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再瘦长的腿,只要紧紧闭拢,腿根的肉仍是能贴到一起。牧微明松开她的底裤,插进腿间继耸动。嫩软的大腿虽然比不得口腔和穴道,却也能起抚慰效果。
他俯下身重重咬着奶头,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里面吸出来一样,在她的尖叫下,腰身一挺,抬高顶端,射到她的小腹。
所以少看星辰(NP) 4.晓山青
高潮让薛钰宁脸颊绯红,在他的怀中仍颤抖着,诱人得不可思议。
牧微明看得出神,忍不住压下去吮她的唇,把小舌头勾出来重重品尝,连根处都不放过。他就是要尝遍她身上每寸地方,所有展露给他的柔软,都要霸占。
“就你这模样,舅舅不赶紧把我们叫回来才怪呢。”他说,爱怜地吻她的眼皮。
薛钰宁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奶子在他胸膛上,挤得高耸,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的身体,“你们?除了你还有谁?”
“还能有谁?”牧微明的手在她的脊柱沟来回,“你未婚夫,纪远云。”
听见这个名字,薛钰宁显而易见地一顿。
天下一物降一物,牧微明降不住薛钰宁,有人能压住这混世女魔头。薛钰宁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有点怕她那娃娃亲的未婚夫,纪远云。
他的名字取自苏轼的《行香子·过七里濑》末了那句,“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听起来云淡风轻,但大家都知道,纪远云里子是颗黑透了的心。
搁电视剧里,他就是那明明笑得最温柔,却能说出最狠辣台词的反派,杀人不见血,也不见全尸。就连薛老都评价过,这孩子,心思深沉,柔软中包裹着戾气。好是生在纪家,有正确的环境引导,如果是穷苦人家,稍微走歪点,今后对社会都是个祸患。
纪远云虽然对薛钰宁从无坏心,甚至还有些不讲道理的偏心,可薛钰宁也总是怕他。因为叫他狠,他也狠得下来。他能捧她上天堂,也敢摔她入深渊。
不过这么多年真要回顾,纪远云没对薛钰宁做过多少出格的事,多数时间都柔声细语,毫无底线的。可对牧微明就不这样了。
薛钰宁记得,纪远云知道牧微明的手插进过她那里后,拿了把水果刀,差点把牧微明的指头削了去。他绝不是恐吓,薛钰宁至今能回忆起他当时的表情,他真打算那么做。
后来他在她颈侧又轻又咬,快要撕下她一块皮,肉棒在她体内不停贯穿,根本不管她的求饶声,任凭她在床上怎么爬,他都追在后面肏她。
他拿那把威胁过牧微明的刀,将床单割成布条,捆住她的双臂,又把刀锋停在她胸前几厘米的位置,对准高耸的奶尖,肉棒狠戾地插进她身体,逼她说,纪远云是薛钰宁全世界最爱的人。
她叫了他的名字整夜,嗓子都喊哑了,天亮快时,他从她体内抽出来,精液汩汩往地上落。
前年他父母把他外派到地方基层,说想让他磨砺几番,挫挫他的锐气,薛钰宁也终于过上段安稳日子。可是,好像他在外面不仅锐气没被挫掉,反而给磨得更锋利。
这要让他回来,都有点放虎归山的意思。
“为什么突然让他回来啊。”薛钰宁都得承认,她这话里,失落感满满。
“你说为什么?”牧微明掐掐她的脸,眯起眼睛,“以毒攻毒呗。”
她泛起阵心虚,“什么意思?”
“你跟我还装傻啊?”牧微明笑,她平时干什么都理直气壮,听见纪远云给蔫吧成这德行,心里没鬼都没人信,“你自己干了什么破事你不知道?你也真够厉害的,刚上任的副书记,我估计他位置都没坐热乎呢,你都把人床给睡暖和了。”
果然是这事,薛钰宁没想到传得那么快,她以为瞒得挺好的,支起身子问:“我爸知道了?”
“何止,还有你给人儿子也睡了的事,他都知道了。”牧微明毫不客气,把她做的那点荒唐事全抖落出来,“老子儿子都给搞一遍,干什么,上阵父子兵?”
