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发现这栋楼里有同学出没,戴瑜也产生些顾虑。她穿着这条裙子晃悠,势必会引来周遭目光——谁在街上看见一个穿着礼服乱晃的人不会多瞥两眼呢?他们的关系极可能因此暴露在阳光下。是的,他是时刻为此准备着,可薛钰宁不是。
她未做好公开关系的准备,更不该被这样的原因暴露。
“其实我有点饿了。”薛钰宁摸着平坦的肚子,都有些瘪下去,“都怪你。”
“那我来接你。”戴瑜说,“想吃什么?”
“现在哪里都在排队吧,难道你要我穿着一件礼服站在餐馆门口等叫号吗?”薛钰宁拿起洗手台的奶茶杯,还剩个底。也不在乎现在所处的位置,咬着吸管喝起来。
戴瑜思索:“回家?”
“然后呢?”
没别的办法。洗手间旁边的门出去就是运货电梯间,他们可以从那里离开商场。“点外卖。”
“电影怎么办?”薛钰宁问。
那还能怎么办,戴瑜再想看电影,也总得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不看了。”
坐进出租车,果不其然这过于隆重的扮相还是引起司机的注意。与其他北方司机一样,他操着一口饱经沧桑的调调:“嗬哟,您这裙子可真够漂亮的,今儿是商场有什么活动吗?”
薛钰宁没有过多解释,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嗯,是啊。”
答得简略,司机看出他们无意闲谈,直接开车上路。
穿条裙子坐车里怎么坐怎么别扭,总觉得臀下有褶。薛钰宁还在调整姿势,戴瑜凑到耳边,顺手搭上她的腰:“你现在这样,特别像逃跑千金。”
她听后笑,正好将裙底扯平,问他:“那你是什么,拐走千金的穷小子?”
“我们才不会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他好似认了真。
等待外卖送到的时间,戴瑜躺在沙发上,枕住薛钰宁的大腿。
摘去帽子,头发被压得有些塌,她低头帮他梳理。拨弄两下,又想起什么:“你这个角度看我低头的样子,是不是脸又大又有双下巴?”
本是侧躺的戴瑜转正,摇头:“好看。”
“你又要夸我什么样都好看了。”
“事实。”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薛钰宁收下这句话,理好头发后却还是抬起下巴,身子后躺。中午出门,现在才到家,哪怕只是逛逛街、喝点东西,戴瑜还是感觉出困顿。
枕在她的腿上,他更容易放松,不一会阖上眸。
他的手机就在旁边,薛钰宁解锁查看外卖员位置,还在店里取餐,送到仍需半个小时。她轻声叹口气,摸着戴瑜的脸颊,也开始休息。反正这个功夫,没别的事做。
戴瑜的呼吸逐渐平稳,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虽才喝过一大杯奶茶,还是觉得口渴。薛钰宁想倒杯水,轻轻挪动位置,又不愿弄醒他。慢慢蹭出去后,取来枕头垫在他颈下。
裙子的裙摆虽然大,可为了显衬曲线,在胯部是做的修身形状,有些箍住。她因此被限制行动,提起裙边迈着碎布到饮水机旁。柜子中有玻璃杯,薛钰宁轻车熟路地拿出来。
这杯子,戴瑜招待她时拿过,戴正黎招待她时也拿过,都快成她在这家里的专属水杯。
正“咕咚咕咚”往下灌,身后的门传来响动。
薛钰宁暗忖,外卖员也没他家钥匙啊,扭身往回看。戴正黎刚把钥匙放到玄关柜上,先看见一片裸背,他也愣。
刚刚下班的男人,一身正式西装。
搁别人身上古板的款式,他穿起来怎么就……反被衬出无数优点。
“你不是说加班吗?”薛钰宁问。
戴正黎提前给她发过消息,大意为道歉,七夕当天要加班,恐怕不能与她见面。她这才大着胆子来找戴瑜,谁知道在家里又打个照面。
他换了鞋过来。“我又没说不回家。”戴正黎上下扫视薛钰宁的穿着,她贪这两步的方便,从沙发到饮水机前没穿鞋,光着双脚,“谁知道,能遇上穿绿裙子的灰姑娘。”
“为什么是灰姑娘,就不能是睡美人吗?”薛钰宁被他看得心痒,往后小退半步,“贝儿也行,再不济长发公主也可以。”
她一紧张就喜欢说些没意义的废话。
戴正黎侧眸扫见躺沙发上睡觉的戴瑜,看着她不安乱动的脚趾头,不知是撩拨还是半讽:“可我觉得你缺双水晶鞋。”
所以少看星辰(NP) 49.消遣的东西(限免)
“那你是什么,捡到水晶鞋的王子?”薛钰宁捏着指甲,“没见过这么老的王子。”
戴正黎前倾的身体,让她不住往后仰,都快倒在饮水机上:“你又嫌我老了。”
“没有。”她实在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胳膊后撤,撑在机器上方,假装看他后面,“那我的鞋呢?”
