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gl武侠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卟善
杜慕飞抬手,那只鹰才敢落在她的小臂上,她取出竹筒里的纸条,那上面只有两字——宁州
她翻身下地,力气使得猛了下体扯动传来刺痛。杜慕飞脸色又黑了叁分。利落地穿上官袍她看了一眼手中发带把它胡乱塞进了怀里。
待到任务完成她就算踏遍万里也要把这个该死的少女找出来!
杜慕飞拿起佩剑,以前冷漠淡然的面孔不见,沉着脸下楼。跑堂的小伙计看着从二楼下来,肩带雪鹰脸色不善的女人吓得连忙躲开,但是她那脖子上的印记过于显眼,让人忍不住偷偷瞟了几眼。
这几眼可惹火了杜慕飞,她单手提手拎起瑟瑟发抖的跑堂冷声问道:“看甚么?”
跑堂的小伙计哪儿见过这个,吓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掌柜的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忍不住腹诽道:谁把这官爷惹成这样?连忙从柜台里一路小跑过来陪着笑脸:“官爷息怒,官爷息怒。您看您这里……”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杜慕飞松开手摸了摸脖子,那上面一个牙印落在上面血迹已经干涸,脸色又阴沉了叁分,她快步出了客栈,满脑子都是两个字。
商迟!!!
“今日货色如何?”体态臃肿的男人穿着极贵的丝绸长袍,他有些嫌弃地捏着鼻子,站在人牙子面前问道。
这破山洞里飘荡着一股子尿骚味,简直难闻的令人作呕。
“钱爷您请来看。”说话的人牙子一副憨厚老实的长相,表情却是献媚至极。连忙举着火把给肥胖男人带路。
钱爷忍着反胃的感觉跟着人牙子往洞里走,低着头生怕踩上什么污秽之物。
两个人走了片刻,洞中隐约传来各种痛苦哀嚎,只见十几个手拿皮鞭的打手在忙着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奴隶。那些人见人牙子带着钱爷走了进来,连忙把那些个打了半死的人当牲畜一般抓着头发拖了下去。
这洞中分布着好几个大笼子,约摸着关押了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是青雉幼童,还有青壮男子,个个低着脑袋一声不吭连抬头都不敢,想必是好好侍候过了。
人牙子没有在这儿多做停留,而是带着钱爷拐进了一个小洞。
“钱爷,请。”人牙子伸手指向小洞里一处铁笼。那里面全部都是目带恐惧神情麻木的少女。
钱爷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指点道“把这个,还有角落里那个,还有那个,给爷带出来。”
人牙子一乐,连忙派人去把钱爷相中的少女带了出来。
钱爷在这叁个少女面前来回渡步,一边打量一边点头,他伸手捏住一个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那张小脸清纯至极,一双水眸轻颤满是天真无邪。
“不错,不错。这个真不错。这叁个带回我府上。好生调教,尤其是她给我仔细着点别把这性子磨没了,我要个带灵气的。”
“其他的货我也都要了,”
说罢他伸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转身看向人牙子扔下一小袋金条。那人牙子也不顾钱袋子掉在污水上连忙宝贝似的捡起来抱在怀中。脸上满是讨好的笑。
“钱爷真是大方,这批货送到哪儿去?用不用我派人帮您?”
“不必了,今晚自会有人来接。”
钱爷挺着肚腩摆了摆手,一只手背在身后,跟着自己带来的家丁走了出去,人牙子连忙跟上,脚步都轻快许多。这笔买卖做完,他就打算娶个媳妇洗手不干了。
钱爷撇了一眼笑容满面的男人,嘴角带上冷笑。
钱爷一出来就上了最前面的华贵马车,家丁压着少女们进了后面的一辆,钱爷掀起车帘嘱咐道“货很重要,你今晚务必在场亲自交接!”
“小的知道了,钱爷慢走。”摸着怀里沉甸甸的金条,人牙子点头哈腰目送钱府的马车逐渐远去。
“还愣着作甚,快把货用链子穿起来!难道还要我动手吗?”回头人牙子对着身后的手下大声道。
钱府门口的马车刚刚停下,就有小厮赶紧跑了过来,看着钱爷下了马车后才急忙道:“老爷,木大人来了,正在前厅等着您”
钱爷一听,加快了脚上的速度,像个肉球一般奔向前厅,刚踏入厅中就见木振坐在主座上喝着上好的茶水,见他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稀客稀客,木大人怎么亲自过来了,小人没有好好准备若是怠慢了大人可就是小人的过失了。”
钱爷满头细汗,心里踌躇不安,这位主怎么突然就来宁州了呢!!