薛钰宁还有理呢,“我又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关系,长得也不怎么像啊。”
谁能想到,叁十出头的男人有个读高中的儿子,年轻时候得多荒唐。
薛老也是病急乱投医。再任由薛钰宁闹下去,指不定后面还能出什么事故,赶紧把那姓纪的镇妖塔端回来,好歹是自己人,他控制得住。
“现在纪远云还不知道呢。”牧微明刮刮她的鼻尖,“但纸包不住火不是?何况是跟你有关的事。”
就纪远云那气性,忍得下牧微明,是因为牧微明当初抢先一步,让他吃了个哑巴亏,这仇一直在心里梗着。要不然,他前脚刚走半年,牧微明就被调到西部战区,其中没有纪远云推波助澜?他不信。
可惜纪远云还是年纪轻道行浅,高估了牧微明,也低估了薛钰宁。他以为把牧微明调走就万事太平了?哪成想是给他人做嫁衣。
“他对你下不去狠手,对别人可不一定。你说他知道以后,会不会拿把菜刀把那父子俩活活剁死?”
薛钰宁才没那么轻易被他糊弄,推得他远了些,捋捋头发,“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哈哈大笑,凑过来又亲她,“是。”
所以少看星辰(NP) 5.脆桃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薛钰宁推开胸口的脑袋,问。
“薛老让我送点水果。”门外的阿姨端着果盘,“有宁宁喜欢吃的桃子。”
薛钰宁这时间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实在不方便接应,更是因为懒,她推推牧微明,“你去。”
“等一下。”牧微明对门外喊一声,扭头又亲得她极力推搡,才提起裤子扯上拉链,理理被她弄乱的衣领,下榻开门,只露出半个身子,“给我吧。”
阿姨也不意外他在这里,把果盘递过去,他合上门。
“我要吃脆桃。”薛钰宁抬手就指。
“吃软的。”他不听,拿起个软到一用力指头都能陷进去的桃,撕开皮递给她。那桃汁,就顺着他的指头往下滴。
薛钰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就要吃脆的。”
“乖,就咬一口,吃完这口给你吃硬的。”牧微明又哄她,把桃子递到嘴边。
薛钰宁低头看看这水蜜桃,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唇,咬下一口。
汁水瞬间四溢,伴随她吮吸的声音,牙齿咬断果肉间的纤维,软烂的肉进入口腔,桃子表面留下她啃过的一个坑。嘴唇上也满是桃汁,甚至有些擦出去。
她刚用手指抹点快往下滴的汁水到唇边,按耐不住的牧微明猛地吻过来。他力气大得,使劲吸她唇边的桃汁,用舌迅速舔干净,就连她咬进嘴里那块桃子都被他夺走。
他又覆着她的乳团,像握桃子那样。
她被吻得脖子高昂,呼吸紊乱,两眼雾蒙蒙的,泛满春情。这姿态,叫谁看了不沉沦?牧微明手上更用劲,不用说,下身再度苏醒。
他又把桃子递给她,“再吃一口?”
薛钰宁这次说什么也不肯了,“不吃。”
“就一口。”
“你刚也这么说的。”薛钰宁躲开他,两人纠缠这么久,喘气都杂乱,“我要去换棉条。”
再不换得到处是血,牧微明舍不得也得松开。就见她晃着两团奶子,小跑去厕所,留给他一道肉色倩影。他呼着长气,躺倒在塌。
没多久听见冲水声,薛钰宁洗了手出来。
剩下的桃子被牧微明叁下五除二地吃干净,他正擦手,大喇喇地露着下身等她,叫她直嘀咕:“死变态。”
牧微明不反驳。能和亲表妹搞在一起,他当然是死变态,她也不遑多让,是个小变态。
“忽然觉得当个棉条也挺好,一个月至少有七天,能天天埋在你里边,二十四小时都不出去。”他直盯着她,直到她坐到他身侧,又推她肩膀,说起浑话。
那你可真够小的,薛钰宁心里嘀咕。但她没说出来,被他听见,他定要把那玩意捅她嘴里,直问他小还是大。她从果盘里拿个脆桃,嘎巴咬开,终于满意了,趴过去用臀对着他,拿来手机,“你自己解决吧。”
她不想管他,随便他摆弄。反正到这份上,牧微明就是拿团棉花都能干得起劲。
他压根不跟她客气,跪到她身后,依旧插进腿间,模仿着后入姿势,持续撞击。
边撞还边喊她,她懒洋洋地应着,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安心吃桃子,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
俯身的姿势让奶子更显汹涌,她对镜头比划半天,只露出下巴、肩膀和乳沟,能看出她跪趴的姿势,却完全猜不到身后有个男人。
听见快门声,牧微明问:“怎么,拍给纪远云?”