“要什么鞋。”
戴正黎的手早就揽到她的后腰,甚至快要钻进那敞开的衣料里面。手指在肌肤上的力度不重,磨得人有些瘙痒。
还不等薛钰宁有更多动作,他弯身一把将她抱起。
卧室的门被脚踹上,声音比平时大,震得门框晃动。
“戴瑜还在睡觉呢!”薛钰宁被放下,脖子上的吮吸感弄得她双腿发软,想推他又使不上力。
戴正黎才不管那些,抬头只问:“裙子哪来的?”
且不说后背,就算前面挡得严实,除了肩膀以外半点多余的肉都没露,可胸前鼓鼓囊囊的,他怎么看都挪不开眼。不是说别的,只是感叹她倒会选,净挑勾人的东西往身上套,好像不夺了谁的魂不肯善罢甘休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己买的?”她赌气道,胳膊搭上他的肩膀。
“买条礼服和戴瑜逛街。”他伸手握住前方一团,手感证实刚刚的猜测,她里面没穿内衣,就连胸贴都懒得贴两张,“你还挺想得出来。”
薛钰宁只叹他明知故问:“戴瑜买的单,但裙子是我自己选的。”
他猜也是,那毛头小子怎么选得出这种裙子。
裙摆从下方不太好撩,他尝试半晌,发现只能从上面攻克。手指勾着肩带向两边,这倒是轻松,顺着胸前的起伏,那抹绿色就从她身上褪去,嫩红的果实在绿叶之下探头。
“你儿子还在客厅。”薛钰宁提醒他。
戴正黎充耳不闻,手指在乳晕边缘徘徊:“那就让他听。”
牵着她迈出地上的裙子,戴正黎坐到床边。薛钰宁站在跟前,浑身只余最后一层阻碍。
“自己脱。”他说。
“你干脆让我再给你递根烟,看我跳艳舞得了。”她觉得他真是要求越来越多。
怎料他听后反倒笑出来:“又不是没跳过。”
薛钰宁脸上讪讪。
那时候她虽被提醒过戴正黎不简单,但从没关心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心里想着横竖也就是玩几个月,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世界那么大谁还见得着谁,就什么都跟他做过。
在家里大跳脱衣舞,自然不会落下。
她还会将他常吸的烟取一根夹在胸下,稳稳当当,侧着给他递过去。他用唇接过,鼻尖顶到乳侧,几番呼气令她心神荡漾。
当然也不完全是她在侍奉,有时候她也会往戴正黎身上抹点奶油,放点水果,一口口吃去。
总之,那些时日里,她以前玩过的、没玩过的招数,在他身上统统用了个遍,把这个处男迷得颠叁倒四。
后来听薛老说要新上任个副书记叫戴正黎,薛钰宁愣了许久,心道冤家路窄。
“跳就跳。”她这会儿还答应起他的玩笑,只是不甘示弱,“不仅跳,我还要一边唱着卡门一边跳。”
薛钰宁正要张口,戴正黎却容不得她多余的挑衅,将她拽入怀里,同时打断还未起调的歌声:“我就是你消遣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她笑嘻嘻地摸他的脸。
正装多阻碍,薛钰宁花费些功夫才脱下他的上衣,到身侧的文身附近来回摩挲——全都是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证据。
她在他胸膛亲吻。
戴正黎再也不管脱不脱的事,伸进底裤里。手指根本是被那股滑腻带领着溜到缝口,不用多费力,剥开穴瓣直达内部,双指在其中抽插。
看着薛钰宁越来越迷蒙的神情,他问:“够消遣吗?”
