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呵……”不仅仅是被媚肉绞住的纪远云,发现他插入后,隔着玻璃观看的牧微明同样发出快慰的叹声。
他看着撑在台子上的薛钰宁,双腿微分,烟波迷离,不由自主地又握住重新变硬的下体。
纪远云一门心思只在薛钰宁身上,无暇顾及外面那人。他缓慢地滑出,只留龟头在里面,趁她感到最空虚难忍时猛地进入——
薛钰宁双手攥拳,浑身紧绷。
澎湃爱液在甬道内无处储藏,被肉棒推得流出穴外,刚喷溅的零星几滴落在台面,那里正映着他们的连接处。穴口张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死死咬住粗长的巨物,在他倒退时翻出红肉。
依旧是酣畅淋漓的开场,他把着她的胯骨,大开大合地动作。
极力的撞击,让薛钰宁无意识地往前挪,慢慢手臂趴到玻璃,再后来胸口也贴上去,两粒乳头被平整冰凉的表面压得嵌入乳肉,玻璃那边的牧微明看见,呼吸更加浓重。
纪远云的抽插丝毫不受影响,持续有力,遵循九浅一深的频率。
“太深了——老公,别弄了……”薛钰宁连连求饶,“你这样我会叫得整栋楼都听见的。”
也不知道这酒店隔音如何,但向来不会太好。她咬住下唇不肯再大声,哼哼唧唧地承受这猛烈的插弄,可纪远云跟她较上劲,越听不见她的声音,插得越使劲。
她憋得咬破嘴唇,牙上沾到铁锈味道的血珠,鼻腔不足以供应如此高频率的呼吸,大脑发白得快要缺氧。
又是一记猛撞,薛钰宁不得已放开:“呀……”
“不是不叫么?”纪远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钰宁捂住胸口,喉咙灼烧般的热,却还是娇着声给自己找借口:“都快被你肏死了,哪还受得了。”
“是么?”
刚说完,一直在体内来回的肉棒突然静止。
快感急速滑落,薛钰宁不知怎么回事,第一反应是扭腰将他重新吃进去。刚没动几寸,身后的纪远云憋不住笑出声:“净鬼扯。”
什么受不了,其实爱得要死。
一秒就被揭穿,演得起劲的薛钰宁瞬间破功,全无刚才那晕头昏脑的模样,双眸清晰发亮,转过身体。
纪远云眉目湛黑,与他的肉棒颜色截然相反,熠熠看她。
薛钰宁拉来他的手掌,按到刚才就空落落的胸口,乳头顶着他的薄茧蹭弄,双腿也打开。
“老公,里面难受。”
他明知故问,在那周围抚摸:“怎么个难受法?”
薛钰宁的目光落在他腿间的硕大,拉开穴缝:“插进来就舒服了。”
他不想故作推辞,正要进去,被她指头上的金色晃到。
纪远云捉住拿起来,先发现的却是光滑干净的手腕,原本的文身荡然无存,看得他很是顺眼:“怎么不贴了?”
饥渴的小穴哪等得了这种寒暄,收缩一下,薛钰宁答:“工作需要,文身贴太明显,洗掉了。”
“他没说你?”纪远云刻意不说那个名字,把她指头的戒指摘下。
果然,里面刻着一样的字母。
他嗤笑。
薛钰宁看他的神态,不满地摇摇身体:“别光看手啊,你在脖子这啃了半天,都没发现吗?”
经她提醒,纪远云才注意她戴着根银链。薛钰宁首饰繁多,换来换去的他到现在都记不全,有时候才认得,过两天就送人了,信息更迭总比不上她的变化。
可这根锁骨链不同,它正中央串着的戒指,正是他送的那枚。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全被牧微明那个惹眼的东西影响了注意。
纪远云身体下压,与她鼻子抵鼻子,肉棒送进去:“你这算什么,一碗水端平?”
