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这行为,放在别的圈子,她都以为自己即将被潜规则。
同事看到牧微明放在薛钰宁腰上的那只手,表情有些揶揄,问:“这是你男朋友?”
被问的二人对视一眼。
薛钰宁答:“这是我哥。”
听到这个答案,同事立即换了个表情:“哦,抱歉。”
把兄妹错认成情侣关系,她显得有些窘迫。
“没关系。”牧微明说。
谁让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呢,其实人家没说错。
待人散开些,薛钰宁捏着手里的房卡,问牧微明:“你把这给我干嘛,难不成还指着我大夜里跑到你那去?你一个人住,这么奢侈?”
“两人一间,男的余出一个来。”他拖着她的箱子,不走拥堵的大门电梯,而是穿过旁边的长廊到客房中段区域,走另一个空一些的客梯,“这不就轮到我了。”
薛钰宁刚刚扫视的时候记得,那些人群中军衔比他高的大有人在,这好事怎么还轮得到他。“你让那些首长专家挤在一起,自己霸占一间?这么蛮横,改明儿不得给你薅下来。”
“你可真是盼不了我点儿好。”牧微明笑,“他们在c区山景房,僻静。”
电梯到了,他率先进去,薛钰宁紧随其后。
“那我也不可能跟你回房间啊。你是自己一人一屋,但我有室友的。到时候我怎么跟人家解释,突然一宿不回,搬到别屋,和我表哥住一块?”想起刚刚在大堂时同事的表情,她要真这么告诉人家,她能从尴尬变成震惊。
到时候,怨不得别人多想。
一路不停地到达十四层,电梯打开,牧微明按着开门键,让她先走。
走廊里有些安静,既没有打扫的客房服务,也没有其他客人进出,就连万向轮滚动的声音,也被地毯吸收减弱。
牧微明拖着行李箱,经过一个房间时,她脚步略有停顿,他趁机搂住薛钰宁的腰往身边一靠,她的馨香近在咫尺。
“但你还不是跟我上来了。”
薛钰宁用手挡住他凑近的脸,轻轻推开。
他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话,她道:“我到了。”
“嗯?”
牧微明止不住地往别处想去。这种话他在床上听她说过不少,真衣衫整齐的反而没几次。
薛钰宁从短裙兜里掏出刚刚同事分给她的另一张房卡,前台在纸包装上龙飞凤舞地写下“1421”四个数字,与她身后的房间号刚好对应。
“我住这屋。”
牧微明慢慢从诧异恢复表情,合着又被她耍了一道。
“那你收拾收拾,休息会,答应我一起吃饭的,总不能反悔吧。”
“有人请客,我会拒绝吗?”薛钰宁想想,还是瞄一眼房顶的监控后,在牧微明的唇角轻轻落吻以表安慰。
他松开胳膊,行李还给她。刷下房卡,薛钰宁透过缝冲他挥挥手指。
房门关闭。
同事现在并不在里面。
她的行李箱在电视机柜旁边摆着,靠浴室这面的床上有几件私人物品,被子也掀开。薛钰宁默认靠窗户的床留给了她,把箱子拖到那边打开,先整理东西。
过了一阵才收到消息,翻译组的几个同事约好到附近逛逛,问她要不要参与。
薛钰宁拒绝了,室友顺便叮嘱她一个人在房间注意安全,出去记得锁门,靠窗的床是留给她的。
她一一回答完,关上屏幕。
换过几份工作,遇到的同事倒都还算好相处。哪怕当初在那个会所,也不存在所谓的“职场宫心计”。薛钰宁伸直胳膊躺到床上,伸个懒腰。那样就最好,她的脑子不想浪费在这些琐事上。
没休息多久,她把洗漱用具摆到卫生间,牧微明过来敲门带她吃晚饭。
这种专供开会的区域,出了庄园范围就是荒郊野岭,最好的伙食就在酒店,有些当地菜色。牧微明也没吃过,两人商量着点了几道尝尝,等上菜的时间,薛钰宁透过挂着竹帘的玻璃窗往外看,蚊虫成团地飞,她打个激灵。
牧微明顺着她的视线发现,说:“晚上让客房给你们送蚊香。”