仗剑(gl武侠np) 第十一章
木振没有开口,又轻轻品了一口茶水,看着钱胖子弓着腰,时不时用手帕擦汗的心虚样子,心里不禁冷笑!连王爷的账都敢作假真是嫌命长。若不是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这胖子做事伶俐,王爷又吩咐先不动他,否则真想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我来此只是为了帮主子带个话,最近需求大,货物在多两倍供给。”木振放下茶盏淡淡开口道。
“这…两倍。”钱胖子搓搓手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木大人,不是小的不办事。一倍已经就是极限了,我若是动静再大些。赵知府哪里可不好说啊!”
木振冷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主子给你送来了一万两黄金放在你私库里,具体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了吧。”
听到木振说道一万两黄金,钱胖子满脸都是笑容肥胖的身子抖动着连忙点头回应:“小人懂了,小人一定会给大人和主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呵。”木振不屑的甩手,径直走出钱府。
“恭送大人,大人下次再来小人一定好生准备,好生准备!”钱胖子追着木振一边擦汗一边连连说道。
待到木振不见了背影,他才松了一口气,又挺直了腰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钱爷,他对着管家大声道:“今天晚上你去接货,做的干净点,再叫几个懂点规矩的人跟我去赵知府哪儿走一趟?”
“遵命,老爷。”管家领命,眼含利光低头离去。
是夜,人牙子带着手下十几个人举着火把拉着排成一队的奴隶,那些人神色恍惚,明明人数众多却没人敢去反抗。只是惊恐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老大,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个伙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有些焦躁地开口问道。
“急啥子,钱都给了,我们怕什么。闭上你的臭嘴数货去。”人牙子拍了拍怀里装着金条的袋子笑道:“只要这笔卖卖成了,以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每个人都能娶上几房婆姨。”
“老大,老大,有车队过来了。”有眼尖的伙计瞧见山下隐约有车队过来举着火把一路小跑过来。
“准备一下交接!”
“是!”
待到车队驶近停下,吴管家撩开车帘走下马车。人牙子恭敬地站好,笑道:“吴管家,直接装车吗?”
吴管家点了点头,人牙子带着手下像赶牲口一般把奴隶们赶上车。有幼童忍不住推搡打骂哭了起来,那打手一听见声音上前就是一鞭子,一个女人连忙把孩子抱在怀里,咬着牙被打的皮开肉绽。
“大爷,娃还小他错了。您饶了他吧。”
女人瑟瑟地捂住孩子的嘴,恳求道。
那打手叹了口气,放下了手,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买卖了,随她去吧。
等到人全被赶上了马车,吴管家拍了拍人牙子的肩膀。人牙子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拳打晕在地,他弯腰把装着金条的袋子从人牙子怀里摸出来,掂量了一下分量,龇牙一笑。
打手们一看人牙子被阴了,心里知道事情不妙,都是刀尖舔血过来的,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谁愿意来做这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缺德事。
他们举起家伙事奔着吴管事冲了过去。那吴管事一双手掌舞起来密不透风,仿佛狼如羊群一般,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所有的打手都被他打晕了过去。这看似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一个有些手段的练家子。
“把他们扔上去。”吴管事抚平了衣袖,神色淡然地上了马车,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家丁们连忙把地上倒成一片的人捆好,挨个抬上了马车,车里的其他人垂着头面色阴沉,眼带凶光。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昏过去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姐姐,姐姐你真漂亮这个送给你!”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有些害羞的扯了扯了眼前之人的裙角,白嫩的小手里面握着几朵漂亮的小红花。
听到声音的女人低头,看着可爱天真的孩童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从她小小的掌中抽出一朵小红花侧过脸有些紧张地说道:“一,一朵就够了。”
“等我长大姐姐能娶我吗?我爹爹说以后要嫁个自己喜欢的人,姐姐我好喜欢你呀。”
小姑娘开心的露出小虎牙,笑颜温暖又灼目,她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小姑娘的发顶,温柔的勾起嘴角。那小姑娘看的有些呆愣,直到女人离去小姑娘还在回想女人惊鸿一瞥的笑容。
女人走至小巷,看着手里的花朵,小心地好放在香囊中。她从怀里摸出一张轻薄面具,伸手带上,再回头时,她又成了那个被人唾弃,杀人如麻的鬼面罗刹……
说来好笑,曾经连杀只鸡都不敢的少女。就算现在眨眼之间取人性命她也毫无感觉。
她来迟一步,宁州城里安插的几个眼线居然在半月前被人悄无声息地做掉了,失去了这几个眼睛在想盯住陵王的动向可就比较力了,罗刹想着在墙上狠狠一掌拍下,墙面上留下了淡淡的指印。
她刚要离去便听见巷口有人在抱怨。
“哎呦喂,你说最近这是怎么了?刘老叁家睡一宿娃就不见了。真邪门了!”