“拍着玩玩。”薛钰宁敷衍着,把手机放平,不让他看见屏幕。打开聊天栏,找到戴正黎,图片发送。
再接两个字,“想你。”
他还没有回应,薛钰宁看到排在第二的消息红点。
戴瑜发来的:“我爸说你从部队出来了,我想见你。”
这孩子,还挺痴情。薛钰宁把桃子叼嘴里,斟酌怎么回。
身后的牧微明压下来,手强硬地挤到胸前,攥着奶子,“看什么呢?”
“小狼狗。”她摘了桃子,侧过去咬一下近在咫尺的唇瓣,笑得还挺嚣张,“嫉妒不嫉妒?”
牧微明却是不恼火,深深回吻,加快速度,“你就招惹吧,等纪远云回来,早晚有你受的。”
后背一热,他射上来。
时间已偏晚,牧微明要是回家,有些来不及。
“你今晚住我家呀?”薛钰宁问他。
“嗯,你还没回来之前,舅舅就让阿姨给我收拾了个房间,说来来去去的太麻烦,让我明早再走。”牧微明满足过后,抱着她转到床上,两人在被褥里赤裸相依。
他的手往返在她身体每个角落,时不时地上嘴去亲,甚至还咬。
“就在你隔壁。”他说。
所以过会他还是要从她房间里出去的,否则一夜共寝,太明目张胆。
薛钰宁对这个安排倒没什么特别大的情绪反应,只是应下一声,顺便看了眼表。才十点过,倒不至于现在就赶他走。
“你这次退伍以后,接下来怎么安排?”牧微明问她。
“不知道。”薛钰宁老实答,“估计能自由一阵吧,我爸最近肯定懒得再跟我折腾。”
牧微明也叹气。薛老再宠薛钰宁,对她的行径心里总归是有些意见的,但现在实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是会让她轻松一会。
薛钰宁好歹是个名校留洋归国的高材生,既不能让她干太低级的活,又不能给她完全的自由空间,可是难为薛老这一把年纪的脑子。
当初想着她英文不错,让她去私立高中教英语,结果书没教俩月,把学生给睡了。
没办法啊,又把她派到机关单位档案室,以为有自己人盯着她能收敛点,好嘛,把副书记给睡了。
这俩人还是父子。
“这回让你去部队,不会又私下里玩出了点什么花,我们还不知道吧?”牧微明不是不信任她,是太信任她能做出这种事。
薛钰宁双眼半合半睁地,翻个身,“哪儿能啊,我在女兵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叁天两头搁操场上罚跑。别人是入伍,我跟军训似的,就差当着全体教官踢正步了,没工夫风花雪月。”
“你管你那档子破事叫‘风花雪月’?也好意思。”牧微明在她腰上掐一把。
薛钰宁直扭身子,“那不然呢,叫‘暗通款曲’‘眉来眼去’?”
牧微明又笑,“那是咱俩。”
“你也知道。”她哼哼两声,耳尖地听到手机消息提示音。但她不急着去看,推推牧微明,“时间差不多你就回房啊,别想着在我这赖着不走,回头我爸就拿笤帚来打断你的狗腿。”
“我知道,再让我吃两口。”牧微明又钻进被子里,往她胸前找,深深地吸乳间香气,迫不及待地咬上去,畅快地,“嗯……想死我了。”
薛钰宁被他吸得直痒痒,边笑边说:“奸夫淫妇。”
牧微明掀开被子,让灯光照到她身上,舌头不过碰到奶尖,她就叫得能震破墙壁,“淫,着实淫。”
所以少看星辰(NP) 6.95加满
薛钰宁的退伍申请快马加鞭层层上传,等她举着筷子拨弄碗里的早餐时,终于辗转到薛老手里。
他还是不信任她,想在这里把把关。
下面发来的申请书复印件拿在手上,他惊讶无比,连番审视薛钰宁,有些孺子可教的心态,“竟然认真写了。”
薛钰宁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一伸手,把那张纸从薛老手里夺过来,面上密密麻麻一整页都是印刷字体,标题《退伍申请书》,抬头便是“尊敬的各位首长……”
落款处清清楚楚写着薛钰宁叁个大字,时间是前天。
还挺细心,特意把日子给她往前提了一天。
“入伍不是我诚心入的,退伍可是做梦都想,哪会在这上面马虎。”她喝下豆浆,沉底还有些渣滓,可她不愿喝了,反手倒进牧微明杯中。
牧微明只顾着看她嘴角留下的那点白迹,根本没管,“给我看看?”
