布手指抓过的红印,草莓般红粉的挺立乳尖周围还有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霍莽对着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杰作邪气挑眉,拿起胸罩,扶起她的腰肢,笨拙的给她穿好系上背扣。
他双臂一横,抱起她走下直升机舱门,看她滚烫热面和迷离的眼,不禁皱眉摇头。
这怎么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
还能完成自己生叁四个漂亮孩子的目标么?
在曼普,一个年轻男人没有叁四个孩子会被人笑话没本事。
树后面看新鲜的村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中的有些长辈认识那个戴墨镜的英俊小哥,而他怀里那个白皙明艳的姑娘,一看就不是寨子里生长的人。
霍莽抱着她走过小溪矮桥,依循记忆里熟悉的路径,走到寨子西面一座二层竹楼的外院。
竹楼不算大,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盖得比较完整干净的房子。
院子里还摆着一摞木匠用的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柜子,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柜子表面已经黑迹斑斑。
霍莽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这个埋葬他所有曾经的地方。
他目色阴鸷,抱着怀里昏沉沉的姑娘走上竹楼二层,打开门,尘土顺着窜进来的风飞扬,地面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竹木床上的褥子也因为没人清扫积满灰尘,他将上面脏了的一层掀去,把她放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床单上面,沉眸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外,用铁锁头锁死木门才离开。
屋里,硬邦邦的床板上,第一次坐直升机,头晕目眩又遭一路折磨揉弄的姑娘急需阖眼休憩。
梦里,蓝晚梦到苦苦寻找自己的父母,他们丢了十七岁的女儿,一夜之间愁得白了头发。
这愧疚感紧紧揪住她的心,逼得她再无法入睡,惊醒睁开眼望着灰扑扑的木头房梁。
原来,这不是梦。
她眼眶酸疼,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起身,没看到看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眸大眼扫视周围简陋朴素的陈设,艰难起身爬到床尾,两只小手扒着横木窗棂望出去。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和洋房小区,只有满目棕绿色竹木搭建的矮房。
外面土路泥泞,视野之内只有一望无际的十万群山。
院子里还有几个身着传统筒裙的黝黑姑娘张着一口吃槟榔的黑牙,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再和同伴们窃窃私语。
这是霍莽的家吗?
可是她的家在哪呢?
【作者比比叨:加更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先更一章大家看着,下一章可能要凌晨两叁点,早点睡觉哈。】
强迫臣服(1v1,黑道,H) 你既然卖给我了,那你就是我的
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十万群山,在这小小的村寨,透过窗户连条山路都有望不到尽头。
蓝晚苦涩的回目光,长睫微垂,双腿仍然有些发软,胸前柔嫩乳尖被生咬碾压过的痛楚使她不自觉咬紧下唇,撑起身子下床。
她走到门边,向里拽了两下门板,门外只传来锁头叮铃咣当碰撞的清脆响声。
他用钱从人贩子手里买她,现下又锁着她,将她当成掌心禁脔关在牢笼之中。
而她对这一切是真的畏惧害怕,贴着门板缓缓蹲了下来抱紧自己。
突然,木窗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女孩童颜稚气未脱,两只小手拿着两个小碗放在窗台,怯生生地不敢抬头,道:“姐姐,这是那个大哥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饭。”
蹲在门板前的姑娘听到熟悉的普通话,惊喜地连忙起身快步走回木榻。
她美目浮跃光,看着面前模样十叁四岁,穿着直筒裙的小女孩,惊喜地问:“你会说中文?”
除了霍莽,她已经有日子没听过有人用中文和自己交谈,那些缅甸来的人贩子只会用蹩脚语调说几个简单的字而已。
小女孩目光躲闪,匆匆说了句,“姐姐,你快点吃东西吧。”便快步走下竹楼,跑出院子。
蓝晚还没来得及叫住那个小女孩,低头看窗台,面前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糙米饭,胃里的饥饿感促使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太硬,这糙米饭简直和沙砾差不多,硬糙米太硌牙实在嚼不动,她勉强吃了几口小菜,便再也咽不下。
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姑娘躺回木榻闭着眼,纤手揪紧床单,想接上刚才见到父母的梦,和爸爸妈妈在梦里多说两句话也是欣慰的。
过了会儿,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咔哒声,木板嘎吱推开。
蓝晚听到声响睁开双眼,敛眸缩紧肩膀,像只受过惊吓蹂躏的可怜小猫,一点点挪动身子向木榻边的墙靠了靠。
她想歇歇,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粗茧大手的揉弄了。
霍莽轻若无物的拎着两桶水放在地上,俊眸扫了一眼窗台上没动过几口的饭食,大步走到木榻边沿坐下,盯着她问:“怎么不吃饭?”
