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薛钰宁在电梯里笑了一声,清晰得两个人都能听见:“我送你吧,你介意吗?”
刹车,关火,薛钰宁看向副驾驶的戴瑜。
整段路上除了语音导航,没有多余的人声。他一直保持直视前方的坐姿,哪怕现在停稳,听见后备箱开启的响声,也一动不动。
薛钰宁解开安全带:“戴瑜,我是一个成年人。”
“所以?”他的喉咙微动。
“所以,我只谈成年人的感情。”薛钰宁说,“我没有功夫去等待一个男孩长大懂事,也不喜欢玩什么‘老公老婆亲亲抱抱’的游戏,更不会牵手拥抱就当作是爱情。如果你真的有诚意,我给你一次机会,学会接吻,然后,我们再说接下来……”
安全带回弹至原位,戴瑜的身躯倾斜而来。
——
《香水》,上海译文出版社,206页。
所以少看星辰(NP) 71.这是最后防线
直到几近缺氧才舍得分开,薛钰宁的指甲快把真皮座椅戳出印痕。他的动作明明不显粗暴,却连绵得找不到切割点,就连紊乱的呼吸也趋于同频。薛钰宁在他脸前轻轻喘息,竟不知道他几时学得这么熟练,倒让她低估了他。
他的薄唇同样被吮吸得发红,弯起的嘴角似会蛊惑人。她的手从浅麦色的脸颊抚过,轻捏他的耳垂,耳后插入短发中,再度索吻。
这次反客为主,她在他主宰节奏前先攻入他的城池,小舌搅弄着这番天地。他的口腔清香,变幻角度迎接她,却又趁她不注意时反击。论肺活量,薛钰宁还是占了下风,令人欲仙欲死的技巧,这时反而变成了主动送上门的便宜。他难忍轻笑,湿濡地包裹她。
“再亲下去要变香肠嘴了。”离他们道别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可现在两人依然在车里,谁都不肯下去。殷存觉得放任她这样,一会就要被解开扣子,提醒她。
薛钰宁扫兴地“哼——”一声,又啄几番他的嘴唇才离开,眼神却一直停在那不曾挪过。
和戴瑜的约会是临时增加的项目,本来她和殷存商量好见面的。
他如约给她带了想吃的绿豆饼,只是并不能与她温存多久。
到现在,她还没有向戴瑜和戴正黎提起过殷存的事——牧微明似乎也没有。既然正好见到戴瑜那群朋友,薛钰宁就放心地把他托付给了他们,借口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去办,先行脱身。戴瑜心思机敏,凭直觉判断不会是什么重要的正事,问她要去哪。
“一个朋友,之前和你说过,帮我忙的那个。”薛钰宁讲得含含糊糊。
什么朋友,帮过什么忙,和她是什么关系,她都没说。
戴瑜没辙,不想扮演一个无理取闹的男孩,只能任她去,还不敢细问。
难得能在部队以外的地方见殷存几回,他却像屁股后面着了火一样急着要走,薛钰宁揪住他衣服上的扣子,无规则地左右拨弄,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下车。殷存拿她没办法,任她靠在肩头又腻味片刻,到底还是被她剥开,仔细观赏一番勤于操练的肉体。
“这是最后防线,再往下可不行了。”还好他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意志坚定。要真遇上古代那种昏君,肯定这就宣告今日罢朝。
来之前殷存就说过,他是参加项目会议审批才有空从部队出来。本来应该将他从部队大门直接拉到会议酒店,这丁点碰面的时间是他托大殷跟人磨了几句嘴才挤出来的。当时信誓旦旦就十分钟,可真见到人,便是一拖再拖,一个小时都快过去。
但薛钰宁哪管那些,只想自己满不满足:“不去不行吗?”
“那可不行。”殷存拉来她的手亲吻,正好也截断她往下探索的企图,“这次会议有四五个单位一起,总共一百多个项目。我们总参谋昨儿下午刚到就开会,那些单位个个都想着早点办完早点走,除了吃饭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两点多开到六点,吃完饭又开到凌晨四点,睡不够几个小时,今早的人送到了,接着开。这么多项目他一个个全要亲自过目决策,我还缺席?情理和道理上都过不去。”
可能是平时和纪远云与牧微明接触惯了,没觉得他们有这么忙,一下听说殷存是这样的工作强度,还有点不习惯。
薛钰宁虽仍有不舍,却还是将手收回原位,顺便帮他拢上衣服。
她这车熄火的时间也够久,迟迟不见有人下来,估计门卫和阿姨心里都犯嘀咕。
“那你一会怎么过去?”薛钰宁锁上车门,殷存已经绕到这头,正在她身后。
她转过来搭着他的脖子,舒展身姿正好贴在他身前。殷存单手护住她的后腰,她又穿着紧身露腰的短上衣,双臂一抬后腰毕现,手心按到之处全是柔腻:“我打车过去。”
“倒是让你破费了。”
“不至于。”他提起手中的东西交给她,“绿豆饼。”
薛钰宁接过,还不死心:“开完会有时间吗?”
