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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无最
她不懂他话锋急转的问题,后背紧靠后面镜子,缓缓摇头,“没有。”
“骂过你么?”
“也…也没有。”
突地,霍莽大掌拢住她细嫩侧颊,俯头逼近她脸侧,拧起剑眉,咬牙斥问:“好!我不打不骂,你求老子别崩死那个抽大麻的小鸡崽儿,行,我留他一条命。可你不听话,我拿什么治你?!”
“不会了…”姑娘大眼雾蒙蒙,缓声摇头,两只纤手轻柔握住他青筋暴起的小臂,“不会了,霍莽,我们…我们好好的,好好相处。我不会跑了,再也不会了。”
他粗粝虎口钳住她小巧下巴,唇抵着她白皙侧颜,糙声糙气,一字一句戾声放话:“你是我老婆,得跟我过一辈子!你年纪小不经事,我认了,你成天变着法的想跑,还想让我怎么忍?”
小妻子说的话,野蛮糙烈的缅甸男人理解了两叁分,自己暴躁发怒时会吓着她,她怕。
他尚且领悟不到她说的更深层次的“好好相处”,只知道,她想回家,想离开自己。
可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父母坟前磕过头,由缅北十万大山见证,哪里都去不得。
“宝贝儿,这话你说太多次了。”他眸子一黯,撤掉钳住她下巴的手移至她腰侧。
是她食言在先,他记得清楚,结婚那天,在雨林,她跌坐在小女孩的尸体旁边,答应自己,不会跑。
上次,她在诊所找护士借手机,被自己发现,她也说不会跑。
“你骗我。”男人发出沉冷指控,岔开她的双腿切身站入,两只大掌扼住她细腰两侧,贴近自己下腹。
他俯头,唇瓣带着炽热的温度落上她额角,侧颊,细颈,一寸一寸侵蚀着她的神思。
这反常的温柔才使人战栗,是他即将狠狠侵吞自己的征兆,是猛兽啃食猎物前的细细品味。
“我没骗你。”蓝晚在他铺天盖地的吻中,酸涩地闭上眼,哽咽向他妥协,“我,我可以不回家,我答应你,让爸爸妈妈知道我活着就好。”
“他们知道你活着会更痛苦。”他俊眸睨向她姣美容颜,单手伸进她t恤里面,解开乳罩背扣。
姑娘似是明白了他的话,美目看向别处,瞳孔渐渐黯淡,失神涣散。
爸爸妈妈知道自己活着,也一定会知道霍莽的存在。
那时,又该怎么办?
“不,爸爸妈妈不会怪我的,他们很爱我,他们…”能理解自己此时此刻的无能为力。
霍莽见小妻子神采骤失的喃喃自语,大手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裤衩子和平角内裤,晃着健硕赤裸的身躯,回手打开浴室喷头花洒的开关。
暖流水柱从喷头倾斜而下,雾气蒸腾,镜面片片水渍。
他给她脱掉上衣和底裤,将她纤柔娇躯拢进怀里站到喷头底下,强健手臂揽住盈盈一握的纤腰。
年轻男人经历过太多血腥残酷的现实,一句话,就能让自己的小妻子陷入无比矛盾的境地。
和她对他提感情相同,都是他们不曾涉及过的陌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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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这网站是真他妈给我卡死了,这是一更,还有粗长加更,我在兴奋产出,大家可以睡醒再看。晚安呀】





强迫臣服(1v1,黑道,H) 在金三角,除了我,你谁也不能相信(二更)
直至温暖水珠滑过乌发,纤柔少女才在男人的拥搂中醒神,白皙无暇的胴体布上艳色粉红,眼睫水润,氤氲成白茫迷蒙一片,恍惚中有双粗糙大掌揉捏过自己胸前的高挺丰软。
手劲不算重,但也绝称不上温柔。他指腹的茧子蹭过细腻乳肉时引起一阵刺刺麻麻的酥痒感,敏感的身体比她的理智先反应,她咬紧唇边肌肉,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无论和他做多少次,对尚处于花季的大家闺秀来说,内心的羞耻感都无以复加。
水流如注灌溉在两具少男少女的躯体上,年轻男人拥有强悍如铁的伟岸体魄,少女体态窈窕傲人,两只藕白手臂无措的攀住他脖颈上,昂起头,檀口微张,承受他来势汹汹的亲吻。
出奇的是,他这次的吻并未带着将她吞噬的凶狠,舌呛没有经过翻天覆地的搅和,舌肉卷着舌肉,吻得放缓。
他还会逗弄的将她香舌舔出来,吸吮时俊颜还挂着匪里匪气的坏笑,这吻叫人无法喘息却又难以放过。
她害怕,没尝过他如此黏腻的吻,面红耳赤地拍他宽阔肩背想要推开他。
