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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1v1,黑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无最
“那老头让我们下午先走湄公河水路,找糯卡那批海洛因。”察颂端起手臂,传达联合行动指挥官下达的指令。
霍莽“嗯”了一声,他开始心生烦躁,没耐性再听高官继续啰嗦,旋身抬起军靴,刚准备离开,被察颂叫住,问出似曾相识的对话。
“阿莽,结婚,好么?”
“好。”他斩钉截铁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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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对不起,因为不想断章,所以一口气写了四千字了,我还真没一口气打过这么多字。找加速器找了一个多点,现在真的太难翻了。ps:晚晚不会不读书的,蓝教授能同意晚晚留下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后面就写了。】





强迫臣服(1v1,黑道,H) 你答应我,别累着,也别再受伤了,好不好?
四国会议为期五天,终以仰光政府宣布成立中缅军警联合行动队结束。
休整完毕,缅军直升机自缅南仰光起飞,至缅甸中部曼德勒,转水路渡轮北上,通往湄公河鬼门关——金叁角特区。
鬼门关,名副其实的有去无回。
但迄今为止,全世界仍不少人对此趋之若鹜,毕竟海洛因才是金叁角真正的“黄金”,再者,金叁角群山环绕,物资匮乏,以致老缅泰叁国走私偷渡屡禁不止。
当地落后穷困,老百姓不得已捡些走私货物的“残羹剩饭”贩卖,换取微薄利润,也正因如此,常命丧于贩毒武装的斗争之中。
死亡挡不住他们登上往来金叁角特区的轮渡船。船体共为叁层,装潢老旧,甲板锈迹斑斑,底部仓库位置挤满做小生意的缅人,喝着缅语指挥工人搬挪货物小心存放,生怕有任何闪失。
甲板中层,隔间上下迭立,内部逼仄低矮,里面仅放得下一张单人床,连行走都需得稍稍欠腰。
幸好,船体小窗开了个口子可以透气,嵌开缝隙,窗外已日落黄昏,湄公河披蒙阴森诡谲的雾气,河面寂静无声,山川骇人于无形。
可怕,比在金叁角腹地见过的光景,更令人心惊胆战。
蓝晚眸色如水,凝向河面旋流,手心紧攥对讲机,听筒那边不断传来咝咝啦啦的杂音,时不时传出几句缅语对话。
她听不懂,但分辨得出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对面一直开着对讲机,也是为了让她在船舱隔间待着安心。
仰光政府授命缅北军方追查糯卡二百万颗海洛因的行踪,为掩人耳目,军方代表需要便装与老百姓同乘轮渡,必要时刻,就地枪杀运货毒贩。
叩叩——
门板轻敲,对讲机同时响起男人粗沉嗓音,“晚晚,开门。”
霍莽嘱咐过,任何人敲门,不能开,不能应,即便是他亲自用对讲机说中文,她也需得透过门缝再叁确认。
听到话音,她轻悄踮起步子来到门边,见门缝显出男人高大轮廓,才放心划开锁链拉开门板。
门外,糙野汉子光裸精悍胸膛,汗珠顺肌肉沟壑滚落,他见着柔美可人的小妻子,俊面噙起笑意,用手里黑t短袖囫囵拭去额颈汗珠,胡乱扒了两把短发,怕自己的汗味儿污浊她的沁香。
蓝晚见他汗流浃背,轻抿唇瓣,黛眉微蹙,忙回身走进隔间,翻出军用背包找干净毛巾。她早已习惯他的不修边幅,只是私心不愿他再出额外苦力。
男人觉察不到妻子细腻心思,坐到床边,抽出床底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兜头猛浇,飒爽不羁,晃晃细碎黑发,水渍散落遍地。
下一秒,干净柔软的毛巾覆于头顶,纤细手指带着轻柔力道轻触他发丝,替他擦干。
舒服,霍莽粗嗓喟叹,阖起黑眸,恣意享受小妻子的温柔体贴。
“军官也得上船出苦力吗?”她仍忍不住问出口,语气似是替他鸣不平。
“帮老乡搬两箱货。”他转头凝她稍显不悦的姣美五官,沉声解释,“在金叁角不卖力气,别人可不会和你说真话。”
蓝晚敛起眼帘,素手折起毛巾,顺他挺立脸廓向下轻拭,剑眉粗黑,眸光凌厉,他绝不是父亲口中的绅士君子,躁怒时,眉毛一横,凶悍戾气暴露无遗。
见她安静不吭声,男人大掌扣住细腰揽进怀里,抚她秀发,低沉道:“等船靠码头,我带你出去走走。”
他的小老婆一贯心思繁琐,可他思之所及仅限于表面,只以为她是不是憋闷坏了,精神不振。
然而,听他略显生硬的哄话,姑娘心生欣慰,细白藕臂拥住他宽阔脊背,顿了顿,柔声呢喃,“阿莽,我可以哪里也不去,你答应我,别累着,也别再受伤了,好不好?”