薛钰宁把报告递过去,“看我写得怎么样?”
牧微明扫视几眼,“啧啧,这用词,没在部队里磨砺个叁五年都写不出这觉悟。看来你这一个月,收获颇丰啊。”
他的话明褒暗讽,薛钰宁偏不理他,把纸抽回来,“总之,我退伍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过几天文书肯定就下来。”
薛老见木已成舟,也懒得多说什么,司机就在门口等着,他还有正经事,没工夫继续招呼这俩成年孩子。
薛钰宁和牧微明把他送到门口,车子开到巷口还挥手示意,做足孝敬长辈的模样。
那车渐渐看不见了,牧微明才扭头,“这也是那副书记找人给你写的?”
“你管呢。”薛钰宁欠欠儿的,跨过二进门,回到四合院。那十七条锦鲤不知潜到何处,她扫视湖面半天,连个鱼尾巴都没见着,“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啊?”
“我调到市区来了。”牧微明说,瞧见她又意外又失落的样子,“一会儿就去上班。”
听见后半句,果然她刚耷拉下来的精神瞬间又抖擞,“我开车送你。”
她是存着几分应付讨好他的心思,牧微明却不会真让薛钰宁当司机。
他开到管辖区附近,再往里走不准停车,下来与她告别。薛钰宁从驾驶座换个位置,糊弄地与他挥挥手,没急着把车开回去,而是翻起手机。
昨夜荒唐,戴瑜发的消息,薛钰宁现在还没回复。
戴正黎的也是现在才有时间看,“退伍申请写得挺好,我叫人给你润色了几笔,现在流程审批已经下来,大概今明两天通知就会到你的部队。”
下方又接一条:“我也很想你。”
“很”,薛钰宁咬着指甲笑。
戴正黎与部队那边关系不怎么密切,在这件事上能为她出力,想来是费些周折。可薛钰宁心里嘀咕,为什么他说她原本报告写得就不错,那五个字,挺好?他还挺会阴阳怪气。
匆匆回复个表情,她还是没想好如何对付戴瑜,继续忽视那个红点。反正白天上课他不敢开手机,直到晚上才有机会,晾十几个小时不是问题。
薛钰宁拉下安全带,向家开去。
途中车子忽然亮起缺油警告,薛钰宁打开导航,临时改变路线规划,搜索附近最近的加油站。
这个时间加油的人竟然挺多,只有一个位置空着,她开过去熄火,从包里找出加油卡,“95加满。”
等待加油的时间,她两手插兜站在车边。陆陆续续的车子排成队从后方填补空档,有辆军用越野在其中额外明显。挂着白底车牌速度极快地开过来,在加油机前猛踩一脚油门,停下,但还是超出画好的白框些许。
这么嚣张?薛钰宁都有些好奇,这得是哪个师的大人物。
“您的卡拿好。”油加满了,她又不需要开票,拿卡上车,打算走人。
前面的车都排成排,不好出去,倒是左前方两个加油机中间有本来有个空档,现在却被这越野堵住。
薛钰宁把车开过去点,给后面空出位置,摇下窗户,冲那边喊,“兄弟,往后挪挪呗。”
军用越野的车窗摇下来,是殷存。
“挺巧。”她挑眉毛。
还想着离开部队以后再也不见那群黑黢黢的人呢,结果才第二天又重逢。
“你好。”他态度还挺和善,“稍等,我让他们马上退回去。”
驾驶座的司机赶紧换挡,向后挪了些距离。现在够开过去一辆车,可薛钰宁没急着马上动弹。
殷存也在看她。这扎眼的橙色头发,他隔着窗户远远就瞧见。只是她的身影挡在加油机后若隐若现,他不敢确认那是薛钰宁。听说现在流行彩色发色,是别人也说不定。
“我那申请,谢谢了。”他旁边有别人在,薛钰宁说得含糊。刚刚她边开车边回味戴正黎的话,似乎想明白怎么回事。
“不客气。”殷存答,“倒是我多此一举。”
批准信和她的申请复印件同时返到桌上,要留给档案室备份,殷存又过瞄一眼,发现这申请与他执笔的内容稍微有些出入,是在递交途中又被人改过。他那时才笑自己,多管闲事。
她本就该是知道有人会帮她处理申请书,才那么有底气。
殷存都不明白,他为何那时会突然乐于助人,帮她起草退伍申请。嫌她那五个字太过火?当兵太久,真想为人民服务?