薛钰宁知道这关过去了,抱住他的后颈,含含糊糊地不愿再说那么多,缠紧他的腰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外头那个你不想要?”他瞄眼刚刚射出正在擦拭的牧微明。
“他再说,现在只想你。”薛钰宁的眼睛向上看,落入他的深潭中。
纪远云笑笑,拍打声再响。
披条宽大浴巾,挂在纪远云身上被抱出来,隔壁床递来手机。牧微明告诉薛钰宁:“刚才你们办事的时候来了好几条消息,你看看。”
薛钰宁打开,是同事发的。见她这么晚没回房间,担心她出事。
“你还和你表哥在一块吗?我们今天下山的时候好像看到你们在看日落了。”
薛钰宁回答:“我早就没和我表哥在一起啦,刚刚我未婚夫过来了,我在他这里呢,忘了跟你说,抱歉呀。”
同事发来恍然大悟的表情:“没关系,我就是担心你。”
“我晚上可能就不回去了,你记得锁好门。”她又道。
同事一副了解的样子,比个“ok”加坏笑。
交待结束,薛钰宁关闭手机,回身发现纪远云一直在背后看着她们聊天的经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点高兴。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他倒是这么回答。
所以少看星辰(NP) 62.绿豆饼
接下来的工作枯燥又乏味,薛钰宁的行李在二人的极力要求下干脆被拖到了他们的房间,但除了睡前,其他时间能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他们各有各的事要忙,白日里进行过太多脑力活动,晚上就连体力也不想支出。
原本摩拳擦掌,实际上,真成事的没几回。
就是薛钰宁发现自己经常晚上在这个人的床上睡下,早晨从另一个人的床上醒来,感觉蛮奇怪的。这两人在夜里不睡觉,偷偷把她像块砖头一样搬来搬去,恐怕有点毛病。
于是她把他们轰到同一张单人床上挤着,自己霸占一张。谁也占不到便宜,公平。
会议结束,正好是要休息的时间,薛老派了辆车来接。纪远云和牧微明习惯轻装上阵,没带几样东西,都让战友带回部队搁着,后备箱仅有的空间正好留给薛钰宁的拖箱。
牧微明后退几步,等箱门自动落下,薛钰宁在后座等人齐,窗户开到一半。纪远云迟迟未来,她瞄见他在酒店大厅里和谁说着话。
牧微明顺势抢占后排位置。
看到薛钰宁侧目遥望的姿势,他倾身过来,手掌按在她身旁的门上,凝眸瞥半晌。薛钰宁低眼扫向横在身前的胳膊,和他的侧颜。
“那人你认识?”她问,“这么半天都不过来,有什么要紧话非这个时候谈。”
牧微明沉吟一会,回答:“还真认识,以前是他手底下的,没干多久调到数字化装甲去了。哦对,就是殷存那师。”
听见熟悉的名字,薛钰宁抬起眉梢:“挺巧。”
“不过听说前段时间因为训练不遵守规则被处分了,具体情况不太清楚。”牧微明说完,歪过头。
“你知道得挺清楚。”她道。
平时感觉他们互相漠不关心的,其实这种沾边的小事都知道,就跟埋了眼线一样。
牧微明解释:“当时传得挺开,纪远云带过的人都说是出了名的服从性高,突然闹出这种事,大家都挺意外,全都问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后呢?”
“是真的,处分通知都看到了,就贴墙上。那这么看,他训练出的人也不怎么听话嘛。”牧微明不以为意,轻哼一声。
这时大厅里的两个人结束对话,纪远云拍拍对方的肩膀。他很少对别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这意味着对方是他非常能够信任的人。
眼见他迈步向车子这边过来,薛钰宁抠动扶手上的按钮,车窗升起,直至完全关闭。
牧微明发现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什么呢?”