然而他本就欲火焚身,却克制住自己凶猛的本性想给她一个绵长的吻,至少让她不那么干涩接受自己的进入。
可她不安分的小手彻底激发了男人的兽欲,他漆黑瞳底火焰瞬间点燃,从她香甜小口中撤离,悍然抱起她向前迈两步,让她后背靠在墙上有个支撑。
她双腿夹在他腰腹两侧,后背贴墙的瞬间,男人粗长巨大的男根自下而上贯入,毫无预备的插入湿润蕊地。
“嗯…”她倒抽凉气,秀眉微蹙,双手抓着他手臂。
霍莽闷哼一声,两条古铜色健实手臂架着她皙白长腿,额角青筋暴跳,咬死牙关强忍着挺腰享受她身体的动作,动也不动,看她纠在一起的小脸。
突然停止,他被她美妙的紧致温暖裹吸得头皮发麻,而她更是撑涨得难受。
她藕臂缠在他颈子上,小脸埋进他肩膀发出嘤嘤泣声,依稀能听出“求你,别这样…”
“宝贝儿,你不能骗我。”他听她的细语,脑中绷紧的弦顷刻断裂,腰腹一下一下上挺布满她难以启齿的空虚,滚烫硬实的胸膛紧贴她浑圆傲乳,低哑宣告,“在金叁角,除了我,你不能相信任何人。”
“嗯…你慢一点…”
她耳边是哗哗水声,男人的巨物已经开始加快抽送,而他喘着粗气的低语却异常清晰,犹如魔咒般贯入脑海。
刚才从一开始隐忍憋到发疯的男人加速猛烈挺腰摆动,怀里沁香柔润的躯体因他的突然快速凶猛的抽插颤瑟发抖。
“嗯…你太快了…嗯…轻点。”
太猛烈了,她实在难以招架他的悍然进攻。
“你是和我磕过头的妻子,以后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他野性粗吼一声,将腰腿无力的少女放下来,摁到墙边将自己胯下的粗长男根一次次插入她最深处,汗水和温水混合,听她悦耳催情的娇吟,凝视她上下耸动的娇躯,肆意享受小妻子给自己带来的无上愉悦。
缅甸寨子生长的粗蛮男人不会哄人,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教小老婆听自己的话。
漂亮温顺的小猫总有乖乖听话的那一天,他可以带她看清世上最肮脏黑暗的角落,告诉她外面的险恶,教会她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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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这片被毒品腐蚀到千疮百孔的土地,禁不起再
“阿莽在哪儿?”
“报告长官,霍莽长官在二楼包房。”
皇家赌场走廊,前面侍者战战兢兢领路,后面缅甸军官脚踩军靴走路带风,粗犷面容不修边幅的冒着胡茬,气场凌厉。
栗色门板紧闭,察颂脾气犯急也懒得叫门,抬起一脚大力踹向门板,咣的一声巨响,门锁断裂,门板合页来回呼扇作响,发出毫无生气的嘎吱声,活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察颂前脚踏入包房,还没等再迈进一步,门板后手枪上膛的声响骤起,冷风滑过耳侧,后脑勺已在顷刻之间被硬冷枪口顶住。
察颂下意识摁住自己腰间配枪,同时,身后是男人气性极大的沉声:“你小子不会敲门么?”而后是手枪膛的磕哒声,又冲浴室说了句,“出来,没事儿。”
浴室门缓缓推开,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漂亮姑娘,双颊红里透白,双手十指纠结,无措地站在他们面前。
察颂见到眼前出现的少女咧嘴一乐,夸赞粗直不通情调的兄弟:“你现在是真行,带老婆来赌场开房,不错,这里的床可比你那破仓库强多了。”
下半身只裹浴巾的健硕男人面容阴沉,冷哼出声,“这门可没仓库铁门结实,禁得住砸。”
霍莽枪,长腿迈步绕过察颂,向门外早已吓傻的侍者交代两句,关上门板,走向浴室门口受惊的小妻子,扯住她冰凉小手攥在掌心里替她回暖。
对昨晚淋水欢爱回味无穷的糙汉子还想在浴室里狠狠摁住她再来几发,用性欲填满这个美好的早晨。
刚才,他抱她到洗手台上亲吻摸胸正起劲,忽而察觉到门外沉而有力的疾步声。
具有多年丛林作战经验的缅北军官反应迅速机敏,立刻将她藏进浴室,拿出包房抽屉里的手枪,结果是察颂。
霍莽漆黑眸色里堆满躁怒,仍用大手拍拍她的背,粗声粗气的说了句,“好了,去吧,换衣服吃饭。”
“嗯。”蓝晚轻微颔首,听他的话走进浴室去换衣服。
看她进浴室,霍莽坐到包房餐桌旁,俊颜阴郁不快,左右活动肩颈肌肉,按耐自己冲过去揍察颂的拳头。
察颂坐到他对面,见他一脸欲求不满,摸摸自己冒胡茬的下巴,放声笑话他,“以前让你找个女人开开荤,看看你现在,就是个刚尝女人味儿的雏,恨不得死在床上。”
“总比妓女把套戳破了怀我的种强。”俊朗男人不爽的闭了闭眼。