“我忘带驱蚊喷雾了。”薛钰宁暗道她的疏忽大意。
“我也没拿。”牧微明不知道会遇见薛钰宁。本想是来开会的,又不是来爬山的,哪有这些功夫在外头溜达,都收拾进行李的喷雾又拿了出来,实在失策。
不过这点小事拦不住薛钰宁:“一会吃完饭,我想在附近看看,感觉这儿气候挺好的。”
市区还在叁十多度的高温,这里凉风一吹,十分惬意。
“好啊,我陪你。”牧微明习惯训练的生活节奏,真让他吃完饭就坐着不动,反倒不舒坦,“这后面就有个小山,爬上去有观景台,能看到整个会场的模样。不过晚上冷,你回房穿件外套,别着凉。”
“知道。”薛钰宁答应。
所以少看星辰(NP) 59.真会找刺激
披个外套换双运动鞋的功夫,牧微明已经在山脚入口等着。石板搭成的山道蜿蜒向上,茂密的树搭成绿荫拱门,他就在箭头指示牌下面,垂头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
鞋底在地面擦过,咯楞咯楞,那颗石头滚到薛钰宁脚尖前。
“走吧,这山不高。”他揽着她的肩膀到身前,再推她后背迈上台阶。
小野山坡上没多少人来,一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这样的运动量对牧微明来说小菜一碟,一路呼吸平稳,倒是薛钰宁越往上爬越想歇两步。终于到第一个观景台,看着还有路继续向上延伸,她却再无登高的意思,歪坐到石椅上。
牧微明到旁边,让她靠住肩膀休息会。
一弯树枝正好横在两人头顶,风吹莎莎。刚出过汗,身体感到一阵凉意。薛钰宁抱着牧微明的胳膊,耳下枕着坚实的肌肉。
“快日落了。”她说。
他们这个方向正好朝西,虽望不见地平线,但也可以看到太阳快要没入琼楼广厦间。
“累了吗?”牧微明只垂头问。
“还好。”薛钰宁答,“虽然不经常锻炼,但有时候感觉出一身汗以后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还挺舒服的。”
牧微明笑笑,又压下来些许,下颚蹭到她的脸颊。
“干嘛?”薛钰宁敏感至极,立即抬眼问。
“你说呢?”他的拇指按到她的嘴唇,顺着角度轻吻唇角,“早就想亲你了。刚刚在酒店,到处都是眼睛看着,在这没人,不得抓紧机会。”
薛钰宁嘤咛几声,张唇让他的舌探进来。
有些时日不见,她想他。
山上蝉鸣鸟叫,又有清风拂面,远处落日余晖,无人打搅,这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地方。山石草木又不知道他们是谁,只当作是热恋的情侣,在抵死缠绵。
牧微明的手压在薛钰宁胸前。她只比散会后多穿了件外套,里面还是雪纺衬衣。手掌心被微微的凸起刮过几道,他发现不对劲,捏住又按两把,松唇望见她潮红的脸。
“大夏天的不穿内衣,胸贴也不贴,嫌热?”他隔着衣服轻捏变硬的圆珠,听到她低低的喘息,“你这儿这么嫩,别让衣服再给刮坏了。”
薛钰宁忍不住挺胸,送到他手中:“你平时连掐带咬的,也没见坏,再说了……”
她到这里没说下去。
因为牧微明舔到了她的颈侧,顺着血管的颜色勾勒。
“再说什么?”他追问。
解开一枚扣子,手从缝隙间伸进去,罩住一侧的奶子按揉。清浅的举动却让她失神,奶尖被手指搓着,身体像被抽空力气一样。
牧微明再解开颈下那颗扣子,让敞开的衣襟露出完整双乳,勒得聚拢挺高。
他毫不客气地含住,津津有味地嘬弄。
就算四下无人,毕竟是在野外,薛钰宁没有高声喊叫,昂着头跟随他的用力而呻吟,终于说出许久没机会讲的回答:“还不是因为你才不穿的。”
话音刚落,乳肉传来伴随着愉悦的微疼,牧微明掐了她一下。
湿濡的吻又从胸前往上折返,回到薛钰宁面前。
“闭眼。”他说。
“啊?”
