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臣服(1v1,黑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无最
但枪已上膛,如同他胸膛中的怒不可遏,没有任何回寰的余地。
半个呼吸后,霍莽横眉冷戾,左手取走她手中m911,顺势扣住她手腕,臂力一震将纤弱少女拽到餐桌边上,右手悍然拎起蹲墙边一个毒贩头子的衣领,持枪大步迈出餐馆门口。
二百多斤的毒贩头子,在他手里,与抓起将死的小鸡崽儿走向屠宰场无异。
砰砰砰!
门外,叁声凄厉枪响,惊彻耳畔。
方才枪眼底下的少年吓得摔倒在地,裤子肉眼可见濡湿一片。其他蹲墙抱头的毒贩各个抱团瑟缩,含糊不清说着“饶命”“别杀我”的缅语。
正吃火锅的缅甸军官听枪响向窗外瞄了两眼,粗黑眉毛向上一挑,放下筷子,裤兜里掏包烟,悠闲点烟夹在手里,挥手示意部下出去处理毒贩头子的尸体。
察颂眼一眯,吐口薄烟,看到靠开枪杀人才能释放火气的兄弟,只觉女人是真耽误事儿,尤其这种花钱买来的小老婆简直麻烦透顶。
僵在桌边的姑娘更是动弹不得,片刻之后,霍莽俊面冷冽,带着刚开过枪的硝烟气息,手劲绝算不上温柔,硬生生将她塞进座位里面。
还没等霍莽坐下,察颂咋舌揶揄他,“结婚有用么?”又瞥向他身边战战兢兢坐下的小妻子,故意逗她,“死人了,高兴了?”
姑娘娇容布满泪痕,这话说得她心里加倍难受,头垂得更低,眼观鼻尖,抽抽搭搭盯着桌面,纤薄双肩缩起,敛声屏气,大气都不敢放一声。
霍莽掌中蓄叁分力,一把将硬邦邦的手枪砸进察颂怀里,墨眸瞪过对面,咬牙切齿:“你妈的,不吃滚蛋!”
“咳,咳咳。” 察颂掐烟,捂胸口咳了好几声,才缓过痛。
霍莽余怒尚存,却仍然将那碗肉摆到她面前,半命令式的语气,“别哭了,吃你的饭。”而后抓起桌上察颂的烟,抽出一根点燃叼在唇间,用尼古丁平复自己心中躁火。
身边正抽噎的姑娘对他此时的关心略显惊愕,顿了顿,才用纤手捧着碗,鼻头抽息着,另只手拿筷子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往口里送肉。
察颂后知后觉自己挨这一下砸,敛起笑话这对小夫妻的心情,和他谈正事,“泰国军方那边出了点问题,糯卡那两百万颗大麻和海洛因过境了。”
强迫臣服(1v1,黑道,H) 刚买的老婆还没睡两天,也没怀上我的种,老
这话一出,察颂对面,霍莽喉头上滚,呼出一口浊烟,挑起冷笑,“泰国军方堵不住雇佣兵,仰光不拾这烂摊子,想拉着缅北陪他们一起死。”
“是阿德斯。”察颂说这名字时眸子阴暗,声音顿时沉了八度,“阿莽,司令命令你撤出后天的拳赛,没人能保证你和阿德斯在拳台上谁死谁活。”
霍莽双目微阖,掐烟深吸一口,沉哑道:“阿德斯在电话里问我枪杀兄弟什么感觉。”他凛然向地啐了口烟,看向察颂,“撤?我拿什么撤?”
