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以前怕他知道,薛钰宁小心翼翼的。现在发现薛老一清二楚,她变本加厉:“反正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八九不离十……那就不是全对。”他还品味起这句话,似是有什么收获,“你觉得他会猜谁?”
薛钰宁将手收回,眼珠子往外斜:“我哪知道。”
戴正黎放下手机:“他兴许觉得是殷存。”
她脸上的愕然完全出卖了自己。
薛钰宁怎么都想不到,戴正黎会从哪个途径知道她和殷存的事。她根本没来得及向外人提,薛老更不会到处乱说。莫非是大殷?不至于吧。
戴正黎看她低着脑袋左思右想那模样,笑出来:“甜甜,你太不禁诈了。”
他哪里确认,只是听说她原本的部队里有个叫殷存的人,生得好看,他们似乎又有见面的可能,便顺口往上猜了一句。不对也不要紧,薛钰宁压根不会往心里去,说不定还会和他讨论起那个殷存的情况。可她总是让他不意外,也不惊喜。
“你生气了?”薛钰宁被诈出来,不打算演,往他那边靠。
戴正黎躲开:“我刚抽完烟,有味。”
她收回来,委屈兮兮地看他,真当他在生气。
“你不喜欢闻。”他说。
“我不介意。”薛钰宁往他那边拱拱,靠到他胸膛,刚想撒娇,闻到他衣服上还没完全消散的烟味,捂住鼻子坐起来,“算了,真够难闻的,我介意。”
翻脸比翻书还快,戴正黎哭笑不得,被她闹得偏还想任性一次。他伸手箍住她的腕,忽就倾过来:“你现在介意也没用了。”
床铺起伏扭曲,没一会她就被他压到身下,衣角掀到脖子,浑圆被攥在手心揉玩。
“还想不想要?”
薛钰宁扭着水蛇般的腰:“想。”
得到预期答案,戴正黎俯首吸住乳尖。
戴瑜在客厅没逛够一圈,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不小的动静。
“嗯……甜甜,你真棒……嘶,别太用力……嗯,我喜欢……这里?”
他的脸色几番变幻,又摔门回屋。
所以少看星辰(NP) 52.为人师表
隔壁的动静直到半夜才逐渐停下,戴瑜同样没睡,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眼睛。灯光熄灭,夏日月光比冬日浓烈,透在窗帘上不显得清冷,反而全是热气。
空调制冷的声音让人烦躁,显示温度的电子屏幕许久不熄灭灯光,戴瑜在床上辗转。
他们刚才的声音听得那么清晰,仅从薛钰宁的呻吟,他都能猜到,她被碰到什么位置,是什么姿势。
不知过去多久,戴瑜甚至不确定他究竟睡着没有,只是一半清醒,一半惺忪,房门被轻轻叩响几下。咚咚咚,一开始还没听清。他鲤鱼打挺地起来,又侧耳仔细。
仍旧叁声,十分轻缓,这次在结尾加上薛钰宁的声音:“戴瑜,你睡了吗?”
还真是她。他跃下床,找鞋蹬上,虽感觉好像穿反了,却没打算正回来,拧开门锁。
薛钰宁正趴门上听里面,以为他已经睡着,却在一声解锁后,又被有力的手臂拽入门中。还未说话,唇被堵住。他像是早就预计到地掀起她的睡裙,裆底被拉开,手指轻松捅出几下湿润,硬物闯了进来。
薛钰宁咬着他的唇瓣,双腿被架起分开,下身感受到接二连叁的入侵,“嗯,嗯……”
戴瑜不管不顾,重而有力地插入,次次抵达深处。奶子从宽敞的衣领摇晃而出,随着他缓而重的频率,一颤一颤地跳跃。
发泄般的力道,薛钰宁知道他心中有怨,却没想到这么大。
话都不说,只知道弄她。
“你是不是要折腾死我啊。”她虽这么讲,却抱着他的脖子,用舌尖描摹他的唇瓣,“你明明知道我今天都这么多次了。”
那么多次,却没有几次是和他,她还真敢直接说出来。
戴瑜越听越不满,更用力地捅入穴中,藏在里面的爱液全都榨出,喷满两人身体的连接口。他弓身叼住她跃动的胸脯,以下体将她钉在门上,舌头打着圈地舔舐乳晕:
“这个时候找我,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老师?”