年轻男人喉头上下轻滚,一时,竟不知该回些什么,健实双臂如同锁链,将怀里温润娇躯锢得严紧,听她窝进自己胸口温声细语。
蓝晚面红耳赤,精致面容犹如火烧,掩于他硬实胸膛,支支吾吾,羞涩低语,“我…我还小,没学过怎么给人做妻子,爸爸妈妈也没教过我,以前在学校,男同学和我相处也很客气,但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他4无忌惮接管她走错的人生,他的凶烈脾气,粗暴关心,一度令她无法承受。
可她感受得到,这段时间,他一步步忍耐妥协,甚至给予她这个年纪,难承其重的爱。
左轮手枪那颗未发射的子弹,仍搁在挎包最里面的夹层,被她小心存放。
这个结婚礼物,比他送她的那两大箱洋玩意儿,贵重得多。
“我知道,缉毒本就凶险无比,这条荆棘路,我愿意陪着你走,也想让你过得不再那么辛苦,你…明白吗?”她近乎用尽十七年积攒的全部勇气,眸色水润,面庞涨红,心头怦怦涌动,已然臊得不敢抬头直视男人是何反应。
这番话,纵使铁石心肠,也甘愿化为绕指柔。
政府军方,要他卖命,拳台,对手恨不能将他置于死地。
日子一长,周而复始,连他自己都觉得,如此血腥残暴的过活,才是理所应当。
许久不曾有人,真正关心过他的血汗为何而流,亦或是告诉他,不能再不顾死活的过下去。
缓了片刻,他黑瞳涌过暗流,布满厚茧的大手轻扣住她后颈,细细摩挲嫩滑肌肤,俯唇吻她发旋,声线喑哑,“够了,宝贝儿,你已经是最好的妻子了。”
姑娘轻弯眉眼,面如火烧,朴实无华的语句,比词藻堆砌的情话,更能牵动人心。
“咳咳。”
忽地,门边进来两声假咳,察颂倚着门框,尴尬打断小夫妻之间升温的情愫。
发现有外人,姑娘慌得双手掩面,耳边颈子晕红连片,迭忙退开男人怀抱,说出心里话本就羞臊,现下更是难堪。
察颂双手插兜,痞气嗤笑,问:“结了婚,说话都不关门么?”
霍莽黑瞳轻眯,睨向煞风景的兄弟,剑眉一拧,抄起地上的空矿泉水瓶朝门口一砸,戾声轻喝:“滚!少他妈来老子这儿放屁!”