察颂惊滞,烟头掉落的烟灰差点烫了裤子,神思停了许久,忽地后靠椅背,劣气哧笑出声,话锋突转,“去吧,你死了,我替你上。”
两个年轻壮硕的缅北军官目光相视,同时掐着烟,互相扯出一丝笑意。
纵使手上过的人命不计其数,但两年前那场惨烈交战,是他们心中永远的沉重。
霍莽单手掐烟,瞥头看向正在乖乖吃肉的小妻子,抬手虎口板过她下巴,指腹摩挲她湿润脸颊,糙劣轻笑,“刚买的老婆还没睡两天,也没怀上我的种,老子可舍不得死。”
蓝晚明眸水润,羞臊垂眸,下巴是被粗茧摁住的刺痛,方才属实惊吓得不轻,吃肉时大脑空白混沌,也没太听清他们谈论的内容。
“肉好吃么?”他问。
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委屈抿唇,不懂他的意思。
“吃饱才有力气挨操。”男人蛮野粗鲁地向她表达自己的欲望,俊颜俯唇吻过她细白鹅颈,粗哑夸她,“真香,比老子的烟香。”
他在外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过分举动,惹得她心中羞臊难当,双颊顿时浮现绯红,顺着耳根脖颈蔓延。
蓝晚不自觉攥紧手心,紧张害怕,不知道男人暴怒杀人之后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总不可能当众按着自己做,可他的反常更让她七上八下的不安。
察颂没工夫看兄弟拾不听话的小老婆,起手枪别在腰后,向部下招手,用缅语命令他们压毒贩上车,随后起身离开餐馆。
“走。”霍莽扯住少女纤细手腕拎她起来,反手猛地嵌住她下巴,笑得阴戾放肆,“不是想家么?不是跑么?我带你去看看你本该去的好地儿。”
强迫臣服(1v1,黑道,H) 总有些灰暗丑陋的东西,无可避免
金叁角腹地,最大的坎特拉红灯区位于皇家赌场身后。
赌场二层包房的窗户朝后望去,入眼是简易搭建的连排木房,粗略算去有叁四十间小木房,外面有四个持枪壮汉巡逻,主要是看管妓女,驱逐对妓女实施性暴力的嫖客。
不同肤色的男人们于红灯区的木房中进进出出,他们夹着钞票,携带毒品,肩挎枪支,穿梭于妓女的床上享乐。
每天都会有妓女因为性病,堕胎,陪客人过量吸毒而死在红灯区,尸体会被车运出去焚烧。
那些小木房门顶都点着一盏红灯,灯亮表示妓女可以接客,灯暗则是屋内有客人。
晚上,等夜幕降临,红颜色的一个个小灯汇聚成光芒,点燃赌场后面的淫靡天堂。
赌场二层,豪华包房。
第一次见到红灯区,蓝晚眺望底下,愣然杵在后窗良久,当亲眼看见那里拥挤行走的男人们,脏乱污浊的环境,才明白霍莽说自己本该去的“好地方”。
距离不远,她甚至能看清有两个模样比自己还小的年轻姑娘衣着暴露。在红灯区大门处搔首弄姿,掀起衣服给进来的男客人展示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
如果运气好,遇到慷慨的客人,说不定会带到赌场赌钱喝酒,不用吸毒挨打,就能赚些小。
蓝晚不知道自己站在窗边看了多长时间,只觉触目惊心到令人如鲠在喉。
原来在世界的一个角落,还有这样一个污秽之处,充满无法制裁的罪恶。
“那两个小姑娘,一个十叁,一个十四,是半个月前来的货色。”半身壮裸的野性男人走到她背后,健臂揽住她纤细腰肢,呼出的辛辣酒气喷洒在她纤长鹅颈。
少女纤手摁住男人不安分的手臂,黯然垂眸,抿抿唇道:“她们只是小孩子。”
“是,几个没胸没屁股的小鸡崽儿。哪有老婆这种大奶子摸起来爽。”
他沉音喑哑,低头贴在她耳边,糙手强势钻进小妻子的衣摆,拨开粉白色的乳罩,五指狠狠握住她一边高耸丰满的傲乳。
她闻到他身上混杂的烟酒味儿,姣美玉颜顿时通红一片,手臂抬起,捂住胸前他大手覆着隆起的部分,生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
霍莽刚从赌桌下来,喝得微醺,硬朗俊颜浮现少许酡红,玩了几把炸金花觉得没什么劲,不如回来和包房里的小妻子睡觉。
他抬眼望向窗外那片红灯,一只手大力揉弄她乳肉,另只手撑住阳台,音色渐渐粗沉,“看清了么?那才是你本该去的地方,人贩子会低价把你卖进去,每一天,十几个男人会轮流扒开你的裤子,摁着你操。”
“你死不了,他们会给你打海洛因,逼你吃避孕药,你会被调教成只会浪叫的工具,想死都死不成。”
闻言,怀里的少女贝齿紧咬下唇,小脸煞白,在他炽热胸膛的包围中战栗发抖。
可就在下一刻,引擎声从远处传来,一辆面包车停到红灯区大门外面,巡逻的壮汉打开后车厢,拽下来两个头蒙着黑布袋的女人。