察颂摇头挑笑,点了根烟叼在嘴边,语气绝算不上轻松,“仰光那边的消息,阿德斯这次带了二十个外籍雇佣兵护送糯卡那批毒品过境。”
“送到哪儿?”霍莽冷声问。
察颂吸了口烟,呼出烟圈,摇头应道:“不确定,泰国想让缅北军方在金叁角拦截这批大麻海洛因。”
这话一出,霍莽眉宇横立,恼得铁齿咬紧,走到窗边吹风,深邃黑瞳眺望这片由罂粟鸦片占领的土地。
“所以明天那场拳赛,阿德斯为了不让你回军队会拼尽全力,而你和他之间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察颂指缝夹烟,看着他的背影,对好兄弟说出最残忍的话,“阿莽,金叁角的地下拳台从来没有平局。”
而这片被毒品腐蚀到千疮百孔的土地,禁不起再失去一个“守护神”。
察颂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两年前,你和阿德斯交过手,你有多少胜算能赢一个顶级雇佣兵队长?”
窗边,男人不自觉掌握成拳,尽管他打过的生死拳赛不计其数,而阿德斯,他没有办法估算。
一半对一半,谁生谁死都有可能。
霍莽从这片土地回目光,回头正看见换好衣服走出浴室的姑娘,她婉约明艳,走到桌旁,规矩地坐在他座位旁边。
“明天带你看阿莽打拳。”察颂看向斜对面的小姑娘,打趣道:“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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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你是他的妻子。他死了,你一个人在金三角也
“不用,明早你带她回军营。” 还未等她开口,身边落座的高大男人沉声替她回应。
这话一出,察颂指缝掐烟,粗黑眉毛向上轻挑,眯眸瞧向对面安静含蓄的白净姑娘,又冲好兄弟揶揄咋舌,“啧,怎么说也是花五百万买的老婆,不让她看看你的钱怎么来的么?”
蓝晚听出话外音,垂眸敛言,从第一次和这位缅甸军官见面,她就知道察颂并不待见自己。
但也明白察颂对自己不算讨厌,只是以一个缅北军官的身份,觉得自己不适合留在这个黑暗笼罩的地界。
“我可没空看着你不听话的女人。” 察颂吐出一口辛辣烟圈,抬手将烟头碾进烟灰缸,“你最好活着爬回军营,不然我肯定把她卖给寨子的老光棍儿当奴隶。”
奴隶两个词碰触到她的神经,小瑜惨死在山上的画面一闪而过,她脸色白了一白,十指紧紧合拢。
“少废话,回去看好她。” 霍莽剑眉紧锁,神色冷戾,心知肚明察颂开的玩笑。
他不让她去,甚至不让她看自己打的任何一场生死拳赛,更何况是明晚和阿德斯的对战。
这场拳赛,不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两年前死在他枪口下的图昂,和那个在他面前用剪刀剖开孕肚的童养媳。
种种如此,沉重到强悍如他,当初都只能选择离开军队,出去漂泊堕落。
这个男人不愿让涉世未深的小妻子同自己一道背负这些苦痛。
这是他一个人的罪,需要他一个人去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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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霍莽送她回大本营的铁皮仓库,关于明天那场未知生死的拳赛,他不曾向她透露任何一句,只是叮嘱她“晚上锁好门”,“明天察颂会来接你”。
说完,他转身,长腿迈步离开,伟岸挺拔的背影掩于驾驶座车门后,迅速开车驶出院子。
心思细腻的姑娘隐隐察觉出不对劲,以往霍莽打拳也会将她独自留在家里,但这次,却让察颂来接自己去军营。
照例,晚上会有巡逻的缅甸士兵给她送饭,她也习惯霍莽打拳的早出晚归,但第二天早晨起来,床边是冰凉一片,没有那个男人躺过后残留的温热。
昨夜,他甚至没有回家,不知为何,她纤手触碰到旁边整齐的床单时心里莫名发慌。
之前白天霍莽不在,她无事可做,无聊会铺铺床,摆齐地上凌乱的易拉罐玻璃瓶来消磨时间。
这些家务其实并不用她来拾,每天中午会有大本营的缅甸阿婆给他们整理屋子,他们的衣服和床单去洗,还会一个汉字一个汉字蹦的和她艰难聊上两句。
但今天中午,她铺好新床单,左等右等没盼到来打扫的阿婆,只等来接自己去军营的察颂。
院子里,见缅甸军官也一反常态,没穿往日的迷军服,只着身便装,蓝晚也是一阵惊愣,才挪步走过去。