“接吻要闭眼。”
牧微明干脆用手盖住她的视线,一面还在把玩塞满掌心的丰盈,一面与她唇齿相依。
不得不说,薛钰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接吻时闭上过眼睛了。完全黑暗的世界,掌控会交到对方手里,当然也提供了更多其他感官的刺激。脑海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画面,以触觉为底,自行勾织出他们此刻的旖旎姿态,但她怕的是,幻想中的男主角不是实际上的对方,而她叫错名字,会很尴尬。
所以,她习惯看着那个人。
牧微明的声音到了耳边:“宁宁。”
她答得很快:“嗯,哥。”
他好像笑了几声,她不太确定,胸口又被热气覆盖。
牧微明一点也不着急切入主题,只想慢慢地剥落她的衣裳,在这无人所及的山野之间缓慢地进入她——他本来是这么计划的,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计划。
他懊恼地拿出手机,薛钰宁没瞄见来电人。
“我去接个电话。”他亲亲她的脸侧,到几步开外的观景围栏边找信号。
再是没人发现,袒胸露乳地坐在石椅上等人也够奇怪的。薛钰宁换了几个坐姿,手指反复敲打,他还在说什么。她终于憋不住,偷偷走到牧微明背后,趁他不注意贴上去。
后背忽然被两团东西挤压,牧微明打了个磕巴,一回头始作俑者正挑着眉毛看他。
他哪经得住这种挑衅的引诱,把薛钰宁捞到身侧,胳膊从后绕至胸前,按住右乳揉弄。
从后看,就像是两人依偎在一起看风景,谁也不知道正面是什么模样。
就在此时,山上传来渐近的交谈,有男有女,声音熟悉。薛钰宁先听到,警觉地拢上衬衣,拍打几下,却不能阻止牧微明那只手的动作。
山上爬下来的同事们一路聊着,看到他们的背影。
“还有别人也在爬山。”
“时间挺好,正好赶上日落。”
“我们刚刚也看到了啊。”
寥寥数语,几个人未做停留,甚至没对薛钰宁的背影有何深究,继续有说有笑地往下山的路前进。待到那些声音减弱模糊了,薛钰宁骤然放松。
牧微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这通电话,只是手仍在衣下,分秒未停。
“你真会找刺激。”薛钰宁没好气。
他没说话,屈指刮了刮她的奶尖。说起找刺激,他们半斤八两。要是没有这种期待,她怎么会特意脱了内衣来和他爬山。
“衣服扣上,我们走吧,再晚点天彻底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在山上堆积起来的情欲不是走这几步下山的路就能消散的,进到电梯时,薛钰宁想也没想,就跟着牧微明从她的房间前掠过,径直到他那里。
门一锁上,他将她推进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坐着,宽松的七分裤被他野蛮地扯落。
曲起双腿向两边打开,已有湿润的粉穴位于中央,桃缝细长,丰满的肉瓣鼓起,每种迹象都在引诱。牧微明想也不想地屈膝,含住这片领地。
“嗯……哼……”薛钰宁终于可以放肆地喊叫,搭着他的头顶,慢慢脱下上身的衣服。
反光的大理石洗手台甚至能够极其微弱地反映出她的身体,就连穴瓣的翕合也未曾放过。身后的镜子也同样映出她的后背,脊柱沟深陷,臀若蜜桃。
牧微明的舌头在甬道中熟练地穿梭着,舔弄其所能企及的所有部位。
他凭借优越的技巧,将薛钰宁缓慢送往欲望的巅峰,越接近那个临界点就越能发现穴肉收缩的频率在变快。爱液流到洗手台上,阴蒂硬得像花朵结成的果实,她的呼吸加粗。
门铃又响。
薛钰宁一下泄了气。
屡次被打断,她脸上全写着不满,拉住牧微明的胳膊:“别去,你就装不在。”
“不行,这得开。”他却说。
“那你等我穿个衣服。”薛钰宁把衬衣捡起来,还在理翻转的袖子,牧微明却像没听见她这话一样,推开卫生间的门,“诶诶——”
斜对的角度,他一开门,外面的人立马能看见她的半边身子。
牧微明恍若未闻,取下防盗链:“赶紧进来。”