怎样想,都显得牵强。
薛钰宁敲打方向盘,目光又从殷存脸上掠过。他眉目清俊,车窗的斜影打到脸上,衬得军装颜色深几分,透出满满的不可侵犯之意。
不过几秒思索,她启口:“我最不喜欢欠人情的,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个饭?”
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殷存都要把这话吐到嘴边,瞧见她的双眸,忽然又改口:“我这几天一直在市区,都有空。”
早料到不会被拒绝,薛钰宁把手机递过去,露出手腕的纹身,“加个联系方式吧。”
殷存瞟见,飘忽一眼,看不出纹的什么内容。
他扫了她。
所以少看星辰(NP) 7.泾渭流终异
薛钰宁在床上翻个身,给朋友打电话,“你说我怎么回,才能不伤害他那颗五彩琉璃少年心?”
“想怎么回怎么回呗,反正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就算刚碎成渣子,转念也能自己给粘起来。”对面清亮的声音传过来,“诶,你是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他爹啊?”
薛钰宁望着天花板想半晌,“差不多。”
“你还挺不挑。”
“你结婚以前也不怎么挑啊。我上学那阵怎么没认识你呢……咱们明明一个学校的。”薛钰宁啐对方一口,“反正就是各有各的好,年轻的精力旺,年长的玩得开。不过硬要选,我还是更喜欢年轻的。之前搞了个四十多岁单身带娃的老外,长得么倒是挺年轻,跟叁十左右华尔街成功人士的模样没差多少,穿起西装禁欲得要命,那气质看两眼就让我合不拢腿。结果勾搭上以后才知道,他那哪是禁欲,他特么就是上了年纪阳痿,跟我搞得吃两颗药。”
对方听她说着,笑得不行,“那你不是亏大了?”
“也没有。”薛钰宁哼声,“虽然体力跟不上,但他技巧多。有一回他药不够就吃了一颗,我正没满足呢,他儿子提前回家了……刚上大学的男孩,以前是橄榄球队的,做起来像个打桩机,都不会累。我俩瞒着他爸偷偷做过好几次,他一直不知道。”
想到那段艳缘,她就又忍不住舔嘴唇。
“艳福不浅啊,那你回国以后,没跟他们联系了?”
“老外的体味儿太他妈大了,别说回国,俩月我都没挺过去。”薛钰宁抱怨,“而且那小的把内裤落我家,我未婚夫正好飞过来看我,差点被他发现。这事我只告诉过你,你要替我保密啊。”
“放心。”对方信誓旦旦,“合着你跟现在那条小带鱼,算是故技重施?”
话题又回到戴瑜,薛钰宁说:“那倒不是。老实讲,戴正黎算相当可以的,压根不输年轻人,不然我会愿意跟他那么玩吗?谁能知道他们两个是父子啊,也没人跟我说过,我以为他儿子撑死叁四岁呢。”
她还想要接着说,电话那边突然安静。
一阵窸窣后,“不跟你说了啊,我老公洗完澡正擦呢,我准备过性生活去了,你买的瓷瓶后天我叫人送你家,拜拜。”
毫不留情的忙音传入耳中。
薛钰宁瞧着结束通话的界面,翻着白眼把手机一扔,也就这个女人敢提前挂她电话,“老公是台‘绞肉机’就是了不起。”
戴瑜走出校门,朋友们向他道别,他颔首轻应,声量不大,颀长身影在一众学生中显得出类拔萃。他爸有事用车,没有司机来接他,他懒得坐校车,吵吵嚷嚷得耳朵疼,打算路边喊出租。
旁边一辆车冲他按按喇叭,窗户摇下来。
薛钰宁的胳膊肘搭窗棱上,“吃饭去吗?”
目光落在她那扎眼的发色,戴瑜脚步顿住。两人隔着车门对望,直到她快失去耐心,他迈开步伐,坐进副驾驶。
拉上安全带,他不说话,只看前面的路。
“别生气啦。”心情好的时候,薛钰宁还是会哄哄他,“我从部队里刚出来,没休息几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见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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