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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稍等——”戴正黎从规整的叁声听出来并非要事,正要打发,薛钰宁却反应比他还快,滴答着花汁的小穴迅速吐出肉棒,一轱辘钻到书桌底下。
等他回过神,她已经眨巴双眼看他。
“甜甜……”怕屋外听见,戴正黎无奈地用口型感慨。这下好了,他不接待来人,仿佛还对不起她这么迅速的行动。
薛钰宁朝他招手,示意他坐得离桌子近些。戴正黎摇着头照办,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归位,理理被她抓皱的上衣,对外面的人道:“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来的是文秘。
“书记,前段时间水利那边说的方案,刚刚整理好发给我们了,您过目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刚把文件递给戴正黎,发现这边的椅子上放着个女包,略有诧异,“……您有客?”
他环顾屋里,看不到第叁个人。
还好一直开着窗,所有情欲气息都迅速扩散,没留下痕迹。
“没什么。”戴正黎随意敷衍过去,翻开文件。
桌下空间本就狭窄,为了隔断秘书的视线,戴正黎还将两条腿都塞进来,唯恐对面看到没来得及扣上的腰带。
薛钰宁分开他的双腿,给自己让出足够藏身空间,两侧照入的光,让她看清他的裤裆。一小截粗物还露在外面,依旧保持坚硬的姿态,甚至挂着的爱液都未干。
听不清上面的人在说什么,她盯着那探头的东西,坏心大起,忽地爬上他的腿。
趁戴正黎无暇顾及的时刻,薛钰宁把裤腰再往下拉一点,含住完全露出来的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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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65.恋爱脑
戴正黎正在看文件的前几页,突然把厚厚一沓纸捏出个折角。
秘书以为他发现多大的错误,忙问:“有什么问题吗?”
桌下的薛钰宁听见异动,舌尖在顶部划了几个圈,摸到戴正黎的小腿肌肉绷紧,浑身处于警觉状态。她无声地笑,再深就吞不进去,会被对面发现,转而将裤子更拉开些,让大半截肉棒露出来,改用手套弄。
“……没,事。”戴正黎的回答略显艰难,却尽力控制,不让秘书看出端倪。他的眼睛向下扫,恨不得能穿过桌子看到底下那人此刻的神情,将这份文件合上,原本放在桌上的那份拿起来,“内容比较多,先搁着吧,我这两天看完以后给答复。还有,这个环境规划方案没什么问题,就按照上面的办,我直接签字了。”
戴正黎说完,想拿起桌上的笔,可他搜寻半晌也没找到。
四下环顾,那签字笔竟落在桌角,想要去捡必须站起来。
下体在薛钰宁手中被把持着,他似乎能从偶尔露出的缝隙中看到她狡黠的双眼,戴正黎无计可施。
“用这根吧。”秘书见他踌躇,将胸前口袋的笔送上。
如雪中送炭,戴正黎迅速在纸上签下名字,抽屉里拿出印章,沾着红泥盖好。幸好这时薛钰宁没捣乱,否则盖花了,还得重新打印一页再来一遍。
文件和笔都交给秘书,他双手接下,又起一事:“您的车已经送到4s店报修,可能要叁四天才能修好,这段时间会派另一辆车接送您,车子的型号的牌照我会发到您的手机上。”
“好。”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警报解除,薛钰宁爬出来。
她掸掸衣服,戴正黎正深沉地对准她。
“刺激?”他问。
薛钰宁抿唇一笑:“刺激。”
不等她话音落下,他猛地弹起,单手捂住她的惊呼,将薛钰宁翻过去按在书桌上,坚硬难耐的肉棒直接插入小穴。
一下又一下,永远比上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
“唔……唔……”
她咬住他的指头,减缓下身的酸胀感。插入时肉棒的硕大让她蹙紧,可拔出后极度的空虚又令她怀念刚才。在这两股感觉中反复来回,爱液流到大腿内侧。
戴正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敏感的部位,小腹的下坠感更重。他含住耳垂,舔舐的声音灌入耳道,像在提醒,他们此刻在做的事有多扣人心弦。
无需撩开裙子看,他直接在她的腿上一蹭,便成功地截断两股水痕,伸到薛钰宁眼边。
“这是什么,甜甜?”