见她这么热络,殷存鼻尖与她相贴。她现在对他仍是新鲜的时刻,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他可要抓紧机会趁热打铁,省得到时候“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自然答道:“我想办法排出来时间,倒是你现在又在上班,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功夫等我。不过没关系,就着你的来,什么时候我都愿意等。”
说得深情中带着幽怨,薛钰宁抿嘴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抽得出空。”
有她这句担保,殷存放下一半的心。再磨蹭下去真要耽误正事,他正要道别。
“咳咳。”门口传来两声咳嗽。
缠得紧密的二人同时转头,身穿便服的纪远云正靠在墙边,双手抱胸,脸若冰寒。他的衣服配色和薛钰宁一样,上灰下白,乍一看就像两人穿了情侣装。实际这身衣服也是他们以前一块逛街买的,反正每次说给他买东西,最后都会变成薛钰宁的购物狂欢,再顺便帮他看几件。纪远云的衣服配色都刻意就着薛钰宁的选,无论哪套穿出来都像是与她配对——只可惜军装出现的频率更高,它们并没什么机会展示。
原本是情侣间挺甜蜜的情趣,可落入这个场合,转折成了诡异和讽刺。
他的未婚妻,穿着与他的情侣装,搂着另一个男人。
殷存这厮不知避讳,同纪远云颌首打招呼,话仍对薛钰宁说:“既然他在,那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你路上小心。”薛钰宁松开他,提着绿豆饼到纪远云身边,也不打算站在门口目送。再耽误几秒,那个满身阴郁的人就要造出个黑洞。
大门关闭,隔绝内外。
院中草木已有叶片转黄,再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秋意覆盖。季节更迭,遵循规律。该让阿姨抽空把她的秋装熨一熨了,薛钰宁心里想,语气轻松,对纪远云道:“回屋吧,我换衣服。”
可他没跟上步伐,反而攥住她的皓腕,将刚迈两步的薛钰宁旋回怀中。
抬高她的脸庞,他的目光射入她的瞳仁,还是那熟悉的气息:“你们两个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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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72.欲语泪先流
薛钰宁面露讶色。
但她的意思并非“你怎么知道”,而是“你怎么现在才知道”。
她以为纪远云对殷存又是警告又是暗算,就是听说他们发生了关系,怒火中烧,滋事泄愤。可他刚刚这一问发出,薛钰宁才明白,原来纪远云对殷存的排斥,根本还只建立在他想要刻意接近她的层面上,如果知道他们的进展如此之快,恐怕能下更狠的手。
可她该如何和纪远云说?
绿豆饼故技重施肯定没用,否认也没有任何说服力。
她双目向下,委屈的架势:“你明明知道,还非要听我说出来吗。”
纪远云看见更要笑,她四处沾花惹草被他捉个正着,才质问了个开头,她还委屈上了。捏着她的手微微放松,指缝挤压出的红色稍纵即逝,他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叁分:“你们才认识多久……发展得这么快,不怕他另有所图?毕竟大殷对薛老最近也是热络得很。”
纪部长对老头也殷勤得很呢。
薛钰宁心中悄悄道,钻过来抱住纪远云,枕到他的颈窝,企图混淆话题:“原来你是在担心我。”
他压根没中计:“我在吃醋。”
薛钰宁抬头,见他果真毫无触动,又找补:“可当初我们不也是没多久就上床了吗。”
“那时候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多了。”纪远云的语气不含波澜,打脸总是来得比想象的快,“一年说久也不算久,但总比一两个月长,对吗?”
