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不想家里人挺多。
“是蓝蓝回来了啊。”
进门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一把拉住季知蓝,亲热的喊。
“一转眼都长那么大了。”
“阿迟你有福了。等蓝蓝嫁到骆家,很快给你生个大胖外孙。”
阿迟是季知蓝的继母蒋迟迟,只比季知蓝大五岁。但看面向,反而比季知蓝更小一些,长了一张娃娃脸。
季知蓝叹了口气,小继母这是又被人欺负了啊。
手机上“叮”传来消息,家里阿姨已经把今天宴请名单发过来,季知蓝对应了一下脸,走到蒋迟迟身边亲切的挽住蒋迟迟胳膊。
“谢谢各位阿姨捧场.........我在英国这段时间,也很感谢大家照顾母亲。”
发表了一堆言论,无非是告诉她们,季家对蒋迟迟的看重。
蒋迟迟不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比起季知蓝生母煊赫的政治家族背景,她这样的普通人嫁入豪宅,总会受到各种关注和歧视。
豪门之中,最重血缘,其次就是利益。
可能这样,才能保证财产的至高无上吧。
季知蓝握着蒋迟迟的手,笑得格外温柔。
然而这笑不达眼底,她心里想的却是,这些人往常都不会和蒋迟迟一起玩,如今上赶着来,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安抚好人,季知蓝带上红酒,坐回车里,按着脑袋看向窗外。
今天一天没消停过,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如愿见到骆子矜。
后座宽敞,季知蓝仍挺直背脊坐的一丝不苟,窗外景色飘移,她忍不住打开手机,翻出相册。
里面存着一张照片。
一个少年的侧脸,冰冷矜傲。
看得出是偷拍的角度。
手指摸索着照片上少年的脸,季知蓝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的小温柔 【豪门联姻篇】三
到骆宅,骆老爷子等在门口。
季知蓝受宠若惊,很快挽着这个花白了头发的老人进屋。
“爷爷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弄得我像什么重要宾客似的,蓝蓝还想经常来陪爷爷呢。”
季知蓝的一张嘴只要开口,长辈眼里最乖最甜的人设就能牢牢立着不倒。
骆老爷子越看越喜欢,恨不得骆子矜立马娶了季知蓝,好能向人家宣扬这是他孙媳妇儿。
祖孙两人吃了会儿水果,又聊了聊天,下了盘棋。
天色黑下来,却还是没等到骆子矜。
“气死我,这个臭小子。”
“爷爷,别气,以后结婚了,我给您出气。”
骆老爷子定了定,看着季知蓝平静温和的眸子,半晌才道:“是子矜配不上你啊。”
“爷爷的孙子怎么会配不上。”
季知蓝撒娇似的摇了摇老人的手,又剥了水果放到盘子里。
很快,骆老爷子就被哄的忘了被孙子爽约的不快。
看着骆爷爷比往年更加佝偻的背,季知蓝叹了口气,以后是该来多陪陪老人家。
毕竟了骆家这么多钱。
累了一天,季知蓝没回季宅,准确来说,季知蓝就没打算回去住。
季父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再接受父亲对她的愧疚。
有些事情,并不是劝就能劝好的。
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季知蓝才稍显放松的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花冲在身上,驱赶大部分劳累。
看看时间,不到十点,季知蓝忍不住泡了个澡,泡着泡着没忍住睡意,趴在在浴缸边不知不觉合了眼。
算上昨晚那一次和白天的一次,连着叁场春梦。
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要红脸。何况季知蓝这样实际并没有性经验的人。
这是年纪到了,格外饥渴?
还好是梦,不然换到现实里,身体哪里吃得消。
陌生男人的身材很好,瘦的腰,结实的腹肌,有力的双手,还有那个每次动起来就停不下来的窄臀。
捂住脸,季大小姐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当然,能再节制一点就更好了。
一周做一次这样的梦其实很享受。就季知蓝看过的a片来看,男人的技术绝对不错。
也不用担心脏。毕竟这年头,外面找鸭子也得谨防被下套。
梦里既没负担,又可以尝试现实不敢尝试的姿势。何乐而不为。
“小骚货,今天这么主动?”