“我吃饱了。”蓝晚温声细气,她良好的家教让她无法直接和他说这里的饭食难以下咽。
“吃饱了?”俊魅男人眉间轻拧,睨着缩在床单底下的姑娘,“林子里的野猫吃得都比你多,你跟我说吃饱了?”
就这纤细娇柔的身板不吃饭怎么行?
那些人贩子眼中只认钱,肯定也不会给她什么东西吃。
霍莽火气一向狂躁,又看了一眼碗里她吃的两口猫食,着急地狠了两声:“起来,吃饭!”
蓝晚小声婉拒他语气粗暴的关心,咕哝道:“我真的吃不下了。”
话音刚落,她娇呼一声腾空被男人健实有力的双臂抱起,下一刻臀部落到他大腿上,娇润身躯被他严严实实的拢在胸口。
她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护住自己前面双乳,不愿意让他再欺凌自己。
他看着姑娘螳臂当车的动作勾唇挑笑,用蛮力扯住衣摆强硬将她t恤推上去,露出两条修长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腿。
这举动惊得姑娘双颊耳垂漫上霞红,连忙伸手往下捂着,她正在来月经,害怕他看到内裤和里面包裹的卫生巾。
啪啪啪——
叁声掌心和臀瓣肌肤贴合拍击的清脆响声响彻小屋。
他控制着手劲,轻扇了几下她圆润白嫩的臀瓣,剔透如玉的雪肤顿时浮现几个红色指印,眉毛一立,粗声道:“不好好吃饭就得打屁股!”
这几声打屁股的响声彻底击在温婉少女的自尊上,她一直是父母乖顺听话的好女儿,十七年来连句叱责都没有挨过,何况是打屁股。
在学校里,她也是同学们眼中的高岭之花,温柔的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
被人贩子拿锁链拷了好几天已经是她缓不过神的噩梦,现在还被卖给一个野蛮粗狂的缅甸男人受这种委屈。
蓝晚咬紧唇边肌肉,眼眶水光萦绕却没有哭,趁他不注意,奋力推开他臂膀的桎梏挣脱出来。
“我不喜欢——!”
素来柔婉的姑娘捏紧手心,全身哆嗦着,用尽所有勇气和力气朝他大喊,抹了抹眼角头也不回的跑出竹楼。
后面,野兽躁动雄厚的气场强势迸发,还没等她跑下竹楼楼梯,大跨步追过去拽住她一只手臂,宽阔脊背低弯,拎起她纤轻身躯落到自己右肩,右臂锁住她的腰,起身向上一扛。
跑,他的小老婆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跑!
柔婉姑娘哭腔凝噎,全身腾空挂在他右肩,握紧粉拳拍打年轻男人坚硬臂膀。
“放开我,你这个买卖人口的坏人——”
“你和那些人贩子都一样虐待女孩子——”
咣!
霍莽俊面黑沉,抬脚将木门板狠狠踹开,铁质合页因这力量都几近碎裂。
她惊得浑身战栗,轻泣噤声,随后竹木门板又在巨响中关合,忽地天地颠倒恢复正常,身下已经坐着结实木榻。
木榻边沿,光裸健硕上身的年轻男人躁气难耐,黑眸微阖盯向缩成一团的姑娘。
他狂放不羁惯了,没想到原来兔子打两下屁股也会急得咬人。
虐待?
他让她好好吃饭也是虐待了?虽然可能方法有点不太对。
霍莽闭了闭眼,极力压抑这胸口上涌的戾气,两大步走到木榻,躺她旁边,阖眼轻嗅空气中姑娘飘散的沁香。
两个人以这种僵持奇怪的姿态相处了会儿,蓝晚背靠墙边环抱膝盖,见他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身躯高大颀长,躺到木榻外侧占满头尾,堵住她所有出路。
“知道红灯区么?”霍莽仰躺阖眼,突地出声问她。
她敛起水眸,明白那不是好地方,却又无法直接说出口。
“那是个好地方,酒很香,妓女们奶子很大屁股不小,骚劲儿一上,手直接往男人裤裆里摸。”谈起这个,年轻狂放的男人弯唇轻笑来了兴致,黑眸睁开看墙边的姑娘。
这些字眼粗鲁不堪,听得姑娘面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作何反应。
他翻身侧躺,粗茧大掌伸出,把玩她纤细嫩滑的小手,遗憾咋舌:“可惜,她们大部分都有性病。有些人操的时候不戴套,很容易中招。”
“尤其我们这些在地下拳台混荡的男人,打完一场躁得想操个女人,没想到从拳台捡回条命,最后却折在妓女的床上。”
“你猜他们查出得病后会干什么?”霍莽坐起上半身,背靠墙头和她聊天,凝睇她红白交替的娇美小脸。
蓝晚呆愣木然的被他扯到身边,哪里还猜得出什么一二来。
“他们会把那些妓女活活打死。”霍莽目色流出鄙夷,嗤笑勾唇,“两叁拳一个女人,足够了。”
姑娘惊惧不已瞳孔微缩,屏气听完他说的这番残忍至极的话,鹅颈僵直,樱唇无声翕动,早已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抬手轻抚她顺滑乌发,实话实说地向她承认,“是,我是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你,但你不用去摸男人的裤裆,也不用担心明天死于性病,还是死在哪个男人的拳头底下。这不好么?”