她撇嘴,不再说什么。
微表情尽收眼底,无需任何专业储备也能读懂。纪远云挑起她的一缕头发嗅了嗅,不甚满意地放回原位,拨开散味。
与薛钰宁这没心没肺的不同,他对与她发生的所有时刻都记得非常清楚。第一次遇见的日期,是什么季节、温度,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和她正式交往的时间,可以精确到几时几分;更不用说极其珍贵的初次,在她的房间里,连开始的第一句话都犹如耳畔。
从腿间抬头,拨弄花唇的指尖沾满水花,她的颤抖还未停下,食髓知味后,索要更多。
“我想试试那个。”当她抬起脚尖,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蹭在牛仔裤的裆部时,那个地方正存在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撑起,许久未消。薛钰宁越这么用脚板心在那表面摩擦,它越受到刺激,不仅不见消退,还更硬更大。
纪远云从来不知道如何拒绝她的要求,只是提醒:“你想好了。”
“先让我看看。”她趴下去,两手扒他的裤腰。
牧微明的她见过,经常在她的腿间和胸口摩擦,可纪远云的除了某次在他自渎时不慎撞见,其余时候,他好像并不打算给她看。
现在也是,他下意识地挡住她的手。
“怎么了?”薛钰宁问,手心贴在那根凸起上,这样都能摸出大致形状,他该有多憋得慌。
“不好看。”纪远云道。
还是头一回见有男生说自己那个地方不好看的,一般不都自信得恨不得顶在脑袋上供人观瞻。薛钰宁好奇万分,眨巴眼睛问:“你那里受过伤?”
“没有。”他否认。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她越发感兴趣,强硬地就要拽他裤子,可他提得更高,两方僵持,纹丝不动,“这么不情愿啊,有多不好看?我不嫌弃你的。”
他的声音更没底气:“有点大……”
她差点笑出声。
小男孩们不懂事,小解时偶尔位置拥挤,紧挨着站成一排,隔板形同虚设,轻松就能望到左邻右舍的“小鸟”。大家对纪远云这个怪物本就报以排斥的态度,发现他的“鸟”竟然比其他人的大一圈,更以此为把柄,嘲笑这个异类。他哪懂到底是大好还是小好,长好还是短好,总之又被贴上一个耻辱标签。那群人欺负纪远云惯了,逢人就咬耳朵:“那个大鸡鸡怪人,我们都别跟他玩。”
长大后升学辗转几个地方,没再遇到那群人,可他却一直陷在这股怪异的自卑情绪中出不来。
遇到薛钰宁,这个话题他无法直接跟她讲,拉下脸咨询了牧微明。
他听后笑得前仰后合,搭着他的肩膀,说:“没事,你没什么问题。那群人这么说,顶多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年纪太小他们还不懂,二是他们嫉妒。要是第二种还好点,如果是第一种,等他们再长大点回忆起这件事……啧啧,怕是欲语泪先流。”
“宁宁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纪远云追问,他更担心这件事。
牧微明先笑不语,涉及到薛钰宁,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换了个说法:“不会的,她也因为这儿长得比别人大被议论过,说得比你那些难听多了,会理解你的。”
他指的位置是胸口。
“为什么?”纪远云问,说完发现表达得不够准确,补充道,“我瞧着那群人不是挺喜欢偷看的。”
被他抓现行的都有不少。
牧微明冷哼:“谁知道他们的,看是要看,看完还要说人骚,气得有段时间她连短袖都不想穿。不过最近好像少很多,昨天放学找人,丫正准备打车去医院,被我一把薅出来了,刚打算讲道理……诶,你别这么看我,我们这种文明社会的人,都是先礼后兵的。完事他还嘟囔什么‘不是中午就来过一回了吗’,再一看腿好像折了,不知道是惹了多少仇家。嘴那么贱,活该。”
野蛮社会来的纪远云默默听着,不吱声。
这些话虽然对他起到一定安抚作用,可没有薛钰宁的亲自表态,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担心留在心里。现在她忽然提出要看,他犹豫又忐忑。如果她不喜欢呢?她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贴在牧微明耳边,指着他那个地方,发出震天动地的嘲笑。
薛钰宁见他不似开玩笑,是真心实意地在担心,柔嗓安慰:“远云,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让我看看。”
她身子前倾,再往他腿前凑一点,胸口快贴上来。她穿着敞口吊带,这个姿势下沟壑明显,衣角被撩起后没复原,斜卡在胸口的位置,紧紧绷着,一边乳露出来,顶端冒着刚被他舔舐过的光泽。纪远云又想起牧微明说她不想穿短袖那事,上手抚摸绵圆边缘。
“怎么又愿意穿吊带了?”
