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1v1,黑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无最
而且,月经这两天就走了。
她心里愈发忐忑害怕,每晚躺在霍莽身边,他野性炽热的体温几乎能将她吞噬殆尽。
他会在她耳边说些面红耳赤的粗话,会一遍遍的说让她给他多生几个漂亮孩子。
每说一次,她就想起国内正在苦苦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
他们如果知道乖顺柔婉的女儿已经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粗鲁野蛮的年轻男人,每天都在担惊受怕,该有多伤心。
今天一听到他提结婚的事,她就更怏怏的提不起神,回到竹楼后,抱着膝盖缩在木榻角落,靠窗户旁边蔫头耷脑的发呆。
霍莽知道她想家,但他宁愿把这朵明艳致的娇花活活掐死在自己掌心。
她岁数小,经历的事情也少,这段时间他可以允许她神不振,如果厉声威胁能让她老实吃饭睡觉,他不介意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等过几年生叁四个孩子,她总要放下过往,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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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莽,我真不懂你,用拼死拼活的血汗钱买了个小处女,还不如来金叁角,我给你找个胸大活好的女人开开荤。”
傍晚黄昏,霍莽光裸悍上身,在院里的凉席上做俯卧撑,臂膀和腹部坚硬如铁的肌肉随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棱角突起。
这具男性完美雄浑到令人惊叹的强悍身躯,因经年累月的殊死搏斗,已经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机能中。
手机开着提放在旁边,听筒那边的人正唏嘘替他不值当。
“小心染病。”霍莽双手撑地,沉声提醒花丛中身经百战的好兄弟。
察颂听过一乐,敛玩笑口吻,肃声和他交谈。
“阿莽,这届金叁角地下拳赛,我打听到你这次的对手是阿富汗退役特种兵。”
粗狂不羁的男人腰肌向下伏地,轻挑唇角问:“怕了?”
“不是我怕不怕,阿莽,我可以保证克钦邦独立军能让你在中缅边境畅通无阻,但保证不了你在拳台上的性命。”
“大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不希望你打到死,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其实比我更有资格在独立军”察颂用流畅的中文,说出几句极为沉重的话。
霍莽起身,抬手抹了把俊面青黑,厉声打断,“颂,够了。”
察颂脾气更爆,斥声在电话里吼他,“你小子这脾气真他妈跟牛一样,犟!”
竹屋门板传来嘎吱响动,霍莽瞥到门口走出一抹纤细身影,低声匆匆挂断,“不说了,我老婆出来找我了。”
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院子中央,细碎黑发还沾着些许薄汗,见一下午都没什么神的姑娘怀里抱着木盆走到自己面前,盆里装着她今早换下来的黑t恤。
她水眸轻垂,两只纤手抱木盆,温声细语的道:“我想去河边洗洗衣服。”
霍莽俯头,性感双唇在她白皙侧颜亲啄一口,邪肆笑道:“不错,都知道给丈夫洗衣服了。”
丈夫这个称呼显然不在她适应的范围内,肉眼可见的,她白皙玉颜泛起红晕,支支吾吾的辩解道:“不,不是”
柔婉姑娘想得是自己这几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就应该负责洗干净,而且天也快黑了,她比较怕和荷尔蒙膨胀的年轻男人同处一室。
但霍莽没想太多,只觉得她主动出来走走也是好现象,伸手拽下绳子上晾的毛巾,向肩膀一甩,接过她手里的盆,领她去村口的一条河流分支蓄成的小水沟。
晚饭过后,附近不少寨子的东南亚女人会聚在水沟洗衣服。
他也没插手,只给她选了块平滑不宜摔倒的石板,看她安稳地蹲下去搓洗衣物,才去女人们看不到的下游洗澡。
周围,皮肤黝黑的缅甸女人见突然出现的白净姑娘,纷纷侧目望去,用她听不懂的语言窃窃私语。
从她们的语气中,蓝晚听出震惊畏怕的意思,倒不是对她,而是对带她来的那个英俊凶煞的年轻男人。
“姐姐,你需要皂粉吗?”
小女孩稚嫩的童音响在耳畔,蓝晚惊喜地回过头,见到上次给自己送饭的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孔。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十七岁的姑娘和十四岁的小女孩,险些相视而泣。
不用多言,她们便可以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家乡的倒影。
她们的相认是偷偷欢喜,两个人愉快的挨在另一边水沟,用普通话聊天,也不怕那些缅甸女人听到。
交谈中,两人交换了姓名和年龄,还有被拐来的时间。
年纪稍长几岁的姑娘即惊讶又痛心,原来眼前十四岁的小瑜,已经被拐来一年半了,一直在老阿泰家做活。
小瑜得知姐姐也是被买来的,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姐姐,那个大哥哥看起来好凶,会不会打你啊?”
