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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所以少看星辰(NP)
作者:爪一锤

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时,绝没有考虑过薛钰宁。阅读须知没底线,没道德,没价值观,不现实向。若您对以上任何元素有要求,快跑。无存稿,无大纲,缘更。更┊多章┆节wo o1 8 . v i p (w oo 1 8 . vi p)





所以少看星辰(NP) 1.十七条锦鲤
桌上的茶冒着袅袅薄烟,针似的细叶沉底,杂乱地堆在一起,晕出这杯绿汤。但它放置许久,若摸杯壁,已是有些转凉。
薛老的手就放在杯边。
这是双饱经阅历的手,掌心和关节处都有厚厚的茧,是在经年累月的磨练中垒出来的。
许是勤于操练,他的面容比他看起来年轻许多,刚被退休返聘的年岁,矍铄得像才过不惑之年。如若没有他那个老来得子的亲闺女添堵,兴许能再减个十几岁。
“回来了,回来了。”远远瞧见那个往正堂走的身影,阿姨小跑回来,向薛老通报。
紧跟着后脚,薛钰宁迈过木台阶。还没等薛老发话,她自觉地把刚刚顺手折的海棠枝往地上一丢,双手高举过头顶,“扑通”一声跪下去。
砰砰砰,叁声清脆。
礼毕,她站起来,规整好衣服,坐到薛老旁边,“老头儿,我回来了。”
薛老眼睛也不斜,仍盯着堂外。正对着的是一方池塘,养了十七条锦鲤,个个有两个成年男子手掌那么大。原本是十八条的,还有条去年夏天被薛钰宁抓出来烤了,可惜不怎么好吃,尸骨现在还埋在院里那海棠树底下。
“难得你没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他早先瞄见她的装束,从鼻腔里吭出一气。
薛钰宁仍穿着绿油油的军装,腰带使劲那么一勒,愣是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鼓囊囊的胸前跟兜了两团宝藏似的,走起路来都在里头摇晃,“我不想当兵了,我要退伍。”
她这次被抓回来就是因为这事,刚才行那么大礼也是因为这事。
他还没说,她竟敢又提,薛老听见,火气就冒上来。这才入伍一个月,营地都没走全,就要退伍,“胡闹!”
“他们老罚我跑步,一跑步就一堆人看着。”薛钰宁道。
男女军营就隔着几百米距离,罚跑步共用一个操场。
薛钰宁是营里的刺头,长官们总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有薛老的事先叮嘱,他们罚她都可下得去手,薛钰宁快被树成典范,大事小事全拿她开刀,天天罚跑。
罚就罚吧,最可气的就是,隔壁男营一听薛钰宁被罚跑了,个个发疯似的开始犯错,就等着一起上操场跑步。
他们可不是有什么英雄救美的风度,想看什么东西,都安的什么心,她能不知道?
从她发育开始就这样,以前薛钰宁还瞪几眼,或者骂两句,“看得爽不爽?没见过女人?”
可偏能遇到几个厚脸皮的,愣是把她那眼神当作暗送秋波,干脆回:“爽。”
平日能上房揭瓦的她哪吃过这种哑巴亏,只能选择忽视。两坨肉长身上,她不可能割了,更不可能以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吧,多离谱。
薛老自然知道,方一听,手掌猛拍榆木方桌,“这群恶心的东西!”
对女儿再不满,知道她受这样的欺辱,他的怒火都比刚才更甚。薛钰宁是他年过四十才得的独生女儿,他对她哄着、爱着,恨不得捧到天上去,造就她这胡作非为的德性,更容不下别人对她哪怕稍微一点的不尊敬,遑论这种。
“唉,消消气……咦,这茶怎么都凉了,没人给添个水啊!”薛钰宁见他满脸通红,知道火候已足,赶紧端起茶杯,加点开水摇晃摇晃,推到薛老手边,“来,喝茶。”
薛老松开攥紧的拳头,端起茶杯。
薛钰宁顺势说:“所以我才说,我要退伍。”
一杯温茶下肚,稍微缓和点情绪。
薛老仔细打量起一月不见的闺女,又瘦了点,还黑了。
其实薛钰宁再黑,同常人比起来,也黑不到哪里去,全因她天生白得发惨。冷白皮的人,在暖光下衬得血色全无,跟生了病似的,可只要艳红的唇色那么一点,顿时风情卓越。
可惜部队讲究个艰苦朴素,别说抹口红了,入伍前刚染的蓝色头发都被叫去重新染黑,白瞎她又是褪又是染又是烫的折腾,再加一套护理钱。
好处却是,现在薛老怎么看薛钰宁,都写着个“苦”。
细胳膊细腰细腿,就胸前和屁股稍微长些肉,脸色又青又黑。薛老心里也是有点夸大了,总觉得她刚从煤窑里挖出来。
佐以薛钰宁那故意捏出来的苦哈哈表情,薛老纵然知道是计,也忍不住心软,“想想那地方也困不住你,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指不定都有你一份,算了,退就退吧,但是这事儿你自己去说,我丢不起那人。”
他是托了关系才让薛钰宁入伍的,不然名额早满,哪轮得到她个千金大小姐。前脚人家疏通打理刚把她放进去,后脚她就反悔又要走,让人怎么想?