又是那两个字,听得薛钰宁头晕目眩。
“都说了你不要这么叫我……”
可戴瑜说什么都不会听。他清晰地察觉到夹住他的花口在猛缩,分明就是极为动情的表象。亏他还被她那个理由骗了过去,什么“显得被叫老好几岁”。她不想听“老师”二字,其实根本就是怕控制不住。
这种学生和老师的禁忌之感,在那声呼唤下,会加重好几倍。
“在学生家里和家长做爱,叫得整个房间都听得见,半夜还来敲我的门。”戴瑜一桩桩数着她的罪状,每字每句下都伴随一下沉重的捣入,“为人师表,你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她还倒打一耙。
“那也是你同意的,我没强迫你。”
乳首被吮得发麻,痛快感从胸口直击头皮。她的指甲将戴瑜后颈抓开十道红痕,淫水却泄洪似的分泌,在肉棒暂且退出的空隙滴到地上。
薛钰宁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叫出声来,但她感觉喉咙发干。
低头的瞬间才发现戴瑜在说这些话时一直看着她,幽幽的眼睛,与平时截然不同,她想到的是狼。以前看过有关草原的纪录片,尚未成年的狼崽在跟随父母初次捕猎后,尝到血肉滋味时,双眸便会发出这种幽绿的光。
这和她以前认识的戴瑜相似,却又不同很多。好像在听到她和戴正黎的欢爱后,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人最喜欢看什么——背道而驰。
看大恶人改邪归正,看好孩子误入歧途。
此刻在薛钰宁眼前上演的,正是后者。
戴瑜继续拖高她的臀,肉棒在甬道内继续变大,将穴口撑得极开,抽插间甚至能窥探到其内媚肉猩红。冠首形状在体内横冲直撞,明显的刮弄感让薛钰宁大脑皮层发紧,沉浸在这股酣畅之中。
他又将她转到床上,握着纤细脚腕提高双腿,让花穴直对斜上方。含着肉棒的地方湿润泥泞,却紧咬着不肯松口。
“爽吗?”看着薛钰宁涣散的双眸,戴瑜沉声问她,趴下来扶正她的脸,想听她最清楚的回答,“老师。”
“嗯……”她却只顾得上喘息,嘴唇抿了数次,最终没能说出一个完整音节的字。
戴瑜不再期待得到答案,短暂退出,将内裤从她腿上扒下来。下体重新插入,他却没有将它丢到一边,而是在手上绕了几圈,最后捆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
睡裙继续往上,掀到脖子,奶子在挺胸的姿势下向他抬高,有股故意引诱的错觉。他捉住丰满的肉,抬臂压住她的手腕,唇舌在胸口流连,肉棒不断地进攻。
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成股,又在挺动中甩落,滴到她的脸上。
她是他的猎物,今晚别想从他的巢穴逃走。
戴瑜撑着头侧卧在薛钰宁旁边,指背摩挲她的脸。高潮的红晕仍有残留,她像是腻在他身前的一盆牛奶,还散发着草莓甜香。他问:“你一会要过去吗?”
靠在戴瑜的胸前,有种放心的感觉,薛钰宁比平时轻松不少:“过去干什么?”
“你不怕我爸发现你不在?”
“不在就不在。”她却漫不经心的,“我去哪,他还管得着么。”
戴瑜听后也跟着笑。原来,拿她毫无办法的不止他一个。“明天早上起来,我爸发现本来躺在他身边的人,从我房间出来了……”
“你就祈祷他不想打你就行。”薛钰宁抬头吻了他一下。
这样的安抚仿佛很有效果,戴瑜不再纠结于此。他将薄被往两人身上又扯了一些,把她的肩膀盖住,腿却跨到她的另一边。
炙热的巨物在小腹上缓缓地摩擦,向她再次展示他的坚硬:“再来一次?”