男人分开季知蓝双腿,扯住白嫩腿心那颗小珍珠,一次入洞。
阴蒂刺激着花穴向两侧分开,粗长的鸡巴进入肉穴,季知蓝被这股欲感冲的往身后倒,躺在绵软的床铺上,但很快又被男人捞了上来。
男人喘着气喷洒在季知蓝胸前。
两颗成熟的蜜桃被轮番叼啄,痒的难忍。
男人几乎是在季知蓝被捞上来一瞬间扣住纤腰往里撞,两个囊袋摇晃着拍打在季知蓝花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现在都不需要前戏,仅仅只是男人的裸体就让季知蓝湿了身,很快就能接受大开大合的性事。忍不住攀着男人肩膀,跟着男人的动作旋律而动。
前后的律动最普通也最真实,像是骑马奔跑在大草原,身心四处都在喧嚣着自由与放纵。
一阵天旋地转,季知蓝攀上顶点。
曾经,季知蓝也怀疑过,试着找心理医生。
毕竟做春梦很平常,但每次春梦主角都是同一个,就值得玩味了。
如果这个人是季知蓝喜欢的人,比如骆子矜,那也可以理解。
但这个人偏偏和骆子矜性格完全不同。骆子矜矜傲高冷,梦中人粗俗热烈,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就那点点强势和声音勉强像了。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季知蓝已经快记不起骆子矜的声音了,但潜意识里,她还是将男人的声音想象成骆子矜的风格。
“是不是没见过男人,嗯?”
休息了没多久,男人又一次戳入花心,次次顶在宫口,发狠的掐着季知蓝两颗乳尖。
乳头又疼又痒,忍不住挺起胸往男人手上送,季知蓝听到男人的话红了红脸,她没有想着男人啊。
“没想男人,怎么老梦见我?”
“说,是不是每天都想被男人肏?”
男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来,季知蓝咬唇,脸红如血。
什么肏不肏的,哪有人天天想着这种事情啊。她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这样....
好在男人也只是问,没想着让季知蓝真的来回答。
床上的两人四肢交缠,季知蓝仰着脖子,又一次极致过后,忍不住盯着男人黑乎乎一片的脸看。
她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男人的样子。
整颗头除了轮廓,其余五官都隐藏在黑雾里,看不真切。想了一会儿,季知蓝把头发从背后撩到身前。她有点怀疑,梦里的人是不是她照着骆子矜的样子想象出来的。
骆子矜平时不是这样的,但……好像她曾经看到过骆子矜疯狂的样子。
“又不专心?”
花心被狠狠一撞,敏感点反复受到刺激碾压,抽搐的花肉被男人故意扭转,随着粗长不停旋转,仿佛云端仿佛极乐。
“肏死你。”
“啊——肏死你——”
仿佛是惩罚季知蓝的不专心,男人肏的停不下来,小腹“啪啪啪”拍打在季知蓝粉嫩的屁股上,两只蜜桃随之抖动,连床都跟着摇晃起来。
季知蓝想要喊,出口却是无声。
男人仍是不满足,竟是在翻转中让季知蓝骑乘在上,他在下。
两只手抚着季知蓝丰满有弹性的屁股,用仅有的这点支撑力带着季知蓝上上下下吞吐胀大了一圈的肉棒。
“鸡巴还不好吃?”
“吃的那么深?嗯?是不是吃不够?”
“哦,好棒。”
“骚货是真的骚,主动骑在男人身上,是不是想肏男人?”