“不是多大的事。”薛钰宁只是猜测,“就是觉得,也许那人听不听话不知道,但倒是很忠诚。”
总觉得她话里有话,牧微明听不太懂,但不打算刨根问底,只假意附和,缓缓点头。
副驾驶的门拉开,纪远云直接坐下,拉上安全带。从后视镜看到牧微明压在薛钰宁身前,视觉的错位让他的脑袋正好挡住她,对视的姿势像是接吻。
纪远云用力咳嗽几声。
后座的两人分开,司机在发现纪远云上车后赶过来。
纪远云偷偷瞪一眼牧微明,好似在警告他离薛钰宁远点,别找着机会就占便宜。后者假装看不到,死皮赖脸地把她的手拉到大腿上握着,扭头看窗外。
没辙,纪远云招呼司机:“出发吧。”
他们的车先于参会的大部队离开这里。
回城有几个小时的车程,薛钰宁手机玩得发酸,抬起头揉揉眼睛,转转脖子。不其然透过后视镜对上纪远云的视线,不知道是恰好,还是他已盯很久,只是她现在才发现。
总之,他一动不动。
薛钰宁习惯纪远云这样长久的注视,不觉得奇怪,反而想起别的。他和牧微明都能放假,殷存那边或许也能抽出空档。
“远云,上次那个绿豆饼你还想吃吗?我再托人给你带点。”她一边又打开手机打字,一边问。
从手下那已经知道绿豆饼的来处,纪远云再度听见这叁个字,目光甚至暗沉下去,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用。”
很少见到他对糕点这么抗拒,薛钰宁又确认一遍:“点心你都不要吗?我觉得挺好吃的呀。”
他看向窗外。此时车子正开过一片农田,满地绿藤,种的好像是西瓜。
“最近不喜欢吃绿豆饼。”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薛钰宁把刚刚输入的“两袋绿豆饼”改成了“一袋”,发给殷存。
牧微明斜眼看见,不吭一声。
趁阿姨帮薛钰宁整理行李,两人正忙活得没工夫管其他事时,牧微明冲纪远云使个眼色,把他叫到池塘边说话。
“有事?”纪远云语气仍不好,从柱子上挂的鱼食袋里抓一把,往湖面乱丢。
锦鲤咕噜噜地游过来,水面冒起几个泡泡,鱼食有限,很快被他们瓜分完。
“我跟你没事,你跟那个姓殷的看起来像是有点事。”牧微明敞开天窗说亮话。
纪远云蹙眉:“你都知道了?”
“重要的恐怕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牧微明下巴往身后点点,暗示厢房里收拾东西的人。
提起这茬,纪远云还有些火消不下来,嗤笑道:“真不愧是姓‘殷’的,阴招玩得挺好。他不直接跟宁宁告状,想办法拐弯抹角地让薛老知道了。薛老本来就偏他,忙不迭地当回传话筒。他可好,关心要到了,好处得到了,还落个懂事儿的名头。我呢?”
明明是未婚夫,反而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还绿豆饼,能有他头顶绿?
牧微明听完,胸口忍不住地震动,再结合纪远云那满脸的阴郁,抿唇笑得更厉害:“哎呀——”
“差不多得了。”纪远云让他打住,往池塘中又撒一把鱼食。
牧微明咳嗽几声,缓和过来:“谁让你先招人家的,他顶多算正当防卫。”
纪远云压根不接受这理论,斜睨他,不说话。
“赌点什么吧,你玩不过他的。”牧微明看他面露不服,又道,“你知道,这种人一般被统称为什么吗?”
“什么?”
他抬抬眉毛,故弄玄虚地说:“绿茶。”
所以少看星辰(NP) 63.石榴和甘蔗
抱着文件夹,薛钰宁扶着楼梯向上,高跟鞋在这地面上踢踏,声音有些明显。这楼里安静惯了,有人被突然的响动吸引,见到她的面容后,不自觉地多停顿几秒,按下抱怨的心态。
出外务,今儿个薛钰宁涂了玻璃唇釉,亮锃锃的。正装之下的窈窕身材更显曲线,头发也挽在脑后,整个瞧着文文静静,哪有平时眼高于顶的狂横。
她熟悉地径直到四楼找资料室,组长事先电话联络过,对方知道有人到来。
这回要取的资料属于保密性文件,仅存原件不许备份,她得妥善地保管好带回给整个翻译组,到时候再亲自带回。明明只是跑个腿的任务,却因内容特殊,还不能交给级别太低的人做,筛来筛去落到她头上。
反正有车,薛钰宁不怕走这一遭,到时候路上加个油还能给报销,正好。
可别说平时她花钱大手大脚却在这种地方薅公家羊毛,合理范围内精打细算,那是传统美德。
资料管理员还是曾经那位,看到是薛钰宁,她顿时好说话许多。到底是曾经共事过的人,爽快地递给她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还与她聊了两句。
薛钰宁对比单据确认无误,挎着比来时变沉些许的包,在她的相送下离开资料室。为了不折迭地装下这堆a4纸,她还特意换了个大包。到楼梯拐角斜向上看,正好有几个人在上锁的电子门前刷卡,指示牌标明单独隔开的空间属于“政要办公区”。