现在她知道服软了:“正黎……”
“嗯,甜甜。”他应声。
他永远喜欢用这个名字叫她,只得他独享的甜甜。
指头在身体里不断进退,刚刚苏醒的阴豆也被按住,薛钰宁感觉体内如浪潮翻滚,名为情欲的海风呼啸着,他轻轻一掀,便能引发海啸。
趁还有理智,她变幻姿势,也让底裤成功被扯到大腿中央。红花般的穴夹着手指吞吐,不断吐出星点蜜汁,更有水声大作。
薛钰宁拉开他的裤头,也将他的巨物放出来,握在手心套弄。
他低眼瞧着,新做的指甲握住他下面,又是种新风味。戴正黎还没忘记卡门那事:“普通的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
她被提醒到,看向这个屡次进入过她的东西,大得骇人,适时认怂:“了不起,很了不起。”
膨胀的硬物,才不过弄几下,便让她手腕发软,懒散地不肯再继续。
戴正黎不逼她,只是罩在她的手掌,带领她继续,速度比刚才弄时更快。他不吝畅快的慰叹声,发出她听见都心猿意马的低喘。
自我抚慰的同时,没忘记满足她。
穴里的手指依旧在缓慢地抽动,偶尔到外面拨弄两下花唇,让更多的爱液泻出。可这似有似无的抚摸反而让她难过,几番过后,娇臀开始迎合手指,主动将它吞没。
没过多久,她又尝出不知足。
娇滴滴地哼几声,正享受的戴正黎睁眼:“不够?”
“嗯。”穴里痒痒的,几番缩紧都只能吃到手指,根本不够满足,她握着肉棒来回摇晃,“想要这个。”
“想要就求我。”他现在知道手握主动权。
薛钰宁却开不了那个口。以前都是他哄着她做,怎么现在风水轮流转,还要她开口求人。按理应该她勾勾手指,他就忙不迭地迎上来才对。
看出她的不情愿,戴正黎却突然心硬,怎么都不肯通融。
“正黎……”她又娇气一声,想让他改变主意。
但他这次打定不改。
以前都是他太心软,偏着她,说什么都信,要什么都给,好像让她4无忌惮。趁他加班,和他儿子在外面鬼混一天就算,还敢到冲到他脸上大秀恩爱。
他不多吃几瓶子醋,还显得辜负。
所以少看星辰(NP) 50.小作怡情
薛钰宁是感受到他的威胁了,皱着张脸直哼哼。平日里在其他人面前那点蛮横劲儿,在戴正黎面前忘个干净,光知道怎么卖乖讨巧。
“难受。”她用那处蹭他。
微敞的花口顶到关节,动作间陷进去一点,她喘得更加动听。而他立即挪开的动作,顿时让她觉得空落落的。
像吊在一块悬崖的石头上,无论如何也落不了地。
不过戴正黎也不会得寸进尺。他知道,薛钰宁愿意跟他服软,那是心里还有他,他要真敢凭着这股劲玩过火,她大小姐脾气一回来,那心能比石头硬。昨儿还跟你在怀里“好哥哥”,明儿就是谁也不认识谁的陌生人。
小作怡情,大作伤感情。
他捧起她的脸,在颊侧轻轻蹭。腮色因为情欲而变得桃粉,咬着下嘴唇不断呵气,满脸委屈。
这模样,让人可怜,也让人动容。
戴正黎倍感动摇,现在她现在开口要什么,他都想给她。
“真有那么想要?”他问。
“嗯。”薛钰宁忙不迭地点头,故意染上几分哭腔,“忍不住了。”
她将肉棒在手里不断撸动,想要刺激他的欲望,从而顺从她的渴求。看着戴正黎逐渐起伏的胸膛,她知道这很奏效,他已临界边缘,只待冲破束缚。
他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聊起屋外那个人:“戴瑜没满足你?”
“你这时候提他干什么。”薛钰宁愈发急,是那种被揭穿后恼羞成怒的急。
可她不否认,那就证实做过。
戴正黎又来到她的穴口,这里湿得就连腿上也流下爱液的痕迹,滑溜溜得指头停不住:“你们怎么做的,他这么对你?”
他将那透明的晶莹裹了几圈在指头,移到她胸口,抹到奶尖。动作轻缓,慢条斯理,想让她清楚地感受到每个步骤。
“没有……”
戴正黎从底部稍微拖高点这团柔软,张唇含住。不甚用力的吮吸,舌尖舔走刚刚才抹上的液体,像舔舐蜂蜜一样,同时将这果儿舔得剔透发亮。
含着东西的发音模糊不清,气息在胸前吐纳,更显暧昧:“那这样呢?”