还穿着军服的人刚踏进屋,他反手落锁。果不其然,对方第一眼就发现分开双腿坐在洗手台上的薛钰宁。虽然肩膀挂个半件衬衫,可该遮的全没遮住,甚至那小穴就招摇地对他大开,晶莹剔透的表面,不知是自己流的水还是被舔出来的。
“怎么你也来了啊。”看到纪远云,薛钰宁才知道牧微明的这些举动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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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60.这样就不疼了
薛钰宁并上腿,脚跟挡住正中央的位置,膝盖也遮住胸前。
可纪远云本来也没打算进去,只与她对视一下算作招呼,更不回答那看似疑问实则埋怨的话,拖着行李箱到房间深处。牧微明衣衫不整地靠在墙边,示意他另一张干净的床。
“那是你的。”
“我知道。”他答。
从整洁程度,他也能猜出哪张没动过,何须他额外提醒。
近乎全透明的玻璃浴室,帘子也没拉上,纪远云站在床边却可以看到薛钰宁的后背。她刚穿上衬衣,正从领子里扯出头发,摇摆抖动。
山上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的,与牧微明同样,纪远云收到会议通知后就收拾行李出发,只是所在部队的位置比他稍微远些,路遇堵车,晚几个小时才到。听闻参会名单,快抵达前他便向牧微明确认了一下,正好凑个临时室友,顺便得知薛钰宁也在这里。
“窗帘也不拉。”纪远云绕过客座沙发,站到阳台窗边。日暮已逝,房间的光照投在外面的藤椅上,护栏边枝繁叶茂。横向的楼,左右看不到其他客房,自然也无人能窥见室内,但谨慎些总没错,何况是他们——
他刚拉上转身,那两人早已拧作一团。
牧微明坐在床边,胯间的东西被薛钰宁握住来回,她跪在他身旁,四指托着他的下巴索吻。谁勾引谁,谁主动的,一目了然。
压根就没人在听纪远云絮叨。
奇怪的是,他对大多数接近薛钰宁的同性都报以敌意,对牧微明却总是会额外开恩,除非他太得寸进尺。或许可以解释为,从一开始,他就被迫接受了他的存在。
大课间去做广播体操的路上摩肩擦踵,有人趁机揩油,隔着校裤摸了薛钰宁的大腿,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实际被她抓个现行。秉着有仇当场就报的态度,她让那个男生用接受批评教育和记过换来一次不用做操的机会。
本来事情到此两清,可那男生抹不开面,与几个好兄弟大声密谋要报复,让她放学等着。
薛钰宁倒是厚道,说等着就真等着,还买一送一,附赠个纪远云。
她靠在写着“拆”字的墙根,用附赠的木勺挖着一盒冰激凌,塑料盒里叁种口味拼装的那款。粉色的草莓味挖得快差不多时,纪远云扭扭脖子完工,地上横七竖八地趴着几个人。
都说纪远云像条“疯狗”,纯粹武力值来说,以一敌多他胜算不大,可就是不计后果。谁都怕他那样的,见血反而更有战意,纯粹从气势上压垮敌方士气,其实受的伤不比那些人少。
他们爬起来逃跑后,纪远云走到薛钰宁跟前。
年轻时候的感情幼稚又中二,明明世界都看不透彻,却总想当英雄。
“疼吗?”她看见他颧骨上划破的口子和手上的淤青。
他倒诚实:“疼。”
薛钰宁把舀着冰激凌的木勺塞到他嘴里,塑料盒贴到伤处。
他微蹙眉头,咬紧牙关怕勺子掉出来:“嘶——”
“给你冰敷一下。”薛钰宁抽出他口中的木勺,再挖一坨自己吃。
两股凉气从手上和胃腔扩散,在身体里攒动,纪远云又问:“有奖励吗?”
有吗?
为她受这么多伤,该有的。
薛钰宁看向他颧骨的伤口,蓦地凑近,柔软的唇在那里贴了片刻,沾到血腥气。他们以前从未靠得如此近过,近到脸上血管的颜色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近到虹膜失焦。纪远云停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只有那个地方还拥有触觉。
半晌,她移开:“这样就不疼了吧?”