察颂双手插兜靠着车门,头指向性的一歪,看向她道:“上车。” 给她拉开军用越野副驾驶座的车门,看她坐稳,才上驾驶座发动引擎。
含蓄内敛的姑娘疑问满腹,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大抵是霍莽和察颂的反常行为,令她不紧张,手心都微微渗出汗珠。
更何况,这不是前往缅北军防的盘山道,而是开向大本营的中心——皇家赌场。
一路,察颂面色冷沉凝重,不曾和她说半个字,将车停到距离皇家赌场门口几十米外的隐蔽处,而后旋开座椅侧面的旋钮,后靠椅背仰面朝天。
“阿莽和你说过图昂的事儿么?”察颂合眼,语气稍沉的问她。
“嗯,说过。”她颔首轻声应着。
“想回家么?” 察颂话锋一转又问。
姑娘稍停顿后点了点头,爸爸妈妈一直是她心里难以抚平的结,虽然这里环境粗糙简陋,身边还有个暴躁狠戾,经常威逼强迫自己的野蛮男人,其他倒也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霍莽说的,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境遇总比人贩子将她卖到红灯区当妓女受尽折辱强上百倍。
一旦沦落到死也死不成,那才是地狱。
“你爸妈能接受阿莽么?”察颂问的问题愈发实际,“你才十七,你们中国人应该不会这么早结婚。”
怎么接受?爸爸妈妈一旦知道,该拿什么接受一个花钱买他们女儿的男人。
这问题的答案不置可否,她喉间顿时涌过酸涩,摇头不是,点头更不是。
“可你给他父母的坟磕过头。”察颂清楚她的答案,言语残酷,“他活着,你是他的妻子。他死了,你一个人在金叁角也活不过两天。”
“是,我知道。”柔婉姑娘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实。
察颂倏然睁眸望向湛蓝天空,“所以,他必须活着。”
无论是为了他花五百万,用血汗钱买来的妻子,还是为了缅北这片赖以生存的土地。
话音刚落,察颂横眉冷立,掏出m911黑色手枪,黑漆漆的枪口忽地对准她光滑额头,冷道:“走,下车。”




强迫臣服(1v1,黑道,H) 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这个如野兽般凶悍的男人
霎那,枪眼之下的少女面色骤然苍白,抖若筛糠,震惊与惧怕同时漫过脖颈,呼吸颤瑟,纤手哆嗦不停,胡乱摸到车门开关,双腿无力一寸一寸挪着走下去。
一路,察颂举枪,枪眼不离她脑后,押着她走进皇家赌场,前往通向地下拳场的楼梯。
尽管金叁角每日杀人,枪声,武装混战硝烟不断,可在赌场敢如此行径,并不多见。
没人上前阻拦,一个是霍莽长官的兄弟,另一个是霍莽长官前天带来过夜的妻子。
姑娘冷汗湿透衣背,腿肚子颤抖发软,步步走向昏暗不清的地下赌场,闷热干燥的空气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险些令她晕厥。
拳台周围挤满层层人堆,围拥的男人们来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挎着枪支弹药,挥汗如雨,围着铁丝网,高声吼叫着各种语言,欣赏这场东南亚地下拳王和顶级雇佣兵队长的生死拳赛。
这场拳赛的至高规格,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争。
雄性的汗味儿混进少女沁香,那些围在铁丝网旁边的男人们纷纷回头,望向受胁迫缓缓走过来的昳丽少女,眼中刹那迸射出兽性异样的光芒。
那少女美艳,白皙,青涩,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暴力容易激发起男人们的性欲,在场的每个男人经过台上血腥暴力的洗礼,都热火难焚。
他们起着不怀好意的哄,为少女和后面持枪的缅甸军官让开一条道路。
胁迫而来的姑娘眼角泪水断线,眼前模糊,垂着头,无法望向周围任何人的眼睛,那些外国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似是要将自己扒光看穿,而脑后的枪眼正逼着她一步一步向前挪。
这几步路似是铺满荆棘,她走得异常艰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面泪痕,连抬头的力气都不剩。
终于,她无法行进,踉踉跄跄定在铁丝网后,而身后用枪顶她后脑勺的察颂来到她身侧,抬头望向拳台,粗声高吼:“霍莽!起来看看!看看你的女人!”