而驾驶座下来的人,赫然是白天中餐馆,要救自己去中国大使馆的服务员大姐。
这巨大冲击使她大脑嗡的一声,呆滞哑然,水眸瞠起瞬间又失去光,双手无力垂下,活像致无神的瓷玉娃娃,而身后,粗蛮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
他将她宽松t恤推到双乳上方,两只粗茧厚热的大掌同时合拢揉弄,在她耳边沉哑低笑,“我说了,金叁角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你以为开餐馆挣多少钱,才能供得起一个来缅甸抽大麻的儿子。”
“你”她惊彻许久,才缓缓找回声音,喃喃出声,“你都知道。”
“宝贝儿,来金叁角吸毒的外国人我见多了。他们不靠倒卖人口赚钱,买不起大麻早他妈犯瘾死了。”粗野男人的一字一句都难掩旺盛的性欲,单臂拢住她前胸巨乳,解开她胸罩背扣。
霍莽知道,他的小妻子还没从人性最深的恶中缓过神,她的世界还停留在和平安稳的家乡。
可没办法,她以后得跟自己生活一辈子,有些丑陋黑暗的东西,总是无可避。
他急哄哄拽掉自己身穿的大裤衩和平角内裤,胯下粗长巨物模样狰狞,昂头勃起,又趁她意识呆愣,解开她紧身牛仔裤的扣子,露出白色棉布内裤的边沿。
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饱满的傲乳,每一寸白皙肌肤都在绽放嫩粉诱人的光。
或许是这个男人自己庆幸,那些人贩子把她带到地下拳台卖给自己。
无论是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欲火焚身的年轻男人打横抱起她,迈向包房里唯一的大床。
直到身下碰到柔软垫子,还向上弹了两下,蓝晚才回神,眼见他赤身裸体朝自己压来,自己宽松t恤皱巴巴的推到锁骨,胸前乳罩也已经消失,和他的裤子一起被扔在地上。
男人健硕颀长的身躯结结实实覆上少女温润娇躯,带着烟味和酒气,混合她的沁香。
可十七岁的姑娘还是怕,怕自己怀孕,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强硬的求欢。
好多次了,他都在自己身体里肆虐,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歇息的时间。
“霍莽,我…我还没洗…”她面红耳赤,两只手摸到他健实胸肌,想为自己做些心里建设,“求求你,让我洗洗,我想洗干净,好不好?”
他眉头微皱,大手拽着她内裤,不懂她现在毫无意义的矜持。
“我有味儿么?”霍莽剑眉一挑,反问身下水眸汪汪的小妻子。
她一惊,想不到他问得这句话,其实他身上只有少些在赌场热出来的汗珠,和烟酒混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见她缓缓摇头,粗野男人嘿嘿咧嘴一乐,俯头啃咬少女细腻嫩白的颈子。
突地,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响,传进来赌场侍者的声音。
“长官,长官,您在里面吗?有人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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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你懂什么是感情吗?”
包房外,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制住野蛮男人如狼似虎的啃噬。
他硬朗俊颜埋入她香滑颈窝,粗气喘的骇人,结实胸膛起伏剧烈,足足停了半分钟,满脸堆着阴沉,下床捡大裤衩囫囵套上,煞气腾腾开门出去。
见霍莽离开,压在身下的娇柔少女稍稍舒了口气,撑起身子靠着床头,纤手拉好自己揉皱的t恤,趁他走出包房,羞臊面红地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粉白色的乳罩给自己穿好。
满室昏暗,空气残留霍莽身上释放出的烟酒辛辣浓厚的男人气息,蓝晚长睫微垂,安静温婉的坐在床沿,耳边不时传来门外的动静。
门外是一个女人在哭,撕心裂肺的哭,“——你结婚了!你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去边境打一趟拳,回来就结婚了?!”