骑乘的姿势让阴道更显长和窄,粗大的肉棒从下往上进入,一次性就能挤开花肉冲入宫口。
季知蓝忍着尖叫随男人舞蹈,屁股每次都能坐在男人蛋囊上,花口更是间接性拍打在男人
坚硬的小腹上,阴蒂被挤压,花液喷涌,将两人下体弄得湿漉漉一片。
“骚货,肏死你。”
男人终于在一个深顶里释放出所有。
阴道被那股冲力从下方冲刷,身体又是向下,两种作用力直接让花心那块最柔软的肉痉挛抽搐。
而那半软的肉棒仍然埋在温热里感受高潮后的余韵。
他的小温柔 【豪门联姻篇】四
季氏的事情加上婚礼的准备,季知蓝忙的焦头烂额。不知不觉间,半个月过去。
婚礼定的匆忙,完全是骆老爷子拍板定下,骆子矜没什么异议,季知蓝更不会有什么想法。
虽然骆子矜全程人没出现,但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落下。
结婚证是找人代领的,莫总助拿着骆子矜身份证来,得体的脸上带了一丝尴尬。
季知蓝抿着唇笑了笑,反而没了紧张,比莫总助坦然许多。
试婚纱当然也是季知蓝一个人去的。请设计师早早开始制作,一共十二套,季知蓝挑了六套,剩下的将作为参赛品送去参展。
婚礼内容也是季知蓝骆子矜分别过目敲定。
两人没有实际交流,亏得中间人仔细,倒没出现龌龊和不愉快。
骆家为了弥补,特意买了一条游轮送给季知蓝,婚宴也将会在游轮上举行。
季知蓝不是喜欢这种场景的人,但她的婚礼夹杂太多商业因素,所以她本人也主张办的越大越好。
具体的事情不需要季知蓝一一过目,只把关一下婚礼负责人,确保请柬、安保、现场、菜品、接待等各项事务负责人按部就班,记下了他们的名字还有联系方式便好。
但仅是这样,也有的好忙。
忙忙碌碌一个礼拜才消停下来。
许久没做的春梦,也在接近婚礼的某个夜晚重临。
或许是隔了太久。
这次男人的力道又急又重。
“夹那么紧?”
大鸡巴从后面进入,破开阻碍,尽根没入。
季知蓝被按着腰,以跪着的形式张开腿,被男人扳着屁股戳进去。
花唇从背后看宛如一张贪吃小嘴,吞咽着不合尺寸的巨物。
翘起的性器摩擦阴蒂进入,太快了,季知蓝瞬间高潮。
男人啧了一声,戳到底后扭了下屁股,两个囊袋拍打在季知蓝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加上甬道里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更加兴奋。
“小骚逼越来越会吸了。”
季知蓝两条大腿都在抖。
男人的手往前握住垂下来的胸。
“吃什么长的,奶子这么圆?”
大手包着乳尖抓握。
季知蓝喘气。
之前只是心累,现在身体也跟着累。
“肏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紧?松开,放松——”
男人握着季知蓝腰,小腹贴着臀狠狠摆动,嘴里的话也恶狠狠的。
季知蓝咬住唇承受,两只手撑在床面,身体一摇一摆。
“噗嗤噗嗤”
感觉骨头都要散架。
“哦——小骚逼真会吸。我让你放松。”
太多次的抽插让季知蓝高潮痉挛,花穴剧烈缩,把甬道里的巨根牢牢吸住。
男人被爽的头皮发麻,举步维艰。
大手一巴掌甩在季知蓝胸上,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跳了两下,瞬间红了一片。
季知蓝也跟着红了眼睛,太羞辱人了。
身体的反应哪里是她能够控制得住的?