蓝晚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解释霍莽对自己有多“凶”,只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不打我。”
小女孩凑近浑身散发沁香的漂亮姐姐身边,小声问道:“姐姐,你你会和大哥哥结婚吗?”
“小瑜,姐姐”她顿了顿,心头一紧,“姐姐的爸爸妈妈还在等姐姐回家。”
听她说想回家,小女孩绷不住眼泪,激动的攥住姐姐的手,抽噎道:“姐姐,我找到一条可以向北走的山路,向北一直走,越过边境线就可以回家了。”
“可”不知怎的,蓝晚想制止这个小女孩不要冲动。
霍莽对她说,那些试图翻过群山的女人,全都死在半路。
然而,小女孩已经陷入回家的狂喜中,手舞足蹈的拉着她,咧起嘴笑:“小瑜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姐姐,我们一起走,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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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不听话想逃跑就是这个下场!(二合一,更新
面前,小女孩蜡黄干瘦的面颊呈现出热切盼望的喜悦,澄明瞳孔溢出来的神色已经陷入回家的憧憬之中。
年纪稍大的姑娘思虑总是周全一些,实在不忍说丧气话,委婉劝慰道:“小瑜,你听姐姐说,山路很长还很危险,我们只有活着回去,才能见到爸爸妈妈。”
“姐姐,你你刚才不是说你想回家吗?”小瑜松开攥住姐姐的手,瞠目惊讶的看她。
“是。”蓝晚鼻头一酸,重重点头,又抬头对小瑜温柔抿出一丝笑意,“但父母更希望看到我们好好活着,不是吗?”
小瑜听她的话并没回应,怔怔摇头,嘴里不住地喃喃念叨,端起洗衣服的木盆缓步离开小水沟。
蓝晚回头望向小女孩的背影,柔软的心揪成一团,她坚信活着才能回家见到爸爸妈妈。
但她理解小瑜,无论是被拐来几年,还是几天,可怜的女孩们都能感同身受。
——————
来到寨子的第六日,天是灰蒙蒙的阴色,空气闷热,是电闪雷鸣的前兆。
那个年轻男人却心情极好,俊眉扬起,一早兴奋的将她压在身下进行激烈冗长的深吻,两个人舌尖勾住舌尖,气喘吁吁地张口接受对方呼出的热气和舌腔下流出的津液。
蓝晚不懂他今天高兴的原因,被大力揉弄之后腿软无力,打着颤走到窗户前,目送高大健硕的身影走到院子。
霍莽走到院子中央,像是感觉到背后温润如水的目光,也回过头,凝望玉颜红潮遍布的明艳姑娘。
俊眸和美目,视线相接的一瞬间,犹如地老天荒般漫长。
男人唇角噙着笑意,俊魅面孔扯出这几日最上扬的弧度,冲他的姑娘招招手。
但还是姑娘脸皮薄,羞臊的起眼帘,缩回屋里,关上小窗。
这些天相处下来,霍莽虽暴戾凶悍,但对待她已经算是敛了不少,她也不会说想回家的话激怒他的暴脾气,得他又来弄疼自己。
可不说,不代表她不想。
忽地,窗缝里传进车轮驶过泥泞土路和引擎的轰鸣声,在落后偏僻的寨子,机动车算是难得一见的东西。
蓝晚许久没和外界联系,以为是有警察开车来救自己回家,满含希冀打开窗户,下一刻,美目瞳孔震缩,撞入眼帘的是一辆改装后的破旧吉普车。
她认得!那是人贩子开的车!
那辆车斑驳掉漆,车前盖都是灰土,生活在繁华都市的人,根本不会注意。
但也就是因为极不起眼,那天下午,才从音乐厅练完小提琴回家的大家闺秀,被车里冲过来的人用乙醚喷过的纱布蒙住口鼻,当场昏迷。
都是他们!
姑娘回忆起那天下午恐怖如噩梦的遭遇,愤恨的眼含泪光,纤指死死扣住窗棂。
都是他们害自己回不了家!