薛老位置再高,也没她那厚脸皮,要人缘的。现在给人得罪一通,还能算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要是以后退休,可算是晚节不保。
“知道了。”薛钰宁懒洋洋的,只要过了她爹这关,后面的事总有办法迎刃而解。
京城第一混世女魔头,这点底气能没有?说出去不就是个“赖”字。
偏偏你还拿她没办法。
“看什么看?要不要把你们眼睛抠出来贴人身上去,给你们看个够!”
薛钰宁再次出现在部队,又掀起一阵不小的轰动。她上次被罚完跑步,消失整整叁天,操场上少了那个一直在奔跑的影子,都显得有些寂寞,突然露面,是得让所有人都好奇。
反正她是不会管的,径直走到军官办公室,屈指叩叩门,“报告。”
还有点良心,知道打报告。
“请进。”办公室里的殷存知道来的是谁。
薛老嘴再硬,仍拉下面子给打去过电话,生怕有不懂事的为难薛钰宁。其实他有什么好怕,论不懂事,还有谁能比得过他那闺女?
殷存显然也高估了薛钰宁的底线。
这厢他方抬头,一看桌前的女人,皮短靴、热裤、低领吊带,墨镜推到头顶,眼线挑得能飞起来,头发又是入伍时的鲜艳。这架势,哪像来部队的,他不换个沙滩裤都对不起她的滚滚夏日。
这个月殷存没少在操场瞄见过薛钰宁。他倒不是和那些小兵似的有意,实在是这大小姐出现在那儿的频率太高,躲都躲不过来。
女兵们齐溜溜的一水过耳短发,薛钰宁偏不,还带着卷的黑发在后脑扎成马尾,跑起步来,胸口摇晃,辫子也晃。晃来晃去,直勾人眼球。
殷存不得不承认,他也为她恍惚过那么几秒。是个妖精。
这话按理没出错。人人都知道薛钰宁是薛老的掌上明珠,闲来心情好时,薛老也总“珍珠”“珍珠”地叫她,但生气起来,“珍珠”就成了“蚌精”,可不是个妖精?
薛钰宁也在打量殷存。
他们团有个“小殷参谋长”,她知道,叫殷存。但她天天忙着和长官叫板,还没来得及见过,没想到临走前饱个眼福。
有小殷,自然也有大殷。不难理解,大殷是殷存他爹,一般叫“大殷委员长”,省去个副字。按理说这大小殷连职位都不一样,更不在同个编制,何必分出个大和小来?除却有戏谑的意思外,也是在暗暗告知不明白其中关系的人,这个小殷参谋长啊,上面有人。
两人目光交汇,没什么电光火石,就是都假模假式地笑了一下。
“来办退伍手续?”殷存起身。
虽说两人上边都有人,但薛钰宁毕竟是求人办事的那个,弱势几分的。所以,她把平时撅到后背的下巴,稍微微地往回收了那么一丢丢。
但也就,仅此而已。




所以少看星辰(NP) 2.老娘不干了
美貌是父母给的一张王牌,可这张牌和其他的王牌不一样,没法单独打出去。要么佐以智慧、要么佐以情商,再不济,也得有个家世。如若一个女人什么也没有,空有张美貌牌,那便成了负担。
好在的是,薛钰宁天胡开局。
对于美女,人们的容忍度总是会不自觉地高几分,再联想到她的背景,殷存对薛钰宁这份态度,也就见怪不怪了。
“对。”薛钰宁点点头。
穿的时候不觉得,脱下去才发现,这军装也是个好玩意。
殷存隔着桌子往薛钰宁面前一站,配上军官服,她都有些挪不开眼睛。人人提起殷存时说的多是他的职位和身份,可没人告诉过薛钰宁,他这么会长。
那桃花似的眼睛,稍微一弯,能把人的叁魂七魄给勾去。可偏偏这股劲头全都被束在军装里,临界在压抑和冲破之间,让薛钰宁都不禁想,如若释放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申请报告带了吗?”他问。
“带了。”薛钰宁从斜挎的小腰包里,扯出来揉得皱皱巴巴一张纸,费了些功夫展开,给他递过去。
殷存接过,从折痕间只看到龙飞凤舞几个大字,手写的:“老娘不干了。”
他又想笑,又叹气,把这张纸压到笔记本下。