察颂侧身迅敏躲过,撇嘴轻笑,头歪向甲板出口。
“走,船靠岸了,吃饭。”
——————
深夜时分,码头灯火通明。
轮渡船靠岸补给,沿岸烟火鼎盛,摊贩推着小吃车,架起两张矮桌,缅语招牌醒目,吸引往来游客。
缅甸与孟加拉国临界,混血极多,人种肤色近乎统一青黑。
众多黑黝凹陷的南亚人脸孔中,东方少女明艳夺目,乌发飞扬,窈窕身形穿梭于摊贩小车前,手心紧攥着十几张大额缅币,今晚,她拥有为他们挑选食物的权利。
不远处,两个高大强硕的缅甸男人背倚礁石,湄公河畔,风丝拂过十九岁的年轻狂傲,兜里手枪待命,子弹上膛,成为他们煞气丛生的资本。
“你不跟过去看着?”察颂勾开啤酒拉环,稀奇兄弟一改往日寸步不离的作风。
“颂,她长大了,我老婆可不是需要看管的毒贩。”霍莽单掌提着易拉罐,话是这么说,可视线仍紧随小妻子纤柔倩影,偏离不开半寸。
“军区传来消息,诺帕跑了。叁天前坐直升机偷渡飞去泰国,飞行员和随行卫兵被雇佣兵半路截杀,一个活口没留。”说罢,察颂肃面凛然,转身望向河面粼粼波光。
话锋急转,霍莽眸中骤然化为狂风暴雨,凶狠尽显,手里易拉罐瞬间于掌中挤压变形,残肢破碎落于地面。
“跑?”他戾声反问,俊面冷笑,“跑了也好,老子现在腾不出手追到泰国杀人。”
“当初诺帕极力阻止你上拳台和阿德斯对战,我他妈还以为是体恤部下。现在看,应该是让阿德斯赢叁千万奖金扩充雇佣兵军备。”
察颂怒而振臂,奋力将手里易拉罐抛入河水,激起涟漪,“从两年前,诺帕就开始算计咱们仨!弄死图昂,逼你离开军队,剩我一个,熬死为止!”
怎么不怒,如何不恨,就算立时追去泰国一刀斩了叛徒,也难以消弭这两年,他们对图昂的愧疚。
枪决惨状历历在目,图昂临死前,笑着说,下辈子,还愿意用后背给他们挡子弹。
连察颂都无法释怀,更何况亲自执行的男人。
霍莽黑瞳掠过荒凉,脊梁僵硬,掏出裤兜烟盒,打火点燃,叼进唇间,白雾升起漫过眼前,视野内,娇艳姑娘莞尔浅笑,手提几个塑料袋子,向自己徐徐走来。
冲天怨怒也就此湮灭。他有家,有老婆,得顾着自己死活。




强迫臣服(1v1,黑道,H) 她的丈夫英勇无畏,能为她扛起一切风雨。(四千字二合一)
可深夜的湄公河不给人片刻宁静,如同吞人巨兽横亘于黑与白的界限之间。
河面平静无波,河底横尸无数,这座码头是轮渡船最后一个补给站,一旦进入金叁角鬼门关,便再无回头路。
任何船只于黑暗中都会成为贩毒武装无形的盘中餐,靠岸时间只有十分钟,时间一到,船员哨响鸣笛,收起船锚,目的地——特区码头。
他们连安稳吃饭的时间都匀不出,随拥挤人流迅速登上甲板,回到船舱狭窄隔间,两位缅甸长官面色凝重坐在床沿,目光沉着聚于一处,狼吞虎咽往嘴里扒拉着食物。
时间紧任务重,一旦沿水路巡查不出二百万颗海洛因的下落,纵然回到缅北军营,深山老林,外籍雇佣兵伺机而动,查起来更是难如登天。
受过良好家教的姑娘明事理,也不出言多问,安静于一旁用自己的饭,在这紧张时刻,不添乱是她唯一力所能及的事情。
的确,一如男人所言,这段时间,她长大了,见过太多丑陋罪恶,心性也更为柔韧。买饭其实算不得什么,却是她迈出自我独立的第一步。
从初入金叁角的惊慌惧怕,到如今,已经可以克服语言不通,完成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即便远离父母羽翼庇佑,离开精致温暖的象牙塔,白玉明珠也蒙不上尘,只会于阴霾深渊中发出本身夺目的光。