“我知道你嫌弃我是红灯区的妓女,从来都不碰我。可我已经很少接客了,我每天都在赌场门口等你,可坤曼姐姐说你结婚了。”
“我不信,坤曼姐姐说你买了老婆回家,我也不信。阿莽,不是真的,你”
阿璇,陪他去赌桌喝过几次酒的妓女。
因为不喜欢戴套,他从没睡过红灯区任何一个妓女。
在他生长的寨子,虽然封闭落后,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关系也相当简单质朴,甚至没有相好和女朋友的概念。
他不懂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复杂,更想不通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怨声哭喊。
莫名其妙,他素来不乐听人哭,只觉聒噪难忍。
平日面对小妻子的哭哭啼啼,这个粗蛮如猛兽的男人已经拿出自己仅存的,为数不多的耐性。
此时此刻居高临下俯视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他剑眉朗目之间堆积着厌烦,撇开眼,连半句话都不愿多说。
霍莽剑眉不展,回手打开门板,向乖顺坐在床边的小妻子招手,示意她过来处理。
蓝晚略微惊诧,抬眸望向倚门板的高大男人,她听得到门外那个女人痛哭什么,却不曾想霍莽连半个字都不吭。
也是,他见自己哭,也顶多只是压着火气拍拍自己的背,说句“好了,别哭了”,要不就粗暴地给自己塞饭吃。
蓝晚心生忐忑,缓步走到包房门口,只见门口杵着一个长发黑直的缅甸女人,长相还算标致,肤色小麦偏黑,身着传统斜肩直筒碎花裙。
她双手十指纠结在身前,尴尬地与啜泣涟涟的缅甸女人面面相觑,而霍莽长腿一迈直接转身走进屋内,留给她们女人对话的空间。
打拳开枪杀人,他在行。但女人之间磨磨唧唧的事儿,他实在头疼。
“你就是阿莽从边境买回来的老婆?”阿璇哭花了眼,抽抽搭搭问向眼前娉婷婉丽的白净姑娘。
她垂下眼帘,咬紧唇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阿璇并不死心,泣声连连,冲她高声发问:“那你去过他缅北的老家,给他父母磕过头了吗?”
去过了,那日仍历历在目,缅北山头电闪雷鸣,以及那场强迫磕头的“婚礼”。
“对不起。”姑娘柔声低诉,婉约品性教她无法对泣声哽咽的缅甸女人无动于衷。
“我就知道…”缅甸女人崩溃地绷不住泪水,对缅甸男人带一个姑娘去给父母磕头的意义再清楚不过。
蓝晚见阿璇哭得厉害,也明白自己出言安慰并不适合,眼梢余光瞄向房里躺床阖眼的男人,他听她们说话时面无表情,无半分想插手的意思。
她心思细腻,想霍莽大抵不懂这个因他结婚而哭泣的缅甸女人究竟对他怀揣怎样的感情。
是,如此桀骜不驯的暴戾男人,哪里懂什么风月情爱。
阿璇不愿当他妻子的面哭,抬手蹭去面颊泪泽,稍作平复才道:“我知道阿莽不会要一个妓女,也没想做他的妻子,我只是,只是想有一个依靠。”
依靠,每个孤苦漂泊于金叁角的女人都太需要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为自己遮风挡雨。
“哪怕是一晚上也好。”阿璇冲她破涕为笑,那笑却极为勉强,兀自摇摇头,“之前他来赌场打拳喝酒,也从不会领妓女回包房过夜。现在他结了婚,更没可能了。”
蓝晚抿唇保持缄默,低眉垂眸,明白自己说任何话都无法缓解阿璇的情绪。
适当对象,适当时间,做适当的事——这是爸爸妈妈给她的家教。
“阿莽。”阿璇出声,唤屋里闭眼休息的男人,“你的小妻子她很漂亮。”
终于,仿若置身事外的男人眉毛向上轻挑,却也没出声给阿璇半分回应。
阿璇不再纠缠,又深深凝向面前的致姑娘许久,才失望落寞的转身离去。
见缅甸女人离去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之内,她回目光,关好门走进屋内,床和门距离不算远,刚走几步,他背靠床头,半躺着伸臂扯住她的手拉她上床。
他单掌扼住她的腰,扳过她一条白腿让她双腿叉开跨坐自己腰间,姿势正好欣赏她胸前傲人的围度。
即便隔着布料,他也能想象到吸吮她粉嫩乳尖时的唇齿留香。
方才未完的性事再次激发起男人强烈性欲,他刚想将大手伸进她后背去解乳罩背扣,忽地,姑娘攥紧t恤下摆贴住自己腰际,柔弱的抗拒着他的亲近。
霍莽眯起眼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语气放冷,“我没睡过她。”
蓝晚垂眸闪烁,斟酌酝酿再叁,羞涩温声开口问他,“你真的不知道她对你什么感情吗?”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岔了。
“霍莽,”温婉姑娘眼观鼻尖,面色绯红遍布,耳廓热烫,好不容易再次鼓起勇气,向他细声发问,“你懂什么是感情吗?”