“看来以后还要多肏肏,不然迟早有一天让你个骚货吸干。”
抹了把眼角,季知蓝来不及伤春悲秋,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按着两条腿来了个叁百六十大转弯,改成面对面的姿势。
小腿搁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随着前进的力道一晃一晃的,纤细的脚腕被男人抓在嘴里亲吻,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粗糙的舌头仿佛有一种魔力,季知蓝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虾米,粉红可怜,被男人肆意凌虐。
肏开的花口被捅出一个洞来,紫红色的巨物从里面抽出来插进去,粉嫩的肉外翻,透明花液被打成浮沫,星星点点缀在腿间。
挺立的珍珠脆弱不堪,粗长每一次尽根拔出尽根没入都摩擦在截面,可怜兮兮的花瓣根本没办法闭合。
季知蓝抽抽搭搭的高潮,小肚子都被男人顶的鼓起来。
“都射给你——”
男人数不清几百次插入后,终于在花心深处宫口射出。
剧烈的射击感冲刷在脆弱的花肉上,一波接一波,足射了半分钟,量又多,远远看去,季知蓝的肚子微微凸起,本来还能摸到肉棒的形状,如今却是圆滚滚一片,盛满了液。
男人显然还没尽兴,肉棒堵在里头,没软下去的趋势,随着甬道的抽搐,隐隐随之挺弄。
季知蓝没办法发声,只能咬着唇哭。
小腹酸疼,好想排泄。
男人注意到季知蓝的不安,竟然还将手放在那鼓起的小肚子上按了按。
“噗嗤——”
留在肚子里的液回流,想要顺着口子出去,但很快又被顶在花心的肉棒牢牢堵住。
肉棒尺寸本就大,破开花穴进入已经很勉强,勃起状态几乎和肉穴肉贴着肉没有一丝空隙,那些液体流不出去,只能在花穴里打转。
季知蓝这下是真的掉了眼泪。
她被男人这一戳,戳出了尿意。
液被堵住已经很难堪了,现在竟然还有......
可怜的季大小姐,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想尿?”
男人很快看出季知蓝想法,没再按季知蓝肚子,但也没把东西拔出来。
季知蓝无法说话,只能点点头,寄希望于男人的放手。
“那就尿出来。”
男人轻轻一笑,恶劣又低沉的答复,让季知蓝几近崩溃。
他不拔出来她怎么尿,虽然是两个地方,但也不可能这样....都不怕感染的吗?
季知蓝的矜持让她拼命忍着这股尿意。
但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大手一捞,把她整个人捞到怀里,小小一个,但哪里都有料。
“啧,还是这么会吸。”
身体移动,从平躺到抵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加上那股尿意,季知蓝忍不住缩了缩肌肉。这一缩,男人埋在她体内的东西竟是又胀大了一圈。
季知蓝呜咽一声,张口咬在男人肩膀上。
真的要忍不住了。
“你是自己松,还是我给你肏松?”
男人吸了口气,被季知蓝这一缩一咬激起更多兴致,干脆把人掉了个头,背对着自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跪在床上。
“嘘——”
季知蓝还沉浸在身体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里,耳边就响起了男人哄小孩似的嘘声。
“轰——”的一声。
季知蓝从脖子红到脑门。
他他他......
她想说不要,放开她,但是从尾椎骨升上来的那股感觉已经充斥脑海。
“哒哒哒——”
淡黄色的液体抛物线一般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而出,冲的又高又远。
季知蓝是羞的晕过去还是气得晕过去已不得知。
只是在季知蓝晕过去后,这个梦还没有结束。
男人看着怀里羞红面色的女人,忍不住啄了啄她闭合的小嘴。
软软的甜甜的,就和她整个人一样。
下体还连在一起,因为尿出来的缘故,花心湿漉漉的,有些尿液甚至沾在他裸露的囊袋上,热乎乎一片。
男人没有犹豫,就着这个姿势,再次提枪上阵,窄臀狂捣,一边肏弄下面的小口,一边盯着女人沉睡的面容。
粗大的肉棒在微小的口子里肆虐,浑浊的液体不时流落,混合着之前的液体,在床上流下淫靡痕迹。
真是,怎么也要不够她。
婚宴前,莫犹豫了很久才给季知蓝打电话。
没办法啊,自家老板不出席婚宴这件事,不管是给骆老爷子还是季总打电话,他都不了要脱一层皮。
也只有季小姐好脾气可以商量一下。
“我知道了。但是婚宴真的很重要,我来和他商量。所以可以拜托你帮我和骆总约个时间吗?”
季知蓝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骆子矜连婚礼都不肯参加吗?