察颂率先吃完,拍上霍莽肩膀,指了指船尾仓库的方向,示意碰头地点,随即离开隔间舱门,给他们小夫妻单独相处的时间。
就算身经百战的勇士,也无法预料前方未知的危险。不过幸好,他心存牵挂,她是指引自己离开地狱的路。
“今晚,你会回来吗?”她澄澈眼眸直直望入他深邃黑瞳,轻声问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缅甸男人。
霍莽扯起唇角,粗粝大手抚上小老婆皙白侧颊,痞戾轻乐:“早让你给老子生几个漂亮的种,我不在,孩子也能陪你睡。”
蓝晚敛眸垂首,十指紧紧纠结在一起,心里清楚他是用玩笑话哄自己,可不知怎的,这话却起不到半分抚慰的作用。
他半直起身,俊面凑前啃过她细白颈子,烙印红痕,隐忍着哑声出言:“听话,睡吧。”
“阿莽…”姑娘面颊微烫,在他转身之际,柔荑握住他粗糙大掌,音色细若蚊喃,“孩子…我…”
她愿意给他生孩子,不是因他强迫,是她心甘情愿为丈夫孕育生命。
虽然自己才十七岁,但会学着做好一个妻子,一个母亲。
可她没办法如此直白的讲出这番话,抿抿唇,又顿了顿,柔声叮嘱:“别受伤,开着对讲机,好不好?”
“好。”他一口答应,大手反握住小妻子的柔荑,稍停片刻才缓缓放开,长腿一迈走出隔间。
船舱灯光由中控室控制,早已昏黑一片,陷入无声沉寂。
蓝晚锁好门板,躺回单人小床,熟练地将对讲机调好频道放在枕头边,心绪忐忑。
好多事情,她不会问,但也清楚这条船上一定有不好的东西。离开仰光之前,温局又一次找过她,说回金叁角的路凶险非常,问她想不想跟他们一起回昆明。
回去又能如何?成日不安焦躁的过,她青涩懵懂的感情,年轻纯稚的心全数拴在这个男人身上,再也回不去从前。
船只左摇右晃颠簸不休,连带着她的思绪也起伏不定。
夜色渐浓,轮渡船不敢停靠,铆足马力全速冲入金叁角腹地,底部涡轮飞速旋转搅动水面,轰隆巨响不绝,震彻两岸密林环山,风声鹤唳。
飞鸟振翅掠过上空,靠近湄公河北部上游,连窗缝透进来的暖风带着丝丝血腥气。
隔间小床左摇右晃愈发厉害,她躺不稳,双臂抱紧膝盖坐在床头,侧耳听甲板脚步声纷沓,喊叫声混乱不清,由船头传至船尾。
泰语缅语交织嘈杂,已然分不清是哪个国家的东南亚语调。
呼喊吼叫愈演愈烈,骚动不停,姑娘心里惊慌,连忙拿起枕边对讲机,黑暗中,门缝闪过细微精光,瑞士军刀暴力捅入,锋利刀刃向下直断锁门铁链。
咣啷——
铁链落地声响惊动床上的姑娘,她屏息,美目圆睁望向即将开启的门板,来不及反应,高大身形几步跨至床边,健硕臂膀展开将她拢入怀中。
是他,她闻到他阳刚炽烈的气息才稍稍安心,能感受到他剧烈搏动的心跳,几乎是船上骚动的第一时间,这个男人由船尾一路顶着危险,逆行冲回船舱来找她。
黑夜朦胧,看不清晰,蓝晚轻抚过他侧脸,突地手心濡湿,粘稠的并不像汗。
“血?”她见他侧脸附着血迹,急切惊呼,连连问着,“你哪里伤了?怎么了?我看看。”
霍莽嗅见血腥味儿,抹了把脸侧,轻舔唇角,铁锈血气蔓延口腔,粗野不羁地笑了笑,壮实手臂拥她起身,道:“没事儿,抹了几个毒贩子的脖子,溅出来的血。”
“毒贩?”她呼吸轻滞,下意识抓紧他手臂硬实肌肉,猜测道:“截船的吗?”