吉普车快速驶过竹楼,她快步走出竹屋,来到院外,小心翼翼走近,偷偷躲在大树树干后面,探出头向东眺望。
车刚停到另一栋竹楼院外,还没等人下车,寨子主事的老阿泰正气汹汹对车窗跺脚吵嚷,手指大山北边的方向。
车里下来两个黝黑矮胖的东南亚男人,一个对老阿泰笑呵呵说了几句,另一个从车后座拽出个衣不遮体,头发污糟全身泥水的小女孩。
小女孩颤颤巍巍站不住,像个破碎的布偶摔倒在地,目光空洞死寂,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还有呼吸。
那是小瑜!
蓝晚惊恐无比,险些喊出声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明眸闯入一片刺眼的红。
小女孩下身的裤子撕裂成几块大布条,腿缝处鲜血淋漓,血涸和白色污浊顺着大腿凝固到脚踝。
躲在不远处的姑娘惊惧地腿肚子发抖只能蹲着,纤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泽自眼角滑落,已然泛滥成灾。
她猜得到,小瑜应该是逃走之后,老阿泰告诉人贩子,又被人贩子抓回来,受到惨无人道的侵犯。
轰隆——
乌云压顶,雷光电闪伴随巨响击破阴霾,雨滴零落逐渐连成细密雨丝。
老阿泰见小奴隶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愿要一个会逃跑的小女孩,面露厌烦,负手回到自己的竹楼。
其中一个人贩子冲地啐了口痰,高声喝骂,抬起大脚狠狠踩踹趴倒在地的瘦弱女孩,踹得小瑜口鼻鲜血喷涌,又和另一个人架起奄奄一息的小瑜抬向村寨后的原始森林。
直到看见两个人贩子折返回来驾车离开。
树后的姑娘才敢头顶大雨跑进森林,一脚深一脚浅绕过树丛,白t恤湿透衣背,前后沾了好几个泥点子,跌跪在草丛里死状凄惨,全身血污的小女孩身边。
从小生活于明亮世界的姑娘不曾见过如此惨状。
她连抱都无从下手,任凭泪泽混进雨水,浑身如坠入冰窖,寒冷刺骨,齿关磕咬在一起。
现实黑暗的崩溃赤裸惨烈,如洪水决堤,冲垮她十七年赖以生活的,致温暖的象牙塔。
她惊吓过度,小脸煞白失去反应,雨水浇透乌发,下意识的环住自己。
过了会儿,同样冒雨前来的高大男人冷峻矗立,俊眸睨起,煞气逼近暴跳如雷的临界,狠戾低斥:“我是不是说过,想跑的女人全都会死——!”
姑娘颈后汗毛竖起,渗人恐怖的寒意自天灵盖灌入四肢百骸。
他躁怒半蹲,粗粝大掌附着不知名的血腥味儿,猛地扼住她小巧下巴,“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老实待在屋里?!嗯?这么喜欢看两个人贩子轮奸一个小奴隶么?”
“不不”蓝晚艰难摇头,他的手劲几乎能捏碎她的下颌骨。
“跑!”霍莽粗茧虎口掐住她腮帮子,薄唇贴她耳侧怒声低吼,“你知不知道边境线有多少没女人肏的男人!别说这种没发育完的小鸡崽儿,就是十岁,八岁,那些人也会扑上去摁着她们强奸!”
“没有我没有想”蓝晚含泪哽咽,她没有想跑,可腮帮子生疼,说不出半个字。
他俊面阴戾,狠声发问,“这小鸡崽儿告诉你走山路可以回家,是么?她说没说这一路要挨多少男人轮奸,才能有命爬到边境。”
“看看!看清楚!”
霍莽双眸猩红,钳住她的小脸靠近小瑜血淋淋的尸体,“不听话想逃跑就是这个下场,在这深山老林被那些男人肏到死,脏得没人会给她们尸。”
蓝晚听他暴怒之下的威吓,止不住抽息颤抖,泣声摇头,含混不清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怒气腾腾铁齿几乎咬成渣滓,松开掐住她下颌的手,起身,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今天是他准备和她结婚的日子。
当地风俗简朴,男女睡一觉,给父母磕头就算结婚。可他的小老婆一看就是家境优渥的掌上明珠。
第一次,向来不拘小节的粗狂男人注重起仪式,托察颂置办两箱姑娘穿的新衣服和珠宝首饰。
他想送她礼物,希望她能高高兴兴和自己结婚,去阿爸阿妈的坟前磕头。
也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他不愿用锁头再关住她。
可等他搬两个大箱子回家,屋里早已失去沁人心脾的幽香,外面大雨倾盆,他的新娘不知所踪。
“走!”