“有。”她小声地。
脑海里正晕晕乎乎想着什么,他的手指再度侵入,直达根部。
两番抽弄后,他笑:“更湿了。”
“你不要再说了。”薛钰宁毫无震慑力地呵他。
正主就在隔壁沙发上躺着睡觉,他还在这里问东问西的。那么好奇,干脆她把他叫进来当面问算了!
“在想什么?”戴正黎的唇又到她耳边,发觉她片刻的出神,吻着耳根问。
“在想你怎么还不进来。”她才不会说实话,转而抱怨。
他也终于忍到极限,将她环入怀里,咬着圆润的耳垂,调整娇臀的位置。蓄势待发的肉棒抵达洞口,先在两瓣阴唇上摩挲几下。穴口翕张,发觉熟悉滋味,寂寞地开了个缝。
戴正黎一声要求:“吞进来。”
可算得到这话,薛钰宁不作他想,迫不及待地向下坐,将他整根吞进去。
极致的填充感抵达小腹,她舒服得媚肉不断收拢,每个地方都想与肉棒侧壁亲吻般,感受着他的粗大与滚烫。哪还等他继续说话,她已开始上下起伏,在他身上从缓至急地摇出波浪,腰部按着不规则的形状扭动,促使龟首在体内横冲直撞。
不过两叁下,就榨出好听的娇吟。
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面,从他们重迭的地方开始延伸出褶皱,宛如皲裂大地。可那裂痕的正中央,却是一片绿洲,水源充沛。
肉棒如石柱,在泉水里一下一下地撞击,便听得悦耳水声。
肌肤拍打,声潮如浪,她叫得婉转动听,只是没几声就令他忍不住想吞进喉咙里。
下身连接得紧密,唇齿也交织得缠绵。胸口被一双手掌略带粗暴地不断揉玩,乳尖搓捏提起,逼得她又是小腹一紧,将他死死咬住。
戴正黎的额角都是汗,揉揉她的臀肉:“别咬那么紧。”
“嗯……”她只用气声回应,酣畅的性事让她抽不出时间说话。除了娇喘以外,每声都是浪费力气,她更愿意花费在吞吐肉棒上。
越到动情时分,她几乎忘记所处之地,叫得更大。
从颠倒的欲火中,戴正黎竟有空抽出神来笑。他就是喜欢她这股落入欲望陷阱无法自拔的样子,哪怕此刻脑海里空无一物,什么爱情、诺言通通抛到脑后,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在频频冲击大脑,他也喜欢。
她是于凌晨初绽的玫瑰,带着浓郁、清澈和芬芳,而他只做她的星辰。
“累、累了。”在持久的主动后,薛钰宁终于耗光体力,又不愿敷衍了事而让快感打折扣,从他身上爬下来,躺到床上。
戴正黎转身,便见她分腿,尖长的指甲按住花唇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勾引他:“进来。”
他哪还忍得住,不曾发软的肉棒立即掉头冲进去。
肉欲再起,她缠住他的腰杆持续娇哼,绞得他头皮发麻。乳白唇红,戴正黎躬身罩住这片艳景,用下身巨物捣烂花泥。
卧室的门偷偷开个小缝,被喂饱后,薛钰宁披着戴正黎的衣服出来。刚才喊得嗓子发干,又得喝点水,他正好去洗澡。
她怕戴瑜醒了,此时四目相对略有尴尬,在客厅里寻找半天,发现那个黑色脑袋顶还在沙发上,位置都没变。睡这么香?白天可能真累着他了吧。
她小心地踮着脚过去,生怕水杯磕出声音将他吵醒,轻拿轻放,弯腰按下开关。
正听流水哗哗,身后骤然响起低音:“你这么对着我,我要怎么忍呢?”