砰砰!
船被逼停,船尾仓库方向顿时枪声凄厉,子弹擦过门框,火星四溅。
“fuck!”
门外外籍毒贩高声咒骂,持机枪扫射,几个枪眼穿透门板,殷红血液漫过门底。
枪声不等人,霍莽喜欢她的聪明劲儿,手里也不耽误,从床底搬出重型加特林机枪,调试准镜,拔开保险栓,黑色弹夹磕进枪体,备用弹夹塞进兜里,随手从旅行包拿出防弹衣套在她身上。
蓝晚穿好防弹衣,十几斤重压在身上不算轻便,但也不影响行动,抬眼见他,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一切多余重量都会成为子弹冲出枪膛的阻碍,男人黑眸底部燃燃血光,桀骜不驯,杀戮血意激起他血脉里膨胀的暴虐。
他将她拢在臂弯里,静待毒贩脚步声路过门板,低哑道:“晚晚,这条船,过不去鬼门关了。”
她紧紧贴住他身侧,呼吸不匀,抬眸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纵是千言万语的不安,但挨近他这一刻,尽数烟消云散。
头顶,男人粗沉嗓音响起,安抚怀里瑟瑟发抖的小老婆:“宝贝儿,别怕,跟着我。”
蓝晚重重点头,她的丈夫英勇无畏,能为她扛起一切风雨。
咣——!
门板被一脚踹开,风呼啸而过,她乌发凌乱飘扬,目光所及之处,赤红满地,尖叫声无比清晰地从甲板四面八方袭来。
甲板船员举枪对抗前来截船的贩毒团伙,不少中枪倒地身亡,死状凄惨。
蓝晚紧跟着他身后,惊慌一瞥见河面停着几条汽艇,两条爪锁挂住轮渡船栏杆,成为这场湄公河截船的开始。
到底是什么,值得血流成河,以无数人命去换?
前方,加特林机枪开路,男人出门率先扫清身后扑过来的残兵余孽,冒着枪林弹雨,利用甲板货箱掩体,步步逼近船尾仓库。
距离越近,贩毒武装枪火声越密集,机枪弹夹损耗过多,他见无法前进,迂回领她绕至铁板后面,拿出备用弹夹砸进枪体,顺便掏出对讲机,询问那边是死是活。
对方立时接起对讲机,不等霍莽开口,察颂怒吼透过听筒,“艹!老子快他妈和这几十箱海洛因一起跳河了!”
霍莽拉枪上膛,邪4挑眉望向身边安然无恙的姑娘,咧嘴乐道:“颂,我接到我老婆了。”
“屁!”察颂怒斥,“就他妈你有老婆!缅北寨子的女人还排着队等老子去睡!”
“好!为了金叁角的女人,等我过去,你可别死透了。”霍莽收起对讲机,俊面凛然,拎起机枪的铁臂青筋暴起,另只大手轻蹭小妻子脸颊,血迹灰土一同沾落于雪肤之上。
姑娘不嫌脏,反而像只温顺柔软的小猫轻蹭他掌心,剪水双瞳柔润潋滟,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有擦伤流血,这一路,都是他以血肉之躯为她遮蔽所有凶险。
她的温柔令男人难以割舍,他多想带着她,连死都是。当初在拳台命悬一线,他怕贩毒武装会报复她,甚至安排察颂在自己死后给她打海洛因。
可这次,机枪瞄准镜锁定的位置,毒贩扎堆,子弹纷飞,前方不再是她能涉足的地界。
见霍莽眉心皱起,蓝晚似乎知晓他的矛盾,温声开口:“我会好好藏起来,等枪声一停,再去仓库找你。”她言辞坚定,注视着他,纤细手心覆住他大手手背,“阿莽,我们磕过头了,别担心,我是你的妻子,一直都是。”
就算鬼门关黄泉路,她也不会甘愿受辱,会干干净净的陪他一起走。
十九岁的年轻男人因小妻子的话,喉头涩得犹如铅锤拉坠,大掌扣住她后脑,四唇相碰,狠狠覆印一吻,立马拎起重型机枪冲向枪林弹雨的船体后舱。