其实还疼的。
但纪远云摇头:“不疼了。”
因为这一次接触,纪远云的心情愉悦了叁五天。他以为,他是迄今为止与薛钰宁保持过最近距离的人,直到他无意间跟在她后面去体育馆。
该是大课间自由活动的时候,薛钰宁去小卖部买了根冰棍。纪远云习惯性地看到就跟在她后头,却不想被她发现,一路保持距离尾随到器材室。
微微推开门,他从铁架间看到她在和别人接吻。
比他所得到的亲吻更加热烈,货真价实的、唇舌交缠的接吻。
可是纪远云从未听说过她与任何人在交往。
对方同样穿着本年级的校服,她手里的那根冰棍被他拆开包装,咬掉一点,渡进她口中,然后响起暧昧的舔舐声。薛钰宁转过身,他才发现对方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衣服里,揉动着他从未触及的地方。
他捏着牛奶味的冰棍,送到薛钰宁口中,让她的唇包裹着它,缓慢地抽动。化开的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滑落,流到脖子,他伸舌舔走,顺着这个路径,占领她的口腔。
明明只是看着,器材室里的灰尘和胶皮味道忽然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冰棍的甜腻,充满鼻腔。
仔细听,她在细细呻吟。
衣服里的那只手开始移动,向下走去,进入宽松的裤腰,两腿之间。
那根冰棍变得不再重要,薛钰宁张大嘴巴,喘气一般地哼声,牙齿间拉开银丝。
那只手在里面起起伏伏,让她的声音也忽高忽低。没过多久,她忽然止住,浑身紧绷,牙关咬紧。持续数秒后,她浓重地呼起气来,就像刚刚经历过什么剧烈的刺激,脸颊涨红。
“还想要吗?”一直看不清脸的男生说话了。
这声音,纪远云却记得很清楚。
薛钰宁转回去,面对牧微明:“再来一次。”
“嗯,好啊。”他掀起她的衣服。
纪远云退出器材室,关上门。
趁四周没有人的机会,纪远云在薛钰宁旁边坐下:“我那天看到了。”
“看到什么?”薛钰宁随口问,夏天的风吹得她头发乱扬,从脸上拨开。那天的温度和现在差不多,同样蝉鸣阵阵,同样满目葱郁。
“你和牧微明,在接吻。”他直说,“他是你表哥。”
薛钰宁显然没想到会被发现,但似乎也没有多着急,反而是问他:“那你要讨厌我了吗?”
纪远云摇头。
距离发现已经过去两天,如果他真的反感她,就不会现在还坐到她身边。他只是垂着乌黑的眸子,思考半晌,才问出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如果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那我也可以吗?”
这话才真的让薛钰宁怔住。
不过一会,她又转而笑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
所以少看星辰(NP) 61.一碗水端平
分身像玩具一样被捏在手心,上下的同时还不忘旋转。舌尖的交织绵长,不出多久,牧微明就被薛钰宁榨干全部,温热精液射到她的手背。
“完事了?”
他的理智恢复清晰,轻喘着气,视线挪到窗前。
纪远云翘着二郎腿椅在沙发上,常服衬衣解开顶上几颗扣子,手指快把茶几敲出窟窿。
“我是完事了,她可还没开始呢。”
牧微明边答,手伸到薛钰宁的腿间。无视抚摸时她发出的娇哼,从穴中带出挂满手指的爱液。让纪远云看过后,他放进口中舔走。瞧见薛钰宁不好意思的表情,哑着嗓子笑哄她:“甜的。”
纪远云再看不下去:“剩下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刚刚他没有选择打断,更无计划加入,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该属于他。
他过来抱起薛钰宁,她不仅没反抗,还小心翼翼地把胳膊勾到他后颈,以免手上的精液擦到他头发上。纪远云带她进卫生间,先洗手。
水池正对的不是镜子,而是透明玻璃。
薛钰宁倾身洗手的姿势,仅在玻璃之外的牧微明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垂落的胸脯在她搓手时摇晃,乳珠刚刚被他掐红,现在还没恢复正常。
纪远云贴在她身后,下巴放在薛钰宁的肩膀,拿香皂帮她揉手背。特别是刚刚沾到东西的地方,更要仔细清理。
洗着洗着,他的手却开始移位,往回收。
水池边缘正好在薛钰宁胯部一半的高度,看不清究竟发生什么,可纪远云左手的落处和手腕的起伏,足以让牧微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动作。
两根指头的填充,如隔靴搔痒。
“嗯唔……”薛钰宁反手摸到纪远云的脸,他顺势再往前伸,吻住她的唇。
口腔里也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不满地咬她的舌尖,在上牙膛到处乱闯,想把那些气味都覆盖掉,只余他的在里面。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纪远云单手解开腰带,插在穴里的手已被爱液浇灌得不剩多少干燥处,插弄时水声潺潺,像泉眼会发出“咕噜”声一样,无比悦耳。他架高她的腿,让薛钰宁跪到洗手台上,抬高娇嫩的臀,粗硬阳具捣入泥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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