红了眼睛的猛兽粗暴握住少女纤细手腕,将她从泥地里使劲拽起,暴躁没法让他体贴,只能加重他掌心禁锢的力道。
一路,骤雨雷鸣,残酷的天气比不上浑身斥满暴虐杀戮气息的男人,他长腿跨步,扯着她疾步向前走。
雨水冲刷眼帘看不清路,娇柔姑娘体力不支,跌跌撞撞跟在后面,纤细手腕间,他大掌的桎梏与人贩子铐住她的锁链相差无几。
寨子路边,老阿泰抖若筛糠,面如土色,见到霍莽拉着完好无损的姑娘回来,吁了一口气,悻悻从死亡边缘捡回条命。
而旁边再次出现的吉普车已是支离破碎,挡风玻璃鲜血四溅,血水沿车门滴落漫进水坑,化成一片殷红汪洋。
蓝晚惊惧撇去一眼,发现车后门已经打开,曾经铐自己几天几夜的地方,现在横着两具人贩子的尸体。
那柄昨天还给她切鱼的瑞士军刀,正插在那个用脚踹小瑜尸体的人贩子咽喉处,血液喷涌成柱。
她想到再也回不去家的小女孩,掩声低泣,脚步稍稍放缓。
男人大掌猛地向前使力,拽得她踉跄两步才辛苦跟上。
可这不是回竹楼的方向,更何况天边乌云压得沉重,骤雨雷鸣不歇。
全身湿透的姑娘水眸惶然,望向男人宽阔脊背,慌乱地问:“霍莽,我们,我们去哪?”
他风雨无阻,迎着大雨拽她走上通往西面小山丘的山路,戾声吼道:“去给我阿爸阿妈磕头,结婚!睡觉!”
【作者比比叨:过节跟着老妈走亲访友事情比较多,明天恢复正常日更,加更也会更,二合一补更一般是叁千字以上了,缅甸北部真的很乱套啊,今天还上热搜了
【 (w oo 1 8 . )】
强迫臣服(1v1,黑道,H) 我还准备去森林里杀了你,再弄死我自己
踩过的每一步泥泞都承载他胸口的风暴怒火,后面几次险些跌倒的姑娘感受到他的戾气,也不敢放声让他走慢一点。
她体力早已透支,是被他硬拽上西面山头,雨水拂过那张苍白致的小脸。
面对岩石垒砌的叁个坟堆,她手足无措的停在原地。
霍莽俊面沉着冷峻,高大身躯重重跪了下去,当初十二叁岁的勇猛少年,经边境漂泊搏命多年,如今已长成为东南亚地下拳台的王。
他稍稍侧头,瞥向身后瑟缩的姑娘,沉声低喝:“晚晚,过来。”
蓝晚听出他残存的怒气和言语间的不可抗拒,明眸眼眶通红,脚步踟蹰一寸寸挪到他身侧,刚靠近,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猛地向下拖拽她手臂,她全身力虚站不住,下一秒跌进他温暖臂弯。
风雨交加,雨水浇透跪在叁个坟堆前,紧紧挨靠的两具身躯。
这场简朴至极的婚礼,由老天爷赐予的雷鸣电闪作为见证。
霍莽单臂拥紧怀里战栗发抖的姑娘,墨眸凝望叁座坟堆,低沉道:“阿奶,阿爸阿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妻子。”
他过分郑重的口吻使姑娘心里咯噔沉底,她翕动唇瓣,慌张地摇头道:“不行,霍莽,我不能”
她不能和他结婚,还宣告于他家人墓前,这不是一个十七岁姑娘能承担的责任。
正进行仪式的男人并不在乎她弱小的拒绝,手劲加大握住她肩膀,抬头看向叁座坟堆,道:“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带她回来给你们磕头。”
“不,不行——”
蓝晚美目晃动,惊呼一声,后脑勺已被一只大掌死死扣住,那手臂绝对骇人的力量足以摁住她所有起身逃跑的心思。
她不想结婚,不想磕头,那就让他“帮”她来完成。
“对不起,阿爸阿妈,我老婆年纪小,她有些害怕。”说罢,他不顾她惊慌失措的哭求,强硬蛮力地扣住她后脑朝地面摁过去,自己同时弯腰头磕地。
两人额头碰地面的刹那,天边划过一道冷白闪电,似是为这场强迫而来的结婚仪式添几分残酷情调。
礼成。
这场婚礼只差最后一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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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屋内,门板紧闭。
全身湿淋淋的姑娘抱住膝盖,蜷缩在木榻边沿瑟瑟发抖,水眸是泫然欲泣的红肿,皙白额头还沾些刚才头磕地的泥土,怔惶的不该如何是好。
刚才回来一路,年轻男人攥紧她手腕一言不发,将她扔进屋里,转身拎两个铁桶走出竹楼,再次用锁头锁住门板,将她禁锢。
大雨未歇,昼如黑夜,满屋昏暗。
纤弱柔美的姑娘早已筋疲力尽,可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瑜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么小,那么瘦的小女孩,在缅甸的深山老林中,受尽侮辱,毫无尊严的死去。