不好,当然不好。
而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却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驳他的话。
他们生活在两个世界,在他的世界,他认为他花钱买她当老婆比人贩子把她卖到红灯区好得多。
可于她而言,这两种都是地狱。
“不!”她双手捂紧耳朵,含混自语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
年轻男人虎口粗粝,似铁钳般钳住她下巴面对自己,深沉睇着她,“晚晚,你既然卖给我了,接下来的人生,你是我的。”
【作者比比叨:抱歉,加更章攒了叁四章了,大学党平常有作业和小组讨论,周末会把加更章攒起来一起更,平常还是会保证日更。放心,加更虽然会迟到,但肯定不会缺席。谢谢各位亲爱的谅解。】
pps: 请允许我过渡一下感情戏 因为晚晚的大姨妈快走了……
强迫臣服(1v1,黑道,H) 狠狠肏她个死去活来,肏到怀孕大了肚子才好
霍莽阴恻恻说完这番话,残酷撕开她自以为的好坏善恶后,在她尚未缓神的惊惧中起身离开竹楼。
少女那种难以捉摸的复杂心思,对一向粗直蛮野的年轻男人来说并无所谓。
他十二叁岁就在边境线和金叁角闯荡,成天活在地下拳台以血汗相搏的凶残暴戾中,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有命活下去,没空长风花雪月的花花肠子。
现在满脑子转的都是等过几天她月经一走,狠狠肏她个死去活来,肏到怀孕大了肚子才好。
结了婚,生几个孩子,什么喜不喜欢,那他妈算个屁。
但前提是必须得保证她好好进食吃饭,不能把人饿个好歹。
可边境线后面,实在太穷。
缅甸大山沟的村寨里,村民们世世代代靠着糙米饭过活,而他的小老婆是吃米细面长大的姑娘,也难怪她咽不下去。
寨子主事的老阿泰家还算有点存粮,刚才花钱买点饭食,他寻思能不能买两兜大米,回去给她熬两锅大米粥喝。
霍莽直奔村口的老阿泰家,刚才给蓝晚送饭的小女孩正在扫院子,见到他来,扫帚一扔,瑟缩地躲到竹梁后面。
扫帚落地的声响引他锐眸注意,阴戾目光扫向几步外那个干巴瘦的小女孩,活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小鸡崽儿。
那怯怕的眼神,他在边境线见得太多,八成是老阿泰家的小奴隶。
人贩子也会挑拣,他们会把最值钱的绝艳处女以高出百倍的价格卖给地下拳台那些东南亚来的年轻小伙子。
其他绝大部分会卖到红灯区当妓女,还有一些年龄稍小没来月经的小丫头,人贩子为了疏通中缅边境到金叁角的水路山道,会当作人情送给附近寨子里主事的人家干活。
霍莽看得出这瘦弱稚气的小奴隶惧怕自己,也没多作停留,仅冷目瞥了一眼,便抬步走上台阶去里屋找老阿泰。
老阿泰的傻儿子要治病,知道从边境线回来的地下拳王有钱,两小兜大米开出缅甸翡翠的高价。
他是不缺钱。
可每一笔钱都沾着他的血汗。
霍莽火冒叁丈紧咬后槽牙,险些一脚踹碎老阿泰家的桌子,但想到小老婆还在家里饿肚子,他当了一回任人宰割的肥羊,怒汹汹提着大米回家。
他一个糙汉子在院里的小厨房,升起好几年没起火的炉灶,劲忙活到太阳快落山,才勉勉强强弄熟一锅比粥干,比饭稀的东西。
做饭不是他的强项。
他只会烧火,倒水,放米。
但这和糙米饭一比,简直是美味珍馐。
好几天没吃饱饭的姑娘喝了两碗,吃饱后温声细气对他说:“谢谢。”
“老实跟我结婚过日子比谢谢强。”他脸色沉黑接过她的碗,清扫锅里剩下的“翡翠”粥饭。
蓝晚以为他还在生气,也知道自己白天举止失态,硬起头皮,垂眸轻声问:“我能不能给我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话音未落,她对上男人皱紧的眉头,连忙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告诉他们我还活着。”
“有必要么?”霍莽端着饭碗阴阴冷笑,“他们会让你留在缅甸生孩子么?”
当然不会,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名牌大学教授,怎么可能容忍她放弃前程嫁给一个东南亚打黑拳的男人。
她不能直说,纤指在桌子底下纠结,委婉道:“霍莽,我可以保证,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你买我的事情,不会让警察找你麻烦...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