她却打个哈欠:“今天太多次,我累了。”
戴瑜的神色瞬间变为失望。
但他不坚持,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他的作风。他翻身下来,在她旁边躺得老老实实,呈挺尸状:“你不想就算了,晚安。”
薛钰宁忽然被这个乖宝宝逗笑,奖励他一次不无不可:“但我可以帮你。”
她一掀被子盖过头顶,钻到里面爬片刻,握住支起小帐篷的肉棒。伸舌舔弄,被子外传来戴瑜的低声,她又包住,埋首更深地吞下去。
所以少看星辰(NP) 53.时间过得很快的
他们是被敲门声硬生生吵醒的。
那一下接一下的脆响,比闹钟还持久,也更让人恼火。薛钰宁本来就有些轻微的起床气,戴正黎知道,可他偏要这么敲。
“他平时都这么叫你的?”扰人清梦,哪怕隔着门板看不到,薛钰宁还是向那边瞪几眼,低头问还在揉眼的戴瑜。
他呵了口气,回答:“他平时不叫我。”
那声音还没有停止的迹象,不等到回应不肯罢休。
“烦死了。”她撇嘴下床,从门边捡起昨夜穿的外套。门其实没锁,当时戴瑜急成那个样子,哪还记得这些细节。
“正黎,你把我吵醒了。”刚看见戴正黎,薛钰宁抱向他的胳膊,哼哼唧唧地到他肩头蹭,“我想多睡一会都不行。”
见到人,戴正黎的气一下子消去一半。斜着望向屋里,戴瑜赤裸后背,正套上一件家居t恤,脖子上有几道抓痕分外显眼。结合她的指甲,谁的手笔一目了然。
“我不方便进去,你又不好叫醒,我不敲大声点,让你们在里头睡到下午?”戴正黎帮她扣扣子。
以前就是,她总得有他哄着才肯起床。
不是她娇气造作,她就是喜欢听戴正黎在她耳边叫着她的感觉,震得耳朵酥麻,像在清晨的朦胧时刻打开一杯酒,能回味整天。其实多半时候她早就清醒了,偏要和他走这么一遭,他明明知道,又甘之若饴。
“我们早上吃什么?”薛钰宁被抱起来,夹着他的腰到另一边的浴室,进屋前不忘对戴瑜挥挥手。
戴正黎余光瞄得见,戴瑜用脚踹上门,懒得看。
好像这两人谁也不太愉快,薛钰宁耸肩。
“我已经买回来了。”趁她刷牙,戴正黎说,“一会我还得去加班,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薛钰宁的嘴里塞满泡沫,说话也模糊:“我也要回家了,一起出门。”
“不了,车就在下头等我呢。”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臀上,轻揉几下,从镜子里见她眯眼,“你吃好自己回去,路上小心。”
待她把口漱干净,想接水打湿脸时,他还是伸指将她抬起来,脑袋低下去。野蛮又痴缠的接吻方式,舌尖顶着牙关不准并上,扫过她的上颚,勾住她一起打圈。
“昨晚上和戴瑜弄到多晚?”他问这话,把着她的奶,好像如若她刻意答错,他就会惩罚地揪弄。
薛钰宁应接不暇,还在忙着昂头与他纠缠:“没多晚,真的。”
“我还以为你挺累,没想到其实这么精神。”
大夜里两头跑,哪头都不落下。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我倒得谢谢你。”戴正黎叹口气,从她衣下收回手,环着她的腰肢。
“正黎。”薛钰宁又鼓起嘴。
他只说:“洗脸吧。”
待她慢条斯理打理好,戴瑜早就坐在餐桌边。正如戴正黎所说,他不打算陪他们久留,理好着装,他撑到薛钰宁旁边,就像以前和路甜甜一样,弯腰:“先走了。”
她正忙着对付眼前的鸡蛋灌饼,刚咬过一口,唇上又是油渍又是饼渣,眼睛也不抬地侧脸往他唇上一印,还条件反射地接一句:“早点回来,家里等你。”
戴正黎抽走一张纸擦嘴,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出门。
一直毫无反应的戴瑜在他走后,终于把茶叶蛋剥好,放到薛钰宁面前的餐盘上。
“他刚才在故意向我炫耀。”戴瑜说,“幼稚。”
鲜少能听到儿子说自己爹幼稚,薛钰宁笑出来,举起茶叶蛋:“叁十二岁的男人谈恋爱,其实也和十六岁一样。”
“我叁十二岁绝不会这样。”
“话别说这么早,你想到叁十二,还得再过一遍你活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指不定到时候都不再……”
“时间过得很快的,老师。”戴瑜打断她的话,他能料到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从昨天开始他就像开了什么窍似的,薛钰宁咬一口茶叶蛋,换个话题:“你哪天开学?”