体内的捣弄又酸又重,甬道一次次地扩张,却永远游刃有余地将他包在里面。薛钰宁双臂微曲,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看到他的指尖拉出淫液的丝。
她答不出来,呻吟都困难。
再是几番沉而又沉的抽插,戴正黎不再寻求她的回复,深入其中。
刚刚扣上领口的扣子,戴正黎又被薛钰宁拉着手起来。
“怎么了?”他正问,她带到全身镜前。
作为副书记更要时刻注意仪容仪表,所以他在办公室里放了这面镜子。薛钰宁没说话,只通过镜子向他媚眼如丝地笑,再撩起凌乱的裙摆,泥泞的穴缝在肉棒上继续蹭弄。
他再度苏醒,她单手扶着镜框吞下肉棒。
“不够?”他揉动她的臀肉,主动献上的她,手感更细腻。
薛钰宁揭穿他:“我不信你就够了。”
想要就继续,多简单的道理。
办公大楼窗户外是一排排高耸的白桦树,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正好投到镜子前,他们的连接处。
薛钰宁挺腰时,肉棒被动退出,爱液折射闪光。
她不断吞吐他,慢慢直起身体,衬衣的边缘塞回裙子,褶皱的位置抚平,内衣也归位。所有地方看起来规矩整齐,只有相连的部位糟乱一滩。
薛钰宁拉来戴正黎的左臂,横在腰前,侧头与他相吻。
分离之后,她面对镜子,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咔嚓。
他们此时的姿态被彻底定格。
照片里的他们,没有什么奇怪的模样,只是他从后抱着她,而她在对镜自拍,二人看起来极为亲昵,与情侣无异。
“看照片的人以为你只是抱着我……”薛钰宁舔着他未干的嘴唇,声音在体力的消耗中有些哑,“却不知道,其实,你插在里面。”
叁番五次的刺激,戴正黎哪还扛得住。
再也没有多余的任何话,他压住薛钰宁,让她的双乳死死抵在镜子上,肉棒狠戾地贯穿下身。哪怕她双腿打颤,靠着镜子滑落,跪在地上也要承受他的欲望。
时间被挥霍得不知过去多久才结束,恢复休憩时,薛钰宁随手拉开戴正黎的办公桌抽屉。无非是些草稿纸和公文章之类,没什么特别,只是在一个抽屉中,看到一条连塑料包装都没拆开的烟。
那个包装和之前戴瑜从他这拿的一模一样。
见薛钰宁一直盯着,戴正黎的手从她腰上移走,取出那条烟:“别人送的,都有一两个月了。你不找出来,我都快忘了这东西。”
薛钰宁想起上回尝试时,她被呛得直咳嗽。
“我想试试。”她说。
戴正黎不会教育她什么“抽烟对身体不好”的论调,只是拿剪刀划开包装,从盒中抽出一根,拿上打火机:“就一根。”
“多了我也不会。”薛钰宁笑道,一根能不能抽完都不好说呢。
戴正黎屈指刮她的鼻子:“办公大楼里禁烟,我们下楼。”
从不常用的侧门出去,旁边的拐角就有个垃圾桶,上面已放着几根燃尽的烟头,看来这就是平时的抽烟区,此刻无人。
戴正黎把手里那唯一一根递给她,见她生涩地夹在指间。
“之前戴瑜从你那拿过一包,我抽了,没学会。”她老实交待。
他听后笑,有些恍然大悟:“你们俩……我就说我床头柜的烟怎么没了,还以为是阿姨收拾到别的地方,怎么都找不到。”
薛钰宁下楼来的目的可不是交待作案过程的,不听他讲那么多,她已做好准备姿势,仰起头等他用打火机点燃:“快点,教教我。”
看那心急火燎的样。戴正黎还是把烟从她手里取过,燎起火焰,婆婆妈妈地嘱咐:“我先帮你点燃了,然后你再抽,不然一会呛着……”
“哟,戴书记,抽烟呢!”
斜后方传来洪亮的招呼声。
戴正黎连忙拈着烟转身,用身体挡住薛钰宁。她也向后撤,藏进墙角,对方的视线盲区。
那人提着公文包,看样子是来大楼办事,原来和戴正黎打过几次交道,正巧看见,便招呼一声。
“嗯,出来抽根烟,顺便透气。”戴正黎把烟嘴叼入口中,两指夹着熟练地吐出烟雾,回应对方,“来办事?”