“嗐,谁说不是呢,这几个月就没个消停,那西边下矿的那群力工,也是一夜之间就全不见了,听说啊他们全被山鬼给吃去了!”
两个扛着锄头的农户路过,唉声叹气地讲着最近的怪事。
“刘老叁报了官府也没听个响,你说说现在外面人心惶惶连个说法都没有这都当的什么官儿……”
“嘘,你个不要命的。敢在外头说这个。”
声音渐渐远去,罗刹听后突然感觉一丝不妙,她拿下面具,运起内力飞快赶向刚刚遇见小姑娘的地方,待她赶到之时,那里已经不见了小姑娘的踪迹。
地上只剩几朵被人践踏过得残花……
该死的还是差了一步。
罗刹手指发抖,伸手捡起地上破碎的花枝,脸上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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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gl武侠np) 第十二章(微h)
罗刹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前,刚一推开门就见一名身穿黑色官袍的俊美女人,她坐在圆桌前用手掌给一只雪鹰抚顺身上的羽毛。
罗刹反手握紧了身后的横刀眼里满是提防。脚向后了一步,心中暗道:这人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我等了你很久。”杜慕飞站起身,那只鹰灵活地飞起落在她的肩上,脑袋歪着,一双兽瞳中倒映着罗刹紧张的神色。
“你放心,我寻你不是为了杀你。你也知晓我身后是哪位主子。”
“她让你寻我一个小人物作何?”
罗刹不屑冷笑。叁大神捕,只听一人派遣。除了那位陛下还能有谁?
“你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堂堂阎罗殿左护法岂是平凡之辈?”杜慕飞看着眼前身材窈窕脸带鬼面的女子眼带深意道“我也不兜圈子,陛下想与你们合作,对于陵王以人饲蛊之事你应当比我还要清楚。”
在听见杜慕飞说你们而不是你,也不是阎罗殿的时候,罗刹咬住了下唇,面具下的眼睛带着惊诧。
她是如何知道的?
“……事成以后,陛下恩准为阮家翻案正名,并公布于世。”
“呵,人都死十年了翻不翻案,还有何用?”罗刹仿佛被狠狠戳痛了伤口,她眼神狠厉,向前一步。面具几乎贴上杜慕飞的脸,紧紧盯着她的眼里满是仇恨,而杜慕飞面色如常地正视着她。
“我生平最恨朝廷之人,别说陵王,那位陛下我也是厌恶的反胃。”
“但是与陛下合作你们才能更快的杀死陵王不是吗?”杜慕飞淡淡道。
“就算如此,我们也不会给朝廷当一只咬人的狗,用了就给块骨头,不用了就杀掉食肉。”罗刹薄唇轻启,话语中满是对朝廷的不屑一顾。
她想起了自己在香囊中的那朵花儿,那个小姑娘温暖的笑容……
如果朝廷官府有一点用,怎么可能会对那么多的人口失踪不闻不问?若不是秦府一事动静太大,怕是这杜慕飞也不会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宁州吧!罗刹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
她握着横刀的手紧,又松开,这个细节被杜慕飞看在眼中无奈道:“天下之大,就算是陛下也不能面面俱到。何况现在天朝内忧外患,陛下实在是分身乏术否则也不会派我前来。”
呵,那张淡漠得没有表情的面孔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眼帘垂下,杜慕飞那修长的脖颈上深深的一个牙印无比醒目,罗刹仿佛见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调笑道:“怎么杜大人这是刚从温柔乡里出来吗?”