薛钰宁微微一怔,转念想到可能是牧微明跟他提过什么,笑开来,眉眼飞扬:“想穿什么穿什么,不在乎了。老娘奶子就是大,关他们几把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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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宁:在?看看鸡?首-发:one (woo16)
所以少看星辰(NP) 73.幸存者偏差
或许是被她这豪迈的一句话感染,原本盖在纪远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再确认一遍:“你真想看?”
口说无凭,薛钰宁用行动代替回答,强硬地解开他的腰扣,向下猛扯,那根坚硬的东西弹出来。她用手接住,握在手里观摩。本来听他那说法,薛钰宁做足了准备迎接一根骇人巨物,可是真正拿在手里仔细对比手感,又觉得,好像和牧微明的没差特别多。她凭借以前同他的经验,套弄两下。
“嗯……”纪远云十指收紧,吟出此生未有的喘息。他难持地阖眸,再睁开时,乌墨瞳珠内满是混沌。第一次被她握在手里,初尝此味,如天地劈开,万籁荒芜。她的手指在他的龟裂大地上播下一颗种子,从他心尖上钻出小芽,冒着难以忍受的痒。
“谁说你很大的?”薛钰宁问他,阵阵热气传入掌心,凭她的判断,横竖不可能是牧微明。
她说话时没有停下动作,一只手握在肉棒底端,把持方向,另一只在柱周肆意抚摸。这物什表面因为充血有些明显的青筋爆起,这是薛钰宁没见过的。她的食指顺着那纹路轻点,他倒吸气的声音越发显着,最后她凑近闻一闻,并无异味,探出小心翼翼的舌尖,在菇头蜻蜓点水般沾几下。
突如其来的湿润感明明并不用力,却让纪远云像是被电击一般扎穿身体。暴雨未至,雷电先行,他有预感,这片土壤即将迎来生机的灌溉。
他身体猛颤,肉棒溢出少许粘液。
薛钰宁这样不停地玩弄,他根本没有能力回答问题,许久听不到成句的内容,她也失去耐心,抬头查看他的状况,才发现纪远云此时双颊绯红,额头沁汗。
她微微一笑:“很刺激吗?”
他几次尝试张嘴,才终于找回正确的发声方式,简短回答:“嗯。”
“那你说呀。”薛钰宁又低回去,伸平双掌将其夹在中间,轻轻地来回揉搓,“是谁告诉你,你很大的?”
纪远云不知道自己的七窍是否都冒着烟,他只觉得浑身都在被她炙烤。他的灵魂和躯体统统被她举到不存在的火把之上,摇曳的烈焰在他面前,红得刺眼,热得淌汗。
“小时候……的一群人。”
对于那些人,纪远云甚至不想以“同学”相称。至少在他眼里,他们对他是场单方面的欺压,绝没有任何“学”的成果可以展示。
薛钰宁对于这件事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因为到此为止,她只见过两个人的这处,并且未能看出明显差异。等到她再长大些,抑或是说,再“见多识广”些,才知道,那时候原来只是幸存者偏差。谁让她一开始就遇到两个高于平均值的尺寸,奠定了往后挑选的标准。
“你想不想要?”她问他。
鼻尖贴在肉棒底下,微微上翘的嘴唇偶尔能碰到表面,她就这么来回蹭弄,忽而伸出舌尖勾勒一道透明的线。
纪远云的全部都被她拿捏在手中,既没有拒绝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资本:“随你喜欢。”
他可以说,他的一半内在都是由薛钰宁构筑起来的,至于笼罩在外的这个躯壳,只要她向他索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
早有准备的薛钰宁从小榻旁边的红木柜格抽屉中取出一枚避孕套,她本是打算与牧微明用的,讲究个先来后到,但他还有所顾忌,竟然拒绝了。既然如此,那就由不得她找下一个候选人,毕竟愿意做这件事的,能排成长队。
“我帮你戴。”薛钰宁学起她从叁级片里看到的东西,将这软环含在唇间。
只不过这一个动作,手中的肉棒就又变大些。它的尺寸好像没有上限。
她拨开肩前的头发,用舌尖将其先固定在龟头顶端,嘴唇包裹住肉棒,抵着橡胶环慢慢往下推。那薄膜渐渐舒展开,覆盖在巨物的表面,只到一半的位置。更深的地方喉咙还不习惯,无法继续,但已经非常足够了。纪远云手指尖捏的是他自己的衣角,他怕过于用力会伤到薛钰宁,毕竟现在看来,都快要把这棉布绞破。
接下来用手就行,他自觉地上手往下,终于成功将它完全罩住。