薛钰宁险些失手将水打翻。
她赶忙转过来,却又将外套遮不住的正面展示给他。刚刚的姿势,想也不用想,那娇艳的花穴正对他摇晃好几秒,什么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薛钰宁看到茶几上的外卖包装,顿生懊恼。
她怎么那么天真,竟然会以为他还在睡。
所以少看星辰(NP) 51.八九不离十
“你醒啦?”随着戴瑜越走越近,薛钰宁的脖子越仰越高。都说男生个子高吃香,可她觉得太高也不好,成天对着哪个都往上抬,早晚得颈椎病。
这爷俩也是一个毛病,都喜欢把人往角落压。她再往后靠,敞开的衣襟随着重力倾斜,原本盖在胸前的布料倏地落下,戴瑜垂眸。
薛钰宁怕他冲动:“你爸还在里头。”
话说出来才觉得耳熟,她好像才和戴正黎讲过类似的内容。
说得好像他打算做什么似的。戴瑜扯着嘴笑出一声,往那边的房门瞥一眼,回身进房间。
还以为会有番拉扯,身前的人却就这么离开。薛钰宁在原位眨巴眼睛,没反应过来。
拖鞋踩在地板的黏腻声传来,戴正黎正擦头发,套个浴袍,腰带系得随意,胸口露出叁分之一。见只有她在客厅,沙发上已无人影。
“他呢?”他问。
“不知道。”薛钰宁拢了拢衬衣,“我出来的时候他就不在,八成回房间去了吧。”
戴正黎打量她的穿着,倒是挺诱惑,可惜无人享福:“去穿件衣服,我把他叫出来。”
“嗯。”
薛钰宁再回客厅,这两父子在餐桌上坐得好好的,桌上摆的是他们点的外卖。
“你们吃吧,我在外头吃过了。”戴正黎说,给薛钰宁添碗饭。
正好饿得不行,薛钰宁拿起筷子。
有上回馄饨店的遭遇,她以为戴瑜这次又会偷偷搞点小动作,时刻提防着。却没想到他还挺安分,一声不吭,埋头就是吃。不过他本就不是话多的性格,和她在一起也多是应声为主,不显得异样。
“你家挺干净的。”见戴正黎就在旁边坐着看,薛钰宁找话和他说。
她虽和戴瑜来过这家里数次,但不知戴正黎发现与否,所以说这话的语气,还像第一次来那样。
真正头回来,她还不知道戴瑜和戴正黎的关系。他们合照不多,更没有把照片摆在家里的习惯。她发现,还是趁戴瑜洗澡时在客厅乱逛,看到些物件额外眼熟。一个两个倒还好,可熟悉的东西实在太多了,难免让她生疑。
回家听薛老说新书记的事,又问他儿子的名字——一切都对上了。
“平时都有阿姨来收拾,不过不住家里。”戴正黎回答,顿了顿,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你应该清楚。”
薛钰宁赧然,一转脸果然见戴瑜表情凉许多。少说少错,还是吃饭吧。
平常饭后戴瑜和戴正黎会各回各房,餐具放进洗碗机,但薛钰宁在这,计划有所改变。
戴瑜还是回了房间,薛钰宁和戴正黎却留在客厅。
“看电视啊?”薛钰宁曲腿坐上沙发,抱住他的胳膊,整个人被他带到身侧靠着,“这年头也就你还看电视。”
“你不想看电视节目可以投屏。”戴正黎说。
“可我手机里没装视频软件。”薛钰宁嫌弃手机屏幕小,看视频都用平板,但没带出门。
戴正黎平时更没时间消遣,手机里干干净净:“借戴瑜的。”
他的平板就放在茶几上立着,他取过来递给薛钰宁。刚想说去问问密码,却见屏幕自动抬起唤醒,正好对准薛钰宁,面部识别解锁。
……咳。
薛钰宁觑向戴正黎的表情,看不出变化,他只把平板交到她手中。熟练地翻到视频软件,她继续上次的综艺节目播放记录,投影到电视屏幕上。
戴瑜在房间没做什么重要的事,耳边全是隔着墙传来的电视声与笑声,不止薛钰宁的,还有戴正黎的。他虽不常看节目,但幽默感尚存,笑点正常,不似薛钰宁那样前仰后合,也会忍俊不禁。
他们还挺惬意。
天色在变暗,戴瑜用遥控器开灯。
他忽然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戴正黎也不是正牌,凭什么他们两个同时在场,戴正黎和薛钰宁就能像正常关系一样自如,他就得藏着掖着的。本来是他们在家里,戴正黎一回来,话还没说,直接反客为主。
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就默认是他爸的女朋友,不是他的,凭什么?
就因为那是他爸?
越想越憋屈,戴瑜戴上耳机,声音拉到最大,阻隔外界,开始背单词。
化悲愤为学习。
再摘掉耳机,外面的声音已经消失,一看时间,都快到可以睡觉的点。
他抵抗不住想知道那两个人在做什么的好奇,犹豫半晌,推开房门。客厅黑漆漆的,电视机上搭着防尘罩,空调已关,看来他们离开有一阵。
薛钰宁挂下电话,侧躺在床,右手搭上戴正黎的大腿:“我说完了,今晚不回去。”
“薛老不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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