“是,财政那边预算审批的事。”对方大致说了几句,更多的不方便透露,也没时间闲谈,“得,那我先办事去了,回见了您。”
戴正黎颔首“嗯”一声,确认那人走入大楼,放松戒备,对身后道:“行了,走了。”
把自己卷成一团的薛钰宁站起来。
他给她看已经燃烧的烟:“不抽了吧。”
他都抽过了,她还抽什么,真是不赶巧。薛钰宁无奈地叹口气,自我宽慰道:“要是被人知道,堂堂戴副书记,上班时间躲在大楼底下教薛老的女儿抽烟,说出去也没法混。”
道理他们都知道,但事情还不是照样做了。戴正黎应一声,顺势说:“是啊,所以我把仕途都交到你手里了。”
沉甸甸的一句话,好像她要负多大责任似的。
薛钰宁斜睨他,不禁笑:“恋爱脑。”




所以少看星辰(NP) 66.内容付费
掐灭烟头回到办公室,薛钰宁估摸着时间该回去,省得落个蓄意旷工的名头。对着穿衣镜使劲往下拉裙摆,腿根凉意阵阵。还好裙长正好能挡住被撕得七零八落的位置,只是上下楼梯时仍需尽量贴边。否则万一有人偏脑子抽了抬头瞧,真瞧见什么可不行。
薛钰宁琢磨:“要不脱了算了。”
破个洞的模样,比直接光两条腿更诱惑。横竖都没安全裤遮着,还不如不穿。
“随便你。”肇事者在风口吹散浑身烟味才过来,埋在薛钰宁的颈间用力吸气,汲取她身上的温度和香味。
薛钰宁见他毫无悔意,假意责怪地捶他几下。戴正黎却不躲,她力度可不轻,落在身上声音“砰砰”的。他这姿态,薛钰宁问:“怎么了,舍不得我啊?”
他不说话,遒劲臂弯依旧困着她的腰杆,越锁越紧。
这种场景,薛钰宁经常遇见,以前都出现在戴瑜身上。诚然这父子俩并无血缘关系,但长久的互相影响下,某些神态是类似的。
她以前一直觉得是戴瑜像戴正黎,原来也会有反过来的时刻。
“都忙,下回能见又算不准是什么时候。”他叹。
距离上次见面又已是将近一个月,温度上还未体现出明显变化,月份却明明白白已是秋季。戴瑜开学也有两周,薛钰宁还计划履行约定,周末见他,可惜他刚开学就变得忙碌,还要做社会实践,与这样的好机会失之交臂。
正是这些个男人都案牍劳形,薛钰宁才能轻轻松松周旋于他们之间。万一将来他们全都赋闲,全部心思都只花到她身上,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从容,那可就不一定。
薛钰宁反手摸摸戴正黎的头发,起些安抚作用。
到底和男孩不同,戴正黎对此给予的回应更成年人。简单来说就是扣住她的手腕,以更来势汹汹的、不容抗拒的吻解决所有情绪的冲突。
他的口腔中还留着稍许残余烟味,非常淡。若深一点就会令人作呕,可现在刚刚好,有种炙烤的架势,将她举到熔炉上,从舌尖开始融化。
戴正黎的力度越来越深,薛钰宁略有些承受不住,开始躲闪。
“正黎……嗯……”她扶着他的脸躲开这下吮吸,发麻的舌尖从他口中逃走。
腮色晕出桃般的红,戴正黎动作是停下,注意却在她脸上从未挪开。
薛钰宁抚摸他的胸口,顺着肌肉游走,转移话题:“我听刚刚秘书过来的时候说,你的车好像坏了?”
他未反抗薛钰宁的动作,解开几粒扣子让她进去更深入地探索。
“前两天路上跟人蹭了。”
薛钰宁开玩笑:“副书记的车还敢蹭,胆子真够大的。”
“公职人员可不允许搞特权,你这么说,好像我多耀武扬威,当心被人举报。”戴正黎也笑。
还真不是他平时刻意要人送,如果不是离家远,他也恨不得干脆提个公文包骑个自行车就上班,还不用堵在早高峰的环线上。
衣服下的手走得越来越恣意,刚开始还在胸口,说两句的功夫,已经在小腹。她的掌心温温的,戴正黎的呼吸岔了一口,才又道:“不过人家敢加塞蹭我,那当然是不怕。”
薛钰宁听后挑高眉毛,接着往更下方钻:“这么厉害呢?”