尺寸倒是合适,与他相匹配,不大也不算特别小。
分开薛钰宁的腿时,纪远云才发现她也已经湿成这副样子。倒也是,毕竟开始之前她就被他送至过巅峰,喷出的水差点溅了他满脸,现在这湿湿滑滑的程度,甚至还不及以前有些时候。他低头咬住被搓至红肿的乳珠,香气四溢的胸脯,像是能从里面挤出什么。可不是奶,而是饱含酸甜的汁水,那两团东西像蜜桃,吮一吮还会颤动。
纪远云埋至更深,甚至有些狠戾地在撕咬这乳肉。手指如烙铁般在丰腴的乳白色上印下红痕,斑驳一片。
真是奇怪,平时他没少吃这里,可今天偏就比平时更用力。薛钰宁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你轻点呀……”
他充耳不闻,扶住分身,顶在翕张的大阴唇表面不断摩擦。
就算是有避孕套和爱液的润滑,来回次数多了也让人发麻。几次它都险些顶开那狭长的缝,一股脑地插进去,可纪远云都克制住。那水流得他满手都是,股间也四处摸到这淫靡的湿滑,整个厢房都是她动情的味道,浓重的情欲在其中受到滋养,入侵般地占据整个空间。
他的唇磨着浓艳的乳头,食指在阴瓣中那颗饱经蹂躏的花核上压弄着,她的小腹深处不停收缩,下半身无法停止地震颤。
“远云……快进来。”薛钰宁已饥痒难忍,小穴深处在期待他的充实,发出哀求般的哼气。
纪远云的手指和舌头是知道这蜜源深处有多软滑的,他比她更期待进入。有这娇气的催促,他趁下一次顶胯时,对准穴缝的中央,臀部下沉——用力地插了进去,占据此地。
“哈啊……嗯——”薛钰宁蜷缩着脚趾,身体弓起,整个人快要折迭。
充足的前戏和润滑下,她根本不需要时间便能适应肉棒的存在,粗大的硕物直接整根送入甬道,还不用她发号什么指示,纪远云疯魔般地在里面用力冲刺。
他毫不怜惜地撞,麦色的皮肤与她的冷白交织,肉棒一次次地没入,像巧克力外层层裹住奶油,制成一道精美的甜点。大地迎来复苏的春雨,所有裂痕都在逐一修复,枯木焕发生机,最先长出的嫩芽迅速抽条,绽开娇娆婀娜的花。她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肢,阴囊不断拍打腿根,让大腿上那些许软肉弹成波浪。
浪潮汹涌,海鸥齐飞。
它们惊叫着掠过危机四伏的海面,看到从水中不断翻出的巨鲸,跃动,然后重回深处。构筑在纪远云脑中的世界在急剧扩张版图,生命的滋味四处覆盖。
什么都和以前不一样。
薛钰宁死死抠住他的肩膀,奶子在这摇晃中跳跃,下身酸胀发麻,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时刻:“慢点,远云,慢点……”
但他根本听不见她的话。他匍匐在她身上,动作宛如蓄势待发的兽,充满警惕的双眼中映着灯光的颜色,仔细看周围却满是血红。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在交付她什么。他把自己空空如也的壳子剖开,从内到外,带着血淋淋的挚爱与忠诚献给了她,此时此刻。
她的花心被捣得惨乱,声音破碎,他扎下身体,几乎撕咬地寻找她的嘴唇,刻下无须证据的契约。
纪远云不需要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痴恋、什么是占有,因为这些词统统只为她一人所使用。
他将永远奉献,永远守望,永远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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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74.只惊不喜(h)
不知该具体用什么词藻来形容这种感觉,薛钰宁从没感受过。纪远云要命地抽插,与他用手或唇时完全不同,好像认识他到现在,今时今日,她才如同那些人一样,体验到他最真实的那部分。偏执、疯狂,有些难以控制。他束缚住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压出惹人生怜的痕。头发如瀑布般铺洒,膝盖和胸珠来回摩擦榻面,翘起的臀型弧度丰满,蜜色肉山间不断有硬柱进出。桩桩捣入,榨出蕴藏的泉水,波涛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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