这一声吼,圆形拳台周围的男人们鸦雀无声,来自不同国家的男人们虽然听不懂中文,却能从局势中看出他们的关系。
拳台上,血腥味儿浓重直冲脑门,拳台表面因凝固的血涸覆盖住本来颜色,殷红血液沿着铁丝网边缘一滴一滴落到地面,汇聚成血注流向四面八方,浓厚血雾凝滞于地下拳台的空气中,残忍到令人窒息。
枪口之下的姑娘听察颂喊霍莽的名字,惊彻抬头,眼前水光湿润朦胧,满目的红简直触目惊心,只能依稀辨认出,拳台铁丝网里面,那个上半身血痕斑斑,健硕男人的轮廓。
他毫无知觉的倒在血泊里,额角渗出的血汗遮盖住那张俊朗深邃的面孔,略显狰狞可怖,殷红染透拳头上的白色绷带,伤痕密布。
蓝晚处在拳台铁网外,惊愕呆滞地看着他,看到经过激烈厮杀搏斗过后,濒临休克的雄狮,眼眶泪水瞬间汹涌滚落。
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这个如野兽般凶悍的男人也会受伤。
第一次,她见识过他拼死拼活的血汗,远远不止几道擦伤那样简单。
而他对面,同样倒下一个浑身是血的外国男人,背部是外籍雇佣兵小队的鹰头纹身,那些拥有相同纹身的外籍雇佣兵们,也在拳台的另一边着急高声喊他们的队长。
裁判哨声未响,双方拳手无人死亡,一切继续,直至最后一刻。
“你起来看看她!你死了,你的女人能活几天!”
察颂手中枪口顶在她后脑勺上,冲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的男人高声怒吼。
“金叁角的毒枭都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死了,他们会给她打海洛因,逼她吸大麻,像当初对待图昂一样折磨她!”
“你前脚死!后脚那些毒枭会找一群男人,摁着她没日没夜的轮奸!”
察颂大手使劲一推,双瞳失神的姑娘,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双腿一软跌跪在铁丝网边,她双手沾满他伤口流出的血,裙摆早已湿红一片。
明明近在咫尺,铁丝网横亘密布,却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个十七岁的少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难过,心中顿时升起万分恐惧害怕。
不是因为察颂用枪顶着自己,也不是因为察颂那些骇人的话。
察颂抬枪正对跌进血河的少女后背,悲愤地咬牙低吼:“好!我杀了她,我送她下去给你陪葬!”
身后,枪支上膛的声音骤然凌厉,同时,血泊里昏迷不醒的年轻男人眉宇轻皱,手指微动。
拳台周围,来自不同国家,杀人无数的暴烈男人们高吼着迅速围拥过去,众人将铁丝网拍得震天响。
或许,谁也没想到,过分年轻的地下拳王会比来自阿富汗的雇佣兵队长,率先苏醒。
这场堪称战争的地下拳赛,一旦其中一方恢复意识,等待另一方的将是致命一击。
年轻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肉眼可见,血痕遍布的胸肌已经有了微弱起伏。
他头疼欲裂,隐约听到他的小妻子在哭,和枪上膛的声音。
两道声音化作钢铁意志驱使着他,有人要杀她,自己必须起来,没有资格倒下。
“stop!stop!”
外籍雇佣兵其中一个人高声喊停,其他人扯开铁丝网,将倒地不醒的队长拖出来。
拳台有拳台的规矩,这场比赛本是阿德斯为了获得巨额奖金扩充雇佣兵武器装备而打,就算拿不到,也并不想在这里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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