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想回家,想见到爸爸妈妈。
今天,接二连叁的刺激持续攻击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蓝晚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脱去自己身上潮湿衣物,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驱散她不少寒冷。
“小瑜她就是想回家,她没有错”蓝晚迷迷糊糊,细声哽咽,冰凉纤手把住他小臂,“我们,我们在家里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每天只是上学,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正脱衣服的男人并未回应她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粗糙掌间摩挲过她细腻雪肤,褪去那粉白色的乳罩,少女雪滑通透的曼妙胴体近在咫尺。
“那天下午,妈妈要开会,没时间去音乐厅接我,没关系,我告诉妈妈可以自己回家。”
她不清楚自己正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软语呢脓,“有个坏人用布捂住我的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拉到一个好远的地方。”
“我不喜欢,那里好吵,走进去还有好多男人都在看我,还有”
“还有什么?”他呼吸渐渐粗重,睨起眼扫视眼前袒胸露乳的迷人娇躯。
姑娘额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阖眼噎泣两声,柔弱的抱怨着,“还有一个可怕的男人买我回家,他好凶,还总是生气,我害怕,不不喜欢我想回家唔—”
娇嫩温润的身子被拢进坚硬结实的胸膛,粗蛮气息肆意闯入,攫取鲜艳欲滴的唇瓣,掺杂未退的余怒,暴躁翻搅她香甜小舌。
口里难受的搅合着,喘不过气的窒息感逼她清醒,水汪汪的眼眸睁开一条缝,小口来不及吞咽唇舌相交摩擦出的津液,几滴滑腻银丝溢出唇角落上丰盈娇乳。
一丝凉意蹭过白嫩乳肉,她才发觉自己近乎赤裸,两条藕臂无力攀住他臂膀,本就红扑扑的面颊愈发红润滚烫,不自在的发出娇嘤。
她还是不适应,无论他们之间亲密的事发生过多少回,但对温婉含蓄的大家闺秀来说,都是难以接受。
霍莽放开她红肿樱唇,大掌五指毫不怜悯的狠狠抓揉她丰软乳肉,俊面贴着粉颊,冷冷斥问:“告诉我,你是喜欢我摸你,还是喜欢和那个小鸡崽儿一样被几个男人轮奸扔进深山老林。”
他并不在乎她喜不喜欢,但他可以逼迫怀里漂亮温顺的小猫做选择。
可于她而言,这两个选择,从某种意义来说,并无差别。
她的委屈可怜已经满溢出眼眶,瘪起腮帮子,承受他几近拦腰折断的搂抱。
“晚晚,我生气,气你不听话。”霍莽戾声粗哑,在她耳畔说出可怕字句,“我的阿爸曾经为了救我的母亲被人踹碎了肚子,在曼普,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没资格活下去。”
他用力抓住掌中浑圆的乳峰,想让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几个小时前经历过的一切,“我以为那两个人贩子碰了你,下手杀了他们,我还准备去森林里杀了你,再弄死我自己——”
疼,她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乳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疼么?”
霍莽冷嗤,这和他天塌地陷的震怒绝望相比,不够,远远不够。
他松开握住乳峰的大手,转而上移钳住她下巴,姑娘因痛楚而滚落的泪珠落于他掌心,却无法平复他汹汹怒火。
当着她的面,他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大裤衩的带子。
“不,不要”蓝晚见他要做的事,惊恐摇头,胡乱地哭求着,“我没想跑,真的,我也给你爸爸妈妈磕过头了,霍莽,你,你别生气”
带子一松,大裤衩松松垮垮的落地,露出壮腰腹和子弹内裤,内裤里包裹的巨大物件已经处在膨胀苏醒的状态,想对少女释放它的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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