“叁号。”他说。
“快了。”
“嗯。”
“我送你过去?”
难得她会这么主动,但戴瑜也破天荒地拒绝:“不用,我自己过去,你记得周末陪我就好。我不想总是等你了,你要不来,我去你家找你。”
以前他总是顾及她的感受和想法,什么都问,都征求她的意见,不仅丧失了掌握步调的能力,还显得很没主见。可见识到戴正黎与她的相处后,戴瑜觉得,或许薛钰宁不需要那么多宽泛的选择,有时候强势一些没坏处。
那么多竞争对手,不用点非常手段,怎么抢得过。
也是记得自己放了他多少次鸽子,薛钰宁底气不足:“好嘛,知道了,我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希望吧。”
戴瑜没有因为这个许诺多么激动。事实上,她的未婚夫,他爸,哪个不排在他前头,这话也不过就是用来安慰他的罢了,他很清楚。
每回都是坐上车才有功夫检查手机消息,筛选掉几个不重要的内容后,看到薛老发过来的语音。他这个年纪忙里忙外还得把智能手机捣鼓得清清楚楚,虽然打字还不利索,发语音却很是擅长,动辄六十秒,听得薛钰宁到一半就想打瞌睡。
他这次言简意赅,说殷存在部队受伤了。
殷存本人反而没跟她知会,这关切劲儿,还真猜不出来谁才是他亲生的。
“怎么回事?”她反问。
薛老正好不在忙,很快回答她:“你自个儿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也是。就是不知道殷存现在手机在身边没有。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会?”
“你怎么知道的?”他回复,“不严重。”
要是不严重,肯定接着训练去了,哪有空给她发消息,薛钰宁考虑着:“可惜部队那地方不好进,不然我来看看你。”
“你还不好进?”他问。
“我觉得不太好。”薛钰宁说。
规矩毕竟是规矩,部队这种地方更是重视,总是仗着关系滥用职权,把什么地方都当自己家一样随便进出,怎么都不是好事。
“特殊情况嘛。”
薛钰宁问:“你很想我来啊?”
“想你了。”
这么直接。这个殷存,没想到也是个打直球的类型。倒挺好,省得猜来猜去浪费时间,薛钰宁没心情揣测男人的心思。
都这么说了,她干脆不回家,启动车子,直接朝部队开去。
所以少看星辰(NP) 54.绝没有额外意思
或许殷存事先打过招呼,尽管非特殊牌照的车依旧不能开进部队,薛钰宁本人却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去。
这里十年如一日,几乎看不出任何变化。依旧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步伐急促得像有豺狼虎豹在后面追一样的士兵。薛钰宁在众人心中刻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清除,余光发现她时,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先是惊讶,再戳戳身边:
“她怎么回来了?”
长官呵斥:“又看!还看!”
与那些常驻训练场的士兵不同,他们对薛钰宁这种不安定分子的反感完全盖过了对她本人的生理偏爱,特别在发现引起骚动的根源是她以后,训话态度比刚才更凶神恶煞。谁知道这人怎么又回来了,但有她出现的地方,准没好事。
薛钰宁一路目不斜视。她本打算去医务室,半道收到殷存的提醒,说他已经转移回宿舍休息。
她顺着楼梯走上去,迎面遇到几个高级军官,年纪看起来比殷存大些,有些面生。
赫然发现部队里出现身着便装的女人,还在军官宿舍楼里,他们也面露疑惑。有个人想叫住她询问身份,可她一路小跑,动作太快,还没来得及就让她走了上去。
门虚掩着。薛钰宁想敲叁声,可在第二声时就直接打开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殷存本坐在椅子上,眼睛看向脚边,听见声音,两人望过来。
“你来了。”
薛钰宁反身关门。
他打量她的衣着:“你这穿得……”
一天不换的夏装穿在身上又褶又贴,还沾着汗渍,薛钰宁从戴瑜那直接过来,没地方更衣,只好借了他的t恤。
刚好贴身的短袖到她身上,变成宽大的五分袖,两条胳膊在袖管里晃荡。裤子更是,勒到最紧也垮塌,幸好她原本的短裙上有腰带,取下来能用是能用,就是把裤腰都收得皱皱巴巴,走两步还是得提溜一下。
“跟别人借的。”薛钰宁走过来,“你怎么会受伤?”