“这次是你主动申请退伍的,所以按照正规程序,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重新入伍了。”殷存知道,他说的是正规程序。对于薛钰宁,没有程序。
但她不在乎,“随便。”
部队这种破地方,吃不好睡不着,她是犯贱才会来第二次,“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殷存说。
她来时走的就不是正规流程,走时更不是,不会颁发任何证件,也不需要去哪里登记。就连这张申请书,都是个过场,怎会再多事。
薛钰宁挺满意,点点头,朝他扬起手,动动指头,“那,再见。”
“再见。”
她帮他把门带上。
听见落锁的声音,殷存的指头在桌上点了点,又把那张纸拿出来,举着端详半天。想到刚才她把它扯出来的场面,他又笑,让这简陋的办公室都染上桃色。
字写得虽然潦草,笔锋倒是利落,不知道落笔时沾了多大情绪。
薛老养出来的,果真是个宝贝。
回家前薛老给薛钰宁打个电话,说她表哥来吃晚饭。
薛钰宁诧异,“牧微明?”
薛老鼻子哼气,“你还想有别的表哥?”
“知道了。”薛钰宁心中百转千回,却没多问,收起手机。
在她印象里,那厮这时候不是应该在西部战区驻守,顶着高原反应训练,瞭望广阔疆域,哪有功夫回来探亲?他当初走时,说是去战区历练,才一年半时间,她还没快活够,就历练回来了?
薛钰宁到家就是饭点,直去餐堂,果然已见圆桌旁坐着薛老和牧微明。
先瞧见的是她满身清凉,牧微明挑起眉梢,“宁宁。”
薛钰宁却没急着和他说话,拉开木椅,“爸……哥。”
“吃饭。”人都到齐,薛老发话。
薛家规矩多,吃饭也不例外。除却零零碎碎的,大方向就两条:
一,不许出声;
二,不能提前离席。
不过这两条都影响不到薛钰宁。
她在这家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吃饭,也最喜欢安静,恨不得一年四季住在餐桌上,每天吃十几顿,喝粥都行。不图别的,就图个耳根子清净。一旦下了餐桌,薛老絮絮叨叨的挑刺就要冲她砸来,听得脑袋直发疼。
牧微明坐在薛钰宁对面。
他最喜欢看她吃饭。
活这么多年,各式各样的女人瞧过无数,可只有薛钰宁,能让他从吃饭里看出风情。
她伸出细长的红木筷子夹了块肉片,微微张口,露出嫩红的小舌头,把肉往里一裹,闭唇咀嚼。
他知道,她的牙齿会把那块肉一直嚼,嚼得糜烂,嚼断每根纤维,嚼到他作为看客都失去耐心,她才会喉咙一动,咽下去。
她夹起一团白生生的米,个个粒大分明,扁圆型的像迷你珍珠,带些糯软。用筷子送进口中,那团米就在她舌尖上松散,慢慢绽出天然甜味,混着后续吃进来的两片青菜,粘稠与清脆碰撞。
就连她端着的瓷碗,都能将指头衬得更加纤长。
牧微明知道,这双手握住东西时,姿势有多漂亮。
她喝汤不是端起碗来往嘴里灌,而是拿个瓷勺,舀起一点到嘴边,却又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用唇瓣抿住瓷勺边缘,微微倾斜,让汤淌进嘴里。
这样反复几次,她的唇缝就沾上肉汤的油光,晶亮晶亮的。
薛钰宁喝汤时两只胳膊都要放到桌上,用手肘支撑着,同样那沉甸甸的胸脯也搁上来。今个儿她穿的吊带,已有些垮塌,乳间沟壑更是露出大半,两个肉团挤做一堆,裹在衣料里面。
不过,他最喜欢看的还是薛钰宁吃水果,最好是他喂的。牙齿咬开果肉,汁水在她舌尖上炸裂,想象清甜又水润之感充盈口腔,就像是在她身体里迸发。
牧微明落下筷子,薛老也早吃完,就等她一人。
她偏偏不慌不慌,一小碗汤打算喝个五分钟。
圆桌太大,牧微明在对面,哪怕把腿伸直了也碰不到薛钰宁的脚尖。否则,他还真想在他舅舅的眼皮子底下,碰碰这丫头。
她的唇是被他吮红的,双腿在他的手掌心里慢慢长成,奶子也是天天在他的揉动中变大,就连困在热裤里的肉阜,都是他一寸一寸地舔开,变成成熟的模样。
她身上哪寸皮肤没有他的痕迹?