“……”杜慕飞脸色一黑,沉默片刻后向外走去,与罗刹比肩之时侧头开口,那语气比之前的平淡多了几分低沉“若是想明白了便来找我。”
待到杜慕飞出门,那妖娆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夜深人静,钱府的正门紧闭,门后坐着的两个仆人正昏昏欲睡,忽地一阵冷风划过,两人齐齐打了个冷颤,揉了揉眼睛,没瞧见什么动静就又迷上了眼睛。
一个黑影贴伏在墙后正小心地躲避时不时路过的家丁。那人正是罗刹,她从附近的百姓口中打听到钱府时不时就会购买一些妙龄少女和奴仆回府,一旦买进府中就再也没瞧见走出来过。
她心中有些怀疑,这才安耐不住地偷偷摸进来。
这府内里富丽堂皇,布置典雅,比起一些高官富贾府邸有过之而无不及。罗刹皱眉,钱府的主人钱付不过只有一家酒楼营生,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供他大肆挥霍。
这钱付很有可能是陵王的人,如果真的是钱付在为陵王四下抓人练蛊,那想必他本人一定知道那些被抓走的人都送去了哪里!
打定了主意,罗刹翻身上房,一间一间去寻钱付所在的房间,也不知道是第几间房,她熟练地拿起屋顶上的一片瓦,往下看去,面具后的脸被刺激的通红。
屋里面有个中年女子手里拿着一本册子,上面画着各种男女交欢的姿势,她面前的椅子上坐着一名清纯动人的少女,双腿大开,腿间的花瓣一开一合轻吐着汁液,少女白嫩的小手正在笨拙的学着图上动作,用力摩挲着下面的小核,脸上带着漂亮的红晕轻轻喘息呻吟着。
罗刹手一抖连忙把瓦片盖了上去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恢复了一下呼吸,她脚尖点起,又落在另一处房上拿起瓦片,向下看去不禁脸色青白交加。
那底下身材肥壮如猪的应该就是钱付了,这人也在做着那档子事,身上趴着一名少女在给他吞吐着短小的肉棒,罗刹只感觉分外的辣眼睛,手上的瓦片刚落下她听到一角传来沙沙声,罗刹心里一惊,连忙起身使出一招鹞子翻身落下房顶,手握住房檐下的边角,轻轻一荡蹲在了一颗树上,侧身躲在树干后。
那房顶落上一名中年男人,走路及轻,他四下环顾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情况才跳下屋顶。
随后就见那名男人落下,敲了敲房门,叮嘱了什么,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陶罐碎裂声和钱付发火的声音,那男人也不理会,就站在了门口一动不动当起了门神。
罗刹诧异,没想到这钱府中居然还有一名武功高强之人。
看来今夜是不能继续打探了,罗刹想着有些懊恼的地皱眉,腿微弯曲在树上借力一蹬飞落了出去。
主街上店铺都已关门,唯有一家灯火通明,花红柳绿,宁州城最大的青楼就落座于此,外面车马不断,里面笑声不止。
商迟跃起轻功在后门偷偷飞了进去,她轻巧地跃上最顶端的阁楼,打开木窗悄悄地伸腿往里迈。
商迟两脚轻轻落地,转身微俯去关窗户,身后传来脚步声,吓得她手一抖。
“小冤家,出去耍了那么久。舍得回来了?”一只素手准地捏住商迟白嫩的小耳朵用力地拧了下。
商迟小脸一皱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呀,被白姐姐抓包了啊!
“说罢,这大半个月都去哪儿浪了?”