房里的士兵还在气头上,脸憋得通红,被她这么一问,刚压下的怒又提起来,替殷存回答:“今天我们近身格斗演练,本来没小殷参谋长什么事,可他们起哄,非要他也来一起比划比划。那就比划嘛,说好点到为止,我们参谋长都赢了,跟他比的那孙子不肯认输,趁他收手下场之前搞偷袭!这不,伤着了。”
“新兵年轻气盛。”殷存还替人说话,“我也不严重,养一两天就能恢复。”
“他这必须受处分。”
薛钰宁大概明白了。
估计是部队里这些人一天天“小殷”“小殷”地叫殷存,搞得真有人觉得他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关系户,惹人生怨。这次正好抓着计划机会,被人发泄出来。
见薛钰宁赶到,那士兵便不打扰,关切殷存两声以后,给他们让出独处空间。
门合上,薛钰宁坐下,手搭在殷存的肩膀,想找他身上的伤口:“伤着哪了?我看看。”
刚扳动两下,他便吸气。
“背?”从他的反应,她猜测,“都不给缠个纱布。”
“肌肉和筋抻着了,缠纱布也没用。”他说,侧头看她。
薛钰宁还在那研究他伤着的地方,不其然抬头,见他目光灼灼。
她咬了一下唇,“衣服脱了我看看。”
正儿八经的,绝没有额外意思。
“嗯。”他脱下作训服,稍微转动身体,紧实的后背展示给她。薛钰宁的手指碰到皮肤,察觉到肌肉一动,以为是碰到他的疼处,缩回去。
“碰到了?”
“没有。”
她又放回去,在他的后背上摩挲半晌。之前也碰过,现在落在手心的触感,倒是有些熟悉。她的手心皮肤细腻,在他背上滑着,来回游荡。
殷存的体温不算高,只是贴在手心热热的。若是捧了块黄油,定能在上面均匀融化。他的胳膊肘搭在椅子靠背上,手抓得很死。
倒是未见任何青红处。
“好像是不太严重。”她收回手,殷存也放松,“医生有没有给你开什么药?”
“有的。”他把一直攥在手中的药膏递给她,“他说抹点这个,适当按摩,能加快恢复。”
薛钰宁接过来,细长一根铝管,凝眉:“就这么点?”
“其实够用了。”他说。
“倒是。”她不做多想,阅读使用方法,“你一个人也够不着,正好我在这,帮你抹了?”
他也不客气:“好。”
薛钰宁挤了点药膏在手心。乳白色的膏体在体温下渐渐融化为透明的油,她搓几下,按到殷存的背上。药草的味道扩散开,清香中带些苦。油润的膏体让他的皮肤变得很滑,薛钰宁涂开后,指头用力地按压。
顺着背沟两侧,一点一点地按。
“会疼吗?”她询问。
“不疼。”殷存笑答。
整日在部队受的训练比这重得多,她这点力道,如同挠痒。
按到最下方,再折回往上。薛钰宁用力时,身体自然地向他靠拢。肩头的呼吸时远时近,从余光处,殷存瞄到她的侧颜,一会清晰一会模糊。
不过,他的身材可真好啊。
薛钰宁顺便打量着。融化的药膏在手里反光,让他的肌肤裹上一层油润的金色,如同大理石雕塑刻成后进行了精致的表面抛光。与它们不同的是,在艺术品里,性器官越大越显得粗俗,而他的……
“嘶,怎么了?”殷存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不禁用指甲挠了他几道。
“没什么。”薛钰宁仓皇地收手,“刚刚走神了。”
“涂多少了?”他转回来。
“就这么多。”薛钰宁拧上铝管,握在手心递过去。
殷存抬起手,没有拿走东西,却是抓住她的手腕,顺带摸到脉搏——远超正常速度。他抬眸瞧见薛钰宁蓄意躲闪的视线,宽大的男式t恤在眼下尤其碍眼。
“想要吗?”他问。
所以少看星辰(NP) 55.其中之一
“不大好吧。”薛钰宁想挣开。
可她没怎么用劲,殷存又握得死,几次都没成功。他轻松往身前一带,惯性使得薛钰宁前倾,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殷存接住,她就这么倒到他怀中。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耳尖:“原来你也会有顾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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