时间尚早,不急着现在回去。薛钰宁几乎是没有再做任何思考地,趁门彻底关闭前,小跑上去拉住把手。
走在前面的两人原本见她未拿出入门禁卡,平时办公更没见过,忽然出现在这片区域,想要问几句。可见薛钰宁步伐坚定,目标明确,不像是溜进来乱找的样子,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暗想可能是别的部门过来的人,只是卡在包里没取出来,放弃追究,转身进了办公室。
戴正黎正在桌前翻看东西,身后的窗户敞着,徐徐微风吹入房内,自然光线映在纸面。
有人叩门。
“进来。”
他如平常般吩咐过后没有抬头,依旧揉着眉心,用钢笔在纸上标标画画,等待来人主动开口。
半晌,明明听见关门,余光也瞄见桌前有人,对方却一直不肯说话。他觉得怪异,抬头正要问,看到薛钰宁把包放到椅子上。
“甜甜?”戴正黎的眼神中有些意外,不急着问更多,先向她伸出手,“过来。”
薛钰宁绕过木桌,刚刚接近,就被他拽到腿上。
“戴副书记日理万机,进屋那么久,看都不看我一眼。”不等他启口,薛钰宁先发制人,伸出指头戳他的胸口,数落罪名。
“怎么突然过来?”他按住胸前的手,握于掌心,轻巧地扶住她的纤腰。裙摆的限制下,从腰到胯的弧线万分惹眼,来回抚摸更能清晰感受到起伏。
薛钰宁倒入他的胸膛:“来取文件,就顺便看看你。”
他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没多久,昨晚与薛钰宁通过电话,只因她夜里难眠,他哄她整夜,直到天蒙蒙亮电话里才没了音。刚刚看东西,密密麻麻的黑字列在一起,都让他差点打盹。
“寄给你的苹果吃了吗?”戴正黎问她。
“有点酸。”薛钰宁说,“吃了半个就吃不下了。”
至于剩下的那一箱,基本被牧微明消耗。他与她不同,就喜欢吃这种酸溜溜的口感,偶尔遇到两口甜得发腻的,都想方设法渡进她嘴里,掐着她的奶也要让她咽下去。到底是为了让她吃苹果还是吃别的,她也不好说。
戴正黎听后倒没说什么,同样的苹果他没忘给困在校园牢笼内的戴瑜送过去。他收到后反馈,也说略有些酸,不过他不挑嘴,和室友们分分,几个苹果两天就吃完了。
“她应该不太喜欢。”戴瑜当时说了这么一句。
虽不指名道姓,但父子二人都知道所言为谁。
戴正黎读完没应,总觉得这厮是拐着弯地炫耀他对她的了解程度,越搭理越是给他脸。
“再等几天石榴和甘蔗都该上市,我到时候找些甜点的再给你。”薛钰宁依在胸口,他说话时震得她耳朵麻麻的。戴正黎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发现腕上光洁干净,“文身怎么没了?”
同样的话,才跟纪远云解释完,又得向正主解释。
薛钰宁简略道:“影响工作,不过戴了戒指,你看。”
她伸出右手,给他看食指上的金戒指。既不是中指更不是无名指,她特意选的好地方。
亲自挑选的戒指,戴正黎自然记得款式。他捏住旋转,金属在她的指头上都不那么冰凉,传递着体温。趁此机会,薛钰宁反手捉住他,脑袋跟上,含住他的唇珠。
从戴瑜的学校离职,意外与戴正黎相认后没多久,薛老把她安排来这个地方。本来是想派熟人盯着好放心的,谁想她早和戴正黎沆瀣一气,有他在顶头罩着,这办公大楼都快成了他俩的风月场。
在这间办公室里曾发生的事,比今日丰富得多。发现取文件的地方就是这里后,薛钰宁便动了念想。
往昔幕幕闯回脑海,就连那些暧昧与声色的气息都如绕身侧,重温旧梦的心起,戴正黎的舌用力,反客为主,压着薛钰宁的后脑向深处索取,像是从花蕊中吮出带蜜的汁。
“哼……”薛钰宁娇吟一声,接受这样的位置颠倒。
他同时分开她的双腿,撩高裙摆。她穿着肉色丝袜,粗砺感摩擦在指尖,哪怕是她最柔软的地方,此刻被两层布料阻隔,也略显僵硬。
他摸到肉瓣中的缝,指头压下去。
薛钰宁立马喘声:“啊。”
紧绷的丝袜反而更能凸显腿心的形状,沿着肉包之间的凹陷反复抚摸几道后,瓣中成熟的珍珠也顶起。他弯曲指节在表面刮弄,从不规则的起伏中,准确地照拂到所有敏感处。穴瓣如含羞草般猛收,再绽放时沾了些水渍在底裤上。
“正黎,哼……”薛钰宁忍不了更多,并腿将他的手牢牢困在裙底,勾住他的脖子,暗示道,“我今天穿的丝袜,是4d的。”
所以少看星辰(NP) 64.有客
denier,丹尼数。
一种描述丝袜压力和厚度的指数。
有关女人的大部分知识,戴正黎都是通过薛钰宁了解的,他觉得戴瑜应该也是如此——从年龄来算,这孩子还真是赢在起跑线上。
起因是二月份他们一同出行,正是倒春寒,戴正黎看到薛钰宁的长靴下露着一截肉色,问:“不冷吗?”