“吃完了。”薛钰宁放下碗,拿起纸擦擦嘴。她的唇上还余些唇膏,现在一抹,满纸泛红,像薛老的国画上用丹砂沾了太多的水,晕开的红团。
牧微明盯着那团纸。
薛老应声,“吃完了就走吧,知道你坐不住。”
薛钰宁赶忙站起来,生怕他反悔,“那我就先回房了。”
牧微明收回神,仍在原位,“我陪您说说话。”
薛老却挥挥手,有些困乏的样子,“你有什么话,留着跟她说去吧。”




所以少看星辰(NP) 3.卷土重归
牧微明走在薛钰宁后面,穿过正堂,再从连通侧门的走廊出去,经过庭中小花园。
灯光倾斜,把他们的影子照到地上,从一根根木柱间穿梭而过。他微微抬手,影子就碰到她的后背,真正的身体却仍有段距离。
薛钰宁推开房门,牧微明后脚踏进去。她刚侧过半点,他便把她搂进怀里。
憋了许久,现在四周无人,终于不用再伪装,牧微明的呼吸瞬间浓重下来,“宁宁。”
一团气裹着晚间的尘埃,扑到她颈边。
他使点劲,两人跌跌撞撞地到塌边。薛钰宁身子倾斜着靠上去,假意挣扎两下,只让他双臂收得更拢,“你这么急吼吼地跟过来,不怕我爸发现?”
“舅舅早知道了。”牧微明可是明目张胆。她的领口那么大,这么斜斜一躺,酥胸藏不住地冒出来。他伸手去摸,抓着团绵软用力地揉,跟着上塌。他太想她的香气,“怎么染了个这么跳的颜色?”
高饱和度的橙,人群中一眼都能瞧见。
“好看吗?”薛钰宁被他揉得眯紧了眼,问。
“好看。”她五官立体,和这颜色结合得极好,变得更打眼。
甚至不需要多么浓艳的妆容衬托,牧微明觉得,哪怕是素颜,也半分不显突兀。
“你刚说我爸知道?”薛钰宁又翻过身,到他身上,更方便他埋进乳内,细细品味她的甜。她双手高举,内衣和吊带一起被掀开,红艳艳的奶尖抵在嘴边,牧微明张口就含上去。
乳尖酥麻,带着脚底心都痒,薛钰宁的手指插入他头发间,“嗯……”
她挺高胸口,要他动情。
吸到满足,牧微明把这粒吐出来,“不然你以为那大军区真是我主动想去的?刚在戈壁吃满一嘴沙子,又跑到山沟沟里负重徒步,皮都晒脱好几层。你瞧瞧,我是不是黑了?”