白孀看着少女乱糟糟的乌发和凌乱的衣衫,两只秀眉皱起,嫌弃道:“脏死了,赶紧去后面的汤池里洗一洗。”
说着伸手就去解少女身上的衣袍。商迟也没拒绝,只是撇撇嘴伸开双臂,任由白孀把她剥了个干净。
仗剑(gl武侠np) 第十三章(高h)
少女赤裸的躯体仿若白玉,胸前的淤痕还没消掉,头发一角也是参差不齐,看上去甚是碍眼。
白孀心疼的抚摸在上面,语气却是冷冰冰的:“对手武功很高吗?”商迟只能点了点头,随即就被一根手指狠狠戳了脑袋。
“你个小混蛋,快去水里泡着,一会我来帮你擦背。真是的好好的身体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屏风后的汤池很深,商迟整个人都没了进去,头发在水里散开。白孀端着托盘走过来蹲下,臂上挂着手巾。水里的人猛地窜出,溅起水花点点,迸溅在白孀身上。
商迟的鼻子动了动,闻到了一股子酒香连忙游了过来,看着盘子里装着的小木盒,伏在汤池边上笑道:“还是白姐姐心疼我。”
“你这小酒虫!”白孀无奈叹道:“这是药酒,我要把你胸口上淤血揉开。”
商迟望着托盘里的木盒子眼里满是可惜。
白孀弯腰把手巾打湿,想给商迟擦擦身子。那胸口的丰满随着她的动作撞在商迟眼前,深深的乳沟轻颤,仿佛在邀人用力揉捏。
商迟喉结滑动,仰起头看着白孀温柔的眉眼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低她的身子,对准那张温软的嘴唇吻了上去。
小舌舔开唇瓣抵过牙关,触到另一条湿热的小舌,相互纠缠了起来,唇间水声啧啧作响,白孀脸色潮红闭着眼睛呼吸加快。
那桃花眼中划过一抹狡黠,伸手一拽把白孀整个人拖进了水中,那惊呼声也被商迟吞在口中。
两个人沉在水中激烈地吻着,直到白孀感觉呼吸困难,轻咬了她一口才被少女抱出水面,用力的喘息着。
“唉,真是我的冤家!”白孀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双手揽在商迟肩上在她耳边轻轻道:“我刚刚换上的新裙子就被你弄湿了,你这家伙真是恼人。”
“白姐姐不是要帮我把淤血揉开吗?”商迟勾起嘴角抱着白孀的翘臀用力揉捏,眼里满是无辜。
白孀伸手摸上少女胸前的乳尖用力捏了一下,满意地听见商迟情动的呻吟声才开口道:“那也得是你先把姐姐侍候舒服以后得事了。”
“那……是自然。”商迟的嘴唇贴在白孀丰满上用力吸吮着顶端红果含糊不清地说道,灵活地解开繁琐的衣裙扔在水中。
她的手指借着池水的湿度径直插了进去,白孀扬起脖子呻吟出声。
“白姐姐,这里面还是这么温暖。”商迟摆动着手臂,抬起头看着白孀情欲迷乱的脸在她耳边轻舔。
“嗯哈~,啊~,轻些~你莫不是要爽~死我。”白孀红唇大张,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轻点可满足不了姐姐呢,这副身体我比你还了解。”说着手指用力的撞击着肉穴里的凸起,那里是白孀的敏感点,只是才操上了几下,那双长腿就忍不住夹紧了商迟的腰部。
“小啊~,嗯嗯~混蛋~,哈~,嗯。”
白孀晃动着身体,腰部用力的去迎合商迟的撞击。少女的手指修长有力,每一次深深插入都带着一片快感。
“舒服吗?姐姐。”商迟手指勾着肉穴中的褶皱用力研磨,另一只手用力抓着白孀的丰满,时不时指尖拽着红果用力拉扯。
“舒嗯嗯啊~~,服哈,商迟,快点。嗯~在用力~啊~~!”白孀浪荡的呻吟着,商迟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白孀高亢的尖叫声中把她送上顶端。
白孀大口地喘着气,眼角带泪。商迟的手还在她腰间轻轻滑动摩挲着。白孀知道,今夜不让商迟玩个尽兴,她是不会罢手的。
果然,商迟把她扶去池边,让白孀双手撑在上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少女就已经沉下了水面,双腿被温柔地放在少女肩上。小核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
那强烈的快感让白孀绷紧了腰腹。
“哈~,嗯啊,~啊~嗯。”双腿并拢夹着少女的头,她忍不住一手按住商迟的头紧紧压在自己的小穴上。
“铛,铛,铛”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白孀连忙松开按着商迟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姐姐,你在里面吗?是身体不舒服吗?杜妈妈叫我来看看你。”
“白姐姐,你在吗?”
白孀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心里不由得微怒,杜妈妈明知道她在这屋子里在做着那档子事还让鸣翠过来敲门可真是恼人。
“啊~~嗯~!”
没等她多想,身下的商迟猛地把舌头顶了进去重重舔在敏感之处。白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直接喊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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