“可不是么。”他应,却没说更多细节,“……行了。”
戴正黎按住一半已到裤腰里面的手,对薛钰宁凝眉。再继续,后面的事可就超出计划。
她偏是不听,拨开他的桎梏,继续前进方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摸几下都不行,那么金贵?大不了,我内容付费嘛。”
“这可不是摸几下的事。”他提醒。
“那是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她状若天真烂漫,却熟练地长驱直入,摸到藏于裤中的棍装物,不出所料,薛钰宁探到戴正黎耳边,掩声说,“你又硬了。”
敞亮的裙底正好方便所有行动,戴正黎将其一撩,手指隔着黑色底裤按进穴中。“肉色丝袜黑内裤,你也是会搭。”
这哪用他撕开,只瞄一眼都够诱惑。
薛钰宁反驳:“我要是穿肉色内裤,乍一看更有问题,这不裙子挡着呢嘛。”
戴正黎不理她,指头更用力。粗砺的纱织触感摩擦嫩肉边缘,似疼似痒的快感冲刷而来,薛钰宁趔趄两步,倒到对面的皮沙发。
臀被抬高,她亲手挑醒的硬物深插直入,前后耸动。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薛钰宁在频繁的摇晃中找到点清醒意识,满脑子都是“论持久战”。发颤的身体告诉她,刚刚眼前闪过的白光不是幻觉,是她又一次高潮的证据。
墙上的秒针准确地弹到下个数字,已超过预定时间很多。
她开始哼哼唧唧:“你怎么就不累,我腰疼。”
戴正黎嗤声:“以前不也这样,现在喊上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语无伦次,双手更不知往哪搁,胡乱一放打量戴正黎。
他的肩头斜搭着她的腿,一只脚穿了鞋,一只脚光着。衬衣皱皱巴巴的沾上汗,像刚从坛子里腌好的咸菜。纽扣也有几颗变松,快要脱线,是她刚才受不了他过猛的撞击,用力扯的。下半张脸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唇釉抹出的粉红色,像唱戏的油彩像唱戏的油彩——唱的,还是出《牡丹亭》。
“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期间秘书又来敲过几次门,但戴正黎上了锁,没有搭理他,他就回去了。
手机和座机都安安静静,像全世界都配合,识趣地不打搅。
薛钰宁的嗓子有点干,抿抿唇,望见斜对角的饮水机,露出渴求的表情:“我想喝水。”
“做完我帮你倒。”他仍不肯停下,甚至还不满她的不投入,强硬地扶正她的脸,用力撞击,“看我。”
薛钰宁泄出一丝喘声,湿润的娇穴继续绞紧,指甲把搭在沙发上的坐垫勾出丝,答应道:“知道啦——戴书记。”
上台发表讲话,别人都可以偷偷摸摸地开小差,这时候却要求她全身心地投入,真是好大的官威。




所以少看星辰(NP) 67.雨露均沾
薛钰宁看着手机上的地址,推开门后很快就在戴瑜描述的位置看到他。
他正坐在火车座上玩手机,面上表情不甚丰富,手指头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戴瑜常用全键盘。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出生时翻盖手机已然化为历史的灰烬,自然不熟悉九宫格输入法。薛钰宁尝试过像他那样单手敲击全键盘,最后以够不着最左边那一列字母宣告失败。
面前的桌上摆着几个蛋糕,他手边有个饮料杯,还余一小半,蛋糕托盘也空了一个,上面放着刚用完的叉子。
薛钰宁走过去,揉揉他的头顶。
刚洗过的头发,柔软蓬松,发丝在指缝中溜走,让人不免得想起那些洗发水广告。
瞬间触碰让戴瑜抬头。
“你来了。”他往旁边挪一点,给她让出位置。
薛钰宁摘下肩上的挎包,放到他身边:“嗯,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我还以为我迟到了呢。”
戴瑜看一眼手机时间,也就比他说的晚了十分钟:“我下课过来这边方便,走几步就到了,你没迟到,刚刚好。”
“这是我朋友。”薛钰宁向他介绍一同过来的林药药。
收到戴瑜的邀请时,薛钰宁正在林药药的工作室帮薛老看些收藏品。她这里最近送到一批名人字画,做成图册寄给薛钰宁,恰好被薛老瞄见,对其中几幅颇有兴趣,薛钰宁便跑个腿来看看实物。
一听说是那小狼狗发出的邀约,林药药在旁边探头探脑,薛钰宁未曾避讳,让她窥见几行聊天内容。