“不冷。”薛钰宁一甩头发,“穿着袜子呢,1000d,加绒加厚。”
戴正黎不信邪,用手碰了一下,果真是丝袜的针织粗糙感。他眉毛稍抬,很长见识。
“所以数字越大越厚。”他自顾自地总结。
“薄到6d,厚到2000,适应所有季节,就算你去南极,也可以穿丝袜。”
她骄傲炫耀的眼神,就像这东西是她发明的一样。戴正黎笑:“6d啊,我还以为最薄的是4d呢。”
“那是电影院。”她说。
“没什么区别。”
薛钰宁不知道什么意思,疑惑地瞄他。
“视听触嗅。”戴正黎慢条斯理道。一样的座椅会时不时震颤,视觉立体感极强,偶尔往你脸上吹气,甚至有时候会喷水。
4d电影,她在他面前天天上演。
薛钰宁花了半晌反应过来,瞪着眼睛啐他:“臭流氓。”
说话时沾着闪片的眼皮折射细碎的光,倒真像那个成语,顾盼生辉。
4d丝袜?现在拿他的话暗示他,戴正黎可听得懂什么意思。
薛钰宁被他推得坐上写字桌,原本摆在中间的文件肆意扫到旁边,尚未合盖的笔跟随力度一路滚动,在二人未曾发现时落到地上。
裙子掀在大腿中段,曲起一条腿便能看到内部。透色的黑完全遮不住任何痕迹,就连底裤的蕾丝也清晰分明。
“这么薄,不怕被勾破了。”他说,不曾挪眼。
“不怕啊。”薛钰宁眼中早积了水,说话也嘤声。她蹬落鞋子,脚踩在他肩头,让他看得更清楚。
戴正黎盯着那裙底风光,用手捏起,手上使个寸劲。裂帛声响,一大片不被遮盖的肉色冒出来,丝袜被他轻而易举地扯破。
“那现在呢?”
“过分。”她嗔道,“回头赔我一条。”
戴正黎此刻可没心情跟她算这种账,越过浸出水痕的布料,他的手指摸到柔软之地,这里比他预想得更润。
薛钰宁反应及时,羸弱的花迎上,恨不得用腿夹紧他,需求更多的爱抚。
他插入两指,连根没入时,金属贴在穴瓣。是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与她款式相似的金戒指。
一下下地抽插,那戒指也一次次地紧贴,直到爱液从穴内溢出,沾满它的表面。本就光芒璀璨的东西,现在更有了水晶剔透。
丝袜的裂口在她的动作和戴正黎的蓄意为之下越来越大,直到他能够完整地脱下她的底裤。
仅用手揉搓过几番,娇嫩的穴却还是呈现出红色。戴正黎俯首舔弄,舌头在表面刮过,自然的起伏让舌侧不经意地探开穴口,沾到内里。薛钰宁不住瑟缩,脚趾抓紧。
戴正黎从这些细微的反应就知道她要,不想再做多余的设问。
解开腰带,他起来亲吻她的脸颊:“坐下来。”
薛钰宁从绷紧的西装裤内拿出这滚烫之物,不受约束的它继续胀大,直至她熟悉的尺寸。微微向上翘着,发红的颜色,表明他已做足准备。
裙子提到腰下,衬衣内探入一双大掌,掌心屡次从两粒乳头掠过。内衣卡在胸下,微透的衬衫通过胸口紧绷的撑起,映出乳晕的颜色。
戴正黎隔着衬衣吮吸,口津打湿布料,略显粗糙的砂感摩擦乳珠。
他根本不想把这两团释放,就让它们禁锢在里面,压在他胸口蹭弄。
娇臀一压,微张的小穴轻松地将肉棒吃了进去。起伏摆弄,酥麻的快感像电流,激发二人更多欲望。
正是情迷意乱时,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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