不过是走个场面罢了,婚宴过后,两人还是可以各自安好。
季知蓝有些头痛,这些天梦里的人作弄的她格外狠,第二天起床还会有些心悸,总的来说就是累。但季知蓝还是洗了个澡背上包出发。
婚礼的事情太重要了。
因为是偷偷的去截骆子矜谈话,所以没叫司机,季知蓝自己开车。
然而,事情往往在同一时间都是朝一个极端发展的,金塘口红绿灯失效,季知蓝和别的车子撞了。
车上下来个男人,戴着墨镜。
季知蓝愣了愣,不确定的问。
“骆子矜?”
眼前的人站在阳光下,哪怕戴着墨镜看不清神情,也有一股倨傲感,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压迫。
季知蓝拨助理号码的手不知不觉停下。
没想到……会碰到事主,这个事主恰恰又是她要找的“事主”。
“你认识我?”
男人摘下眼镜 露出一双凤眼。一瞬不瞬盯着季知蓝看。
“我……”
如今的场面很糟糕,季知蓝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婚宴的事还是先处理这次交通事故。
然而对面的男人显然没想那么多。
那双高傲的眼里酝酿着风暴。
从车窗里看到季知蓝侧脸的一瞬,这场风暴便开始滋生。
“跟我走。”
季知蓝捂住嘴,惊讶声被悉数咽下,眼光全放在男人拉住她手腕的手上。
她几乎是被拖到骆子矜的车上。
“我的车……”
季知蓝回头。
眼看着男人赶把司机赶下车,把她按在副驾驶上,又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自己坐到驾驶位。
“现在还在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季知蓝咬了咬唇。
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想过很多次和骆子矜的初见。
淡漠的逢场作戏的,又或者安静的……唯独没有像这样摸不着头脑的。
事情没有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他的小温柔 【豪门联姻篇】五
“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谈?”
骆子矜拉住季知蓝的手。
季知蓝猛地被烫了一下。骆子矜的手又大又热。但不仅仅是这样,季知蓝被强制拉向男人怀里。
掌心上抵着一样东西,顺着裤子几乎要冲刷上季知蓝心口。
骆子矜竟然把她的手按在……那里!
他是疯了吗?
“你想谈什么?我都硬成这样了……嗯?”
尾音带了点欲擒故纵的滋味。
这是重逢后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骆子矜。这叁个月来,季知蓝只能从报纸或者视频上看到骆子矜。
但无论是网媒上的骆子矜还是记忆里的骆子矜,都和面前这个眯着眼睛牢牢盯着她看的骆子矜不同。
这个骆子矜,危险、压抑、深沉的吓人。
不过,这样的骆子矜,似乎更能挑动季知蓝的心。
她的心底,隐隐约约也藏着这样一个骆子矜。
季知蓝咽下莫名呻吟,感觉手里的东西在她的胡思乱想中胀大了几分。
所以,骆子矜这是,想和她上床?
“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知蓝斟酌开口,然而话说出口只一个字,剩下没说出口的下半句已被男人堵在嘴中。
炙热的气息冲上咽喉。
季知蓝所有的疑问都在此刻当机。这个人,真的是骆子矜吗?
是那个会把扑上来的女人向篮球一样拍走,对班里同学提问讨论不耐烦,满心只有竞赛的骆子矜?
不,气质太不一样了。
饶是季知蓝很久没见骆子矜,还是能感到两者的区别。
车子被停在私人地下室,感应灯只亮了一小会儿,四周便陷入黑暗。
“唔,别……”
骆子矜撩人手段让季知蓝吃不消,尤其是长裙被从上剥落后毫不留情撕开乳贴,骆子矜一口咬在奶尖上。
“宝贝,奶子够挺。我很喜欢。”
手指捏着另一个乳头,骆子矜将季知蓝放在腿上,成功打开季知蓝双腿。
季知蓝用手抵着肆虐胸前的头颅,心里扬起一阵熟悉感。
骆子矜的声音仿佛在哪里听到过。
这个骆子矜明显更像是她梦里......不对,她曾经见过这样的骆子矜,但是想不太起来了。
手指摩挲在花户口,坚硬的硕大戳在大腿内侧,季知蓝压住冲出口的声音,身体有些发抖,脑子里还在想这莫名的熟悉。
但很快,这种熟悉感便化为羞耻及无力感,压在季知蓝心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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