“这家店最近可火了。”见到戴瑜说的地址,林药药挤进话题,“前段时间看到好多网红去打卡拍照。我还计划着什么时候周末拍个vlog,正好去那附近逛逛,也凑个热闹。”
吃喝玩乐这方面,戴瑜虽不曾钻研,但有群爱好享乐的朋友,从旁也能听到不少讯息,他选的地方总不会错。薛钰宁想着,道:“择日不如撞日。”
“这不太好吧,我过去岂不是当你们的电灯泡。”这点不打扰别人的自知之明,林药药还是有的。
薛钰宁斜她:“不过是顺路捎带你一程,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林药药“嘁”一声:“我看你就是想炫耀,不就小狼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还有霸道总裁呢……”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的酸气是直往外冒。薛钰宁也不戳破她,靠在柜台边摇晃车钥匙,等她收拾完这边的公事就动身。
虽然从一些零散的照片中略微对戴瑜的形象有过了解,见到本尊时,林药药的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溜。那明显的窥探劲儿,敏感的戴瑜自然察觉,可念及这是薛钰宁的朋友,强忍着没发声。
直到她也看不下去,拉走林药药:“走,看你想去吃点什么。”
点单台前竟然还排着短队,她们前面约莫有叁个人。林药药昂头看餐牌上的内容,过半晌,欣慰地连连点头:“不错。”
“什么不错?”薛钰宁以为她发现了这店的商机,敏锐的投资嗅觉让她竖起耳朵,打算听她娓娓道来。
“戴瑜不错。”
“害。”薛钰宁的白眼翻到后脑勺,在提及泡男人的时候,就不该指望她还能想起别的正事,“合着你憋了这么半天,就憋出这么两个字。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见呢。”
“我要是洋洋洒洒长篇大论地夸他,岂不是更有问题。”林药药转过头,“本来听你说起来,我还以为他是那种莽撞冲动、粘人又不懂事的小孩。今天看来,比预计的好很多嘛。”
“就那么几眼,你能看出这么多?”薛钰宁有些怀疑。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兼职hr了。”
两人插科打诨地拌几句嘴,林药药终于收起那副不正经的神色,问薛钰宁:“那关于他和他爸,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打算?”薛钰宁琢磨这两个字,像听不懂其中意义一般,“没怎么打算。”
“就这么下去?”
她耸肩:“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林药药听完,刻意后撤小半步,从上到下来回打量她好几遍,嘴上啧啧地念道:“渣女。”
“咱俩半斤八两啊。”薛钰宁懒得搭理这戏精,侧转身子,丢给她一个猫似的眼尾,“你是一次只爱一个,但也就爱一天——有些甚至还不到一天。”
“那都是过去式了,总盯着别人以前算什么。”林药药不满意地嘟囔,“而且,我这叫情深不寿。”
“我还叫雨露均沾呢。”
听听这话说得,没理也被她辩得有理。今天店里的客人有点多,好看的墙壁背景都被挡住,还有网红在绿植旁排着队地自拍,不是打卡的好时机。林药药点完要吃的东西,直接叫服务员打包,随意拍几张照片当作纪念,与薛钰宁道别后提着袋子先行离开。
薛钰宁溜达回座位,戴瑜的游戏接近尾声。眼看胜利在望,不需要他再努力,戴瑜放心地亮着屏幕搁到一边。
见到回来的只有一个人,戴瑜顺口问:“你朋友呢?”
薛钰宁在他对面坐下:“走了。”
他本来对薛钰宁以外的几乎所有事兴趣都不浓,听见这个答案,便只点头不继续问详细的,转而关心起她:“又点了什么?”
“没有。”薛钰宁看着满桌的食物,都在想他是不是让服务员把所有本店热销的品种都给来了一份,这要全吃下去,热量爆炸,做一个月普拉提都抵消不掉,“你这儿摆了这么多,我肯定吃不完。”
端出来时戴瑜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点了多少,只好解释:“我怕有些不合你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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