薛钰宁摸摸牧微明的脸,头发自然垂落下来,挡住他脸边一侧光线。他真比走前晒黑不止一点,“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们俩往小了说叫胡闹,往大了就是乱伦,这种事儿说出去谁能接受?老头儿要真知道,哪会平静成这样,给他丢出去吃吃苦就算完事,早抄棍子冲他招呼,牧微明这条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可刚刚,还让他有话就跟她说。
“努力争取呗,舅舅再厉害也不至于只手遮天。我表现好,这边需要我,就又调回来了。”
按照牧微明现在的位置,调到哪个地方军区,都是明升暗贬,相当于薛老出于泄愤之欲给他的下马威。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是亲女儿,那也是亲侄儿。牧微明他妈是薛老的妹妹,他调走没多久,就打好几个电话过来问儿子的事,心里惦记得很。薛老不好说都是他的主意,打哈哈过去。
耐不住妹妹念子心切,两厢情愿,要不了多久,牧微明就卷土重归。
他解开裤子,把发疼的性器放出来,许久不见的器物,尺寸骇人的巨大,晃动中像是叫嚣对她的怀念,“你摸摸它,它夜夜都想你,一会让我好好肏肏。”
薛钰宁攥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你脑袋里就没装正经事。”
“我是看见你,才想不起正经事。”他吻她的耳朵。
薛钰宁压根不信他的花言巧语,不再管这没头没尾的调度,蹬掉靴子,身子往后挪些位置。
她抬腿,脚板心隔着肉色丝袜蹭向那根东西,在顶端爱怜地转两下,乳也因这姿势挺起来,随着动作轻摇。
她眼尾飘着媚色,“你怕是去军区太久,忘了日子。”
“什么?”牧微明正惬意,眼神在她胸口留恋。
刚被舔过的奶尖,发着晶红色泽,像两颗石榴石。
她收回腿,爬过来在他唇上飞速一印,眼里满是狡黠,“我今儿月经,第二天。”
牧微明傻眼。他不信邪地一算日子,还真是。
薛钰宁乐不可支地笑倒在塌,奶子都随着身体颤,他的肉棒就在她脸边,被她攥手心里。
看她幸灾乐祸那样,他无奈啊,这蚌精。
薛钰宁要是自个儿爽不到,也绝不肯让他满足的,全是纪远云惯出来的臭毛病。
想到这人,牧微明就来气。
早先年还能哄着她这那,等到这蚌精再长熟点没那么好骗,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得求着她,求着她碰碰他因她而硬的下身。
“你忍心吗?”他一个劲用那玩意儿顶她,薛钰宁穿得清凉,哪儿都暴露在外面,肉棒浑身乱戳,最后不知怎么就戳到她胸前,顶着奶头研磨。
这地方被攻陷,薛钰宁也软了。
她来月经这几天反而情欲堆积得厉害,偏偏满足不了。牧微明就那么随便挑逗几番,她化成水似的任由他摆布。
“别戳那……你别……”她身体扭得灵巧,却被他揪着奶尖,不敢太大幅度。龟头就在一粒上来回,把它挤进乳肉里,又弹出来。
牧微明甚至用肉棒拍打她的奶子,“你不喜欢?叫成这德性,你不是爱死了?”
他将两团奶挤到一起,肉棒插进深深的缝里,就着她的柔软抽插。
“嗯啊,啊……”薛钰宁都不知道因何而吟。
她奶子上的敏感点又不多,只有两粒乳头,可他的阴囊随着撞击拍到她的奶上,那反复的声音听得她心潮澎湃,就像是拍到她的穴口似的。
最难耐的时候,就是下身不断在猛烈收缩,却明显能感到挤出的只是血液。
好在她这些日子不会疼。
牧微明的胯部幅度又加大些,把她的脑袋按下来。肉棒从乳间探出后直插入她口中,她呜咽着伸出舌头承接,他反手向后,隔着热裤按压她的腿心。
薛钰宁激烈地把腿夹紧,隔着这么多东西,他都能准确地压到她的阴蒂,带来那里的快感。
他肏着她的奶和嘴,总有些堆积的唾液溢出,顺着滑到她脸侧,显出几分痴态,更加深他的兽欲。薛钰宁的呻吟被肉棒堵上,化为舔舐和吸弄声,他的速度不见缓和。到她都以为要这样持续到他射得她满嘴为止,牧微明却突然停下。
他解开她的裤腰扣子。
“你干什么!”薛钰宁赶紧拦住,她才不想浴血奋战,弄出一身妇科病。
“我知道分寸。”牧微明只觉得她不信任他,脱下这顶多挡住大腿根的热裤,再把内裤边缘向下微拉,露出点嫩处,“用的棉条?”
“嗯。”薛钰宁常用棉条,存在感弱,就是必须得勤更换。否则血量超限,没东西兜着,那血就直直往下流,还不如卫生巾。
牧微明把肉棒抵上去,刚被她的小嘴湿润过,还显得晶莹剔透。
他找到冒头的阴蒂,在那处顶弄。
薛钰宁哪知道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脚趾抓紧得仰过去。可他偏偏不停,扶着那粗物时而打转时而上下,就是没规律。
她喘得快缓不过来,脑子缺氧似的,“哥哥,哥哥……”
牧微明被她叫得,本来夜夜想她就休息不好,眼里满是红血丝,这会都要崩出来,“舒不舒服?哥哥弄得你爽不爽?”
她压根没空回答他,下巴从开始后就没合上,奶上还压着他的手,抓出掌印。
“腿夹紧。”牧微明要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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