后方,独自留在甲板的少女环顾四周,矮着身子躲进两垛货箱之间的缝隙,拉过铁片挡住正前方,眼梢余光正好瞥向河面,十几米外,另一条载着七八个毒贩的汽艇逐渐靠近轮渡船,拖出冗长水线。
蓝晚缩回肩膀,尽力掩住自己身形,见汽艇尾部矗着个短发女人,天黑看不清面貌,依稀辨得出这女人应当于毒贩中地位极高。
她不由得忆起缅北军营的木牢里,满地污秽狼藉,女毒枭成为军中士兵泄欲工具,衣不蔽体,毒瘾发作的疯魔样子。
可怕,可恶,又可恨。
突地,水面传来炸响,她小心翼翼探出头,望向河面汽艇,美目溢出万分震惊。
运载毒贩的汽艇因烟雾弹炸裂,白雾缭绕,短发女人身手利索跨上另一条空艇,迅速掏出手枪,冲雾气中迷失方向的毒贩们一一射击开枪。
几声枪响之后,雾气散去,一船毒贩尽数中弹,血泊染入湄公河。短发女人行事谨慎,又补了几枪,顺着前面来人用过的爪锁,动作矫健爬上轮渡船甲板尾部。
与此同时,船尾枪声消散,蓝晚急忙推开掩住自己的铁板,绕过遍地尸体,寻到船尾仓库,奔向浴血奋战的男人身边。
毒贩尸横遍地,男人伟岸身躯挺拔矗立,额面血汗遍布,双手鲜血淋淋,虎口老茧因机枪后坐力磨得绽开白肉,胸肌鼓动,肉眼可见的子弹擦伤便有十几处,殷红液体顺肩膀流淌,漫过手背滑向地面。
“阿莽…”她音线颤抖扑进他胸膛,全然不顾他浑身血污。
“宝贝儿,脏了可没地方给你洗澡。”霍莽抬起手臂拥住小妻子,大手轻抚她乌发,杀伐戾气于她面前褪去七八分。
她皙白双臂内侧沾着斑斑血迹,仍搂住他精壮腰腹,眸色润过水泽,连连摇头,泣音道:“不…不洗,我不怕...不怕脏。”又抽抽鼻息,晃神忆起方才汽艇上杀毒贩的短发女人。
她知道金叁角没有绝对的善恶,但至少,可以让他的枪口别错杀一个好人。
刚欲向他启口,身后仓库人影晃动,她回头,见短发女人扶着同样伤痕累累的察颂走出门口。
霍莽警惕性极高,俊面沉戾,一只胳膊托过肩部中弹的兄弟,另只手插进裤兜握住手枪枪把,他的枪口向来不冲女人,但必要时刻也不得不杀。
女人五官清丽,眉宇利落英气,凛然飒爽抬手敬个标准军礼。
“两位长官,我是中国东南边境缉毒特警,穆剑芸,代号夜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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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四千字二合一就不分章了,年前保质保量写完。相比于加特林,我更喜欢巴雷特m95。】




强迫臣服(1v1,黑道,H) 霍莽长官,你十七岁的妻子可能怀孕了
卧底,一个女人,原来这才是温老头安排进金叁角腹地的花蛇。
现下,唯一清醒,浑身浴血的缅甸长官秉性凶悍,刚杀完人的血性难消,耐心近乎于无,更不会与小妻子之外的女人多说废话。
他面色冷峻,扫了眼河面被穆剑芸枪杀的一船毒贩,铁齿咬紧,弓起宽阔脊背,沉哼一声背起失血过多的兄弟,血污混着斗大热汗流入青筋暴突的颈子。
东南亚热带气候潮湿燥热,必须立马给察颂的枪伤做消毒处理,避免发炎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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