依她的性子,本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但和他在一起,如果不由自己说,那以后便是日日强制承受。
如果可以,她想与这头野蛮猛兽温和相处,而不是整日在他的暴躁脾气底下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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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我们别再这样相处好不好
听她温声软语的问话,霍莽漆黑瞳眸锁住她涨红娇容,粗粝大掌停在她后背没再继续向里探入。
片刻后,他唇边扯起清冷嗤笑,长臂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烟和打火机,还有一盒没开封过的避孕套。
那是皇家赌场给包房客人准备的,盒子封面印着缅语和不堪入目的男女图画。
霍莽微阖双目,点烟放进唇间,粗嗓呼出烟圈,尼古丁味道的白雾遮掩硬朗深邃的俊颜。
他将避孕套盒子扔到跨坐自己腰间的小妻子面前,抬眸看她,轻笑问:“认识么?”
蓝晚扫了眼盒子封面,顿时脸红如火烧,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打开。”他粗声道。
她在他的注视下,害臊的敛起眼眸,纤手拿起避孕套盒,撕开外面那层塑料皮,倒出里面小包装时,她皙白脸庞已然红若灿霞。
他见她臊得再无法进行下一步,将烟头摁进床头烟灰缸,腾出手撕开避孕套包装,取出透明胶质的圆形润滑薄膜摊在掌心。
包房灯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看见薄膜中间戳出的几个小洞。
“宝贝儿,我不喜欢戴套,更不喜欢那些妓女背地里算计我。”霍莽剑眉横立,面带愠色将透明薄膜扔到地上。“你说,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妓女是什么感情?睡一觉怀上我的种再赖给我。”
他又看向她惊诧微愣的小脸,唇边挑起冷笑,“还轮不上一个红灯区的妓女给我生孩子。”
“不,霍莽,不是的…”姑娘喃喃摇头,显然他理解的感情和她的完全不同。
霍莽俊颜微沉,匀不出耐心和小妻子讨论这种问题,单手扶住她腰侧,将她整个人撤开自己腰腹,准备去浴室冲净自己身上的烟酒味儿回来抱她睡觉。
他生长于缅北的深山老林,混荡在金叁角的地下拳台,又曾闯过无数贩毒武装的枪林弹雨。
小妻子口中的“感情”,对于整日和人命打交道的男人来说,陌生且幼稚。
床边,蓝晚见他要走,心乱之中忙伸手拉住他手臂,着急唤他,“霍莽,你等一等,求你,你听我说,你给我一些时间听我说好不好?”
能不能给她机会慢慢说,她也才十七岁,对男女之间的相处也还朦胧不清,却要告诉他什么叫做感情。
男人住步,粗茧大掌反握住她的纤手,宽阔伟岸的脊背冲向她,却没回头。
姑娘明眸水盈泛光,螓首微垂,被拐卖以来的委屈压抑,金叁角的寸步难行和人心险恶,已经到了她不得不主动向他强硬做派妥协的地步。
“我们...我们别再这样相处好不好?” 她气息不匀,音线颤抖,柔声恳求这个暴戾恣睢的男人,“在家里,爸爸妈妈很爱我,也很尊重我。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想家,但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你已经卖给我了。” 他沉着回应,“我在,才是你的家。”
蓝晚缓缓阖起美眸,重重点了两下头,轻喃两声:“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她抽息一声,垂头敛起眼帘,尽管自己再含蓄的性子,在他面前也得稍稍放下,艰涩的向他张口,“有时候,我想跟你解释,你也不给我什么机会..你生气,我害怕,真的害怕。你也从来都不听我说的话,每次只会...”
谈到这个地步,她面红耳赤,贝齿咬紧下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接下来说不出口的话。
强迫臣服(1v1,黑道,H) 他们知道你活着会更痛苦(一更)
在父母铸造的象牙塔里活了十七年的少女,如今不得不被迫进入他血腥险恶的世界,见识那些污秽肮脏的人心。
她懂,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危险地界,只有凶悍暴戾的猛兽才有存活的资格。
因此,她甚至不指望他能全部明白自己的话,至少以后,他可以别在生气的时候将枪塞进自己手里,摁在别人头顶上。
那些通体乌黑冰冷的枪械,她不喜欢,是真的看一眼都会颤瑟的程度。
蓝晚垂眸敛声坐在床沿,纤手牢牢攥入他布满硬茧的厚热掌心,等待这个男人能给自己一句回应。
周围因她戛然而止的话语显得过分安静,她能听到他背对自己深呼了几口粗气,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
但忽地,男人面容俊冷转回身,一言不发,不顾她的惊诧,扯住她手臂绕过自己脖颈,抱起纤细娇躯走向浴室。
浴室不算大,霍莽将她放在洗手台上,高大身躯逐渐迫近,压迫气势笼罩下的姑娘双肩一缩,头顶传来男人的问话。
他心浮气躁,猛抓两把自己头发,问:“我打过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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